7 魔法攻击对战大完败鸭鸭被草晕
勇敢鸭鸭,不怕困难。
程嘉很快就振作了起来,满是泪痕的脸胡乱在男人的西装上来回蹭,把眼泪擦干后,尝试着慢慢放松身体,夹夹攻失效了也没有关系……
还有一招,魔法攻击。
他叫床的功力也是一绝。
程嘉撑着男人的肩膀把脑袋抬起来,露出哭得通红的眼睛和鼻尖,慢慢凑近男人的耳朵,舔了舔发干的唇瓣,轻轻往里面吹气,抽抽噎噎地开始叫床:“老板、老板的大鸡巴……好厉害,把骚逼干得好爽,好舒服……小贱狗受不住了……快射吧……老板……内射进来。,,
“好想要老板的精液,烫烫的精液射进肚子里,把小贱狗的骚逼填满,骚逼烫烂……给小贱狗配种……”
“小贱狗会装着老板精液、给别人操,到时候老板在旁边……看小贱狗的精液烂逼被操……好不好,快射给小贱狗吧……求求老板了……”
陆昱明眉头紧蹙,眼眶红得好似能滴出血,喘息急促,呼吸滚烫,心跳重得整个胸腔都在发颤,胀痛难忍的鸡巴被热烘烘的逼穴紧紧煨着,激烈的吮咬,极致的性快感疯狂堆积,处在疯狂高潮爆发的边缘,备受煎熬却一直得不到释放,难受得快爆炸了。
那些淫秽不堪的字眼断断续续地传进了耳朵里,陆昱明恶心欲吐,脸上浮现出一层羞愤的激红,手臂上的血管暴突,十个修长的手指深深地陷进窄腰处的肉里,简直想要把这人的血肉撕咬吞吃下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程嘉的腰上被掐出了红紫的指痕,一口气叫完床,睫毛簌簌闭上双眼,紧咬住唇瓣,等待了一会儿,男人还是没有射。
……
程嘉气愤地睁开眼睛,他叫床的方式没有问题啊,很色也很下流,应付一个刚破处的老男人足够了,为什么还没有射?!!!
这根鸡巴的耐力进化得真快!
其实严格来说,他叫床的方式还是有一点点问题,毕竟每个人在床上的癖好都不一样。
称呼很重要,男人没射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老板”这个称呼带入感不强,不够刺激,他应该先找到一个准确的称呼再叫床,效果会比较好。
一般这种高高在上的老板都会喜欢调教类型的,程嘉偏过脑袋,盯着男人的侧脸,试探着轻喊:“主人?”
没反应,难道说是喜欢禁忌类型的?
“爸爸?”
“哥哥?”
好像还是不喜欢。
这些刺激的称呼都没反应,难道是……老板喜欢冷门的小娇妻类型?不会吧?
程嘉眯起红肿的眼睛,语调软乎乎地喊了一声:“老公?”
“!!”陆昱明脑袋嗡地一声,下腹猛地收紧,整条脊柱过电颤抖,埋在穴里的鸡巴被刺激得突突直跳,喉间溢出一声压抑至极的低吼,狠掐着他的腰,直接射了出来。
“额呃——”
只是喊了一声老公,令人恐惧的内射猝不及防地到来,程嘉毫无心理准备,一股股有力又滚烫的精液直直喷射在那处酥麻敏感的宫口,眼泪一下被烫了出来,身体剧烈的颤抖,崩溃地惊叫出声:“等等……别……啊……烫……少射一点……太深了……拔出来……好烫……”
酥麻致命的快感冲刷着身体,陆昱明被刺激得几乎失控,正在射精的鸡巴本能地往逼穴深处拱,肉棒上高耸搏动的青筋碾着逼穴深处的一个小小的凸起磋磨,粗硬的龟头抵着藏在最深处的那张的小嘴一下下戳刺。
“啊……啊!!!”程嘉浑身汗湿绯红,瘫软在了陆昱明身上,单薄瘦削的身体痉挛抽搐,逼穴内忽然疯了一般地绞紧,黏湿的淫水大股大股溢出,眼神迷茫散乱,目光所及之处逐渐发白,骤然间又放起了绚烂的烟火。
他好像高潮了……
程嘉以前挨操的时候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恐怖的快感,也没有被操到高潮过,在这种机械的运动中只感到枯燥无聊,淫水喷得很少,每次事前要挤很多润滑液进去,叫床的时候也是张着嘴瞎叫的。
他还以为作为社畜中的一员,工作枯燥乏味很正常,没想到偶然间却听到同事说被老板操得很爽。
程嘉赶紧虚心学习,知道了方法后,把手指伸进洞洞里,深入探索敏感点,可是前后两个洞洞都摸遍了,也没找到里面哪块肉长得比较特别,抠起来会比较爽。
外面倒是挺有感觉的,逼上面的那颗小豆豆摸着酥酥麻麻,可爱的小鸡巴能摸硬也能撸出来,射得不多却射得很爽。
程嘉没有找到敏感点也不纠结了,毕竟他的身体和正常人长得不一样,敏感点只长在外面也说得过去。
万万没想到其实这幅身体装备得还挺齐全,逼里面不是没有敏感点,而是藏得太深,半斤鸡巴才能捅到。
程嘉双手抓紧了男人的肩背,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深处,哆哆嗦嗦的闭上眼睛,挨操确实挺爽的……
陆昱明细细密密地往上挺腰,喘息粗重,神情狂热甚至说是近乎疯狂的,正在射精的鸡巴被激烈地裹紧舔吮,一张弹软的小嘴含着龟头吧唧吧唧的嘬吸,下一秒鸡巴又不知餍足地硬了起来。
他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怎么做才能把猎物拆骨入腹。
陆昱明手臂突然发狠把身上坐着的人往下按,同时急不可耐地挺起腰腹往上猛地一个深顶,正在高潮痉挛的小穴被暴力撑开到最大,鸡巴碾压过抽搐紧缩的嫩肉,直接撬开了不断嘬咬的宫口。
“啊!!!”程嘉眼前一黑,反射性地缩手抱紧了肚子,彻底软了腰趴在了陆昱明身上,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
粗骇滚烫的鸡巴仿佛把身体彻底捅穿了,身体因为恐惧而惊颤,敏感点被重重碾过,龟头棱卡在宫口肉环,坚硬的龟头撞开弹软的子宫套子抵在脆弱的内壁上,热浪不停地往身体里灌,肚子又痛又胀同时夹杂着灭顶的快感。
不是才射过了吗!!怎么又硬了?!刚开荤的老处男也太可怕了!
程嘉屁股和小腹抽筋似的疯狂抖动,哭得凄惨,颤着嘴唇呜咽,还想耍小聪明把男人给快速喊射:“老公……老公……快射吧……骚老婆要精液……”
不过这一声声老公再也没有刚刚那种效果了。
陆昱明小腹酥麻拱火,全身的肌肉兴奋到震颤,结实的腰腹又重又慢往上顶,把堵在穴里的精液和淫液撞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最开始的几下进出得艰难,很快紧咬的嫩肉像被调教听话了似的,跟着冲撞的频率滋滋喷水,裹紧鸡巴有节奏地收缩吞吃,仿佛要媚着鸡巴插得更深更重。
草泥马,老板的鸡巴真猛,还要继续干……
程嘉崩溃地抱紧了被顶出了鸡巴形状的肚子,眼泪控制不住往外淌,视野里一片模糊:“啊啊……老公……慢一点,嗯嗯……慢一点……太快了……”
水越操越多,抽插越来越顺畅。
陆昱明向上顶撞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狰狞粗大的鸡巴每一下只抽出来一点点,再凶狠地凿进去,柱身被嫩肉紧致缠裹按摩着,鸡巴捅开里面那张砸嘬勾引人的小嘴,龟头钻进嫩滑弹软子宫,再狠力拽着子宫套子往外扯,脱胶似地从宫口拔出,又再一次死命捅到底。
程嘉浑身好像发着高烧,被鸡巴的热度烫得哆嗦颤抖,这样的操弄太刺激了,每一下插得他头皮发麻,丰富的从业经验中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么恐怖的刺激感,没一会儿眼前就开始泛白发黑,小鸡巴直挺挺地硬了起来,淅淅沥沥往外淌精,逼穴不受控制地瑟缩抽搐高潮喷水。
他成长了,成长为了一名合格的骚鸭子。
“啪啪啪”
陆昱明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肉体撞击声和咕咕叽叽的水声愈发响亮,积在穴里的精液和淫水在抽插中飞溅出来,粘合在两人腿间被拍打成了白浆。
程嘉坐在他腿上被掐着腰极速摇晃,大敞开的腿间一根粗硕的粉红鸡巴疯狂进出,饱满的臀肉被往下压至变形,紫红的穴口被囊袋撞得肿胀烂软。
视野被颠弄得极速抖动,一片混乱,骑乘的姿势在重力的作用下每一次进得特别深,程嘉被插了十几分钟感觉快要被操死了,极致的痛苦和快感在身体里震颤蔓延,头晕目眩,神智逐渐模糊。
他再也维持不住作为优秀鸭子的职业操守,拿出吃奶的力气把身体从男人身上摇摇晃晃撑起来,不管不顾往后仰,纤薄的身体拱成了一道桥,老公也不喊了,嘴上哭叫嚷嚷着:“老板……换、姿势,换姿势……呜呜……换姿势……不这样操了……受不了了……”
陆昱明喉间满是欲望满足的粗喘,浑身大汗淋漓,无视他的挣扎,箍着腰又狠撞了几十下,接着松开了禁锢的那截腰肢,抬手一把脱掉了身上被揉得乱七八糟的西装外套,动作急切,衬衣纽扣崩掉了好几颗。
失去了两只手的掌控,程嘉的身体向后倒在了地毯上,深埋在逼穴里的鸡巴湿漉漉的抽出来了一半。
程嘉如获新生,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飘忽不定的目光突然定在了沙发上。
沙发上的两个人衣服散乱,正在激烈地做运动,被压在那个人奋力地挣扎反抗,却被上方的人狠狠扼住后颈,凶狠地操弄。
卧槽!我刚刚那如雄鹰一般勇猛刚强的老板怎么被压了啊?
老板的弟弟被操了,老板怎么都应该把鸡巴拔出来上前管管吧,老处男的耐力越来越强了,要是让这个老板继续这样操下去,还没有轮到下一个他的逼就要烂了!!
程嘉瞳孔地震,一具火热的身躯压了上来,掉出来一截的鸡巴又狠狠捅了进去。
“呃……”被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转移了注意力,程嘉眼泪不往下掉了,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地抓住陆昱明撑在一侧的手臂:“……老板,老板,你快看、快看那边,你弟弟被人操了……”
“老板……呜呜……别弄了,你快看啊……”
耳边呱噪的声音嗡嗡作响,陆昱明神色阴鹜狂热,伸手捂住他的嘴,程嘉说不出话,还不放弃,疯狂转眼珠子朝他使眼色。
落地玻璃窗前的遮光窗帘翻飞,程嘉就着被插入的姿势悬空抱起,后背抵在了冰凉的玻璃窗上。
窗帘后面一片黑暗,周遭淫乱嘈杂的声音都远去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两具热汗淋漓的身体交叠,落地窗的玻璃被热气蒸出了白雾。
程嘉颤抖的臀肉紧紧压在玻璃窗上,被玻璃窗挤压成了各种形状,男人掐着他的腿根,腰腹往前挺动,粗硕的鸡巴疯了一般往瑟缩的逼穴里打桩,滚烫的热度弥漫在这方闭塞的空间里,几乎要将置身其中的两人融化。
眼前一片漆黑,窗帘簌簌作响,感官被无限放大,程嘉脸上全是泪,呼吸困难,被操得意识昏沉,皮肤下的肌肉颤抖抽搐,肉体在粗暴的奸弄中仿佛被撞碎了,化成了一滩水被男人紧箍在怀里。
两条细长的腿不停在空中晃动,十个圆润的脚趾蜷缩痉挛又因为极致的刺激而绷紧分开,带着哭腔的低吟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溢出,不知道过了多久,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又再一次被滚烫的精液狠狠内射后,无力地挣扎起来。
“呜呜……啊啊啊呜呜嗯嗯换人……我要换、换老板……不操了……下一个……”
“啪啪啪……”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紧接着又响了起来……
程嘉其实对后半段的记忆非常模糊,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模模糊糊间他微睁开汗湿的眼睫,灯光如昼,感觉有人抓着他的脚踝在地毯上拖行,随后他放心的闭上眼又晕了过去。
终于换老板了。
金黄的阳光从整面的玻璃窗径直照射进来,点点光斑洒在地毯上,诺大的房间内寂静无声。
程嘉一丝不挂地趴在阳光下,睡得正香。
太阳当顶,光线愈发灼人,程嘉被刺目的阳光照醒,腾地一下从地板上坐起来,动作幅度太大,浑身的疼痛被牵扯,五官顿时狞在了一起。
“疼疼疼!!!”
程嘉斯哈斯哈的哀叫好一会儿,才终于感觉舒服了一点,他撑开肿胀不堪的眼皮,东张西望,昨晚参加淫趴的人都走完了。
烦死了!
昨天真是倒了血霉,遇见了一根杀伤力极强的处男鸡巴,地把人带到国外,绑在自己身边。
同性恋真疯!
陆昱明神情复杂地按灭手机,随即进了浴室。
水声持续了很久,他才从浴室里出来。
头发零乱散落着,穿着一件黑色的蚕丝睡袍,宽松的v领露出脖颈和半边胸膛,白如冷玉的皮肤上刻了好几道暗红色的抓痕,冷峻的面庞被深深浅浅的光影柔和,周身凝沉锐利的气势驱散了不少。
他从床上拿过手机去书房又接着处理了一会儿工作,凌晨2点半,重新回到卧室,关灯上了床。
夜深人静,卧室里一片漆黑,耳边传来清浅均匀的呼吸声,陆昱明从黑暗中猛地睁开眼,坐起身“啪”的一下按开灯,转头朝旁边看过去。
那个卖淫的性工作者居然睡到了他的床上!
陆昱明浑身恶寒,身体像创伤后的应激反应,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嘭”地一声闷响连人带被子一起踹下了床。
程嘉睡得脸颊泛红,身上裹着被子,地上有厚厚的地毯垫着,被踹下了床也毫无感觉,甚至还翻了个身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睡姿。
陆昱明冲着床下的人低吼:“谁准你进来的?!”
程嘉眼皮微睁,辨认了好几秒,又闭上,带着没睡醒浓浓的鼻音:“老板……”
陆昱明听见这软得不像话的语调,瞬间攥紧了拳头:“出去!”
程嘉往被窝里缩了缩:“好困啊,明天再出去吧。”
陆昱明脸色铁青下了床,用力一把扯开了被子,双手掐住他的肩,把人从被窝里薅了出来:“你现在给我出去!”
“不出去,不出去。”
强行被人从熟睡中扰醒,程嘉心情郁闷烦躁,眉头紧皱闭着眼,耍赖似地往后倒,动作间洗得泛白的睡意领口露出了瘦削的锁骨和一大片滑腻的肌肤。
陆昱明太阳穴突突直跳,气得咬牙,伸手揪着他的后脖颈,把人从地上抓了起来,挟持着往外走。
“唔……烦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程嘉睁着惺忪睡眼,像个软体动物似地被人从后方提着,软绵绵地往外飘。
“给我滚出去!”
陆昱明一把他扔出了房间,把门砸了个震天响关上,转身大步往床边走,拿起手机拨通了王秘书的电话。
“为什么把人安排到我家里来了?”
凌晨2点40,王秘书依旧保持着最佳的工作状态,面对老板的质问,沉着冷静地应对:“陆总,安排到那里是最严谨的做法,别墅区安保很严,也有李叔李婶看着,他绝对没有机会乱跑。”
“而且您跟他住在一起能起到威慑作用,他也不敢搞什么小动作,”
挂了电话后,王秘书对着手机深深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夜晚总是让人格外脆弱,他不禁悲从中来,他都快35岁了还找不到女朋友,还要为毫无边界感的年轻老板考虑性生活,呜呜……
陆昱明怒火中烧地把手机扔到桌上,突然响起了几声敲门声,紧接着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刚刚被扔出去的人又走了进来,眼睛迷迷瞪瞪的:“老板,还没睡吧,我来拿被子。”
陆昱明不可置信地瞪着走近的人,居然还敢进来!还要把他的被子给拿走!公司里的下属每个人看见他都瑟瑟发抖,这个人为什么就是不怕他?!
程嘉走到床边,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拢在怀里,正要转身往外走,搭下来的一侧被角被人攥住了。
这人要不要这么小气,把他赶出去,还不给他被子,让他站着睡一晚上吗!程嘉气闷,抱着被子往旁边拉:“你给我!”
陆昱明额头直跳,攥紧了被角,冷声道:“不给!”
“烦死了,你给我!”程嘉气急,直接伸手握着住了陆昱明的手腕往外扯:“会感冒的!”
陆昱明猛地松了手。
抢到了!程嘉把被子裹成一团,快步往外走,还不忘说:“谢谢老板……”
程嘉关上门,抱着被子下了楼,窝在宽敞的沙发上继续睡了过去。
门关上后,卧室里陷入了沉寂。
陆昱明鸡巴梆硬地走进了浴室,挤了一大坨消毒洗手液在手心,在水龙头下搓洗。
手腕上传来了暖烘烘的热度,他无意识地搓了搓刚刚掐过程嘉后脖颈的手指,触感并不阴湿粘恶心,而是温软滑腻的。
不对,就是恶心!程嘉是他生命里遇见过最脏最恶心的人!
陆昱明把两只手反反复复洗了十几分钟,硬挺躁动的鸡巴才终于消下去一点,他关掉了水龙头,擦干手从浴室里出来,目光无可避免地望向床上程嘉躺过的那个位置。
好脏,把他的床和地毯弄脏了,还把他的被子抢走了。
看着看着陆昱明的眸光变得晦暗,打开灯的那一瞬间,那个人泛红温热的脸近在咫尺,睫毛浓密纤长,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起伏着,那一块起皱的黑色床单上晕出暖黄的光泽,仿佛还残留着刚刚手心触碰过的那种温度。
跟中邪了似的,又硬了!
陆昱明气恼地拿起手机,给医生留了言,抬眸嫌恶地看了一眼床铺,这房间已经脏得没办法睡了。
他转身出门,直接去了书房,坐下打开电脑决定工作一整晚。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程嘉躺在沙发上,整个人笼在暖洋洋的阳光里,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程嘉神清气爽,抱着被子开心地扭来扭去,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刚睁开眼就和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对视上了。
一只萨摩耶蹲在沙发旁边,身材虎背熊腰,像一只圆滚滚的雪球,眨巴着亮晶晶的杏仁形眼睛,歪着脑袋微笑看着他。
“狗子!”程嘉心都被萌化了,伸手就抱住了狗头,脸埋进柔软飘逸的毛发里吸了一大口。
“!!”萨摩耶从他的臂弯中无情抽出了狗头,抖了抖雪白的毛发,吐着舌头,屁颠屁颠地朝厨房跑走了。
“小嘉醒了,快过来吃饭,看你睡得香就没有叫你。”
“马上就来。”程嘉从沙发上下来,把被子叠整齐放好后,伸着两只爪子,朝着狗子方向追过去。
狗子虽然胖,步伐却十分灵活矫健,程嘉追着狗子围着餐桌转圈圈,一边追一边和狗子商量:“你好可爱哦,我想摸你,我能摸摸你吗?”
“给我摸摸吧,你的毛好软哦。”
“我轻轻摸。”
程嘉追了十几圈气喘吁吁的停下来,人狗对峙,狗子躲在了李叔身后,探头探脑的望着他。
“它叫白雪。”李叔笑着说:“性格很倔强,不喜欢除了少爷以外的人摸它,等会儿再跟它玩吧,先吃饭。”
“好!”程嘉在餐桌前坐下来,瞅了一眼蹲在地上那坨雪白圆球渴望的眼神,脸上挂起了邪恶的微笑。
……很倔强是吧?
程嘉从餐桌上夹了一块牛肉,把筷子放在了餐桌下面,等了三秒,拿起来一看,筷子果然空了。
等喂了5片牛肉以后,程嘉成功的抱住了狗头。
狗子已经完全被收买了,这一次丝毫没有挣扎,不停往他的怀里拱,疯狂甩动大尾巴。
程嘉揪着狗尾巴往上一提,斜眼偷偷瞟了一眼,瞳孔地震,有蛋蛋的小公狗名字居然叫白雪!!
李叔把他的东西从陆昱明的房间拿了出来,搬到了陆昱明隔壁的房间,这件事是他的疏忽,程嘉怀了孩子,还安排和少爷同房,两人干柴烈火的,万一不小心把孩子伤到了怎么办。
陆家三代单传,不能冒一丁点风险,还是少爷考虑得周全。
程嘉在别墅开心地住了下来,日子过得太舒服,他都快要忘记了他是一只上门打工的鸭子了。
每天睡到自然醒,早晨吃完饭牵着白雪出去遛一个小时,中午和李婶一起做饭,下午和李叔修剪花房,再带着狗子去花园里玩,晚上坐在客厅看电视,和李叔李婶聊天,然后回房关上灯美美的睡一觉。
两周后他买了早孕试纸测了一下,确实怀上了孩子,一晚入魂,他的身体简直棒棒哒!
程嘉笑嘻嘻地抱紧了肚子,连忙拿起手机给美女秘书发了消息过去,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好。”
在李婶每天的精心投喂下,一个月下来程嘉胖了一圈,皮肤也比以前白了,脸颊细腻柔软,嘴唇泛着红润的水光,一双透亮的大眼睛光彩照人。
不过程嘉的身体还是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好像变骚了。
最开始只是感觉逼里有点痒,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痒,痒到想拿什么东西插进去捅一捅,后面晚上做梦都能梦见那根让他又爽又痛的粉红大鸡巴,每天醒过来腿间夹着被子,内裤都打湿了。
馋鸡巴馋的。
果然工作使人阳痿,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如饥似渴的感觉,现在一闲下来,逼痒得都开始流水了。
老板那天刚破处,应该会比他更馋,按理来说应该抓着他翻来覆去的操,但这一个月以来老板每天早出晚归,程嘉连面都没见过。
老板就这样把他这只重金包养的鸭鸭遗忘在角落里了。
可能是因为繁忙的工作,导致老板身心疲惫,有心无力了吧!
程嘉找了会所的密友倾诉心事,密友建议他买根按摩棒止止痒,他果断拒绝了。
作为一只鸭子居然沦落到自己花钱买假鸡巴操,这要是传到会所里,肯定会认为他是一只魅力不足的鸭鸭!
这天晚上,程嘉睡得迷迷糊糊,房门突然传来极轻的吱呀声,他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微分开眼皮,朦胧间看见床前立着一抹黑影。
他困顿地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吓得一个机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啪”的一声按开了灯,室内骤亮。
陆昱明站在床边,身上的酒味很重,笔挺的西装起了褶皱,领带胡乱扯开了一半,额前的头发有些乱,少了“成功人士”的意气风发,显得有些许颓废。
消失了一个月的男人站在他的床面前,脸色阴沉,眸光喷火,就好像他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瞪着他。
程嘉连忙环顾四周,略微放下心来,没有走错房间,睡到老板到床上去,不会半夜被丢出去。
……那老板来他的房间干嘛?终于振作起来想操逼了?
程嘉瞳孔骤亮,被子一掀,伸手开始扯穿在身上的睡衣,非常兴奋地说:“老板,快上来!”
陆昱明看着程嘉的动作,眸色更加狠厉,语气十足地嫌恶:“脏死了。”
又接着补充:“恶心!”
说完后脚步不稳地转身,怒气冲冲往门外走,手握上门把手后,又侧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是我见过最脏最恶心的人!”
接着门砸了个震天响关上了。
程嘉无语望着门的方向,愤恨地把脱了一半的衣服穿好,这人大半夜不睡觉,跑到他的床面前骂他?是不是有病?!
陆昱明回到房间,径直去了浴室,两三下把身上被热汗打湿的衣服脱下,一身结实漂亮的肌肉袒露出来,已经完全勃起的粉红鸡巴直挺挺的戳在腿间。
他低头看了一眼,泄愤似地把衣服甩在了地上,走到淋浴间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倾泻而下,浑身瞬间被浇透,勉强将身体的燥热压下去了一度。
细细密密的水珠顺着紧实流畅的肌肉轮廓流淌下来,陆昱明撑在墙上的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
只是一次突发的偶然事件,没想到却给他带来了严重的后遗症。
本以为可以就此淡忘的记忆碎片,却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在眼前浮现,并且随着记忆不断的闪回,画面更加清晰,色彩愈发浓烈,感官愈发鲜活。
周遭的空气在混乱的纠缠中熏染至滚热,耳边传来了温热呼吸和抽抽噎噎的鼻音,那张泛红的脸和通红的眼睛不停在眼前晃动,胀痛难忍的部位被极致地包裹住,兽欲发泄的快感爽得头皮发麻。
在撞击的闷响中,那个人一直在发抖,一直在哭,他掐住了那截削薄的腰,分开汗湿的腿根,后面又攥紧了那只脆弱的脚踝,太细了,细得他一只手就能折断。
欲念像打进了身体里的烙印,只需要一点点刺激便蜂拥而至,浴火翻沸,烧得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滚烫,皮肤像燃起了火,小腹窜电,整条脊柱都是麻的。
身体在反复的神经刺激和得不到发泄的淤塞中愈发敏感,鸡巴总是控制不住地发硬胀痛。
他去看了医生,医生居然说这种反应很正常,没有给他开药,反而给他科普起了性压抑对身体和心理造成的不良影响,建议他顺应身体本能进行性生活,只需注意频次和卫生。
这种无时无刻硬鸡巴的情况真的很正常?
陆昱明虽然不赞同医生的说法,但也受到启发,找到了新的治疗思路。
他让王秘书联系了最权威的心理医生,安排了一次心理治疗。
没想到那个心理医生一见面就让他自述情感经历,他哪有什么情感经历,这个医生一点都不专业!
陆昱明当场就炒了医生鱿鱼,还以浪费他宝贵的时间为由,扣了王秘书半个月工资。
接下来他企图用高强度的工作来转移注意力,却起到了反作用,有意压制之下那些限制级画面出现的次数愈发频繁,导致他在工作中频频走神,鸡巴的肿痛难以消退,他陷入了整夜整夜的失眠。
这件事的后遗症已经严重到影响他的正常生活了!
陆昱明开始拿远在国外的池昊和封铄撒气,安排人过去把这两个罪魁祸首暴揍了一顿,看到手机上传过来那两人躺在医院鼻青脸肿的照片,心情才稍微好了点。
明明冲着冷水,身体的温度却在一点一点攀高,陆昱明眉眼迷离,额角的青筋颤抖,呼吸也变得粗重。
经过了长时间的剧烈挣扎后,他朝着粉鸡巴伸出了罪恶的手指,一把握住。
十几分钟后,他后背靠在冰凉的瓷砖上,抬手遮着额头,神情疲惫。
鸡巴被他掐得生疼,不是记忆中被握进手心后那种软绵绵包裹抚慰的感觉。
他撸不出来,这段时间试过很多次了。
在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被玷污了,身体和灵魂都已经不干净了。
法,堪堪滑过。
“啪!”陆昱明狠狠狞眉,急躁得一巴掌拍在滑腻的屁股肉上,挺动腰腹在程嘉的腿根处缓慢的抽插起来:“松开。”
“嗯啊……”太久没操了,紧得都吃不进鸡巴了,程嘉把腿分得更开,双手拨开腿根处滑腻的软肉,把两瓣阴唇拉开,露出小洞里面媚红的软肉,挺着腰把逼往前送。
陆昱明扶着鸡巴再一次对准了那个小洞,再一次准备使劲儿的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
“吧唧。”两瓣嘴唇脱胶似的拉着丝分开,陆昱明一手握拳撑着门,用力到骨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跳动,下颌线绷得死紧,眸色沉沉地盯着程嘉那张绯红的脸看。
他没有硬,阳痿了,进不去。
程嘉这个色鬼,淫魔!一沾上他的身体什么都忘了,馋得要命,阳痿还没治好呢,就急吼吼地勾着他进去,软趴趴的,怎么插?!
一般男人在伴侣情欲高涨,而自己却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刻,要么吃下枸杞生蚝小蓝片,迎难而上,要么编造数个蹩脚的借口逃避,但绝对不会说自己不行。
强大如陆昱明,不会做出一般男人才做出的选择,他以一个程嘉绝对不会拒绝的理由,巧妙地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
陆昱明从程嘉腿根处把那两只掰逼的手拉走,环住自己脖颈,低头一口把那截通红的舌尖重新吮住了:“多亲一会儿。”
“嗯嗯。”程嘉被男人热烫的气息蒸得头昏脑热,丝毫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顺从地分开唇瓣,让舌头进来亲得更多。
陆昱明决定要亲很久很久,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扯开程嘉的睡衣扣子,把人剥了个精光,捞起两条细长的腿勾在臂弯,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往卧室里走。
卧室的大床上,很快传来濡湿的水声。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陆昱明把程嘉压在身下,唇舌激烈交缠,双手在纤薄的身躯上抚摸揉捏,在程嘉脸颊胀得通红,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会松开嘴,辗转亲到脸颊,耳垂,脖颈,胸口。
直到把两枚软嫩的耳垂吸到通红,脖颈处留下一片片红痕,起伏的胸脯上全满是牙印,又抬头把那两瓣红肿的嘴唇重新堵住。
程嘉喉咙挤出黏糊的喘息,双眼含着迷离的水光,眼神都被亲到涣散了,身体软热得一塌糊涂,唇舌被吮到麻木,呆呆地分开,任由男人吮吸含弄,双腿夹着男人腰,淫水泛滥的私处在男人腰间缓慢地蹭动。
一个小时后,陆昱明的吻越来越向下,连小腹处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他把程嘉翻了个身,湿热的吻从脖颈处顺着后背脊柱一寸寸向下蔓延,埋入尾骨。
“老公……”程嘉的脸闷在被褥里,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呼出的气息滚烫,整个人像是要被一点一点吃掉了,可是等了好久好久,那处瘙痒难耐的地方就是没有被吃到,那里痒得像是要化开了,空虚得发狂。
程嘉再也忍不住了,尝试曲起膝盖,想跪趴在床面上,却被一只手掐住臀肉一次次按了回去,留下鲜红的指痕。
“呃……老公……”程嘉不满地轻哼,在床上扭得厉害,手往后不停地摸索:“不亲了,要……要鸡巴操……”
陆昱明额上覆满了热汗,据过往的经验来看,程嘉全身上下敏感得不行,吸奶子就能高潮,不用插,程嘉也会很满足很舒服。
可是现在好像不行,非得要他插进去。
他双目发红地盯着淫水泛滥的洞口好一会儿,又瞥了一眼自己努力了好久却只有半硬的鸡巴,低哑地应了:“嗯。”
紧接着陆昱明分开程嘉的大腿根,将程嘉摆成了他努力了好久的跪趴姿势,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两瓣正在抽搐翕动的阴唇捅了进去。
程嘉准备好的淫叫生生咽了下去,那一瞬间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
他不知道那十个月的相处是他弄脏了陆昱明,还是陆昱明调教了他,陆昱明是他接的最后一个客人,也是他第一次在这种机械式的运动中感觉到了舒服。
很舒服,舒服得快死掉了,还上了瘾。
离开的这三年他无时无刻地思念着陆昱明,后来这种思念转变成了饥渴的身体反应,渴望着被嵌在温热的怀抱里,激烈的亲吻,粗硬的肉棒顶进去狠狠填满,贯穿,操弄。
可惜每天只能在梦里想想。
现在终于近在咫尺,忍耐着密密麻麻的瘙痒,分开腿等待了许久,最终换来的却是一根手指。
“不……”手指在身体里缓缓进出,程嘉撑起身体,手不停地向后摸索,从结实的手臂,顺着流畅的腹肌线条,终于摸到了他心心念念许久没有吃到的鸡巴。
被握住的那一刻,陆昱明脑子一片空白,瞬间绷紧了身体,手指抽插的动作停了。
程嘉沿着柱身上下撸了一把,好烫……好硬?
手里鸡巴的触感有些不对劲,程嘉又撸了一把,疑惑地皱眉,紧接着蓦地瞪大眼睛,人清醒了一大半。
半软的,没有硬!
以前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脱下老板的裤子,露出来的必然是硬得流水的鸡巴,烙铁似地抵着他,这会儿两个人抱着在床上啃了那么久,他又那么骚,老板的鸡巴还是半硬的。
他好像忘记了,老板阳痿了!!
本来是要给老板治疗阳痿的,被老板三言两语迷昏头了,扑上去就亲,亲上去就痒,痒起来就缠着老板要插。
一个劲儿强人所难,老板的心里压力不会更大了吧?!!
程嘉松开手,火急火燎地往前爬了几步,把逼里的手指吐了出来,转过身脑袋靠在了陆昱明的肩头,内疚又尴尬地与他胯下的鸡巴对视着。
曾经雄伟昂扬,青筋勃发的桃粉色鸡巴,没有完全充血,恹恹地缩着脑袋,柱身的颜色不如以前艳丽,粉色有些暗淡,虽然尺寸依旧惊人,却比之前的短小了一半。
“怎么了?”陆昱明有些心慌,扯过被子遮住下半身,隔绝了程嘉的视线,抬手揉了揉程嘉脑袋上乱蓬蓬的头发。
程嘉歪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陆昱明:“老板,你现在什么感觉?”
听见程嘉忽然变换的称呼,陆昱明紧绷的心情刹时转变成了苦涩,激情如潮水般褪去,热汗萦绕的身体渐渐冷却,心脏泛着凉意,没让程嘉舒服,都不叫他老公了。
他避开了程嘉的视线,声音冷淡的回:“没什么感觉。”
“接吻舒服吗?”
“一般。”
程嘉紧张地抱住了陆昱明的腰,老板病得好重啊,身体都没感觉了,不知道心理有感觉没。
“老板,我刚刚骚不骚?”程嘉接着问。
“……”陆昱明垂下眼睫,没说话。
哇,老板真像一条死鱼了,亲了那么久,里里外外什么感觉都没有!都被打击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了,程嘉赶紧安慰:“老板别灰心,没关系的。”
“我先舔舔鸡巴试试。”程嘉说着就要扯陆昱明盖在腿上的被子。
“不用。”陆昱明的声音愈发冷淡,压紧被子,往后挪到床边,离着程嘉较远的距离躺下了,闭上眼:“睡觉吧,不弄了。”
“种草莓吧!”程嘉追过去,俯身吧唧一口亲在陆昱明的脸上:“把腹肌上全部种上草莓。”
“软的没关系,我可以夹在逼里磨,我那儿水超级多,能磨硬的!”
程嘉吧唧吧唧在陆昱明脸上一口一口亲,絮絮叨叨在他耳边说话,躺在床上的人猛地坐起身,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扯进怀里,眸光沉沉地逼视着他:“叫老公。”
污言秽语程嘉能张口就来,老公这个词他当成床上情趣,早就叫过陆昱明无数遍,男人却突然郑重其事地让他喊这个称呼,程嘉莫名红了脸,好像这次喊了,眼前的人就真变成他的老公了。
程嘉抿着唇,缓慢地眨了眨眼。
见程嘉沉默,陆昱明手上的力道加重:“不愿意吗?”
“愿意。”程嘉的音量突然变很小,小小声试探着喊了声:“老公?”
一个称呼又把陆昱明凉掉的心脏捂得热乎乎的,好像只要他让程嘉哄他,程嘉就会哄他。
他不应该那么斤斤计较,程嘉是喜欢他的,在意他的,只是年纪小,说话做事考虑不太周全,他不应该只顾着生闷气拒绝沟通,要耐心教,不然程嘉永远都不知道错在哪里了。
陆昱明凑近吻了吻程嘉的唇瓣:“以后不准叫我老板。”
“哦……”程嘉葡萄似的黑眼珠在眼眶里滴溜乱转,紧张地把床单攥在手心:“下了床也要喊你老公吗?”
“要。”陆昱明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纤薄的腰,把程嘉紧紧贴向自己,滚烫的唇瓣贴上来,舌头毫不费力地从微启的唇瓣探进去。
两人难得接了一个缠绵的吻,越来越灼热呼吸化成了温柔缱绻的藤蔓,将两颗狂乱跳动的心脏紧紧缠住了。
唇舌交缠了很久才分开。
陆昱明气息凌乱,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神情专注柔软地凝视着他:“再多叫几声。”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程嘉大脑一片空白,呆愣地睁着眼睛,视野完全被一张俊美的脸占据,心跳如鼓,犹如被蛊惑一般,呐呐道:“老公,老公,老公……”
好乖啊,陆昱明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抬起他的下巴,又亲了一下红肿的唇瓣:“一边叫老公一边像刚刚那样亲我。”
“嗯。”程嘉迟钝地点点头,在陆昱明脸上吧唧亲一口,接着喊了声老公。
“感觉很紧张,喜欢接吻,骚。”陆昱明重新含住软嫩舌头,用力吮了一口,嘬出水声:“要舔,要种草莓,种完草莓磨。”
莫名其妙的一段话,等程嘉被重新压在床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的老公是在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老公……”程嘉揽紧陆昱明的脖子,双眼紧闭,睫毛抖着不停,十个脚趾偷偷蜷缩在一起,内心激动地咆哮:“啊啊啊啊,我好像恋爱了!”
两人抱着黏黏糊糊亲了十几分钟,程嘉再也按捺不住,在陆昱明身下扑腾着想上位,攒了三年的骚劲儿蓄势待发,可上方的身体压得太实,又被亲得手软脚软,脑袋发昏,扭来扭去也没翻过来。
“老公……”趁着舌头被松开的间隙,程嘉赶紧把舌头收回去,以免又被拖走,微微错开脑袋,唇瓣贴着陆昱明的脸颊一下下吻:“我想在上面。”
“嗯。”陆昱明哑声应了,重新吻住他的唇,搂着他的腰翻了一圈,将人盖在了自己身上。
成功翻身上位,程嘉还没来得及施展才艺,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扣住,另一只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身体重新趴回了陆昱明身上。
“再亲一会儿。”陆昱明呼吸灼热,唇瓣抵着他的唇瓣摩挲催促。
男人嗓音沙哑性感,两道呼吸缠绕,在黑沉眸光的注视下,程嘉心脏砰砰直跳,近距离的美颜暴击,他作为一个毫无抵抗力的颜狗,赶紧分开了唇瓣,颤巍巍地伸出被吮到发麻的舌头,刚探出舌尖就立即被用力含住了。
“唔……”
程嘉纤长的睫毛抖个不停,细瘦的胳膊攀附上陆昱明的脖子,闭上眼睛,张着嘴,由着男人在口腔里凶悍地舔咬,吸裹出啧啧的水声。
老公好喜欢接吻啊,亲了那么久还没有亲够,他也好喜欢和老公接吻,只能再亲一小会儿了,舌头都被快吸肿了,他还要留着力气吃别的呢。
不知过了多久,程嘉喘息急促地把舌头从陆昱明嘴里抽了出来,脑袋埋在男人颈窝,一边蹭着一边平复呼吸,声音软得不像话:“老公,不亲了,想吃鸡巴了。”
陆昱明犹豫了片刻,挪开了掐在程嘉腰侧的手,他还想继续接吻,可程嘉这头色狼馋成这幅模样,只能先给他舔着过过瘾,阳痿确实不太好,以前他可以操着人亲个够,程嘉才不会提这种意见。
没有了禁锢,程嘉开始不老实起来,濡湿的吻沿着脖颈向下,湿热麻痒的触感将皮肤一寸寸覆盖,陆昱明头皮发麻,呼吸粗重,双手虚虚地捧住那颗蠕动的脑袋。
程嘉塌腰跪趴在陆昱明身上,细细抚摸着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覆着薄汗的屁股高高撅起,随着亲吻的动作臀肉在空中骚气十足地晃悠,一边亲一边忍不住夸:“老公的身材好好哦。”
以前他可嫉妒这些漂亮的肌肉了,嫉妒没有长在自己身上,现在不一样了,是他的老公身材好,是他的,那就用不着嫉妒了,该夸就夸。
“好帅,见到老公就腿软。”程嘉舔着腰侧的肌肉,痴痴地笑了起来,是他的……
程嘉表情猥琐,说话也很下流,动作却很克制,像被猥亵了,又猥亵得不够彻底,男人呼吸加重,越来越不满意这种温吞的亲法,掐了掐程嘉脸上的软肉,催促道:“种草莓。”
“嗯……”程嘉的嘴唇移到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含住一小块皮肤,脸颊收紧用力吮吸,然后再啵唧一声松开后,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抹艳丽的红。
酥麻的触感在下腹处细细密密地蔓延开来,陆昱明盯着腰间暧昧的红痕,眼眶蓦地红了。
这种古怪的标记,曾经他很反感,恨不得每天洗掉一层皮,洗完却又控制不住自己,逼着程嘉重新嘬上去,反复矛盾。
当他终于习惯程嘉留下的痕迹后,抓心挠肝的标记却消失了,直到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印刻到了皮肤上,这一刻他仿佛才终于找回了拥有程嘉的实感。
陆昱明把程嘉的脑袋拍回到腰上,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继续。”
程嘉把嘴唇挪了一点,含住冷白的皮肤吸,十分卖力地在男人腹肌上种起了草莓,如他所说,在腹肌上种满了草莓。
男人瞥了一眼小腹上密密麻麻的红痕,犹嫌不够:“还要。”
“换个姿势。”老公阳痿了不仅费嘴,还很考验意志力,逼快痒疯了,很想要鸡巴,程嘉舌根打颤,偏过头,舔了一下陆昱明的手腕:“想给老公看逼。”
吃不到鸡巴也想让老公看看逼有多骚。
“……”陆昱明蓦地松了手,耳尖滴血似的红,不知道程嘉说的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如果是,尺度也太大了些。
程嘉抬起头,红着脸羞涩地看了陆昱明一眼,直起上身,慢慢转了一圈,背对着陆昱明,塌腰撅起屁股,跪在床上一步步往后退,直到敞开的腿根对准男人的脸,才停了下来。
湿淋淋的性器官越凑越近,最终悬在了脸上,放大了数倍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浓郁的骚甜味钻进了鼻腔。
那里干净得没有一根毛,逼穴和菊穴颜色比以前淡了,两瓣肉蚌覆着一层拉丝的淫水,阴蒂充血成一颗鼓胀的红豆,阴唇肥大颜色殷红,小缝内的红肉焦渴地蠕动着,将粘腻的淫水缓缓挤出,漫到了腿根。
一簇火苗在小腹处荡漾开来,陆昱明瞳孔骤缩,呼吸急促,鼻腔微微发热,心脏狂跳,莫名的口干舌燥。
撅起屁股分开腿,把自己最淫荡的部位送到男人面前,程嘉羞耻得脸颊像着了火,湿热的呼吸喷薄吹拂在腿间,如有实质性的目光把藏起来的骚肉细细打量着,像是被那双寒潭般深邃的眼睛操了。
不知道老公被他骚晕了没,反正他快要把自己骚晕了。
程嘉腰软得不行,双手撑不住,上半身软软地贴在陆昱明的腰腹上,肉乎乎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扭动,含住陆昱明腰上的一小块皮肤哼唧:“老公,骚逼流了好多水,馋鸡巴好难受。”
他好像一个跟老公撒娇的娇气包。
程嘉的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在一起,想吃鸡巴但是这个姿势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嘴巴够不着。他羞答答地闭上眼,伸手摸索着握住了那根半硬的肉棒,掌心包裹住柱身上下撸动,手指轻轻揉搓龟头。
忽然,瘙痒难耐地逼肉被粗砺的舌头舔了一道。
“唔别”程嘉倏忽睁开眼睛,屁股触电般的弹起,大腿根部剧烈战栗。
他吃鸡巴的经验很丰富,被舔逼还是第一次,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弥漫在腿间的麻痒瞬间猛地从尾椎骨窜到了头顶。
老公在吃他。
程嘉全身烧得绯红,哆哆嗦嗦把抬起的屁股又慢慢压了下去,双手往后把两瓣肉蚌分得更开,露出自己的花芯,颤着声音撒娇:“老公,还要,还要舔。”
下体凝固了许久的血液莫名的开始沸腾,气味和味道都太骚了,陆昱明眸中墨色翻涌,嘴里满是淫液的咸腥味,应该是很脏的,但他诡异的感觉不讨厌。
喉结干渴地滚了滚,陆昱明将嘴里的淫水咽了进去,试着将小小的肉穴整个裹进了嘴里,轻轻吸了一口。
“呃啊老公”快感如潮水般地涌上来,屁股控制不住的弹起又落下,程嘉双腿抖得跪不住,腿根几乎坐到了陆昱明脸上,呻吟声愈发甜腻:“好舒服……嗯嗯……”
陆昱明瞳孔黑亮得惊人,双手钳住两侧胯骨,将乱扭的屁股固定住,俊美的脸埋了进去,舌面压在肉蚌上来回舔了一道,把充血肿胀的豆子吃进了嘴里,用舌尖顶得东倒西歪。
“唔……舌头、好厉害……”程嘉眼眶里泛出泪,爽得脊柱都在战栗,再也撑不住,抖着屁股跌坐在陆昱明脸上:“老公、舒服嗯唔”
淫叫声刺激得陆昱明浑身燥热,力道开始失控,舌头压着喂进嘴里的逼肉上上下下地舔,含住阴蒂使劲吮,抵在齿间磨,烫人的舌头用力分开两瓣阴唇朝里挤,插进水汪汪的肉穴里,勾着烂软的逼肉舔吃,把他的逼当成嘴巴亲。
热汗打湿了额发,程嘉小腹发紧抽搐,两条腿直打颤,爽得头皮发麻,逼肉夹着里面的那根舌头不停滋水,耳边全是啧啧吸裹的水声。
室内的空气湿热粘稠,陆昱明血液沸腾,掰开程嘉的腿根,用力到指尖泛白,重重吸了一口肥厚的阴唇,把包着骚肉的淫水全部吸进了嘴里,猩红的舌头又插进了湿软的肉穴里,剐蹭戳弄收缩震颤的肉壁。
程嘉感觉自己被舔湿透了,在陆昱明嘴巴里化开了,眼前阵阵发白,在即将高潮的那一刻,哆嗦着喊了出来:“好喜欢……好喜欢老公……”
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突然从逼里拔了出来,程嘉一脸茫然,紧接着被掀了下来,双手手腕被一只大手禁锢住举到了头顶,高大的身子随即覆上来,将他整个人笼罩住。
“老公……”程嘉的声音因为欲求不满染上了哭腔,被水雾打湿的眼睛,呆愣地看着上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