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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棉棒搔刮尿孔 磨泬

 

直到陆海女阴断断续续滴下的淫水无法控制地溅落在男人高挺的鼻梁,男人对着陆海私处浅浅吹气的动作才终于停止。

明明这恼人的折磨总算结束,可陆海心中的害怕却更为强烈。

男人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一只大手突然穿过他的腋下,扣在他胸前,男人紧贴着他的后背,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粗暴地揪起他畏缩挺立、刚经过冰水浇淋与唇齿爱抚的乳头,微微一拧,就让陆海发出吃痛的抽气声。

更令他不安的,是一根略显湿润的木质小棍颇具威胁意味地抵住他腿心处娇嫩红艳的阴唇。

说得更准确一点,是抵住他未曾使用过的女穴尿孔。

小棍上还沾着轻柔的棉絮,不知是不是涂了什么烈性媚药,只在尿孔周围轻轻搔刮,就让人灼烧般瘙痒。

陆海后知后觉意识到,从昏迷至清醒,他不仅滴水未沾,更连一次排泄都没有过。

而男人刚刚对他身体不上不下的撩拨,让他的尿意在此刻渐渐到达顶峰,汹涌的尿意从小腹深处涌现。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可耻的排泄欲望,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一根炙热粗大的东西抵住了腿心,轻轻碾磨着他肉嘟嘟淌水的肥逼和微微凸起的阴蒂。

那东西是男人的性器。

陆海清晰地感知到男人硬挺的龟头在他穴口若即若离地来回试探,似乎下一秒就要残忍插入。

他却被一团内裤堵住嘴巴,一声救命都喊不出。

男人把他的左耳纳入嘴中,灵活的舌头拨动他的耳垂,恶意地吮了起来,耳畔湿润的触感和空气中回荡的吮吸声让他恐惧得牙关打颤,他想奋力挣扎,却无力摆脱,只能任人摆布。

熟悉薄凉的男声在陆海耳畔响起,轻轻说道:“现在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回答得让我满意,就让你用上面尿。回答得不好,你就要用下面尿。知道吗?”

话音刚落,堵在陆海嘴里咸腥的内裤就被男人取下。

陆海粗喘着气,几乎在确定男人是江行逸的下一秒,高大的身体就条件反射般发抖,不停咳嗽。

“……呜……呜……不、不要靠近我…江、江行逸…你离我远点…我好害怕你。”

陆海发出一声闷哼,那根抵住尿孔的棉棒忽然残忍地怼入他的女阴尿道,绕着圈在他尿道刮擦。他恐惧下的求饶不仅没让男人满意,似乎还将男人激怒。

“呜……呜……痛、好痛……救命……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呜……你这样是在犯法……我要报警……警察……救救我……江满、江满……救救我。”

“你?报警?一个惹是生非的社会渣滓,你死了都是对社会的贡献,没有警察会管你。而且,你怎么敢让江满救你。”江行逸愤怒地咬了陆海脸颊一口,清冷的声音像一条毒蛇在陆海耳边滋滋作响,不知为何还带了几分不满的怨气:“让我离你远点?你以为我想接近你吗?到底是谁先不知廉耻地勾引我,甚至勾引不到我就去勾引江满?现在喊江满那么亲昵,他是成为你发情的对象吗?不许你喊他的名字,听到没有?”

那根棉签蹭得陆海女阴的尿道越来越沉,沾在棉签上的烈性媚药也随着江行逸粗暴的动作被尿道吸收,陆海额头不断冒出细汗,声音几乎带上哭腔:“呜……我没有……我没有勾引江满……他不是我对象……我们是朋友……我不知道他是你弟弟,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离他远远的,我再也不会见他,你放了我吧……江行逸……你放了我吧……我要受不住了……我要尿了……呜”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陆海脸上滚落,沾湿了蒙眼的黑布。

他想不通,为什么他要被江行逸这样色情、残忍的对待。

难道他真的有那么坏吗?就注定要被江行逸当成下贱的性玩具羞辱吗?

鼻酸间,陆海的嘴巴猝不及防被江行逸重重咬了一口,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开。

他听见江行逸冷声说道:“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我不许你喊江满的名字,你喊一次,就要被这样惩罚一次。”

“但你说要离江满远远的倒是可以。”

不知是这句话里的哪个关键词还是陆海的眼泪满足了江行逸这个喜怒无常的漂亮疯子,喷在陆海耳畔的喘息忽然变得兴奋。

“陆海,其他人落泪是因为会被心疼。可你一个无亲无故的孤儿掉眼泪,又是为什么?”

“是有谁会心疼你吗?”

“还是打算让我心疼你?”

江行逸轻轻勾起唇角,舌头重新开始动起来,从陆海的嘴角,一直舔到脸颊,又沿着蒙着男孩眼睛的黑布,将陆海咸腥的泪水吮入口中。

他继续说道:“我们总共就见了四次,四次里,你两次都在哭。是不是知道我一看到你哭,就会非常非常兴奋,才想到用这种办法勾引我?”

“那天之后,我一直梦到你这条不知廉耻的小母狗,就像这样被我圈在怀里,任我粗暴亵玩,却只能簌簌掉泪的情形。”

“现在终于把我勾引到手,你是不是很高兴?”

明明嘴巴不再被堵住,可陆海却感觉仿佛正被人扼住咽喉,难过与困惑到无法发声。

他极力想忘却地在小巷的痛苦经历,每晚害怕到难以入眠的梦魇,居然成了江行逸的美好回忆。

即便已经知道男人是个徒有其表的暴力狂,不必在意他莫名其妙的话语,可陆海也从来没想过孤苦伶仃的他连哭都会被江行逸揣测为在实施勾引。

也许是从没有人会像他一样愚蠢、卑微地袒露自己身体的秘密,只为能得到当上江行逸炮友的机会,渴望江行逸能爱一下自己,所以才会被男人这样蔑视。

陆海紧闭着眼想把泪水止住,不要再没出息地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却发现完全做不到。

他曾经无数次羡慕同学其乐融融的家庭氛围,也暗自想象倘若身体没有这样畸形的问题,是不是也能过上稍微温馨的生活,却往往只能回到现实,看着空荡荡的家,忍着自己成长的委屈。

每次濒临崩溃、无人安慰的时候,他都会自己哄自己,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不那么难受了。

他之所以哭不是因为他一定要像江行逸所说的要有人心疼,当然,如果有人愿意心疼他也很好,只是因为这是一条发泄的途径。

但这条发泄途径在男人眼里也变成他是一条母狗的证明。

“江行逸,我是人,我也有心……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那么坏,不是一个性爱娃娃……你能不能……呜……对我尊重一点,或者至少把我当个人来看……”

“我现在根本就没有想要勾引你……呜……我之前勾引你,那是因为我……”陆海顿了顿,曾经对江行逸难以启齿的喜欢已经随着了解的不断深入而散去,不再变得开不了口,心口却发紧:“因为我曾经喜欢过你,而我现在不喜欢你……唔!”

陆海闷哼出声,嘴巴又猝不及防被江行逸狠狠咬了一口,刚刚唇上没有愈合的伤口再次流出血迹。

江行逸舔了舔嘴角的血液,说道:“不许。”

陆海呆了呆,泪水渐渐止住,皱眉问道:“什么不许?不许我不喜欢你?”

江行逸:“嗯。”

两人莫名尴尬地沉默了会。

陆海打破寂静,小声地问道:“为什么不许?你和我什么关系这样管我?对我那么霸道?”

江行逸不自然地停了停,突然伸指粗鲁地搔刮了一下陆海被棉签堵住的女性尿道,面无表情地回答:“因为我是管教你这条小母狗别再误入歧途的主人,没有小狗能不喜欢主人,凡是不喜欢主人的小狗都要被送去结扎。”

下腹的饱胀感又一次袭来,陆海几乎能感到有液体从尿孔溢出,把沾有春药的棉棒湿润得更为饱胀,而湿润的棉棒又进一步撑开他的尿孔……

一阵脱力中,汨汨的尿液从尿孔断断续续滴落,陆海宛如一条母狗一样失禁。

与又一次在江行逸面前自尊被踩到粉碎的痛苦相比,他听到自己的心再次一点点死掉。他又一次清晰认识到,他对江行逸说的话就像耳畔微风,不留痕迹,江行逸自始至终都不会把他看作一个平等的人。

陆海不再说话,紧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江行逸的心中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不悦,他注视着陆海的神情,竟然在少年脸上读到一丝心如死灰般的绝望。

为什么绝望?

一个无人管教的社会败类如愿以偿勾引到了他,难道还不满足,还嫌不够,想蹬鼻子上脸当他的恋人吗?

明明擅自要加他联系方式的是陆海,发小视频拍穴勾引他的是陆海,上赶着求艹的是陆海。

事到如今还要满脸委屈对自己死心,弄得好像他成为恶贯满盈的加害者,而陆海是无辜的受害者。

可无论他再怎么冷嘲热讽,陆海都沉默着闭口不言,像是彻底把他当成空气。

江行逸本就擅长暴力与冷暴力,他对这套流程了如指掌,向来只有他操控、践踏别人,即便有人想以牙还牙,也只会被江行逸漠视得更为彻底。

但陆海这样的举动,却无端令他恼火,仿佛回到那日撞见江满偷亲陆海的情景,之前尽量压制的不满再次浮现。

江行逸冷声问道:“你和江满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你们除了亲亲还做过什么?”

“他舔过你胸吗?他摸过你逼吗?他草过你吗?”

在他一串连珠炮弹的质问中,江行逸火冒三丈地看到陆海的神情从木然变得僵硬紧张,还带有几分窘迫,似乎回忆起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原来他们真的做过。

江行逸额头青筋直冒,太阳穴突突地疼:“这就是你所谓的和江满只是朋友?对我不忠的一条贱狗。”

“还问我为什么不能平等的把你当个人来看待?你配吗?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婊子。”

他怒极反笑,正欲一巴掌甩上陆海已被江满舔过的脏逼,却又觉得无法解气,怒不可遏地转身离开。

陆海听着男人愤怒的脚步,身体不安地瑟缩,不知道等会又是什么羞辱。

他本想同江行逸解释江满只是给他上药,让江行逸不要误会,但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即便他给出解释,江行逸也一定不会信,还会贬低他是故意受伤勾引江满。

和江行逸相处得越久,他就越发清楚自己在江行逸心中定位的卑贱。

黑暗把等待的过程无限拉长,一件更为难堪的事发生在陆海身上。

江行逸在他尿道碾压涂抹的烈性春药,药性极为强劲,即便陆海已经可耻地失禁一次,还是感到尿孔酸涩麻痒,像被纤细的羽毛轻柔地来回搔刮,让他欲求不满,渴望着被人用手指狠狠玩弄、粗暴对待。

他难耐地绞紧了腿,性器在高度紧绷下麻木地失去知觉,陆海又一次听到尿液溅落在地的水声……

他惊慌地发现,他好像丧失掌控排泄的能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连尿意都控制不住,是那个春药导致的吗?是在那个春药起效期间,他都会像一条无法克制欲望的母狗吗……

只是涂抹在尿孔就让他一直失禁,倘若被江行逸粗暴涂抹在阴蒂上,他岂不是要变成只会高潮的肉便器,到时候还能回学校读书吗……

怕是就连坐在凳子上,他的女阴都会一直淫荡地发情流水……

不知过了多久,江行逸才姗姗来迟,似乎在对陆海刚刚的冷暴力做出回击。

空气中有一股尿骚味,江行逸轻轻勾起唇角,毫不留情地摁下相机快门。

他故意把快门声和闪光灯调到最大,最亮,为的就是陆海即便双眼被他蒙住,无法视物,也能感到正被人拍下裸照。

男孩脸上满是泪痕,双手被缚,高高举起,吊在脑后,青涩结实的蜜色肌体充满少年的力量感,呼吸之间胸膛微微起伏,红肿的乳头瑟瑟挺立,毛发稀疏的馒头逼微微鼓起,几滴尿珠还在顺着大腿的曲线往下坠落,在地板汇聚成一小滩。

说不出的肮脏、可怜,却也说不出的好看。

“江、江行逸……你在干嘛……”,陆海声音发颤,慌乱地问道,眼前不断的微微闪光和耳边仓促的快门声让他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回应他的,是又一声快门,这是来自上位者的示威,是一种警告。

江行逸淡定开口,语气充满压制:“刚刚不是还挺能装哑巴的吗,现在怎么又知道开口说话?”

“我……我……”陆海颤抖着哽咽。

“一条没有教养的淫乱小母狗。”江行逸将相机对准陆海汨汨滴水的嫩红女阴,拍下一张清晰的特写:“跟主人说对不起,说小母狗再也不敢背叛主人,再也不敢不乖。”

“否则,就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张烂逼。”

陆海绝望地呜咽出声,一种操蛋的荒诞感油然而生,他心神崩溃地被江行逸玩弄于鼓掌之间,只能哭泣重复道:“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小母狗再也不敢背叛主人,再也不敢不乖……”

江行逸如愿听到陆海的求饶,脸色稍缓,放下相机,起身将哭泣的少年圈入怀中,用两根手指把玩陆海的舌头,讽刺地说道:“真脏,连尿尿都约束不好自己的小狗,除了我,还有谁会管你?”

他面上嫌恶,动作却毫无芥蒂,陆海腿根淡黄的尿液蹭到他的大腿也并不介意,长腿夹在陆海颤抖着的两腿之间将少年禁锢住,然后把陆海双手的束缚解开。

陆海双手被吊起多时,此时铁链终于解开,双臂酸软一片,又被折磨到身心俱疲,只能软绵绵瘫在江行逸怀中,顺从地被男人圈在怀里玩舌头,柔嫩的舌尖、丰厚的嘴唇被男人揪了又揪,艳红一片,看起来十分乖顺可怜。

江行逸低头凝视怀中的少年半晌,忽然掐着陆海麦色的脸颊轻声夸赞道:“一下子这么乖,给你点奖励好不好?”

他俯身爱怜地亲了亲陆海的额头,动作轻柔,像是对待珍贵的宝物。

陆海被江行逸突然温柔的举动弄得错愕不已,顿时更为害怕,僵在男人怀中,不知作何反应。

江行逸这是突然发疯了吗?好神经……

失神间,陆海猛地被江行逸腾空抱起,骇人的失重感吓了少年一跳,他下意识圈住江行逸的脖颈,炙热的身体与男人贴在一起,被猥亵到红肿的乳头紧紧挨着江行逸宽阔的胸膛,一直淌水的嫩逼被一根粗大的东西恶意顶住,男人下体卷曲的阴毛不时蹭到陆海毛发稀疏的蜜裂,将男孩青涩的阴蒂来回摩擦。

呜……好痛,江行逸怎么那么大,真要插进来的话……会死掉。

陆海慌乱地想到,却无力也不敢反抗,只能更使劲抓住男人肩膀,怕自己双手脱力坐到男人鸡巴上。

江行逸轻笑出声,被两人密不可分的姿势所取悦,几步将陆海带到浴缸旁,打算给这条小脏狗洗澡。

动作间,硬挺的鸡巴又顶着陆海的阴蒂来回戳弄,将男孩迫得可怜地低喘出声。

江行逸又亲了亲陆海的脸颊,取下已被少年咸涩泪水浸得湿透的蒙眼布条,丢在一旁。

“真爱哭。”他伸指轻轻刮过陆海高挺的鼻梁,又沿着男孩脸上的泪痕摩挲,低声道:“真是天赋异禀的小母狗,不仅上面水很多,下面水也很多。”

陆海咬着唇,一句都不敢反驳,呼吸都不敢大声,过了好一会,许久未见光明的眼睛才敢缓缓睁开,却正好对上江行逸直勾勾盯着他看的眼睛。

江行逸不知盯了他多久,神情专注得像要把他吃掉,一滴水珠正沿着男人白皙漂亮的面庞缓缓滴落,漆黑的长睫投下一片阴影,微微颤动着,像是蝴蝶轻颤的翅膀。

陆海刚睁开眼睛见到的就是一位风情万种的美人,心都猛地颤了颤,即便知道眼前人是个徒有其表的混蛋,却忍不住想起一个成语,出水芙蓉。

怎么会有人那么精致,那么好看,就像照着他的审美塑造一样。

就是当时在月下的惊鸿一瞥,江行逸宛如被贬下凡拯救苍生的神只,他才被蛊惑至如今这种地步。

他呆呆地望了男人许久,直到嘴唇被江行逸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才慌乱地回过神来。

江行逸再好看又能怎么样呢?

江行逸再好看也不是他的,更不可能喜欢他,对于江行逸来说,他是供江行逸取悦玩乐的一条小母狗,只要稍微不顺从江行逸,就会被侮辱、嘲笑得很惨。

江行逸不知道陆海此时的心理活动,心里面却被陆海看得痒痒,唇角禁不住张扬地勾起,戏谑地问道:“那么好看吗?看呆了?”

陆海先是不争气地点点头,又鼻酸地摇摇头。

他的确承认江行逸长得好看,但也在为自己还是没出息地被江行逸外表蛊惑而难过。

常听说“相由心生”,可像江行逸这样漂亮的人,为什么并不如此。

难道是江行逸对除他以外的人都很友好、善良,唯独对他就满怀恶意?

他是做了什么要下地狱的错事吗。

与陆海的难过不同,江行逸正受用地看到男孩小鸡啄米似地呆呆点头,心里觉得这条小脏狗可爱得紧。

他忍不住想摁着小孩颈窝亲亲,却又看到陆海不断摇头,亲吻的动作不禁停了停,恨恨地在陆海肩膀咬了一口,将人更紧地按在怀里。

陆海被咬得倒抽一口凉气,江行逸不仅毒舌,牙齿更是尖利,被咬的地方特别疼,正欲挣扎还被男人圈在怀中不许乱动,最后只能无奈地被江行逸一连咬了好几口,从结实的肩膀一直到蜜色的胸口——都是江行逸留下的深重齿痕。

他闷闷不乐地想,江行逸还说他是小母狗,那一直咬他的江行逸又是什么呢?大公狗吗……

这不合时宜的想法让陆海哑然失笑,紧蹙的眉眼都弯了弯,回过神来,江行逸又在虎视眈眈盯着他,又是那种要把他吃掉的眼神。

他愣愣地同江行逸对视了几十秒,嘴唇又猝不及防被男人咬住。

与之前一触即分的舔咬不同,江行逸这回咬他咬得十分用力,舌头一直想探入他的口中,手还不安分地沿着他的身体乱动。

男人略显冰冷的大手先是在陆海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抚摸,颇为色情地从男孩微微鼓起的胸乳一直摸到湿漉漉的女阴,直到陆海被摸得微微发抖,又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涂回男孩青涩的乳房,伸指绕着男孩的乳晕打转,指腹不停擦过挺立的乳尖,给红肿的乳头渡上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偶尔还会不轻不重地掐一把陆海敏感的阴蒂,把人掐得只会粗喘着气、舌头毫无抵抗能力时,又继续加深这个亲吻。

唔……

陆海的女阴本就被涂了烈性媚药的棉棒狠狠玩过,哪里受得住江行逸这样刺激的玩弄,他上半身半边乳房被江行逸左手当成面团一样来回揉捏掐玩,下半身女阴被江行逸右手纤长的指节伸入阴道,在未经人事的女穴里不停扣挖探索。

虽然江行逸仅仅伸入两根手指,可陆海青涩紧窄的女阴吃一根都非常费劲,异物感十分强烈,双唇却被男人嘴巴堵住,连张嘴呻吟都无法做到,黏连的口诞从两人唇齿间落下,扯成一道湿漉漉的银丝,一直断断续续滴溅到地板上。

江行逸的吻强势到不给陆海反抗的机会,让他根本无法拒绝,不知吻了多久,直到陆海几近窒息,全身酥软一片才终于停下。

恍惚间,陆海听到江行逸好像在他耳边问道:“江满亲得好,还是我亲得好?”

陆海被亲得神智迷蒙,上下半身都受制于男人手中,双眼泛起水光,向来脸红都不明显的麦色脸颊飞起一层薄红,完全无法回答,只能趴在江行逸怀中低声喘气。

江行逸满意地搂住被亲得六神无主的陆海,本就动人的眉眼覆上一层情色的艳丽,微微一笑道:“看来是我亲得好了。”

过了好一会,陆海才从将他亲到浑身瘫软的吻中缓过神来。

江行逸伸在他女阴扩张的手指已从两根增至三根,粗热勃发的阴茎正抵着他肉乎乎的屁股来回磨蹭,不时有暧昧的水声自腿缝咕咕响起。

令陆海感到害怕的是,江行逸与外表不符的粗壮性器大得像个怪物,现在的他即便女穴已扩张到三指也没办法轻易吞下。

光是窄小的阴道浅浅含住男人拳头大的龟头,就已经好痛……

陆海拼命摇头,浑身表达着抗拒,呜咽地小声恳求:“不要……求你了……江行逸……我不知道你那么大……我还小、我还小……我吃不进去的……”

“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还小?”江行逸嗤笑一声,嘲笑着少年拙劣的借口,“不愿给我肏,却甘愿给江满肏吗?”

“没有……他没有肏过我……呜……只有你,只有你……江行逸。”

随着陆海话音落下,男人炙热的目光逐渐变得深沉且危险,直到男孩被盯得快受不住,才意味深长地说道:“既然要跟主人谈条件,那就要先学会讨好主人。”

他微热的呼吸意有所指地吹拂过陆海微微鼓起的乳房:“看你表现。”

少年两颗青涩的乳头已被江行逸用沾满淫水的手指蹂躏到红肿嘟起,在日光灯下泛着晶亮的水光,正微微地发颤。

陆海哆嗦着嘴唇,故作轻松地想,与被顶在女穴处狂暴的硕大性器奸淫相比,他主动喂男人吃奶子,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他难堪地低下头,盯着江行逸形状优美的唇,鼓起勇气把瑟缩发抖的乳尖凑到江行逸嘴边,窘迫地说道:“请……请你、主人吃,请主人享用小母狗的奶子。”

男人却不为所动,牙关紧闭,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似是并不满意他的讨好。

直到陆海主动摇起屁股发浪,敏感的阴蒂顶着江行逸的龟头揉碾,乳粒推着江行逸的嘴唇摩蹭,浑身发软地连连哀求,乳尖才终于被含入高热的口腔,被男人热情地狠狠吮吸。

湿热的舌头舔上奶根,来回推撵舔舐他的乳房,酥麻的快感从被舔舐的地方扩散开来,把敏感的奶粒刺激得硬肿,从乳晕里挺立。

“哈……啊……”

陆海不受控地发出几声惊喘,随着唇舌绕着奶根走了一圈,触电般的酥软感愈发强烈,微小电流自奶尖发出,从胸口源源不断蔓延向四肢,腿间的女穴也恬不知耻地发起热来,两片肉瓣一翕一张,流出粘稠的淫水,浇在江行逸还颇具威胁意味顶在他腿间的性器。

当乳头终于能从江行逸齿下抽出时,浴室中响起一声“啵”的响亮水声,陆海整个奶子都被舔得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深重青紫的齿印遍布乳房每一处。

他听见江行逸喉间发出几声低笑,笑声贴着他的乳房颤动,仿佛在嘲笑他就是个爱拿乔的小婊子。

“呜……”陆海羞窘地哽咽出声,满面潮红,屁股被男人猛地扇了一巴掌,丰软的臀部翻起蜜色的肉浪。

“我的小母狗,会一辈子乖乖的吗?会一辈子听主人的话吗?会一辈子不离开主人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陆海迟疑地僵住,犹豫地打算拒绝回答。

他不安地想,如果回答会的话,从奶子到小逼,会不会都要被江行逸玩烂……

江行逸会不会把他变成专属的肉便器,让他彻底丧失作为人的资格,沦为一条淫贱的母狗……

“唔……!”

又一巴掌毫不留情地在陆海屁股上落下,男人显然很不满意他的沉默,专挑男孩娇嫩的女阴猛扇。

“痛……呜……好痛……啊啊啊啊别打了……别……呜!”

江行逸对陆海的求饶置若罔闻,又一巴掌怼着男孩的女阴打在臀缝里,力道比上一回还重,不堪触碰的小穴在一瞬间被猛扇到变形又迅速复原,娇嫩的阴阜高高肿起,刺痛中混合着强烈的酸麻感蔓延开来。

陆海被打得浑身哆嗦,本已止住的眼泪又狼狈地从面上滚落,他身体很痛,却畏惧男人到不敢逃离,像只小兽一样可怜、被动地蜷缩在江行逸的怀里抽噎,嫩逼被男人一下又一下扇打,承受着男人愈发不悦的怒火。

江行逸的声音像是凝着霜,冷沉沉地在他头顶响起:“这些问题那么难回答吗?是要一辈子乖乖做我的小狗,还是要我现在就把你这张不听话的小批扇烂?”

“呜……”陆海红肿的女阴再也受不住男人野蛮的手段,只能可怜兮兮地胡乱点头,哭泣着绝望顺从道,“呜……我听话,别打我了……我很乖的,别打我了,我会一辈子乖乖的,我会一辈子不离开……呜”

他的身体在江行逸怀中不安地发抖,被男人更紧地搂住,用力得像要把他揉进骨髓里,一条湿热的舌头粗鲁地舔上他的脸,滚落的泪珠被江行逸一点点吮入口中。

“既然会乖,那就听话地把鸡巴全部吃进去。”

男人粗热的阴茎抵在陆海湿漉漉的穴口,蓄势待发。

陆海跪坐在男人的性器上,肿得像馒头一样的逼口被圆润的龟头一点一点撑开,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中了江行逸的圈套,男人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他,之前所谓的只要他表现好就不肏他只是假话……

他却天真地相信,还傻傻地主动把乳头送入江行逸口中,任人吮吸。

“呜……骗子,呜……啊……”陆海的话突然夭折,他像被一根烧得火热的铁棍捅穿了下体,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江行逸满足地低叹了一声,额角鼓起青筋,男孩的雌穴尚未发育完全,又浅又窄,他只插进去一小半就感觉再难前进,里面无数的软肉褶皱在蠕动,每时每刻都竭力往外推拒他,却又被他强硬地挤入,最后只能无力地被鸡巴肏进更深处,任他欺凌。

他抓着陆海的臀肉,不给少年挣扎的机会,涨得极为骇人的狰狞肉棒抽顶进出,犹如刑具般将青涩的嫩逼撑满、操开。

陆海瘫软地低垂着头,两片红肿的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逼口已被江行逸粗大的性器撑到近乎透明,他那处太小,只堪堪吞下一半多一点就被男人顶到脆弱的子宫口,囊袋啪啪作响拍打在他肿胀的阴唇上,和粗硬的阴毛一起粗鲁地扎着他可怜的小逼。

敏感的阴蒂自然也没被放过,微微凸起的小豆子被男人精准揪出,野蛮地捻住揉搓,在这种蛮横的亵玩手法中,陆海的口水和眼泪流得到处都是,被江行逸肏得像条小母狗一样翻着白眼,舌头吐在外面。

他的子宫口几乎要被男人的蛮力撞麻了,成年男人尺寸惊人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奸淫他未成熟的子宫,甚至在他的肚皮上顶起一个弧度,把他的腹肌撞得没了形状,小腹被撞得通红,逼眼每被撞一次就颤抖着喷出淫水,湿淋淋地浇在两人交合的下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要死了……呜……我要死了……啊……”陆海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嘴里几乎发不出成段的句子,两条麦色的长腿痉挛地哆嗦,几乎要跪不住,只能眼睁睁任由身体无力地跌坐下去,将江行逸的鸡巴吞得更深,泥泞软烂的花唇被挤压得变了形,宫口被一寸寸毫不留情地顶开。

那根狰狞的鸡巴从上到下肏进体内,柔软紧窄的宫口被迫紧咬着龟头,男孩的下体实时传来被火热性器捅开的酸胀。

“要坏了……啊……要坏了……不要……”他无力地抖着嘴唇,却被男人深深肏进子宫,小小的蜜色肉穴紧紧绞着性器根部,被撑成一个圆形的鸡巴套子。

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陆海子宫里,子宫壁被这股热浪不断地洗刷着,痉挛着腹腔,喷涌出一阵温暖的激流。

在被男人内射到潮吹的同时,他筋疲力尽地晕了过去。

江行逸给陆海灌了一肚子浓精,把小孩没发育成熟的子宫撑得满满当当,粘稠的精液混着陆海潮吹的淫水从逼口成股淌出来,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往下流。

他凝视着小孩凄惨、可怜的睡脸,乐此不疲地将流出的精液涂抹在陆海紧咬的下唇、红肿的乳房、熟烂的阴蒂,将男孩遍布吻痕、齿印的身体各处都抹得带上乳白、腥臭的液体,才满足地笑出声来。

陆海做了一个恢诡谲怪的噩梦。

他梦见一条银白冰冷的巨蛇自他的腿根盘旋缠绕而上,横亘在他修长的蜜色双腿间,湿滑的蛇尾恶意挑开他腿间娇嫩红肿的女穴来回轻蹭,丝毫不顾他微弱的推拒与挣扎,揪住他敏感的阴蒂缠绞,将藏在软肉之间的骚蒂摩擦得充血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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