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只有几针就完工了,李太医全身心的投入进去,不消片刻,就完全缝好了。
李太医脱掉手套,抬手擦掉额角的汗水,如释重负道:“王爷,很成功,魏助手只需静养一段时日就可恢复如常。”
“有劳李太医。”
宋延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吩咐道:“麦冬,带李太医下去休息。”
李太医拱手,“多谢王爷,只是下官还有几句话要说。”
宋延颔首。
李太医对福喜同丁香道:“你们需得好生照看魏助手,切记,这段时日他的伤口千万不可沾水,否则将不利于伤口的恢复。”
“还有,多熬些汤给魏助手补补,此次令他元气大伤,需得大补。”
福喜和丁香道:“多谢大人,小人定当谨遵嘱咐!”
“福喜,丁香。”宋延道:“你们且去准备吧。”
“茯苓,麦冬,你们带李太医下去。”
其余人都回答是,只有茯苓这个没有眼力劲的问道:“王爷,若是我们都走了,那谁来照顾魏助手”
“本王在此,还怕委屈了魏助手不成?”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茯苓还未说完就被麦冬打断了,他道:“王爷自有安排,我们且听安排即可。”
茯苓还想说什么就被麦冬拉走了。
待人走后,魏长临轻声道:“王爷,属下表现的可还行?没给王爷丢脸吧?”
宋延点头,“本王不知魏助手竟如此能忍,只是,其实魏助手大可不必如此强撑。”
“属下并未强撑。”魏长临声音嘶哑得不行,“这点小伤难不倒属下。”
“小伤?”宋延语气里透着冰凉,“若赵行的刀锋在锋利一些,魏助手的手恐怕就废了。”
“赵兄他…”
“魏助手都这般模样了。”不知怎的,宋延自觉心里酸溜溜的,“竟还有心思管别人?”
“赵兄是属下的好兄弟,他虽然做了错事,但也改变不了我们昔日是兄弟的事实。”
宋延冷声道:“魏助手莫不是想帮赵行求情?”
“自然不是,做错事就该受到该有的惩罚,何况他犯的并非是小错,而是杀人的大错,属下只是替他惋惜罢了。”
“罢了。”宋延叹口气道:“本王若有赵行的消息定然会告知于你,只是这段时间你且好好养伤,其余之事一概不用操心。”
魏长临苦笑,“王爷,即便属下想操心,也得有那个能力啊。”
人都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了,哪儿还有闲心操心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