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原谅一千零一次
再次见到崔格，是在309届的格斗统考上。
戚瑶轻轻松松把一众alpha血虐，轻松道：“菜，就多练。”
她继续说：“崔格。过来。”
崔格的好友眼镜女有点害怕戚瑶，她说：“小崔，你可得小心点。戚老师超级凶的。”
崔格心道：……早就知道了。
崔格跟着戚瑶进了小树林。
他以为戚瑶要对他干什么事儿，便红着脸解裤链——戚瑶一抬头，就看见崔格的裤子都快垮下去。她赶忙制止，“你发什么疯？”
“……”
崔格默默地把裤子穿好。
戚瑶叹口气，“我问你个问题——你谈过oga吗？”
洛云衣是个两性畸形的beta，大概也算oga。再加上蒋宁本身就是个oga，也算是方便提问了。
崔格点点头。
洛云衣好奇，“那你怎么分了？”
崔格有点不好意思地别过头，手指挠着脸颊，“……不太合适。”
洛云衣：？
崔格只好明说：“……尺寸上。”
洛云衣来了兴趣，“你的太大？哦，的确是很大嘛。”
崔格说：“……她疼。”
“……额，好吧。”戚瑶说，“那你们分开的时候，还有感情吗？”
崔格迟疑了会儿，先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说：“最开始，是有感情的。但很快她就找了新的男朋友……这也没办法，她家境不好，抑制剂没法长期用。”
“那你……？”
“我……？我……”
戚瑶问：“如果她回来的话，你会怎么样？”
崔格说：“……我不会怎么样，毕竟都分手了。”
“直接送上你的床呢？”
崔格说：“……那也，那也不行。”
完了。崔格底线比较高，不像她，不挑。
崔格转了话头，“为什么戚老师要问这个？”
戚瑶懒得回复，只摆摆手，便出了小树林。
蒋宁在厨房做饭。
做饭，或者说是料理，是蒋宁在学校的选修课，毕竟那是个都是oga的学校。
戚瑶瘫在沙发上，回复洛云衣的信息。
【洛云衣：瑶瑶。】
【洛云衣：图片jpg】
【洛云衣：今天天气很好。】
【戚瑶：哦。】
她是不是有点拔屌无情？但也不能那么说……和洛云衣做爱已经过去快一个星期了，她跟他也就恢复了联系，不过情况略微诡异……
他白天很正常，晚上很粘人……睡觉非要让她接了通话，才让她睡觉。
……然后，在她假装睡着后，呼吸声沉重起来后，终端那头就会传来黏糊糊的水声和男人柔软的呻吟。
她鸡巴真是被折磨得够呛。
戚瑶想起来上次做爱的最后。
洛云衣被她操得叫都叫不出来，却还要坚持她射进来。
戚瑶说：“……疯了吧你？要是真怀了怎么办？”她把鸡巴拔出来，快速撸动着，另一手分出几根手指操进他松软的女穴大力抠弄，“洛云衣，你是笨蛋吗？”
洛云衣哑着嗓子乱叫，穴里的水跟着她的手一起往外胡乱地喷。
最后，戚瑶射在他肚子上。
洛云衣脸上挂着两条泪——被操的。
他声音小得快听不清，“合、合不拢了……”
戚瑶手指就又操进他穴里，刺激得他早就缩成一团的小鸡巴渗出几点腥味的尿液，“是腿，还是——”她硬生生又把洛云衣的穴抠喷一次，“还是洛老师的批啊？嗯？”
……是不是真把人夫给玩不正常了。
胡思乱想的时间足以让蒋宁做好饭菜。
他端着饭菜放到餐桌上，小跑着过来挽住戚瑶胳膊，说：“戚老师，你在想什么呢。”
戚瑶张嘴就来，“在想你。”
蒋宁小脸顿时红了。
他扒在沙发靠背上，踮着脚低头，亲了一口瘫在沙发上的戚瑶。
戚瑶由着他闹。
他抱着她的脑袋，像小狗一样闻着她的味道。
戚瑶假意骂他，“干什么呢？”
蒋宁却答非所问：“戚老师，我们能在一起很久的，是不是？”
戚瑶说：“那得看你。”
这话并非假话，她就是这个性子，好几个说要原谅她一千零一次的前对象都受不了提出分手，更何况蒋宁这种恋爱经历为零的纯情小oga？
她都能想象蒋宁确认她出轨后发疯的可怜样。
蒋宁顺其自然地带着行李，搬进了戚瑶家。
蒋宁如是说道：“戚老师，你玩起游戏来就不知道吃饭，没了我照顾你，你要怎么活呢！”
戚瑶敷衍道：“是是是。”
把蒋宁杂七杂八的东西收拾好，已经深夜，戚瑶累得够呛。
她脱得上半身只剩个背心，饱满的肌肉线条看的蒋宁眼睛都快直了。她发现蒋宁色眯眯的眼神，无语道：“你那什么眼神啊？”
蒋宁捂着通红的脸，说：“戚老师好厉害……”
戚瑶说：“……你这个小屁孩。”
蒋宁说：“谁家小屁孩会有热潮期呀！戚老师别小瞧我。”
他推着戚瑶进浴室，“洗澡啦。”
戚瑶抱着胳膊，看着不准备出浴室的蒋宁。
蒋宁给自己打气，故作不在意，“戚老师看我干什么……我先脱衣服……”
男孩嗫喏地脱下上衣，露出精瘦柔软的上半身。
乳头粉粉的，奶肉是符合男oga的大小。
戚瑶面无表情，坐在马桶上看蒋宁表演。
他咬着唇，快速地瞥一眼戚瑶的反应——没有反应，好吓人……他吸吸鼻子，把裤子也脱下来。
他吐吐舌头。
……好热啊。
戚瑶把蒋宁拉进怀里。
蒋宁有点懵懵的。
“……怎么突然就发情了。”
戚瑶有点烦。这就是她不爱跟oga搞长期对象的原因。
她让蒋宁在她怀里低下头，用精神力探查他腺体，“嗯？也不算……也不算发情，这算什么，自我诱发的信息素外泄？”
她很快在头脑里寻找到好几个符合蒋宁情况的专业名词，但也很明显，这些专业名词对目前的情况没有一点帮助。
好友林凌也跟她吐槽过这种情况……说oga就是想做爱想疯了，才会这样。
戚瑶直接问他，“你是不是特别特别想跟我做爱？”
蒋宁声音闷闷的，“嗯……想跟戚老师做爱。”他隔着她汗湿的背心舔着她胸口，“明明、明明跟戚老师在一起好久了……但戚老师都不跟我做爱……戚老师是不是不喜欢我？”
戚瑶说：“我要是不喜欢你，就不会让你这么胡闹了。”
“那为什么不跟我做爱？呜……很难受……”
他抓着她手指，含着泪看她，“不只是后面……还有，还有这里。”
他比着自己的心，“我想跟戚老师有更多的，更多的接触……想一直一直跟戚老师在一起……”
蒋宁嘤咛一声，说：“戚老师，摸摸我。我也……我也摸摸戚老师……”
蒋宁挺起的小鸡巴，色情地顶在戚瑶小腹。
他坐在她腿上，却还要半站起来，才能把奶头递进她嘴里。
戚瑶毫不客气地含住，熟练地用舌尖刮弄起敏感的奶孔。
蒋宁几乎是瞬间就给了她反馈。他小声喘息，低头环住她脑袋，把背挺起。
她的手顺着他的背往下，托住他饱满的小屁股，揉弄起来。
是黏糊糊，和羞耻至极的水声。
蒋宁低低地哭起来，奶头已经被戚瑶舔到肿大，像个晶莹剔透的提子。
戚瑶抬头看他，说：“别害怕，嗯？”
蒋宁说：“戚老师会娶……戚老师会和我一直在一起吗？”
戚瑶仍是那句话，“那得看你哦，宁宁。”
蒋宁眼泪啪地掉下来。
他说：“戚老师，戚老师跟我做爱吧。”
戚瑶说：“不戴套子？”
蒋宁摇摇头，“不会怀孕的……我想让戚老师更舒服。”
于是她扩张起蒋宁的后穴，故意说：“学校里这种事情也要教的吗？”
蒋宁后穴夹得她手指极紧，大概是紧张与害怕各占一半。她轻笑着，指腹轻轻碾着他敏感处，又伸长手指，触碰到微微张开的生殖腔口。
蒋宁将她的头抱得更紧了。
但很快，蒋宁的后穴就松懈了些，毕竟戚瑶真的很熟练。
戚瑶从觉醒第二性征之后搞对象，到如今搞了了也不下十个了。
六种性别，也就差男性alpha没有上过。
生殖腔被手指略有些粗暴地肏开，能插入后穴的手指也由一根变成了两根，戚瑶突然想起来，“嗯。你要跟我做爱，你还是第一次……你有带润滑液吗？”
蒋宁哑着声音，“没、没有……”
“……那我怎么干你？”
戚瑶的尺寸又不是正常的尺寸。
“戚老师直接、直接插进来。”
“那你会特别痛哦。”
蒋宁仍旧坚持地说：“没关系。”
戚瑶也懒得再劝。总之，疼的不是她。
她故意拿指甲蹭过蒋宁的生殖腔入口，疼得他面色发白，便直接把手指拔出——好吧，她不是那么令人讨厌的alpha。
她将他的爱液，随意地涂在自己的肉棒上以做润滑。
戚瑶托着蒋宁屁股往下，菇头抵在后穴穴口，说：“再痛也不能后悔了哦？”
但她并没有给他说不的时间，就这么慢慢地，把肉棒顶进他的后穴。
蒋宁的手指抠进戚瑶的后背，却倔得宁愿咬着牙流泪，也不说慢点之类的话。
他只断断续续，痛苦地说：“……戚、戚老师的……戚老师的下面，好、好大……唔！”
肉棒一下子插进去了！
蒋宁险些痛昏过去。
炽热的肉棒像是将他、将他劈成了两半……快感受不到后穴的存在了……好痛……
但oga对于这种事情，简直是天赋异禀。
不一会儿，蒋宁的后穴就能渴求地吮吸起戚瑶的肉棒，他自己也抱着她的脖子，呜呜地乱叫着喘息。
“我觉得你比我还舒服呀。”戚瑶笑道，“不是你要来伺候我吗？怎么变成我伺候你了，嗯？”
“乖，自己动一动。”
蒋宁迷瞪着眼，茫然地看着她。
她说：“别装可怜，我不吃这一套。”
蒋宁只能半站起，往前扶着戚瑶的肩膀，先慢慢地把后穴从她肉棒上拔出一半——肉棒上带着点点血丝，甚至连穴内的嫩肉都带出来一些，他难耐地哼唧几声，又慢慢地坐下去。
但很快蒋宁就找到了新的玩法。
他不再坐到底，而是只吞吐半根肉棒，似乎这样更能刺激到他的敏感点。
戚瑶喘着粗气。
……oga真是太恐怖了……
她再次庆幸她有信息素接受障碍。
不过现在，她狠狠地捏了把蒋宁的小屁股。
却不知刺激到了他哪里，他的后穴瞬间绞得极紧，抵在他生殖腔腔口的菇头只觉被湿热的液体浇了一头，随后顺畅地操了进去。
“啊啊——”
“操进来了、戚老师的肉棒操进来了……啊、啊——呜……好烫啊、戚老师……戚老师亲亲我、戚老师……”
戚瑶满足地叹息。
毕竟操生殖腔真的很爽。
蒋宁的小腹上被操得出现个色情的肉棒轮廓，他自己则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自己又没怎么用后面自慰过！
怎么、怎么能这么舒服……呜……啊！
“好舒服、戚老师……戚老师……”
他坐在她腿上，腰被她掐住，肉棒只能在柔软的生殖腔内小幅度戳弄，但即便这样他也舒服得快要疯了，窄小的生殖腔内几乎全是敏感点——毕竟oga的生殖腔就是用来干这种事情的，他们要用身体、信息素、感情留下强大的alpha，要诞下优质的后代——
他说：“亲亲我、啊、啊——亲亲我，戚老师亲亲我……”
“要高潮了？”
夜还长呢。
她把蒋宁抱起来——肉棒还紧紧地插在他后穴里。他尖叫一声：“戚老师！啊、好深……呜——呜呜！”
她抱着他往卧室走，肉棒虽然没怎么专心操弄，但也是一下操得比一下深。
若此刻有旁人，那么就能看到个穿戴整齐的女性alpha抱着个肤色白皙的男性oga，女性alpha的鸡巴尺寸恐怖，却被男性oga的后穴完全吞吃进去，只留下两个硕大的卵蛋吊在外面，随着走动，卵蛋一下下地拍在男性oga的小屁股上，短短一段距离，他的小屁股就被拍得有些红肿。
她把他丢在床上。
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张开腿，用手把穴口撑开，他说：“戚老师，操进来……想要戚老师的肉棒……”
……
……骚死了。
第二天是休息日。
戚瑶瘫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蒋宁抱着被子坐在她身边，纠结了快两个钟头，才决定把她叫起来。
戚瑶：……好烦。
她的不耐烦和起床气溢于言表，蒋宁也不敢太靠近她——毕竟她的起床气上来了好像真的会踹人。
她坐起来。
昨晚上做完爱她也没穿衣服，如今坐起来，两团乳肉随着她伸懒腰而晃动。她检查了下肉棒，有些黏腻，她说：“我还以为你会给我舔干净呢。”
蒋宁顿时红了脸——虽然本来就挺红的。他小声地说：“我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是多久睡着的……”
戚瑶说：“下次你可以直接说你被我干昏过去了。”
“……戚老师！”
“别叫。”戚瑶说，“我去洗澡。你把被子床单收拾下，或者你直接叫家政来——你澡洗了吗？”
“啊、好……”
她把终端的动态代码发给蒋宁，“登录密码是我的生日。顺便把外卖点了。”
戚瑶去洗澡了。
蒋宁上了戚瑶的个人终端。里面大部分内容都要二级密码，但聊天什么的不用……他先点了外卖，叫了家政，然后，怀着不知道什么样的心情，点开了聊天界面。
【洛云衣：瑶瑶，你怎么还没理我？】
蒋宁蹙眉。
这谁呀？居然这么叫戚老师。
他却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应该止步于此，不再继续翻看聊天记录。
【洛云衣：想和瑶瑶做爱。】
【洛云衣：瑶瑶看看我的下面……湿哒哒的，想要瑶瑶的鸡巴插进来。】
【洛云衣：图片jpg】
蒋宁脸色一白。
他往前翻。
【洛云衣：你还没跟你的男朋友做完爱吗？】
他继续往前翻。
【戚瑶：今晚上别发骚。】
【戚瑶：图片jpg】
他、收拾东西的他被拍进去了。
【洛云衣：啊……你们要同居了吗？我都没和你同居过……】
【戚瑶：你家那位知道你这样吗？】
【戚瑶：十年前我们那几个月不算同居？嗯？还是说只是算同床？】
蒋宁猛地站起来。
后穴至今都有着被撕裂的疼，可他现在没法在意这些了。
他跑到浴室门口，疯狂地敲打浴室的门。
半晌，戚瑶擦着头发出来，皱眉看他，“大中午的发什么疯？”
蒋宁声音颤抖，“洛、洛云衣是谁啊……戚老师，他是谁啊……”
戚瑶看他一眼，说：“初恋男友。怎么了？”她俯下身子，看他抓在身后的终端屏幕，哦了一声，“哦。看到聊天记录了。”
她轻飘飘地问：“又怎么了？”
蒋宁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她继续轻飘飘地说：“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真的会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的哦。啊，所以，你要怎么样？”
她笑道：“你要搬出去的话，我不会帮你收拾东西的，不过倒是可以请搬家公司的来。你要现在联系吗？蒋宁。”
生活中的戚瑶。
只有这种时候，才像个真正的，冷酷无情的alpha。
蒋宁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他跌跌撞撞地后退，直到撞到墙壁。
他张张嘴，试图说话。
但他说不出话。他捂着嘴，忍住呕吐的欲望，最后跑了出去。
戚瑶靠在门框上，揉了揉太阳穴。
她去换衣服。
人又不可能不找……也没穿多少就跑出去了。她不怕冷，但蒋宁可怕冷得要命。
她给蒋宁带了个厚外套，就出门找人。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蒋宁蹲在楼梯间，抱着膝盖瞪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戚瑶从后面，给他披上衣服。
“蒋宁。”
“……”
“小蒋同学？”
“……”
“宁宁？”
“……”
“那我回去了啊。”
戚瑶坐在他身后的台阶上，撑着脸问他，“我可没开玩笑。”
蒋宁终于回头。
他说不出话，只能在星网上打字。
【戚老师。】
【你欺负我。】
他把打好字的终端举起，给她看。
她说：“嗯。所以宁宁，你还要跟我说什么呢？”
蒋宁咬着唇，
【为什么你还在笑？】
她不接他的话，“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吗？”
蒋宁猛地瞪大了眼睛。
他起身——起身起得太快，他脑袋发晕，他跌倒在戚瑶面前，膝盖狠狠地磕在楼梯上。
可他不觉得疼。
他扯住她的衣服，试图冷静地喊：“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可他是哭着喊出来的。
而女人低头，抬手用关节拂去他眼角的泪。
他一怔。
他扑进她的怀里，大声地哭泣。
戚瑶忽然发现，蒋宁把自己给调理好了。
他乖乖坐在床上，等着戚瑶给他膝盖上药。
消毒水刚接触到伤口，就疼得他往后面躲。但她抓着他脚腕，不让他乱动，说：“知道疼，下次就记得要小心了。”
蒋宁满背冷汗，小声嘀咕，“干嘛不在家里准备点不疼的消毒水……”
戚瑶说：“没必要。”
上完药，蒋宁用没受伤的那条腿蹦到戚瑶身边，挽住她的手臂。
她托住他的屁股，说：“能不能别乱动？待会儿你这条腿也磕烂了，你是不是就知道错了？”
蒋宁往她身上爬。
戚瑶叹气，“你又要干嘛啊。”
话虽这么说了，但她还是把他抱紧在怀里，任由他脑袋埋进她颈窝，睫毛一颤一颤地刷着她的锁骨，嗯，搞得她痒痒的。
戚瑶抱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拍着他背，给他顺毛。
半晌，蒋宁忽然开口，“你不理那个洛云衣吗？”
蒋宁的语气奇怪，“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要听你和他的事情……”
戚瑶低头看他，没忍住，笑了出来。
“……干嘛。”
蒋宁瞪她，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了。
他有点无助地揩掉眼泪，说：“我都忍住不哭了……你还这样……”
“我哪样了？嗯？”戚瑶说，“我觉得你可爱，不可以吗？”
蒋宁闷闷地嗯了一声。
戚瑶感受到他在疯狂地深呼吸。
但他很快抬头，硬邦邦地吻住戚瑶的唇。
他牙齿咬住她的嘴唇，微微用力。
“蒋宁。你属狗的啊？”
戚瑶并不生气，她只觉得有趣，感受到了男孩身上旺盛的生命力。
蒋宁说：“我不属狗。戚老师，你要多喜欢我，比喜欢其他人更多，好不好？”
“你要多陪陪我，多和我在一起，多和我睡觉……”他抠着她手心，“多和我做爱。”
他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了，“而且，我还想让我的朋友们知道，你是我的alpha……”
“可以的。”戚瑶选择性回答最后一个要求，“你爱在星网上发什么就发什么呗，难道我还能管着你不让你发？”
“嗯……还有……”
蒋宁微微褪下裤子，小手把缩成一团的小鸡巴抬起，小声说：“你别看他的……我就在你面前，你多看看我吧。”
“谁让你比较舒服……是我，还是他？”
自然是蒋宁，毕竟oga的生殖腔的诞生就是为了吸引alph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