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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江府小说 > 清冷病弱少年被囚禁于古堡 > 1、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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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夜

 

少年苍白的皮肤在淡蓝的月光下莹润地散发着淡淡的光。他没穿衣服,只拿白条纹的轻薄床单胡乱地一裹身子,那些顺着身体曲线起伏的白色条纹与古堡窗户横栏在月光下的阴影交汇成格子的形状。

少年静静地躺在阁楼的床上,似是一具精美而脆弱的玩偶。他的眼睛像是冬季的寒潭,也如同寒潭一般冷硬而无生气。

他在等待。

月亮缓缓略过窗棂,不时有仓鸮的黑影迅捷地飞过。

青石地砖上传来皮鞋叩击的声响,来者的步伐踩着一个慢条斯理的节奏,每一声都像踏在少年的心上,让这些心跳声如同擂鼓一般越来越响。

在少年怀疑自己的肋骨会被心脏锤断之前,木门有了响动,那个不紧不慢的步伐终于走进房间,高大的身躯坐在床沿,遮住了月光。

少年的心跳声平息下来,他屏息等待着未知的遭遇。

来者掀开少年的衣物,少年瘦削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这具被病痛啃食得几乎形销骨立的躯体,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这个。少年闭上眼睛,侧过头去,让鬓角的长发遮住眼睛,随便吧,谁稀罕谁要,他准备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但微微颤抖的肩膀和发白的指节还是出卖了他。

透过眼皮的月光被欺进过来的身影遮蔽了,少年能感受到陌生的热源和呼吸,等待来者——他现在的主人——的触碰。他打定主意,不迎合,不反抗。轻蔑是他现在唯一表达不满的手段。

但当一个意料之外的湿软舌尖贴上他的前胸时,少年还是头皮一炸,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双手就做出了推拒的动作。

“啪”的清脆声音中,少年双手抵在主人的脸颊上。意料之外的细腻光滑与他想象中的不同,这个指名要了他当宠物的领主,不是大腹便便的老变态,而是一个相当标致的青年男子。

主人轻笑了一声,并不生气,似乎是觉得这种冒失的反应很有趣,反而更是深入地舔舐着少年胸前的两粒。湿热的舌尖包裹住尚柔软的乳珠,不多时便让它充血挺立起来。接着便是用牙尖轻轻磋磨,用嘴唇不轻不重地抿起……

他继续观察着少年的反应,从一开始条件反射的推拒后,少年就放下了手。他仿佛在刻意规避着与主人的接触,即便主人的动作让他极为不爽,他也未再触碰主人的身体。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床单,眉间蹙起深刻的痕迹。

看到主人在看他,少年微微睁开紧闭的眼睛斜睨了主人一眼,那眼神中不加掩饰的不解让主人读懂了他的意思:“这有什么好吃的?”

主人很享受这小兽凤毛麟角的表达,也并不解释,只是忘情地舔吻着。

“来,起来。”主人拍了拍少年的胯侧,示意他趴跪起来。

少年正垂着头喘息,闻言抬起碧色的眸子望了他一眼。主人是希望他说些什么的,但少年只是撇了一眼便垂下眸子,薄唇紧抿,不发一言。像是只被训练得很好的小兽一样,乖顺又冷漠地执行命令。

少年的脊背也很瘦削,肩胛骨突兀地支起来,脊椎一线的微凹非常明显。他的肤色带着北原人特有的苍白,在月光下非常细腻。主人想,如果他真是小兽,那也是皮毛华美得能做缎子的小兽。

月光下,少年的后亭完全显露出来,未经扩张的后穴紧致地保护着肠道。这般精致的玩物,自然要好好对待才是,于是他破天荒地使用了些润滑液。凉凉滑滑的触感让少年更加紧张了,他全身薄薄的肌肉紧绷起来,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

他在手指上裹了些润滑膏,在少年的后亭稍一打旋,便侵入进去。少年的肌肉因为这异物的入侵而分外紧张,绞得手指生疼。于是主人似调戏又似责怪地用另一只手在少年雪白的臀瓣上一击:“嘶,太紧了,放松。”

猛然被打了屁股,少年浑身剧震了一下,难以置信地微微回头,耳朵尖立刻红透了。未经人事的雏儿的乐趣就在于此,主人很乐意品味他这种难为情的反应。

不过这倔强的小兽并没有听从他的命令,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夹得越发紧了。主人也不放纵,又挤入一根手指,双指在少年肠内灵活地抠挖,少年难耐地将腿又张大了些,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掌下的细瘦身体逐渐压抑不住喘息了,被三指扩张后的小穴已经淫靡柔软,水光潋滟,准备好接受粗壮之物的揉碾。

为了照顾初次行周公之礼的少年的感受,这前戏对主人来说已经过于冗长了,胯下之物已经充血得胀痛,此刻必须磨枪上阵了。

粗壮的阳具抵在少年股间,不容置疑地侵入进去。

因着后入的姿势,主人看不到少年的表情,但仅从瞬间支起的肩胛骨和从喉咙中溢出的一声短促惊呼,便能想象到此时的他一定瞪大了那双好看的眼睛吧。

他摁住少年的腰,腰胯轻送。阳物侵犯着少年未经人事的紧致后穴,那粉嫩的小嘴儿只能含住一点尖端,就已经撑得皮肉紧绷、反光发亮了。

“哈啊、哈啊、”,仅仅几次运动,少年就出了一身虚汗,脆弱的心肺系统疯狂运转着,为这个严重过载的身体输送氧气。

主人并不打算太顾及少年的身体,他只是在少年体内缓缓磋磨着,有时突进太急,让少年疼出一些气声。“嘶…好疼。”少年弓起脊背,以手捂腹。主人握住他捂着腹部的手,轻声说:“别怕,一会就不疼了…别紧绷着,这样更疼。”一边试图与他五指相缠,而少年咬着牙,愤愤地甩开了他的手。并且决定之后再怎么疼也不会再出一声了。

主人把少年翻过来,仰躺在床单上的姿势让少年心肺的压力舒缓了很多。稍微舒服了一些,少年用了几次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气息,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的身体上和脸上已经染上嫣红。银蓝色的月光太刺眼了,少年把小臂搭在眼睛上,遮去月光,也免于看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男人用双手抄起少年的膝窝,打开双腿,少年平坦的小腹上已经铺满亮晶晶的汗水,湿淋淋的,初次开苞的后亭有些红肿,因为刚才的侵入而收缩着。热硬的物什抵在股间,不容置疑地再度侵入。

“唔…呃…”少年的秀眉紧紧皱起,扭动着腰肢再一次吞下这巨物。

润滑液不太够了,这次的插入想必仍然很疼,主人能感受到少年膝窝的筋绷了起来。这次的抽插一开始仍然是缓慢而温柔的,幅度不大,但每次都在向少年体内更隐秘的部分探索。娇嫩的肠道被一寸寸通开,肠液渐渐从交合处溢出,这让物什得以更加深入。

身体被逐步开发的感觉一定不好受,少年的双手绞着床单,压抑的呻吟不住从唇边溢出,不过即便如此,少年仍然要强地梗着脖子,不让喊叫出口,牙齿把苍白的嘴唇都咬出了血色。

“唔…”少年隐忍的呻吟声是最好的催情剂,紧致的肠道不断挤压着主人的阳具,仿佛每一道肉褶都在欲拒还迎地贴附着。主人肆意地索取着少年的隐忍,寸寸深入敏感的花心,激得少年奉上更紧致的挤压。

“你…太深了…出去…”少年的忍耐到了极限,他吃力地微微支起身子,用警告的眼神直视着伏在身上的男人,试图营造分庭抗礼的气势。

不过在被支配的情况下,弱小的愤怒只能被看做不自量力的可爱,而与初经人事的少年不同,他的主人太清楚如何去寻找最能取悦自己的那个点。

游移不久,主人便找到了。

他开始轻轻研磨那块软肉,一边调笑着:“怎么样宝贝儿,有没有感觉逐渐舒服起来了?”

“滚开…才没有…一点…”少年咬着牙,不断被巨物进出磨碾的肠道和穴口都像是要撕裂一般,钝痛之下些微的酥麻感根本不值一提。

“快感和痛苦是一体两面啊,马上就会舒服起来了。”主人丝毫不在意的扯着谎,舒不舒服得看自己愿不愿意伺候,但这个词从来不在自己的字典里。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含在口中的呻吟终于再忍不住,倾泻而出。肉棒在肠道中抽插,研磨着那块敏感的软肉,触电般的疼痛与酥麻从尾椎直传到大脑,急剧上升的体温蒸得少年大脑中一片混沌。

腰间的酸麻和饱胀感让他的腿不住颤抖,几乎使不上力,他便只能用双手推阻着主人的胸膛,然后,双手也被主人摁着手腕固定在床上。这激烈的侵犯和绝对的支配,无疑是在摧折着少年的自尊。

肉体碰撞的声音愈发激烈,每次插入,主人都能精准地直击少年最敏感的点,少年发现自己的腰部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主人的动作。

“混蛋…”少年气力微弱的挣扎并无作用,抗议只能诉诸口舌:“混蛋…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呃啊啊啊!”主人满意地看着腰部陡然弓起的少年,他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个禁脔的身体,给予的刺激全都恰到好处。少年被肏得眼冒金星,鲜红的舌尖从贝齿中探出,迷乱地摇着头,眼底的碧色泛起盈盈水光,让他矿石般冷意森森的眸子似乎也融化成一摊温柔的绿水。

这样的表情实在淫荡又可爱,主人不由自主地用一只手捧上了少年的脸,大拇指伸进少年大张着喘息的嘴里,扯着嘴角向外拉扯,少年呼吸间喷吐的热气氤湿了手指,暂获自由的右手攀附上主人的手,想要将脸蛋解放出来。但主人并不打算收敛自己的欲望。

少年感到腹中的男器似乎又膨大了,抽插的频率也再次加快。这一次,满意少年表情的主人几乎让少年吞下了整根物什。少年体内的肉棒已经深入到了可怖的深度,平坦的小腹被顶起来圆柱状的鼓包,插入最深之时几乎可以透过少年薄薄的肚皮看到龟头的形状。

少年已经彻底收不住呻吟,哀叫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交织成妩媚的交响乐。“唔啊、啊、慢一点…啊啊…不要…”主人的手已经收了回来,转而侧躺下,一手把住少年瘦削的腰,一手抬起少年的腿卖力耕耘。少年的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眼前已经朦胧一片,于是干脆将脸埋在枕头中。

“唔~别…别顶那里…呃啊、啊…太…深了…呕——”讨饶声被呕吐打断,少年尽数吐在了床上。不过并没有什么内容,只有些胃液罢了。液体进入鼻腔,呛得少年猛烈咳嗽起来。

微微的窒息让他不禁收缩肌肉,但这便将主人的男器裹得更紧,坚硬的龟头又将敏感点研磨了一遍。这就好像少年自己动了一样,加上主人主动的抽插,双重刺激让少年几乎支撑不住,快感又一次攻城掠地,这一次,少年一直没动静的身体终于发生了变化——

主人满意地看着少年挺立的分身,这个小巧的分身想必从未用过。少年脸上的涎水、胃液和汗液混合在一起,狼狈非常,中长的直发被汗液浸湿弯曲地贴在修长的脖颈上。少年第一次体会勃起,被下腹无来由的憋闷,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难道…他在屈从于性交带来的快感吗?

少年努力拾起一点清明,看到主人的手又伸向他的分身……“不…别碰…别碰那里…”少年的气息颤抖着,本能地察觉到危机。他终于说出了低姿态的乞求:“呜…求你了…别碰…”

但主人并不吝啬给少年一些更新奇的体验,粗糙的大拇指磨过少年的龟头,其余四指握住棒身,就像操纵街机手柄那样玩弄着少年的要紧处,就连那两个睾丸也被他狠狠研磨了一番。

少年的身体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他浑身颤抖着,双腿夹紧又打开,肠道把体内的肉棒绞得更紧。他想要去了,但被主人恶趣味地堵住了铃口,于是高潮的叫喊变作了带着哭腔的抽噎。

主人便就这这份绞动,将少年肏得汁水横流。房间里充斥着淫猥的水声,泛着泡沫和缕缕血丝的体液从交合处渗出,少年被压得几乎折叠起来,床单上浸透了狼藉的津液。

主人越肏越深、越肏越快,少年失控的肌肉也将体内肉棒绞得更紧,退出来时,总能看待一截鲜红的肠肉,仿佛是少年的身体也在挽留这个带给他痛苦和快乐的物什。

少年一直努力憋住的眼泪也终于决堤,他暂时失去了一切尊严和理智,屈从于主人的摆布,委身于交合的快感。

“啊啊啊啊——”主人在少年身体里倾泻而出的那一刻,少年的分身也喷出稀薄的精液,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落在自己身上。浓厚的白浊冲入肠道,让少年两条细直的腿也绷直、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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