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床事上也枯燥得很甚是无趣
夜深人静,闲云掩月,一处庭院中一片沉寂。
室内红烛微亮,床上低垂的幔帐被映得朦胧半透,一阵馨香在四壁间悠悠飘荡,温煦弥漫,令人不由地生出几分慵懒温馨之感。
赵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丝毫无任何睡意,微微侧头看向旁边的妻子,她已安然入睡,连睡觉都是一副端庄矜持的模样。
他的妻子其实长得也不算丑,就是性格太过死板,不仅为人处事固执,就连床事上也枯燥得很,他觉得和这样的女人一起生活甚是无趣。好在管氏并不管束他,他现在还是如成婚前那般自由,两人互相给对方该有的体面,就这样得过且过罢了。
“宁儿,宁儿……”赵言侧过身子轻唤身旁熟睡的人儿。
见身侧的妻子依旧没有丝毫动静,思索了下,趁着微弱的烛光拉开她中衣的带子,中衣大敞,露出玫红色的桃花刺绣样式肚兜,肚兜下包裹着一对颤巍巍的酥乳,大手握住胸前的柔软浑圆缓慢轻轻揉搓起来。
本是睡着的管氏被吵醒,慢慢地睁开眼睛。
“啊。”突然看到眼前有一张放大的人脸,管氏被吓得惊呼一声。
缓了一瞬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夫君,看向男人疑惑询问:“……夫君?”才说完,又发觉身上拂过一阵凉意,眼睛向下看了一眼。
顿时了然了,此刻夫君想要她。
“宁儿,我想……”赵言目光灼灼地盯着管氏,眸中深含情欲。
管氏起身利落地把自己的衣服都剥了个干净,慢慢躺平回床上,“夫君,好了。”
妻子乖巧平躺在床榻上一副任他享用的模样,可赵言却失了大半性趣。此刻她的面容上无一丝娇媚害羞,也无半分被他挑逗后情欲难耐的神色,就那么镇定地躺在那儿。好像和他欢好是她必要履行的职责一般,严肃又认真。
“罢了,你休息吧,我去西跨院那边。”赵言从床上下来,披了一件外衣就要出去。
“好。”管氏从床上坐起,窸窸窣窣地又把衣服穿回去。
赵言听着身后的穿衣声响不知为何心里觉得十分气恼,迈出门槛,‘啪嗒’一声大力关上了房门。
生气了?
管氏有些不明所以,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思索了半响,始终想不通丈夫为何生气。想不通她索性就不想了,慢慢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明日还有一堆府里的事务要管,宁忠伯府人口多,关系又错中复杂,操持这偌大的府邸岂是一件易事?
西跨院的西厢房
“吱——”房门被轻轻打开。
房中并未点灯,只有微亮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给黑漆漆的房内增添了一丝光亮。
莺莺半梦半醒间,突然感到身上压来一道重量,压得她微微喘不过气来,睁开迷糊的双眼看到自己身上骑着一名男子,她顿时受到了惊吓。她可是世子爷的妾室,要是被世子爷知道了,她就死定了!怎么办,该怎么办……要不从了他?要不把他解决掉?可她也没杀过人啊,但此人不死必会一直受他威胁……
“莺莺,莺莺……”低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世子爷?”莺莺听到熟悉的声音一颗心终于放下,原来是世子爷!不过世子爷干嘛要偷偷摸摸地进来,害她吓了一跳。
“爷是想莺莺了吗,莺莺也好想世子爷呢……”尽管看不清对方的脸,莺莺还是飞快地挂上了笑容,同时微微扭动身子摆出娇媚姿态去讨好对方。
“哦…哪里想?”赵言轻捻一下她胸前的乳珠,缓缓问道,“是这里想了吗,让爷看看是不是。”边说边用力扒开那层薄薄的中衣,隔着肚兜不停地揉捏着她胸前的那对嫩乳,“确实是想了,长大了不少。”
莺莺受不住男人的挑逗逸出一声娇媚的低吟,娇嗔一句:“讨厌……爷真坏,呃、嗯,不光这里想,小莺莺也想了……”说着牵起男人的另一只大手往自己身下的两腿之间探去。
“还是莺莺知情趣。”赵言长指停在小穴旁,分开两片花唇,在阴蒂抚弄两下,一根手指试探性探入穴口,温软的小穴死死地夹住半截手指,“几日不碰,你便这样紧了?”手上稍一用力,整根长指便全部没入宫腔中。
埋在甬道里的指头微微曲起,抵住里面的媚肉慢慢抽插、抠挖,每动作一下身下的女人就高昂浪叫一声。
“嗯、啊…爷,不够…啊、啊嗯,莺莺要……”莺莺一双小手往男人两腿间摸去,握住男人已经硬挺起来的狰狞肉棒,“爷,嗯、嗯啊……给,给莺莺吧,莺莺难受、嗯想要……”边说边向上翘起身子,迎合男人手指抽动的动作,声音中带着难耐的情欲和乞求。
赵言抽出手指,一把捞起身下的女人翻转个面,拿出自己的粗大阳具抵在穴口用力一撞,直接捅到了幽穴最深处,等肉棒适应穴中的紧致后才缓缓一深一浅地动了起来。
“嗯、啊啊……爷,太,太深了,呜呜……”莺莺背对着男人反手推了推对方有力的小腹,试图让粗大的肉棒拔出来一些。
赵言根本不理会身下女人的低泣求饶,由着身体的欲望猛烈地一遍又一遍抽插、撞击,那样脆弱柔嫩的地方根本经不起如此强悍的力道。莺莺被弄得趴跪在床上眼泪直冒,小腹乱抽,双手往后抵着男人根部的大腿哀哀哭求:“呜呜……爷……嗬呃慢,慢一点呀……”
“方才,还求着爷狠狠肏弄……这会儿就不行了?”赵言轻笑一声,此女好是好就是体力未免有些过于不济。
“呜呜……莺莺,莺莺错了……啊嗯、唔呃,别,那么快呀……”莺莺紧紧抓着床榻上垫着的被褥,只能无助地哼哼唧唧。她觉得身下肿胀得难受,照着男人这个力道她真怕自己的小穴都要被男人肏烂了。
“流水的小骚穴,爷干你干得舒爽吗。”掌下紧紧掐着女人的细腰,劲腰打桩似的狠狠捣入抽出,做得狠了连穴内的淫水都跟着肉棒的抽插飞溅出来滴落在床榻上。
“啊啊!嗯……啊、呃爷,不要,那么快呜呜,莺莺快被爷干死了,呜呜……嗬嗯”莺莺嗯嗯啊啊娇啼不止,身子在男人的大力撞击下也控制不住地左右前后摇晃起来,一双娇媚的眼哭得微微红肿。
“啪啪啪”肉体与肉体间的拍打声依旧不断。
赵言听着方才身下女人刺激的话语越发加快了速度,一双大掌摸到她的胸前钳住两只乱跳乱摇的嫩乳,两掌用力揉捏它们,有力的劲腰则是快速抽送百来十下,在女人的闷哼淫叫声中,浓精混着阴液汩汩冲入幽穴最深处。
男人的最后一下猛烈撞击,莺莺被撞得脑中一片白光炸开,自己像是走在云端之上。
“记得喝避子汤。”赵言把疲软的分身从莺莺体内拿出来,严肃吩咐。
前一秒还是风流浪荡公子,后一秒就又变成正人君子的戏码莺莺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世子爷平日看着风度翩翩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只有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床上到底有多不正经。
今夜还算是好的了,往常十次有九次她都是被世子爷给肏晕了才肯放过。
“是。”莺莺乖顺低柔地应答。
“睡吧。”赵言没再理会她,独自躺在一侧,累得闭上了眼睛。
才刚闭上眼,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张明媚灿烂的女子面容。
怎么想到她了,赵言烦躁地皱起眉头。
今夜当真有些奇怪,明明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得到释放,可为何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少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天刚刚破晓,淡青色的天空中还镶着几颗零落的残星。
“阿予阿予。”慵懒软糯的女声从前方传来。
裴其玄在宫中任职殿前指挥使,除了休沐之外,每日卯时就要起床到宫中点卯。才刚穿戴完毕一踏出书房,就见门外不远处有一女子快步向他走来。对方从刚开始的睡眼惺忪,到见到他时瞬间双眼发亮,他都没错过女子面上的任何一丝表情,真是越看越令人心生欢喜。
如果可以,真想把她别在裤腰带上,走到哪里都带着她。
“怎么起这么早?”
“再晚些可就见不到你了……对了,你把这个带上。唔…是方才做多了,你带去吃吧。”越歌含糊解释一句,然后把手中提着的食盒飞快交给男人便打算开溜。
裴其玄单手接过食盒连带着一同抓住她那只小手,微微弯腰,眼里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真挚温声道:“谢谢娘子。”
“谁,谁是你娘子,好困,我要回去继续睡觉了。”越歌羞得不行,给他三分颜色他当真就敢开染坊了。
“越歌。”裴其玄叫住她。
“又怎么……了。”越歌听到声音才刚一转头,对方就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随着男人的靠近,一股若有若无的白檀香香味从他身上飘出来,清冽好闻。
越歌抬头看向面前嘴角噙笑的男人,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踮起脚尖也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放出狠话:“你一口我一口扯平了,谁让你偷袭我,哼!好困好困,圆六,走了走了。”
裴其玄看着前头落荒而逃的女子,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明明早膳都还没用,他却觉得肚子里装了一肚子甜到发腻的蜜糖。
“拿好了。”转身把食盒交给落在身后的常欢。
“是,侯爷。”常欢恭敬接过,稳当地提着食盒。侯爷命他去查邪教的藏匿之处,他也是前两日才回来,回来时听常喜说,侯府多了一位未来侯夫人?他也有些好奇,今日一见倒觉得此女和侯爷甚是般配。
……
皇宫,金銮殿上,百官早已到齐在殿中等候上朝。
“刘大人说得是,那邪教着实猖狂呀,现下不及时肃清,必要酿成大祸。”
“王大人此言差矣,邪教只是一个小教,依老夫看,不成气候的。”
殿上三三两两大臣聚在一起讨论交流,只一人冷漠淡然地站在一旁,光是这份气势他人都不敢轻易打扰他。
“陛下驾到——”
一道尖细的嗓音响起,还站着的众人纷纷快速找好自己的位置站定。
这时一片明黄色衣角略过众人的视线,稳稳落座在龙椅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陛下,臣有本启奏。”裴其玄从队伍中出列。
“哦?裴爱卿何事启奏,且说来听听。”文昌帝坐在龙椅上,用手肘半支着头。
裴其玄抬起眼帘看了一眼坐在龙椅上的亲舅舅,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并不显老,凭着一张娃娃脸,再加上全身上下充满了不着调的气质,极其让人容易误认为这是一位无害又好说话的皇帝。不过,在座的大臣们都知道皇帝比他们想象中的更有铁血手腕,要是没有一些本事如何稳坐大启江山,安天下百姓。
“禀陛下,臣已找到邪教的各处藏匿地点所在,共八处,只需派兵前往布局,即可一网打尽。”裴其玄掷地有声的话音激起殿中大臣们的微微私语。
“好!予之做得不错!剿灭邪教的事宜,予之与右相决策即可,商讨好即可发兵行动。”
“是,微臣遵旨。”
“是,微臣遵旨。”
裴其玄与右相齐齐应声。
“李闲,李大人何在。”文昌帝的视线慢慢环视底下的人群一眼,依旧是散漫不甚在意的语调。
“陛、陛下,微臣在……”李闲从队列中出列,紧张得连说话都在磕磕巴巴。
“李、闲,果真是个好、名、字!七坡镇可在你的管辖范围内?”文昌帝手中拿着一本奏折把玩,语气稀松平常,此情此景倒像与平时的唠家常相差无几。
“回,回陛下,正是微臣所管辖。”李闲忍不住地打颤,生怕说错一个字,这顶乌纱帽就不保了。
“啪!”奏折被大力拍在桌上,“你倒是回答得问心无愧,既是你所管辖的区域,为何镇上频发鼠疫却知情不报!该当何罪!”文昌帝此时坐直了身子,认真正经起来,身上帝王的威严尽出。
“臣……臣不知啊!陛下冤枉啊!”李闲吓得双膝跪地,伏在地上频频磕头。
“你不知?那你当这官何用,你不知便是下面的人知情不报了,仍是你失职所在,罚你两年俸禄,限你三天之内揪出知情不报之人,不然你就自己摘了你这乌纱帽换个能担任的人。”
“是,是是是,微臣领命!”李闲对着皇帝又是猛地一阵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