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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囚

 

低头看向孩子的手,原来孩子的手臂上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血口子,大概是因为顽皮。

他摸了摸孩子的头,在地上捻起一个小虫子,让虫子的爪子刺进伤口两边,再把虫子的身体给扯掉,又捻起了一个虫子,就这样来回了好几次,利用虫子的爪子把伤口给缝合了起来。

孩子不哭不闹了,又蹦跳地跑到了他母亲的身边。

孩子躺在母亲的怀里,母亲正轻拍着孩子的背,嘴里哼唱着某种古老的歌谣。

孩子的父亲走过来,给孩子和母亲盖上一层兽皮毛。

他驻足在原地,远望着篝火旁的一家三口。

部族规定男人十四岁便已成年,到了可娶妻生子的年龄,只是他已近三十岁,却仍未娶妻。

他大概是有些羡慕吧,对家庭。只是身为部族的组长,他更要考虑照顾的是整个部族的周全。

也许也有我的原因。

他看着那一家三口,我看着他。

也许也正因此,他同时兼具威严的父性与温和的母性,强大又包容,让我心生向往。

我是个异类。

因为我和部族人所不同的肤色。

我的皮肤是白色的,长相也和他们有不同。

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和他生活在一起,我受到过其他族人的鄙视和殴打,是他一直在保护我。

等我能独立思考了,我才能想象到,他当初收留我,也不知受到了多少反对和阻碍,和其他人起了多少冲突。

即使是现在,我的部族的人已经慢慢接纳了我,其他部族的人看到我,也总是会来找麻烦。

每个人都是神明的孩子。

他总是这么和我说,带着一种宽慰的笑。

他教我打猎,一切在丛林中生活的技巧。

我也很喜欢模仿他,我穿戴他的衣服,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挂着他的兽牙项链,在脸上画许多图案。他每次外出,我也总是跟着去。

他仍是如此,奔跑在丛林中,树干之间是他矫健穿梭的身影,他时不时会戒备地朝四周看两眼,洞察可能有的危险,犀利的眼神就好像鹰隼。

在从前,我总是迷失在这丛林中,直到现在,我才逐渐适应它。

打回来的猎物被送回部族中,快到了每年一次的祭神的日子。

那是一个很高的祭台,很多层的石制阶梯,看上去很宏伟,也许百年前就已经存在了,我曾认为走上去,就能到达天上。

不止是我们这一部族,许多其他的部族也会来此祭神。

这一天,部族的人穿着鲜艳,头上会戴着华丽的羽毛。

他也是如此,脸上画着深绿色的图案,他看上去比平常更加威严庄重。

他一直都信仰神灵。

不是为了能从神灵那里索求什么,只是单纯的,一种信仰,对于神灵所赐予的一切自由的生命和馈赠。

夜晚,人们围着篝火欢欣起舞。

今早,他把我叫起,他从丛林深处听到了一些陌生的声音。

我跟着他,他顺着声音的方向走,一直走到海岸边。

放眼望去,我不知道海面上的那是什么,很巨大,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只是又不像是海怪,那庞然巨物逐渐向海岸边靠近。

他拉着我躲进丛林中。

从那巨物上下来几个人,我第一眼注意到的,是他们那白色的皮肤,和我一样。

那几个人开始朝丛林中走。

他深深地皱着眉,拉着我开始奔跑在丛林中,朝我们的部族跑去。

他叫部族里的所有男人拿起武器。

渐渐地,听到了踩在树叶上的脚步声。

那几个人走了过来,来到我们的部族。

他们的穿着很奇怪,他们的衣服把身体遮盖得严严实实的,不露出一点皮肤,身上看上去很干净,没有泥土的颜色,头上不戴羽毛,倒是戴着宽大的帽子。

他们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手上拿着黑色的长长的东西,看上去硬邦邦的,我猜测这该是他们武器,我一开始认为这东西该没有什么攻击力,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是枪。

他作为族长,护在族人面前。男人们站在他的身后,女人们抱着孩子躲在屋里。

我再过一年才成年,他也要求我在屋里避着不许出来。

那些穿着怪异的人打量着我们,他们的神情不像是面临危险的人。

他们走上前,看到我们的领地被侵犯了,男人们都很激动地冲上前。

这时,只见那些人抬起手上的黑色武器,砰地一声,一个族人便朝后倒在了地上,啊地大叫出声,手捂住的地方竟流出了鲜红的血。

族人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可以不近我们的身伤害我们,而且杀伤力还这么大,只是更加激动,大喊着朝他们冲去。

又有几个男人倒下了,他摆出个手势,命大家先不要再往前走。

他盯着那些人手上的武器,顶头正冒着烟,又看了看受伤流血倒地的男人们。

我们之间的语言不通,无法交流,那些人比划了一些手势,我们大致看懂了,他们的意思是,想要占领我们的地方,我们的部族。而我们,将会成为他们的俘虏。

他们的表情就好像理所当然,不是在宣战只是在告知。我察觉到,他们这样做也许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把手伸进嘴里,吹了声口哨,响彻整个丛林。

一只雄鹰俯冲而下,停在他的手臂上,展开的长翅威风凛凛,就和男人一样英武。

他又吹了声口哨,声调与之前有所不同,雄鹰飞到那群人面前,用爪子和翅膀扰乱他们的队伍。

他趁机用弓箭射穿了一个敌人的小腿,又朝前大步奔跑,就像每一次他奔跑在丛林间一样,扑倒另一个敌人,迅速地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插进敌人的颈间,鲜血迸射了他满身满脸。

又是砰的一声响,羽毛飞散,矫健威猛的雄鹰陨落,掉落在满是树叶的地面上,再无声息。

那只鹰跟在他身边许多年,他有一瞬间的怔楞,却被敌人抢了先机,他的大腿被敌人的武器中伤了。

他闷哼一声,想要站起,却又跌倒下去,再次颤抖地站起身,却又倒了下去,流出了更多的血。

他用愤怒的双眼瞪着那些人。

敌人也损伤惨重,朝丛林里走去,远离了我们的部族,我猜他们不会就此远走,该是回到了他们停靠在海岸的那个栖息地。

夜晚,我在火光下照顾他的身体。

他面色冷峻,一言不发。

我急得满脸是汗,却不知该怎么处理他的伤口,倒是把他的伤口弄的血肉模糊。

他突然就把手伸出伤口里,在里面毫不顾忌地翻搅,不一会儿,全是血的手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硬物。

他两指拿着它,像是在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就这么一个东西,竟然就让他站不起来,让他无法反抗那些人,否定了他练就的一身本领与技巧。

他突然就用手砸向地面,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捶着。

我察觉到部族中的人看我的眼神,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那种不信任。

我知道,他们当然注意到了那些敌人的肤色,和我是一样的。

我不在乎,我只需要他的信任。

他背对着我,对我说,你可以认祖归宗了。

听着他平静的话语,我激动地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他,眼泪流了出来。

他转过身,摸摸我的脑袋,温柔地笑,那么你将永远是这个部族的人,他对我说,并将他脖子上的兽牙项链挂在我的脖子上。

这是承认,这是继承,我呆呆地看着他。

第二天,那些敌人又来了,数量比之前多。

部族受伤的男人还没痊愈,而敌人们仿佛已经伤好了。我该想到的,他们有比我们更先进的武器,治疗的手法也该比我们更为精通。

他们这次比之前更加蛮横,直接就从屋子里粗鲁地拖走了几个女人,女人们怀抱着孩子被拖行在地面上。

男人们怒吼着冲上前,敌人黑长的武器对着他们的太阳穴。

砰的一声。

这一次,不是受伤,而是长眠于世。

几个男人死了,反抗的女人们也是这样,还有他们的孩子。

他腿上的伤还没全好,就又被射中了几下,敌人们这一次重点对付他。

敌人抓起他的头发,给他的脖子上套上了粗绳子,我知道,他们是想要俘虏他。

我冲出去,手上拿着尖锐的长矛。

敌人们看到我似乎有些惊愕,互相说了一些什么。

我只知道攻击他们,敌人们只是摆出防御的姿态,没有对我进行攻击。

我不管不顾地大叫着,敌人似乎也觉得不耐烦,殴打了我几下,武器抵着我的脑袋。

我还是想反抗,我看到他瞪大了眼望着我,手伸向脖子比划着什么,我懂他的意思,他叫我别管他,护住部族。

敌人俘虏了他,还有几个没受伤的男人和女人。

我把那些已死的族人的尸体给埋了,照顾那些受伤的族人。

当天夜里,敌人又拖着他来到部族。

他的脚踝上捆着镣铐,深深的尖刺扎进他的脚踝里,除此之外,他的两条腿也因为敌人的武器而受了伤,这使他不能再行走,只能跪着前行。

他被拖到篝火前,跪在地面上。

敌人们的脸上有着得意的表情,像是在向我们炫耀俘虏了我们的首领。

整个部族现在只剩下受伤的男人,妇女和小孩。

他黑亮的眼瞳映照着篝火的火焰,一语不发。

我被抓过去制住,我看到他被一个敌人踩着头颅按在泥土里。

他遮挡着下体的兽皮被敌人撕扯掉,他像个牲畜一样,屈辱地跪趴在地面上,直到他身后的敌人把阳具捅进他的身体里。

沾着血的肉刃在他的肛门里进出,另一个敌人解开裤子又塞了一根在他嘴里,他被敌人们强暴奸淫,在他强壮的身体上肆意亵玩。

比起在族人面前杀了他们的族长,不如羞辱他,给族人们看他们平时英武凛然的族长彻底丧失尊严的样子,更能打击到整个部族。

我看到族人们丧失斗志的眼神,连我自己,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和绝望。

整个奸淫的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丛林里的一场大雨浇灭了篝火,也浇灭了他们的热情和邪欲。

敌人们又恢复到冰冷麻木的样态,他们又点选了几个族人栓了起来,而剩下的一些伤残都被他们用武器打死了。

天刚刚亮,灰蒙蒙的,凄厉的雨声响在丛林里。

以往热闹非凡的部族如今只剩下死寂,泥泞的土地,破败的屋子,尸体遍地。

还有他们最英武最勇猛的族长,如今也蜷着身子倒在地上,毫无生气,任大雨冲刷在他的身上。

我被带上了停在海面上被那些敌人称作船的栖息地,我没有和我的族人们关在一起。

我痛恨我的肤色,我痛恨自己无法和他们一样受难。

我感到船在摇晃,往船外看去,我看到自己正在远离那片丛林。

我放下笔,给床上的人喂食。

他咿呀地叫着,有些不配合,食物从他的嘴角滑落。

十几年间,我辗转了许多地方,才找到他。

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不能说话,也不记得我,智力仿佛回到了孩童的模样。

还有他的双腿,因为多次被枪打中,也没有及时治疗,还有脚踝上的穿刺,他永久地丧失了行走的能力。

这十几年间,他被当做性奴。

也许是他强健的体魄,和他身上流着的古老又神秘民族的血液,让他辗转在多个欧洲贵族的奴隶主手上。

我曾痛恨过我的肤色,而如今也稍稍庆幸有它,让我能够有能力再次找回并带走他。

我喂他吃完饭后,给他擦擦嘴,每天也都会为他的双腿做复健。

他似乎有些晕船,吐了好几次。

终于船停靠在了岸边,我推着坐着轮椅的他走下船。

还是那片丛林,却又有些不一样。

我站在沙滩上,远望着它,竟有些怯步。

我还是迈动了步子,推着他走向丛林深处。

丛林里四周都是一样的景貌,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被这片繁复危险的丛林给吞噬。

好在我十多年前就已经驾驭过它,如今,也没有忘记当初的本领。

我推着他来到曾是我们部族的地方。

那里已经杂草丛生,偶然能在潮湿的泥土下发现一些兽皮和饰品,向看到它们的人们讲述着从前。

我俯下身望了望他,他垂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不似以前那般吵闹。

我把脖子上一直挂着的兽牙项链给戴在他的脖子上,就像当初他对我那样,这本就是属于他的东西。

望着这片荒芜的地方,我的心里难受悲痛,闭起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才再次推着他继续前行。

前方有一些荆棘挡路,我拿着随身的匕首想要斩断它们。

一番功夫之后,我回过头,看到他的轮椅,却没看到他的人。

我心下一紧,我害怕毫无反抗能力的他被野兽给叼走。

又走了几步,我才看到他,他正背对着我。

他竟然在行走。

虽然走的很慢也很不平稳,就好像孩童的蹒跚学步。

他的手抚摸在身旁的树上,他在从前曾摸过许多次的粗糙的,年老的树皮。

他抚摸着这些参天大树,仿佛在聆听,又好像在和他们对话。

树叶沙沙地响。

我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他赤裸着黝黑健硕的身躯,奔跑在丛林中的模样。

从前,往后。

【完】

“共享壮士”的服务很快便流行了起来。

一夜之间,几十几百万个壮士被投放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每一个壮士的形貌都不尽相同。

他们的使用方法很简单,只要用手机扫描共享壮士身上的二维码即可使用,二维码可能在壮士的肩上,大腿上,胸肌上,也可能在他们的屁股上。

扫描二维码后,共享壮士脖子上的锁便会打开,这时便可牵着他们至任意地方使用,最重要的是,他们菊穴上的金属锁也会打开,方便与其性交。

使用完毕后,在个人手机上支付电子现金,通常半小时是500元或是1000元,使用最长时间不可超过24小时。如使用过程中共享壮士提供了特殊服务,如口交,鞭打,犬奴等,则有一定程度的加价,视具体情况而定。

在电子现金支付完毕后,必须把共享壮士牵回公共区域,手动锁上他们脖子上的锁和菊穴锁,不可把共享壮士拴在如小区、学校等私人区域。

“共享壮士”的服务有许多家公司在经营,这也给了客户更多的选择。

比如说a家的共享壮士的屁股是最大的;而b家的共享壮士的穴更紧致些;c家的共享壮士的外观最多样,可以满足不同人的需求;d家的共享壮士的特点在于他们的叫床声很动听;e家的共享壮士能够提供更多种的性爱服务,满足性癖特殊的人群;而f家的费用最合理,半小时500元,包夜可能会更便宜,并经常有限时的打折服务。

弱攻走到小区门口,有几个共享壮士正被拴在小区门口附近。

弱攻的视线看向其中一个黑发黑眸的共享壮士身上,这个黑发的共享壮士不算很起眼,但却拥有一张极为端正英挺的脸孔。

弱攻最近经常看见这个共享壮士,而越来越多次的,他把视线更久的停留在这个共享壮士身上。

弱攻拿出手机,查看了自己的电子现金,400多元。

弱攻又把手机放回裤子里。

几天过后,弱攻所在的公司发了工资。下班后,弱攻便小跑回家。

在小区门口,他看见了那个黑发黑眸的共享壮士,如往常一样,安静地坐在路边。

弱攻放缓自己的脚步,走到壮士身前,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开始不规则地跳动。

看到弱攻拿出了手机,黑发的共享壮士跪趴下去,把屁股高高撅起。

他的二维码在屁股上。

弱攻的手都在抖,他把手机的镜头对准壮士屁股上的二维码,镜头开始聚焦,手机屏幕上的画面从模糊到清晰。

只听“啪嗒”一声,壮士脖子上的锁打开了。

弱攻的心脏跳动得厉害。

他牵起壮士脖子上的锁链,小声道,“我们走吧。”

弱攻把壮士牵回了自己家。

壮士安静乖巧地坐在床上。

弱攻上了床,让壮士把双腿打开,他方便把壮士腿间的菊穴锁给解开。

锁拿掉的那一刻,壮士的菊穴收缩了一下,之后恢复到了最初紧致的状态。

弱攻咽了口口水。

他看着昏黄灯光下赤裸着健硕身躯的壮士,心里痒痒的,他抱住他亲他,壮士的身体很暖,摸上去很舒服,还没亲几下,弱攻就气喘吁吁了,他的下面胀得发痛。

弱攻掰开壮士的双腿,腿间的菊穴自动润滑了,弱攻一挺腰便把自己送入了壮士体内。

“啊…啊…”弱攻舒服得呻吟出声,他摆动自己细瘦的腰肢,耕耘在壮士身上。

壮士不反抗,只张开双腿承受。

弱攻泄在壮士体内,趴在壮士身上大喘气。

他紧紧地抱住壮士,有些贪恋他身上的温度。

弱攻把壮士牵回小区门口的公共区域。

他使用了壮士近两个小时,故支付了两千元。

此时已经是晚上,天黑漆漆的,比白天要凉很多,弱攻看见几个共享壮士被孤零零地栓在路边,冷风吹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

弱攻找了一处相对避风的地方,之后把壮士脖子上的锁链拴在一根柱子上,手上的动作很缓慢。

拴好后,他抬眼望向壮士,一直蹙着眉。

壮士也望着他,漆黑的瞳仁里没有伤心,没有不舍,什么都没有。

弱攻伸出手臂,最终还是在这个比他高许多的共享壮士的头顶上摸了摸。

弱攻转过身刚想走,又折回,把身上的外衣脱下,罩在壮士赤裸的身上。

之后,弱攻再看见这个共享壮士,都能看见他的身上披了层外套,因为外套很小,所以套在壮士的身上显得很短也很紧,看上去有些滑稽。

不过那是自己给他的东西,弱攻每次看到,心里就会觉得有些开心,而且这件外套的确可以为他御点寒。

弱攻是最普通的工薪族,拿着可怜的薪水,他省吃俭用,只为能再次使用这个共享壮士。

差不多一月一次的频率,他会牵回这个共享壮士。

使用壮士的时限每次都在增长,从一开始的两个小时,到三个,四个小时,直到包夜。

而在使用壮士的过程中,弱攻不仅仅会和他做爱,做完后,他会帮他清理身体,之后会和他聊天,虽然都是弱攻一个人在说,壮士从来不回。

但是弱攻却乐此不疲地说着一些他工作上的事,他在上下班途中的见闻,他自己的心情或一些想法,最后说累了,他会抱着壮士,窝在他温暖宽厚的怀抱里睡下。

每次清晨再把壮士送回公共区域,都会加剧弱攻的不舍。

并不是每次下班回家,弱攻都能在小区门口看见那个黑发的共享壮士。

弱攻心里清楚,这个共享壮士一定被别人牵了回去,他会被做着和自己对他做的同样的事。

每次想到这儿,弱攻的心里就会升上层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甚至有一次,他看到一个醉酒的顾客就这么在路边堂而皇之地与壮士性交。

壮士的身上还穿着自己给他的外套。

弱攻的拳头握了又握,最后颓然地垂下了肩膀,匆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

今晚弱攻下班回家,他看见壮士身上的鞭伤,和其他一些青紫的痕迹,后穴里还流淌着精液,就被用菊穴锁强制地堵上了。

实际上,弱攻不是第一次见这个壮士身上的鞭伤,每次看到这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想到他可能遭受的对待,都会令弱攻感到十分愤怒。

他用手机扫了壮士屁股上的二维码。

他把这个壮士牵回家,替他清理了身体并上了药。

今天,他并没有和壮士性交,他只是抱着他,一遍遍地抚摸他的身体,间或和他说些话。

第二天的这个时候。

弱攻的手机上收到一条消息。

您所使用共享壮士的时限已超过24小时,请把共享壮士牵出您所在的私人区域,并锁回您附近的公共区域,方便他人继续使用。

弱攻只是淡淡地瞥了眼这条消息,就把手机给扔在了床上,他重新抱着壮士。

“你就一直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又过了12小时,弱攻的手机上又收到了同样的消息,这次无非是把24小时改成了36小时。

弱攻查看了自己的电子账户,上面显示的是负值。

他下床,给自己穿好了衣服。

又在衣柜里翻了翻,找到了相对较大一些的衣服给壮士套上。弱攻并没有更换掉他原先给壮士的那件外套,只是在外面又加了一层。

他知道共享壮士的身上都嵌入了定位系统,很容易就会被找到。

弱攻拉起壮士的手。

他准备带着他逃跑。

弱攻想,如果带着壮士去另一个城市,或是更为偏远的地方,壮士身上的定位系统可能就会失效。

他拉着壮士行走在人群中,他不能使用任何交通工具,因为如今都是身份登录制的,他在什么地方使用了何种交通工具都会被记录下来,他不能让系统知道他的行踪。

大约走了一天一夜,弱攻和壮士才走到一个相对人较少的地方,两人靠在一棵树下休息。

“你饿了吗?”弱攻问。

壮士只是看着弱攻,不答话。

弱攻笑了笑,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实际上肚子饿了的人是他。

弱攻抱着壮士在大树下睡下了。

第二天,两人又整整走了一天。

弱攻的手机上不断收到提示消息,无非是说,他已经在被追缉中了,立刻归还共享壮士,否则将予以严重处罚。

弱攻把手机扔了,仍是牵着壮士往前走。

不远处看到一家便捷餐厅,弱攻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已经两天都没吃东西了。

但是如今即使吃一顿饭,也需要用电子现金支付,并且留有用餐记录,系统很快就会知道。

况且,他早就把手机给扔了。

只能碰碰运气了,再不吃饭的话他可能真的没力气带着壮士继续走了。

弱攻领着壮士走进门,“请问…这里可以使用现金吗?我和他的手机刚才不小心被飞车党给劫走了…”

“当然可以。”

弱攻在心里舒了一口气,电子现金在偏僻一些的地方果然还没能彻底的普及。

弱攻和壮士坐在吧台前。

“请问需要点些什么?”服务生问。

“请给我一份汉堡套餐,谢谢。”弱攻说。

服务员看向壮士,似乎在等待他的作答,只是壮士却一直只静静地往着前方,这多少令一旁的服务员有些尴尬。

“啊,他,给他也一份汉堡套餐…”弱攻赶紧替壮士答道。

“好的。”

两天没进食了,弱攻有些狼吞虎咽。

餐厅的老板正在吧台前擦着玻璃杯,是个留着络腮胡子很热情的男人,“这里比较偏,你们再走四公里,就有自助挂失的机器,到时候手机就能拿回来啦。”

“唔…嗯…”弱攻含糊地应道。

“最近的飞车党真是张狂啊…对了,我还听新闻说,有一个人私藏了共享壮士,还企图带着他逃跑,哎…现在的人都是怎么了。”老板摇了摇头。

“……”

“啊,是最新的消息。”老板看向一旁的电视。

根据失窃共享壮士身上的定位系统,我们已知作案男子带着失窃共享壮士逃到了b13区。

“不就是这附近吗。”老板说。

弱攻低头吃着汉堡,不去看电视,冷汗直流。

这是作案男子和失窃共享壮士的相貌,请看到他们的市民与我们联络。电视屏幕上放出了两张人头像。

弱攻能感到老板的视线从自己脸上移到了壮士脸上,之后又移到了自己脸上。

在老板动作之前,弱攻猛地拉起了壮士的手,头也不回地就往门外跑,不顾身后老板的叫喊。

“哈啊…哈啊…”弱攻双手撑着膝盖,大喘着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拉着壮士跑了多远,跑到了哪里。

累极了的弱攻仰躺在道路中央,看着星光点点的夜空,他突然笑了出来。

弱攻扭过头看向一旁的壮士,后者黑色的双眼里仍是什么情绪也没有,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弱攻坐起身,搂过壮士的肩膀,揉了揉壮士的头顶。

“这样也不错。”他这么说道。

两人继续向前走,一路上的风景都有所不同。

夜幕降临时,他们会做爱,再相拥而眠。

等到白天了,他们会接着走,虽然不知道前方的目的地,或许哪里都是他们可以停留的地方。

一路上,弱攻都不曾放开过壮士的手,好像世界上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弱攻想,和壮士就这样走下去也很好,最后两人落脚在一个没有网络通讯,也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就他们两个人,就这么生活一辈子。

但有些时候往往事与愿违。

两辆车前后包抄了道路上的弱攻和壮士。

从车里下来了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一前一后制住了弱攻和壮士,迫使他们分离。

看着眼前的情景,弱攻死死地闭上眼,心里悲凉一片。

从车里又下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

“你们,你们放开我!”弱攻睁开眼,嘶吼了出来。

“私奔?为了什么?”白大褂嗤笑出声,他走到壮士身边,在他太阳穴的位置上按了几下。

壮士的左肩膀和右眼顿时变成了悬浮的方形粒子状态,这让他看上去显得很不完整。

“就为了这个机器?”白大褂的嘴角讽刺地扬起。

弱攻惊讶地瞪大眼,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和壮士待在一起,都快让他忘了共享壮士实际上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机器的事实。

“他就是个机器,你醒醒吧,蠢货!”白大褂拿出一个手机,“只要这么一扫…呵,他就会对任何人敞开双腿,任何人都可以上他。”白大褂抓住壮士的腰,从背后进入他,“你还想和这种肉便器谈情?”

“你放开他!就因为他们没有意识,你们就可以这样肆意地摆弄他吗?!”弱攻愤怒地大吼。

“以前,是有意识的真人提供这方面的服务,最后被一群好有良心好有见识的人给叫停。好,现在我们提供没有自主意识的机器,你们却还要在那儿瞎叫唤,有本事你们就别消费啊,你知道每天我们的进账是多少吗?没有需求就没有买卖,你情我愿,你自己还不是也使用了他吗?”

“……”

“呵,嘴里说着这些义正言辞的话,做的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促使他们诞生的,正是你们自己的性欲。”

弱攻说不出话来。

白大褂发泄完后,就把壮士给扔在了地上,轻蔑地看向弱攻,“愚蠢的弱者,回家撸你的充气娃娃和飞机杯去吧。”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向来时的车。

警察问他怎么处置壮士,白大褂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销毁。”

听着白大褂的话,弱攻开始拼命地挣扎,“放开,你们放开我!”

被扔在地上的壮士缓缓地站起了身,来到弱攻面前。

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就连那个白大褂也停止了脚步,回过一点头,冷漠地看着。

壮士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把它罩在弱攻身上。

那是他曾经给他的衣服。

即使此时的壮士一侧肩膀和半张脸已经完全粒子化了,弱攻仍能看见他翘起的嘴角,和笑的弯弯的眼睛。

弱攻瞪大了眼,他看见壮士伸出手,把宽厚的把手掌放在自己头顶,轻轻地揉了揉。

“谢谢…你。”

此后,弱攻便辞了职,他有了新的任务,他自发地在全国各地针对“共享壮士”服务进行一系列的游行和演讲,指出它的不人道和违背伦理之处。

一开始他势单力薄,之后,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认同他,支持他。

不止是他自己,各个地方都发生了人类爱上共享壮士的事件,而这种事件在演讲中也通常是最能打动人心的,而且弱攻知道,被作为承载人类性欲所制造出来的共享壮士,所谓的“机器”,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

多年以后,在众人长时间的努力下,“共享壮士”服务终于被撤销了。

至此之后,弱攻仍是就职于为人工智能争取权益的活动和项目中。

弱攻从办公桌前起身,他的座椅上罩着一件衣服。

用手摸了摸,是暖和的温度,许是因为窗外的阳光照在上面的缘故。

弱攻走到窗前,面迎着阳光,忆起了从前。

【完】

“这是哪儿…”大壮迷迷糊糊地朝前走,他走在一片像是桃花林一样的地方,花瓣正簌簌地往下落,景色优美。

走了半天也见不着一个人,到处都是一模一样的桃花树,眼前似乎还蒙着一层薄薄的白雾,大壮分不清方向,他记得自己刚才还在湖中心的小舟上捕鱼,不知怎的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大壮抬了抬头,他不知道现在几时了。

走着走着,大壮有些着急,他觉得自己可能迷路了,正担心着,便听到从远处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笑声。

随着笑声的接近,大壮看到两名女子从薄雾中走来,大壮心里欣喜,终于见着人了,便连忙走上前去。

待看清了两名女子的相貌,大壮的脸有些发红,她们一个美艳动人,一个清丽素雅,阿壮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这令他张口就有些结巴,“两…两位姑娘,请问,请问你们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两名女子停下脚步,互相对望了一眼,“这里是扶她林。”身着红衣的女子对阿壮露出友好的微笑。

“扶她林?”大壮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该不是他迷迷糊糊地就到了离村子很远的地方吧?

“两位姑娘,实不相瞒,我不知怎的便来到了这片扶她林,现下我不知怎么出去了…”大壮皱起眉,苦恼地说道,现在也只有求助眼前这两位姑娘了。

红衣的姑娘又捂嘴笑了起来,“这位壮士莫着急,我和妹妹自是知道出口方向,待我们姐妹俩引你出去可好?”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大壮像是遇到了救星,“那…那麻烦两位姑娘了。”大壮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

“哎壮士不用客气~”

接着,两名女子便一左一右地牵住了大壮,大壮哪里和女子靠这么近过,还是那么漂亮的美人,当即便红透了一张刚毅俊朗的脸。

大壮能感到美人贴近时身上好闻的香味,这大概就是体香吧,他这么想到,同时他还发现,两位美人的身材十分高挑,竟同他一般高。

两位美人牵着大壮朝前走,红衣女子巧笑道,“小女子名唤飞花,这是我的妹妹,摘叶。不知壮士怎么称呼?”

“叫…叫我大壮便行了。”

“哦~大壮哥。”飞花道,“大壮哥从哪里来?”

“我从武陵来的,你们听说过吗?离这儿远吗?”他突然想到自己即使能走出这片扶她林,只是出去了也不识路怎么办。

“自是听过的。”右边的摘叶温柔道,“近的近的。”

“啊那就好。”大壮舒了一口气,之后又道,“两位姑娘是一直住在这片扶她林吗?”

“正是~还有两位妹妹与我们同住。”

“是这样啊…”大壮朝周围望了望,“扶她林…这便是扶她树吗?我说怎么好像没有见过,倒是有点像是桃花树。”

飞花又笑了出来,从一旁的树上摘了一朵花,凑近到大壮鼻子下,“是的,这便是扶她树开的花,大壮哥,你且闻闻?看这花儿好不好闻?”

浓烈的花香猛地窜进鼻腔,大壮觉得这个味道很像是飞花和摘叶身上的,“好…好闻的。”

走着走着,大壮觉得眼前的雾越来越浓了,这让他更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而身旁的飞花和摘叶突然放开了他,朝前走去。

“姑娘…?”看着两位美人走进迷雾中,辨不清身型,大壮连忙伸出手,“飞花…?摘叶?”

眼前一阵眩晕,大壮倒了下去。

“唔…”大壮掀开眼皮。

“大壮哥,你醒啦?可把我和妹妹急坏了。”

“唔…飞花?”大壮看清了眼前的人,他发现自己此时正枕在飞花的腿上,飞花正搂着他,她略微弯下腰,衣襟有些敞开,酥胸微露。

大壮立刻红了脸,挣扎着想要起身,只是却感到自己使不上一点力气,“我怎么…”

“大壮哥莫着急…”飞花把自己的衣袍往下褪了褪,露出雪白的肩膀,隐约间看见半露的乳房,大壮急忙别开眼去。

飞花一双美目含笑地看着如此反应的大壮,水色双唇微启,那模样甚是好看动人,她修长的五指伸入大壮的粗布麻衣里,缓慢地抚摸起来。

“嗯…”大壮被摸得有些痒,想挣扎却仍是使不上力,他知道自己可能中了药,看了看热情主动的飞花,再看一旁的摘叶,还有这他从未听过的扶她林,他突然起了一个可怕的猜测,自己莫不是遇见了迷惑人的女妖?!

飞花褪去了大壮的上衣,肌肉紧实饱满,呈现出健康的色泽,这是常年劳作的人才能有的精壮身体,飞花眯了眯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手往下,摸上了大壮的私处。

“唔嗯!”

“大壮哥这里已经充血勃起了呢,才摸两下就这样了,好青涩啊,大壮哥莫不还是个雏儿吧,呵呵…”

飞花伸手套弄了两下,之后便让大壮躺在布满粉色花瓣的地上,垂下头,含住了大壮的阴茎,卖力地为他口交。

大壮哪里受到过这种待遇,张着嘴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另一边摘叶也伸出手,开始搓揉大壮的两颗卵蛋。

“嗯…嗯…啊…”

不多时,大壮便射了出来,射了飞花满嘴,还有一点喷在了她雪白的乳房上。

大壮看见飞花喉咙一动,竟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真好喝~”飞花舔了舔唇,直起身,她把上衣褪去,露出两颗浑圆的乳房,“大壮哥爽过了,下面也该轮到我们两姐妹了吧~”

她又在大壮半软的阴茎上套弄了两下,之后缓缓向大壮靠近。

“别…”

看着飞花离自己越来越近,看着她缓缓地拨开了衣袍下摆。

大壮的眼睛在逐渐睁大,因为他看到飞花的两腿间并没有女性器官,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长的巨龙。

大壮张着嘴,眼睛瞪得老大。

“看把大壮哥看的,是不是馋了?喜欢吗?想不想吃?”飞花缓慢地在她那根布满青筋的长屌上抚摸。

“姐姐,你可快些,我也忍不住了…”另一边,摘叶也掀开了衣袍,同她姐姐一样,她的腿间也长了根男人屌,正蓄势待发,直顶苍天。

“你…你们…”大壮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飞花的动作不像之前那般轻缓温和了,三两下便把大壮的衣物全褪去了,大壮便全身赤裸着身体躺在花瓣上,他动不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飞花抬起大壮的双腿,朝两边大大分开,让股间的密穴露出来。

“呀这也太小了,能吃下姐妹们的巨根吗?”

“姐姐,你可别再废话了,不捅的话就换我来。”

大壮大张着腿,惊恐地听着两位美人的对话。

“不要,我先。”说着,飞花便把那根粗硬长的巨屌捅进了大壮的后穴里。

“啊——!”大壮疼的大叫。

“嗯…小穴真紧…”飞花咬了咬下唇,稍微动了动,小穴就给搞出血了,她开始缓慢地抽插。

“啊…真能全部吞进去啊…”看见自己的巨屌全部没近了小穴中,飞花有些兴奋,快速地摆动起纤腰,与此同时,两颗裸露的乳房也剧烈地前后晃动起来。

“啊…啊…真爽…穴儿好棒…夹死我了…啊啊啊爽飞了…”飞花噗嗤噗嗤地捣弄起大壮的小穴,她双颊潮红,雪白挺翘的乳房汗津津的,操穴的快感爽的她不可抑止地大叫。

听着姐姐的淫叫,一旁的摘叶也有些忍不住,揪起大壮的两个深红色的奶头便开始用力地往上拉,之后又用舌头来回得舔,张嘴含住猛吸,像是想要吸出奶水,非得把奶头搞成原来两倍大小才满足。

“嗯…嗯…”大壮又疼又难受。

“啊啊,射了啊啊啊——!”深深地顶入,双乳轻颤,飞花在大壮体内爆出浓浆。

肉棒一抽出,大量精液便顺着大开的穴口朝下流。

另一根长屌接上,这次是摘叶。

“姐姐说的没错,小穴真会吸…”有着前一根长屌射出的精液的润滑,摘叶的插入则显得顺畅许多,小穴也不再流血了。

摘叶面对面抱起大壮,让大壮叉开腿坐在自己的大屌上,她没有把上衣完全脱去,只隐约露出乳沟,黑色的发丝垂落胸前,一双水眸半敛,眉目如画。

“姐姐的大屌日得你爽不爽?”摘叶一边操穴,一边在大壮耳边说。

见大壮紧抿着唇不说话,摘叶开始朝上狂顶,恨不得把两颗蛋也干进去,大壮被顶得全身跟筛子一样得抖,早已泣不成声,“不…不要再…”

“姐姐日得爽不爽?”摘叶又问。

“日的爽…姐姐的大屌把我日得好爽…”

“嗯,这才乖。”

这时飞花走过去,揉馒头的一样揉大壮那两瓣肥厚的大屁股,看着妹妹粗长的巨屌飞快地干在小穴里,想起了刚才操穴的滋味,舔了舔唇,便把屁眼用力朝两边扒开,看到还有一丝缝隙,大龟头便抵了上去。

“啊…!”大壮哭着朝后看,另一根同样粗的长屌竟也企图干进来。

“姐姐,莫要把他干坏了。”

“不会不会。”

摘叶抽出来,飞花便干进去,两根巨屌一人一下,轮流享用美妙小穴,抽插了百来下待小穴适应后,便双龙入洞,一同干进大壮的屁眼。

两位婀娜多姿的美人前后夹击一个壮汉,在壮汉的穴里同时爆浆。

“啊,大姐二姐,你们在干什么!”突然响起一道清脆女声,已经被干的没有丝毫力气的大壮勉强抬起头,看见一个穿粉色裙子的可爱女孩走上前来,约莫十二,三岁的模样,她的身后还跟了一个比她高一点的女孩,正似怯怯地伸出一个头,最多也不过十四,五岁。

“红桃,夹竹,你们来的正好。”飞花道,她暂时停止了抽插,抽出肉棒,一只手扶住大壮的腰,另一只手把略微汗湿的黑发拨至肩后,露出的精致侧颜美艳不可方物,水唇微微上扬。

大壮满面通红,竟被两个少女看见这种事,羞的他没脸见人。

“大壮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三妹,夹竹。夹竹,快过来。”

被唤作夹竹的女孩只上前几步就不动了,她穿着青绿色轻纱一样的衣裳,清秀的脸蛋也是通红,她别过脸,只时不时会偷瞄几眼大壮。

“夹竹性子害羞,大壮哥你可别见笑。我们的四妹,红桃就开朗许多了。”

红桃眨了眨大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大姐二姐,他便是有缘人吗?”

听罢,飞花和摘叶但笑不语。

“红桃,过来。”红桃乖乖地走过去,飞花摸了摸她的头,“也是时候给妹妹破处了。”

大壮一听,登时瞪大了眼,想到两位美人的胯下…该不会眼前这个看似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也…

“姐姐,我真的可以吗…?”红桃撅起小嘴,像是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飞花温柔地帮红桃褪去了衣服,红桃年龄还小,未到发育的年龄,不像两位姐姐那样有着傲人的巨乳,胸前还是一马平川,只是再看下面…大壮闭上眼,想死的心都有了。

“红桃难道不想吗?”

红桃眨眨眼,又看了看大壮,胯下的男根居然起了些反应,红桃跃跃欲试,“想!”

飞花和摘叶让大壮弓腰趴在树上,只把屁股撅起。

大壮的双腿颤抖,屁眼已经被干成了一个圆洞,还流着白浆。

有粉色的花瓣随风飘落,落在大壮赤裸精壮的身上,轻柔地滑过他的背脊,腰线,再缓缓下落,眼前景色竟把这个乡野间的壮汉衬得极美也极情色。

红桃看的眼睛都直了,摸了摸自己硬邦邦的肉棒,站在大壮身后,“是要把鸡鸡插进去吗?鸡鸡会痛吗?”

“不会痛,会很爽的。”飞花回道。

扶住大壮的两瓣屁股,红桃缓缓地插了进去,别看红桃人小,屌可不小,完全勃起后更是快赶上两位巨根美人姐姐,一样把大壮的屁眼撑的满满的。

“啊…啊…”红桃娇小的身躯前后晃动,她仰起头闭上眼,张着嘴喘息,还没操两下就食到了滋味,“真的爽啊…啊啊大壮哥哥的屁眼夹得我的鸡鸡好爽…好滑好湿…啊啊这就是操穴吗…姐姐们说的没错…操穴好爽啊…呀啊…好骚…红桃想一直日大壮哥哥的嫩穴儿…”

这边的红桃正忘我地干着穴,那边的夹竹偷偷地看着,两条腿开始磨蹭。

“看来夹竹也忍不住了呢。”

两位美人姐姐把害羞的夹竹给推上前,掀开她的衣摆,原来夹竹也早已勃起,肉棒顶端正滴着淫露。

“姐姐…我…”夹竹双手捂住下体,又往后退了两小步。

“夹竹快来啊…操穴真的好爽的啊…”红桃一边操一边兴奋地冲夹竹道。

夹竹扭捏了一会儿,便走上前去,扶住大壮的双臂,勃起的肉棒对着大壮的嘴,羞涩道,“大壮哥哥…帮我吃一会儿鸡鸡吧…”

没等大壮回应,淫亮的龟头便突破大壮的唇缝,整个肉屌便塞了进去。

“唔啊…”夹竹小声地叫了声,她觉得大壮哥哥的嘴里真舒服,像是一个温暖又湿润的名器,她捧着大壮的脸,便开始摆腰,男根一下一下地插在大壮的嘴里。

“啊…大壮哥哥的小嘴在吸我…好浪啊大壮哥哥…啊舌头舔到了…好…好爽…”夹竹被爽哭,双眼迷蒙,嘴角流下一点口水。

少女们一前一后的用大屌操干着肌肉大汉,此起彼伏地呻吟着。

“啊啊…鸡鸡里好像有什么要…要到了——!”红桃突然仰起头大叫,肉棒颤抖着在穴里内射,她是第一次射精,没能把控好,射完精后又失守地尿了出来。

“呀啊——!”在穴里咕噜咕噜地灌着尿,知道自己尿在大壮哥哥穴里了,红桃赶紧把肉棒抽出,啵的一声,只是抽出的肉棒还在射尿,少女挺着细腰,胯间的大屌耸立着,黄色的尿液呈弧线,淅沥沥地尿在了壮汉的股间,洞里。

“啊…抱歉,把大壮哥哥当便壶了…”红桃说,心里虽有些歉意,但内心深处却还想再来一次,下次要把鸡鸡全塞进去,在小穴里撒尿,把大壮哥哥的肚子尿大。

夹竹看到这个情景也没忍住,闷哼着,在大壮的嘴里一股股地爆了浆。

少女初尝情欲滋味,面对眼前壮汉的美好肉体,无法克制自己,顶着个大屌又捅了进去。这次夹竹负责屁眼,红桃则插嘴。

两位美人姐姐也没闲着,一左一右,用大屌摩擦着壮汉的身体,一边撸管,一道道白色精液噗呲噗呲地射在肌肉大汉的身上,同时还要承受前后来自少女的浓浆蜜液。

大壮猛地睁开眼,他的心脏砰砰直跳,满头都是汗。

待急促的呼吸平稳后,他看了看周围,他发现自己正在湖中心的小舟上。

湖面一片平静,只有小舟周围偶尔泛起涟漪。

扶她林之景已不复存在。

是梦吗…?

大壮坐起身,晃了晃有些晕乎的脑袋。

一定是梦吧…太可怕了…

大壮想到那场景眼睛都发酸,几滴男儿泪就要落下来,自己怎么会做那么可怕的梦啊…

大壮猛地摇了摇头头,想把那些场景给甩出脑外。

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大壮便收回渔网,摇着小舟,返回岸边。

今天的收货还不错,大壮拎着一网袋的鱼,便开始往回走。

临近傍晚,家家户户都冒出了炊烟,是村里一直以来的模样。

大壮和村里的人打招呼,顺便送给他们一些鱼,想了想,大壮还是拉住了一个村人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扶她林?”

“扶她林?是哪里?没听过。”

“嗯…”大壮点了点头。

“要不你给我描述描述,那个扶她林长啥样?”

“就是…有很多扶她树,不…不是,就是有很多像桃树一样的树,开满了花,地上也落的都是花瓣,很漂亮…”

“我们村附近哪儿能有那种地方啊!要是有咱们估计全搬到那地儿了吧!”

大壮想想,觉得村人说的也是。

接着,大壮又问了第二个村人,“扶她林,该不是你做了什么梦吧!听这林子的名字…”村人有些猥琐地笑道,“该不会梦里还有什么美人吧,我看这梦还是个春梦!”

大壮摸着脑袋傻笑,美人的确是有…春梦也…

问及第三个年龄稍长的村人则摸着胡须道,“我看啊这不是梦。”

“啊?不是梦?”听闻老者所言,大壮吓了一跳。

“几百年前魏晋时期也有如你一般遭遇的人,那地方良田美池桑竹,黄发垂髫,怡然自乐,家家户户一派和谐之景,真可谓是世外桃源呐,只是那人出去后想再寻回那处如仙境一般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我看呐,只有有缘人方可进入吧…”

有缘人…

一路上,大壮都琢磨着这三个字,猛地又摇了摇头,大壮告诫自己不要瞎想,应该真的就只是个梦吧…

就快要到家门口了,大壮正低头朝前走,突然听到村口大婶的声音,“哎呀大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大壮闻言抬头,看到大婶正招着手,疾步向自己走来。

“大婶,怎么了?”看大婶火急火燎的模样,大壮连忙问。

“你可让美人们好等啊!”

“啊?”

“想不到你这个傻小子很有一套嘛…”大婶用手肘碰了碰大壮,之后凑近大壮耳边小声道,“真看不出来啊,还藏得挺深啊,你这一出手,还是四个!”大婶用手比划了一下。

什么?

“大壮哥哥,红桃想死你了!”还没等大壮反应过来,一个穿粉色裙子的可爱少女便朝大壮跑来,少女猛地扑进了大壮的怀里,用脸在他厚实的胸肌上蹭着。

这…这是?!

“大壮哥哥…”紧接着,是一位穿青绿色衣裳的少女,害羞地叫着他的名字。

抬眼望去,不远处的自家门口,两位娉娉婷婷的窈窕美人,正笑着向他走来。

【完】

我摇晃着双腿,坐在实验床上。

扭过头看了看桌上被我吃了一半的饭菜,那味道有些酸酸的,我不太喜欢,而且吃了后我的肚子有些疼。

我抬头,有些无聊地看了看天花板,又把视线往下。

我看到一个男人正在擦玻璃。

我所在房间的三面都是白墙,剩下的一面是一整块巨大的透明玻璃。

我有些开心地跳下床,来到玻璃墙前,我的房间是很亮的,外面则显得有些暗,我只隐约看到玻璃外侧人的形貌。

他好高好壮啊,有我两个大呢。

他正一手按在透明玻璃上,另一只手拿着清洁工具擦着玻璃。

原来每天把玻璃墙擦得干干净净,亮亮堂堂的就是他吗?

好厉害啊,我心里这么想道。

我伸出手,把手掌贴在玻璃上,正对玻璃外侧他的掌心。

我的手好小,他的手好大。

我觉得很有趣,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玻璃外的他看了我一眼,大手移动到了别处,我又把手贴了上去。

那只手又贴在了别处,我紧追不舍,我开心地笑,好像在和他玩游戏。

他擦完玻璃后,就走了,我便又回到了我的实验床上。

研究员们走进我的房间,用一根根绑带把我绑在实验台上。

“我记住了两位数的加减法!”我有些炫耀似的,开心地对研究员说,“您想听我背诵吗?”

“不用了。”

研究员的回答令我有些失望。

“你会变得越来越聪明的,会像正常人一样,甚至比他们聪明许多倍。”

我听后有些憧憬,我知道自己是个笨蛋家伙,研究员们正在想法设法地把我变聪明,像我这样的人有许多,都在这个研究所里,我是第十五号。

我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研究员们喂我吃了一些药,又在我身上打了几针,刚开始我还有些害怕,现在不了。

研究员们又把一个头套戴在我的头上,这个是有些痛的。

我扭过头,看到玻璃外正站着一个人,是那个擦玻璃的男人,他在看里面。

我咧开嘴想要对他笑,他却挪开脚步走了。

我又看到了那个擦玻璃的男人。

像上回那样,我用掌心贴上他的,和他玩耍一样。

擦完玻璃后,他拎起清洁工具,转过身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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