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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讨吻(微)

 

简妍故意错过了晚饭时间,才回到她和简丞的家。

她摁开门的时候,简丞却已然站在玄关边了。

“爸爸。”

她垂着头,唤他。

男人穿着家居服,交叉着臂膀等她。

半年前,她还和他据理力争,说要去上卫校,去住校,不走读。

转眼,开学没过多久,她又回到这只金丝笼里了。

简丞的事业做得很好,华南华北都有业务,但他为了她,还留在蓉城,只安排短途出差。

“怎么不打个电话就回来了?”

“……”

简妍不做声,弯下腰,换了拖鞋,没看见男人的目光在看哪。

体育服一般宽松的校服遮不住女儿凹凸有致的身体。

他总是时时刻刻在关注她发育的身体。

一半源自父亲的慈爱,一半源自男人的性欲。

玄关的鞋柜上,还放着他们一家三口的相框,但简丞却用一种违背伦理的渴慕注视着他的女儿。

真漂亮。

真可爱。

他养育了她的面庞,也养育了她的身段。

那时她那么小,娇娇小小的,现在出落得那么美丽。

简妍看了一眼男人,她有些畏怯,但还是低声开口:“爸爸,我在学校又遇到了。”

这句话,让简丞的神色变了。

“又遇到了?”男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这次又忍了多久?”

简妍不敢说话。

她几天几夜都被那男鬼插了小穴,她不敢说。

那个连老师,死的时候怨气很重吧,也许是处男鬼。

她挪动步子,小心靠近简丞。

她抬起小脸,对他说:“爸爸,帮我驱一下鬼吧。”

他怒极倒是笑得冷,光风霁月的脸多了一幽一暗:“妍妍之前不是说,再也不让爸爸亲你吗?说自己会解决所有事情的。”

她咬唇不语,这不正常,所以她要拒绝他。

可是,她至今都还没有找到脱离鬼交的方法。

“爸爸,再一次。”她违背自己的誓言,她不知道为什么简丞的吻会对她有效。

十岁以前,她很依赖爸爸,比起妈妈更喜欢爸爸。

所以一直缠着爸爸要亲亲。

甚至在妈妈面前,也和爸爸这样亲亲。

但十岁以后,她不知不觉懂了“儿大避母,女大避父”的道理,不再这样童言无忌的撒娇了,但突然那种恐怖冰冷的鬼祟缠上了她。

她后来跟简丞接吻是十三岁。

是她真实世界里的初吻,

他那次就要把她舌头含化了。

简妍想到那次的吻她就觉得心燥,她羞耻又愧疚,直觉告诉她,她是从妈妈那里夺走了爸爸的关注。

简丞静静看她泛红的脸,像一颗水蜜桃,他的手不自觉抚上她的脸。

他低下头,她紧张得像心里装了只小兔子,爸爸的唇瓣离她还有一寸。

他却停住了动作。

“妍妍,爸爸不想轻易给你了。你总是需要我一下,就推开我,是这样吗?”

他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面庞上,强烈的禁忌和蛊惑煽动她的理智。

简妍看见男人家居服下的锁骨,他的锁骨很深,胸肌也薄薄的很漂亮,她的眸底盈盈的水一晃,心头刺疼了一下,却不说话了。

男人看她又是什么都不愿意讲,继续道出他的条件:“想要爸爸亲你,晚上来爸爸的卧室。”

“不,”她听得害怕,像是急于证明他们之间的清白,“那是你和妈妈的房间,我不能去!”

她又在意这些。

简丞敛眉,说了他们搬家以来说过几次的话:“你妈妈留在国外工作三年了,这个家她一次都没踏足过,那不算是她的房间。”

他就是为了抹灭那女人的痕迹,才搬到蓉城来。

那女人能生出可爱的女儿,只是她的幸运。

“爸爸……”

她双眼无措地看着他。

是不是因为妈妈长年在外,在爸爸心上蛀起了一个空洞?

为什么他说得这样绝情?

她还记得小时候父母一人牵起她一只手的画面。

三口之家的画面变得空落遥远,更像是来自一条不同的时间线。

简妍心眼坠着,还是敲开了简丞的卧室门。

她不能就这样返校。

她进来的时候,男人正坐在床边读平板上的新闻。

她穿了自己平常穿的荷叶边的睡裙,却又在里面加了一件小胸衣。

屋里只有一盏灯。

“妍妍。”

男人的声音好像带着热度,他的视线从平板上移开,看着她。

简妍的心脏跳得很快,她感觉到爸爸微佻的视线。

他的长相清隽俊美,气质也沉稳内敛,眼神却正正停在女儿的第二性征上。

“过来爸爸这里。”

他放下平板,朝她伸手,一如小时候他伸出的手。

简妍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份亲情开始变质的,以前同学说她爸爸真帅真好看,她会自豪又得意,现在她却无所适从这样的夸赞。

他太引人注目了。

她有个太引人注目的爸爸了。

“爸爸,我们一起睡吗?”

她故意说这样的话,像小时候一样撒娇,但深层的想法,是想他放弃那种心思。

简丞不打算这么放过她。

他知道她的身子格外敏感,他需要多一些耐性让女儿沉沦在他的肉体上。

“妍妍,来,坐在爸爸腿上。”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她知道他又要摸她了,这似乎是今晚逃不开的部分。

简妍咬唇咬出了痕迹,才慢慢靠过去,坐到他大腿上。

女儿丰满的小桃臀挨着他,也不真正坐下来,坐一半留一半,简丞闻见她身上自然的馨香,动了动身,拉开家居裤的拉链。

简妍听见拉链声,她脑子嗡嗡作响,不由得浑身僵硬。

因为她和很多“男人”的那个物事都接触过,她知道爸爸是真的露出了他的阳具。

那是真实的阳具。

那是男人的阳具。

滚烫,硕长。

简丞语气里压抑着背德的情欲,他磨着她的臀尖,蛊惑她:“妍妍,转过来,看一眼爸爸这里。”

她身躯微颤,男人求她看他的性器。

她不讨厌就好。

那诱惑她的男性气息吹到她耳边,简妍感觉到自己羞怯的阴户在被迫流水。

她颤颤低头看了一眼,看见自己亲生父亲的诱人性器正抵着她的裙摆和大腿之间。

她未曾看过男人的性器。

这是第一眼。

她不讨厌。

形状直挺,又粗又翘。

男人禁欲多年,颜色不深。

甚至她觉得那柱身上面的青筋也不是狰狞可怖的,而是让女人舒服的。

她的表情只是吃惊,没有抵触,简丞眸色变深,他喑哑了嗓音:“看起来,妍妍能接受爸爸的肉棒。”

“不,不是的!”

她飞快地否认,强迫自己挪开视线,她只是一直被鬼祟魑魅无形的侵犯,她只是好奇男人的阳具究竟是什么样子。

她绝不是因为自己爸爸阴茎冒着热气顶在她身上,她心里发痒。

“妍妍,”他箍住女儿纤细的腰,嘴唇贴在她发红的耳畔边轻声道,“今天肏一肏爸爸的鸡巴吧。”

他的嘴唇没有上扬的线条,所以看上去冷淡又禁欲。

他却说了“肏”和“鸡巴”。

刻意粗俗的话语让简妍身体发烫。

他开始摆弄她蒲柳般的身体,她的双腿被爸爸的大手分开,架着。

“嗯啊……不行……爸爸……”

她低声挣扎,那稚嫩的私处反而紧紧挨挨抵到了男人粗长滚烫的性器上。

她一坐上去,就不敢多动了。

他身上有淡淡的木质香,那处就像横生的枝节,树大根深,她肉嘟嘟的阴唇一磨上去,就感觉到一种熟悉的痒麻。

插进去,绝对会很舒服的。

有实感有热度的阳具,还是最喜欢的爸爸的阳具。

一瞬间贪婪的想法令简妍羞耻,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控制。

她呜咽,花蒂在内裤里被磨得肿起来,她的身体敏感到一探便知,简丞按住她的腿根,让她的私处隔着内裤不断感受到他的欲望。

他也舒服疯了,他太想跟女儿做爱了。

这欲望太深太苦,以至于一丝丝放纵,他就浑然忘我。

他的腰身猛抬,那存在感十足的肉冠就重重地碾过她的花瓣,明明没有插进去,却在她的腿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爸爸……”

她夹腿,丰满滑腻的腿肉包裹住爸爸的抽插。

女儿无力抗拒的嘤咛分明是喜欢他阴茎的磨碾。

简丞又磨着女儿的小穴痴缠磨了几十回,每一回都狠凿深插,他想象妍妍真的情愿用小穴绞住他的肉棒,终于射出经年累月的精液。

量是又稠又多。

父亲的精种污染了女儿的睡裙。

他却没有餍足,他的瞳仁变黑也变痴迷:“来把裙子脱掉,妍妍。”

“裙子……”她呆呆重复简丞的话。

回过神的时候,男人已经压住了她,父女以一对新巢爱侣的姿势倒在男人床上,她的裙子从上往下被他褪下。

她还保留着胸衣和内裤。

“爸爸,不要再……”她不敢看腿间的泥泞,她真的太害怕他再进一步了,到目前为止,她还是鸵鸟心态。

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她还能和简丞维持以往的父女关系。

简丞压住喉咙底的情欲,哑声哄她:“妍妍真的愿意,爸爸才会跟妍妍做爱,现在只是让妍妍快乐。”

简妍白嫩嫩的腿儿被男人举起来,扛到宽阔的肩膀上,他又从正面插进她的腿缝里。

他在她身上,简妍才不得不直面父亲对她的性欲。

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变化了,也跟她一样泛出了热气,他的嘴唇张开,粗重性感的喘息卸下文明的表相,简妍要疯掉了,他们确实是在做爱。

模拟性交的磨穴。

却也是真正的做爱,罪名成立。

这天晚上,直到天明,简妍都被简丞压在身下送到乱伦的高潮。

转过天来,简妍回到了208寝室里。

她先主动找了林子君,给她一瓶未开封的身体乳。

“子君,我回家找了新的,你拿着用吧。”

简妍小心的示好,抚平了林子君一些计较的心思,她表面上无波无澜,接过道:“你这么客气干什么。”

张含翠在一旁观察简妍。

说是处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处理。

隔了一天,她看简妍又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了,她漂亮灵秀的面庞含着一些难以言说的情致,似乎又动人了几分。

张含翠只能旁敲侧击:“昨晚说有事回去,现在没事了?”

简妍看了一眼张含翠,只能点头:“没事了。”

她没有办法和任何人吐露她和简丞的关系。

昨晚他没有吻她。

今早他给她穿校服的时候,却主动拿手指点了他的唇。

她只能去亲他。

就像一夜高潮后的余韵温存。

她贴着简丞的唇,鼓起勇气挤进他的唇口,在清冽的男性气息里用极轻的力道舔了舔他的舌。

她以为他会难以抑制,但他只是闭着眼享受女儿的吻。

过去借着驱邪的理由,爸爸的大舌总喜欢卷着她的小舌吸裹吮咬,背着妈妈,不吻到她窒息不会停止,今天早上却只接纳那样蜻蜓点水的吻。

她心底多了一块不正常的寂寞情绪。

张含翠狐疑地盯着她瞧,心中一块石头终究不能落地。

真要是说能解决,她又用什么法子解决的。

看来那法子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张含翠犹豫了片刻,说:“我昨天和学姐们打听了一下,说我们这卫校以前是死过一个男老师,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吧,听说是为情所困,后来被发现在教室里自缢了。”

简妍沉默了,宿舍也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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