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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破产的落魄大少爷居然在卖身

 

“我还以为你对着我硬不起来呢,这不是挺精神的吗?……呵呵,阿辰的尺寸超棒的哦。”

“还不是你给我下药……”

“我可不会做那么没品的事哦。”

“少来,你、你…不要脸……”

“啊……算了,你觉得是那就是吧。总之,我要开始享用了哦……”

“唔…呼……”

“怎么样…肉棒超爽的吧?我也…啊……被大肉棒做得好爽……嗯啊……顶到了……”

“呼……你…放开我……”

“嗯……?不喜欢我…骑在上面?哈啊……不用你自己动的哦……”

“混账……真恶心……”

“就算你这么说,下面还是硬得不行呢。好了,阿辰,做爱的时候不要说这么扫兴的话啦。我要继续了……”

……

想要被埋葬的回忆,在看到那人的脸后全部浮上心头。

他居然没有一点破产后该有的落魄样子,脸上还是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和善地与眼前的男人交谈着。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他们是在谈什么股价或者金融制度吧,谁能想到他正在谈把自己卖出去的肮脏交易呢?

戴北辰心头无名火起,上前拽住了那人的手腕。

“……阿辰?”男人有些惊诧地回过头,看到他的脸后,眼睛像是突然亮起一样。

“萧信。”戴北辰狠狠念出这个时常在他梦中徘徊的名字,“跟我走!”

“哎,我刚才已经答应……”

“他出多少钱,我给你两倍。反正你出来卖的,谁买你还不一样?”

萧信眼眸中的细碎星光点点湮灭,为了不让人看出异样,便假装才注意到自己被拉住的手腕。等再抬起头来,他仍旧是原来那副微笑的表情,笑着对刚才的男人挥手:“啊啊,抱歉啰颜总,戴先生这边出价比较高呢。”

带着愤怒的情绪,戴北辰拽着萧信一路走出了酒会。

“要带我去哪里呢?”被塞进副驾驶的男人歪着头看他。

“你不需要知道。”

等车子行驶在路上,一直看向窗外的萧信才再次开口:“当时……为什么不告而别呢?这个我也不需要知道吗?”

戴北辰有些烦躁地开口:“是个人都会想跑吧?有机会离开的话还留下来干什么?”

“原来是这样呀。”萧信再次看向了窗外。

深夜的马路上空旷而孤寂。

……

“用钱就能买下的东西才是最廉价的。”

手里捧着花束的戴北辰清晰地听见萧信的声音从包厢内传来。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轻缓、随意,就像是在谈论路边歪斜的野草、谈论一只不知品种的流浪狗那样,谈论着自己。

“也就萧少不差钱,才敢这么说了。”

“这话说的,谁家里还没养几个相好的啊?”

一阵哄堂大笑的声音。

戴北辰再也听不下去,将手中的花扔进垃圾桶,愤然转身离开。

……

萧信现在坐在床上,衬衫随意地系了一半的扣子,锁骨的形状隐约可见。

“自己动啊,你不是最喜欢在上面吗?”戴北辰冷笑着,“你现在应该来取悦我,有点出来卖的自觉。”

萧信没有反抗,顺从地趴到他两腿之间。苍白修长的手指勾开他的裤子,正当戴北辰屏住呼吸等待他下一步动作时,他忽然开口:“那是因为戴先生之前都不肯主动碰我。”

“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其实不喜欢在上面哦。不过戴先生说得对,我会好好服务您的。”

他垂下眼,含住了已经半硬的东西。禁欲多时的分身在温热的刺激下迅速涨大,很快便撑得萧信合不拢嘴,只能含住顶端慢慢舔舐着。

戴北辰一边感觉舒服到快要泄出来,一边又恼怒他居然这么熟练。

“你给多少人这么做过?你……怎么会想到出来卖身?你的尊严呢?”

“因为这样赚钱最快,而且不需要本钱哦。”萧信仍旧低着头,“毕竟……想跟我上床的人有很多呢。”

戴北辰咬着牙把他按在了床上。他几乎扼制不住心中的暴戾,想要把这个人锁起来、关在房间里,让他抬起眼睛正眼看自己,也只能看向自己!

他没有理会萧信的推拒,将他的衬衫撕扯开来,随后不可置信般瞪大了双眼。

萧信苍白削瘦的身体上几乎布满了伤痕。有青青紫紫的淤血,也有被抽打或烫伤留下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留了疤痕,显得触目狰狞。

“你,你……”他说不出话来。

萧信慢慢将衬衫穿好:“都说了不要啦……看到这样的身体会比较扫兴吧?”

戴北辰想起之前和萧信住在一起的时候,娇惯又懒散的萧少爷经常在沐浴之后使唤他帮忙涂身体乳或者用精油推拿。又是抚摸又是揉捏,经常涂着涂着他就又被勾起性欲的萧信骑在身下又来了一发……

那时候连皮肤稍微粗糙都会去美容院呆上半天的大少爷,是怎么忍受身上这些一看就充满痛楚的伤痕的?

他还沉浸在回忆中,却听到萧信低低笑了一声:“好像更硬了啊……原来你也喜欢这种?”

还没等他否认,萧信的手臂已经环抱住了他:“不过,留下痕迹是要加钱的哦。”

“你!……你除了钱还知道什么?!”

“知道怎么让你更舒服呀。”

戴北辰有些烦躁地推开他:“我才不要……用别人用过的!你在这里把伤都养好了再说!”

“戴先生,就算我的伤都养好了,我也还是被人用过的东西。如果您介意这点的话,现在把我打包送到颜总家里也还来得及。”

“……在我家里不许提别的男人!”戴北辰不明白为什么他能毫无芥蒂地贬低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心里那种压抑不下的烦躁感是怎么回事。最后他将这些异样归结为久别重逢后必然的情绪波动,匆匆拿起外套,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萧信看着门被摔着关上,嘴角的弧度也一点点消失不见。

他想到了几年前那个晚上。他等不到人,也打不通电话,便从聚会上提前告辞。

家里一片黑暗,没有征兆也没有留言,戴北辰就这样消失在了他的生活中。

他想过要去查,但又迟迟没有动手。

他一直不敢接触的真相,终于在今晚揭开了。正如他所想象、所恐惧的那样,戴北辰没有丝毫留恋,一直都在谋划离开。

几年之间,天崩地裂。

家人的相继离去,对手的功成名就,昔日朋友的视而不见,旁人的奚落嘲讽。

他本以为自己早已堕入黑暗,本以为已经没什么可在乎的。

他回味着今晚的那些对话,言语和回忆如同尖刀,一遍遍剜着他伤痕累累的心。

……

彩蛋:气成河豚的戴北辰

戴北辰从房间出来后气得睡不着觉,坐在书房的电脑桌前敲着键盘。

萧家集团由于派系斗争崩塌后,萧信便消失在了大众视野内。

当时知道这个消息后,远在a市的戴北辰人都傻了。他每天暗搓搓关注的萧家新闻都变成了那几个和萧信不对付的家伙,而他抽时间飞回s市几趟,也只得知了一点零星的消息。

让戴北辰列出萧信的一百种下落,他都不会想到萧信会卖身。

如果早知道的话……

戴北辰握紧了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而后又灵光一闪,开始噼里啪啦指挥下属查资料。

敲门声响起,门后传来萧信的声音:“戴先生?”

他甚至不肯叫自己的名字!戴北辰又开始生闷气,还是熄了电脑屏幕,过去推开门,臭着一张脸问他:“什么事?”

萧信笑眯眯地答道:“我晚上还没有吃饭,现在好饿哦。如果方便的话……”

他要找我一起吃饭了!戴北辰喉结滚了滚,正准备勉为其难地答应去给他做点吃的,却看到他拿出了手机:“……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外卖地址怎么写?”

面对再次摔门离开的戴北辰,萧信有些不解地摸了摸下巴。

“戴总,早上发过来的……”

“谁!”戴北辰“砰”地一声合上笔记本,看到门口吓了一跳的秘书后才松了口气。

柳秘书嘴角抽抽,决定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向最近几天都不太正常的总裁做工作汇报。

等他非常有眼力见地离开之后,戴北辰才从工作状态脱离,鬼鬼祟祟又打开了旁边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上显示着数个监控摄像画面,无死角地覆盖了戴北辰家里的所有空间。

戴北辰一边唾弃自己像个变态,一边熟练地调整画面,让萧信的身影出现在屏幕正中。

他正在跑步机上快走,调的速度应该是6左右。他带着耳机,手机上可能播放着电视剧或者电影。戴北辰猜测应该放的是喜剧片,因为他偶尔还会被逗笑,然后自言自语两句。

随后他又做了卧推,最后走进了浴室。

戴北辰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又觉得不好意思,又有点期待。

萧信脱下了上衣。画面中能看到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只剩下些已经留下的疤痕。

萧信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萧信解开了束起的头发。

萧信的手伸向了裤子……

“戴总,这里的文件也是需要签字的,您……”

又是电脑被合上的声音,还有戴北辰慌张而懊恼的大叫声传来:“我知道啦!”

等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他突然抬起头看向柳秘书:“老柳,问你个事。”

“您请讲。”

“我有个朋友……想要和对象好好聊一下,应该挑个什么时机比较好?”

母胎单身三十年的柳秘书压力山大:“我觉得…或许……酒后吐真言?”

“……非常有道理。”戴北辰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又问:“我记得晚上有个谁办的什么会?”

……

第十二天了。

萧信站在走廊,望向门口。

戴北辰每天在公司待到很晚,回来后又直接去书房,晚上也直接在书房旁边的次卧里休息。别说做爱了,他们连谈话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是不喜欢自己身上的伤疤吗?还是因为……已经是“被人用过的东西”了?

恍然间,萧信想起了他们那些……他以为掺杂着爱的曾经。

他曾经去参加酒会,回来后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就被守在门口的戴北辰直接按在门厅里,被做到几乎站不起来。他以为那是因为吃醋,现在想来……或许只是一种报复吧。

……都只是他以为。

他以为用交易的方式,骄傲的少年便会接受自己的帮助。

他以为只要多相处些时日,自己的满腔爱意便能传达给对方。

他以为即使开头有些波折,他们总归是相爱的。

他以为再次相遇,会充满惊喜与拥抱。

一直都是他在自以为是。

现在就是他眼高于顶的报应。

萧信沉默良久后,苦笑了一声,继续靠在墙边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声终于响起。萧念活动了一下有点发麻的双腿,打开了门。

门外是满头大汗地扶着戴北辰的柳秘书,看到萧信后宛如看到了救星一般:“萧先生,戴总在酒会上有点喝多了,就交给您了……”

说罢他转身想溜,却被萧信叫住。

“您稍等下,有时间聊一聊吗?”

“我有……吗……”柳秘书擦了擦汗,尴尬地笑道,“我应该……还要回公司一趟,萧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萧信也不戳穿,单刀直入地问:“您是怎么知道我是谁的呢?”

柳秘书的眼神向半靠在萧信身上的戴北辰飘了两秒,随后强掩慌张:“是戴总提到过……我先走了,公司那边还有事情要对接……”

大门被关上,萧信背着一身酒气的戴北辰回到了卧室。

把醉鬼放在床上后,萧信本想去找一下睡衣和毛巾,却被那人用力拽到了床上,扣住了腰。

“怎么了?”萧信趴在戴北辰身上,小心地调整姿势不压到他。

对方似乎真的醉到不省人事一样,只是把头埋在萧信颈间来回蹭着:“萧信……萧信……”

萧信想了想,抬头吻了上去。感受到身下人肌肉一瞬间的紧绷后,又伸出舌头撬开了他的唇,在他口腔中轻轻挑逗着舌尖和上颚的部分。

“……还装?嘴里一点酒味也没有,在衣服上洒了多少?”

被戳破的戴北辰有些羞恼,微量的酒精刺激着他本就易怒的大脑,让他没有再想更多,压着身上人的后脑,将刚才的吻再度加深。

“哈……萧信……”

被放开的萧信直起身子,跨坐的姿势让他腿间正好摩擦着戴北辰裤子凸起的地方。他轻轻扭了扭腰,让那地方充血得更厉害:“戴总……准备用我了吗?我身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哦,不会脏了您的眼睛的。”

戴北辰按住了他的腿,又缓缓向上摸过去,停在他腰间的位置,然后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萧信……不喜欢在上面?”

萧信无声地笑了笑,勾住他的脖颈:“喜欢哦。只要是和戴总做,我怎样都喜欢。”

“……你说过的。”戴北辰紧紧抱着他,低低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我都记得的,你不喜欢有香味的花,不喜欢太甜的水果,喜欢红茶不喜欢绿茶和花果茶……”

“别说了……”萧信咬紧牙关,胸口的苦涩愈发强烈,一阵阵的钝痛让他几乎想要落泪。

“牛排要五分熟,最讨厌黑橄榄的味道……”

萧信扳过他的头,吻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结束后,他轻抚着气喘吁吁的戴北辰:“……别说了,来做吧。”

再说下去,我又要以为你其实是喜欢我的。

戴北辰听话地没有继续言语,凑上去轻轻亲吻他的侧脸,手则向下伸去,摸向他已经自己做过准备的后穴。

被调教过的身体很快适应了异物的侵入,甚至仅仅是探入和搅动就已经开始传来阵阵快感。

萧信捂着嘴,克制着不发出呜咽的声音。

他恨透了自己敏感的身体,随便碰一碰就会动情,明明只要承受侮辱和痛苦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忍耐快感……

他本来已经麻木了,甚至觉得能从肉体交易中爽到也不错。但进攻方变成那个他放在心上多年的人后,他还是感到难以承受。

更何况……对方的态度明明就和那些人一样。

“你在看哪里?”戴北辰拨开他的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的脸面向自己。

萧信压下心中的悲凉,环住他的脖颈:“戴总……”

“你还是没看我!”戴北辰身子压下,让两人几乎鼻尖相对,“你究竟……怎么才肯看我?为什么……”

萧信慢慢抬眼,对上了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眸。视线相对的片刻,他看见那双眼眨了一下,然后流出泪来。

泪水滴落到萧信脸上,他恍惚地想,该哭的不应该是我吗?

“我已经很有钱了……”

“是啊,有钱到可以买下我了。”

戴北辰不再做什么动作,只是死死搂着他倒在床上:“我……做到了,但你还是不看我,为什么……”

萧信没有回答,只是问他:“不做了吗?……是嫌我脏吗?那你花这么多钱买我,可就都浪费了呢。”

“不浪费,我的钱就是为了你……我本来就是想有钱了、功成名就了回来找你……”

他又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抬头:“我……把他们全都搞垮,你就是我的了,对不对?”

“够了!”萧信终于忍无可忍推开了他,“你……戴总,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的眼泪也终于落下:“看我笑话还没看够吗?要看我再把一颗心全都掏给你,然后让你再扔在地上吗?”

“我没……”

“我一直期待你能回来,我一直想听你说当时你也喜欢过我……你想听到这些吗?现在满意了吗,戴总?”

“你、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啊!”

萧信抬手捂住脸,擦去源源不断的泪水:“我说了你就会信吗?”

“你第一次的那天晚上,我说不是我给你下药,你相信了吗?”

“我说我是在应酬签合同,我说我不知道自己身上沾的是谁的香水,你相信了吗?”

“……我每天都说我喜欢你,你有哪一次相信了吗?!”

察觉到自己说了太多,他便收住了逐渐拔高的声调,最后抬头看向嘴唇发抖、似乎想要说什么的戴北辰,把他的手拉向自己心脏的位置,轻声问道:“就算是我这种人,也会……很疼的啊。戴总,这样的报复,够了吗?”

“我没有!!”戴北辰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只是生气,气你不来找我,气我自己没能早点……我、我错了!”

“都是我的错,我还嘴贱,是我该死……萧信、萧信,你别哭了……如果你也还喜欢我,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

萧信抹了一把眼泪,疲惫地笑了声:“你要我怎么才能开始呢?”

……

彩蛋:悲催的柳秘书和得意的关助理

是《浪荡富二代准备联姻》里的关助理,臭脸冰山会用颜文字感觉非常萌萌

柳如是:关哥,救救我

关山意:?

柳如是:我老板疯了

柳如是:他遇到前男友之后就疯球了,成天一惊一乍的,还问我怎么和好啥的,还让我配合他演戏

柳如是:咋整啊我去,我连恋爱都没谈过!

关山意:让他涨绩效

柳如是:涨多少啊

柳如是: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关山意:我涨了20%???

柳如是:谁问你了啊!!

关山意:还有十天带薪假???

柳如是:你特码差不多得了啊!而且你要带薪假有啥用啊!不还是围着凌少团团转啊!

关山意:当然?w′ヾ

柳如是:得意个屁啊!

柳如是:妈的问错人

柳如是:拉黑了勿扰

“我说过了,我们只是联姻,你不需要做这些,我也不愿意承你这个情。”

苏濯皱着眉,坐在摆着家常菜的饭桌前,语气冷冷地警告着对面的人。

坐在对面的云疏晨却仍在淡定地吃菜:“我的爱好之一就是烹饪,一日三餐都会自己做,你不用觉得是我在付出。”

“……随你的便。”苏濯最后也还是拿起筷子,不准备和自己的胃过不去。

糖醋排骨酱汁浓郁偏酸,已经炖到酥烂,轻轻一抿便脱骨,软烂的肉几乎入口即化。

苏濯吃得差点没停下来,一碗泛着油光和米香的饭下了肚,才发现云疏晨正在对面笑眯眯看着自己,不由有些羞恼地放下了筷子。

“还剩一块,吃掉吧?”

云疏晨夹着最后一块排骨,递到苏濯嘴边。

苏濯正想要拒绝,云疏晨手一动,直接把排骨塞进了他嘴里。

“不要浪费嘛。”

就算他不这么说,就算是对这种类似投喂的动作感到不满,苏濯也不会把这口肉吐出来。等苏濯咽了下去准备重申自己的观点时,惊恐地发现对方已经凑到了自己身边。

“你干嘛凑这么近……!”

云疏晨微微一笑,反而又坐近了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几乎完全贴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呼出的热气。

苏濯浑身僵硬,他的鼻腔中逐渐充满了对方身上的气味……像是味增汤一样的气味。

“沾上酱汁了。”云疏晨拇指轻轻划过他的嘴角,酥麻的微痒一触即逝。随后,那具温热的身体也离开了,只剩下苏濯愣愣坐在椅子上,看着云疏晨熟练地把碗筷放进洗碗机。

脸上的温度降下来后,那从未感受过的触感一直萦绕在苏濯脑海里。用平时一半的的效率磨磨蹭蹭工作了一会儿后,他决定去睡觉。

他推开卧室的门时,云疏晨已经在床上玩手机了。

“……我们不需要睡在一起吧,这是我的房间,请你离开。”苏濯俊美的脸上有些不知所措。

“哎呀,不要皱眉嘛……”云疏晨慢慢从床上爬了起来,“就算不睡在一起,我们也可以先睡~一下呀?”

好歹也是个成年男性的苏濯有些羞恼:“别讲这种荤段子……赶紧出去!”

云疏晨走到他面前,比他高半个头的身高和壮硕的身材让苏濯甚至忍不住向后退了半步。

“我没说错哦?”云疏晨微微弯腰让他们的水平对视,“这也算是履行夫妻义务吧。”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咧嘴笑着:“老公?”

苏濯感觉自己耳根一下红透了,见对方还要凑近,连忙伸出双手想要推开他,却被蓄谋已久的男人抓住,直接扔在了床上。

天旋地转过后,苏濯才发觉自己的手已经被绑在了身后,而罪魁祸首正骑在他身上。

“你放开我!”苏濯又急又气,“干嘛要这样做……就算睡了又能怎么样?我们又不是真的、互相喜欢的恋人!”

“……你当然不喜欢我啦,毕竟这个联姻是我强求的嘛。”云疏晨眯着眼舔了舔嘴角,“我当时可是对你——”

他的手滑到苏濯下身的位置,揉搓了两下,感受裤子被顶起的角度后吃吃笑了出来:“对你这里一见钟情了诶。”

“什么浑话……”本来以为要听到深情告白的苏濯无比恼怒,却在对方试图扒下他裤子的动作后变成了惊恐,“喂,你别……”

斥责的声音在他的命根子被对方含在嘴里后就变成停了下来。

云疏晨熟练地一边伸手套弄,一边伸舌舔着逐渐鼓胀起来的柱身,在他完全勃起后又直接张嘴吞下肉棒,一直深入到咽喉的位置,开始模拟性交的样子吞吐起来。

苏濯手被固定住,发着愣看着眼前的画面。尺寸凶猛的肉棒在被摩擦到嫣红的唇中进出,前列腺液和口水混合着顺着云疏晨的嘴角流了出来。

他还时不时抬眼看看苏濯的表情,带着红晕的眼睑似乎也沾染上了情色的意味,明明只是一个眼神,却被苏濯品出了欲望和缠绵。

他一只手扶着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了自己身后。手指进出的动作逐渐带起一阵水声,他高高撅起的挺翘臀部也不由自主开始晃动了起来。

“咕唔……”肉棒又被吞到了喉咙深处,云疏晨难以适应般半眯起了眼睛。

苏濯想告诉他不用这么勉强自己,但是喉咙像是被塞住一样干涩。正当他清了清嗓子准备说话的时候,云疏晨突然又抬起目光,视线中的满足和情欲像是蛇一样将他的喉咙再次勒紧。

“等…我、我……”下身传来的快感终于无法抵挡,苏濯喘着粗气,只感觉肉棒在抖动一样。

“唔噗……咳……”突然涌入喉道的大量精液呛到了猝不及防的云疏晨,他一边被迫咽下大部分腥臊的液体,一边止不住咳嗽起来。

苏濯有点慌:“我不是故意的……没忍住就……”

话说到一半他又想起明明自己是被强迫的那个,于是话锋一转:“……结束了你就快点把我松开!”

“咳……谁说结束了?射了我一嘴,还不让我爽一下就要结束?”云疏晨脸上还带着没擦干净的精液斜睨了他一眼,不顾苏濯口头上的反抗,开始上下撸动起他的肉棒。

接连不断的刺激下,没有完全疲软的肉棒很快再次挺立了起来。

“真不错……”云疏晨毫无诚意地赞叹了一声,张开双腿蹲坐下来,让自己的身体在苏濯面前一览无余。

苏濯根本不敢看向前方,扭到一边的脸却被云疏晨掐着下巴扳了回来。于是他被迫直视着眼前健美流畅的肉体,还有……他人生中第一次见到的其他男人的下身。

“就算之前没做过,你也知道接下来该发生什么了吧?”云疏晨凑近他的脸,灼热的呼吸直接打在他的人中上。

苏濯是处男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没等他回答,云疏晨已经扶住那根涨立的肉棒,对准自己早就扩张好的小穴,慢慢沉下腰去。

强烈的压迫感伴随着快感传来,苏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棒进入了眼前男人的体内。浅色的穴口被摩擦到充血,努力吞下自己的巨物。

色情的画面让他忍不住脸红,再也说不出拒绝和反驳的话,只是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咦,你不准备稍微挺挺腰什么的吗?”云疏晨说着扭了扭腰,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嗯啊……又变大了,那我就先不客气了……”

他改为跪在床上,双手扶着苏濯的肩膀,挺直了上身,主动动了起来。

“哈啊…顶到了……好厉害……”

伴随着耳边萦绕的淫荡呻吟声,苏濯只感觉一阵阵快感直冲天灵盖,和自己发泄的时候完全不同,那里更热、更紧,简直让人舒服到快要融化……

“感觉怎么样啊,老公?”云疏晨带着调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苏濯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身在云端,意识飘忽着喃喃开口:“好…好舒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濯发现自己的手也被放开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揽住了身上男人的腰,身体也跟着凑了上去。

脸正好接触到那人的胸前,双颊摩擦在两块饱满鼓胀的肌肉之间,苏濯再次不争气地脸红了。实际上,自从踏入卧室,他脸上的温度几乎都没降下来过。

偏偏云疏晨还从下往上推了推自己的胸:“喜欢吗?想做什么…都可以哦。”

苏濯一边觉得有点羞耻,一边忍不住向上伸手,学着他刚才的动作托着,又张开手掌抓了抓。

弹性十足的触感让苏濯瞪大了眼睛。他自己身材偏瘦,即使请了私教指导锻炼也只能维持在一个匀称的水平上,而云疏晨完全不同……

他又把手放到两处已经凸起的乳尖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云疏晨体型大,所以连带着这里也比一般男人大一些。苏濯无师自通般捏了上去,对着硬挺的肉粒按下又拉起,听到对方变了调的呻吟后,又用更重的力道刮蹭起来。

他还在回味手上的感觉,却突然感到云疏晨身体绷紧,搭在他肩上的手臂也骤然收紧为搂抱的姿势:“唔……要…要去了……”

苏濯条件反射般地向上挺了挺腰,泡在温泉般舒服的肉棒好像顶到了肉穴的尽头。这一下让本就濒临高潮的云疏晨发出一声近似呜咽的声音,射在了他身上。

等苏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在发现自己居然也已经射了出来。云疏晨似乎还没缓过来,有些失神地张着双腿坐在床上,乳白色的液体从被撑到合不拢的洞口中缓缓流出。

苏濯想,他好像现在应该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

犹豫之间,他看到缓过神的云疏晨已经翻身下床。他迟疑着出声:“你怎么……”

“你不是不想和我一起睡吗?”云疏晨语气轻快,“多谢款待,我去客房了。”

苏濯有些呆愣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男人骨架高大,身材健壮——刚才他都摸过,和有些削瘦的自己不同,身上都是紧实的肌肉。两条长腿交错迈步的过程中,隐约看到内侧有些液体滑落。

“等、等一下……”在他踏出房间前的最后一步,苏濯还是犹豫着喊住了他,“呃……客房还没收拾吧,今天就先在这里将就…我就先将就一下好了。”

对方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却没有转身,只是轻飘飘对他道:“我自己收拾就好了,晚安。”

……

彩蛋:凌阳会出的馊主意

“反正就是这么个情况了,你应该比较有经验吧,快来教教我怎么和对象相处。”

凌阳把杯子重重磕在桌上:“把我叫出来,结果就是为了这点事啊!”

“这不是请你喝酒了吗,还要怎样?”

“我又不会喝酒……说过冬天没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要叫我出门的吧……”凌阳懒懒地趴在桌子上,“我好怀念我的床……”

“你他妈猫啊?”对方语气不善,“赶紧说完我就放你回去冬眠。”

视线上下扫过对面的男人,凌阳最终啧啧出声:“……你自己看看你这个脸,还有这个身材,就不需要别人出主意了好不好?直接把人睡了不就得了?”

“他可比我好看多了……”男人舔了舔下唇,“要不我也不会一个见色起意就……”

凌阳哼了一声:“还能有我好看?”

对方居然认真回答:“不是一个类型的好看,之后你见一下就懂了。”

“居然这样说……”凌阳换了个方向趴着,“不过说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冲动啊。”

“见了几次面都没正眼看我……所以我偏偏就想试一下,强扭的瓜能不能好吃。”

凌阳笑嘻嘻比划了一个暧昧的手势:“好吃,当然好吃。而且只要你一直扭就能一直吃下去,超级赞。”

男人也嗤笑出声:“我就说你很有经验吧。”

“没错啊,我的经验就是把人睡服,顺便金钱攻击,但你家的明显不需要那个。”凌阳喝了口汽水,忽然眼睛一亮:“哎,来都来了,我来教你几个超爽的姿势吧!”

“够了啊你,我又不是处男。”

“那我就没有别的想法咯。”

“……还有总得考虑一下吧。”男人的手指敲了敲桌子,“直接睡也……不好用这么办?”

凌阳得意地摇摇手指:“不可能,只要他能硬起来就绝对不会有问题!我跟你说,爱都是做出来的!”

“那……”

“当然,硬不起来的话你还是换个对象吧。”凌阳咬了咬指甲,“唔,虽然你一片痴心,但是阳痿真的不行吧……?”

“说点好话吧你!”

苏濯心不在焉地翻阅着手上的文件。

这两天他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这不是个好兆头。

尤其是每次发呆,脑子里出现的都是云疏晨。他梳着利落的短发,右耳上有一颗朴素的纯色耳钉。身上经常有不同的味道,混合着油烟和沐浴露的香味,不知为何总让他想起味增汤的气味。

每天回家都会看见他,看见他穿着围裙的样子,从健身房擦着汗走出来的样子,凑近调戏自己时微笑的样子,在床上……

打住。

苏濯深吸了一口气,摒弃掉脑中的黄色废料,强迫自己开始工作。

“苏总,云先生来了。”秦秘书敲门进来,苏濯顿时坐得更直了一些。

云疏晨今天穿了高领的羊绒衫和长款的大衣。他的脖子被遮住了一大半,同样被遮住的还有昨天他留下的两处吻痕,昨天他一时鬼迷心窍,不顾反对……

打住。

看着云疏晨递过来的便当,苏濯的大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结婚原来这么爽,我怎么现在才结婚?

结果下一秒,云疏晨有些散漫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晚上我不在家,要我给你留点饭吗?”

“你去哪?”

云疏晨好像很奇怪地歪头看着他:“……和朋友约了喝酒?”

苏濯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似乎过于僵硬,喝了口汤掩饰了一下:“我是说……如果比较晚的话,要不要我去…我派司机去接你?”

“噢,不用啊,我也不知道几点回。”说着,云疏晨便起身准备离开,“估计要后半夜吧,到时候我直接回客房,不会吵到你的。”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又关上,旁边的秦秘书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问:“你俩还在分房睡?”

秦羽丰是苏濯的大学好友,在工作的场合两人装得人模狗样,私下里经常互损。准确来说,是苏濯挨秦羽丰的损。

“我提过一起睡……但是……”

“得了吧,你那张嘴能说出什么好话?”秦羽丰毫不留情,踩着高跟鞋大步走过来抢走了一块炸鸡翅,“你就坦诚一点,稍微撒个娇,把老公哄高兴了,你也就不用成天发呆导致工作效率低下让我区区一个秘书给你擦屁股了。”

“对了,濯妹,你悄悄跟我说。”她凑到苏濯身边小声问,“你老公身材这么好,那个是不是也很大?你们床上生活和谐不?”

苏濯恼怒地护住食盒防止她再偷吃:“我才是攻好不好!”

“哈?”

“你这惊讶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我哪里不像吗!”

秦羽丰用审视的态度上下打量了他好几圈才回答:“真不是我说,哪里都不像。”

秦羽丰说的是实话。苏濯长相俊美接近妖冶的程度,从小就经常被旁人误以为是女孩子。高中时他遇到了不长眼的色狼,一气之下给自己剃了个板寸,然后被人以为是叛逆期的朋克风olgirl。

加上他身材偏瘦,虽然算得上高挑,但比云疏晨还是差上半头。大街上两人并排走着,不把苏濯认为成云疏晨的女友就已经很不错了。

“等等!”秦羽丰突然大叫,“那你还让人家睡客房?你不会是每晚做完就拍拍屁股走人吧!”

苏濯根本不敢说是做完后云疏晨回客房睡觉,他自己都觉得过分,说出来他估计要被秦羽丰骂到下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他赶紧转移话题:“毕竟一开始就是突然安排过来的联姻,我甚至之前都不认识他,所以一开始态度可能是稍微有点差……”

“……原来是追妻火葬场。”秦羽丰下定结论。

“没到那个地步吧?”

“别管那个了,我劝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如就从今晚开始。”

月亮逐渐升高,心不在焉的苏濯今天一共挨了秦羽丰十六个脑瓜崩。

“差不多了吧,老娘已经把明天安排的东西都整理完了。”秦羽丰语气不善,“快点问你老婆在哪里然后开你的破车去接他回家。”

“在问了在问了……是个小区……?”苏濯瞪大了眼睛,赶紧拉住秦羽丰,“丰哥,你看眼,这是个小区?”

秦羽丰看了一眼他的屏幕:“是啊,高档小区,我这辈子买不起那种,除非你良心发现给我工资翻五倍。”

无视了秦羽丰后半句话的抱怨,苏濯一脸天打雷劈的表情:“什么意思?他在别的住处?他和人回家了?他去别人家?和什么人?难道……”

“大哥,正常人只会想到是不是去朋友家轰趴之类的吧……”秦羽丰扶额,“把你脑袋里的垃圾扔一扔,你该去接人了。”

她顿了顿:“还有,明天上午我要调休。”

云疏晨给的地址具体到了门牌号,苏濯只好乖乖登记后开到了楼下,按响了门铃。

一个穿着深色正装、面容严肃的男人出来给他开了门,又带他进了房间。

苏濯还没走近,双手捧着杯子、像猫一样窝在沙发角落的男人便跳了下来,赤着脚走上前同他打招呼:“你就是苏濯?”

“……我是。”

眼前的男人留着及肩的卷发,染成了耀眼的粉色。他肤色白皙,喝了酒后面颊和脖颈上微微泛着粉红,连带明亮的眼中也漾着水光,整个人像是从油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苏濯忍不住又对比了一下,他们两个身高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自己要更瘦一点……而外形上,对面的人显然比他更能被称之为“帅哥”,而不是会被误认为成女人的样子。

“你好像阿芙罗狄忒……”微醺的男人笑了起来,灿烂的面容几乎让周围都明亮了几分,在苏濯眼里却写满了威胁,“我叫凌阳,给你我的……咦,我的名片呢?”

领苏濯进门的西装男默不作声从后递了一张过来,苏濯有些木讷地收了起来,准备礼貌地告别、带云疏晨回家,却被凌阳一把抱住,“吧唧”一口亲在了脸上。

“小濯,以后要来玩呀!可不可以来当我的模特?”陌生的香气涌入苏濯的鼻腔,他只感觉汗毛直立、冷汗直流。手忙脚乱推开凌阳后,苏濯逃也似地走到云疏晨旁边。

云疏晨斜靠在墙上,对他们之间的互动没有提出一点异议,甚至面带微笑地看着。直到苏濯走到他身边,他才问:“回家?”

凌阳在后面捧着脸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再喝点嘛,我还没和小濯喝过酒呢!要不今天直接住在这里好啦!”

云疏晨朝他比划了一个国际通用手势:“你家又没有客房,让我睡地板?”

“我家有地暖!”

回应他的是云疏晨毫不客气的摔门声。

一路无话地回到车里,苏濯默不作声地系上安全带,反倒是云疏晨先开口:“小阳就这德行,没心没肺的,你别放在心上。”

好像是在劝慰自己,但苏濯把这句话品了一遍,又觉得他好像带了一种对凌阳的宠溺和纵容。

他带着点酸味旁敲侧击:“他长得挺帅的。”

“嗯,这倒是真的,他从小就好看。”云疏晨居然点头承认了,“从我初中认识他开始,只要有什么班草校草的投票,他永远是高票当选那个。”

苏濯心里的醋简直能吹泡泡了,忍不住开口:“其实我也……”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了点不高兴:“……虽然我当选的都是班花。”

云疏晨给面子地轻轻笑了两声,随后车内又是一片沉寂。

“你们今天喝的多吗?”

“还好,小阳酒量太差只能喝汽水,基本都是我在喝。”

“呃……这里房子看起来不错。”

“是啊,毕竟是江景房。”

“要不我们也在这里买一套?”

“算了吧,还是小阳那套视野最好,别的都差点意思。不然我早就买一套住他家旁边了。”

苏濯绞尽脑汁想着话题:“嗯……对了,你喜欢长发吗?”他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板寸,“或者锡纸烫那种卷短发?”

“都还好吧,好打理就行。”云疏晨看着窗外,随意地回答,“小阳隔几天就去保养,家里还有老关给他做护理,所以看着好看。换我才懒得弄。”

其实是想问他要不要看自己长发的苏濯:……话题怎么又回到凌阳身上了!

他连声音中都带着点阴阳怪气的酸味:“你们关系真的很好啊?”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突然沉寂了下来。半晌后云疏晨才回答:“是啊。”

苏濯很想咆哮: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中间沉默那么久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他憋屈地出声,云疏晨再次望着窗外,回忆一般慢吞吞开口:“初中的时候……只有他愿意和我玩,还会在我…被欺负的时候帮我骂人。”

苏濯恨不得穿越回两分钟前给自己一大嘴巴子。

“虽然他骂人的功夫实在太差了,只会骂不要脸和混蛋。”云疏晨在回忆中带上了笑意,“我家猫跳起来挠人都比他杀伤力高。”

苏濯赶紧转移话题:“啊,你还养猫啊!我也很喜欢猫……”

“嗯,之前养过一只布偶,前两年心脏病死了,之后就没再养了。”

苏濯从车上跳下去的心都有了。

他决定闭上嘴好好开车。

……

彩蛋:三十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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