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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快点S在里面还有下一场戏

 

前面几天的拍摄任务相对比较轻松,一个剧组最为痛苦的阶段莫过于中期,前不见头后不见尾,因为冗长的繁重的任务,就连演员也很难保持状态。

颜雀每天都让场务把伙食把关好,后来干脆请了几个阿姨在烂尾楼下做了个食堂,热菜热饭供应着,因为夜戏很多,几乎24小时食堂里都有东西吃。

其实一共花不上多少钱,三个阿姨轮班工作一个人一个月就两千块,比起在餐馆每天定工作餐不知道要省下。

颜雀经常是最迟来吃饭的那一拨,分组拍摄错落进行,但是她习惯把能看的素材都先看完才去吃东西。

大半夜的其他组都轮流去睡觉了,颜雀手里捧着个小监,原本还有三个副导演围着她聊天,后来她边走边看,边看边停,渐渐走得就剩她一个人。

食堂的两盏马灯在海风里摇来摇去,颜雀看完最后一遍素材,抬头转了转脖子,就发现几步开外站着一个大男人。

滨海五月,夜里依然很冷,肖纵青还穿着那身薄薄的戏服,浑身被海风刮得通红。

颜雀扶着脖子走进食堂,肖纵青跟在她身后,一声不吭,但好像每个呼吸都在短促地说话。

“想说什么?”颜雀蹙眉转过头。

肖纵青绷着下巴,盯着他,半晌开口:“我今天拍第一场戏,你为什么不在。”

颜雀笑了声:“我只在最重要的场次。”

但她知道今天肖纵青的戏份是什么,这是一场群戏,拍码头收渔,肖纵青饰演的余风只是作为很小的一个单位出现在镜头里。

肖纵青听完脸上很不高兴,但没说什么。

颜雀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食堂值班的阿姨见到她就摇摇手,问过来:“地瓜粥还热呢,配点茄子烧肉?”

她朝那边点点头,又转过来看肖纵青:“听说你被骂了。”

刚才副导演跟她提了两嘴,说肖纵青根本不会表演,镜头一打开他就跟死人一样杵在那里,严重耽误进度。

颜雀带出来的几个助手都是干实事的,没活的时候才拍马屁,真的拍起电影管你是谁带过来的小白脸,该骂就是骂——所以她的副导演们才会个个有本事,却都没办法这个圈子里做大。

肖纵青被她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咬着牙说:“我就是不会。”

颜雀点点头,只是问:“那你还想拍吗?”

这个问题让肖纵青非常难受。

他对电影一窍不通也没有半点兴趣,他会来这里拍片,原本确实是为了赚钱,可现在这钱眼看难吃下去,那个副导演骂他也是真的破口大骂,偏偏他还不能还嘴,按照肖纵青的臭脾气这吃屎钱谁他妈爱赚去赚。

但他又很知道,如果他现在对着颜雀摇头,那眼前这个女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不要他了。

所以颜雀这个问题看似是个选择,可他根本没有选择。

肖纵青鼻孔出气,恶狠狠盯着颜雀:“我拍。”

他瞪眼睛的时候还挺帅的,颜雀看了他几秒,低下头,捧过那碗热热的地瓜粥:“嗯,你吃了没?”

随口一问,没想到肖纵青闷声回答她:“还没,怕错过你,就等你到现在。”

颜雀拿勺子的手顿了顿,回头问阿姨还有没有粥,阿姨说只剩两个馒头,她干脆去拿了个空碗,把手里的粥舀出一半给肖纵青。

大狗子看着推到眼前的地瓜粥,想吃又舍不得吃。

颜雀看他这死样子就想笑,拿勺子敲了敲他碗:“吃吧,没毒。”

肖纵青美滋滋地哼了声,心想有毒也得吃。

半夜的食堂空旷到有回声,两个人少有地坐在一起吃饭,颜雀很自然地说起一些拍摄事项,教肖纵青怎么自然地动作和呼吸。

“镜头就是观众的眼睛,摄像机在哪里,他们就站在哪里。”颜雀说,“有的导演可能会让你忘记镜头的存在,我觉得这不切实际,你就是要习惯,多看看镜头,把他熟悉到不恐慌为止。”

其实颜雀认为好的演员应该要凌驾镜头,那样的状态,是根本不在乎观众是不是在看自己,但这些话对肖纵青来说必然有些多余,颜雀只能尽量说得浅白。

肖纵青果然已经听得云里雾里:“你是让我天天对着那个黑漆漆的东西看吗?”

颜雀喝了口粥说:“差不多吧。”

他又问:“……那你也这样习惯过镜头?”

“嗯。”颜雀说,“刚开始的时候,我就是拍自己。”

对面的人忽然沉默下来,连碗勺碰撞的声音也没有了。

颜雀莫名抬起头,撞上肖纵青盯着她的双眼,嘴唇抿得死紧,半晌才开口道:“我,我以为你会跟我一样……看到镜头就害怕……”

记忆中,镜头那口黑漆漆的洞,像是吃人的喉咙,随时会张开獠牙咬死他。

他们曾经在那口镜头的注视下被迫做爱,在肮脏的电影院,在无数人淫秽的目光中,镜头下他们毁去彼此的人生,镜头看着他们怎么粉身碎骨。

在那段记忆里,镜头贯穿始终,那仿佛无底的小小的一只眼,就是一个挥之不去的诅咒。

“颜雀,”肖纵青忽然伏低了头,呼吸坎坷地吭声,“……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做这行的?”

大狗子虽然憨,但是不傻。

当明星有那么难,当能潜明星的导演更难。

他想不到一个没有背景的女孩,怎么能够进入这个行业——她是怎么习惯镜头,那些镜头,又是怎么拍她的呢?

颜雀许久没说话,她低头把粥喝完,然后起身拿起监视器:“你怎么猜,就是怎么样的。”

接着没管肖纵青一脸青白,她哂笑一声,转身就走。

那晚肖纵青又梦到颜雀了。

依旧是在那间飘着血腥味的电影院,他在颜雀双腿间进退抽插,肉棒没入又抽出来,每一次都带着湿润的水光,再肏进去的时候连阴毛都被卷进去。

颜雀两只细细的脚踝在他手里晃来晃去,鸡巴顶到深处,她被肏得哭起来,两颗大奶子在他眼皮子底下甩来甩去,艳红色的乳头被两边的男人嘬得湿亮,他愤怒地加快肏干的速度,一边喊:“滚开,那是我的!”

那两个男人抬起脸来,一个是这两天见过几面的男主角,一个是上次在化妆室遇到的小鲜肉,两个人抱着颜雀的奶子放在嘴里,挑衅地用舌头来回吮吸,颜雀叫得更厉害,也更好听了。

“你的?”男主角把颜雀的手拨到身下,握着她给自己撸,“这里在拍戏呢,我才是男主角,我要肏她最多。”

小鲜肉伏在颜雀奶子上,英俊的嘴唇开开合合,贴着嫩嫩的乳头摩擦:“颜导,剧本上这里该换我肏你了。”

肖纵青怒不可遏,鸡巴硬得不行,掐住颜雀的腰往死里插,插得水溅出来,弄湿了颜雀的小腹:“颜小鸟!你给老子告诉他们,你想被谁肏?!”

下一秒颜雀脚踝从他掌心脱出来,一下踩到他的胸膛。

他低下头,对上颜雀的双眼。

这女人被他肏得颠来倒去,可冷冰冰的一双眼依旧稳稳地盯着他:“少废话快点射在里面,还有下一场戏。”

肖纵青觉得委屈死了,委屈到梦醒过来。

烂尾楼的宿舍里照进一片阳光,早上八点,距离他们那场戏补拍还有两个小时,肖纵青到现场换了衣服化了妆,心神不定盯着那几台机器半天后,开拍时依然心不在焉。

副导演喊“卡”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回过神,这场戏竟就这么过了。

“那小子有点意思啊。”

小副导演跑过来给颜雀看回放:“也不知道咋回事,今天人看起来呆呆的,反而动作自然多了,你看,”他指着肖纵青的手,“这个细节没人教过,把船锚折过来向下垂钉,是出海老手的习惯,还得是那种破船,真是小看他了。”

熟手是最难演的。

茧子可以化出来,皱纹可以贴上去,只有动作里的从容和不做作很难假冒——一般新演员学会某一个技巧,会在演戏过程中着重体现,反而丢失熟手的糙感。

颜雀盯着小监看了一会儿,想起肖纵青始终闭口不言的这十年。

“颜导早知道?”副导演看她一眼,开了个玩笑:“开始还真以为是你潜进来的花架子,那可就完蛋了。”

颜雀干脆没否认,指了指几个需要调整的光线和视角,转头向面前的工作中。

她身后,张明烁皱着眉头,一改平时贵公子的气质,直等到颜雀转过身,还是绷着脸不说话。

“还是不明白?”颜雀目光锐利,口气里有几分强硬。

张明烁抿了抿嘴,硬着头皮说:“导演,我实在不觉得我的表演有什么问题。”

十分钟前,他饰演的男二号需要临时加一镜特写,但颜雀要的那种“外收内放”他死活做不出来,连续拍了十几条都过不了。

颜雀给他说戏,但他显然地已经有所抗拒,副导演耿直,在身后说了句:“电视剧和电影不一样,你想要转型,必须搞清楚哪里不一样。”

从这句话后,张明烁的表演反而越来越差,甚至抛弃了所有修改,还是演回他第一遍的状态。

这种拖进度的事情常有发生,颜雀不怪演员做不到位,但是如果演员反过头来想要教导演做事,这就是挑衅现场唯一指挥权,事儿大了。

张明烁看她脸色,也不说话了,坐回到苹果箱上喝水,经纪人在他旁边压低声音劝,颜雀招手喊过女主,两个人在监控器前一遍遍过素材,张明烁眼也不眨地往那边看,大日头的,快到六月,颜雀一双长腿被薄薄的牛仔裤裹起来,微微躬身在机器台前,不经意地将整个圆臀描得很饱满。

“你说,有多少人肏过她?”

忽然地,经纪人听到张明烁说了这么一句,快四十岁的大叔整个吓白了脸,趔趄一下往他后背狠狠狞了一把:“你惹谁都惹不起这家的!张明烁,你丫脑子被驴踢了吧?!”

张明烁视线晃都没晃,很平静地拿水喝过一口,嘴皮子几乎没动地说:“你喊什么,我犯得着去搞这种给人肏熟了的老女人,下面都插废了吧。”

经纪人下盘已经发抖,又听他说:“上次加我微信的那个小骚货,我约了她今晚,你负责把人带过来。”

“……这次又是几岁的,成年没有?!”经纪人敢怒不敢言,“这次才刚开始拍,你就管不住自己那二两肉了!!”

远处颜雀换了个位置,鸭舌帽下恰好只露出一双艳红的嘴唇,说话间贝齿忽隐忽现,张明烁仿佛能看到她舌尖在齿头扫过——就像刚才训他的时候那样。

“大学生了,她说自己还是个处女。”张明烁喉咙有点哑,低头把水放回去,站起来,看着经纪人说:“那小破楼里不好办事,我要去开个房。”

说完没等经纪人反应,他站起来,直直走向颜雀:“导演,我调整好了,可以试试看吗?”

颜雀逆着光看向他,看清他眼里压抑的晦暗和旖旎,微微一楞,随即侧头示意场务摄像组预备,略有赞赏地拍了拍手:“对,保持这样,极端地想要和极端地抗拒,只有极端的矛盾才会是沈建业这个角色。”

张明烁点头,一直盯着她,直到开机打板,他转过身,镜头带过他的视线,他说台词:“政府从明年开始收归海女,都走编制,”他眼皮向上抬了抬,露出黑仁的瞳孔:“你……要不要跟我睡一觉?”

叫床声随着木板碰撞摇晃。

屋里窗帘拉得死紧,天还没黑透,一点缝隙透进来,照着床上的小姑娘脸色酡红,小嘴合不上地连连叫唤,眼看着要哭了:“烁哥哥……啊……你轻点弄……啊,要裂了!疼……啊嗯……”

张明烁跪坐在她前面,通红的鸡巴硬得高高翘起来,只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嫩屄里抽插着,他做爱太熟练了,即便心里不耐烦,手上还是抠得那粉穴湿哒哒流水。

货真价实一个处女。

还难得是个白虎,一点毛都没有,屄肉嫩得像热豆腐,连阴蒂都长得可爱粉嫩,要放在平时,张明烁肯定爱不释手,起码要玩个半个月,让那小嫩穴想死了大鸡巴,再轻轻柔柔肏进去。

可他现在全身都是火气,那种恨不得把鸡巴插进肉穴里肏个三天三夜的那种火,他想要一个熟透的屄穴,像饱满到滴出水,果肉绷开果皮,露出内里浓郁的香气——他抱着那圆软的屁股,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鸡巴一鼓作气捅进最深处,屄肉严丝合缝地裹着他,让他摩擦抽送,一遍遍推他出来,一遍遍吸他进去。

还有那对大奶子。

两只手都拢不住,被摸了以后,乳头在内衣布料后面挺出来,肉眼就能看见那色情的凸起,舔起来是成熟女人的体香,吃起来软嫩,乳眼会吮着他的舌头,淫荡得让人想要咬下去。

张明烁呼吸急促,把那小姑娘扶起来,去咬那处女不到b杯的奶子,姑娘娇羞得边躲边叫:“不是说……不是说晚上再……烁哥哥……人家没做过……”

张明烁喘着气,手在她屄里顶着,温柔地看着她说:“我想见你,想你一整天,我太着急了,对不起。”

想肏一个屄,想得等不到晚上。

但这个屄却是这样的,没被人肏过,就像没熟的果子——他怎么吃得下去。

张明烁面上的笑意未达眼里,他用手挑了挑眼底那对小小的乳尖,把手从嫩穴里抽出来,食之无味地亲了姑娘一口:“怪我,你还太小了,我应该好好珍惜你的……放心,以后我们慢慢来。”

黄昏落下,黑暗中姑娘娇滴滴地落进他怀里,张明烁收起笑容,哑然一嗤。

“cut。”

颜雀放下对讲机,皱起的眉峰没有丝毫放松。

男女主角第一场对手戏拍得很不顺利,这是一场逼仄楼梯上的内景戏,但灯光组总调不出颜雀想要的氛围,现场设备调度轮换了好几次,拍摄的旧楼安全问题也很大,主摄影冒险爬到房梁上架机子,但拍了几条颜雀还是不满意。

虽然现场氛围凝重,但作为第一场重头戏,几乎所有演员都来围观了。

肖纵青被各种咖位挤在犄角旮旯里,在没有人能注意到的角落眺望颜雀,他身边贴着轰鸣的发电机,各种灯光线路切割着他的视野,大狗看不清主人的嘴唇,焦急又茫然地,恨不得变成颜雀身遭的一颗尘埃。

“颜导很美,是不是?”

冷不丁有个人在他前头开口,肖纵青错开眼,看见张明烁正盯着他看——

眼神里有些揶揄,更多的,是让肖纵青本能厌恶的一种暧昧。

他这话是对着肖纵青说的,但或许有天赋的演员能做到这一点,那就是将语言和身体细节有效混杂,形成一段流动的画面。

短短七个字,肖纵青莫名地感觉到,这个男人几乎是当着他的面在猥亵颜雀。

大狗耳朵嗡地就炸了,可张明烁压根没想等他的反应,竟然自顾自又回过头去了。

肖纵青对着那颗精心保养的后脑勺,低头看看拳头,又抬头看看颜雀,憋得胃里一阵扭曲。

第一场重头戏一连拍了十五个小时,只有三颗颜雀满意的镜头。

两位主演都相当专业,没有台词的一段动作连拍十五个小时,甚至可以越拍越好,颜雀最终确认完镜头,抬抬手指示意收工。

全场默契地发出一声长叹,有个制片助理带头鼓了掌,于是所有人开始说说笑笑地专场搬运材料,副导演拿着喇叭安排下一场拍摄的人员,这时来围观的演员们都走得差不多了,颜雀低头看了会儿通告,再抬头的时候就发现有条狗子在人来人往的灯光里一动不动盯着她。

这画面很漂亮。

夜半收工的片场,光影紊乱而急促,但肖纵青呆呆地站在那里,像是等着一场永不来临的日出,高大又无助。

颜雀掏出烟点上,拍完重头戏的时候她会有种醉酒的松弛感,譬如肾上腺素分泌过量以后,身体和脑子在混乱的血液中飘浮。

爱和恨总在此刻模糊。

她朝肖纵青勾了勾手指。

后者几乎是踉跄了几步,左右看了看,然后同手同脚地朝她跑过来。

肖纵青站了一整天,张开嘴巴都觉得有些不说话了:“你,咳,你忙完了吗?”

颜雀吐出一口烟,雾的边缘扫过肖纵青的发尾,她忽然问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还抽烟吗,这几年?”

肖纵青穿过飘散的光与颗粒望着她,颜雀的轮廓与五官变成某种无声的画面,与他梦中那个,在摄影机要他肏深一点的女人混淆起来。

他等在这里,本来是想跟颜雀告那个小白脸的状。

然而这女人这样看向他,他都忘了自己是死是活、要做什么——甚至都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啊?”

颜雀声音微哑,难得把自己的话重复一次:“我问你还抽烟么。”

“不了。”肖纵青低下头,脚尖抵着一地灰尘碾了碾,“烟贵,买不起,就戒了。”

临近凌晨五点,天都快亮了,四周的场务都在飞速撤退,人越来越少,颜雀环着手慢慢抽着烟,直到身边的桌子也被搬走,她用夹烟的手指拨了拨刘海,然后将那根抽到一半的烟递给肖纵青。

“你以后买得起了。”颜雀甚至笑了笑,从他身侧绕开了。

要说的话栽在嘴里,肖纵青怔愣着,拿着那根烟没动。

直到那根烟燃到深处,火星一溅,像把他的心也烫着了。

他终于低头去看那只女人抽的烟,烟卷上有漂亮的暗纹,不用查也知道十分昂贵。

昂贵的烟烧得慢,就像不自觉地坠入深渊。

肖纵青呆立很久,看着那根烟从一半烧到将尽,终于还是恋恋不舍地放在嘴边,贪婪地吮吸一口——那是深渊的味道。

也是颜雀的味道。

肖纵青双眼猩红。

他想,这个女人真的不爱他了。

那晚他的梦里,颜雀依旧拿着相机对着他。

灯光打过来,颜雀将他压倒,坐在他没肏够的鸡巴上摆动屁股,肖纵青爽得说不出话,接着就看到颜雀拿着那台小小的dv,黑洞洞的镜头对着他。

颜雀一边抬起坐下,湿漉漉的小穴含住他的肉棒吞吐,她慢慢呻吟,慢慢嘲笑他:“傻狗,这样你就不敢动了吗?”

肖纵青看着那个镜头,那镜头摇摇晃晃,是颜雀在他身上挨肏的频率。

镜头后是灯光不见的黑暗,一朵也在摇晃的烟星在颜雀手指间虚虚地夹着,她吐着烟圈,拿烟的手在他胸口画圈,无名指上的戒指泛着光泽。

他忽然难过起来,梦中汹涌的窒息感淹没了他。

肖纵青仰视着那口镜头,低声叫颜雀的名字。

而那个女人只知道骑在他身上前后摆动,阴穴里一阵阵热流,无动于衷地用他的身体肏着自己。

睡梦中他的鸡巴硬挺难当,他射不出来,几乎颤抖地喘息。

颜雀就从他身上起来,用抽过烟的热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鸡巴,她趴在他身下吞吐,手中握着那只烟。

他蓦地抓住他轻轻摆动的手臂,一点点舔吻那根夹着烟的手指:“颜雀……颜雀……”

接着他就被吵醒了。

颜雀的剧组从星级酒店搬出来后,就在烂尾楼住宿办公,这里有水电也有隔间,只是没有硬软装,四壁空旷很多,常常隔音不好。

但这是肖纵青第一次听到女人的呻吟。

被吵醒的第十五分钟,肖纵青从隔间里出来,看到一群男人正围着充电桩看a片,他们看得认真,没发现后面有人靠近,女人的声音就是从里头传出来的。

肖纵青认出这都是今天在片场最累的那群场务,高强度的工作之后男人喜欢看a片来宣泄,这无可厚非,他抓抓头发没说什么,正好他也硬着鸡巴,便凑过去看了看。

下一刻他气血倒流,瞬间四肢发麻。

a片上被人肏得呜呜叫的女人,好像是颜雀。

手机屏幕很小,有一半是女人被蹂躏的奶子,a片里的男人正从她身后肏干着她,已经快到射精的部分,低吼着加快速度,于是那对奶子摇得更淫荡,几乎能看见乳头的虚影,女人屁股上被肏出了红印,自己用手拽住奶头捏揉,一边娇滴滴地用日文叫床。

第二眼肖纵青就发现那视频里的女人不是颜雀,只是个某一瞬间很像。

肖纵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近太过敏感,他瞪着那些看着a片低喘的男人们,忽然很大声地吼了一句:“草他妈的吵死了!”

这一声不知道把多少人吼萎了。

通常肖纵青这种小演员在片场是要对场务客气一些的,然而或许是有风声传出去,说肖纵青是颜导带进组的,最后也没吵起来,场务们穿好裤子走人,请他不要张扬出去很麻烦。

肖纵青有些不爽,然而没多久那群人就把链接给他发了过来,说是放松一下也好。

肖纵青握着手机如坐针毡,最后睡也睡不着,还是点开了链接。

他很久没有看a片了。

片子里的女人一开始就被扒了内衣,奶子露出来,他就又怎么看都觉得不像颜雀。

颜雀的奶子没有大得这么吓人,她更漂亮也更挺拔,乳尖是深红的颜色,被吸得肿起来,沾上一层唾液或者精液,反而颜色会浅一些。

颜雀也没有那么多阴毛,阴阜更平坦,被大一点的鸡巴插进深处的时候,小腹会轻轻地鼓起来一点,肏起来阴毛总是会被很多的淫水染亮,沾在鸡巴上滑来滑去。

a片上的日本女人很爱叫,颜雀不爱叫,她喜欢嗯嗯地哼,像是含着什么东西在嘴里,肏狠了以后才会张开嘴唇,说一些气人的骚话。

这些,都是他不久前见过的。

a片都是男人的第一视角,肖纵青看着手机里,好像在他面前被肏着的女人,心里想的是颜雀那天在酌梦台被好多陌生男人干起来的模样。

做颜雀的梦好像已经很难让他射出来了。

肖纵青把手机丢开,躺在床上用力地撸着鸡巴。

他想象那是他自己,是他在酌梦台把颜雀的屁股掰开,是他埋在她双腿间吮吸她的穴水,是他把鸡巴肏她的嘴里和屄里——那都是他。

颜雀会求着他射在里面吗?

肖纵青加快自慰的速度,好像在颜雀的肉穴里抽插,他想着那些久违的穴肉是怎样被他的鸡巴挤开,最深处的花心湿漉漉地勾引他钻进去。

他的鸡巴都快被搓出了火。

a片里的女人被肏热了,又哭又叫着喷了一屏幕的尿,肖纵青低喘着,最后想象颜雀趴在他身上,俯身来咬他的嘴唇。

a片的字幕上翻译出女人的骚话。

她说:“鸡巴在里面要化了,好舒服哦。”

屏幕上特写的阴道口被撑大挤出泡沫,粉嫩的屄肉是肖纵青看不见细节的地方,于是很容易被替代成另一个女人的身体。

“颜雀……小鸟儿……”肖纵青忍不住低声骂起来,“肏死你,老子肏不死你……”

鸡巴顶在空气里,憋得青紫饱满,龟头上一点点吐出水,但是他射不出来。

肖纵青难受到极点,鸡巴搓了半小时,楼下却开始响起动静,他靠在墙壁上,不远处颜雀的声音却越来越近,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在a片的刺激里搞出了幻觉,接着十五秒后房门被打开,颜雀站在他没锁的门口,跟他胀大的鸡巴面对面。

手机音量开得不到百分之三十,但这一刻画面里的女人突然嗯嗯啊啊地叫得更大声了。

肖纵青愣住,一只手还在鸡巴根上套着,半晌没动。

外头又有别的声音响起来,颜雀反手把门关了,很顺手地上了锁:“有事要问你,先把声音关了。”

肖纵青手忙脚乱地关视频,他鸡巴硬了脑子也抽了,粗暴地关了屏幕结果声音还在,想把音量调小又按错上下,一瞬间那粘腻的性交声“啪啪啪”地响彻房间,肖纵青胸膛一热差点把手机甩飞出去——下一秒一只纤长的手从他面前滑下来,拿过他的手机两下按好静音。

鸡巴在那只手扫过面前的时候差点射了。

颜雀的味道近了,这水泥封墙的破楼整日有股湿臭,偏偏她身上还是那股很贵的清香。

“憋死了?”

她捏着他的手机,又居高临下看着他和他的鸡巴。

肖纵青鸡巴不可抑制地涨了涨,在她视线下方吐出一点前列腺液。

“嗯……”他只好承认。

颜雀:“喜欢什么类型的?”

肖纵青迷茫地在上头的血液冲刷里听清她的话,难受又委屈,咬牙说:“像你的。”

颜雀笑了笑,刚才那十几秒里她已经看见屏幕上被肏得嗡嗡叫的女主角长什么样,一点也不像她。

“下次别光看女的,”她一本正经,“也看看男演员怎么演的。”

肖纵青直接骂人了:“我管他演的什么鸡巴,还给我!”

骂人时那根凶狠的鸡巴更粗更大了,紫红色地膨胀着,跟他想射又不能射的双眼一样吓人。

颜雀把他手机扔上床,冷不丁蹲下来,与他几乎平视。

“松开,这样你明天都结束不了。”

她声音还是轻淡的,好像讲的不是那根鸡巴的事,肖纵青呼吸急促了几分,却握着鸡巴没松手——怕直接射在颜雀身上。

“你……让开,”他磕磕绊绊地说话,也磕磕绊绊地看她,“我很快……操!”

是颜雀的手先到达了他的阴茎上,冰凉的指尖,几乎让着火的鸡巴一瞬间汽化了,肖纵青过度呼吸一样喘气,腰腹不由自主地拱起,让鸡巴贴在女人的指腹里蹭了一个来回。

却还没有射。

春梦做得太多,这一下剧烈的刺激没把鸡巴刺激软了,反而把肖纵青刺激得快疯了,他猛地将颜雀压在床垫上,在她开口之前先说:“就一会儿,我……我不会碰到你……”

他一边说一遍单手拽下上衣,囫囵往鸡巴下一垫,整个下身才隔着自己的衣服顶住颜雀。

鸡巴已经血脉喷张,硬得没有回头路,他双手撑在颜雀上方,粗喘着挺动起来——鸡巴套在衣服里,甚至没敢插到颜雀双腿间,只是在她衣冠楚楚的裤头摩擦,看起来像走投无路的恶犬。

但颜雀就躺在他下面,这个角度跟真的肏起她来没什么两样——梦里她也经常这么冷着一张脸给他肏,就算下面吸得他神魂颠倒,嘴里喊着不行了要去了——也是这副模样。

他早已经习惯肏着她这不爱他的样子,就这样在梦里用各种姿势把她肏了几百回。

只是现实里不仅没有热热的阴穴,他甚至没有胆量低下头吻她。

只可以这样隔着衣服,笑话一样地与她保持距离,笑话一样地假装肏她。

肖纵青双臂一紧,光裸的上半身在射精时几乎绷出了所有的肌肉线,他目光游离地,口中热气蒸腾,挣扎一般地低吼一声。

最后一下顶撞差点让颜雀以为自己要被那根肉棍顶吐,她盯着肖纵青,后者一射完就赶紧把包着精液的上衣粗暴一卷,扔到旁边,接着很快爬起来,光着身子坐到床边——

一副被人上完没收到钱的怨妇样子。

颜雀躺在原位半晌没动,肖纵青的脸移开以后,她能看见天花板上粗糙的半裸工程,这个废旧楼连水电也没有,吊顶很高,黑灰的天花板在遥不可及的远处,她在这个视角里想到很多灵感,最后说:“肖纵青,你有多想肏我?”

肖纵青气急败坏地抓了抓头发:“你他妈别问我这种问题,你自己知道!”

是啊,刚才顶在她小腹上的那根鸡巴有多迫切地想要肏穿那层衣料,肏穿她的皮肤,肏进她的阴道和子宫,他的精液想要射在哪里,简直有个写在脸上的答案。

颜雀沉默不语。

那么想肏她,好像想到要哭,这个大块头根本能用一只手就把她衣服全部扒光,就算真的肏进来还有无穷的力气能按住她的声音——他却忍着连碰都不碰她。

那遥不可及的天花板上有一片肮脏的水渍。

颜雀盯着那里看,半晌才开口:“近海和远海捕鱼要用的器具有什么区别,你熟悉吗?”

肖纵青被她的转折问懵,却也觉得意料之内,她本来就是有事问才来找自己的。

“有,我都做过,你缺什么了?”肖纵青站起来,在角落的衣服堆里扒拉件干净的,“现在就要吗?”

颜雀没动,只是侧过头看他站在两米开外穿衣服。

下半身的拉链还没拉上,射完的鸡巴贴在阴毛丛里,浓密的黑云里有几滴稠稠的浊液。

“嗯,现在就要。”

她低声说:“你精液没擦干净。”

肖纵青动作一僵,顿时转头瞪她:“你管我!”

颜雀低头笑了笑,起身走了。

今天第一场戏在日出后,道具组那边出了问题的时候还没到五点,大清早把顾问叫起来也可以,但人员来回又要一小时,于是颜雀接到报告先想到了另一种补救方案。

肖纵青进出道具组不到五分钟,挑挑拣拣着就把东西定下来。

他一晚上没睡好,早上又那样草草结束了晨勃,确认过今天没戏份后就回到水泥房里睡觉。

这一觉睡到天色黑沉,他不知所以然地睁开眼,跟近距离放大的一只大瓶子面面相觑——肖纵青拿起那红色的东西,左右看看,嘟囔一句:“什么东西?”

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他惯来活得杂乱,小屋子有锁却总不用,这会儿就也不知道谁把这玩意儿放到他床头的。

肖纵青既然活得杂乱也懒得管太多,只当是什么送错地儿的东西,醒了以后就去吃饭,正好在饭堂里遇见了颜雀。

那家伙又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吃得少说得多,看得肖纵青恨不得上去拿勺子喂她,他臭着脸朝那边看,颜雀却始终没有得空往他这里回视一眼。

肖纵青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如果她看过来,也许他就不敢再这么肆无忌惮地望着她了。

这一顿饭他莫名其妙地吃得磨磨唧唧,挺好吃的一碗梅菜扣肉竟然还剩两块,肖纵青皱着眉头发现自己现在不大行了,吃饱饭的日子还没两天就开始上头,再这样下去早晚有天要栽跟头。

泄愤一样一口气塞下两口肉——

然后他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抬头见到了颜雀。

“收到了吗?”她站在桌边,低头看他塞满肉的嘴,“给你的额外酬劳。”

肖纵青含糊地应了声,眉头迷惑皱起。

他不知道是先回答她还是先咀嚼,于是楞在一个非常傻的角度,颜雀看着他,轻轻说了三个字:“飞机杯。”

“……”肖纵青费力把肉咽下,没懂:“什么飞机?”

颜雀并不意外。

苦日子里一粒米要分两天吃的人,当初差点连人带鸡巴都卖给酌梦台,怎么可能会用过这种平均价格三百以上的情趣用品。

她上午是突发奇想,想到这家伙辛苦地在一团衣服堆里发泄,心里莫名地快意,于是叫小竹子订了这个玩意儿给人家送过去。

小竹子匪夷所思地用眼神询问她许久,颜雀没有回答,那黄花闺女只能红着脸扒拉着商品列表,磕磕巴巴地问:“要,要什么功能的呢,又什么螺旋压力,还有g点仿真……他喜欢啥样的啊?”

他喜欢什么样的,这个问题肖纵青还真回答过。

他说喜欢像她的。

颜雀凑到小竹子手机面前,看不出哪个飞机杯里的内容可以“像她”——或许他还记得她里面是什么样子吗。

那一瞬间忽而将所有兴致熄灭,她随手点了个最妖艳的造型,让小竹子付钱闪送过来。

面前收到礼物却不知道飞机杯为何物的傻子还在用一种非常心虚的表情看她,见她没有说话又扒拉两下头发,懊恼地咬紧腮帮:“我见识少……那东西干嘛用的,你别浪费钱给我,如果是拍片要学的,你随便找个人教我就好了……”

颜雀打断他:“不要紧,你不会用就扔了吧。”

说完径自要走。

肖纵青只觉得刚吃下肚的一整碗饭都在造反,他忽然胆大包天地抓住颜雀的手腕,一触即离,只为了让她等一等:“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送我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扔,我……操,我找人问问就能学……”

颜雀忍不住笑出了声。

肖纵青睁大眼看她。

“别乱问。”颜雀垂下视线,动了动被他抓过的手腕,“我教你吧。”

她忽然之间像变了一股味道,肖纵青刚吃饱又见鬼的觉得饿,这会儿颜雀就算让他学着去死他也会老老实实“哦”一声。

颜雀说要来教他,肖纵青于是抱着那个不知啥用的“飞机杯”等她到半夜。

然而一夜过去颜雀根本没有来。

他第二天到片场才听说昨天导演老公来探班,两个人去了市区酒店开房,现在还没回来——这些都是那几个爱看a片的场务吃着早饭嘻嘻哈哈说的。

肖纵青并不很信,他记得颜雀说过她与她老公关系不好,然而这不并妨碍他突然觉得那只该死的飞机杯很碍眼。

又等了一下午,肖纵青的b组拍摄严重拉下进度,他的戏份一直没排到,直到副导演调整进度宣布他和另一组演员都可以去休息,肖纵青终于不高兴地抱着他的飞机杯去了烂尾楼的深处。

颜雀住的房间虽然也是水泥楼,但比他的群居环境好得多,四周僻静,还刷了简单的白腻子。

黑夜里能看见门缝里有闪动的光亮,像是烛火。

肖纵青意识到里面有人,心就像那里面的光一样闪动不明。

他疯了一样地一步步靠近,企图靠在门上听到点什么——会不会有人在里面做爱,这烂尾楼隔音很差,如果颜雀的老公有点本事,只要让她发出哪怕一点呻吟——这样的距离,他就能听到。

臆想中的声音反而让他胸口烧起火来,然而他刚憋着火上前,那门立刻就打开了。

颜雀见到他也很惊讶:“……你在这干嘛?”

肖纵青看了她一眼,随即目光就扫向屋子里的另一个男人——路星河站在颜雀身后,灰色西装在灯火里透着丝光,正摘下眼镜递给身后的助理。

两个男人隔着颜雀的肩头对上一眼,肖纵青只觉得像被埋到沙子里,呼吸困难。

他一眼就能确认。

妈的,老子什么也比不上这个人。

肖纵青觉得自己像一条癞皮狗,行为尴尬又难看,他下意识地总去看路星河,然而对方似乎连他是人是虫子都不在意,扫来一眼后就越过颜雀往外走。

男人西装笔挺,颜雀没有要送的意思。

肖纵青呼吸困难,唯一庆幸的事,他妈的这两个人刚才没有在做爱。

颜雀冷眼看他,又重复一遍:“你来这做什么?”

“你说要教我用这个,”肖纵青把手里的飞机杯递给她,心虚地把语气放得很凶,“我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就一直等你。”

说话时路星河恰好在他身边经过,听到这话冷不丁停下来。

楼里没有太多灯,三个人站在黑暗的边缘静默下来,路星河看了看肖纵青手里的飞机杯,转而回头盯住了颜雀:“看来颜导确实很忙。”

颜雀很淡地笑了一下:“是啊,随时欢迎陆总来监工。”

两个人视线交锋,路星河下颌微紧,猛地向她踏去一步——却有个人影更快地窜到他视线里,挡在了颜雀身前。

“干什么?”肖纵青压低眉眼,像条护住的烈犬。

路星河终于把目光停在他身上三秒,深邃的双眼微阖,他们身量相当,没有谁需要被俯视,只是人与人与身俱来的区别像刻在基因里的高低,肖纵青没由来地觉得心虚——他凭什么挡在人家夫妻之间?

却又因为这不要脸的一挡浑身战栗酸爽起来,肖纵青恨不得当着他的面说出那句:夫妻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是她第一个男人。

肖纵青就等他问那句你是谁,可路星河似乎还是不在乎,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仅仅停留三秒,随后又去看颜雀。

“下个月的拍卖需要你出席,记得安排时间。”路星河说。

颜雀沉沉“嗯”了声,又接道:“谢谢你帮我搞定那块地。”

路星河没回答,转身走了。

直到整个过道里只剩下两个人,肖纵青后知后觉地胀红了脸,为那点不要脸的小三气焰打了自己一巴掌。

颜雀心知肚明地看了看他,一整天的焦头烂额忽然有了泄处:“进来吧。”

肖纵青看她:“进去?”

颜雀自己进屋,也没关门:“不是要我教你用飞机杯吗?”

“哦。”肖纵青诺诺地进门,又下意识地看一眼走廊尽头,等了十几秒才安心关上门。

然而他一转身就整个人僵住。

不远处的颜雀已经脱了背心,正在幽暗的灯光里把内衣解下来,衣扣落地的瞬间,那对丰满的双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把他鸡巴直接摇硬了。

肖纵青顿时“操”了一声转过身,把自己挤在门边:“你干什么?!”

“脱衣服,”颜雀在他身后说,“洗澡。”

肖纵青咬牙切齿:“男人在这里你敢随便脱衣服,你欠肏吗颜小鸟!”

“嗯,”颜雀的声音越来越近,慢慢到他身后,“我是啊。”

肖纵青感觉到一对奶子隔着衣服贴上自己的时候,鸡巴几乎快把裤裆撑爆,脑子也在这瞬间快爆了:“颜雀你他妈别逼我,我真的会肏你,他妈的……我会肏哭你……”

他这样说着,但却没敢回头,整个脊背在颜雀赤裸的靠近里僵硬着,他打从心底很想回头爆肏颜雀,但是这对奶子已经太久没有这样温柔地抱住他。

肖纵青疯了一样想要肏屄,却疯了一样舍不得这个拥抱。

然而这个拥抱仅仅不到五秒,颜雀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他手里的飞机杯,轻轻按了个按钮,一点奇怪的声音就从那玩意儿里发出来。

“啊……啊……好舒服……哥哥……啊……”

九百多的飞机杯还有语音模式,这声音一出来,肖纵青猛地低头看清颜雀抱着他在干嘛。

那女人用奶子贴着他的背,一手绕过他的腰解开他的裤头,然后把他喷张硬挺的鸡巴往那杯子里塞。

“你就看着我,好好用这个杯子。”

颜雀在他背后轻笑了声。

一块没什么鸟用的隔帘在水幕里啪啪作响。

肖纵青坐在正对着简易浴室的一张单人沙发上,看着颜雀在里面洗澡。

那隔帘近乎透明,只能消耗一些让人生气的细节,却还是能在偶尔的时候映出颜雀奶头的颜色,嘴唇张合的弧度,还有她洗到下体时手指怎么掰开阴唇,让水流往里面打湿。

肖纵青恶狠狠地握着飞机杯,把鸡巴往里插了又插。

颜雀的裸体他在不久前就见过,再虚幻一些,就现在他看到的这种模糊程度,他妈的他一晚上能梦到三次。

只是这女人说她欠肏,并且在他面前逗着他玩欠肏的游戏时,肖纵青觉得整个人都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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