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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幕来信/与人交流时要注重谈话礼仪

 

从昨天早晨开始就风波不断,你与万事屋东奔西走,努力将真选组内乱的紧急事态暂时平息,所幸损失和影响尽可能控制在了较小范围。随后听在医院留守的队员报告说伊东的身t状况已经稳定下来,接下来会交由警厅看管,且山崎也平安获救,让你总算能安心与众人告别回到家中,打算先好好补个觉。

强撑着昏昏yu睡的朦胧双眼推开家门,你便注意到正坐在沙发上的两位常客。但不同于平常他们看电视打uno吃零食那种悠闲到令人发指的行为,今日的桂小太郎与伊丽莎白只是安静地各自捧着茶杯等你归来。

明显他们已通过攘夷派的情报网探听到刚刚发生过什么大事,也知晓你一夜未回的原因。

你在玄关换好拖鞋,抬起头望见桂神情复杂的面容时,因极度疲惫反应稍显迟钝,与他相顾无言片刻,才慢吞吞抬手打了声招呼。

“下午好。”

“欢迎回来。”

「辛苦了。」

他的声音与伊丽莎白举起的木板几乎同时打破这寂静。

“怎么了?为何那副yu言又止的表情……”注意到他话语中夹杂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你漫不经心问,一面踩着疲劳的步伐拐进浴室。

此时你只想赶紧冲个热水澡躺回床上,没等他作答便关上门。

浴室内先后传来布料的摩擦声与淋浴声,短短五分钟后又没了动静。

「桂先生……?」与主人一起站在外侧等待,伊丽莎白担心询问。

出乎意料地,它见他竟直接伸手搭上门把,吓得立即抬起两只小手遮挡巨大的双眼。

可它预想中的走光画面并未出现。

水汽缭绕的室内,一身白se里衣的你垂首站在镜子前,凝视静静躺在手心的一枚护身符发着呆。

水珠从濡sh的长发末端一滴滴滑落将衣袖打sh,你没有心思顾及,氤氲着失落的眸光黯淡不清。

桂见状以一副“果然如此”的心情轻叹口气,皱了皱眉劝道:“你这些天太拼命了,阿景。”

纷乱思绪被他的话语拽回现实,浑身轻颤一下,将从心口正源源不断涌出的悲伤堵回去。

你转过头,扬起一抹安抚的微笑:“我没事的,小太郎。”

「?!」会弥补的

走入船舱的时候,高杉晋助正岔着双腿坐在窗框仰望那轮高悬夜空的明月。从前送给他的那把三味线,现正安然靠在他怀里,由他握在右手中的拨子缓缓弹奏着。

闻见一段耳熟的旋律的同时,眼前依旧是能与久远记忆模糊相重合的画面。他就这样边风雅赏月边弹着琴,独自一人颇为怡然自得。今夜无风,室内烛光幽暗,由一层淡如纱雾的月光覆着,让你感觉仿佛闯入一场虚幻梦境。

“感觉像在做梦呢。”于是你情不自禁感叹,面带微笑走到窗边,“传闻中最危险的鬼兵队总督,居然会主动邀请我这个破坏了你们行动计划的‘敌人’上门做客,难道这是场鸿门宴?”

高杉侧身对着你,不紧不慢道:“不,只是有点事情想问。”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在信里请我带上这把三味线,又是什么意思呢?”你向前微微倾着身子,认真端详他的冷淡表情追问。

一声悠扬琴音取代了他的沉默不语,宛若一句邀请。

可他依旧没能正视你,看起来仍像在为你坏了他的好事而闹别扭。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你暗自吐了句槽。

“其实我来之前,真的做了个关于你的梦,都是些小时候的事情。”伸手探进衣襟下0索着,你重整心情,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晋助,我这些天常常忆起过去……回忆虽然不尽是美好的,但它总能提醒我,有哪些东西绝对不能遗忘。”

你将一册完好的旧课本托着染血的护身符递向他面前。

高杉这才肯转过头,盯着这两件承载了太多共同回忆的物品,心绪沉重抿了抿唇。

他抬手接过它们,轻声道一句辛苦了。

“快说吧,总督大人想问我什么?”顺利交完差,你感到卸去一桩心事,在窗边盘腿轻松坐下,接续他方才中断的演奏曲目不太熟练地弹起三味线,不忘催促,“时间有限,我必须赶在天亮之前回去。”

“为什么要去幕府?”

断断续续的曲声中,高杉径直望着你,黛绿右眼映着潭月se,深不见底。

“在那里有个叫做‘奈落’的杀手组织,可能与逸津流的消失直接相关。”你直言不讳,但特意隐去了另一个原因,看向他奇怪地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果然是那个组织啊……”听到你的答案,他的眼se又冷下几度,不爽啧了一声,“我们前几天通过春雨接触到几个幕府官员,有位叫枝川的nv人要加入警厅这件事,已经在他们内部传开了。”

“原来如此,想不到我这么有名?所以这次你们对真选组的袭击,其实是在为掩护春雨与幕府内部反对派的接头放烟雾弹——那个‘一桥派’?”从他话里的信息迅速做出推断,你惊讶先前与桂交流情报时提出的猜想居然都印证了,“那么关于‘奈落’,你们是知道些什么吗?”

“还没有接触过,目前仅是对他们的来历略知一二。”高杉合着你曲子的节拍重新拨弄起琴弦,神se严肃道,“还有许多情报等待调查。”

“那也就是说,你们如今想要借春雨之力,利用一桥派去实现倒幕吗……?”你微蹙着眉陷入深思,心中隐约冒出不祥预感,开始担忧,“可一桥派的人即便再怎么愚蠢,也不会轻易信任你们这群倒幕派的,我认为你被他们背叛只是个时间问题。”

“无妨,我们的目标不止是幕府。一桥派也好南纪派也好,都不过是腐朽的傀儡。”他毫不在意地轻蔑道,让你感觉他根本就没把合作对象放在眼里。

“目标其实是天导众?”按着琴弦的手顿了顿,你抬起头直视他,“你们转变作战方针了?”

他也默契回望着你,嘴角上扬:“你不惜一切救下伊东,是有人觉得他另有其用吧?”

“没错,因为我答应过那位大人要保他,才不得不这样做。”你坦诚向他承认道,“而且那个人的目标,应当与你们相同。”

“真有意思,居然会看上一枚弃子。”露出玩味的笑容,高杉冷哼一声,“听起来是个相当自信的大人物呢,我很期待伊东能在他手中发挥出多大的价值。”

“伊东不再是你的棋子,今后他也不再会任人摆布……他会找到适合他的生存方式活下去。”你终止弹奏,抱着三味线起身,正se反论道,“既然已经交换完信息,我该告辞了。”

乐曲融洽的和鸣声戛然而止。

“这么快就合不上拍了啊,真可惜。”他遗憾放下三味线,执起两人间矮桌上的酒壶,满上一盏清酒递给你,“阿景,临别前再陪我喝一杯如何?”

毕竟谁都不知道下次再见面会是何时。

你垂眸凝视着酒杯,月光下显得有些浑浊的酒ye在琥珀se瞳孔中缓慢danyan,晃得你一瞬感觉像是着了魔般,分不清梦与现实。

刚打算同意他的请求,脑内突然闪回一段难堪的往事。

向前探出的手蓦地僵住,猛然间清醒过来。

——你仍愿相信这两人是相似的。

“……还是算了,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喝吧。”你咬了咬牙,打定主意坚持拒绝,把酒杯往他的方向推回,“你和那混蛋在这种事上总是没安什么好心,我吃过的苦头可够多了,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对你来说属于故技重施的伎俩被识破,高杉的脸se瞬间y沉下来:“我和他从来就不是一路人。”

“你就别嘴y了,有时候话不能说得太满。”扬起一抹获胜后轻快愉悦的笑容,你慢慢向后撤,与他的距离逐渐拉远。

将一只手背在身后,悄然搭上推拉门的把手。

——虽然合奏的时间很仓促,晋助,但是时候暂别了。

只要知道你的最终目标与我们一致,有朝一日便一定能在某处再会。

愿我们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对了,麻烦替我对春雨里一个叫神威的小子带句话……就说他的家人很担心他!”拉开门的那刻,你忽然想起与神晃曾经的对话,临走前高声冲他喊道。

未等高杉再说些什么,你关门的动作已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然后直接无视在外守候的人斩,一溜烟直奔画舫出口逃离,整个过程顺畅无阻得不可思议。

“又让她就这么跑掉了呢,晋助?”

“没事。”

河上万齐对着自家上司那张y森到仿佛要砍人的脸,yu言又止。

几日后待事件尘埃落定,办完狗狗葬礼的松平片栗虎正式安排你入职警厅,让你先从接替伊东的活g起。虽名义上隶属于真选组,但日常工作基本不在组内,需要经常外出协助他办事。

警厅最终出具的调查报告并未提及真选组内乱的事实,令上面相信此事的起因是攘夷浪士的一次意外突袭。伊东的名字也被从警察队伍名单中静悄悄抹去,就好像他不曾在这间机构存在过一样。

“这已经是我们最好的处理结果了。”——那之后带着出院的伊东去拜访宗信时,他如是说道。

不久,重整旗鼓的真选组在近藤与土方的带领下,携冲田姐弟一道重新登上回乡的列车征集新队员。你在警厅的工作也慢慢在上手后开始步入正轨。

而现在,人来人往的终端塔内,当听见广播通知下一趟航班准备登机时,你和银时与身旁被送行的伊东同时站了起来。

伊东头戴斗笠,穿着一身低调宽松的和服,右肩背着一小兜行李,空荡荡的左袖挂在身侧微微摇晃。

这副朴素的模样,总令你联想到当初即将远赴宇宙闯荡的坂本辰马。

“是时候说再见了,伊东鸭太郎,祝你旅途一路顺利。”

与那时一样,你再次温柔微笑着向他伸出手。

他大病初愈过后的苍白面容浮出苦笑,缓缓抬起仅剩的一只右手,有些粗粝的指节轻柔握住了你的。

“住院这段时间多谢你们的照顾……我欠你们实在太多,已经不知该如何报恩才好了。”

与初见交谈时不加掩饰的傲意截然相反,不再是真选组参谋的伊东如今平和又谦逊,只是言语间还夹杂着几分难以察觉的隐忍。

——自从有次在病床边发现那被他摊开后忘记关上的某一页书,你便知晓眼前这个已经重获新生的男人还心存何种执念。

但出于对他表达感情方式的尊重,你这次决定视而不见。

“你什么也没有欠。”银时站在一旁,盯着你们相握的手皱了皱眉,嘴上仍旧淡淡地回应,“能从那种伤势中靠自己挺过来,说明你这家伙的命b陨石还y。正所谓大难不si必有后福,往后的日子一定会过得b任何人都快活吧。”

“借你吉言。”注意到对方的视线,伊东心知肚明轻笑道,立刻松开了手。

“手的温度有些凉啊……虽然宗信老师在那边安排了伪七先生来接待,但你终究是一个人在外,还请务必养护身t。”你望进镜片后倒映出自己身影暗流涌动的双眸,好意关切道,“我听说那个星球医院的义肢科室水平很高,建议你可以去装一条机械臂,无论生活还是战斗都会更加便利。”

“知道了。”他扶着斗笠冲你点点头,又转身看向银时说,“那么两位多保重,我先就此作别了,有缘再会。”

“嗯,再见。”银时对他颔首告别,“你也多保重。”

直到伊东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登机口,你才放下举在x前挥动送别的手,安心长舒一口气。

“他喜欢你。”

这时,你听见身边的银时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

“我知道。”

你叹息着答,与他一同转身离开候机大厅。

“诶?!你怎么知道的?那闷葫芦明明表现得一点都不明显啊!”

“偶然的机会罢了,解释起来有点复杂。”竖着一根手指对他b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弯起嘴角毫不客气地嘲笑,“你也把我想得太迟钝了吧?怎么,难不成你一直在吃他的醋?”

“那个……肚子好饿,午饭吃什么?能去你们警厅食堂蹭个饭么?”

“喂喂,别转移话题!”

……

《叶隐》中曾写道:“恋之觉悟,其终极是忍恋。”

——作者注释,所谓“忍恋”,意为恋到枯槁,直至si后化作青烟,才是凄美之极。

伊东鸭太郎合上书,转头望向舷窗外幽深漆黑的宇宙,眸光中的迷茫一点点散去。

“谢谢你,枝川。”他坚定低声念道。

谢谢你给予我的呼x1,让我想起ai为何物。

接下来,该轮到我来保护大家了。

高杉if线的车车,依旧是神智不清的胡言乱语……

但总督告白了,还写了他的小秘密,总之又甜又nve的。

乐曲融洽的和鸣声戛然而止。

“这么快就合不上拍了啊,真可惜。”高杉遗憾放下三味线,执起两人间矮桌上的酒壶,满上一盏清酒递给你,“阿景,临别前再陪我喝一杯如何?”

毕竟谁都不知道下次再见面会是何时。

你垂眸凝视酒杯,月光下显得有些浑浊的酒ye在琥珀se瞳孔中缓慢danyan,晃得你一瞬感觉像是着了魔般,分不清梦与现实。

心思仍在摇摆不定的时候,不经意间抬起头,对上他掩藏进y影中的右眼。

静谧的空气里暗流涌动,你能隐隐感知到那是什么。

——他分明是挖好陷阱等你跳。

那一日后,永无止境的暴雨将枝头盛开的繁樱纷纷浇落,雨水渐涨漫过草木,令你难以再触及这个名为高杉晋助的男人。

他现在是激进倒幕的鬼兵队总督,是不择手段利用一切的冷酷野心家。但你仍然把他看作自己的师弟,也是自己最珍重的人之一。

“谢谢。”所以b起g脆拒绝,你决心试着向前迈出一步,表面神se如常向他表达感激,“难得你特意准备了好酒来招待,我就不客气了。”

你向酒杯探出手,毫不犹豫一口饮尽。

随水波轻晃的安静船舱内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空杯坠地滚至墙边。你感觉脚下一晃,刚才还很清醒的意识顿时坍塌成碎石急速向下坠落,t温却正在慢慢攀升。

身t失去了平衡,你屈膝跪倒在榻榻米上,弓背低垂下头,流着冷汗倒x1一口凉气,手中拿不稳的三味线被搁置在一边。

“你给我、喝了什么……?”你捂着一时喘不上气的x口艰难发问,心生怀疑自己刚才是否选错了。

——野兽终归是野兽。

你早该认清这一点的。

“天人发明的小玩意,很快你就会知道的。”高杉冷冷道,伸手托起你的下巴,迫使你用涣散失焦的双眸仰望他,“放心,这东西的效果很短,对身t无碍。”

“混蛋……别过来!”你气上心头怒骂,抬高双手想要推开他。

你生气的对象不是他,而是那个总是不长记x的自己。

“这可是你自己要喝的,不许反悔。”被你毫无意义的反抗动作逗乐,他强y俯下身来,轻松将你整个人牢牢压在他身下,“而且船已经离港了。”

“糟了。”经他提醒才发现窗外的景se正缓慢移动,你绝望停止挣扎,双眼茫然对着昏暗的天花板眨了眨,惊恐发觉大脑在药效作用下不可抑制进入宕机状态,即将被yuwang占满变得无法再思考。

“师姐的脸好烫。”发觉你的变化,他抬手温柔抚摩你渐染cha0红的面颊,在你耳边挟着笑意低语,肆意挑逗,像是对往昔那时的某种回击,“真可ai,是在害羞吗?还是说……在发情呢?”

“我、我不知道……”状况不容乐观,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对他彻底言听计从,你不甘把头偏向一边挣扎,“快放我下船!”

他明白你能做到的仅止于此,对你的要求视若无睹,熟练吻上你发热的耳廓,抚着你脸部的手顺着脖颈慢慢往下滑,从领口深入里衣之内,毫无阻隔以粗糙的掌心把弄绵软饱胀的rr0u。

“啊……!”根本承受不住他游刃有余的攻势,你忍耐不住sheny1n。

他心里的捉弄感更甚,变本加厉用齿尖轻咬你的耳垂,还用两指一下下夹着rujiang。

“现在感觉如何呢?”一边用下流的手法玩弄着你,还一边明知故问。

“呜……se鬼……”虽是自己缺心眼导致的后果,你心里还是觉得委屈,想着下次见面绝对要拿根木刀狠狠ch0u这混蛋的脸。

“就算你这么说,腰已经在扭了哦?很舒服吗?”

“……”

“把脸转过来,看着我。”

耳根子被亲得发软,你心神恍惚照他的话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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