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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囚强制)

 

昏暗的灯光洒在间宫赤裸的身上,原本白皙的皮肤在黑色的床单和灯光下显得更为诱人。

他被囚禁在这里已经一周时间了,进来这里的人只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一身黑的男人。间宫知道那个男人,第三黑暗的新首领,自己会被困在这里也是多亏了调查这个人。

房间内安静得可怕,间宫甚至可以听得清自己的心跳声,他只有在狙击的时候才会发生这样的状况,专心致志到只能感受到自己的一举一动。

门被打开了,发出声响让间宫警惕了起来。间宫坐了起来,手臂运动带动了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眼神变得尖锐,来人正是将他带进来的人——有贺凉。

“还以为是谁来了,原来还是老熟人。”间宫冷淡的说道又躺下,全身上下表露无遗,被有贺尽收眼底。

“我来看你不高兴吗?”有贺明知故问,他每次来都能让间宫吓一跳,并且让间宫借由药物发情。

间宫没有说话只是抬眼看了一下有贺带着玩味的表情,现在的自己连手链都解不开,在被迫吃下药物后就更是无力逃脱了。

“那今天可以不吃这个了。”有贺拿着药盒子摇了摇,里面装着的东西药性极强,哪怕是受过训练的间宫也没有一次是可以受得住的。

有贺也不在意间宫到底有没有回应,他自顾自将药盒放在桌子上,脱掉了自己的鞋、袜坐在了床上。

两个人什么话也没说,有贺低头看着间宫的脸,间宫也是神情冷漠的盯着有贺,这样看来大概二十来秒,有贺开始动手动脚了。

有贺的手先摸过了间宫的锁骨,然后亲吻了间宫的脸颊。他的手指慢悠悠地往胸部上走,偶尔打两个圈圈再往下走,这样的举动让被调教了一周的间宫很快就有了反应,轻轻颤抖的身体表示他正在进入状态。

“呵。”似乎很满意间宫的反应,有贺发出了轻笑,手指在间宫的乳头上按了按,刺激了一下间宫。

间宫的腰都要挺直了,不住地瞪了眼有贺,不过有贺已经习惯这样的眼神了,甚至有些喜欢上间宫这样的眼神了。

大拇指在乳头上揉弄着,偶尔用力按压使自己的内心得到满足。

嘴唇亲在了间宫的肩膀上,那个位置在两天前就留下了一个痕迹,有贺在它的颜色就要变浅的现在又留下了用力的痕迹。

有贺当然不可能只留下这么个痕迹,接下来的他亲过锁骨,还在胸口留下了舌尖上的液体。手指也没闲过,在亲吻胸口时狠狠地抠了乳尖,给予间宫火辣辣的疼痛感。

正常人遇到这样的情况早该叫出声来了,但间宫不一样,在没有药物的情况下这样的疼痛还在他的忍受范围内,紧紧闭着的嘴让有贺有了想要撬开它的冲动。

这个吻很用力,有贺的牙齿咬着间宫的下唇,其用力程度足以让间宫出血,血腥的味道充斥有贺的口腔,而间宫的牙齿却仍然没有打开。

舌头带着间宫的血舔过间宫的牙龈,又与牙齿亲密接触,如此反复,间宫觉得牙齿都开始发软了。这样正好,有贺的舌头又将间宫的牙龈倒弄了一次,间宫就守不住了,牙齿自己为有贺打开了。

分开了一点的上下牙,有贺的舌头很快就探了进去,使得间宫的嘴不得不完全张开,无法抵抗对方地入侵。

有贺在间宫的口腔中肆意横行,侵犯间宫口腔中的每一个地方。在熟知间宫的情况下有贺很快就与间宫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了。

舌尖相抵,先缩走的是间宫,不放过的是有贺,步步逼近直到无路可退,最后被整根缠绕。有贺的舌头很用力地和间宫的舌头攀附在一起,搅乱各自的气息,混合彼此的唾液,最后离开的时候带出的液体显得色情。

有贺的手离开了间宫的胸口,将间宫的锁链吊在了床头,间宫整个人被拉了起来,听着锁链发出的声音,看着间宫因为缺氧而发红了的脸颊很是满意。

有贺没去动间宫的前端,那里因为刚才的一系列调情已经变得半硬了。有贺的手直接抓住了间宫的臀部,那里的肌肉恰到好处的柔软,光是捏几下就让有贺欲罢不能,但这里的肌肉却不会是他的重点,他的重点在两半臀部中间的深处。

间宫感觉大脑一阵迷糊,耳边好像嗡嗡作响,他觉得理智在下线,张大了双眼努力保持清醒。这样的间宫正中有贺下怀,简直像是故意诱惑他一样;那双眼那么的美丽,让有贺形容大概就是中国成语中的“画龙点睛”中的那最后一笔“睛”,让有贺义无反顾地去占有间宫。

揉捏了好几下间宫的臀部,有贺很想直入主题,不过这也很容易伤害到间宫;即使有贺对待间宫像是囚徒,可是那细小的爱意在这一周的时间内萌发成了对待情人的爱意。

有贺还是按照该有的流程先将手指探了过去,那个地方在这周的调教下变得比以往松软。指甲在穴口磨蹭了好一会,间宫感觉到一阵痒意发出了颤抖;指尖在进入后穴以后变得不听话起来了,动作变得干净利落,整根手指被后穴吞没。

间宫挺直了腰板,眼眶有点起雾了,他的大脑竟在指挥他的后穴变得更容易接受异物的入侵。有贺脸上浮现了间宫所没见过的笑意,他觉得自己正在被取悦,同时他也不吝啬赞赏,第二根手指快速地侵犯了间宫的后穴。

这使得间宫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眼睫毛被雾水打湿,泪水就快要夺眶而出,不是疼痛的感觉,而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被羞辱后的后悔,他都没能做出多少反抗大脑就开始有服从的倾向了。

有贺又一次亲吻了间宫的锁骨,他很喜欢间宫的锁骨,恰到好处的身材让那里显得性感。轻轻地啃咬,一次又一次,然后形成一个很浅的牙印;如此反复向乳尖而去,一路留下印记。

亲吻间宫的乳头,舌头舔过乳尖使其湿润,吮吸乳头,惹得间宫一阵阵颤抖,向后靠去。有贺自然不会让他逃走,一只手在后穴中搅动了几下,一只手揽着间宫的腰就往自己身上搂,只不过从有贺自己的角度来看更像是间宫在投怀送抱了罢了。

第三根手指完全进入以后有贺反而停下来静静地看了会间宫,即使间宫的后穴已经变得饥渴了。

“真是个罪恶的人,让我这么喜欢。”有贺突然很小声地说道。

间宫的注意力并没有在有贺身上所以没有听清那句话,他更在意自己身体上的变化,短短一周的时间他的身体就倒在了名为“性欲的奴隶”的门口,门里还有双手在把他往里拖。此时逗弄他的人正是那双手的主人。

又一次去与间宫亲吻,有贺很享受亲吻的过程,这样燃烧卡路里的过程能让有贺更加想要完全拥有间宫。

吊在床头的那一边手铐被有贺解开了,在听了好几次锁链发出是声响之后,有贺将缠绕在手上的部分往间宫背后的方向扯去。这样的动作让间宫不得不弓起腰,向后仰去,还会使间宫的前端摩擦到有贺的裤子,前端突然的快感也让后穴突然地大力咬合。

有贺当然感受到了间宫的硬挺和热度,手指也感觉到了后穴突然缩紧了的力度。手指突然进入到最深,又迅速抽出,愣是让间宫清醒了不少。

间宫的后穴已经变得湿哒哒了,有贺伸手将间宫翻了个面,让间宫趴在床上,迫使间宫的臀部翘起;本应该是如此的,但有贺却用力扯了扯自己手上的锁链,间宫连趴都不能轻松的趴着了。

有贺单手解开了皮带,拉下了拉链,那裤裆里的东西早就硬挺着了。

进入的时候是有点紧的,但是这一周的调教可不是白费功夫,间宫的后穴早就已经适应了有贺的东西了。

整根埋入间宫的体内,间宫不住地咬紧了下唇,呻吟声差点就泄出了。

有贺地撞击很大力,将间宫撞得不自主地摇晃,连后穴的咬合都跟不上那样的激烈,只能在无力地咬合中被碾压过一遍又一遍。

有贺抓着锁链恨不得将间宫整个人拉起来,却又很满足于这样的姿势。

间宫的手被锁链牵着,他很想逃离这样的性爱。后穴被不断撑大,虽不痛但他本能地不想要这样的快感。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后穴里的尺寸,那东西在顶撞他的敏感点,这样的动作刺激了间宫的泪水。本来带着些许雾水的眼眶变得更湿了,泪水堆积在眼角然后顺着脸颊向下滑落。

有贺卖力地操弄着间宫,一次次像深处顶入,堆积彼此的快感。他的力度越来越大,拍击的声音更大了,羞耻的感觉席卷间宫全身。

快感和理智都还保持着,但是此时间宫更情愿是吃了药之后扔掉理智随着快感迎合有贺,哪怕满嘴都是哀求的话,也比现在更畅快。

“啊……”终究是在快感的浪潮中,丢掉了理智,间宫的嘴已经咬不紧了,嘴唇微微的颤抖,喉咙里发出了妩媚的声音,取悦了有贺的耳。

“呵……”有贺很满意间宫的表现,更加深情地使用自己的武器去侵犯间宫。

间宫呻吟声在第一声以后就如同水库决堤了一般倾巢而出,一声声地敲击有贺的耳膜,让这场性爱更上一个高度。

“慢一点……快一点……”已经失去理智的人讲的话是不能被信任的,有贺深知这一点,所以他还是照着自己的节奏掌握着这场性爱。

间宫的眼里还在冒着泪花,但眼里不是一开始的耻辱,现在是被性欲所填满着,泪水会顺着脸颊的弧度向下去,最后滴落在床单上。

嘴里满是求饶的话语,快感冲刷他的大脑,他已沦陷。

最后发出的声音很尖锐,最后他倒在了床上,眼睛都睁不开,双腿间的硬挺变回了原先的软,黑色的床单上白色的星点十分明显。

——————

“间宫星廉。”男人在离开房间的时候呼唤了床上那人的名字。

不该这样。

有贺很清楚,性幻想对象是喜欢的人没有错,只是心里的人于他而言太干净了。

————

手掌包裹住性器,炽热硬挺的欲望,本能的东西似乎很难控制得住。大拇指蹭着顶端,快感升起,他舒服得眯了眯眼,又很快清醒。

看着手上的照片,懊恼与欲望纠缠了起来。照片中的少年一手拿着小提琴,一手握着奖杯,笑得收敛,却还是看得见眼底藏着的那份欣喜。白色衬衫让少年看着是那么纯洁无暇,干净如白纸,生于阳光下,长于阳光下——跟黑暗世界成长的有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血与汗侵染有贺的人生,他听过枪支穿过躯体的撕裂声,刀子割破喉咙的血液喷涌声,拳头打在鼻梁骨上的断裂声;最开始他是会慌张的,但听得多了也麻木了。不再拥有人类该有的色彩,世界陷入寂静。

直到那首曲子穿过会场传进他的耳里,像春风吹过草地,他从中听见了不曾听过的温暖,和平的世界,孩童欢快的笑,少年肆意的笑,长辈欣慰的笑……不属于他世界里的那些声音,像阳光穿过丛林一般穿过血海触碰到他,于是他望见了立于舞台中央的少年。他的世界再度染色,细碎的声响再度收入耳中这本该是个救赎的故事。

“间宫……”喃喃低语,有贺望着照片面露愧色,但欲望占领高地,他的手又动了起来,快感从下身爬起,窜上大脑,叫嚣着渴望着更多。

手指灵活地上下摸索,有贺忍着快感带来的呻吟声,闷得眼尾泛红,气息都重了几分。他不是不想出声,相反他认为能坦率地出声会更快乐,只是常年累月的职业习惯让他保持安静,以及不知道何时会归来的室友是否会偷听到一角。

指腹上的厚茧是长期训练和不断受伤留下的,此刻刮在性器表面上是刺激的,层次不齐的触感同样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让有贺忍不住摸索得更多,在求而不得与欲望骤增间往返。

有贺觉得大脑混乱不堪,欲望一度撕扯理智,眼前浮现出一个人影,他好像看见了间宫。那双拉弓揉弦的手落在他的性器上,他惊讶地往后倒了一些,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想要清醒,手上的照片抖落在地上,可眼前的人却是笑着给他的欲望添了把火。

分不清是自己还是间宫的手,很有律动地在性器上按压着,时不时滑到底部逗弄囊袋,在有贺忍不住要喘出声时又回到顶部,玩味十足地蹭着,将呻吟和欲望一并堵了回去。

有贺迷茫的视线落在前方,只见间宫的一只手指竖立在嘴上,他好像听见了一声,“嘘。”

悬在临界点的快感被压了下去,间宫的一侧碎发被撩到耳后,有贺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间宫独特的敏锐听觉,听到了屋外远处传来的脚步声,逐渐走进连有贺也听得分明了。

外面的人在门外踌躇了片刻,似乎想做什么,但也只是安静离开了。

暧昧又紧张的气氛让有贺落下三三两两的汗水,还没来得及确认人已经走远,他感受到间宫的手又动了起来,手指在下方揉弄着囊袋,时而轻柔地抚摸,时而用力按压,起伏不定的快感吊着有贺。

差点发现而紧绷的神经突然断了弦,他忍不住想张口想责备,却看见间宫低下头含住了自己的性器。

不应该存在的温热包裹住性器,有贺舒服得眯起眼,连紧促的双眉都自在地舒展开来;间宫的舌头舔过顶端,绕着轮廓打圈,而后又重重地舔过柱身;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边流出,粘连在性器上,一滴滴向下流走,黏腻的湿润将有贺包裹,他感觉整个人都泡在水里,间宫时不时吞吐性器,唇舌配合着要将他送上欲望巅峰。

这样不行,有贺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能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了,他伸手想要制止,下一秒就看见间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扒在自己腿上的那只手竟过来赶走自己。

似乎是被扫了兴致,间宫不再继续刚才的事情,他离开了有贺,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人。他的眼里是不服的,不过一瞬又见嘴角翘起的,似是得意,随即他又张开嘴,充满魔力的声音,“我做得不错吧?”

有贺这才发现,刚刚预感到的糟糕事情还是发生了。间宫的嘴角挂着属于自己的唾液,也挂着属于他的精液,鼻尖也蹭到了一些,似奶油,似美味蛋糕。有贺引以为傲的定力被一次次击垮,他从没想过面对间宫会是这样的毫无办法,“嗯。”

“恶心。”那是嫌恶的表情。

有贺没见过这样的间宫,尽管他们曾是弥赛亚——

“间宫!”有贺惊呼出声,他被无情地丢回现实,幻想的一切消失殆尽,暧昧气息也荡然无存,性器握在自己手中,已是疲软的状态,精液也滴在地上,这一切不过是他的妄想。

他颓败地松了手,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地上的照片再次映入眼帘。

照片里的少年依旧笑,阳光且自信,有贺分神想着,似乎很久没见过他有这样的表情了。手里的动作突然停下,挫败感涌上心头,脑海中快速闪过无数画面,没有一个画面是和照片重合的,从正式认识到如今,他竟连这收敛的笑容都没见过。

“明明我们是弥赛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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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贵的照片被擦拭干净塞进外套里侧的口袋,胸口的温度会过度过去,但那里只是照片。

手臂上沾了东西。是一片花瓣,边缘带着粉红,间宫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可能是刚刚经过花店飘过来的,他这样想到,没有在意

看着前方已经走开了的有贺,间宫不自觉的低了头,加快了脚步跟上。

喉咙有些痒,令间宫有点想要咳嗽。

视线向有贺看去,有贺紧皱着眉,间宫猜想可能是在想任务怎么处理。

想开口与他交流,却也没有开口去打扰正在思考的他。

好像有什么要从间宫的喉咙处出来,咳嗽声随之而来,落在手上的是花瓣,整片粉色的花瓣。

在哪见过这样形状的花瓣。

间宫迷茫着看着花瓣,自己并没有得过什么特殊的病,花瓣上面也并未带着血。

许是任务日期在即自己太紧张了吧,间宫没有把那么两三片花瓣放在心上。

最近和有贺还是说不上话,只能从白崎那里得知有贺的信息。间宫不知道有贺是刻意疏远和颗粒还是根本就不在意自己。

红色的花瓣如刺般扎着间宫的心,咳嗽越来越严重,花瓣也越来越多,颜色越来越深。

有贺训练结束以后就离开了,间宫想找他谈话却连话都说不上了。

带着血液的红色花瓣随着水流冲走,镜子里的间宫脸色很差,就连嘴唇都是苍白的。

原来是罂粟啊,间宫拼着那些花瓣终于知道了花名,他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了,小时候就听自己的母亲说过——花吐症。

有贺被当作是间谍,现在正受着审问。

小提琴的声音带着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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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弥赛亚真的太好了……”

听到有贺这么说的时候已经到了要刀刃相向的地步了。

沾着血液的花瓣,令人心疼的咳嗽声,惨白的嘴唇,绝望的眼神,与有贺记忆中的间宫截然不同。

“这个花,是因为你出现的。因为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除非是你的吻,不论是被杀还是这个病,我会死去。”间宫说道,随之又是咳嗽,花瓣掉落的更多了。

有贺很惊讶,他没想到自己的疏远会变成这样。

间宫准备离开,却被有贺拉住,即使是受了伤的有贺力气也足够将间宫拥入怀中。

“对不起。”有贺亲吻间宫,力气很轻,轻得像是怕碰碎易碎瓷娃娃一样。

蜻蜓点水的吻也带着他的歉意与喜欢,花吐症被治愈了,可是距离却还是那么遥远,遥远到无法靠近。

他是想要给予希望吗?间宫不解但也不问,一如既往的无法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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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小提琴的盒子里塞满了罂粟,小提琴被间宫拿起是带了不少出来,散落在地。

小提琴的声音响起,犹如毒药侵蚀有贺的心,与第一次拯救有贺的心不一样,这次是让这琴声像毒药一般留在有贺的心里。

子弹穿过心脏的那一刻,间宫的时间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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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被爱的吻拯救,也无法逃过背叛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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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情变化,观察不出的话也无所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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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落地的时候是很多人新生活的开始,也是很多爱情开花结果的时候,尤其初恋。

铃声响毕便是放学的时间,讲台上的人刚收完教科书,前脚刚离开教室,教室里便多了不少笑声。

社团活动也逐一展开,校园里又要次的热闹起来。

音乐室平时都是放着古典乐,今天却播放了流行音乐的曲目。

教室里只有教导老师和一名喜爱弹奏小提琴的学生。学生垫着脚尖在老师的耳边说了什么,老师本绷着的脸松了不少。

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经过音乐室,会看见不应该出现的画面。老师搂着学生的腰,眼神温柔似水,两人靠得愈来愈近,就快要亲上。

“老师,今天去老师那练习吧。”看似乖巧好学的学生,话里的意思却是今夜缠绕的地方。

“那就要看你今天练习得怎么样了,星廉。”老师的手竟已经落到了学生的臀部上。

“是。”星廉伸出手将老师落下的头发撩到耳后去。

流行音乐被中止了,钢琴率先奏起,小提琴的声音也慢慢响起。

爱语藏在这些音符中,懂的人露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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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里若有根冰棍和颗西瓜,那今天将会好过不少。

汗水在颈侧往领子里滑去,粉嫩的脸颊是被热气所烘出,冰棍被送进了嘴中,洁白的牙齿轻咬,红润的舌头顺势将落下的冰卷走,让其化作冰水再进入喉间。

这些都落入了有贺眼里,眼神也顺着看向了颈部,那的喉结已经是不变的标志,他想在那咬上一会,让标志上多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西瓜皮被随意扔在盘中,一两颗西瓜籽贴在了星廉的脸上,不知情的星廉被有贺亲昵地抚摸脸颊,还以为是索吻的预兆。

星廉将最后一口送入嘴中,双手环住有贺的脖子,送上了香唇,将西瓜肉也一并推给了有贺。

只是这样怎么能满足,有贺将星廉拥紧了些,与他唇舌缠绕,一同享用这甜美。

“老师。”星廉的声音带着软嫩的感觉,眼里却带着诱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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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每日都有人清扫,落叶还是会铺满这条所谓的爱情小道。鞋底亲吻他们时,会发出沙沙的声响,悦耳得很。

恋人之间会手牵着手经过这条所谓的爱情小道,笑着说“听说牵手一起走过去就会在一起永远?”可永远这事哪有这般容易,短短的一年都有可能会遇上挫折而分开。

“老师,永远太难了。”星廉牵住了有贺的手,说着自己的想法。

回握的力气更大些,有贺盯着变得光秃秃的树干,笑着说:“我的手这么多冷,你不牵着我,我这个冬天都过不去。”

一片完整的落叶被星廉别在相框中,摆放在床头。

有贺将手藏在了间宫的衣服里,贴在了间宫的肌肤上,他说:“星廉,这手冷不下来了。”

“还能更暖和些吗?”星廉拉住有贺的手臂,自顾自地躺在床上了,脚尖在有贺的裤子上画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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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突然,星廉把伞落在家里了,倒不如说他是故意不带的。他喜欢雪落在身上后化成雪水,雪大些还能把他的头发弄湿,他总觉得这样的寒冷很适合自己。

回到家的星廉也是独自一人面对空荡荡的家,所以他许久没有回到自己家了。

玄关处的柜子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星廉甩了甩头发,雪水滴在了柜子上洗掉了几处小小的地方。

二楼的房间更是没人进出,星廉自己的房间乱糟糟的,是上次和有贺在这过夜弄的。

换过新的床单,稍作打理,房间里也变得干净了不少。

床头柜上的小黄书是星廉刚刚偷买的,下面的抽屉里的内容更丰富些,是干正事时用的东西。

有贺躺在星廉的床上,他不说话,收敛了自己的欲望,任由星廉从抽屉里拿出东西来。

星廉趴在有贺身上,他说:“老师,我爱你。”

捏住星廉的臀部,有贺温柔地说道:“我不是你的老师了。”

是爱人啊,他们都在心里念着,因为他们的嘴又碰在一起了。

[时间总是不留情面的往前去,生命总是不得不跟随步伐离去。]

爆炸的声音敲打着人们的耳膜,;熊熊烈火燃烧着,将夜晚的天染成了夕阳的颜色;浓烟升起;街边商店的玻璃碎了一地;人们发出刺耳的尖叫声,街道上开始弥漫恐惧。

警察最先到达现场疏散群众,救护车与消防队员紧急出动,发出警铃声。

电视上开始放送紧急新闻,训练有素的主持人在现场不远进行直播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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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有贺递给了间宫一瓶热咖啡,刚从售贩机落下来的,热度足够暖手暖胃。

“谢谢。”拉开拉环抿了一口,咖啡进入胃部感觉到一整暖意,间宫觉得很满足。

夜晚的公园很安静,没有孩童在这里玩耍,只有偶尔路过的路人;就是现在这样,谈天说地这种事意外的合适。

“有贺先生有恋人吗?”间宫双手捧着咖啡坐在秋千上,冰冷的手指在热温下感到舒适。

“没有呢。”有贺对间宫突然的提前感到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那重要的人呢?”间宫将视线从有贺身上移开了,低下头看自己的咖啡。

“我的母亲。”有贺最重要的人就是他的母亲,生养他的母亲,不过已经去世了。

“一定是个很优秀的女人。”间宫喝了一口咖啡,轻轻的荡了几下秋千。

“间宫先生呢?”有贺将问题还给了间宫。

“没有呢。”间宫露出了个不错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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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刻录人这一生的光盘,那瓶还有温度的咖啡闯入间宫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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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一起去看电影吧。”有贺站在便利店门口吃着热饭团,漫不经心的约着人。

“好啊,看哪部电影好?”间宫将不常用的眼镜摘掉收起,睁大了眼睛看了眼有贺。

“那就看昨天上映那部科幻片好了。”有贺直视了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着实好看,能让有贺一次次失神。

“好啊,”间宫提起琴箱准备离去,“那周末见。”

那部电影很好看,不过对于间宫来说有些吓人了,间宫当晚就做了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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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仅有一次的邀约,在间宫的世界里留下一抹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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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也有提过的重要的人,间宫先生,我找到了和母亲一样重要的人。”有贺的语气很严肃。

“谁?”间宫将头望向窗外。

“是你啊,间宫星廉。”有贺直直的望着间宫。

“你看那个云好像小提琴!”间宫并没有去听有贺说了什么,刚刚他就转移了注意力。

那天的对话结果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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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来了,那重要的人的名字。

其实我也找到了,重要的人,早就找到了,是你啊。

间宫的视线变得模糊,一幕幕的回忆出现在脑海中,他想这大概就是死前会出现的走马灯吧。

失去了意识,等不及救援的到来,他倒在了废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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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宫!”有贺在废墟中奔跑着,叫喊着间宫,渴望获得一个回应,他寻找着。

地上躺着的人已是逝去之人,有贺小心翼翼的去翻动那些人,他害怕这之中有自己熟悉的面孔,更害怕连这些人中都没有自己要找的人。

有贺不知道自己今天看了几具尸体,这里的温度让他出汗,他去搬动那些残壁,祈求这底下还有活着的人,祈求能找到间宫。

手臂被人拉住,有贺回过头去看见的是白崎,眼神又一次暗淡下去,不是……

“够了,有贺,这样的爆炸间宫……”

“不,他一定还在等我……”那副失了魂的模样,有贺在失去母亲之后又一次出现。

“住手吧,有贺。”悠里也是阻止他。

“不,我得去找他……”有贺甩开白崎的手,又往废墟深处去。

“抱歉。”白崎跟上去了敲晕了毫无防备的有贺,不论是作为友人还是作为警官他都有义务将有贺带走。

悠里扶住了有贺:“走吧。”

“嗯。”

——————

今年的樱花开得很好。

一场突如其来的爆炸带走了不少生命,街上的气氛不像平时那样的热闹,好几处人家在举行着葬礼,人们悲伤地哭泣着。

公园里人少得可怜,有贺躺在樱花树下盯着那粉嫩的花。

间宫的尸体没有被找到,受伤人员的名单上也没有他的名字,间宫在爆炸中消失了。*

——————

“有贺,你还好吗?”间宫坐在树下问道。

“嗯……”有贺轻轻应声,闭上了眼睛。

“今年的樱花还是那么的好看。”

“嗯。”

“工作上还好吗?”

“嗯。”

“那天你有去现场吧?”

有贺突然坐起,望向了眼前的人,“嗯。”

不自觉湿润的眼眶,翻着酸的鼻梁,有贺有些说不出话来。

“那为什么没有找到我呢?”间宫突然向前抱住了有贺,开口问道。

“对不起。”有贺的声音有些鼻音,眼泪挂在眼角,堆积到一定程度,顺着脸颊向下流去。

有贺没有回抱间宫,他怕触碰到的人并不存在,怕那人一碰就碎。

——————

“对不起。”有贺的手臂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泪水湿润了袖子,喃喃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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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听说过重大火灾和爆炸事件的高温足够让人蒸发……

1

有贺第一次见到间宫是在十八岁,他的大学生活第一天就见到了间宫。

当时的场面不算浪漫,甚至普通得不行,在宿舍里各自都只是一句“你好”为开头的自我介绍。

2

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专业,却被所谓各专业的床位紧凑分配到了一间房。

有贺可以一整天都对着电脑研究他的程序,间宫可以一整天在琴房里反复练习。到了夜晚他们会不约而同的到教学楼楼下,然后并肩走着决定今天的晚饭。

3

说不清楚是如何在一起的了,在大学最后一年的开头,有贺去剧场看间宫的演出,被那动听的琴声所打动。演出结束后他去往后台见到人了便忍不住将人拥入怀中。

有贺抱着间宫的力气很大,抱得很紧,像是要把人捏碎了,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与自己融为一体。

最后是间宫伸手拍了拍有贺的肩说,“不哭了不哭了。”有贺才糊了一把脸红着眼说,“没哭。”

那天晚上他们在剧院与学校之间徘徊了许久,最后他们决定买两张零点的首映。

在黑暗中总是很顺其自然,像是拿爆米花的手碰在一起后弹开又很快的牵到一起去,之后的一切变得合情合理。

4

毕业他们直接就同居了,因为有贺的一句“我想和你住在一起”。

间宫忙着演出早出晚归,有贺忙着最新的工作加班加点的到深夜。经常会出现早上间宫要出门了有贺才刚睡下没多久;有时也会出现有贺加班回家看见间宫在沙发上坐着睡着了,间宫会在被有贺轻轻抱起之后朦胧着双眼道,“我不小心睡着了”,还送上一个软糯糯的吻;偶尔也会出现间宫回家在楼下碰见刚好回来的有贺,他们会互相拥抱然后牵着手一起回家;还有少有的几次是间宫回家之后看见有贺在厨房忙活晚餐……

5

他们工作都很忙,一个加班,一个忙演出,时间很难凑到一块去,但他们两都使劲挤出了那么些时间互相陪伴。

只不过有时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间宫就被有贺压在床上,使得间宫第二天不得不顶着太阳穿上小高领出门。

间宫在情爱之时是将自己全权交给了有贺,就算是有贺在他不应期不放过他,小小地欺负他,他也不说半句怨言,他完全信任有贺,所以放心有贺对自己做的一切,他也很享受有贺带给他的情爱。

6

间宫在日本各处举行着演出,有贺说,“没有办法每场都到,对不起。”

这没什么好对不起,间宫很理解有贺的繁忙,他忙起来也很难顾及有贺。

每次间宫都会捧着有贺的脸,然后给他一个很温柔的吻,通常这样的亲呢最后会变成擦枪走火,可谁也没介意过。

即使没有办法每场都到,却每场都有为有贺留好位置。

7

出国深造这件事情间宫和有贺谈了不下十次,次次都谈崩。

一开始是因为谈着谈着就流着泪吻到了一起;后来是因为他们都舍不得彼此;最后间宫想留下,有贺却要他走。

他们谈了近二十次,终于有贺撒了手,间宫也不再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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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国那一年,电话短信接连不断的来往着;第二年电话和短信都变少了,忙碌得连休息时间都少得可怜,见缝插针地打电话;第三年慢慢的就不再联系了……

这段恋情好像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说明过,没有头也没有尾。

9

又过了两年,间宫成名归来,世界巡演的海报贴在了日本好几个车站口,巡演的最后一站就是日本。

间宫的每一场演出都有一个空位,这是熟悉他演出的人都知道的,那个位置是何人的位,是为何而留,间宫从未解释过,也不曾有人真正严肃地问过他。

像每次演出一样,那个位置的票被间宫用信封封好,只是这次他寄出了。他把从出国以来的所有演出的这个空位的票都整理好,包括这次世界巡演的票都一起打包进礼盒,然后他提笔写了封信一起寄出。

10

日本站的最后一场演出,那个空位终于出现了一个人,手持一封信和一张票,坐在台下听着琴无声的哭泣。

信里说,“十年了,我们结婚吧。”

间宫总是喜欢在放学后一个人呆在音乐教室练琴,练习比赛的特定曲目和自己喜欢的曲子,比赛前的那个星期几乎都会练到夜幕降临才肯回家。

有贺总是会在周三带着巧克力在间宫练习的时候进入音乐教室,巧克力是间宫很喜欢的甜食。

巧克力入嘴总是带着苦涩,但是却包含着甜味刺激味蕾。间宫觉得就像他对有贺的感情一样,苦于说不出口,甜于他们还能天天呆在一起。

“嘴边沾上巧克力了呢。”片刻的休息,品尝甜食缓解疲劳,有贺的手径直的向间宫的嘴角而去,轻轻的擦去间宫嘴角的黑巧。

“……”间宫看着有贺直接舔掉手上的黑巧,忍不住推了一下眼镜。

间宫和有贺是邻居,从小就一起长大,关系好得不行,家人想用青梅竹马来形容他们的关系,但可惜两个人都是男孩子。间宫从小就学习小提琴,而有贺总是玩一身泥回来和间宫一起看书。

小提琴的琴声再次响起,巧克力的包装纸被整齐的叠放起在桌上,等离开教室时会被带走丢弃。

有贺会在和间宫品尝完巧克力以后看书,有的时候是西方文字,有的时候是历史文化,有的时候会放松点看一些漫画。

国中时有贺会参加社团,在足球场是挥霍青春的力量,然后一身泥的跑到音乐教室的窗口和间宫聊天。

刚上高中时间宫以为有贺会继续社团活动,但有贺却连社团招新都不看一眼,每天出现在音乐教室听间宫的小提琴然后开始看书,每周三还带上黑巧出现。

“这次的曲目听上去好像比之前那首还难很多?”有贺用心的聆听,其实他带来的书并不一定都在看,他更喜欢听间宫的琴。

“嗯。”手指灵活的在弦上游走,演奏者的眼镜向前看去。

间宫知道自己的心意,有贺也知道间宫的心意,但两个人都不会去戳破那层薄薄的纸。

赛后的欢喜,止不住的泪水。

“有贺,我现在很开心,一个月前就决定了,这次的比赛优胜了就跟你说我要考音乐学院!”间宫高兴得手发抖。

“恭喜你,那我也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有贺笑着说。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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