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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逃跑/碰见同事被摸N

 

推开出租屋的防盗门,洛温冲了个澡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梦里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怪物追着他跑,脚下的路像没有尽头似的,一直延伸下去。

等他热汗淋漓惊醒时,天已经黑了。

洛温的手机早不知道丢哪去了,他在床头柜里东翻西找才淘出以前用过的旧手机,开机看了看,已经半夜一点了。

“……靠……睡了这么久……”洛温搓了搓脸,长叹一口气,妈的,被人操也这么累吗。

他起身将卧房的灯“啪”一声打开,转身,呆住了。

“………………”

只见“江严”正站在床边,泛着肉粉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直盯着他。

“……我靠!”

浑身冒冷汗的洛温当即一个后撤步摆起了防御姿势,阵阵凉意直窜上尾椎骨,他紧盯着眼前的非人生物,感到后怕,妈的难道这恶心玩意儿早他妈进来了?!

“洛、温?”

“江严”的嘴十分艰难地开合,发音很混浊,就像是第一次学人说话的动物,显然还没有适应。

洛温的大脑已经宕机了,他有一种被鬼盯上的毛骨悚然感以及难以反抗的无能为力的恐惧感。

“……江严……是你吗?”他小心翼翼反问,尽管心里早就断定这坨东西不是江严了,但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蹩脚的妄图用这样的弱智问题稳住对方。

“嗯、是的。”

那一坨颜色粉红的胶质物体就蹒跚蠕动着向洛温靠近,腿间的子宫和肉棒晃晃悠悠,吓得洛温一蹦三尺高,瞬间跳到了床上,脸色惊惧,“停下!你干什么?!”

“江严”貌似有些疑惑,歪头看着洛温,“和你、交配啊。”

“……?!”

洛温傻了,这东西他妈在说什么?!……交配!我靠,尼玛,这么恶心的东西竟然想和他交配?!

操……洛温快吐了。

此刻,洛温出租屋的防盗门呈大敞之势,卧室里的光源隐隐照到了外面黑漆漆的楼梯口,一阵杂乱沉闷的踩踏声传来。

正在和“江严”对峙的洛温显然还没有意识到更大的危险已经来临。

他手里紧紧攥着自己唯一的武器——耳机线。

妈的还是他取手机时翻到的一直没放下,不过这东西不能称之为武器吧,难不成抽死对面的怪物?或者勒死他?

还没等他二选一出结果,“江严”就又晃着身体靠近了,黏糊糊的肉体摩擦声,以及对方刻意模仿出的令人恶心的表情。

明明就不是人,为什么偏要学!

洛温的恐惧都被这种难以遏制的恶心感冲淡了,妈的,他要哕了。

“江严”并没有感知到洛温的情绪,即使对方嫌弃的表情已经很明显了。他略感疲惫,移行了如此远的距离来到这里,他需要补充能量。

而最好的办法就是交配,这样他就可以变得和人类越来越像,没有那么多累赘的肉块,体力也会越来越好,不用像现在这样慢吞吞地挪动。

在关于自己生存繁衍的问题上,肉块的反应还是很快的,又因为江严临死前和洛温接触的最多,甚至一心想着报仇,操死洛温,没有主见的肉块只能长途跋涉来到这里。

所以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交配。

眼见洛温一直后退,“江严”不满意了,身上富余的肉渐渐剥落,成为一个个小的团块掉在地上,以极快的速度扭动着身子向床上爬去。

洛温瞳孔地震,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唰”地一个弹跳蹦到了卧室门口,他甚至连客厅的灯都没来得及开就直冲防盗门。

可是很显然,客厅已经有东西占据了。

看不见的黑暗里,一个仿佛从水里捞出的死人状生物浑身滴水站在洛温的必经之路上,无数漆黑的细丝从头顶铺开直至垂落脚边,几乎盖住了他整个身子。

着急忙慌的洛温就直直撞进了他的怀里。

软嫩q弹的大奶子替洛温削减了不少冲击力,身上薄薄的睡衣瞬间就被浸湿了,艳红的奶头挺立凸显,在凉意渐浓的夜晚中瑟瑟发抖。

还处在懵逼状态的洛温直接愣住了,下一秒,无数冰凉黏腻的细丝像蛇一般嘶嘶声鸣着扭动而起,缠着洛温的四肢将他吊了起来。

“……?!”

祸不单行,紧随其后的小肉块像看见妈妈一般亲切地跳到了洛温身上,顺着衣领钻进去,成堆的肉块即使挤挤挨挨到变形也非要待在那条深深的乳沟里。

“草!!……”

等洛温意识到那堆冰凉绵软的恶心玩意儿正全挤在他的奶子中央时,浑身汗毛都炸开了,妈的操啊他妈的他竟然和这堆难以直视的恶心东西接触了!

还有他又被吊起来了是什么鬼?!妈的早上一次还不够,还他妈跑他家里来搞!没完没了了是吧!?

虽说如此,但洛温基本都接受了那些触手对他的玩弄,他妈的什么都好,只要千万别让那个恶心玩意儿搞他!

他如此坚定的信念在灯亮的一瞬间支离破碎,不,是粉碎!

“………………?”

……谁他妈能告诉他客厅里的水鬼是怎么一回事?

尼玛恐怖片照进现实是吧?!

一时间冲击太多,洛温的大脑都直接宕机了,满脸接受无能看着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完了……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还他妈极有可能是被先奸后杀!

洛温呜呜哭了起来,悲哀到浑身颤抖,他一个社畜,勤勤恳恳地工作,却换来这样凄惨悲凉的结局……

不过,没有同理心的怪物可看不懂洛温的难过,打开灯的“江严”又慢慢挪近了,他似乎有些不满,对着水鬼咕咕囔囔说着洛温听不懂的话。

“你把他吊起来我都够不到操了,放低一些。”

“哦。你来得挺早。”

下一秒,洛温就成功着陆。他被按着放在了吃饭用的小长木桌上,由于这个桌子是真的小,完全躺不下一米七七的洛温,所以他的头和屁股基本是悬空着被细丝吊起。

双腿被拉开,洗完澡就爱挂空挡的洛温当然没穿内裤,下身赤剌剌敞着,骚逼红肿未消,被操开的屁眼难以合拢,凉风呼呼往里灌,不一会儿洛温的两个逼就开始冒着淫水收缩蠕动了。

想要被大鸡巴操逼的想法越来越强烈,洛温痛苦摇头,不行啊,这他妈是怪物,尼玛老子都欠操到这种程度了吗,这么危险的处境他的鸡巴怎么能说硬就硬,完全没把他这个主人放在眼里!

他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奈何骚逼深处越来越痒,要……好想要……

“……嗯啊……操操老子的逼啊……妈的痒死了……”

“江严”在他身旁严阵以待,被肉块控制的脸都露出了急不可耐的表情,但却始终没有将自己硬起的大屌插进肥美的逼穴里。

如果问为什么的话,就要看一旁更牛逼的怪物了。

水鬼面前那一帘黑发丝已经全被用来吊洛温了,裸露出的皮肤苍白浮肿,身上罩着水草一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只盖住了他上半身,腿间的大屌高高翘起,看起来都有成年男性的前臂那么粗长了,根部坠着两颗饱满的大囊袋。

与“江严”相比,水鬼就很有人样了。

格外细瘦骨感的大手一寸寸捋过身上水肿的皮肤,像是在拧毛巾一样,那些多余的水分竟然哗啦啦全落在了地上。

几分钟过去,水鬼就已经大变样了。看起来就像一个身虚体弱的青年,除了脸色过分苍白,已经很难将他与之前的死人样联系在一起了,就像是泡发的尸体一下子回到了生前状态。

他刻板无神的视线盯向“江严”,不确定地询问:“我的生殖器是不是太大了,会塞不进去吗?”

“江严”呆呆看着他,身下的肉棒一突一突地跳动,有些心不在蔫,“我不知道,用力塞就能进去吧。”

“哦。”水鬼好似被说服了,靠近洛温后,就将手指插进了淫水横流的骚逼里,屈动指节四处骚刮,感受肉壁一阵阵的绞紧收缩。

“……呜啊!……”

洛温浑身汗湿,脸色娇艳,胸前鼓鼓囊囊全是那堆肉块在蠕动,它们终于开窍了似的,离开乳沟卖力地嘬吮着洛温的大奶头,等温热甘甜的乳汁流出,便会迅速吸收掉。

有些抢不到奶的肉块气呼呼地跳动,在洛温的奶肉上猛踩猛跳,将衣服鼓出一个细长的凸起,以此来发泄自己的怒气。

洛温奶子被吸,奶肉被软绵绵的肉块踩跳,整个人早就软成一滩水了,当身下饥渴收缩的骚逼突然被手指插入,翘起的肉棒就猛地射了出来,精液一飞冲天后又洋洋洒洒隔着汗湿的睡衣落在了他急促起伏的肚皮上。

射了……好爽……

大脑一片空白,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骚浪地扭起腰肢高声呻吟。

“……干我……操死老子………肥逼好痒……大鸡巴快来操……呃啊!……啊好粗好长……”

水鬼那根过分雄伟的鸡巴就这样慢慢捅进了洛温的骚逼里,阴道,宫颈,子宫腔,直直顶到了头,却还有三分之一没有进去。

他挺了挺腰,强硬地要继续往里塞,但身下的肉洞紧紧锢着他的肉棒,前面还有坚韧的子宫壁阻挡,很难再前进。

试了几次都无果,水鬼生气了,冰凉的大手扶住洛温的软腰,下身用力狠狠前刺,坚硬硕大且填满整个内里的肉棒就带着脱垂过一次的子宫狠狠捅进了深处。

终于将自己那剩余的三分之一全插进去后,水鬼才不甚满意地挺腰来回抽动,嘴里抱怨着:“真是没用的雌性,身体如此僵硬,如何生育?”

他从头到尾完全忽略了洛温杀猪般的惨叫,可怜的内脏都被这根肉棒捅得移了位,越发粗壮的根部甚至将洛温的骚逼口撑裂了,红血丝缠绕着不断抽插的肉棒,洛温疼哭了。

刚才叫的有多骚现在就有多疼,不开玩笑,他真的会被操死,身下的肉棒竟然捅的他想干呕,移位变形的内脏随着撞击的频率挤压着他的胃,给他越来越强烈的呕吐感。

“……不、要……”

洛温很痛苦,连胸前可爱的小肉块带给他的甜蜜的快感也不足以抵过他所遭受的痛苦。

没有思想的小肉块终于也察觉到了他的难受,毕竟都没有甜美的奶汁喝了,当即急得团团转,又是挤着大奶子揉搓拍打,又是用软软的身体去抽插张开的奶孔,甚至变成长条状圈住奶肉根部有节奏地收缩,一切努力都只为了能喝上乳汁。

然而很不幸,洛温还是没有产奶给它们喝。

完全痛苦的交合是第一次,洛温喉咙都喊哑了,泪痕犹在的双眼涣散无神,死死盯住昏黄的天花板。

妈的死吧,让他死,来操死他啊!

硕大的奶球随着身下的撞击来回晃动,不堪重负的桌子“嘎吱嘎吱”响亮叫唤,抽插时液体拍溅的水声密集而激烈,这些在洛温耳朵里渐行渐远的响动听在别人那儿却是惊天动地。

隔壁耳朵不好的五十岁大叔后背紧贴着墙根,呼哧带喘地听着激烈的动静快速撸管,热出了一身汗。

妈的他就知道,平时看着正经到不行的人其实就他妈是个贱货,浪逼!妈的大半夜不睡觉给老子干炮,怎么不爽死你,靠!还他妈偷偷用女人的黑蕾丝奶罩子,当他不知道,欠操的骚货!

老王终于在对洛温的一声声谩骂中射了出来,甩了甩软掉的黑鸡巴,他提上裤子,姿势猥琐地趴在阳台的玻璃门上,眼神饥渴,妈的,奶子这么大,衣服都湿成这样了,肯定是喷爽了吧。

真是个骚货,可惜不是被他老王干,要是提早知道这货是个十足的骚婊子,他肯定从阳台摸进来狠狠操翻对方,插爆他,灌精打种扇奶子,把他干成自己的骚母狗,每天都要求着被射大肚子。

越想越兴奋,老王嘿嘿笑着,一口黄牙呲出露在外面,他搓了搓软绵绵的鸡巴,换着角度看洛温被操。

屋内,水鬼头也不抬,边插边道:“外面有一个人类,质量不好,衰老了。”

“江严”默不作声,他能感知小肉块的情绪,所以间接通晓了洛温的痛苦,莫名其妙回了一句:“等会儿不要排卵,换个容器,外面的怎么样?我可以优化他的身体。”

水鬼不理解,扭头看他,“为什么?你可以在他下面的穴洞里完成生殖。”

“江严”摇头,语气坚定:“不,不能在他的身体中产卵。”他竭力寻找原因去支持自己,可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最终只能先下手为强,出去将正爽得射尿的老王拉进来,扔到地上。

随后又将自己身上的肉剥落,在老王惊恐的视线中将他的下半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松软的肉包,下端留有一个狭窄的入口,此刻缺乏填充物,那肚皮就像塌陷的帐篷一样松松垮垮。

老王吓得厥了过去,又黑又小的软鸡巴被挤到了身体最底下。

“江严”让开身子给水鬼看自己的杰作,对方盯着瞧了一会儿,道:“大小合适,但营养供应不足。”

“江严”低头思索一番,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抓几个人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看水鬼的架势是要准备排卵了,无可奈何,他将老王身上的肉块尽数收回,又将洛温胸前找奶喝的也叫了回来。

用手指剥开自己肥厚粉红的大阴唇,给水鬼展示自己肉穴的深处,“我的呢?”

水鬼有些惊讶,同一根源的躯体当然更合适,不过对方怎么会容许?一般情况下像肉块这种低等生物他是看不上眼的,而肉块们也是相当团结,两个种族之间矛盾深刻,非类人族根本不愿意雌伏在他们类人族身下。

水鬼的情绪难得激动起来,他招手让“江严”靠近,将整只手都伸进那宽大的肥穴里,抓着连接子宫的韧带拉了拉,吊在外面小球一样的肉团就跟着一上一下地弹跳,冰凉的手在里面肆意旋转击打,动作残忍,完全不顾虑是不是会将对方搞坏。

“江严”容纳得有些吃力,他本来就很疲惫了,现在居然还要给水鬼当生殖容器,那些可恶的子卵会毫不留情紧紧贴附在他的肉壁上,不遗余力地吸收他身体的每一丝养分,直至成熟脱落。

水鬼似乎满意极了,将自己硕长的生殖器从洛温可怜兮兮血流不止的骚逼中拔出,红艳的媚肉跟着外翻聚拢成一朵肉花,残忍却也糜艳吸人。

被水鬼一眼看上,大手拽着肉花肆意亵玩,沾了淫水和血液的手指随意滑动,将那些东西都抹在洛温抽搐的腿根上。

“江严”已经做好准备了,他将被释放的洛温抱起放在沙发上,自己则被吊着四肢取代了他的位置。

水鬼的肉棒迫不及待插了进去,一整根完全进去了,“江严”的肚皮瞬间鼓了起来,水鬼将他的子宫和空心肉屌攥在手里,像抓了个把手一样,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相比洛温,“江严”就耐操多了,会随着身下狠厉的撞击发出高昂的呻吟,肉壁一阵阵绞紧喷水,浇在激烈抽插的肉棒上,胸前的大奶子一甩一抽,上去的时候拍在“江严”的脸上,下来的时候拍在被操得鼓起的肚子上。

洛温晕晕乎乎偏过了头,一脸茫然看着那个肉粉色的怪物被另一个长鸡巴水鬼狂插爆操,那口不可思议的大肥逼喷了太多的水,几乎是成了一个小瀑布在流泻,而上面大奶子中喷出的两股乳白色的奶柱压根没停过,随着节奏射遍了洛温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惊呆了。

“。。。。。。”

只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样激烈的交配是他前所未见的。

不过……这他妈对他的出租屋是不是不太友好?!

水鬼和“江严”的交合无比沉浸,连沙发上躺尸的洛温坐起身子他们也不予理会,于是当事人也不再客气,大摇大摆回了卧室。

就是走路的姿势有些怪,两腿分开,丝毫都不敢再摩擦可怜的被肏烂的肥逼,混着血液的淫水还在断续往下滴。

他一边走一边嘶嘶吸气,可恶啊,真他妈残忍,老子真他妈倒霉!好端端睡个觉却平白无故碰到这种逼事儿,他妈的,老子漂漂亮亮的女穴尼玛被连着插,还他妈给他捅流血了!艹!

小肚子一阵阵抽搐,沉闷绵延的痛感袭来,洛温性子本来就容易急,现在更是怒火攻心,边走边骂,都快给他气哭了。

凭什么这么糟蹋他的身体!

妈的就算是怪物也不行!

回了卧室,洛温在衣柜里一阵倒腾,挑了一件最厚最结实的外套套上,他依然没穿内衣。最边上的白色衣架上挂了几个黑色的蕾丝胸罩,各种各样的款式都有。

洛温摸着下巴端详一阵,最终还是决定挑其中一件穿上,他当初能买回来这些,那纯粹是因为自己的大奶子长得好看,来点装饰怎么了?做人要自信。

当然,出去见人时还是不要太自信,要绑绷带的。

但是现在嘛……完全没必要!

妈的老子都被按着操烂了,奶子被蹂躏得如此敏感,再缠绷带未免太憋屈了,况且这个世界如此疯狂,都他妈有死人活过来了,老子还扭捏个屁啊。

故此,洛温气势汹汹套上了他的黑蕾丝胸罩,暗色调越发衬得他皮肤光洁白亮,紧致的弹性将那对大而柔软的奶肉聚拢起来,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看起来很是诱人。

其实洛温挑的款式很保守了,跟情趣类的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但洛温的奶子实在太漂亮,又大,遮的多了反而想让人将其扯开,一窥内里究竟是何等波涛汹涌的壮阔美景。

低落的心情终于回升了,洛温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穿件漂亮衣服,再美滋滋欣赏一会儿自己饱满的胸脯,身心愉悦。

至于内裤,现在就不穿了,下面是真疼,但以后总会慢慢恢复,所以他就取了几个裤衩子放在上衣口袋里备用。

一切都准备就绪,立刻离开。他必须得走,先去外面躲个几天,这里太危险了。

洛温趴在门框上观望客厅里交合的怪物,他们没什么反应,就只是插插插,视线一转,猛然发现阳台门那儿还躺着一具尸体,洛温吓了一跳,凝神细看才认清这竟然是老王那个哔,一天天跟他妈聋了似的,电视声开得老大,他每天早上准时被吵醒。

不过,这哔的裤子怎么没了……还有身下那滩黄色的不明液体是什么鬼……尼玛,不会尿他屋里了吧?!

……操!

洛温怒了,早他妈就看那老王八不爽了,现在竟敢往他客厅里乱撒尿,纯纯找抽的节奏。

不过,他现在不可能真上去抽两巴掌,保命要紧,先溜为敬。

于是,换好衣服的洛温猫着腰鬼鬼祟祟贴墙跑到门口,期间他的目光紧盯那两个怪物,不过,对方好像并没有注意他,洛温快兴奋死了,迎接自由的时刻来了!

他奔出了防盗门,楼梯口,第一个台阶……

“啊……!”

无数细丝宛若钢针直直扎透他的四肢,洛温的瞳孔顿时放大,浑身僵直,四肢失去控制向下摔去,最终挺翘的鼻尖与坚硬的台阶只有几毫米相隔,而柔软的奶肉已经隔着衣服先一步碰到了。

此刻他被那些细丝牵引,浑身的着力点也就只剩细丝了,手脚腕的疼痛毫无顾忌冲撞他的神经,叫嚣着自己正遭受着莫大的痛苦。

大颗的泪水溅到地上,卷起灰扑扑的肮脏尘土,短暂的寂静后,破碎的呜咽回荡在空荡荡的楼梯间。

细丝扎透手腕和脚腕,沾上鲜红的血液后再度盘曲旋绕到躯干,那外套下的皮肤被紧紧勒住,只要洛温敢挣扎,绝对会被毫不留情地绞碎每一寸皮肉。

屋内,被按在身下的“江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你要杀他?”

“他要逃跑。”

“我不是已经成为你的容器了吗,他逃跑又如何?”

“我想留他滋养我的后代。”

“……?用他的血肉滋养……可我肚子里这些子卵有很大几率会全部死亡,你留他是让他白白送命。”

水鬼低头,肿胀泛白的眼珠盯着“江严”,“你想害死我的孩子?”

“江严”肚子已经鼓起来了,像被吹到极限的气球,可水鬼的生殖器并没有拔出来,所以他的肚子依然在变大。

“我没有,类人族子卵的存活率一直相当低下,这是事实。”

“……”

“呃嗬……!”

水鬼狠狠掐着“江严”的脖子,苍白无表情的脸霎时变得阴沉恐怖,竟然不管“江严”肚子里的子卵,摆腰狠命抽插起来。

粗长的肉屌将成堆的圆卵捣碎,稠白的黏液从中流出,被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带到了外面,发狂的水鬼力道不是一般的大,竟将“江严”身上的小肉块都吓跑了,本就无力支持的主体失了一层保护,很快就像被放在油锅上煎烤的肥肉,滋滋喷水,身体肉眼可见地瘦削下去。

“……呃、呃……”

“江严”严重缺血的脸庞涨紫,他拼命去拉扯脖颈上铁一般的大手,奈何,毫无作用。

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头顶,他要死了。

千钧一发之际,发狂的水鬼突然停了动作,随后便见潮水般的丧尸从四面八方涌来,窗户,门口,包括天花板都被踏碎了,他们青灰的脸颊狰狞可怕,嘶吼着扑向他。

水鬼的发丝被斩断了,已经感受不到那个人类的气息了。

面对洛温满脑子都是肏逼的丧尸此刻正团团围住水鬼,用锋利的指甲和尖锐的牙齿从上面撕咬出没有血液的皮肉,很显然,这具泡死的尸体所有内里都被掏空了。

水鬼站在原位,任由那些群情激愤的丧尸撕咬,头上的发丝尽数收拢,缩短为普通的短发。

另一边,本来疼得要死要活的洛温被人抱在怀里,身上的细丝已经消失了,不过四肢仍留有密集的红血点,残痛未消。

他的脸颊因哭泣而潮红一片,从眼周到鼻尖,又湿又亮。这种哭泣不同于他爽哭时表现出的神情,带着淡淡的,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委屈劲儿,从饱满红艳却下撇的唇瓣和微蹙的眉头可见一斑。

和青垂眸盯着他,虽然天色很黑,但他依然可以清晰看到怀中人漂亮的脸蛋,看起来很是可怜。

他是心疼洛温的,但是若想达成他那不便告人的目的,就必须看对方被如此对待,他所能做的只有补偿。

和青稍稍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绪,对隐匿在他身后的怪物微微颔首,下一瞬,洛温就被铺天盖地袭来的触手包裹。

为了减轻他的痛苦和挣扎,和青指使触手怪分出一条特殊的细支,那根细长的触手薄薄一层,暗红色肉膜下可以清晰地看见跳动的青色血管,像极了白蚕后背那条无时无刻都在翕张的线。

这根触手横过洛温湿红茫然的双眼,轻柔地贴覆,在脑后绕了一圈后又转到前面,顺着鼻根再次缠绕,直至整张脸都被这根触手遮盖。

被裹住的洛温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异常安静,就像睡着了那般。

和青盯着看了半晌,道:“衣服也脱了吧。”

外套在触手的挑拨下应声而落,露出那被蕾丝胸罩包裹的白嫩大奶,这一变化自然没能逃过和青的眼睛,呼吸瞬间灼热起来,他颤着手隔着奶罩抚摸洛温的胸。

奶肉柔软且富有弹性,在不断的抚摸下乳头慢慢渗出液体,浸湿了胸罩,乳香四溢。

和青隔着衣物揉捏那对奶头,同时触手怪在他愈发狂热的思想指示下,分出触手伸向身下那口被肏烂的肥逼,以及只有被和青进入过的屁眼。

“……唔哼……哼啊……”

很轻柔的撞击,甚至称不上,即使像手指粗细的触手在进入洛温体内后,前端都会分叉成无数细小的长绒毛状的小细支,大幅度地蠕动,没有丝毫规律,洛温里面的媚肉像是被极度柔软的刷毛刷过,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腿缝流下,他几乎站不住了,要不是和青的手臂揽着他的腰,估计早就软倒在地。

奶罩下的乳头早就肿胀起来,像两颗红彤彤的樱桃,如果用牙齿啃咬,会有甜滋滋的感受,当时,是洛温甜滋滋。

咬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不过,最起码能喝上洛温牌的奶汁。

和青拉下奶罩,将那对本来就大的奶子挤在一起,一手捏着一只奶头不让乳汁溢出,最终,让洛温的两个乳头碰在一起摩擦。

被玩弄的人当即浑身颤抖,奶子晃起了乳波,这种触感很是奇妙,尤其是得知自己在搞自己,违逆常理的刺激感直冲大脑,洛温嘴里急促喘息,即使看不见表情,想必也是爽过了头。

就这样摩擦了好几分钟,一只奶头又被操控着去戳刺另一个奶孔,过一会儿身份调换,成了被插的那个。

乳汁断断续续溢了出来,因为洛温是爽的,所以越来越多的汁液被生产,他的奶子都有了憋涨感,当奶孔被插时,那些乳汁便迫不及待喷了出来,爽得洛温不断挺胸,恨不得被嘬着奶头好好吮吸一番。

但和青也没满足他,只是将他玩得情欲大起,逼穴喷了一次又一次,全身潮红,而那些残留的红血点也渐渐消失了。

这是痛苦却也愉快的一夜,当洛温睁开眼时,脑袋还是懵的,记忆里最后的片段是他被水鬼的头发丝给偷袭了,钻心的疼。

他立马爬起身检查自己的手脚,很光滑,看起来不像受伤的样子。

洛温懵逼了,难不成他之前是在做梦,不然就是水鬼那货善心大发,没把他弄死……

嘶——到底怎么回事儿?

思虑无果后,他才分出一丝注意力给自己目前的处境。

最引人注目的是前面两块大大的黑板,以及上面未擦的粉笔字,甚至最边上一溜儿还是课表和值日生。

这……不是,他怎么跑到教室来了?

他低头,只见自己昨晚换的衣服消失不见了,现在是一套校服,还是女款的,一个v领的蓝白短袖,自己硕大的奶子竟然就直挺挺将衣服膨出一个高昂的弧度。

不是,这有些太紧了吧,这么小的衣服,没看见他奶子都被勒得如此明显了吗?!

无人理会他内心的咆哮,视线下移,则是一条黑色带蓝条的裤子,嗯,很像学生,不对,简直一模一样,而且还是那种丑丑的校服。

怎么说,其实他现在才是做梦?

或者是穿越了,或者是被人秘密扔在这里,可是谁家好人会将别人扔在学校啊!

他爬起身,有些不适应地活动了下肩膀,身下的裤子还好,挺宽敞,上面就太紧了,他的奶子真的很突兀啊,这就相当于有个价值高昂的宝贝,你不把它好好藏起来就算了,还非要招摇过市引人注目,那不是明摆着想让别人觊觎抢占吗?!

啧,什么玩意儿,服了。

教室里的课桌摆放的整整齐齐,窗外明媚的太阳透过蓝色窗帘照进来,洛温走到窗边,谨慎地揭开帘子一角观望外面。

走廊的环境很好,干净明亮,还能看见两颗从院子中央拔地而起的桂花树,此时未开,洛温不由自主回忆起桂花的香味,余韵悠长,盘旋贯穿于他的记忆,他的奶奶……

也好,其实早点走了倒不用再受罪,也不用知道他孙子如今被如何对待。

虽说如此,更多还是丢人,伤感也有,但还没有多到能触发洛温心中那个阈值阀门。

外面看起来倒是很安全,但洛温已经不敢再轻举妄动了,他怕自己愚蠢的行为会招致杀身之祸。

那现在怎么办,就一直待在教室吗?

不是吧,到时候不得饿成尸干了!

可是嘛,现在还不饿,饿的时候再说吧。于是洛温心安理得坐在了教室里,随便拉过不知哪一个同学的课本看了起来。

嗯……生物,这个他当年还挺喜欢的,有意思,只是再有意思的东西被翻来覆去当做知识点来讲,也会厌烦,当时是厌了,现在倒还是怀念居多。

他就这样津津有味看了半天,直到一声滋滋的电流声响起,阻断了他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

“这位女同学,你怎么一个人在八班,快点到一楼会议室集合啊!”

洛温懵逼抬头,是在叫他吗?他记得这个班就是高一八班,课本上写的是这样。

“别看了快走啊!”

“……”

哎不是,敢情他真成学生了,玩角色扮演也要适度啊,尼玛让老子扮演女学生,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快点别磨蹭了!那个怪物马上就要到三楼去了,我现在在监控室替你看路,你按照我的指示跑就好!”

广播里的语气很是焦躁,仿佛格外关心洛温的安危。

听得洛温一歪头,太熟悉了这种感觉……

妈的,这他妈不就是老子在公司里被某些傻逼催促指挥着该如何如何,结果指挥得稀巴烂,害老子上班第一天就被和青请去喝茶的情形吗!

尼玛老子当年初出茅庐屁都不懂,才乖乖着了别人的道,但是如今,放他娘的屁!老子谁也不信,这几年全是自食其力,谁他妈稀罕你们这些傻逼的帮助。

越想越气愤,洛温一听那个哔还想催促他,立刻开骂:“他妈的你给老子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命令老子,走走走,走个锤子,他妈外面什么逼样老子能不知道吗?蒙人也得有点水平,你现在是在监控室,但你指的路老子才不信没有怪物,老子看你是被困在监控室里要靠老子替你引开怪物吧!”

等洛温不做停留一口气骂完,广播里的声音顿了半晌,再次响起时音色未变,但透着错愕和伤感,“……同学,你怎么能这样……曲解我的心意……”

“……?”

等一下,这语气有些过于真诚了,难不成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被细丝贯穿四肢的痛感已经深深烙进洛温心里,他不敢拿自己的命赌,但是也不能让人家白白挨一顿骂。

……靠,嘴贱误人。

洛温在心里唾弃自己,冷静下来后立马动身趴在窗边,再怎么样,他都要看看这人说的话是真是假,就这样静息宁神观察了一分钟,在他心头怀疑越来越重时,楼梯口终于有了动静。

一个人形怪物慢吞吞走着,全身的皮肉像是被撕开后再重新缝合似的,极其不连续,展现出一种直击人心的丑陋的可怖,洛温就跟头顶被开了个口子直往身体里灌铅一样,又沉又冷,动弹不得。

“——快跑!”

刺耳的广播声如今听来宛如天籁,可惜的是,这天籁并没有卵用,反而引得怪物加快脚步朝教室走来。

洛温眼睛都急红了,尼玛,他妈的他倒是想跑,可这两腿就跟焊地上似的,妈的一点都动不了!

他有一种极其可怕的预感,那就是他妈的他要死了,天要亡我啊!

教室门就跟纸做的一样薄,缝线怪轻而易举就将之踹破了,如入无人之境。

洛温眼睛瞪得像铜铃,目眦欲裂,我超超超超!!!

要!出!人!命!了!

快快快老板江严水鬼求求了随便来个人啊!

“洛温趴下!”

没有丝毫犹豫,“唰”的一个下蹲,洛温感觉自己太听话了,人生中没有哪一次能比得过此刻的顺从,其实也归功于他的身子突然就能动了,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来不及思考,听到什么就跟着照做。

于是,一把飞镖以极快的转速擦着洛温的发顶直直砍向那怪物的脖颈,不过没有成功,被缝线怪那裂开的一片片皮肤给层层包绕起来,揉铁片的动作跟揉纸团似的,咔咔的声响后,就只余一堆碎渣了。

洛温的心脏激烈抨击着,恢复自由的身体阵阵发软,我敲……生死关头……

他扭头,热泪盈眶地要对着恩人道谢,不过还没等他张嘴,他那身为高中生的恩人就紧攥着他的胳膊一提溜将他给拽跑了。

……这是飞一般的感觉!

洛温惊愕地看着四周飞逝的楼梯,心头滑过一串666666……

这尼玛是超人!

缝线怪就被他们抛在了身后,他和恩人进了对面一楼的一间教室,期间广播里一直响彻着滋儿哇儿乱叫的杂声。

“先躲这里,估计他一小时后会过来,那时从后窗翻走,去操场。”

洛温呼哧呼哧喘着气,眼神茫然,他很累,此刻也感觉自己很白痴,为什么如此真实呢?这他妈是现实?可老子他妈怎么会一点都不了解!他为什么就到了学校,成了学生,还他妈又有新怪物出现而且一副大杀四方的模样?!

……他此刻还在地球吗?

卓非焱瞟了他一眼,察觉不对,“洛温你怎么了?”

闻言,洛温心头的吐槽瞬间清零,不可置信扭过头,“……恩人……你叫我什么?”

“叫你名字啊,怎么这么惊讶?”

“……”洛温狠狠抹了一把脸,看样子都快扛不住了,心头一万句草泥马汇聚成三个字:“哦,没事。”

卓非焱一脸奇怪地看他,“你这可不像没事的样子,而且你怎么突然就到那个教室去了,我不是让你待在宿舍别出来吗?”

“……”

洛温要疯了,什么宿舍,什么教室,他妈的他根本不知道啊!妈的能不能别老是给他上演这种没头没尾的戏码?!

对方这副模样一看就和他是熟识,而且还是专门跑去救他的,要是没人家自己早凉了,所以洛温只能选择以真诚打败一切,勇敢直视那双浅色的褐眸,找了个万金油的理由:“我失忆了。”

对方一时也愣住了,充满朝气的脸庞有一丝茫然,半晌才道:“所以……闻堰叫你你却没跑。”

“你口中的闻堰是指广播里的人?那确实,我不信任他。”

“那我……”

“你不一样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恩人指哪打哪,老、咳……我唯命是从!”

听此,卓非焱愣愣点头,片刻后道:“我叫卓非焱。”

“明白恩人!”

卓非焱略感尴尬地挠头,有那么一丝羞赧。

不过要说洛温怎么突然这么狗腿,那他妈还不是被逼无奈,他妈的他但凡有点自保能力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卓非焱端正地坐在板凳上,从桌洞里掏出一本习题册,嗯没错,掏出了一本习题册还他妈正在写!

洛温狗眼都要被闪瞎了,什么年代,什么人儿,什么正直无畏的光芒在他面前闪烁!

——是知识!

——是知识的力量!

“……你……你……”

洛温的指尖对着卓非焱指指点点,却半晌都“你”不出来下文,他妈的,怪物还不知道躲在哪里窥伺,你怎么能心安理得在这里刷题!

卓非焱很淡定,回答了他的心声,“我的化学很差劲,离满分还有些距离,再怎么样,我是不会放弃学习的。”

“……”

洛温叹为观止,拱手抱拳,“恩人厉害。”

此后,便是静悄悄一片,对方花半小时解决了自己的功课,而洛温在这半小时里做了什么呢,啊没错,他也在写题,不过是数学题,而卓非焱也是不出所料地相当惊讶,他无声靠近,想要看看洛温这个平常痛恨学习的人怎么会突然开始主动学习了。

他走近了,却发现对方一动不动,哦,原来是睡着了,难怪,吓得他以为洛温真的在学习……

实不相瞒,他挺怕洛温突如其来的上进,因为这就意味着他的存在感会降低,如若对方突然开窍了,知道凡事要靠自己,那么便不会再依赖他,到了那时,他的存在又是为了什么呢……

卓非焱低眉敛目,神情低落,他帮洛温顺了顺肆意翻飞的衣领,手指不小心擦过颈部那细软的肌肤时,他便咽了一口唾液,心慌地挪开视线。

洛温怎么这般……没有防备心。

每次面对洛温都是对他自控力的极限挑战,记得有一次他不小心揽了一把即将摔倒的洛温,那绵软的胸部就深深陷进他的胳膊里,那种触感……

回忆到此终结,那种触感……到底是怎样一种触感?

“……?”

卓非焱突然愣住了,他的手颤抖着摸向洛温的奶肉……温热,软弹,真实……

他突然对自己的过去产生了怀疑,纵使他的理智告诉他洛温的奶子有多么大,多么软,洛温本人是多么完美的双性人,可他却好像并没有真正接触过,没有像如今一般抚摸过。

“……呜……别他妈……捏老子的……奶……”

睡梦中的人好似在遭受什么噩梦,眉头厌恶地皱起,柔润的唇瓣透着漂亮的瑰色。

卓非焱松了自己的手,将洛温轻轻抱进怀里,让对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轻松从窗口翻了出去,直奔操场的器材室。

他掏出钥匙,打开体育器材室的铁门,里面黑漆漆一片。将昏睡的洛温在地上的软垫子安顿好后,他打开灯,拉上窗帘,怕光亮透出去甚至还将废弃的宽大木板挡在窗户上。

其实完全没必要开灯,这样徒增了风险,但是对此刻的他来说,这个灯非开不可,他要看,要解开心中的疑惑。

于是他站在了绿垫子旁,肮脏深绿的色泽更衬得洛温皮肤白腻,熟睡的热气将他脸蛋蒸出淡淡的粉色。

卓非焱深吸一口气,蹲下身,用细瘦有劲的手指扯着对方胸前被撑到透薄的衣物,他不甚熟练地将被绷紧的校服脱了下来,随之就看到了那对被白色胸罩兜住的大白兔。

他的手刚刚隔着衣物摸过,那种感觉,让他心跳加速,此刻竟是不敢直接触碰,手脚都在颤抖发麻。

他慌乱的视线不知该往哪里放,心脏砰砰作响,他竟这般无耻,趁着对方熟睡而对其上下其手,自己与那些禽兽又有何异……

卓非焱的内心备受煎熬,一面自责愧疚,一面又难以控制,视线流转,落在洛温漂亮的眉眼上,突然间着魔似的,俯下身,轻柔的吻落在对方薄薄的眼皮上,随之往下,直至含住那两瓣温软的唇肉,舌尖轻滑,溜进温度更高的口腔,卷着柔软无意识的嫩舌与他翻腾。

他的吻如他的人一般克制,对于遭受了太多强迫和暴力的洛温来说,简直如蜜糖一般,让昏睡中的人凭着本能反馈给他舒服的沉沦的反应。

心头像是盛放了一场绚烂而美丽的烟花,卓非焱紧张的心情不自觉舒缓起来,他珍之又珍地吻着洛温,双手拥着对方白皙滑嫩的后背,前胸就轻轻压着那对软弹的兔子。

他的阴茎已经立了起来,前端吐露的腺液沾染了裤子,可他是万万没有打算要去使用自己的性器,身为高中生,连轻柔的亲吻和抚摸在他眼里都是极度过分,更遑论性交。

不过,此刻他太难控制自己了,迫切的心情指使他不断做出逾矩的事情,那双只懂读书握笔的手如今却拢着洛温的奶肉,轻柔缓慢地按揉挤压。

等他的指尖突然触及到一抹湿润时,才放过洛温微微红肿的唇,转而用牙齿将胸罩向上叼去,将这对大奶子真正暴露在灯光之下。

只见淡粉色的乳晕中间是勃起的深红色乳头,俏生生地吐露淫荡的白液,流速随着他手上动作的变化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等他的手劲儿偏大了,竟会直直激射出一股奶柱。

卓非焱看得脸色爆红,片刻后抿唇,洛温这个年龄怎么会产奶,这种东西不都是怀孕生子后才会有的吗,难道……他的视线不由得转向对方的肚子,很平坦,一点怀孕的迹象都没有。

他的手轻柔地抚过洛温的肚脐和小腹,等他想将手撤走时,对方突然小幅度地挺了挺下身,黏腻的呻吟传入耳畔,他这才发现洛温下面的裤子已经紧紧贴在了身上,从形状可以直观地辨别出那两瓣饱满鼓胀的花唇和中间那条会流水的沟壑,黑色的裤子也能看出深黑色的水渍,已经晕染了一大片,可见洛温到底流了多少水。

下面的小穴似乎痒极了,洛温的双腿不断地夹紧磨蹭,慢慢地,前面的小肉棒也竖了起来,将宽松的裤子顶起一个小包,他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好似马上就要被空虚感折磨醒了。

卓非焱此刻略显无措,只能伸手隔着裤子轻柔抚摸饱满如馒头的小穴,妄想以此来消解对方的骚痒,他不敢想象等洛温醒来发现他的奸淫行径,以致他们关系破裂的情景,那真的会比杀了他还难受。

那种奇妙的触感又给了他心灵不小的震撼,黏腻潮热之下,隐秘的欲望升腾而起。

不多时,他的手被洛温的腿根夹住不断摩擦,而对方欲求不满的哼唧声又出现了。卓非焱的脸颊滚烫异常,整个人像是被放进蒸笼里一般,同时阴茎一阵胀痛。

最后,在他犹豫不决的时间里,洛温终于被空虚感折磨醒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刺眼的白灯,他忍不住眯了眯眼眸,等脑子和眼睛都缓过劲儿后,他才支起身子看来。

“……你?”

他低头看着自己正在流奶的两坨乳肉,量多得连肚脐眼都成了白色水洼,顺着看下去,就是他恩人的手放在他的逼缝上。

卓非焱脑子轰的一声响,急忙抽出了自己的手,将满手的淫液胡乱擦在自己干净的校服上,他的表情看起来太不正常了,烫红中透着苍白。

随后他抿着唇一言不发,脚步飞快地钻进了一个摆器材的架子后,走到了昏暗无光的深处。

被留在原地的洛温懵逼了,搞什么,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好吗,为什么他妈的反倒是对方一脸黄花大闺女的羞涩样跑走了?!

……?

天理呢?王法呢?

妈的,更让洛温生气的是对方摸完他就跑,只管点火不管灭火,老子的肥逼都尼玛流那么多水了,你小子是瞎吗?!

他气愤坐起身,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知道自己已经不在教室了,便用正常的语气道:“这里安全吗?”

等了一会儿,大概有十几秒吧,对方才开口,“哪里都不安全。”

“哦。”

洛温一听这话,又安心躺下了,既然哪里都不安全,那老子就一直待在这里吧。

他揉着自己的奶子,将里面的奶汁都挤出去,他发现自己的奶子自从被那些可恶的触手给一通操作后,每次他感觉很爽的时候,奶水便格外得多,这玩意儿好像就是根据他爽感的高低来决定流量的多少。

啧,那这岂不是不能口是心非了,老子被操的时候万一想装一下,说自己不想被操,但是奶水哗哗地流,那这他妈不就被啪啪打脸了。

洛温苦恼了那么一小会儿,然后猛地反应过来,不对啊,凭什么老子要被操,妈的,老子自己也可以释放性欲,一切全靠自己!

等他脱了裤子开始插逼的时候,就不行了,他侧着身子手中三指嵌在肥逼里,累得满头大汗,却是不得要领,这他妈第一次自慰怎么显得自己如此蠢笨呢?

于是,他决定场外援助,清了清嗓子努力用中气十足的声音道:“那个卓非焱,你不能摸了我就不管了吧,我这……需要你帮忙……”

说到最后他都尴尬到无地自容,妈的好羞耻啊,竟然主动让别人操自己,而且人家现在只是个高中生,这不就是荼毒青少年吗!?

洛温一颗心七上八下,感觉自己才是那个作恶多端的奸淫者。

躲在角落里的卓非焱眼眸愣愣睁大,他早就听到了插穴时的水声,可在他的印象中,洛温给他的感觉不是这样的……

洛温是个双性人却从来不掩藏,他会大大方方将那些恶意都驳回去,因为他从来不会亵玩自己的身体,所以他有十足的底气去反驳那些下流无耻的人。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有乳汁,为什么他会自己去插女穴,为什么连叫声听来都如此身经百战……

太多问题了,他坚不可移的信仰突然动摇了。

但最终,迟缓的脚步还是迈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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