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维南被打得直翻白眼,碰上这么个疯子,他真没辙了。
他只能一个劲的求饶道:“王爷,饶命啊,我已经命人去放范荣了。”
还是不到一刻钟时间,范荣便被一帮衙役给架着跑过来了,而此时,县令吴维南也被朱器圾给打得奄奄一息了。
范荣见状,连忙劝阻道:“王爷,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啊,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啊!”
朱器圾闻言,这才停下手来,喘息道:“既然是岳丈大人求情,那就算了,本王暂且饶过这狗东西。”
说完,他又抹了把汗,随即拿着扁担走到那挑柴的汉子跟前,客客气气的道:“大叔,多谢啊,扁担还你。”
挑柴的汉子一看那红红的扁担,错点没瘫地上。
小王爷,您这不坑我吗?
我就是来看热闹的,我不是帮凶啊,这事跟我没关系啊!
他连连摇手道:“王爷,您可能记错了,这扁担不是我的。”
原本,他只是心存侥幸,胡乱推脱。
没想到,朱器圾闻言,竟然呆呆的道:“噢,是我记错了吗?这扁担不是你的,那是谁的啊?这是谁的扁担啊?”
这“凶器”谁敢接,四周的老百姓都吓得连连摇手,飞快的往后退去。
挑柴的汉子见状,干脆丢下柴火,一溜烟跑了。
还好,这小王爷疯的都有点神志不清了,要不然,他可就麻烦大了!
疯起来自己的王府都拆
浙川郡王朱器圾疯了,刚就藩第二天,他便跑到张府大门外,把乡绅张能举和县令吴维南给打得奄奄一息!
这消息就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很快就传到了南阳府城。
唐王侧妃张氏闻讯,不由惊喜莫名。
好啊,这小子,正愁没借口收拾他呢。
这下好了,只要把这事上奏朝廷,这小子不死也得脱层皮。
她只是稍微想了想便一溜烟跑到老唐王寝宫,对着靠坐在榻上闭目养神的老唐王焦急道:“王爷,王爷,不好了,器圾疯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到浙川就发疯打人,县令吴维南和乡绅张能举都差点被他给打死了。”
器圾?
老唐王朱硕熿这会儿也有点神志不清了,因为他年纪太大了。
要知道,他可是隆庆年间就袭承了唐王之位,到这会儿,都四十多年了。
也就是说,他最少也有六十多岁了。
这年头,能活到六十岁都不容易,六十多岁的人,那基本都老得浑浑噩噩了。
他愣了半天,这才记起来器圾是谁。
幺儿这不刚去就藩吗,怎么就把什么县令吴维南和乡绅张能举给打了呢?
这打了乡绅还没关系,打了县令就麻烦了,人家可是朝廷命官。
老唐王朱硕熿想了一阵,这才皱眉道:“真的假的,幺儿不是挺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