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的女子很浅,骑个自行车爬个树就没了,不知道真假。
娑秋娜眼睛眨呀眨,“要不要大官亲自检查一下?”
黄昏一脸尴尬,“不了不了,我相信你。”
落荒而逃。
娑秋娜咯咯的笑,对着黄昏挥手,“大官人,有空常来玩啊,我会备好瓜等你来吃哟。”
还刻意抖了抖胸。
恰好被出于礼貌扭头过来回应的黄昏看见。
顿时就说不出话了。
直到走出院子,黄昏心里还在轻跳,像小鹿乱撞。
壮观啊。
以前没发觉,原来是因为她身材高大的缘故,现在才发现,真的很有料。
好想当个吃瓜群众……
姑娘不是鬼,是秦淮河上的春水
待黄昏走后,娑秋娜忽然就不笑了。
回到院子里坐下。
乌尔莎拿了帕子在她后面轻轻擦拭湿发,院子里其他女子见状,知趣的散了,其实散的不止是人,人心也散了。
以前大家在西域,没得选择,只能做死士。
现在大家也想做个正常人。
别看大家言辞里对乌尔莎没有节操是去鸡笼山承欢黄昏颇为鄙视,其实心底里多少是羡慕的,因为至少乌尔莎活得很真实,作为一个女人而活着。
再说句大胆的话,其实这当中有多少人心里对黄昏有那么一点羞羞的想法呢。
毕竟黄昏好看。
有钱。
年轻。
这三点加在一起,很难有女人能抵挡。
当初只靠年轻好看,加上徐皇后的推波助澜就能拿下大明第一美人儿,如今有钱,更是可以为所欲为,成为收割机。
娑秋娜的默默的坐着。
乌尔莎不敢说什么话。
气氛很安静。
眼看头发已经干了,因为静电开始粘连时,娑秋娜才轻声说道:“乌尔莎,其实当初赛哈智出现,将我等救往大明路上时,我都以为这辈子要成为大明君王的笼中雀了。”
乌尔莎摇头,“你不愿意,没人可以。”
我还在。
想了想,“她们也还在。”
虽然大家的想法多少有了私心,但十一个女子不会忘记,当年她们是怎么活下来的,又是怎么过上了别人一辈子都过不上的好日子。
那年乌尔莎还小,她混迹于泥泞中去和流浪猫狗抢食,她卑微的活着,不知道下一顿在哪里,也不知道明天在哪里。
直到有一天,有人将她带入一座乡野里的偏僻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