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锦想了想,“知道那一夜我为何要说爱情其实是一句话吗?”
娑秋娜摇头,“我也在想,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徐妙锦笑了笑,“其实意思很简单,我只需对夫君说一句话,你就注定要输,这句话其实也很简单:有你无我。”
娑秋娜愣了下,“这么自信?”
徐妙锦呵呵一乐。
娑秋娜不怀疑了,毕竟大官人不像是那种沉溺美色的人,于是问道:“所以夫人说了没呢?”
徐妙锦摇头。
这话她怎么可能会说。
因为说了这句话,她和黄昏的爱情就会出现一道缝隙,一道哪怕补上了也会一直存在的缝隙,所以永远也不会说。
但如果徐妙锦表现这样的意思,那么黄昏就能理解得到,他也会做出选择,毫无疑问,黄昏只会选择徐妙锦。
最多就是让娑秋娜在他心里占据着一个角落,无人时会想起她,成为一段遗憾也是美的记忆。
仅此而已。
所以说与不说,效果一样。
娑秋娜觉得有些忧伤,因为她忽然明白了,无论自己勾搭大官人能否成功,都始终要输给这位夫人,偏生没有丝毫怨念。
自己终究还是太嫩了。
旋即又乐呵起来。
徐妙锦讶然,“你笑什么?”
娑秋娜一语双关,“我笑啊,在夫人面前,我还是太嫩了。”
徐妙锦唯有苦笑。
这是她的隐痛。
一直以来,她都惧怕这一点,到现在因为和黄昏成了夫妻,有时候甚至不敢面对这个事实:她比黄昏大六岁!
迟早要人老珠黄,而且更快。
认罪?不存在的!
于是相坐无言。
许久,徐妙锦才道:“知道苏仙的那首《水调歌头》吗?”
娑秋娜颔首,“前几日又看过。”
又……
这种名篇,和李太白的将进酒一样,哪怕身在西域,娑秋娜也读过,其实别说娑秋娜,西域那边的大多人都读过。
徐妙锦看了看其他妖姬,“有人会跳大明的舞么?”
娑秋娜摇头,“她们不会。”
顿了下,“我会。”
徐妙锦讶然,“你连大明的舞也会。”
娑秋娜一脸黯然,“在西域之时,我父亲当年也存过念想,将我送到大明皇室为妃,哪怕当个王妃也行,所以刻意栽培过,何况我父亲本就崇尚中原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