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
嗯,有点炽热,像要吃人。
徐妙锦岂会不懂。
这眼神……充斥着赤裸裸的欲望。
大囧,羞恼的剜了黄昏一眼,“我休息去了,你继续自娱自乐罢。”
丢了长剑转身就跑。
一路小跑回了厢房,留下满地芬芳。
黄昏追悔莫及。
完了,目光太过赤裸,把她羞跑了,今夜不能取得阶段性进展,简直浪费了这皎洁月光。
不过……锦姐姐这身体柔韧度,瑜伽高手啊,这不得不让人遐想连篇,已经可以预见,若是今后和她修成正果,自己大概是要扶墙才能出新房了。
厢房里,徐妙锦靠在门上,捂着胸口,脸蛋儿快要贴到胸襟里去,脸蛋儿火热般发烫,胸脯更是起伏不定,咬着嘴唇羞臊得不敢见人。
哎呀呀呀,太羞了太羞了……
怎么就没忍住,真在黄昏面前跳了一曲呢。
都怪这夜风,拨弄人心痒,又怪这月色,太撩人。
绯春急忙去侍候小姐洗漱。
许吟咳嗽一声,将心飞得很远的黄昏拉回来,两人重新坐下,就着花生米浅斟漫饮——米酒不醉人,一斤两斤不在话下。
许吟先开口,“黄昏,自靖难之后你在应天做的事我都看在眼里,有时候我很茫然,完全不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黄昏哦了声,“哪里迷惑了?”
许吟浅啜一口,丢了颗炒豌豆在嘴里,“你救黄观,是不得不救,因为黄观被朱棣问罪的话,夷族甚至灭三族,你都会被牵连,但你为何想救景清?”
黄昏沉默了一阵,没有说话。
救景清是顺手的事情,最主要还是阻止瓜蔓抄的出现。
许吟又道:“你为了简在帝心,走了一跳极为凶险的道路,也还好,平安度过并且洗白,如今已是天子麾下宠臣,按说你应该奔仕途,可为何要经商,在钟山下折腾两个工坊之余,又组建了时代商行。”
经宋元后,商人的地位有所提高,但依然被鄙薄。
黄昏依然不语。
忽然起身,对许吟道:“跟我来。”
许吟不解。
和黄昏来到驿站外的一个角落里,发现竟然有人,身穿飞鱼服腰配绣春刀,豁然是之间见过面的锦衣卫南镇抚司小旗赵芳生。
赵芳生对黄昏行礼。
黄昏压低声音问道:“没发现可疑人?”
赵芳生点头,“确实没有人,先前你们唱曲起舞之时,是刺杀的最佳时机,可我和苟布、张凤阳巡查了整个驿站,并不见驿丞、驿卒以外的人,应该是没人准备刺杀。”
黄昏松了口气,“如此看来,消息没有走漏。”
今夜为何要搞这么多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