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想要摆脱倾覆的名义,走工业经济的总路线,积极地对外开海扩张,是唯一可行的道路。
这是历史的必然选择。
可是如何走好这条路,就算是崇祯皇帝也没有太多底气,因为大明面临的境遇,和任何一个时代都不一样。
拥有先知先觉的优势,的确能让崇祯皇帝有参考经验,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大明,就能简单粗暴的用拿来主义,这是不符合当前国情的。
“工商法,是朕所能想到,可以妥善解决这些问题的良药。”
崇祯皇帝继续说道:“你们官办处上下,在确保内务府所辖国营工坊,先前所定发展的落实下,要有序修订相应政策。
例如明确工坊招募群体的年龄,明确劳作时间不超多少时辰,明确最低工钱保障等等,都要逐步的完善起来。
发展要确保。
保障要明确。
虽说这两者之间存在矛盾,存在对立,可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朕不希望看到今后的大明,受工厂主群体的盘剥,而导致新形势的叛乱发生。”
“臣遵旨。”
章谨忠硬着头皮,拱手作揖道。
天子所讲明的这些要求,真要是逐步明确下来的话,那必然会触碰到很多人的利益,这并非是件容易办成的事情。
就算是先行在国营工坊试行,可拿着真金白银的那帮群体,在知晓他们的权益遭受到威胁的话,还要分润给底层的脱产群体,那一个个都是会不高兴的,会很不满的。
“这件事情朕知道难办,所以不给你们约定期限。”
崇祯皇帝端起茶盏,呷了一口,看向章谨忠说道:“但是今后的每一年,官办处在呈递汇总报告时,朕要看到切实的改变。
不要糊弄朕。
这件事情不是小事,别觉得难办,别觉得会得罪人,就避重就轻的做些事情,朕想要的不是这些。”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