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
“好了,接下来我们便各奔东西了,你去你的府衙上任,我回家一趟,然后便启程往大名府那边,你也不必送我了!”萧诚道:“一上任,你就会发现,无数的事情会将你淹没的,努力吧,少年!”
拍着刘新的肩膀,萧诚笑道:“希望明年在吏部的考功薄子上,你是上上之选!”
刘新翻身下马,走到一侧,恭送着萧诚一行人等,转向了另一条道路。
当年的萧府,就在东华门这一带。
半柱香过垢,萧诚站在了生活了十六年的萧府门外。
东京城破败不堪,便连皇宫,也被耶律隆绪洗劫一空之后又一把火烧成了白地,如果说东京城还有好的地方,也就只剩下了萧府所有的这一条街道了。
萧府这些年来,没有主人,但却仍然光鲜亮丽,站在大门之前,仍然能看到内里的亭台楼阁。
辽人占领这里的时候,没有人敢打扰这间府第。
宋军收复这里之后,魏武也是第一时间派出了白羽军将这里保护了起来,免得被一些不晓事的人稀里糊涂地在这里搞出事来。
翻身下马的萧诚,眼睛一下子便湿润了,想要抬步上前,脚步却似乎有千斤重,这一步,意是迟迟没有迈出去。
大门缓缓在在他的门前打开,并没有什么大张旗鼓的迎接,只有两个人,扶着一位老人缓步而出。
那是魏武与吴可,一位白羽军大将军,一位知秋院统领,两人扶着的那个人,腰已经伸不直了,佝偻着腰的他努力地昂起头来,满头的白发和胡须交杂在一起。
“许爷爷!”萧诚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萧诚抢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这个为他家服务了一辈子的老人。
许勿言已经年过八十了。
“二郎,你终于回来了!”许勿言亦是喜极而泣。
:我们都将青史留名
营建新都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其本质上又是一件利益巨大的事情。南方派系委实是不愿意再由萧诚来主持这件事,这些年来,他们在与萧诚的利益博弈之中屡战屡败,使得萧诚一系已经在江南稳稳地站住了脚跟,与他们分庭抗礼。再加上萧诚在两广、云贵等地的扎实底盘,使得江南派系不得不低头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