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向了迎面而来的羽箭。
羽箭破开了臂甲,钻进了肌肉,钻心的疼痛,却让耶律敏的神智更加清醒。
羽箭的巨大冲击力,更是让他的身体微微左偏,但唯一不变的是他持枪的右手仍然稳若磐石。
右手持枪,马如游龙。
然后,乌达便向后飞了出去。
长枪刺中了他的胸腹,穿透了甲胄,前胸进,后背出,被一枪洞穿。
战马持续向前,乌达便被穿在枪上,足足向前奔出了百余步,速度这才慢了下来。
长枪一抖,乌达跌落在雪地之上。
身后,数千属珊军骑兵高声欢呼起来。
而德安,脸如死灰,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酷刑
军帐之内,柴火熊熊燃烧,很快便驱散了寒冷,铜壶之中的马奶酒的香气,被火一偎,全都激发了出来,耶律敏盘坐在毡毯之上,身边,一名随军医师,正小心地为他治疗着左臂上的伤口。
乌达那一箭,直接贯穿了他的左臂。
剪断了后部的箭羽,医师抬起头来看着耶律敏:“大王,稍忍耐一些!”
他是准备拔箭了。
耶律敏瞟了他一眼,一伸手,自己拽住箭头,稍稍发力,哧的一声便将陷在肉里的前半截箭头直接给拔了出来,血一下子便标了出来。
医师身子一颤,手忙脚乱地开始给耶律敏止血,包扎。
耶律敏却恍若无事,将那箭头拿在眼前仔细打量着。
精铁打就的箭头,铭刻着乌达的名字。
“也算是条好汉,本事不错!”耶律敏自言自语地道,箭头在手里上下抛了抛,随手便扔进了眼前的火堆之中。
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这样的英雄好汉,倒在了他的铁枪之下。
“还请大王接下来好生休养,万幸的是这一箭是贯穿伤,而且没有伤着骨头,这也是大王洪福齐天的缘故!只需要十天半个月,便能基本恢复了!”医师拱手道。
“屁的洪福齐天!”耶律敏笑了起来:“没伤着骨头,是因为老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