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花间楼斗富,盛禄败给了马歇,当马歇喊出了一万贯的时候,盛禄没有再加价,丢了面皮的盛禄,气冲冲的离开了花间楼。
马歇却是春风得意,得意洋洋。
两人进得安抚使府,被文吏安排在了廊道之上等候萧诚的召见。
片刻之后,廊道尽头,一个魁梧的身影大踏步而来。
走到马歇与盛禄的身边,那人有些犹豫地停下了脚步,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闭上了嘴巴,转身大步而去。
“这个人好生眼熟啊!”马歇看着那个背影,“你见过这个人吗?”
盛禄点头道:“应当见过,只是想不起来了。”
两人正皱眉苦思,一文吏却是急步而来:“二位族长,抚台有请!”
两人赶怪收慑了心神,整了整衣裳,然后揉揉脸郏,这才大步向前而去。
门并不大,两个人同时向前跨出一步,却是挤在了一起,一时之间竟然谁也没有进得门去。
互相怒瞪一眼,却是谁也不敢让步,看得身后的文吏目瞪口呆之余又有些忍俊不禁。
两人同时用力,门框吱呀几声,好歹安抚使的公厅质量极佳,竟然让两人挤了进去。
“见过抚台!”不同于贵州路上其他官员见萧诚,只是拱手而已,这两个人,却是恭恭敬敬地跪下叩了一个响头。
“二位,快快请起!”萧诚放下手中笔,绕过了桌子,走到两人跟前,将两人搀扶了起来。看了一眼马歇,萧诚笑道:“昨晚马头人一掷万金,可是连夜传遍了整个贵阳城了,都在赞马头人你豪爽过人呢。”
“荒唐了,在下荒唐了,让抚台见笑!”
“没什么可见笑的。”萧诚道:“男子汉,自当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嘛!”
马歇连连拱手,道:“抚台,如今在下,只想醉卧美人膝,却是没啥心思醒掌天下权了,在下只想附翼尾于抚台,沾抚台的光就好了。”
“二位请坐!”萧诚笑顾门外:“来人,上茶,上好茶!”
萧诚肢解了叙州。
将其中的一部分,划入了毕节,又将另外一部分,划入到了尚未到手的另外一个府,六盘水。而在划分的时候,却又将马湖和南广两部的区域分别划了一块到对方部族为主的地域之内。
对于这样的地理上的切割,萧诚可谓是做得得心应手。
以后,不管是马湖部还是南广部,想在做点什么,那难度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马歇与盛禄能成一部头人,自然也不是傻瓜,这样的切分,他们一眼便能明白这里头的内函,不过对于他们而言,现在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