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如同一只斗鸡一般,刘益国这一挑逗,王启年浑身的毛,顿时便炸开了,放下手,挺起了胸膛,毫不示弱的瞪着对方。
“等你把身体养好了,咱们见见真章!”刘益国握拳锤了锤对方的胸膛,没使力,却充满了轻视的意思。
“到时候一定让你在地上爬!”王启年伸手抓住了刘益国的拳头,两人同时发力,王启年却是一个踉跄,拉了这好几天,身子是真虚了,王启年心里一阵恼怒。
:谋南
“将安抚使衙门设到南宁来?”岑重有些惊讶地看着对面而坐的萧诚,“自有广南西道以来,安抚使府便一向设在桂州,这一动,牵扯的层面可就大了,只怕难得人心,而且会引起不小的动荡!”
萧诚不以为然:“大师兄,难不成你现在去了桂州,从陶宏元那里将这安抚使位弄到了手,就能让桂州上上下下,一齐归心于你,对你忠心耿耿吗?”
“那自然不能。”岑重道:“那些人,能给个面子保持表面上的平静,只怕就很不错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也只能慢慢地分化、拉拢、化解,必竟只要我在位上,总是会有有靠拢过形成新的圈子的。”
“那您觉得,需要多长时间?”萧诚道:“而且您能确认在这个时间里,那些利益肯定要受到损害的人,会坐以待毙?就不会使点儿什么阴招来坑坑你?”
“大军在手,谁敢妄动?”岑重嘿嘿一笑,脸上杀气毕现。
“既然大军在手,谁也不敢妄动,那又何必要呆在桂州,在这些破事儿之上花费心事?”萧诚敲了敲桌子:“大师兄,我们有多少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啊,那里有时间去与他们虚以委蛇?时间于我们而言,每一刻钟都是宝贵的。”
“搬到邕州来,另起灶炉?”岑重沉吟难定。
“不错,另起灶炉!”萧诚重重地点了点头:“桂州、柳州等地,基本形式平稳,经济也较为稳定,历来安抚使府设立于桂州,也正是看中了这里安稳,经济发达,舒适而不用太操心。而邕州这边,经济远远落后于桂州诸地,羁索州诸多,民风彪悍、好斗,向来被那一小撮人当着财富、功劳的攫取之地,使得这里疲困之极。”
“正是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