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甲,钢刀,弓弩以及娴熟的武艺,让所有的抵抗者都感到绝望。
砰的一声,位于县衙东南角的一间房门被踹开了,躲藏在内里的几个兵丁呐喊着冲了出来,杨万富一手拎着黄则的脑袋,一手挥舞着钢刀,三招两式之下,几个兵丁便横尸当地。
提着血淋淋的刀子,杨万富大步走进了屋内。
这里是牢房。
是黄则用来折磨人的水牢。
杨万富站在坎上,看着被关在水牢里的十数人。
“黄安,黄瑞可在这里?”他扬声喝道。
火把的照耀之下,两个人在隐影里站起了身子。
“黄安黄瑞在此,阁下是哪路好汉?”
“某家杨万富。”杨万富呵呵笑着举起了手中黄则的脑袋:“黄则已经被我砍了脑袋,有没有兴趣与我合作?”
水牢之中先是一阵惊呼之声,有人甚至卟嗵一声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水里,半晌,才平静了下来。
两人伴着淌水之声向着杨万富靠近,走得几步,当啷一声,却是被一道铁链给牵住了,这些人的手上,都锁着一道铁链子,而铁链子的另一头,却被钉在了墙上。
杨万富挥了挥手,几名黑衣人跃入水中,当当几声,铁链已经被斩断。
两人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岸,看得出来,两人已经被关了很长时间了,刚刚露出水面,杨万富便闻到了一股腐臭之气。
“当真是黄则,当真是黄则!”两人仰天长笑起来:“狗贼,你也有今日。”
一人从杨万富手中一把抢过那个血肉模糊的脑袋,仔细端详了一番,大笑数声,突然一张口便咬了上去,竟然想要生啖黄则之首。
一名黑衣人一惊之下,一伸手便将脑袋给抢了回来,黄则的脑袋可还有大用,不能让对方给啃坏了。
那人却是虚弱得很,被黑衣人一抢一推,顿时便跌倒在地上,他也不爬起来,就这样仰躺在地上放声长笑,手舞足蹈,显得欢快之极。
两名黑衣人上前,将其扶了起来,走到杨万富的跟前。
“某黄安!”
“某黄瑞!”
“君为我等报此大仇,我等自然愿附君之翼尾,效犬马之劳!”
独山寨动乱一起,孙靖便被惊动了。
孙靖在独山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此人精通医术,在独山活人无数,享有极高的声望,便是黄则,也不敢轻易动他。
即便此人常常与黄则唱反调,不给黄则面子,黄则多半时候也忍了下来,实在忍不了,手段也多是敲山震虎,指桑骂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