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大明帝国海军那是仁义之师,是优待俘虏的,所以乔治义律被捞上来后,马上就送去了船上的医务室治屁股了。
一想到查理义律这个“大丫片贩子的保护者”都给抓到了,诸葛为道还真有点信了王文的那套说词了。
他琢磨了一下,又问王文道:“进学,那个查理义律的屁股治好了吗?”
“好了,已经治好了。”王文道,“没有大碍了,您是不是要审问他?”
诸葛为道点了点头:“那就问一问吧咱们总得问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保护丫片走私的。”
“也对,”王文起身道,“是得问个口供出来,要不然咱们这一仗打得有点唐突。”
诸葛为道和王文两个人,一前一后就出了办公室,沿着一条狭窄的走道走了一二十米,才推门进了一间干净整洁的医务室。刚推门进去,就听见查理义律正在用地道北京话跟船上的医生讨止疼药呢!
“郎中,您再给额来一针吗啡,中不?额屁股实在疼得厉害,睡不着啊!”
诸葛为道一听这流利的北京话,就知道查理义律一准在大明留过学。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官看见诸葛为道,就上来向他行了个军礼:“长官,您是来审问俘虏的吗?”
“是啊,能审问吗?”诸葛为道问。
“没有问题,”那医官回答道,“属下也猜您和王主任会来审他,所以没给用大剂量的吗啡所以他的头脑非常清醒。”
真是医者仁心啊!
诸葛为道赞许点点头,然后就和王文一块儿绕过个屏风,然后就看见趴在病床上,手上还有个拷子连着病床的查理义律了。
“义律,你可知罪?”王文眼珠子一瞪,开始问话了。
“知罪?”义律心说,“我正受罪呢!”
想到这里,义律就用北京话说道:“额,额是大英帝国皇家海军的军官额是合法的战俘,你们不能虐待额!”
嘿,还挺能说的。
诸葛为道笑道:“义律,我们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你不就是个包庇丫片贩子的英国海军军官吗?说吧那几条丫片船是谁都?是沙逊的船?是查顿的船?还是颠地的船?”
“沙逊?查顿?颠地?”义律一脸懵逼,“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