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两方骑兵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一方是缓缓前行,一方是凶勐撞击。
朱瞻圭化为了全军的尖刀,狠狠的刺进了鞑靼的骑兵阵列当中。
战马的相撞,兵器的碰撞,骨头的断裂,死亡的哀嚎,在这片草原不断响起。
一轮横冲而过,鞑靼骑兵直接减员了1/3。
朱瞻圭抹了抹嘴角的血,看着慌乱整队的鞑靼骑兵,举刀再次发动了冲锋。
日落黄昏,秃鹫哀嚎。
夕阳照射的草原上,一杆断裂的旗子,在傍晚微风吹拂下,缓缓飘动。
苍茫的草原大地上,尸体撒满了大地,失去主人的马儿,趴在主人的尸体旁边,低声的哀嚎,想要唤醒陪伴了它不知多少年的伙伴。
可它的伙伴再也睁不开眼了,永远的陷入了沉睡,沉睡在这无人知晓的草原之上。
“殿下,主战场那边已经撤兵了,鞑靼骑兵并没有突破我们的防线,而且还损失不小!”
“陛下让我传令给您,暂时不要回营地,他猜测阿鲁台这两天可能要跑,让您在外面看看能不能堵住!”
一片高坡之上,朱瞻圭抱着头盔,盘膝坐在地上,一边恢复体力,一边看着黄昏下的战场。
在他身边回去复命的胡玉,向他传达着老爷子的交代。
一旁的一名医官,小心翼翼的给朱瞻圭包扎着伤口。
经过一下午的交战,朱瞻圭再付出1000多伤亡的代价下,将追击他的1万多名鞑靼骑兵大部剿灭。
这是一场辉煌的胜利,如果是一场单独战争,甚至会载入史册。
可惜这是一场数百万人的大会战,边缘的一场小小的战争,在史书中估计也是一笔带过。
如果这场胜利不是朱瞻圭带来的,恐怕连记录的资格都没有。
“我知道了,让人先把受伤的兄弟送回去,马也领回去吧,这帮伙计们跑了一天了,累的也够呛了,让它们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额,把马送回去了,我们骑啥?”
胡玉倒是没说啥,赶过来汇报收获的钱千户,听到朱瞻圭要把马给送回去,却是有些着急了。
朱瞻圭笑着看了一眼这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放心吧,少不了你的马。”
之所以让胡玉回去汇报,是因为在刚才的战斗中,朱瞻圭挂对讲机的那个肩膀被砍中了,对讲机烂成了几半,他也受了伤。
无法远程跟老爷子联系,只能让胡玉跑回去一趟通报了。
等胡玉下去安排后,朱瞻圭活动了一下包扎的肩膀,向医官道了声谢。
等身边只剩下了钱千户,朱瞻圭看着他低声问道。
“累吗?还有没有一战能力吗?”
坐在地上,同样在看着夕阳的前钱千户勐的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