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的儿子们扑上去呼喊抢救,朱瞻圭也站起来,大喊则御医。
等宁王被御医抢救回来,悠悠转醒的时候,朱瞻圭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十七爷爷真是孝心感人,听到太爷走了这么久了还在关心您,悲伤之下竟然喷出三尺鲜血,真是让瞻圭敬佩敬佩!”
“噗!”
刚悠悠转醒的宁王,被这话刺激的再次喷出了一口鲜血,腿一蹬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瞬间宁王的几个儿子,用愤怒的眼神看向了朱瞻圭。
尼玛真不是东西,我爹都这样了,你还用话气他。
你们爷孙俩是不把我爹整死,是不甘心咋滴。
朱高煦朱高燧,以及众多将领们憋着笑看着朱瞻圭。
在一旁的夏原吉,更是暗暗的竖起了一个大拇哥,赞赏了一下朱瞻圭的表现。
朱瞻圭看了看左右,茫然的摊了摊手。
“这不怪我呀,我只是夸奖了一句,什么都没说呀,你们可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不关我的事儿啊!”
:长幼有序,嫡庶有别。
朱瞻圭和老爷子一行并没有在宁王这里多待,宴会的第2天中午就走了。
没办法,不走不行啊。
宁王的妻妾们哭得跟嚎丧似的,围在宁王的床前哭个不停,就差披麻戴孝了。
宁王的几个儿子,看朱瞻圭就如看杀父仇人一般,恨不得扑上去啃几块肉。
朱瞻圭无语。
明明是老爷子弄得宁王这样,自己后面就说一句话,好像什么也没干吧!
为什么这帮家伙们都用这个眼神看着自己,真是莫名其妙。
待的也不舒服的老爷子,见宁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满脸心疼之色,心里却是开心的差点笑出来。
敢咒我死,就你这鸟样,咱俩看看到底谁先死。
哼!
老爷子心中傲娇的冷哼一声,心满意足的走了。
原地只留下了满脸苦闷的宁王一家,以及被气的随时一副嗝屁样子的宁王。
南昌府到到金陵正好有长江,老爷子也不想在岸上晃悠了,直接让朱瞻圭准备了一个船队,傍晚登上船,直奔金陵而去。
永乐15年8月。
离开金陵将近两年的老爷子,终于回来了。
“把院子都给我打扫干净,我孙子爱干净,可见不得脏东西,谁要是让他不高兴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