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各个都是神情恍惚的。
等待了许久的太子妃,看着爷仨手留着血回来,吓了一跳,连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三人却是沉默不言,默默的回到了房间。
到屋中的朱瞻圭,看到胡善祥正在屋里跪着,以及走路还有点不方便的于清瑶。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手怎么流血了?”
正在四目相对的二女,看着手滴着血走进来的朱瞻圭,紧张的连忙迎了上去。
朱瞻圭摆了摆手,让胡善祥去拿伤药以后,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窗户发呆。
于清瑶则是着急的用手帕先包住朱瞻圭的手,不让鲜血继续流。
两个女孩一阵忙碌紧张,用最快的速度包扎好了朱瞻圭的手。
“殿下,奴婢!”
包扎好朱瞻圭的手,胡善祥又跪了下来。
“奴婢有罪!”
朱瞻圭低头看向她。
“罪在何处?”
胡善祥咬着红唇缓缓道:“奴婢父亲乃是景清,是建文之臣,二皇孙殿下喜欢的那个孙姑娘,其实是奴婢的姐姐。”
正在扶着朱瞻圭受伤手的于清瑶,听到胡善祥的话,惊讶的嘴巴微张。
她没想到,这个太孙殿下的女官,竟然是建文余孽。
朱瞻圭盯着胡善祥那低下的脑袋,摸出了一个小纸包,递给了胡善祥。
“听说她受到了惊吓,有点神志不清了,你跟她多少有些关系,不去看看也不合适,你就熬碗汤送过去吧,这调料味道不错,加里面。”
看着小包裹,听着朱瞻圭的话,胡善祥身体一颤。
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拒绝,她不想,她好不容易到达这一步,难道真的就这样放弃?
可如果接受……
内心挣扎了许久,胡善祥脸色苍白,双手颤抖的接过了小纸包,磕了磕头慢慢的退了出去。
看着退走的胡善祥,朱瞻圭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容。
对着窗外微微打了个手势,安排好接下来的计划后,朱瞻圭才在于清瑶的搀扶下回床上继续安睡。
:郑和:你要不是太孙,我真想揍你一顿。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朱瞻圭还没起床,就听到院中的吵闹。
“御医呢?御医呢?快去传御医。”
“这又怎么啦?大清早的。”
“若微,若微,她昏迷不醒,娘,你快去找御医啊!”
听清楚了外面的吵闹,朱瞻圭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殿下,胡善祥女官正在门外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