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们做什么,他都必须是配合我们了。”
哈尔轧脸上带着恍然大悟的神色,这才是明白了自己父亲的算计,眼睛中流露着钦佩。
“不愧是父汗,果然是聪慧。”
“孩儿就想不到这一点。”
而右下方的冒顿则是神色有些犹豫,他觉着既然大秦的使臣来了,就不会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这其中是否有诈?
只是看着狼帐中的父亲、兄弟、甚至是众多大臣脸上都带着得意洋洋的神色,他倒是有些不好说出来了。
于是,冒顿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而后默默地坐在那里。
草原上,某顶帐篷中
张禧龙进了帐篷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英俊的脸上不断地落下来汗水。
天知道方才他到底有多么的紧张。
草原上的头狼威压果然很恐怖,几乎是让他差点将所有的事情抖落出来。
不过如今已经没事了。
张禧龙抱着腿,望着远处的苍穹,此处的天空与家乡的不一样。
家乡的山水多是柔情惬意的,而此地的风和山水多是冷酷的如同刀子一样,远处的天空都被这无垠的草原给映照成了绿色的。
看多了就让人觉着无端的厌烦。
秦
东安君府邸
嬴淀坐在府邸中,面前是一盘已经被整的七零八散的棋局,上面显示出这黑子已经是没有了任何的机会。
“碰!”
嬴淀猛地砸在了桌子上,手都被那桌子刺出了痕迹,鲜血不断地从手掌中渗透出来。
他微微的闭上眼睛:“也不知道北边的事情怎么样了,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是真的不喜想和匈奴人合作啊。”
嬴淀的神情中带着遗憾,其实他是不愿意和匈奴人合作的。
毕竟要低下头找一个蛮夷之人寻求帮助,这实在是一件令嬴淀觉着内心耻辱的事情。
可如今,除却匈奴之外,还有什么人能够牵扯到始皇帝的心思呢?
若不让自己那位好侄子心思注意在这北疆战事上,他的事情怎么解决?怎么继续执行自己的计划?
这样子想着,嬴淀便将自己内心的那一抹焦虑、犹疑给彻底抹除了。
窃国者侯!
等他成了大秦的掌控者,成了大秦的皇帝,他说什么就是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