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为期一天,在这一天内,所有人不得出入考核场地。」
「违令者斩!」
王阚德不知为何觉着心里有些不祥的预感,甚至手掌心不自觉地出汗。
他的嘴唇有些干涸,想要站起来,却浑身都有点无力,觉着自己站不起来。
这个时候的他就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的浑身疼痛,但却找不到一条明路。
他哑着声音问道:“敢问陈总督,为何要有此项规定,不许人进出?”
王阚德此时像是破罐子破摔了一样:“难道陈总督想要囚禁我们么?”
“难道陈总督想要谋反么?”
说道最后,他甚至嘶吼出声,额头上青筋暴起,显得无比狰狞。
“长公子,难道您也要坐视此逆贼谋逆么?”
:身正影歪、相似之人
狰狞的嘶吼声传遍整个院落,然而在场的却没有一个人附和,倒是显得有些清冷。
王阚德此时怒气勃发,心中的怒火已然是烧到了额头上,怎么可能顾得上观察周围?
陈珂站在不远处,神色淡淡的,看着已经坐不住站了起来的王阚德。
“王郡守此话倒是有失偏驳。”
“考核所列之规矩,具都是呈给陛下、长公子看过,并且得到了陛下、长公子准允的。”
“如何到了你的嘴里,便是意图谋逆?”
陈珂神色不变,只是声音中多了些许的冷酷之意。
“只是一天不能出这考核的场地而已,王郡守为何如此的紧张急切,甚至不惜与本督决裂?”
“难不成”
陈珂拉长了语调,看着面前的王阚德说道:“难不成,真正想要造反的人,是你王阚德?”
王阚德站在那里,此时的气氛剑拔弩张。
周围的人都在看戏。
几位郡丞、郡尉具都是已经知道了今日所要进行的这一场大戏,诸多县令虽然不知道,但看着几位郡长官的神色也是猜到了些。
谁是个傻子呢?
被蒙在鼓里的,只有此时的王阚德一个人。
陈珂并没有在意王阚德所说的话,只是继续宣布着考核规则。
在念诵完了很长的考核规则后,陈珂淡淡的看了一眼王阚德:“王郡守,坐吧。”
他似乎是一语双关的说道:“毕竟,时间不多了。”
王阚德听了这话如遭重击,他浑浑噩噩的坐在凳子上,不知道这「时间不多了」是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还是考核的时间不多了?
亦或者两者都有?
此时,大殿外井井有条的进来了一队士兵,士兵将这些长官们包围,手中的武器上泛着些许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