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跟朕一起听一听。”
说着,就是冲着一旁的顿若说道:“让他进来吧。”
顿若轻声应道:“喏。”
不过片刻,顿若便是领着一个青年人走了进来。
青年人身上穿着玄色的袍子,头顶带着一个很简约的银冠,看起来朴素无比。
“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年,大秦万年——”
田承见了嬴政之后,直接行了大礼。
按照道理来讲,大秦的臣子见到嬴政,也不用行此大礼。
其余的六国之候,见了嬴政,也不会行此大礼。
唯有田承不一样。
嬴政摆了摆手:“起来吧。”
田承这才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而后跪坐在那里,看着嬴政,神情严肃。
而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嬴政、陈珂都是有些惊讶。
“启禀陛下,臣有要事启奏陛下。”
&039;“此事关系到我大秦的安危,与六国残党余孽有关!”
田承说得义正言辞,而陈珂坐在一旁惊讶的眨了眨眼睛。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面前的这位就是所谓的「六国残党余孽」吧?
而且还是一国以前的公子!
如今的齐候!
嬴政虽然心里惊讶,但脸上并没有太多情绪。
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
“哦?”
他似笑非笑的说道:“齐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若是六国有残党欲孽试图造反,你不就是其中之一?”
“难不成,你想告诉朕,你要拨乱反正?”
田承就像是没有听出来嬴政的意思一样,只是恭恭敬敬的从怀中拿出一枚令牌。
而后一字一句,声音肃穆的说道。
“启禀陛下,臣乃陛下之臣民,乃大秦之子民。”
“臣乃大秦之齐候,如何是所谓六国残党欲孽?”
田承一脸正义:“臣为了这故往齐国之君留下的势力,苦心经营,深处逆贼党羽之中。”
“为的便是陛下,为的便是大秦!”
“今日,令牌已然拿到。”
“臣便要拨乱反正,揭发齐国余党试图谋逆一事!”
“臣之忠心,日月可昭!”
“还请陛下明察!”
:殿下何故谋反?
田承手捧令牌,做匍匐状。
而此时,一旁的陈珂已经看傻了眼。
嬴政稍微显得比较平静,他随手从田承的手中接过了令牌,眼睛中带着些许复杂。
“倒是不曾想到,你竟然有这样子的心思。”
嬴政笑着摇头,而后望着田承道:“你既然如此说了,朕便是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