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陈珂在教扶苏,在教扶苏的,还有嬴政。
“如此,可为帝也。”
懂得制衡之道,这是为帝最基础的、最必须的思维。
一处宫殿中
陈珂打着哈欠,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没有认床的习惯,但却总觉着在外面没有在家里睡得舒服。
睡不着,半夜就喜欢胡思乱想。
他摸摸这里,摸摸那里,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绢帛虽好,但还是觉着若是冬日只怕不够防寒啊,要是有棉花这东西就好了。”
“但是棉花是产自哪里来着?”
陈珂按了按额头:“好像是天竺还有中亚那一块?”
“现在阿三那有棉花么?”
陈珂一脸疑问。
这个时候的时间还是太早了
很多东西其实并不确定有没有。
但是陈珂觉着,既然都想到了,那不管有没有,总得去看看
毕竟来都来了大冬天的
“咳咳”
察觉到自己的思维开始发散,陈珂干咳一声,制止了自己的思维继续发散下去。
他望着远处,一片漆黑。
又是不自觉地想到儒家。
“儒家最近在干什么呢?”
“之前诈颜崆的时候,颜崆的反应暴露出来,儒家应该是还想算计我的。”
“那到底是想怎么算计我?”
“而且颜崆的神色慌张的要命,若只是算计我,怎么会那么慌张?”
“难道是和陛下有关的事情?”
“那我该如何对付儒家?又该怎么防范儒家?”
陈珂觉着有点心累。
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难道真的要灭了儒家?”
“但是皇帝肯定是不允许的。”
“不然扶持一个正常点的儒家?但是扶持谁呢”
夜深了,陈珂在思维发散中、思索中,逐渐的睡去
:暗流
“咚咚咚”
一阵阵鼓声亦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声音嘈杂的响起,陈珂懵懵懂懂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身上披着被子,睡眼朦胧。
“什么情况?”
此时,大殿外再次响起声音。
“陈少府,陛下有令,若是陈少府醒了,便是尽快前往章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