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被逼的不断的后退,在战场上留下一具具尸体。
曾启钊见此,亲自带着自己的亲兵顶了上去,同明军鏖战。
等双方一交手,他才意识到明军重甲的强悍。
那每次攻击所爆发的巨力,彷佛源源不断的体力,悍不畏死的进攻方式,都让他彷佛看到了当年的满洲八旗兵。
“杀!”
曾启钊瞅准机会,趁着对面一名明军重步中门打开的机会,一枪刺向了这名明军重步的胸膛。
战场上,指望刀剑破甲是行不通的!
能破甲的只有长枪长矛,或是钝器。
只是,谁知这名明军重步反应相当的迅速,侧身卸力,动作一气呵成。
锋利的枪头,顺着这名明军重步光滑的胸甲滑了过去。
在光滑的板甲上擦出一点火星!
这名明军重步虽然被刺的连退了好几步,但曾启钊这一下却也没能破甲。
待曾启钊准备收力再战,这名明军重步竟然从腰间掏出一柄手铳。
彭的一声巨响,硝烟弥漫!
大量的弹丸向着曾启钊射去!
曾启钊只感觉胸前一闷,头面上火辣辣的疼痛。
“啊”
然后便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曾启钊的倒下,使得剩下的清军绿营瞬间士气大跌,眨眼间便崩溃了。
明军的重甲步兵开始追杀清军的溃兵!
等曾启钊恢复意识,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在他的四周,簇拥了一大群亲兵家丁。
“这这是怎么回事?”
当前的环境有些昏暗,曾启钊眨眨眼睛,只感觉全身上下都在酸痛。
幸而他身上的甲胃质量过硬,且明军所用的手铳打的弹丸是霰弹,破甲能力能不强。
曾启钊这次被火枪几乎贴脸命中,才只是一个重伤,勉强保住了小命。
曾启钊喝了一大碗水,缓解了一下喉咙里的干涉,开口询问道。
“广州城有没有守住?明贼可是退了吗?!”
一名家丁点点头开口说道。
“军门放心,虽然差点外城失守,但明贼终究还是被我大清天兵击退了。”
说着,他开始向曾启钊转述起了今日战场上的情况。
在曾启钊昏迷后,清军绿营士气大跌,瞬间崩溃。
他的亲兵家丁只能是将他本人给抢了出来,没能力挽回战局。
就在明军的重甲步兵,即将席卷着清军的溃兵,一举夺下整个广州外城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