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磊正在喝咖啡，听到这句话，被呛了一下，急忙把杯子放下，拿起纸巾擦着污渍。他边擦边咳，好容易平静下来，惊讶问道：“是双年展的评委吗？你这么年轻。”
沈瑜笑着点头：“不是我，是我们的一席。”
纪磊想到了什么，“是巴厘艺术家协会，给你的名额？”
沈瑜说道：“果然瞒不过你，一看就是内行。”
纪磊也笑着说道：“这也太快了。看来你们的这次的画展成果，的确是对他们有很大的震动。你给他们的条件是什么？”
沈瑜说：“当然是相互的帮助。我们宣传国内的新秀画家，也要帮他们运作新画像，我把你的名字列入其中，而且作为重点的推荐名单。”
纪磊说道：“你不要给我这么大压力，我的作品怎么样，我自己清楚。”
沈瑜指着一些纸质的设计稿子，说道：“我觉得，你的这些作品完全可以作为当代设计的作品参展，为什么不行？
纪磊说道：“希望不会丢人吧。”
沈瑜说：“绝对不会丢人。对于你的作品，我们是有一个系列的计划。今年，你的作品价格会超过去年，等到双年展上再露一次脸之后，下一步，让你的一副作品出现在当代艺术拍卖上。只要在拍卖上有了比较好的表现，那时，就会有投资者注意到你这位新秀艺术家。
纪磊听了声音的话，笑着说道：“我怎么感觉你的信心比我还要足？”
沈瑜说：“这番话并不是我随意说的。我已经考虑了一段时间。画廊办了很多的画展，我和艺术圈里面的人接触的多了，也有了一些想法，而且这个想法越来越明确。
很多大画廊都会有一个或几个力推的画像。这些当代艺术家的作品价值非常高，其中就有画廊的运作。
就说在殴洲的华人艺术家里，就有朱、赵两位，你就没想过自己也能达到这个高度？”
纪磊说道：“我没想过。”
沈瑜说：“我考虑过。虽然距离成功，可能还有一段路程，但是只要我们合作，和韵画廊完全可以推出一位知名的画家。到时候——”
他指着工作室里的作品，说道：“你的这些设计，你的这些手稿，你的这些作品。都会被人追捧。”
纪磊沉默片刻，低着头说道：“真不敢想象那一天。”
沈瑜说：“自信一点。我们现在已经开始了。”
十二件古玩，意料之外
纪磊拿起咖啡壶，给沈瑜和自己各倒了一杯咖啡，然后说道：“这个话题先停一停吧，你让我先冷静一下。”
他端着咖啡杯，慢慢品常咖啡。
室内安静了一会，他才缓缓说道：“我的感觉没错，你越来越像一个成功的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