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款识很少见,目前,首都博物馆所藏的粉青釉凸缠枝莲纹碗的款识与之相同。
所以,我给它的估价是80~120万。
现在回想起来,我太过自信了,主要问题是自己见的太少。其次,仿造的人手艺太好。你以后碰到这类东西,一定要小心。”
沈瑜附和:“您说的对,学无止境。”
于老师的老伴建议他休息一会儿。
沈瑜把资料整理好之后,打算告辞。于老师又嘱咐道:“小沈,祁楠是个人才。不能因为我的事情,就对她有成见。以后,你们可以多交流。
还有,我前面跟你说过考研的事儿。”
沈瑜说道:“你就别考虑这个事情了,恢复之后再说。
于老师说道:“我原本可以带研究生,我的一位老朋友也可以。我们两个人都牵连这事儿有牵扯。我的情况,恐怕是无法再带学生了。
我想给你推荐一位导师,就是祁楠的老师。你如果愿意,等我身体好一点了,再给你引荐。”
沈瑜说道:“于老师,你就先别考虑这事儿了,这些事情,等你好了之后再说。你这个状态,我可不敢给您添麻烦。”
于老师嘱咐:“你千万别因为我这事儿,对祁楠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沈瑜想了想,说道:“我听您的。您先歇着,这两天我会留在魔都。有事情您就给我打电话。”
“好好,你去忙啊。不用担心我这里。”
沈瑜告辞离开,走出住院楼,对曾晴说:“我现在明白于老师为什么会气病了。”
曾晴说:“这事情好像还有另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
曾晴说:“于老师去参与这件事情,就是因为他的朋友介绍。我听说的消息是,那个鉴定出赝品的人和于老师的朋友也有关系。
刚才看到了祁楠,大概就明白了其中关系,有可能,就是祁楠的老师,介绍于老师去鉴定瓷器。
于老师被自己人打了脸,当然上火。”
沈瑜叹了一口气,这事儿还真没办法评价。
三人从住院楼去停车场,穿过一个花园,沈瑜忽然听到有人招呼自己。
他回头一看,居然是刚刚见过的祁楠,
沈瑜停下脚步:“祁小姐,您好。”
祁楠走了过来,说道:“我特意在这里等你。”
沈瑜问道:“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