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岩隐肉皮一麻。
口腔里,密密麻麻爬满了蠕动的幼虫。
嗓子眼堵住了!
这药……
为什么会这样!?
虽然很难相信,但寄生虫确实是在保护宿体的安全。
以自己的方式。
阻止药物的摄入。
在被寄生的前提下,身体很难顶住药物的摧残。
“呕!”目睹这一幕的岩隐转头干呕起来。
“怎么会!”喂药的忍者麻了,拿着药的手在颤抖。
“可恶!!!”
他真不会了!
眼神恐惧中透着茫然。
不过,三个臭皮匠能顶一个诸葛亮。
吐完以后,这名忍者说道:“看来是有效的,虫子堵住了嘴,不让吃药!绝对是在害怕吧!”
忍者双眼一亮,好像就是这样!
伸出颤抖的手,强忍着恶心与害怕,忍者伸手进嘴里,清理掏着幼虫,一边掏,一边不断的干呕着。
没有称手的工具,清理的很是费力。
目睹的另一人,按着地上的忍者防止激烈挣扎,头皮阵阵发凉。
但是……
掏虫的忍者本来是不想仔细看的,但本能忍不住,打量了手上一眼。
而就这一眼,便是永恒。
眼睛睁的大大的,既有疑惑也有恐慌。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一点也不痛呢?
手上,满身的血污里,细小的幼虫钻入了皮肤里,留出一个个不断扭动着的小尾巴,长在手上,犹如一块细密的皮毛。
“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中,忍者悚然的站起身来,不断的挥舞着手,蹦着跳着,理智全无,似要甩掉手上梦魇般的白色小虫。
“救我!救我!救我!”
这是体外寄生,正常来说,要不了命,也就啃点皮跟肉。
一点也不可怕。
取出来就好。
最多皮上留个坑,放着不管倒是会往深处钻。
能要命。
一般正常人会伸手碰的嘛,不会的。
躲还来不及。
一名岩隐冲了出来,眼疾手快的抽刀斩下了忍者的手。
“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啊啊啊啊!!!”
抱着手跪倒在地,忍者凄厉的惨嚎着,鲜血从断口不断喷涌。
“因为不知道有什么毒,还是斩断比较好。”一脸硬朗满身血迹的忍者沉声说道:“总比丢掉小命强,别叫了,包扎伤口起来战斗!还死不了!”
都是大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