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主任所言,现在,自己是被拿捏住命脉,可以任凭驱使的一条狗。
除非,自己想死。
如果不想死,就只能放下尊严,竭尽一切努力的讨好主人,像一条狗那样。
因而,意识到这一点后,巨大的恐怖笼罩了全身心。
这个研究还要不要继续,如果我不研究,她会不会放过我!?饶我一条狗命?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升起这样的念头。
随之,更恐怖的寒冷恐怖战栗的席卷全身。
研究员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主任血红的双眼恐怖的盯着研究员,杀意沸腾!
主任他在想着什么!?
他跟我想的一样吗!?
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
研究员后退了半步。
一只手悄悄伸到后腰,摸住了苦无。
他想杀我灭口吗!
镜片下,双眼迅速的通红起来,爬满狰狞的血丝,呼吸急促。
半晌……
“听着!”
跪在地上的主任爬起,血红着双眼,森然的寒声道:“这件事,谁也不许透露!”
“哈!”研究员僵硬的点头。
我还是小看了她的恐怖,她是虫姬,她就是恐怖!
研究员转身,踉跄的离开,脸上似哭似笑,狰狞的扭曲着。
给于胜者奖励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散落的纸质资料,洁白的纸张上,黑字的间隙中是触目惊心的点点殷红,那是主人留在纸张上的心血。
每一张都是如此,感染的研究员们在人们不知道的暗处,呕心沥血的努力着。
每一个人都在拼尽全力的努力着。
一份份坚决的心意环绕在身边,似乎能够给与人勇气。
办公桌上,沧桑的男人抱着头,埋首压抑的痛哭着,身躯止不住的颤抖。
我还能做什么!?
男人不住的自问着。
数据是不会说谎的。
经过统计,真相在纸面上已经很明了,简直一目了然。
而此前一直没有注意,只是下意识的害怕直面它。
大部分的死亡者是因为救治时刺激到寄生虫暴走,从而杀死了宿主。
而目前收治的患者,看起来症状可怖严重,但实际上并不会威胁到生命安全。
通过分析,可以确认,大量繁殖呕出的幼虫,实际上是母体在榨取宿体的营养,通过繁殖的策略排出体外,造成人体营养的大量流失,以此拖垮宿体健康。
结果是,大多会卧病在床,失去行动的体力。
到一定程度后,症状会减弱,维持在不致死的死线水准左右。
这种情况在老人与小孩的身上尤其明显,症状会减弱一些,在壮年人群与忍者中则表现的格外激烈,仿佛寄生虫会随时破体而出命不久矣一般。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