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春天()
零零·楔子
大灰狼,凶又狠,爱吃羊羔和兔子。
大灰狼,凶又狠,一只笼子关起来,摸完耳朵摸尾巴,忧伤抑郁真可爱。
大灰狼,凶又狠,两只耳朵拎起来,抹完润滑指扩张,剧烈挣扎真可爱。
大灰狼,凶又狠,三处敏感找出来,连续刺激送高潮,颤栗抽搐真可爱。
大灰狼,凶又狠,四肢爪子绑起来,强迫打开舔全身,呜咽咒骂真可爱。
大灰狼,凶又狠,左胸右胸捏起来,揉捏胸肌和果子,垂死挣扎真可爱。
大灰狼,凶又狠,掐着腰身托起来,骑在身上自己动,哭哭唧唧真可爱。
大灰狼,凶又狠,揉着屁股抬起来,那玩意啊插进去,骚骚爬爬真可爱
大灰狼,凶又狠,揪起尾巴露出来,搅弄那处看战果,一动不动真可爱。
“大灰狼,凶又狠,爪一捂,身一趴,四肢张,低声泣,毛茸尾巴夹腿间,露出腰来和腹部,可怜兮兮在干嘛?”“你猜。”
“大灰狼乖乖,把腿张开,快点张开,我要进来。”
“大灰狼为什么哭呢?”“因为有羊吃他呀高兴得哭出来了。”
拾壹·立场
“灰太狼先生,您记得您吃过多少羊吗?”
“可笑,你记得你吃过多少根草吗,喜羊羊?”
站在羊族的立场,狼族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是穷凶极恶的捕猎者。
狼族威胁他们的安全与性命。
羊族恐惧、厌恶、憎恨狼族。
这是刻在羊族骨子里的。
所以狼族有错吗?
没有。
起码他们不会认为自己错了。
特步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
站在狼族的立场,他们没有错。
这是狼族的天性。
天经地义。
就像饥饿的人要吃饭,就像口渴的人要喝水。
求生的本能让他们忍不住去猎物。
现如今——
狼族仍残留这一本能。
为了能够名正言顺地捕羊,他们把捕羊当做竞赛,当做实力的象征,当做维护荣耀的手段。
狼族成为狼王有三大要求——
壹,完成狼族所有训练与任务。
贰,至少活捉十只羊。
叁,打败所有挑战者以及上任狼王。
灰太狼生下来便是狼王之子。
他是未来的狼王。
因此他自小所经受的教育与考验便不同于人。
喜羊羊还记得自己在抓住灰太狼后,某一天曾问过他一个问题。
问题是——
“灰太狼,你记得你吃过多少羊吗?”
灰太狼是怎么回答的呢?
喜羊羊记得很清楚。
他回答——
“可笑,你记得你吃过多少根草吗,喜羊羊?”
喜羊羊沉默。
良久,他说:“我只记得我在狼族吃过的第一只草食。”
喜羊羊第一次吃肉。
是一只兔子。
小小一只,可怜,可爱。
他亲手拧断那只脆弱的兔子的脖颈。
喜羊羊杀死那只兔子时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在此之前他就杀过一只豺。
肉食与草食杀起来没有什么不一样。
无非就是草食更容易杀死。
直到灰太狼告诉他:“这是你的战利品,要好好吃掉,不能浪费粮食哦。”
喜羊羊将那只兔子——被灰太狼称为“你的战利品”——带了回去。
他看着那只兔子,看着那只兔子红色的眼睛慢慢暗淡下去变成粉色,最后变成如同水晶一般都粉白色。
很漂亮但毫无生气。
喜羊羊忍不住跑去厕所。
吐了。
最后喜羊羊是当着灰太狼的面吃掉了那只兔子。
灰太狼替他做了一道菜。
食材就是那只兔子。
喜羊羊吃完后,灰太狼摸着他的头夸奖他:“好孩子。”
喜羊羊笑了,笑得特别灿烂,一如一个获得了家长夸奖的孩子。
没有问题。
没有关系。
一只兔子而已。
只是必要的牺牲。
他想。
拾贰·双王
“王不见王。”
羊族的保守派是知道灰太狼的存在的。
之前喜羊羊与他们有个约定。
说好了灰太狼留给他,任他处置绝不干涉。
如今大局已经稳定下来了他们便想出尔反尔。
那些人不能接受灰太狼的存在。
一个国家怎么能有两个王?
王不见王。
历史上的亡国之君会有怎样的下场?
若幸运没有被俘,或选择自杀殉国或选择隐居民间或选择东山再起。
若不幸被俘,就没有什么好下场了——要么被斩杀处决被虐待至死,要么被监禁被贬为奴隶,有的连亲人朋友都不能被幸免。
好下场的有吗?
有,不多。
能有好下场的寥寥无几,而那些往往都是烂泥扶不上墙,构不成什么威胁的阿斗。
新王为了笼络人心,彰显仁慈,往往会赐封一个可有可无的称号给他们。
他们安安分分便可平稳渡过余生,碌碌无为寄人篱下一辈子。
可灰太狼并不是阿斗之辈。
他有野心有实力,不会甘愿困于一隅的。
像他这样的狼,唯我独尊惯了,记仇而又阴狠,若是不能驯服,迟早有一天会酿成大祸。
羊族的那些人联名上奏,苦口婆心地劝喜羊羊不要养狼为患,引狼入室。
那架势仿佛是在劝失足的良家少女回心转意。
“以前天天晚上往那跑就算了,现在竟不管不顾住在那,这成何体统。”
“简直就是鬼迷心窍!”
“一国之君岂能如此任性。”
“他是狼啊!这是引狼入室啊!君上!”
“君上,你不该留下他。”
“他已经毫无用处,留着就是个定时炸弹。”
“君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若他不死心逃出去再起兵造反的话可如何是好?”
“君上应防患于未然,早日处理掉他啊!”
“杀了他。”
“恳请君上三思。”
那群保守派故意施压。
那群保守派喜羊羊现在还动不得。
但是不代表他就束手无策。
喜羊羊看着那些弹劾之折,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你们也知道,我有病,病得不轻。”
“生病了不就得吃药吗?”
“灰太狼先生是我的药。”
“灰太狼先生要是死了我会很困扰。”
“我会吃不好睡不着,这样心情就不好,我心情不好就见不得别人好过。”
“所以,懂了吗?”
“灰太狼我会好好管教,至于其他的……轮不到你们教我做事!”
“灰太狼我说了算,我要他活着他就得活着。”
“我的东西不是你们能动的。”
“惦记别人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若是有人敢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非常理直气壮。
气焰嚣张。
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那群保守派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无能狂怒。
弹劾的奏折似雪花般堆满了喜羊羊的桌子。
连他的同伴,他的老师也被那群保守派搬出来劝他。
喜羊羊不为所动,大有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架势。
让那群保守派直呼灰太狼是个祸害。
事实上喜羊羊并没有把灰太狼一直关在小筑的打算。
喜羊羊有自己的计划。
狼不该被圈养在笼子里。
狼应该是自由的。
狼族他已经整顿好了。
但还差一点。
在他处理完羊族的蛀虫,完成改革后,羊族与狼族、草食与肉食将能更融洽,彼此和谐共处,双方权利都能得到保障。
那之后,这个国家也就能有灰太狼的一席之地了吧。
那群保守派要是知道喜羊羊的打算,恐怕用不着喜羊羊动手就能气得驾鹤西去。
拾叁·逗弄
“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我想草你,喜羊羊。”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莫名其妙被冠上祸害名头的灰太狼对此一无所知。
自那天起,两人的氛围便有些怪。
也不对。
灰太狼并没有将那天的事放在心上。
不自在的只有喜羊羊。
面上端着一副淡定的模样,实际上每次触碰都不自觉地紧张。
以往睡觉都是像个八爪鱼一样抱着他睡,恨不得浑身都贴在他身上。
现在躺在床上喜羊羊不再跟以前一样抱着他。
两人肩并肩躺在床上,灰太狼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喜羊羊的僵硬,如同一条笔直的咸鱼。
虽然喜羊羊晚上在睡着后还是会像以往一样缠上来。
灰太狼有时候会逗弄逗弄喜羊羊。
比如冷不丁地摸一下喜羊羊的羊尾巴,或者在两人靠得极近时用尾巴撩一把蹭蹭他,在喜羊羊早上晨勃的时候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咬或撸出来,洗澡时间邀请喜羊羊共浴,睡觉前突然给他一个晚安吻,偶尔被喜羊羊撞到在自我安慰灰太狼也会特别真诚地邀请他。
灰太狼觉得喜羊羊的反应有趣极了。
这时候的喜羊羊纯情得一批。
虽然他极力掩饰。
这给灰太狼枯燥的生活平添了几分乐趣。
但是没多久灰太狼就觉得索然无味。
现在,他处于烦躁状态。
发情期的兽人很难得到满足。
仅仅靠手是不够的。
长时间得不到满足,那点乐趣也如同鸡肋。
弃之可惜,食之无味。
灰太狼难得烦躁。
他烦躁也没有用。
喜羊羊不会答应他的要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但是他低得头,小小灰低不得。
所以有一天,在两人都洗完澡上床后,灰太狼忍不住。
他忍不住翻身骑坐喜羊羊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喜羊羊。
“我想草你,喜羊羊。”
说完他俯身舔了舔喜羊羊的脖子。
“你好香啊……”
灰太狼用牙齿轻轻咬着喜羊羊的皮肉,几乎是呢喃出声。
喜羊羊能感觉到灰太狼勃发的欲望贴在他的小腹。
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但他异常冷静。
这段时间的逗弄让他心理素质强得一批。
喜羊羊连脸色都没有变。
灰太狼脸色微变。
灰太狼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拾肆·发情
“灰太狼先生,你说过狼吃羊天经地义,那么你知不知道羊其实不是纯草食。羊也是会吃肉的啊……”
如同鲜血一般的气味。
这让灰太狼想起自己猎食的第一只羊。
在他咬断那只羊的脖子的时候,血溅三尺。
那时空气中弥漫的就是这个味道。
差点忘了小崽子已经成年了。
成年的兽人会在春天迎来自己的发情期。
现在正是春意盎然的时候。
所以小崽子在听到他说那句话后发情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狗屁。
撞号了。
这就尴尬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两人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这个信息。
灰太狼因为姿势原因占了优势。
他果断选择抓住喜羊羊的双腕,抽出自己的腰带企图将他的手腕固定在床头。
他没成功。
灰太狼刚缠好腰带,还没来得及打结,喜羊羊的双腕就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反而那腰带捆了灰太狼的手。
先下手也没用。
灰太狼斗不过喜羊羊。
但是灰太狼一点也不想遭殃。
他想挣脱。
两人扭打起来。
灰太狼一时不察就被喜羊羊一个膝顶撞击到腰腹上。
那个地方是他的弱点。
剧烈的疼痛让他有一瞬间的断片,想吐。
清醒过来他就发现自己被喜羊羊按在下面了。
被绑住的双腕也被他单手压住。
太不妙了。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有一个硬挺的东西戳在他腰窝上。
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
两人身上都挂了些彩。
喜羊羊看起来比灰太狼还要惨,灰太狼身上看起来只是多了几处青紫,喜羊羊则是见了血,颈侧有两道清晰可见的爪痕。
将人牢牢禁锢住喜羊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两人对彼此的招式了如指掌,若不是因为灰太狼莫名比以前虚弱喜羊羊也不能制服住他。
剧烈的运动让两人都出了点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那味道不仅仅是从喜羊羊伤口处传来的血的气味。
是喜羊羊的信息素的气味。
这股信息素过于浓烈,灰太狼不得不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反抗。
结果适得其反。
喜羊羊迎来自己成年后的第一次发情期。
他还没有学会如何控制信息素,他对信息素还不能像灰太狼一样收放自如。
他过载的信息素急需宣泄出来。
他只会肆无忌惮地释放信息素,确保自己能够完完全全压制身下的人,确保自己能把过载的信息素塞进另一个容器里。
在释放的信息素遭到身下人排斥后,喜羊羊出于本能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
浓郁的信息素被他压缩成一把利剑破开灰太狼的信息素屏障劈入灰太狼的身体里。
信息素为成年兽人所特有。
信息素分为三种,有很多作用。
性信息素,会传递雌性和雄性是否进入适合繁衍的发情状态讯息,雌性和雄性可以利用信息素的协助找到对方来进行繁衍行为。性信息素具有催情作用,并且较难控制,春季雄性与雌性都会不自觉释放出来,因此需要用抑制剂掩盖。性信息素还具有挥发性强,范围较广,有效时间短暂等特点。
标记信息素,雄性与雌性在发情期才能产生一种信息素,在交配时雄性标记雌性就能让雌性的腺体被其信息素覆盖,并且这种信息素可以传到雌性全身。标记信息素具有驱逐其他雄性与被标记雌性交配以及宣示雌性主权的作用。不过一些强大的雄性可以无视,他们能够覆盖弱小的雄性的标记信息素。标记信息素是由雄性与雌性交配时散发的性信息素转变而来,具有挥发较慢,范围窄,有效时间较长等特点。
特殊信息素,这是雄性所特有的一种信息素,雄性可以完全控制特殊信息素做到收放自如,雄性能只靠信息素分辨彼此强弱,强大的雄性足以利用信息素完全压制比自己弱小的雄性,特殊信息素甚至能够成为攻击的一种手段,这在争夺雌性青睐中也具有重大作用。此外,特殊信息素还具有划分地盘宣示主权的作用,告知同类未经允许禁止进入其领域。特殊信息素具有挥发性最慢,范围最广,有效时间最长等特点。
无论是那种信息素,同性之间都是互相排斥的。
同样作为雄性的喜羊羊与灰太狼也不例外。
而且灰太狼发现,自己的信息素比喜羊羊弱那么一点点。
不过只有一点点也够了。
灰太狼含糊不清地咒骂了一声。
同类的强大的信息素的侵入让他从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排斥感和胁迫感。
但他的身体却被熏得有些亢奋。
血腥味勾起了他的本能。
捕猎的本能。
争斗的本能。
混蛋!
现在不是亢奋的时候。
可以的话灰太狼想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冷静下来。
灰太狼觉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暴力因子与性欲、食欲交织。
好饿。
好烦。
忍住。
忍耐。
灰太狼舔了舔自己发痒的犬齿,指节弯曲,锐利的指甲划破了掌心。
然后灰太狼听到喜羊羊贴着他的耳朵缓缓开口:“灰太狼先生,你说过狼吃羊天经地义,那么你知不知道羊其实不是纯草食。羊也是会吃肉的啊……”
拾伍·教诲
“灰太狼先生,您教我的,我都记得。”
“您的教诲,我终身难忘。”
长大了呢——
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爱听话任揉任捏的小崽子了。
被喜羊羊压在身下的灰太狼痛心疾首。
灰太狼想起了以前。
灰太狼成为狼王的第十一年。
他按照惯例完成了封禅。
但封禅后面还有一堆冗长繁琐的仪式。
灰太狼实在受不了,就溜走了。
光明正大。
撇下众人。
众人无奈,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后面又不需要狼王主持。
只要他在准备结束前回来受礼就行了。
灰太狼遇上了还是小崽子的喜羊羊。
小崽子在跟一只豺打架。
确切的说是在争夺食物与地盘。
那只豺体型比他大,力气也大,小崽子跟他比起来就像一只可怜无力的小鸡仔。
但小崽子很聪明也很灵活。
他用自己的一条腿换了一个绝妙的机会。
手中的玻璃冷静精准地刺入对方的脖颈。
干脆利落。
那玻璃片很锋利,他的手都被扎破了,但他还是稳稳当当地划破了对方的大动脉。
血溅了他一身,他毫不在意。
他捡起自己的战利品,狼吞虎咽。
灰太狼惊叹于小崽子的利落与凶狠。
真是一只顽强又凶狠的小狼崽。
他喜欢这个白色的小崽子。
灰太狼笑眯眯地靠近小崽子。
他说——
“小东西,要不要跟我走啊?”
“包吃包住哦。”
喜羊羊抬头望他。
那时喜羊羊特别狼狈,衣衫褴褛,浑身是血,或许是因为吃不饱他看起来很瘦,小小的,显得特别可怜没人爱。
但他眼神十分警惕,还透着几分凶狠的敌意,手里抓着那片玻璃,似乎是把灰太狼当成敌人。
灰太狼看着喜羊羊笑意更浓了。
他喜欢喜羊羊的眼睛,蓝色的眼睛,透着一副不服输的劲儿,亮晶晶的像小太阳似的。
这让灰太狼想起了某个人。
那人与这个小崽子一样,白毛蓝瞳。
不过小崽子更可爱些。
虽然喜羊羊脸上脏得一塌糊涂还染了血根本看不出容貌,但灰太狼却觉得他可爱极了。
灰太狼蹲下身子,喜羊羊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
他的视线勉强与喜羊羊持平。
灰太狼指了指自己头顶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
“你看,我跟你一样,也是狼哦。”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跟我一起走吧。”
喜羊羊只是警惕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两人僵持了半天。
灰太狼蹲得脚都要麻了。
灰太狼开始纠结小崽子是听不懂人话还是不会说话。
灰太狼伸出了手。
喜羊羊似乎是被他的动作吓到了,他退后了两步,握紧那玻璃片横在两人之间。
灰太狼在心底叹了口气。
他收回了手,捡起地上的一个石子,指尖一弹。
那石子刚好打在喜羊羊握着玻璃片的手的手腕上。
喜羊羊只感觉到手腕一麻然后就是剧烈的疼痛。
鲜血染红了手腕,滴落在从他手中脱落的玻璃片上。
喜羊羊捂着手腕惊惧地看着灰太狼。
“小东西,教你一件事,不要在自己弱小的时候反抗比自己强大的人。”
喜羊羊似懂非懂。
灰太狼又说:“过来,来我这里,别让我说第二次。”
喜羊羊这回听懂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灰太狼面前。
“疼吗?”
灰太狼问他。
喜羊羊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灰太狼赞许似的揉了揉喜羊羊的脑袋。
“诚实的好孩子。”
“记住了,想反抗比自己强大的人就要努力让自己变强,强到足以碾碎那人。”
“不然只会自取灭亡。”
喜羊羊温顺地点头。
他谨慎地收起自己尚且稚嫩青涩的尖牙与利爪。
不要在自己弱小的时候反抗这个人。
会死的。
要强大起来。
他想。
“真乖,跟我走吧。”
这时喜羊羊开口了:“跟你走可以吃饱穿暖吗?”
“当然啦。”
灰太狼笑得和蔼可亲,如同拐卖小孩的大灰狼。
“好。”
“我跟你走。”
灰太狼高兴极了。
他揉上喜羊羊的脑袋笑道:“嗯……虽然你脏兮兮的,头发到挺软的。”
“谢谢您的夸奖。”
喜羊羊仿佛收起了身上的刺,他任由灰太狼揉着自己的脑袋仰起脸来认真地道谢。
“小崽子,一起回家吧!”
灰太狼愉悦极了,摇着尾巴走在前面。
“好。”
回家。
喜羊羊在心里重复着这个词,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牵住灰太狼的衣角,亦步亦趋地跟在灰太狼身后。
喜羊羊七岁那年被身为狼王的灰太狼捡了回去。
初次见面灰太狼告诉他的东西让他受益匪浅。
喜羊羊没有让灰太狼失望。
“灰太狼先生,您教我的,我都记得。”
“您的教诲,我终生难忘。”
“现在我终于强大到可以轻易碾碎您了。”
“您欣慰吗?”
“为什么不呢?真想再听您夸夸我呢。”
“您现在都不夸我了,我很不高兴。”
拾陆·听话
“我永远效忠于您,我的狼王。”
“乖孩子。”
灰太狼刚开始只是单纯地养着喜羊羊。
立誓要把他喂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
直到有一天喜羊羊主动找上灰太狼。
喜羊羊看着他认真坚定地说道:“叔,我想成为你手中的一把锋利的匕首。”
一字一顿,发音准确,无比清晰。
“专属于您。”
灰太狼有些诧异,虽然他有一些想法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喜羊羊还太小了。
灰太狼不想操之过急。
灰太狼还是很人道的。
他自己的童年不太美妙,所以他想给小崽子一个美妙的童年。
不过既然是小崽子自己提出来的灰太狼答应他了。
还不到八岁的喜羊羊为了成为一把锋利的匕首,开始了他的学习。
灰太狼教给喜羊羊很多东西。
喜羊羊如同他想得一般。
聪明勤奋。
他学什么都很快。
从不叫苦叫累叫疼。
十三岁他进入狼族训练营,十四岁他从那毕业。
十四岁那年,喜羊羊生日那天,灰太狼送了他一个礼物。
自此以后,喜羊羊如愿以偿成为灰太狼手中的一把锋利的匕首。
替灰太狼清除一切障碍与垃圾。
替他消除一切反对的声音。
有不少人背地里嚼舌根子,说喜羊羊是狼王身边的一条忠心耿耿的野狗。
不知被灰太狼从又哪里捡回来的野种。
被灰太狼训成了一只称职忠诚的狗。
忠心耿耿。
极其护主。
阴郁狠毒而又丧心病狂。
怕喜羊羊听到不开心,灰太狼特地亲自送给那群人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自己的小崽子怎么能被人用这种方式侮辱。
他可没有把小崽子当成狗来养。
小崽子可不是狗,是狼。
还是一匹乖巧懂事的狼,虽然有些护食。
不过喜羊羊最后还是知道了这件事。
他并没有生气。
灰太狼还记得喜羊羊那时候说的话。
喜羊羊说——
“没关系,叔。”
“我不介意。”
“我不在乎他们的看法,我只在乎您。”
“我的一切都是您给的,我的一切都愿意给您支配。”
“您让我生我就生,您让我死我就死。”
“所以即使是成为叔手下的一条野狗也没关系。”
“我永远效忠于您,我的狼王。”
灰太狼揉上喜羊羊的头。
灰太狼称赞他:“乖孩子。”
拾柒·祸心
“我想吃狼,能吃了你吗?灰太狼先生。”
真是讽刺啊。
说得比唱得好听。
结果呢?
他的匕首在他面前亮出刀刃,他的野狗在他面前露出尖牙。
忠诚?
背叛。
灰太狼想起来。
在喜羊羊还是个小崽子的时候,曾直白地告诉自己,他不喜欢自己养的那些狗。
那些漂亮无用的狗。
其实还是有用的,只是他们跟喜羊羊比起来就显得比较没用。
哦。
不对,那些狗根本不配拿来与小崽子比较。
那时候喜羊羊曾问灰太狼一个问题。
彼时,喜羊羊刚执行完灰太狼交给他的任务。
他完成得特别漂亮。
灰太狼夸赞他。
喜羊羊特别高兴。
高兴到有些不知分寸了。
他问了一个逾矩的问题。
“叔,你为什么要抱他们?你为什么不抱我呢?”
灰太狼原本想要生气的。
但是他看着喜羊羊一脸坦然,带着真切的困惑,仿佛只是单纯的好奇,就如同好奇天上的星星为什么不会掉下来似的,他就没脾气了。
灰太狼觉得有些好笑,弹了一下喜羊羊的额头,他笑骂:“小崽子,一天到晚想什么呢?”
灰太狼难得跟喜羊羊开玩笑:“你才多大?你是男孩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
“可是也有人塞小男孩给叔,叔不是……”
“什么小男孩,看着小罢了,有的比我还大呢——我可不搞未成年。”
喜羊羊眨了眨眼问:“那我成年了叔会抱我吗?”
灰太狼揉着喜羊羊毛茸茸的脑袋,告诉他:“不会——你跟他们不一样,你不是我的狗,你是我养子,是我的继承人,是未来的狼王……懂了吗?”
“若有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你可以教训他,不用客气,出事了有我替你兜着。”
“原来是这样吗……”喜羊羊嘀咕。
灰太狼没有听见喜羊羊后面的话。
“反正以后绝对不是这样。”
“无论是养子还是继承人,都是可以取代的,那并不能成为唯一。”
“我想成为您不可取代的人,您的唯一。”
“我不想仰望您。”
“我想与您站在同一高度。”
“我想抱你,灰太狼先生。”
喜羊羊虽然在灰太狼面前很乖,但是在别人面前却一点也不乖。
特别对于那些狗,喜羊羊更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灰太狼养的狗经常莫名其妙地犯错,失踪,死亡。
灰太狼知道缘由。
毕竟喜羊羊是他教出来的。
喜羊羊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了。
但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些狗对灰太狼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
大部分都是别人送的。
喜羊羊想折腾灰太狼就任他折腾。
更何况喜羊羊也到了该立威的时候。
“来交配吧……”
“灰太狼,我那么喜欢你,你给我草好不好?”
沉浸在回忆里的灰太狼听到这句话瞬间清醒。
他生出一股子危机感。
曾有人说自己太放纵喜羊羊了,这样迟早酿成大祸。
那时自己什么反应?
灰太狼还记得,自己当时一笑了之,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觉得小孩子的独占欲罢了,小孩子合该有自己的想法与脾气。
现在……
这个小逼崽子分明从小就包藏祸心。
灰太狼觉得自己的确太惯着喜羊羊了。
以至于他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不仅敢欺骗背叛自己,甚至胆敢囚禁自己,以下犯上。
拾捌·答应
“叔,让我进去好不好?”
“不好!”
“起开!”
“别特么对着我发情——”
“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
“麻痹,小逼崽子长能耐了你!”
灰太狼骂道。
“不要——为什么不好?是你先说要做的。”
“叔,我难受……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喜羊羊拒绝。
我勾你个大头鬼的引!
灰太狼只觉得一道雷劈在他身上,劈得他外焦里嫩。
他眼皮子跳了跳,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喜羊羊在灰太狼身上难耐地蹭着,那玩意隔着布料抵在灰太狼尾巴根胡乱戳着。
他一边舔着灰太狼后颈的腺体,一边伸手朝灰太狼下身摸去。
被喜羊羊舔上他的腺体,摸到某处的时候灰太狼骂了一声草。
“叔,你硬了,你也想做不是吗?”喜羊羊贴着他的耳朵阐述着这一事实。
灰太狼嗤笑,眉毛一挑显得笑容锋利而又尖锐:“硬了又怎么样?你给我草啊?”
“不,我草叔。”
“想得美!”
“那我来硬的,反正叔已经被我绑住了。”
“你打不过我,灰太狼,你很应该清楚这一点。”
灰太狼沉默了半晌,实在忍不住骂道:“你要不要脸?”
喜羊羊特别理直气壮:“不要!我要草叔!”
灰太狼一时间无言以对。
“这里又没有套,下次再说吧。”
灰太狼无奈,试图晓之以理。
“我有……所以有套就可以草叔了吧!”
喜羊羊眨巴眨巴眼睛说。
这他妈还是有备而来的啊!
灰太狼啧了一声。
“让我做嘛……叔……”
喜羊羊将头埋在灰太狼凹陷的颈窝里拱火,头上的角顶在灰太狼那处的皮肉摩挲着,留下了几道红痕。
喜羊羊的手也不老实地煽风点火,手指圈着那处上下撸动摩挲,时不时用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蹭着前端不停渗液的小孔。
灰太狼有些招架不住,身体如过电一般抖着。
他原本就处在发情期。
得不到满足。
现在被喜羊羊这样蹭着摸着他就自然而然被点燃了欲望。
欲望如同火焰一般席卷全身。
然后在某一瞬间达到顶峰。
“混账东西……”
灰太狼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手攒紧了床单,双腿条件反射般合拢起来。
“叔,你射了,你好敏感啊……”喜羊羊几乎是猥昵地说出这句夸奖似的话。
喜羊羊将掌心的东西均匀抹在灰太狼大腿根,摸着他线条优美的腰腹,顺着腰线向后,揉上他的尾巴。
腰与尾巴根是他身上极为敏感的地方,灰太狼被揉得一哆嗦,柔和细密的舒适感在他体内荡开,让他脱力,软了身子。
灰太狼的反应就像是对喜羊羊最好的催情剂,喜羊羊难耐地喘了几声,滚烫潮湿的呼吸洒在灰太狼唇边。
“礼尚往来。”
“让我做,灰太狼。”
喜羊羊仔细地盯着身下人的脸。
那张向来运筹帷幄、嚣张阴狠的脸上此时此刻染上了不容置疑的他给予的快感与情欲,眼尾泛着殷红,湿润的唇半张着隐隐可见一截红艳的舌和雪白的犬齿。
真可爱。
真好看。
喜羊羊内心满是勃发的侵占欲,心头微动。
他捏着灰太狼的后颈迫使他抬头,低头吻了物灰太狼的唇,然后顺着下颌线舔过灰太狼的脖颈,咬上他脖颈处微微凸起的喉结,手掌也肆无忌惮地顺着腰线和臀线揉着他的腰腹和臀瓣,力道有些大,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唔……”灰太狼蹙眉,他动了动手腕,手腕上的带子收紧,勒出了一道红印。
他不太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这种被完全掌控身不由己的可怕的感觉。
让他有种自己沦为猎物的错觉。
“小混蛋……”灰太狼喘着低声咒骂了一句,“你解开我,我答应你……嗯……我不会反抗的。”
“我不喜欢这样……啊……草——”
灰太狼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喜羊羊抵在他臀缝的性器吓一跳。
他身上的睡衣不知何时被扒掉了,两人坦诚相见,喜羊羊的那玩意毫无任何阻隔就直挺挺地戳在他那个口子。
“狗崽子,你他妈敢直接进来试试!”
灰太狼身体都僵住了。
“解开我!”
喜羊羊那东西在灰太狼臀缝里蹭着,前列腺液将那里染得湿漉一片,他时不时用前端磨着入口,大有下一秒就不管不顾草进去的趋势。
“不解开不也是一样的吗?叔,我不相信你。”
“让我做,进去后我就解开。”
“叔,让我进去好不好?”
喜羊羊咬着灰太狼的耳朵撒娇。
拾玖·娇嫩
“你不想我主动一点吗?”
“解开我,喜羊羊。”
“乖,相信我,解开我,我让你草。”
“我不会骗你的,我也想做。”
“你绑着我不习惯,我不喜欢。”
“解开我好吗?”
灰太狼缓和了语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真诚一些。
他偏头亲了亲喜羊羊的额头,哄着他。
“我会好好配合你的。”
“你不想我主动一点吗?”
“你不想看我怎么扩张,怎么容纳你吗?”
“想……”
这个提议很诱人。
喜羊羊被蛊惑到了。
他伸手去解腰带。
灰太狼活动了一下自己被捆得发麻的手腕。
他让喜羊羊从他身上起来。
喜羊羊乖乖地起来了。
喜羊羊坐在一旁叫他:“灰太狼。”
灰太狼不想理他。
灰太狼起身认命般叹了一口气。
他跪在床上,去翻床头柜。
床头柜里的那些东西还在。
灰太狼看了眼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右眼皮子跳了跳。
他不想翻这些玩意,就随便扫了一眼,拿了个润滑液就迅速把柜门关上了。
“你说有套,在哪里?”
灰太狼一边拧盖一边问。
“这!”
喜羊羊从床尾的柜子里翻出几盒套子,眼巴巴地看着灰太狼,与小时候求夸奖的样子如出一辙。
灰太狼磨了磨牙,啧了一声。
好几盒呢!
还他妈有不同的口味!
够可以啊!
果然是早有预谋……
真狗!
灰太狼虽然在气头上,但是他还是很清醒的。
现在这种情况由不得他翻脸。
头是他起的,怨不得任何人。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只能尽量配合,早点结束,让自己好受些。
若是由着喜羊羊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崽子主导,他绝对会不管不顾就那样直接草进来。
会撕裂,会出血,会疼。
搞不好还能被喜羊羊折腾死。
毕竟他不是雌性。
雄性的不适合作为承受的一方。
跟发育完好的雌性不一样。
雄性的生殖腔没有任何用处,比阑尾还要没用。
那退化的生殖腔腔道狭窄腔壁过薄,比雌性发育完好的生殖腔要娇弱得多。
不禁碰。
不禁草。
谁能想到强大的雄性能因为被草了一下退化的生殖腔就死掉。
灰太狼想起以前就发生过一个雄性被几个雄性草死在床上的事。
这件事他终身难忘。
那个可怜的雄性被其中一个强奸他的雄性草到了生殖腔,那个窄薄的东西一下子就捅穿了,精液混合着血液流到了他的肚子里。
那些施暴者毫无怜悯之心。
他们没有选择停下自己的侵犯。
反而嘲笑那个可怜的雄性不禁草。
最后那个可怜的雄性被被那群渣滓强奸致死。
死于生殖腔破裂,腹腔感染休克。
肠穿肚烂。
血肉模糊。
死不瞑目。
那个画面在灰太狼脑海里挥之不去。
如附骨之疽。
灰太狼不想以这种丢脸恐怖的方式死在床上。
他丢不起这个人。
他接受不了。
贰拾·怪诞
“狗东西!”
理是这么个理。
灰太狼自我催眠着。
但是他还是非常排斥。
更别说喜羊羊还直勾勾盯着他。
灰太狼那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的羞耻心又被他重新捡回来。
他佯装镇定地转过身背对喜羊羊。
他实在受不了喜羊羊那种过于直白的探究目光。
他倒了些润滑液在手上,探到身后,触碰到穴口的时候他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跪趴在床上,上半身贴着床,头埋在臂弯里装鸵鸟,喉间溢出一声细微的如同被捕兽夹夹住受伤的兽的呜咽,咬着下唇,强迫自己放松,指腹抵在那处缓缓地探进去,那个严密的口子一点一点地将手指吞吃进去。
这个姿势显得他的脊背和腰特别好看。
脊背上的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不夸张但很结实有力,紧绷着,是健康的小麦色,在室内的暖光下透着蜜色,看在喜羊羊眼里就像蜂蜜一样可口。
肩胛骨随着灰太狼手上的动作微微凸起,中间的那条凹陷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异常性感,就是背部第六、七胸椎处有一道疤,破坏了那份美感。
尾椎骨处延伸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不同于羊族的那团毛绒软绵的一手就能握住的短尾巴,狼族的尾巴又长又粗,毛也很浓密蓬松,有两层,上面一层毛粗并有油脂,可以防水,下面一层则由细软的绒毛构成,可以保暖。
灰太狼也不例外。
他的尾巴有六十厘米长,尾端是浅灰色,前端是深灰色的,越靠近尾巴根颜色越深,配上那脊背有种野性美。
他的尾巴根附近,臀部上方的两个凹下去的窝,看起来像酒窝一样,勾得喜羊羊心痒痒的,想戳上去。
毛茸茸的大尾巴和挺翘的臀瓣衬得灰太狼的腰很细,跪趴的姿势使得他的腰凹出一道色气的弧度,但是喜羊羊知道那腰看着细窄实际上非常柔韧结实,蕴含着不容小觑的爆发力。
扩张并不能给灰太狼带来快感,诡异的异物感让他有些难受,耳朵和尾巴都耷拉着,瑟瑟发抖。
后面咬得极紧,他不敢太快,只能缓缓用一根手指搅弄抽插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浅出深入,很快就将那一圈被撑开的口子磨得红艳湿漉,手指进进出出间带着黏腻透明的润滑液,就像那处被他自己捣出淫液似的。
以喜羊羊的角度来看,是非常美妙的风景。
这样的风景难得一见。
喜羊羊虽然有些可惜看不到灰太狼的表情,但毕竟是第一次,所以喜羊羊仁慈地没有要求灰太狼面向他。
灰太狼皱着眉认真地给自己扩张,弄了半天才探入第二根手指。
“叔,你好慢啊……”
喜羊羊按捺不住,从后面贴上灰太狼的身体,他的唇贴上灰太狼背脊那道疤,顺着中间那个凹陷一路向上,最后停在灰太狼的后颈,牙齿轻轻噬咬着那个小小的腺体。
“别咬,你又标记不了。”
灰太狼被喜羊羊亲得塌下了腰,他忍不住闪躲,却被喜羊羊炽热硬挺的性器逼得不敢动弹。
两人都是雄性,喜羊羊没有办法标记灰太狼,只能不满足地咬着,直到那处被他咬得红肿,微微凸起,覆盖上他的信息素他才罢休。
“灰太狼,要我帮你吗?你弄得好慢啊——我想进去了。”
喜羊羊一边在灰太狼耳边难耐地喘道,一边伸出手指戳着那个口子,指尖硬生生勾出了一条缝隙。
“啊……你别……”
“我第一次弄,给我点时间行吗?别闹我。”
“唔!”
喜羊羊听到灰太狼这话一个没控制住,两根手指就顺着那缝隙直接捅了进去。
“嗯……疼……”
灰太狼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他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怎么就招惹到喜羊羊。
后面刚能容下两根手指,现在又被强行多塞进两根手指,灰太狼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后面,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阵剧烈的疼痛劈开。
他怀疑自己后面撕裂了。
灰太狼柔韧的腰抖得厉害,双腿合拢紧闭,那处疼得猛地蹙缩成一团,层层叠叠的肠肉死死裹住那四根手指。
“你拿出来……”灰太狼不敢动,好一会才缓过来。
喜羊羊动了动手指,指尖有意无意地刮蹭过肉壁。
“你夹得太紧了,我动不了。”
“叔,你放松一点……”
混蛋!
听闻这话,灰太狼简直想给喜羊羊一巴掌。
“你别乱刮,疼……润滑液,倒点润滑液你再动。”
灰太狼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喜羊羊,企图示弱。
喜羊羊擦掉他眼尾挂着的疼出来的生理眼泪。
他拿过那瓶润滑液,咬开盖子。
喜羊羊一边将润滑液尽数倒在灰太狼臀缝间,一边问。
“灰太狼,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嗯?”
冰凉的液体让灰太狼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臀瓣条件反射紧绷,随后他感觉到喜羊羊的手指又开始不老实地按揉着他的肠道。
狗东西!
灰太狼回他:“没有……啊——你别折腾我了。”
“撒谎——”
喜羊羊毫不留情地揭穿灰太狼。
他不客气地拍上灰太狼的臀尖,力道不大,但是声音很响很清脆。
灰太狼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的一声,断了。
他恨不得当场去世。
狗娘养的——
呸!
不对!
怎么把自己骂进去了!
草!
混账东西!狗东西!傻逼玩意!
“狗崽子——你他妈敢——啊……”
灰太狼扭头瞪着喜羊羊,翻脸比翻书还快,脸上阴沉凶狠,语气那叫一个冲,可没等他说完,剩下的话在喜羊羊充满恶意地按上他的会阴处断掉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
“不许说脏话!叔,你干嘛总是说脏话,这很不礼貌。”
喜羊羊皱眉。
礼貌个屁!
屁股都要保不住了还搁着礼貌?
你礼貌你他妈一口一个草!
你礼貌你他妈拍老子屁股!
“草你……啊——”
灰太狼动了动唇就想骂他,脱口而出却是一道变了调的呻吟。
他只好不甘地闭嘴。
灰太狼一口气卡在心里不上不下的,被气得咬牙切齿,终究没有再吐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了。
麻痹,狗东西。
灰太狼在心里骂道。
喜羊羊揉了一会灰太狼的会阴就转移阵地了。
他揉上灰太狼被他拍红了的臀尖,插在他肠道里的手指借着润滑液浅浅地抽插着,肆无忌惮地抠挖着肉壁,即使喜羊羊的指甲并不尖锐还是给灰太狼带来了强烈的异物感,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收紧穴道。
喜羊羊时不时还蹭一下里面灰太狼的手指,指节弯曲,指腹蹭着灰太狼的指节。
喜羊羊勾弄了一会,灰太狼僵着身体一动不动,他便又去探索起了灰太狼的肠道。
灰太狼放弃让喜羊羊拿出来的想法,就在他打算把自己的手拿出来时耳边响起了喜羊羊的声音。
“叔,你要是把你的手拿出来我就直接草进去。”
充满恶意的声音。
一时间让灰太狼进退两难。
他僵住了。
忽然,他深吸一口气,提气蓄力,抽出自己的手,他用那只手按倒喜羊羊。
喜羊羊猝不及防被灰太狼按倒,他有些不高兴。
他玩得正起劲呢。
他蹙眉正准备开口,灰太狼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灰太狼骑坐在喜羊羊身上,臀缝刚好包裹住喜羊羊的性器,喜羊羊的性器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个口子淌出来的液体,粘稠而又灼热。
喜羊羊喘了一声,费了很大劲才按捺住自己想掐着灰太狼的腰揉开他的臀瓣草进去的冲动。
冷静,别急,慢慢来。
要细嚼慢咽。
他想。
灰太狼缓缓蹭着喜羊羊的那玩意,那只沾满了润滑液和肠液的手自喜羊羊锁骨向下游走,留下一片湿淋的痕迹。
灰太狼按着喜羊羊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下巴微抬,微眯起眸子。
如同以往给他下命令的样子。
他说——
“狗东西。”
“我允许你——”
“草我。”
喜羊羊瞳孔急剧收缩。
他喜欢灰太狼这种居高临下的阴恻而又狡诈的表情。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是。”
别后悔。
灰太狼先生——
您啊……
真是一如既往地会作死啊!
零零零·楔子
“呐,我想问你……”
“肉食与草食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狼肉与羊肉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听说狼的肉并不好吃。”
“据说狼的肉是酸的。”
“因为呢……狼是吃肉长大的。”
“真的是这样吗?”
“我好好奇啊——”
“让我尝尝好吗?”
“让我尝一尝肉食,尝一尝你的味道。”
“可以吗?灰太狼先生……”
“作为交换我可以让你咬一口。”
“但是你不要那么大口。”
“很痛的。”
“不要像上次那样。”
“真的……很痛啊……”
“疯子——滚——”
“给我滚啊……”
“狗东西!”
贰拾壹·条件
“灰太狼先生,是您亲手开拓自己的身体,将自己送上门的。”
“灰太狼先生,是您亲手开拓自己的身体,将送自己上门的。”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喜羊羊捉住灰太狼那只手,放到自己唇边,凑近用自己微闭的唇象征性地轻吻一下指背,眼尾上挑,含着笑意。
本来是表达敬爱的礼节,但现在却染色了情欲的色彩。
灰太狼意味不明地打量喜羊羊。
小崽子已经成年了,正处于最美好的年华。
属于男孩的稚嫩与青涩已经一点点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属于男人的成熟与稳住。
少年特有的纤细被青年特有的挺拔所取代。
他的五官已经完全张开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加分明。
他长得俊秀,眼里含笑专注看人的时候,蓝瞳温柔似水,让人恨不得溺毙其中。
是极具欺骗性的长相。
他看了十一年。
男孩到男人。
他看着长大的。
他亲手养大的。
喜羊羊在灰太狼面前永远是温驯的,很少露出攻击性的一面。
哪怕是亡了他的国也是含着笑的。
哪怕是囚禁了他的自由也是含着笑的。
但自从那天后灰太狼便知道了喜羊羊这副温驯的假面下隐藏着一颗怎样的心。
完美无害的皮囊之下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欲念和偏执。
灰太狼用指腹刮了刮喜羊羊的舌,他挑眉笑道。
“别客气。”
“请随意。”
“我受得了。”
灰太狼从盒子里取出一片安全套,捏着那枚水蜜桃味的恶俗的粉色包装的安全套他缓缓开口。
“但是别弄疼我。”
“还有要戴套,别射在里面。”
“行吗?”
“行。”
喜羊羊回答他。
喜羊羊得寸进尺。
“可以请你用嘴帮我戴吗?”
灰太狼咬开包装的动作一顿。
“哈?”
他动了动耳朵,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见灰太狼没有反应,喜羊羊又认真地缓缓重复了一遍。
灰太狼特别想给喜羊羊那张满怀期待的脸上一拳。
他强忍着一拳揍上去的冲动,咧开嘴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尖锐雪白的牙齿差点闪瞎喜羊羊的眼。
“你不怕我一不小心把你那玩意咬断。”
狼的咬合力是很强的,其犬牙有四个,上下各两个,能够轻易刺破猎物的皮肉咬碎猎物的骨头。
“我很硬,我不怕。”
妈的智障。
我他妈又不是感觉不到。
对于喜羊羊这句极其不要脸的话,灰太狼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越硬越脆,就是因为太硬了才容易断,知道吗?过刚易折。”
喜羊羊不为所动。
“但是我就是想,叔……我还想你帮我咬出来呢。”
“你知道的吧,我是第一次,第一次总是比较快。”
喜羊羊突然坐起来,他掐着灰太狼的腰防止他逃跑似的。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灰太狼,他说:“叔,你帮我咬可以吗?你以前说过要帮我咬出来的,第一次我想被你咬出来,我想射你嘴里。”
狗屁!
只是口嗨而已!
谁他妈要含同性的东西啊!
灰太狼有点跟不上喜羊羊的脑回路。
或者说他顾不上喜羊羊的脑回路。
两人的姿势有些变化,这变化导致喜羊羊的那玩意翘起来的前端刚好抵在灰太狼的穴口。
“你别乱动……”灰太狼蹙眉,“还没戴套不准进来。”
“那你帮我戴,用嘴。”喜羊羊刻意挺了挺腰威胁道,“在此之前顺便我咬一次。”
顺便你个大头鬼!
灰太狼想冲喜羊羊大声骂出这句话,但是他只是啧一声,道:“不咬,我帮你用嘴戴。”
喜羊羊点头同意了。
特别干脆利落。
灰太狼这才发现喜羊羊是故意的。
这家伙根本没有想过让他咬。
简直就是个混账东西!
贰拾贰·玩意
“什么玩意儿”
灰太狼没有办法。
他让喜羊羊放开他。
他将安全套包装咬开,他叼出安全套含在唇舌之间,避免被牙齿划破。
他跪在喜羊羊面前,俯身凑近那玩意。
那玩意虽然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但是看起来很可观,很长很粗很大很硬。
就跟它的主人一样,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能让人血肉无偿。
这东西是要进自己身体里的。
灰太狼怀疑这玩意能草到自己的胃。
好吧,是他夸张了。
但是绝对能够到生殖腔。
那个已经退化了的东西。
要不要跟喜羊羊说一声别全部草进来。
灰太狼忍不住胡思乱想。
会死的。
他打了个寒战。
他握上那玩意。
在他握上去的时候那玩意跳了跳。
变得更硬更粗,更加精神抖擞。
同时他听到了喜羊羊变得有些急促焦躁的喘息。
喜羊羊挺了挺腰不由自主地往他手里送。
灼热的触感让他有种自己的掌心被烫到的错觉。
他喉结滚动,犹豫了一下,抬眼朝喜羊羊望去。
喜羊羊也正眯着眼看着他,白皙俊秀的脸上染着情欲的红,眼底满是想占有想肆虐的欲望,像极了在打量猎物的凶兽。
喜羊羊舔舔有些干燥的唇,微抬下巴示意灰太狼继续。
那样子让灰太狼想起了一些不怎么美妙的回忆。
灰太狼有些反胃。
他垂眸,掩盖住自己的情绪。
灰太狼另一只手掐着掌心嫩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用舌头将空气挤掉,调整了一下唇间含着安全套,上下唇卡住安全套的圈圈边缘。
他扶着那玩意用唇将安全套的圈圈包住那玩意的顶部。
灰太狼的动作很慢很小心。
随着他一点一点地用舌头勾弄着安全套的那个圈将其展开往下套,那玩意也被他一点一点地含进口中。
那玩意有些大,他含住得有些辛苦,好不容易含到口中舌头却难以动弹。
他没有办法,只能将那玩意的吐出来。
“太大了,含进去舌头都没法动了。”
灰太狼擦掉唇边的液体,抬头冲喜羊羊抱怨。
这跟口交有什么区别。
他嘴巴都酸了还没戴进一半。
灰太狼的手嫌弃地曲起弹了弹那根罪魁祸首,随后捏着那玩意的根部,偏头伸出舌尖去勾箍在那玩意柱身的安全套圈圈。
勾不动。
他抬眸示意喜羊羊:“喏,这样也不得,我用嘴戴不了,让我用手不行吗?”
狗东西,就不能自己戴吗!
然后他就见喜羊羊脸色微变,手里捏着的玩意也变得更硬更粗了。
草!
“什么玩意儿?”
灰太狼不知不觉间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草你的玩意儿。”喜羊羊的声音有些哑。
他的耐心终于被耗尽了。
他趁灰太狼被他那句话震惊到的功夫,一把撸走那个还没戴好的安全套,按着他的头,掐住他的双颊,一挺而入。
贰拾叁·咬了
“果然,再冷酷坚硬的人里面也是高热柔软的。”
“果然,再冷酷坚硬的人里面也是高热柔软的。”
喜羊羊叹息。
因为舒服。
“唔……”
灰太狼颤抖。
因为难受。
灰太狼支撑自己的手狠狠攒紧。
撤回前言。
这狗东西就是想让他咬。
灰太狼想揍喜羊羊。
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他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缠上他,将他整个人牢牢束缚住。
弱小的草食兽人与强大的肉食兽人不一样。
肉食拥有极其变态的身体素质和极其凶残的战斗力、攻击力。
草食没有这些东西,他们本身很弱,但是他们拥有一种特殊的能力。
与植物共鸣,操控植物。
这一能力与草食的身体素质有关。
因此大部分草食的这一能力很弱,即使能操控植物也没有什么防御力和攻击力。
肉食的爪子能轻易撕碎他们,他们操纵的植物自然也能被轻易撕碎。
不过也有例外——
喜羊羊是一只名副其实的羊。
他理所应当地拥有这类特殊能力。
不同于一般弱小的草食。
喜羊羊从小生活在肉食身边。
他被灰太狼当做下一任狼王来养。
他受过艰难的苛刻的血腥的训练。
他由此成长为一个身体素质出色的,有着丝毫不逊色于任何肉食甚至远超于大部分肉食战斗力攻击力的草食。
喜羊羊的这一能力随着他的成长也在成长。
他从未在灰太狼面前用过这一能力。
或许也有灰太狼潜意识里仍把喜羊羊当做狼崽子来看待的原因。
总之灰太狼从未想过也从未注意过这一点。
灰太狼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他疏忽了。
灰太狼再次被喜羊羊用捆住了。
这次是用藤蔓。
灰太狼动弹不得,被动地任由喜羊羊侵犯自己的口腔。
那些藤蔓坚韧而又粗糙。
灰太狼好不容易挣断那几根藤蔓,但瞬间又被更多更粗更柔韧的藤蔓缠上。
冰凉黏腻的液体从藤蔓断面渗出,如蜜般流了他一身,微凉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没多久他就感觉到那些地方火辣辣地痒。
钻心蚀骨,绵绵不绝。
痒得他实在没有力气。
他想泄愤,想咬,但是被掐住了下颌,浑身又痒得没力气,牙齿不停地打颤,无法合上。
软绵绵的力度只能让他的牙齿如调情般磨着喜羊羊的那玩意,舌头不自觉地抗拒着想把那玩意推出去,却只是让对方觉得被舔得好爽。
“唔……”
混蛋!
好痒啊……
灰太狼被痒意折磨得毫无办法不能自已只能瘫软在床上,蹭着床单和喜羊羊的小腿试图缓解痒意,所有不甘的话语都化作了细微的含糊的呜咽。
妈的——
又痒又难受……
太大了……疼……
草!
精虫上脑的狗崽子!
简直就是泰迪转世!
贰拾肆·食欲
“灰太狼先生,请你帮我舔出来可以吗?”
虽然灰太狼极度抗拒帮喜羊羊咬,但喜羊羊偏要他咬。
心心念念的想法终于实现了,喜羊羊现在兴奋得不行。
方才还居高临下骑在他身上的人现在正跪趴在他胯下,口腔被迫塞满,舌头不得不舔着自己的欲望,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喜羊羊发出一声悠长舒爽的叹息:“灰太狼先生,请你帮我舔出来可以吗?”
吗?吗你个鬼!你都塞进来了还问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混蛋啊!
灰太狼在心底呐喊,但口中出来呜咽什么也吐不出来。
“不说话我就当叔同意了。”
喜羊羊单方面宣布后,就不再管灰太狼什么想法了。
他抓着灰太狼脑后凌乱的头发,缓缓按向自己,性器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深进浅出地抽插着。在他感觉到灰太狼差不多受得了后,抽出性器抵在他唇边,缓缓插进去,越来越深,试探着直直捅入灰太狼的喉腔。
“唔唔——”
猝然被捅到嗓子,灰太狼条件反射想吐,喉咙痉挛,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那东西压着他的喉舌让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他甚至能感觉那玩意上面青筋凸起不断跳动着。
鼻尖萦绕着浓烈的血腥味,灰太狼被熏得头昏脑涨,又被勾起了食欲。
饿……
不对——
现在不是觉得饿的时候!
混蛋……
想吐……
清醒一点,灰太狼。
你他妈含着的是一个企图草你屁股射你嘴里的羊玩意而不是一串能吃的香喷喷的羊肉串。
“全部都吃进去好吗?灰太狼先生。”
喜羊羊一边挺腰,一边问,声音透着不容忽视的兴奋,气息有些不稳。
妈的。
灰太狼又想揍喜羊羊。
“刚刚已经试过一次了,叔的话一定可以的,对不对?”
喜羊羊带着诱哄的味道,软着嗓音类似撒娇。
闭嘴。
对你麻痹!
灰太狼不吃这一套。
“全部都吃进去了……好棒啊,叔……”
喜羊羊由衷地夸赞灰太狼,声音透着一丝变态的愉悦。
妈的,闭嘴。
狗东西——
棒你个槌子。
我不要脸的吗?!
灰太狼眼睫毛抖了抖,冷着脸想。
高热湿软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两颊被撑得鼓了起来,舌头被压着活动受限,那玩意前端还故意抵着嗓子眼磨,惹得他喉咙不适地收缩着。
灰太狼不是含着雄性阴茎就能发情的雌性,这种行为不能让他产生快感。
从他软着的性器就能看出来。
他不喜欢喜羊羊,一开始能对喜羊羊产生欲望也只是因为发情期的躁动。
饥不择食。
他只想发泄出来,谁都好,能让他草就行。
喜羊羊那张漂亮的脸蛋能让他产生欲念。
但是现在——
原本旺盛的欲火在喜羊羊这么一番折腾下直接被浇灭了。
被同类的性器捅着口腔他只觉得反感与愤怒。
尊严在被践踏。
鼻尖萦绕着的同类强大的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虽然勾起了他的食欲但也让他恶心得想吐,这种矛盾的感觉几乎要逼疯了他。
再加上喜羊羊每次的研磨他都能感到喉咙一阵腥甜,灰太狼想杀死喜羊羊的心都有了。
不同于灰太狼的憋屈,喜羊羊特别爽。
他爽得直哼哼。
“好舒服啊……”
“好棒啊!叔……”
“既然都插进去了你可不可以帮我好好舔一舔?”
喜羊羊得寸进尺,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灰太狼轻轻地坚决地摇头。
喜羊羊可惜地舔舔唇,他颇为惋惜地道:“我自己动的话会弄伤你的,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喜羊羊说完就按着灰太狼的头加快了速度。
草!
灰太狼只来得及在心底骂了喜羊羊一句。
“唔……叔,你这样真可爱。”
喜羊羊夸赞的话语异常轻浮欠揍。
灰太狼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他抖了抖耳朵喜羊羊的话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口腔喉间。
他被弄得眼尾泛着红,生理性泪水顺着他的眼尾滑落,难受与泪水软化了他眉宇之间的戾气,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大量粘稠透明的涎水和前列腺液随着喜羊羊的动作被带出来顺着灰太狼的唇边流下。
灰太狼此时此刻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植物的汁液与汗水混杂,泪水与涎水混杂,狼狈不堪极了。
粗暴的挺弄导致喜羊羊有时候会不小心磕到灰太狼的牙齿,喜羊羊毫不在意,细微的刺痛混杂在高昂强烈的快感里只会刺激得他更兴奋。
他直勾勾盯着灰太狼湿汗的脸,蓝色的瞳如一望无际的大海,像一只饥饿已久的肉食,盛满了择人而噬的欲念,但又诡异地透着一丝怜爱。
当然,也或许是怜悯——那种猎手施舍给猎物,掌控者施舍给被掌控者的怜悯。
他将这幅画面牢牢地印在视网膜上,印在脑海里。
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空白的心,让他忍不住颤栗。
真好……
得到了——
但是还不够。
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弄哭了。
灰太狼先生……
终于抓住你的小尾巴了。
再也不会放过你了。
贰拾伍·手指
“真是太不小心了,灰太狼先生。”
雄性第一次都比较快。
这一般是由于对交配的陌生感和神秘感,精神处于高度紧张与亢奋之中,以及性经验不足所致。
喜羊羊作为刚成年没多久第一次发情的雄性在此之前是没有任何交配的经验的。
第一次自然也坚持不了多久。
但这对没有咬的经验的灰太狼仍是个折磨。
喜羊羊长长地吸了口气,按着灰太狼的手紧了紧,将抽出性器前端抵在他的唇上再整根插入,直将他的脖颈顶出一个凸起。
“唔……呜呜……”
灰太狼口中溢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唇舌被迫裹着那玩意,神色恍惚地承受喜羊羊的草弄,一眨眼便有泪落下来。
喜羊羊再次加快了速度,随着最后一次深挺,他将前端抵在灰太狼的喉间,射了出来。
粘稠的精液混杂着信息素的味道冲入灰太狼喉间,呛得他难受。
那些藤蔓被灰太狼突如其来地挣扎给弄断了。
挣脱束缚的灰太狼下意识地伸手去推喜羊羊。
喜羊羊一时不察,被灰太狼推了一下腰,自个还在射精的玩意从他嘴里滑出来,喜羊羊下意识地扶住,那玩意就抵灰太狼鼻梁处射出剩下的精液。
粘稠的精液落在他脸上,给那张锐利的脸平添了几分色气和淫靡,灰太狼下意识地眨了眨眼,便有东西被他眨落,顺着鼻梁脸颊缓缓淌下,还有一滴挂在他鼻尖要坠不坠的。
哟……
喜羊羊忍不住勾了勾唇,脸上满是戏谑。
原本没想那么过分的。
灰太狼先生,是你自己要乱动的。
这可不能怪我……
真是色气横生呐。
被射了一脸的灰太狼还处于呆滞状态,一动不动的,缺氧的大脑尚未能反应过来,连往日精神竖着的耳朵也萎靡地耷拉着。
明明是成熟雄性肉食动物极具攻击性的模样却被染上了糜烂的色彩。
像极了被打上标记钉在原地动弹不得的雌性或草食。
灰太狼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他就感觉到有什么黏腻的东西被他吞了下去,唇齿间还残留一股浓烈的混杂着血腥味的石楠花味。
灰太狼瞬间清醒。
原本茫然的表情立刻被浓浓的嫌恶与愤怒取代。
草!
吞下去了——
还他妈被射到脸上了!
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看着手上的液体,眉头紧皱。
“帮我舔干净好吗?叔……”
“不好我就自己来。”
喜羊羊挑着自己的那玩意戳着灰太狼的唇,才不管他什么脸色呢。
好吗?
好你奶奶个腿!
我他妈有拒绝的权利吗?
狗东西。
呸!
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端得人模狗样的,芯子也忒坏了!
垃圾!
灰太狼一边在心底骂着喜羊羊,一边一脸嫌弃地舔上那玩意。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狗崽子记着仇呢!
他前段时间做的那些事喜羊羊都要讨回来。
就是折腾他玩!
只不过喜羊羊玩是真的想玩,草也是真的想草。
灰太狼特别敷衍随便地舔过那玩意,喜羊羊也不介意,任由灰太狼扯过一旁的被子擦着自己的脸。
生怕擦不干净,力道很大,皮肤都擦红了。
“喜羊羊——你个骗子!垃圾!混蛋!狗东西!”
灰太狼很生气,他骂着喜羊羊,但是来来回回都是那么几句。
喜羊羊都听腻了,他反而觉得灰太狼现在这个因为口交被弄到喉咙,骂着脏话的沙哑的声音特别动听,是让喜羊羊恨不得再把他弄哑一点最好连叫都叫不出来的那种动听。
心动不如行动。
喜羊羊趁灰太狼在气头上,一手按倒他,一手摸上他的大腿根。
“你都射了……还想干嘛?”
灰太狼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喜羊羊捏着灰太狼大腿内侧的肌肉,趁灰太狼受不住松了力道的时候手指探到他穴口处,缓缓插了进去。
喜羊羊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紧致的慢慢蠕动着的穴肉包裹着,高热湿软的触感让他想到了灰太狼的口腔也是这种感觉。
“干你啊!都扩张好了,不能白扩张是吧?浪费了叔的努力……”
喜羊羊说得冠冕堂皇,两根手指搅弄着那处,逼得灰太狼精瘦的腰扭动起来。
“我不觉得浪费——混蛋——啊……”
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太过强烈,灰太狼身体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在喜羊羊指甲刮过肠壁时闷哼了一声。
“你说了允许我草你,不许说话不算数。”
喜羊羊的手骨骼分明,手指灵活而又细长,耐心地扩张着灰太狼有恢复紧致趋势的穴,等那处变得越来越湿软后才探入第三根手指,恶劣地在里面按揉着肠壁寻找着某处。
“那你好好草……啊——呜……别折腾我……哈……”
“你……啊……这个家伙……唔……又乱来……你捣鼓什么啊?”
灰太狼被喜羊羊作乱的手指弄得难受,层层叠叠的肠壁被指腹按揉开来,诡异的异物感夹杂着一丝舒畅感让灰太狼不禁头皮发麻。
“找你的前列腺啊。”
喜羊羊俯身吻了吻灰太狼的腰道。
“不需要,妈的,要草你就……啊——”
变了调的略微高昂的呻吟脱口而出,然后中途被灰太狼截断。
“呀?那么快就被我找到了呢——”喜羊羊坏心眼地旋转着手指扣了扣那处凸起,牙齿放开灰太狼被他咬得湿漉的耳朵,暧昧地道,“真是太不小心了,灰太狼先生。”
贰拾陆·求饶
“我有点好奇啊……”
“啊……”
灰太狼瞪大了眼,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别乱——唔啊……”
灰太狼还没说完的话被喜羊羊的动作打断了。
喜羊羊勾着指节,食指中指指腹按了一下肠壁微微凸起的前列腺,心满意足地看着灰太狼的身体像被针扎似的弹跳一下,脸上炸开一瞬间的欢愉。
“有点浅呐……很危险的位置呢。”
“叔,你说我光用手能让你射几次呢?”
温柔的嗓音一如既往,说出的话却让灰太狼毛骨悚然,他打了个哆嗦,肠壁立刻就绞紧了喜羊羊的手指,几乎要把他手指箍断。
灰太狼难以想象,如果喜羊羊光用手就让他射完,那喜羊羊自个呢?
喜羊羊得不到满足会放过自己吗?
答案显而易见。
不会。
等自己射完喜羊羊再草进来……
那时候自己什么也射不出来……
不行——
他绝对受不了。
会被草死了……
“我有点好奇啊……”
喜羊羊说。
好奇你爹呢!
“狗东西!你别玩我……啊哈……你要、要草就草……唔——啊……不草滚……啊——”
断断续续的声音色厉内荏到了极点。
喜羊羊不为所动,手指在他后穴里不断进进出出,指节摩挲着肠壁,指腹反复按揉那处凸起。
“呜……不要这样……啊……哈啊……”
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从后面迅速蔓延开来,灰太狼只觉得脑海里炸开一团又一团的烟花。
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瞬间的惊慌无措。
虽然只是一瞬间就被他掩盖过去了,但对他再熟悉不过的喜羊羊没有忽视这一点。
喜羊羊意味深长地笑了,透着几分古怪。
他恶劣地用指甲抠挖着那处凸起,看着灰太狼好不容易维持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破碎狼狈,无法掩饰的欢愉爬上他的脸颊。
那处敏感极了,灰太狼受不了地挺了挺胸膛,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手搭在喜羊羊肩膀上,不自觉地攥紧,尖锐的指甲直接划破了喜羊羊的肩上的肌肤,鲜血渗出,疼得喜羊羊忍不住蹙眉。
喜羊羊控制着藤蔓捆住灰太狼的双腕绑在床头,他可不想死在床上,只好委屈灰太狼了。
“唔呜……别弄了……啊——你草……草进来好、好吗?”灰太狼讨饶,原本盛气凌人的眼里透着水意,眼尾泛红,睫毛湿润,紧绷的身体因为难耐的快感而不住颤栗,他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尾巴讨好似的缠上喜羊羊的胳膊,“别扣……啊哈……我受不了……”
“你自己说的,我随意,说自己受得了——怎么现在不行了?嗯?”
“手指你都受不了还让我草进去?”
真是的……
光手指就这样了。
明明是第一次。
第一次怎么会那么敏感呢?
那么敏感,都有些可怜了啊。
“我草进去你不得哭出来?”
喜羊羊威胁似的,手上的动作愈加放肆,指尖隔着肠壁不间断地按压蹂躏着敏感脆弱的前列腺,直把穴肉玩弄得不断抽搐收缩。
灰太狼分开腿费力盘上喜羊羊精瘦的腰,尾巴松开他的胳膊,灰太狼努力用尾巴找到喜羊羊的性器,尾巴勾着那玩意,断断续续地喘道,声音细碎而又颤抖:“不、不会,你停下……拜托……啊……别用手,用……啊——哈……用这个……啊……求你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进可攻退可受。
妈的。
求饶总好过被玩死。
主动的姿态,浪到极致,明明都已经瑟瑟发抖了。
灰太狼的双腿盘上喜羊羊的腰之时,喜羊羊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草。
被灰太狼用尾巴缠着性器,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腰间上传,他忍耐地喘了一下,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在灰太狼低声呜咽咒骂着射出来时,喜羊羊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大腿根,草进他因射精而绞紧的穴。
“叔,你以前有没有想过,这个你看着长大的玩意,会草进你自己体内……嗯?”
“呜……等一下……啊……不是现在——啊……套……”灰太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还处于不应期,喜羊羊这样插进来只会让他难受,而且喜羊羊还不戴套,他抗拒地用尾巴卷上喜羊羊刚捅进去前端的性器。
“叔,你还真是蠢得可爱——这种时候谁还会戴套啊?”
喜羊羊恶劣地在灰太狼尾巴根处揉了一把,灰太狼惊喘着扭了一下腰,尾巴瞬间脱力。
又不是娇弱的草食,喜羊羊并不打算惯他。
喜羊羊借此机会直直将性器捅进去了。
混蛋!
明明可以等一下的——
被喜羊羊不管不顾草进来的时候灰太狼面上不显,只是难耐地蹙眉,心里早把喜羊羊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狗东西——
真他妈狗!
“嗯……好大……别捣那……”灰太狼无意识呢喃出声,身体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柔韧的胸肌随着他的喘息也抖得厉害,他挺腰示意喜羊羊,“你先摸摸我……等我缓一缓……啊哈……现在我硬不起来……难、难受……唔……”
“谢谢夸奖,叔……”
“你现在好色啊。”
喜羊羊闻言停下了动作摸上了灰太狼的胸。
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极其色情地揉上那处,力道有些大皮肉被揉捏得泛红,那两处凸起不可避免被刺激得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胸肌在平时放松的时候是软的,充些发力时会变硬。
灰太狼的胸肌很好看,薄薄的一层覆盖在骨骼上,富有韧性和弹性的。
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肌他因脱了力的缘故那处比较软乎,揉起来手感也很好,喜羊羊有些爱不释手。
胸部被揉弄的感觉有些怪,灰太狼有种自己被当成雌性的感觉——即使他身体里正插着雄性的性器。
他有些抗拒:“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不是这……啊……是下面——你……”
喜羊羊打断了灰太狼的话,粗暴地揉着他的胸肌,道:“灰太狼,你事好多啊……后面不让我动,上面不让我碰——我对你下面可没有兴趣。”
“我胸部又不会有感……啊——”
剩下的话在喜羊羊咬上他乳珠的时候戛然而止,乳珠骤然被高热湿软的口腔含住,灰太狼不由得挺起了胸,脱口而出的呻吟取代了未说完的话。
“这不是有感觉吗?”
喜羊羊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指腹捻上那粒硬挺凸起的湿润殷红的乳珠。
看到喜羊羊眼底的戏谑灰太狼识趣地闭嘴了。
接着他认命似的叹了口气,干脆破罐子破摔。
“行吧……随你便,怎样都好。”
“快点做完,我想睡觉了。”
喜羊羊短促地笑了一声,道:“睡觉?叔,你还想睡觉?”
“啊?”灰太狼愣了一下,随后脸色微变脸,“你不会是想做一夜吧?”
已经射了两次了。
太多次的话……
“差不多吧……叔,夜还很长,你想不想试试空射或者干性高潮?”
虽然是询问但灰太狼并不觉得喜羊羊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虽然他不知道喜羊羊话里的意思,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不是什么好事。
试试就逝世。
完蛋了。
这是灰太狼先生最后清醒的想法。
贰拾柒·欲望
“人生就是由欲望不满足而痛苦和满足之后无趣这两者所构成。”
“放你娘的狗屁。”
喜羊羊一边啃着灰太狼的胸一边缓缓抽插着,每一次性器被抽出都会带出一圈被蹂躏得红艳湿漉的肠肉,死死裹着柱身,然后又被重重草进去。
灰太狼习惯性地蹙眉,紧紧抿着唇,只有在受不了时才从唇边泄出几声低哑的呻吟,他被动地承受着身上人的侵犯,身体随着身上人的冲撞发软颤抖。
喜羊羊犹不满足,他刻意找到肠道里那处凸起,前端抵着那处快速研磨,被草弄得驯服了的肠肉瞬间就裹紧了性器。
“叔,你不理我……”
“刚刚求我的时候那么浪?嗯?现在却又矜持起来了。”
“您还真是无利不起早啊……”
说完他泄愤似的一口咬在灰太狼的胸肌,留下一排牙印。
“啊……没有……”
灰太狼眼尾立刻有泪落了下来,他张了张唇,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半晌他才从那过于强烈的快感反应过来,出声反驳。
“叔,你说你出水了吗?你听……”
喜羊羊歪了歪头,作出一个侧耳倾听的样子。
“闭嘴。”
“不可能的事……啊唔……哈……你才草了我几次——啊……是润滑剂……”
灰太狼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情欲与快感,使得他的反驳略显无力。
他才不可能那么浪,被男人第一次草穴就能出水什么的太糟糕了。
雄性怎么可能会出水。
绝对是润滑剂太多了。
喜羊羊不依不饶,他拿了个枕头垫在灰太狼后腰处,掰开他的腿压住,俯身亲了亲他大腿内侧的皮肉,随后抬高他的臀部,故意将那交合处展露出来,捣弄得水声翻天。
穴口红艳湿淋裹着被粘稠的液体涂得亮晶晶的性器,多余的液体随着性器的捣弄顺着臀缝淌下,湿透了床单。
“你听,你看,还说没有……叔,你这一捣就有水流出来,床单都被你打湿透了。”
“闭嘴——”
灰太狼略一垂眸就能看见那让人血液喷张的画面。
仿佛要被羞耻杀死,红色在他身上迅速蔓延开,穴口更是紧绷着,喜羊羊差点被他绞射。
“混蛋……啊……”
“你……你……哈……唔……”
你了半天灰太狼也没你出个所以然。
“我怎么了?”
“你夹得好紧啊叔……”
喜羊羊手托着灰太狼的膝弯,腾不出来,他便操纵着藤蔓将灰太狼的腿吊起。
腾出手后他揉上灰太狼颤抖的臀,将那处揉得稍稍放松了点才再次草弄起来。
“喜羊羊……你、你也太不要脸了。”
灰太狼混沌的脑子终于想好自己要说什么了。
他感慨,特别真心。
“彼此彼此。”
喜羊羊也不生气。
“还不是灰太狼先生教导有方。”
“我、我可没教你草我。”
“真不知道——啊……你从哪学来的……啊……”
这个锅灰太狼并不想背。
“呜……亏我还以为你……”
“纯情?”
喜羊羊笑了,接下灰太狼未完的话。
呵……
狗屁。
自己那是被骗了。
混蛋!
当初那副模样绝对全是装出来的。
若不是喜羊羊伪装得那么纯情他也不会……
以为是一只没有性交知识的单纯小绵羊,结果……
灰太狼简直悔不当初。
“灰太狼先生,您以前做那档子事从不避讳我,为什么会觉得我纯情呢?”
喜羊羊似乎想到了什么,前一秒还如沐春风,下一秒神色就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咬着口腔内侧的软肉尝到了血腥味,发狠地破开抽搐绞紧的肠道,保持着重而呛人的力道和频率毫不留情地捣弄戳刺着那个敏感的凸起。
“我从没当着你、你……啊啊——是你闯……呜啊……啊……慢……啊——慢点……哈啊……”
灰太狼被弄得难以招架,阵阵快感中夹杂着几分甜美而又磨人的痛楚,他难耐地扬起脖颈,将其暴露在喜羊羊面前,喉结上下滚动着,脸上的表情似痛非痛,又微妙又涩情,被汗打湿的发粘在额上显得异常狼狈。
他想推开喜羊羊,胳膊才一动,就被束缚得更紧了。
“那又如何?”
“当初您为什么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性欲?”
“跟那么多狗滚过,把自己弄得那么脏。”
“不过没关系,我会把您弄干净的。”
“叔,您觉得是我草得您爽,还是当初跟那些狗做的爽?”
“应该是我吧?毕竟那些狗无趣多了。”
“那些狗在床上只会躺着呻吟,张着腿扭着身体乱蹭。”
“我讨厌它们。”
“它们有什么好的呢?”
“能力不如我,长得不如我,连床上的技巧也不如我。”
“您说呢?灰太狼先生——”
“您现在这幅躺在我身下挨草的模样可比以前那副躺在别人床上交配的模样讨喜多了。”
“起码……啊——它们不会、不会按着我草……啊——”
“你躺我身下任我草……啊……我也会觉得、觉得你比它们讨喜……”
明明被草得都要承受不住了,灰太狼却还是要嘴贱。
“是吗?”
“您这张嘴还真是吐不出什么好话,还是之前低声求饶更讨人喜欢。”
喜羊羊哂笑。
“你怎么知道它们有没有这样的心思?”
“那是它们不敢。”
“但是我敢——”
“它们敢生出这些心思的都被我收拾了。”
“懂了吗?叔——”
特别是某个人。
叔虽然从来没有碰过他。
但是,正因为这样——
那人跟自己一样。
那人成为狗之前跟自己一样,是灰太狼选的继承人。
据说那人是因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所以才……
那人太沉不住气了。
平白给了自己机会。
唯一遗憾的就是那人后来失踪了,没能杀了他。
若是能当着叔的面杀了那人……
或者当着那人的面把叔草一顿也挺好的。
喜羊羊阴郁地笑着,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几乎是要将身下人草死的力度和频率,栗子大小的凸起被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研磨,几乎都要被磨烂了。
“放屁……”
“你……我若早些知道……这样的心思……啊哈……啊……早就——啊……”
灰太狼只觉得自己要被这如滔天巨浪一般的快感淹没,脑子不甚清醒,但他还是忍不住反驳。
灰太狼很清楚那些狗有没有这样的心思。
敢有这样心思,用不着喜羊羊动手他就先将它们弄死了。
他最讨厌别人生出这样不该有的心思。
恶心。
唯有那人,他把他留下来了。
哦,不对。
那人不是唯一一个。
还有喜羊羊这个心思深沉的狗东西。
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小崽子会有这样的念头。
毕竟他试探过几次,却什么也没有试探出来。
喜羊羊明目张胆地向所有人昭告他的占有欲。
灰太狼曾担心。
因为有过先例。
但喜羊羊表现得像一个因为缺乏安全感和关心而占有欲极强的自私的孩子,一个因为生了病而粘人的孩子,一个单纯想独占大人的孩子。
他认为是自己太敏感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不好。
他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身娇体软的美人,哪里会有那么多人惦记自己的屁股。
结果……
他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灰太狼觉得自己挺倒霉的。
眼光也忒差了。
拢共就挑两个继承人,全都包藏祸心。
一个两个惦记自己的江山就算了,还要惦记自己的屁股。
妈的。
防不胜防。
灰太狼特别后悔。
不过为时已晚了。
贰拾捌·体力
“叔,你说你被我草熟后还能对着雌性硬起来吗?”
“为什么不能?”
被那样毫不留情地草弄,灰太狼只觉得全身都火烧火燎的,身体如同被蒸熟的虾,红艳滚烫,脑子也被欲火烧得不甚清醒。
喜羊羊摸上灰太狼前面硬得生疼的性器,那个东西正可怜兮兮地淌着前列腺液,在喜羊羊摸上去的时候,跳了跳,变得更加精神抖擞。
灰太狼的腰不自觉地扭动着,蹭着喜羊羊虚虚握着他性器的手。
“我想射,你摸摸我……”
“草——”
“帮我……啊——唔啊……”
喜羊羊手指圈着灰太狼的性器上下撸动,鼻尖蹭着他的额头,滚烫的气息从唇边呼出,他低喘了一声,道:“好,一起。”
射精的时候灰太狼全身心都沉浸在毁天灭地的快感里,眼前一片空白,像笼罩着厚重的浓雾,连喜羊羊的身影都模糊起来。
在灰太狼射出来的一瞬间,他的肠壁骤然收缩,喜羊羊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身下捣弄的速度,深入浅出捣弄几下后,揉开他的臀瓣,性器全根没入那泥泞湿软的甬道,抵在深处射精。
“叔,好棒……你真的太……太……”
太淫乱了。
坦诚而又敏感。
明明都受不了了却还要逞强。
真是——
怎么那么可爱呢。
喜羊羊心满意足地长舒了一口气。
灰太狼神思恍惚,无法理解喜羊羊的话语中蕴涵的意思,吐出来的只有细细的呜咽和低哑的喘息。
趴在灰太狼身上休息了一会,喜羊羊将他翻了个面。
灰太狼还处于被内射的懵逼状态和射精后的余韵里,没有反抗。
喜羊羊摸上灰太狼的脊背,顺着肌肉线条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那两处微微凹陷的腰窝,掐着他的耻骨迫使他摆成腰塌臀翘的姿势。
埋在灰太狼体内的东西退出些许,余下前端撑开穴口,在那穴口难受地收缩之际才再次捅了进去,全根没入,进得很深,直直捅到了深处某个地方。
灰太狼被捅得身体一颤,脸颊胸膛蹭在床单上,细微尖锐的疼痛让他如梦初醒。
灰太狼从那软绵绵的混沌中恢复一丝理智,感觉到喜羊羊再次顶到那个地方,锋利的疼痛从身体深处直钻入脑。
灰太狼脸上不由自主流露出一丝惊惧,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上人,眼里还带着泪,透着几分狼狈和哀求。
“别捅那里……别那么深……啊——”
喜羊羊却仿佛没有看见也没听见似的,一下一下往那处捣弄。
灰太狼甚至有一种即将被捅穿的错觉,他从未尝过这样的感觉,不同于受伤的那种痛,这种痛尖锐锋利,如附骨之疽绵绵不绝,这让他心底涌出一股极其强烈的反胃与恐慌。
那个不堪入目的画面盘旋在他脑海里,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他,犹如被按入了名为惊慌的潮水中,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别……啊——太深了……呜呜……会死的……求你……”
“拜托……喜羊羊……呜……会死的——呜……”
“我轻一点,不会有事的。”
喜羊羊温柔下来的时候极具欺骗性,他安慰似的舔过灰太狼眼角的泪,顺着脸颊往下吻住了他的唇。
极具温柔的吻蛊惑了灰太狼,他不由自主沉沦其中。
不同于这个吻的温柔,喜羊羊掐着他劲瘦性感的腰,固执地往自己性器上按,沉沦在那个吻中的灰太狼没有防备,被那玩意一捅到底。
那玩意可不温柔,一下一下发狠了往里顶,青筋凸凸跳着,前端每次都能精准地研磨过肠壁那处凸起,向更深处侵占,撞上那个娇嫩的软肉。
“啊……疼……别这样——求你……呜啊……你骗我……”
前一秒还如同泡在温水里欲仙欲死,下一秒就如被开水烫到了似的痛苦不堪,灰太狼挣扎起来,但是没什么力气。
如同温水里的青蛙,发现那惬意的温水逐渐滚烫,再想从水里跳出来,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死在水中。
“混蛋,太深了……”
“畜生!疼死了——”
“妈的!滚出去——”
示弱并没有任何用处,灰太狼气急败坏,心底的恐惧挥之不去,他忍不住骂道。
“灰太狼先生,您啊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
喜羊羊权当夸奖,抬起灰太狼躲闪下塌的臀,挺腰将整根性器送了进去,甚至因为力道有些大,灰太狼被他顶得往前窜了窜,脑袋差点撞到床头。
“啊……狗东西——”
灰太狼身体软的像一滩泥,抖得都有些可怜,像极了被强大雄性咬住后颈皮肉无法逃脱只能痛苦地承受草弄的雌性。
他喉间溢出几声威胁似的呜咽,却只能让喜羊羊更兴奋。
“别担心。”
喜羊羊舔着灰太狼的后颈皮肉,用牙齿磨着灰太狼的腺体。
“我不会捅进去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
雄性的那里太娇弱了,没有发育起来。
不适合用来交配。
会把叔草死的。
喜羊羊遗憾地想着。
灰太狼不信,但喜羊羊捅了一会儿就转移阵地了。
灰太狼有些惊疑,他仓皇不安地看了一眼喜羊羊,不敢相信他会就这样放过自己。
“别这样看着我,叔……”
喜羊羊受不了灰太狼现在这副模样。
太欠草了。
“啊啊……嗯……你发什么疯……啊哈……”
喜羊羊突如其来的深插弄得灰太狼有些猝不及防,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快感很快取代了体内残留的痛楚,让灰太狼绷紧了身子,透着糜烂艳色的穴口无法控制地收缩咬咬紧,食髓知味,汁水四溅,完全忘记了之前的教训。
“叔,你乖乖的,任我草,我就不碰你那。”
喜羊羊注视着灰太狼陷入情欲潮红一片的脸,低声诱哄。
他不知道喜羊羊为什么突然发疯。
但是生命安全没有被威胁到,他也就不在意了。
他承受着喜羊羊的侵占,眨了眨眼,妥协了。
“好。”
“只要不弄那,随你折腾。”
灰太狼要为他的话付出代价。
过于漫长的性事让灰太狼只觉得自己腰要折断了,骨头都酥软了。
他不是朝气蓬勃的青年。
他的体力并没有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那么好。
再加上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补充过肉食该补充的东西。
他比不得喜羊羊那般生龙活虎。
更别说这种事本来就是承受的一方更累。
灰太狼觉得到后面就是在找罪受。
快感中夹杂着痛苦。
难受。
身体违背自己的意愿亢奋得不行。
精神却很困顿。
很累。
很困。
恨不得晕过去,但每次都会被快感逼醒。
“混蛋……你怎么还没完……啊……”
“饶了我吧……啊……啊哈……呜……好累……”
灰太狼昏昏沉沉间,感觉喜羊羊似乎又草了进来,他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实在没有多余的气力,任由喜羊羊将自己摆弄成更好草的姿势。
“你草死我算了……”
他无意呻吟着说出这句话,他连自己在说什么都没有意识到,不然他是绝对不会说出这句话。
这样的话简直就是赤裸裸地邀请。
喜羊羊磨了磨牙,神色有些危险,脸上那惯有的调笑逗弄和风轻云淡再也无法维持,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灰太狼耳边低语:“灰太狼,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知死活啊。”
“什么……”
灰太狼没听清楚。
“没什么。”
喜羊羊咬上他红痕斑驳的锁骨,专心干起了自己的事。
到后面不知死活的灰太狼先生攒了点力气,气急败坏,又忍不住破口大骂,但因为快感和痛苦显得异常色厉内荏。
他越骂,喜羊羊草他草得越狠。
再到后面他又伏低做小,他讨饶,他告诉喜羊羊他够了,他累了,受不了了。
但是喜羊羊不为所动。
无论他是破口大骂,还是啜泣求饶。
喜羊羊都不理会。
仿佛是要把多年压抑的欲望填满。
他异常亢奋。
昔日高高在上的,仿佛能够掌控一切的狼王,如今只能躺在他身下呈现出一副彻底的无助的任人摆弄的模样,这让喜羊羊无法抑制的兴奋和欢愉。
想让他更加狼狈不堪,想看他更加支离破碎的表情,想要他在他无法承受的过载的快感里的流泪,想听到他痛苦难耐的呻吟和喘息,想把他灌满让他浑身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哪怕最后他哑着嗓子求饶也不要放过他,哪怕他的身体被蹂躏得体无完肤无法再承受也不要放过他。
要疯了……
有点控制不住了啊——
不妙啊。
喜羊羊解开对灰太狼双腕的束缚。
他牵起灰太狼因被束缚太久酸麻无力的手,轻轻地在他手腕内侧烙下一个吻。
“好奇怪……啊啊——哈啊……呜……你停一下……等一……呃啊……太奇怪了……啊——我不行……”
后面抽搐着达到了高潮,但前面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只有透明如水却又黏腻如蜜的清液一般的东西流淌出来。
高潮了却没有射精,这太奇怪了。
灰太狼受不了,捂住了脸,想蜷缩起来。
在灰太狼啜泣着颤抖着达到自己给予的干性高潮的时候,喜羊羊强迫他打开自己的身体,咬上灰太狼的后颈,射精。
鬼使神差。
他说——
“灰太狼先生……”
“我喜欢你。”
“你知道吗?”
“在第一次见面,在你说出回家那句话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呢。”
“从那天开始我就告诉自己,你是属于我的。”
“现在你彻彻底底属于我了。”
“我的狼王。”
“你是我的。”
贰拾玖·荒唐
“一次又一次,一次何其多。”
灰太狼靠在床头,揉着突突跳着的太阳穴。
他心情不怎么美丽。
莫名其妙地就跟自个养大的小崽子做了,还他妈被做得腰酸背痛。
爽是爽了……妈的,就是太爽了。
身体是爽够了,心里却非常不是滋味。
丢脸死了。
虽然早在被喜羊羊囚禁脸就丢光了。
脑子坏掉了才会想要草囚禁自己的人。
妈的!
搞砸了。
让两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了。
现在这种情况算什么?
做爱?
不不不……
不应该这么说,没有那种东西。
交配?
也不对,并不是为了繁殖。
所以这到底算什么?
合奸吗?
为了解决发情期的问题?
搞笑。
真他妈荒唐。
灰太狼知道喜羊羊喜欢自己。
他仗着喜羊羊需要自己。
在喜羊羊的雷点反复横跳。
他太无聊了,憋屈得慌。
他只想找点乐子,不然他会疯掉的。
结果被抓住把柄。
被按着草了好一顿。
如果不是他,喜羊羊绝对不会迈出这一步。
好吧,或许会。
但起码不是现在。
他给了喜羊羊借口,理由,杆子。
灰太狼烦躁极了。
虽然从发情期脱离出来,理智回归,但他现在比发情期的时候还要烦躁。
狗东西准备得很充分,就等着自己给他一个能心安理得的借口。
惯会蹬鼻子上脸,顺着杆子往上爬的。
明知道他心思缜密,滴水不漏,自己还上赶着找草。
作死作死,一作就死。
麻痹!
怎么办?
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这下好了,直接把自己搞成那什么玩意了。
完蛋——
起了这个头,以后怕不是……
如果真的变成那样可就不妙。
等等……
好像也不是很不妙。
既然这样……
至少不能白白被草。
干脆哄好这个狗东西。
他喜欢什么样就展现什么样。
灰太狼想到了自己脑子里的抑制器。
他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灰太狼一点也不想被囚禁一辈子。
他无声地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隐晦的意味不明的笑容。
好好利用这个,说不定就有机会。
若是成功了喜羊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很好玩。
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得在别人——哦——也不算别人——是仇人——还是自己养大的仇人身下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呵呵。
真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