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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标记进行时

 

美丽长史与小骊龙的首次性?体验。

文中嬴政恶趣味十足。作者疯狂飙车??中!18岁以下尽量勿入!!!

如果接受,那就请往下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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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政分化在即。

但尽管作为先生的长史李斯拥有最完全的准备工作,也免不了会出大问题。比如,——最关键的一环:小秦王不肯标记华阳太后送来的宗室坤泽。

或许是因为赵姬的关系,秦王政对于这些被送来的女性坤泽都有了不少天生的厌恶,嬴政看着那些发抖的坤泽,眼中只有深深的反感。

她们只让他想到了母亲赵姬当初也是被如此送到父王塌上的。进而想到母亲之后疯颠的模样。

他无法对着这些深刻地让他联想到母亲的坤泽产生反应。

完全无法,一点都没有办法!

李斯倒是很快反应回来了,他一向了解君主,尽管是这些堪称隐秘的部分。

他看着年轻的王赤红着面孔,虽然冷着一张脸,但明显可以看出忍地十分痛苦。

李斯暗自叹气,不过终是下定了决心。

他决定再赌一次,作为被上一位始皇帝宠坏的左相,和这一世小政十多年的老师。

他卸去了伪装,开始释放了自己的信香,以试图安慰政儿。

赢政没想到自己一扭头,就仿佛看见了仙人下凡。

只不过,再定睛一看,那分明是自家长史?!

鼻尖盈绕着温软馥丽的兰草香,仿佛一个最美好的幻梦。

嬴政震惊,他无数次地幻想过自家先生是一个坤泽、但没想到这种妄想会变地如此真实,连信香也能幻想出来。

他轻咬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他想着,万一伤到李斯就不好了。此时小秦王是一个很好的小少年,而不是后来恶趣味的皇帝陛下。

但坤泽长史并没有消失,反而因为痛楚而更加清晰了起来。

坤泽先生的五官是本来的样子,但似乎较之前如同抹去了灰尘一般,每一处都更是恰到好处的很,恍若楚地雅乐中走出的山泽仙神。

仙人样子的先生向他款款走来,嬴政却因为额前透湿的发没办法仔细看见先生的样子,这让他不禁焦急起来。

这个先生似乎也查觉到了他的急切的情绪。

向他靠地更近了。

这个不知真假的先生倒是还挺像的?

嬴政心下疑惑,脑袋更加昏沉了些。

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他敏锐地想抓住脑海中那一闪而过的念头,却怎么也理不清了。

李斯不免有点好笑地看着像只大猫似的盘据于榻上的秦王政。只是很快变成了担忧,他将帕子浸水沥干,先是贤惠地为小秦王降温。

嬴政的脑海一下子清明了不少,他环顾四周,却发现屋内只有他和先生。

看着正细心地捏着张丝帕为他拭汗,却散发着坤泽信香的、更美了的先生,他才恍然过来,——哦,这不是梦啊……

所以,先生,李斯,真的是——坤泽?!!!!!

最不可思议的梦想变成现实。嬴政一下子起了反应,下面那处也一下子立了起来,而他在这一瞬间连孩子名字都想过了一轮。

李斯的动作在看见嬴政起的反应后,不可察地停了一瞬。他倒也不是怕,只是有点想叹气。

左丞相无奈中。

话说前世他就吐槽过陛下半夜来找他谈心而不上后宫的事,说妃嫔太闲了不能完成本职工作不如把这部分的份例给他,结果现在他真的完整地做了后宫的工作。

或许可以删减点后宫了。李长史前秦左相现在被引诱进入发情期中还有余力思考这些事务。既然又不需要那么多人工作了,还不如将这份分的钱帛充作军费才好,这样子省钱又省力——

“先生瞒地政好苦——”

秦王开口了,但一开口他就想收回话,这话讲的好似问责,又听着不太对劲。

秦王偷偷瞄着自家先生的表情,却得到了一杯递过来的,加了些盐的温水。

那人细白的手掌覆上他的前额,为他试了试温度。

不等他享受那轻柔微凉的触感,他就感受到那人若无其事地上了他的床,并且三下五除二地梳好了他散乱的发。

嬴政懵懵地喝下杯中的水。仿佛一只被rua傻的大猫。

不过他出了很多汗,确实得补充些盐水了。

李斯看着乖乖喝完了水的小秦王心中满是慈爱。

李斯等秦王补充完了水分,才恭谨地垂下脖颈,盈盈下拜,跪趴于榻上,他前额抵着床沿,长而柔顺的乌发顺着动作从脊背两侧蜿蜒而下,雌服着展示出了后颈向来不见光的白嫩肌理与那块雪白肌肤正中央处的,一点嫣红的腺体,美好地仿佛雪地里一抹娇羞的红梅。

嬴政被他撩拨地下体更是胀大了几分。

因为他也知道,这种姿态的李斯,亦在向他无声表达着一种凌驾于爱欲之上的臣服,嬴政在那一瞬就无比默契地意识到了先生想表达什么。

李斯将自己的一切奉上祭台,他以极致的虔诚与纯洁献上了自己的全部,包括最是隐秘柔软的部分。

“臣欺瞒王上自是大罪,臣愿任凭王上处置。”

李斯其实不算很矮,主要嬴政长地太高了些。二十岁的嬴政虽然面容尚还有些稚气,但已有九尺左右之高将近两米,李斯在他面前已经低了一个脑袋。

同时,李长史还为自家王上天天操劳着事物,本就纤薄的身板又较之前清减了几分,一张白生生的小脸都更小了些。

加上大秦的官服的风格问题——

李斯罩着的纯黑色宽大官服,反是更衬地他整个小脸欺霜赛雪般苍白可怜,在黑暗宫宇中的微黄烛光下,映地近乎透明。而暗红的腰带则细细勒着那嬛嬛楚腰,缠地李斯的腰身显得更加纤弱易拆,于是本应端雅且正经的官服,硬是被李长史穿出了种弱柳扶风般地的惹人怜惜,显得那叫一个楚楚可怜,无人见到不得叹个一句——好一个我见尤怜的病美人!

现在,病弱地令嬴政怜惜至极的先生跪趴在王榻上,蜷缩成小小一团,即将恐惧但柔顺地接受嬴政的一切。

李斯同意嬴政为他打上象征完全掌控他的永远标记。

自此,李斯将完全归属于嬴政,无论身心。乾对坤的掌控是全面且绝对的,包涵身体心灵乃至思维,没有安全感的李斯完美地满足了充满掌控欲的嬴政。

他们两个的灵魂完成了世界上最圆满融洽的一次互补。

李斯是嬴政的先生,爱臣,心腹,但未来更将会是同行的伴侣,永恒的禁脔。

空气中,清新飘逸的兰草与辛辣张狂的烈酒不断交织缠绵,显地乖巧臣服但勾人。

嬴政自知晓了先生的意思后,心中就不住地溢着欣喜与感动。

先生啊……

他一把抱起他的长史,掐着细腰将李斯不容置疑地压在怀中。嬴政用手掌轻柔抬起自家先生的下颔,与李斯认真对视着,不带任何情欲地通过目光与李斯灵魂相触,给予了对李斯而言最完美的答案。

李斯于是知道,自己这一次确实是赌赢了。

嬴政用拇指摩挲着自己认定坤泽的柔软红唇,当血液的充盈让本来偏粉的樱唇变成了两片被掐地汁水淋漓的红芍花瓣时,嬴政含住了微肿的唇珠,接着蹭过脸颊其他部位,留下几道湿漉漉的水痕,而李斯根本动弹拒绝不了分毫!李斯这时才恍然,嬴政此刻已是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强壮的乾元男人了。

他甚至已经可以完完全全把纤薄柔弱的长者圈在怀中。李斯这个楚地人亦向来纤细,骨架小巧,这样被主君揽在怀中,倒真有了几分小鸟依人的意思。

嬴政这时叼住了李斯后颈那块软肉,酒气轰地炸开,卷着兰香涌动,微尖的虎牙刺破腺体,初步的标记成功完成。

第一步完成,二人体内沸腾的欲望终于才缓解了一点。

而现在,距离完整的标记只差乾元在坤泽的内腔里成结。

但嬴政此时却有些无奈,他比李斯高大得多,加上秦人虎狼般的性欲,身下那物自然也极为雄伟粗壮持久,所以标记小巧纤瘦的李斯,恐怕还不能直接进去,要真的强行肏操,恐怕先生真会被他肏死在床上。

如此一来,就只能拉长前戏,用些手段了。

嬴政轻轻拨弄开手下那颗美人首脸畔微湿的乌发,蹭着自家先生挺翘的圆润鼻尖,拭去了一双漉湿乌黑杏眼边溢出的泪花,然后,询问了李斯这个问题。

不专于享乐的李斯不太明了嬴政关于床第之欢的手段乃至恶趣味,年长者甚至还感动于王上对于他的关照与耐心,于是自无不可地答应了下来。

嬴政有些好笑于自家先生这一方面的纯洁。但他也知道李斯总会答应他的,无论李斯是否知晓他嬴政性爱的凶狠。

李斯总愿意顺着嬴政,给嬴政献上他能献上的一切。

而现在,嬴政把微偏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正巧知道怎么样会让李斯彻底动情,陷入情欲。进而,把全身心交给他,成为一只脑子里只有他嬴政那根粗壮几把的,专属于嬴政的淫荡小母狗,最后彻底完成标记。

首先是羞耻——

李斯现在跪坐在嬴政怀中,但小秦王故意表现出了一种“纯洁”来,也不做什么大动作,只是眼巴巴地低头瞅着自家先生,一幅像平时上课似的求教的神情。这倒显地李长史才是那个不知廉耻,爬床勾引君主的骚狐狸精了。

只是前提是,他没有偷偷将手伸进自家先生的衣襟里才好。

“先生何以教寡人?”

他用着平日里二人最平常的教学时的语句问向怀中的李斯。

而练武之人那满是薄茧的手却伸入衣襟准确地捏住了心心念念的那点红梅。

坤泽的,处于发情期的身体使李斯瞬间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麻闪过,小腹也有了一种诡异的酸胀感。

嬴政的这番平时的样子更是让李斯玉颊生晕,心酥体麻。

这些也让一个坤泽更加渴望起乾元的安抚来。

李斯太懂自家王上了,但向来也愿意陪着他胡闹。他明白了嬴政的意思,配合地演了下去。

于是,李斯也不会太矜持了。他顺从地伸臂揽上了君主的脖颈,他向来愿意为了嬴政付出或做到一切,尽管是这一方面。

空气中的兰香与酒气则是更加缠绵暖昧,似乎将要酿成一盏绝世的兰酒。

“嘤——啊~,王上,臣~”

这声喘很是娇媚,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僵在了原地。

李斯也是没想到自己还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不免做贼心虚地四下张望,看见除他二人外确实没人才松了一口气。

嬴政则是没想到自家“冰清玉洁”的先生还有这样妖女的一面,不免让他惊了一瞬。

但也更加让他热血沸腾了,同时,看见自家先生也吓了一跳还左顾右盼的可爱样子,他本来就快乐的心情自是更加的飞扬。

于是,不免地,轻笑出声。鼻端呼出的热气喷拂在李斯的发旋顶,激地李斯内心一片酸麻。

当听到他笑,怀中的臣子不仅更是羞怯至极,连白皙的耳尖都泛上些许薄红,四肢都僵硬了。

两瓣绮丽的红唇更是抿地紧紧地,似乎不太想开口理人。连清新的兰草味也都更具攻击性了些,仿佛也一样气鼓鼓的不太想理人。

少顷,嬴政止住了轻笑,他把怀中装鹌鹑的臣子又往怀中带了一点,一手环住楚腰轻轻捏弄,一手抚背地安抚着,那朝思暮想的,仙人般的白玉面庞此刻也贴在他胸口,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仿佛飞鸟终于停下了飞翔,觅到了枝点,回归了巢穴。

“先生教我——”

嬴政附下身,在怀中人那殷红的耳边吐出往日的再正经不过的话语。

李斯此刻不得不抬起头,他一向也拒绝不了君主,即使是这种事上。不过,李斯自己也乐意就是了。

李长史尽力维持住表情的正经,顶着血红的耳尖开了口。

“王上明察——”他顿了顿。

李斯的手像往日教学一般握上了嬴政空闲的另一只手,另一只手则微颤着细白的手指,拉开了衣带,露出了底下雪白的亵衣。

他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解开了那一层最后的贴身衣物。

最终,他羞耻地衣襟大敞着。

那圆鼓微隆的白嫩乳房,俏立的红梅花苞终是裸露了出来。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仿佛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李斯将嬴政的手引向自己,他引导着自己的学生,侍奉的君主,发誓要永恒追随的神明将炙热的手掌按上了他微冷的肌肤,这个认知让李斯的灵魂仿佛被填满了一般的满足。

“王上,若是乾坤结合,可先铺前戏以便后续。其一可抚坤泽泌乳处——,啊——!”

他的声音因为君主的动作戛然而止,进而溃不成军。

嬴政摩挲着那只被引导着的手下的温香软玉,只觉地那触感可与最华美的丝帛相媲美。他更兴奋于,早就心心念念的红梅苞与小奶子此刻正被他握在手下把玩。

“王上——!呜——王上~”

往日里清越的谏言被压成娇媚的软语。

嬴政先是颠三倒四地把玩着一只小巧的小乳,但微鼓的乳房没有经过任何亵玩,此刻的小奶丘里都是些微硬的块状体,并不像生育后绵密软弹的大白兔一样手感上佳。

但嬴政依旧抓着它像做面团似的拍揉,使之变成了各种淫荡的形状,顶端的花苞不断被掌心的厚茧摩擦经过,几乎被碾压进了胸脯,但由没有用力,那颗鲜红的乳粒甚至另一只小奶包竟都开始有些欲求不满了。

嬴政立刻注意到了李斯不自觉的用乳首和另一边乳房追着他的手掌,一转念间就知饶了李斯的难处。

恶趣味的君主狡黠一笑,趁臣子被揉奶揉地舒服时,狠狠揪住了那粒乳首就向外拉去,把李斯弄地发出哀声哭啼。

“呜——!王上,求您~”

“先生,可以说详实些吗,否则,政儿不知道该如何呢——”

李斯那叫一个羞耻又渴望,他哭喘着吐出往日想都不敢想的淫词浪语——

“王上~,政儿——,求您揉揉我的胸口——,呜——!”

能把李斯逼迫到这份上,嬴政很是开心,他自无不可地照顾起另一边青稚的小乳,把自己的坤泽揉地香汗淋漓,两只鸽乳和梅苞微肿着布满鲜红的指痕才放开。

李斯在嬴政的引导下,下意识地说了许多放荡话。甚至还承诺了以后天天给王上揉自己奶子,如果王上没时间那也需要自己按摩,因为乳房大了才好喂奶,宝宝才不会被饿到。

嗯,可见李长史真的是被玩傻了。

被揉奶后,略缓过来的李长史只感觉到了异样的酥麻再次从小腹处更凶猛地袭来,导致小腹的酸胀也更加强烈了。

底下的花穴好像也有了湿意,让他不得不偷偷夹紧了些大腿,试图防止淫液流出来。

这以至于他几乎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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