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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嘴清理G净他饱受凌N的脏

 

门砰的一声关上,何玮咬牙在车后座等着。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也不知道有人一会儿要回来,只知道自己难受得很。翻过身,掉到车地板,屁股里道具末端戳在前排座椅的底座,他仰头呻吟了一声,忙不迭地往前挪动胯部,前面的鸡巴又碰上了后座的底座。

呼……呼……

何玮皱着眉,双手在前面摸着自己的鸡巴,龟头隔着毯子顶着后座的底座,勉强纾解几分。

过了不知道多久,总之他还没射出来,对于刚被激烈开发过的身体,光这么自慰好像射不太出来了,何玮烦躁地喘着气,咬着嘴唇不断扭动身体。车门忽然开了,视野一亮,何玮朝着光的方向偏过头,看见一个高大的、逆光的背影,下意识便觉得这人要来弄他了,身体一缩,说不上是欲火即将被缓解的松一口气,还是恶心和恐惧更多。

——因为这群人不知怎么,突然手段不是很激烈了,反倒喜欢吊着他,让他难受。

真贱,给他下药,玩儿过之后,还要专门来看他受不了的样子。

什么好处都让这群畜牲得了!

何玮头埋在地板上,脊背深深地一起一伏,不意外地被拉到一个男人怀里,他仍撇着头朝向地板。

他知道他们给他解开口球是什么意思。

他绝不求饶。

何殊将人翻过来,看着那臀瓣里头塞满的五颜六色的道具,一条条的电线垂在大腿中间,浸透了黏液顺着末端的开关盒,还有几条短短的按摩棒的尾巴,环装或者把手状,长长短短的将狭小的肉口塞得鼓起了,边缘的褶皱都撑平了,两边的臀瓣也无法自然合拢,沉默了。

何殊心痛难抑,小心缓慢地将它们取出,而何玮趴在他一双大腿上,心里只是漠然的煎熬,意识到又换姿势了这个事实,鼻尖全是皮革的气味,脸埋在上面呼吸有点困难。随着一根根、一颗颗、一串串道具抽出的过程中蹭到他的敏感点,他被情欲折腾得没了力气,张开嘴模糊地呻吟:“妈的别碰……老子、不是一次性的!……操、嗯——慢点……”

何玮之前被塞道具的时候只记得激烈的痛苦、强迫的快感,数不清的手、鸡巴,四面八方、彻头彻尾,干得他支离破碎,要不是被打了药怎么被对待都会爽,绝对硬不起来。现在才发觉这群男人有多丧心病狂,抽出一根居然还有下一根,一个个道具有零有整的塞满了所有空间,简直收纳学满分。

他甚至对身体深处的震动麻木了,直到振动源开始移动才察觉那疯狂的震频和振幅。

一边这样呻吟着,一边难受得眉毛都皱在一起,然而等何殊将道具全部取出,将人又翻过来后,何玮却更难受地呻吟着:“哈啊、唔……难受……”

何玮之前趴着时,屁股被男人放在大腿上,鸡巴刚好对着双腿之间,正是难捱的关头,有个缝便顶进去了。何玮能够感觉到男人硬梆梆的鸡巴一直被自己压在身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往他身上招呼,他本着多顶一下赚一下的心态猛操男人的腿根,好疏解后面屁股里爆炸的性欲,很快就顶着男人的腿心射出来了。隔着裤子摩擦有点痛,但那腿心很热,还在他高潮关头紧紧夹在一起收缩肌肉,何玮朦胧产生了一种在操飞机杯的错觉。他的精液甚至被接住了,男人两条并拢的大腿根和小腹之间陷落的三角地带盛满了他的精液,他射完以后的鸡巴泡在里面,像个温池。

要不是身体正同时被粗糙的大手不断故意撩拨,屁眼里的道具也被稳定而残酷地一根根抽出,丝毫不顾及他承受能力地迅速摩擦他的敏感点,何玮都要怀疑这的抱着他的男人是个骚sub——让这么个被一群人轮虐过的男人带着满身脏污来使用他,属实不是一般的变态,得是那群匪徒里最变态的一个。

他还能感觉男人的鸡巴蛋也一起泡在精液池里面,鼓鼓囊囊的,和他的挤在一起。而那根粗大得不同寻常的肉棒,始终被他胯骨牢牢压在男人的小腹上,别说拿鸡巴抽他耳光了,连乱戳乱顶也没有,一动不动,仿佛一只修生养性的王八。

王八好啊。何玮浑浑噩噩的脑袋里本能地生出一点报复的快意。随着屁股里几枚跳蛋擦过敏感点,拖着肠肉往外拽,致命的快感又涌上来,他哆嗦着迅速勃起,伸长了的鸡巴将肌肉套子撑开,精液淅淅沥沥地从池子里漏出去。

针剂在身体里沸腾,连带着血液一起沸腾,体内刚被开发出来的敏感点受着仿佛永无止境的折磨,何玮弹动着身体想要逃脱,但被牢牢按住,几根带有硬茧的手指磨着他的腰背,何玮头皮发麻,连连颤抖,他的鸡巴也被夹住了,男人甚至交错地夹大腿来榨他的精。何玮只能不断地昂起头呻吟,收缩着屁眼想让抽出的动作慢一点,但反而加大了摩擦力。很快清亮的水柱和道具一起从屁眼喷出,何玮狂乱地嘶吼着,双腿抽搐不停,夹在男人大腿根里的鸡巴喷出道道浓精,丝毫没有减少量或者变淡的倾向。道具全部抽出去后,他的屁眼仍然合不拢,饱经蹂躏的内壁甚至能感觉到男人手带过的气流吹拂。水和精都喷完了,他头埋在车座里,身体还在小幅度地一抽一抽,前后两种体液滴滴答答地顺着凸起的、线条优美的胯骨流到男人的腿上,渗进车座里,积在地板上。

身体一下被翻回正面,何玮被捆住的手指抽搐地收紧,失去焦点的黑色眸子谁也没看,什么也没看,腮帮咬得鼓出来,闷红的脸带着股烦躁的凶劲儿。他难受极了,想翻过身再去操那又嫩又会夹的肌肉套子,但是被按住不能动,他挣扎了一会儿又没了力气,身上不停在发汗,几乎虚脱。

何玮有一阵子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除了喘气之外,茫茫然再不晓他事。又有一阵冷冷热热,新鲜无比,耳边高高低低的嗡鸣。

何玮感觉嘴唇上被很轻柔地亲了一下,不知男人怎么忽然变得温柔,而且只剩了一个,尽管受用,仍然抵触着给予正面回应,将头扭到一边,继续难耐地喘着气。

他的颈窝忽然一凉,有水滴落在上面。

来不及体会更多清凉,那水滴就被他的皮肤烘热了。

“别怕,何玮,哥哥不会再让你难受。”

何殊弯下腰,头凑到弟弟的胯下,皱着眉将那伤痕累累的性器含进口中。

近距离打量,可以看出何玮的下面并没有破皮,只是有了鞋底磨出的印子,红肿着,显得格外可怜,也格外敏感,嘴唇和舌头的力度刚刚好,也足够柔嫩,包裹起来不会压迫太过。何殊先是含着龟头,清理那上面粘上的污渍,然后再一点点往下舔,手上配合着抚弄安慰,以让何玮感觉舒适,细致地将何玮胯下的宝器跟开光似的用唇舌盘干净了,也不管那是多少个男人混合的精水,全咽了下去,吃得口腔里都是黏的腥的,吃完之后挪开头,低低地咳嗽起来。

何玮眼睛都闭上了,嘴唇也闭着,鼻尖急促地呼吸,享受着下腹的男人舔吃那带着腥气的白浊和灰黑色的尘土时舌头扫过每一道缝隙的嫩滑触感,忽然落了空,下意识就一抬手,将男人挪开的脑袋死死地摁回去。

“咳啊、唔……”

何玮自然不会让男人好过,动作粗暴至极,男人顺着他的力度头一栽,抓住他的腿根维持平衡,嘴巴都被塞满了,还在闷咳,何玮感觉一阵一阵收缩更加叫他舒服了,后面的东西又都拿走了,不再掣肘他的发挥,便存了一股报复的狠意,抓着男人的后脑勺上下掼着,手指插进男人打了发胶的头发中,将其彻底弄乱了,发丝也扯断几根,男人吃疼的时候嘴巴收缩得厉害,叫何玮动作越发粗暴。

何殊咳嗽还没止住,又怕牙齿咬到何玮,克制得更为艰难,胸腔一阵一阵颤动,只能安抚地摸摸何玮的大腿,希望他能轻一些,哪知道何玮被摸了腿根,更为愤怒,直接将他后脑勺一摁,钉进了他的嗓子眼。

“唔……喔哦……”

何殊手指痉挛了一下,此时无论如何也该知道这是报复和泄愤了,心里无奈地叹口气,松开了何玮的腿根,双手在身后握住,以防再碰到何玮的身体,尽量放松下颌让何玮捅个痛快。

他本就半跪在地上,手腕交握在腰后,看起来像个低贱的性奴,被主人操嘴操得脸都扭曲涨红了,脊背不住地颤抖。

毕竟之前被折腾了太久,何玮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能抓着何殊操全然是出于一股强撑的意气,然而操了百十来下,那张嘴始终跟个肉套子一样乖乖张着任操,舌头还努力配合着,这点莫名的配合何玮倒还能品味出来。

是个人,被他这么狠地干了嘴,也该受伤了,接下来几天都不一定能说得了话,这男人居然还在努力嗦他?

而且那双讨厌的手也没有再碰他,像是这个人只剩下了一个头,一张嘴,专门给他泄欲一样。

何殊按着它,抬腰重重一顶,毫不留情地射进了男人的喉咙里。

何殊大张着喉咙,声音早就叫哑了,喉咙也被操肿了,失声了,何玮的鸡巴很长,直接贯入了食道中,他窒息着被一波一波射进胃里,全身从内到外都染上了那股浓郁的精液气息,脸红得发胀。

就算射完了,何玮也不放过他,手掌还抓着男人的后脑勺,不让他把鸡巴吐出来。

何殊也不和他逆着来,反而是担心何玮太用力肌肉受不住,闭上眼睛主动地用鼻尖碰何玮的小腹,继续仰头含着那半软的鸡巴,憋得额角青筋一跳一跳。

何玮放在他后脑勺上的手发抖,他的心也跟着抖。蓦的,那双手滑落下去,何殊便立刻撑着座椅直起身子,嘴里的鸡巴滑落出去一半,突然射出一股深黄色的急流,呛进他的喉咙。

“咳、咳咳、噗啊……”

因为打了药格外腥臊的尿液冲击着何玮的口腔,溅在他英俊的、惊讶的脸上。愤怒极快地从他眼中闪过,他张着嘴扭开脸,尿液滴滴答答地顺着吐出的舌尖滑落,淡黄的水渍很快在白衬衫上爬出痕迹,他一边眨动着眼睛一边撑着座椅直起身,何玮已经昏倒在后座上,完全不受控制地排着尿。

何殊默不作声地拿毯子吸了何玮身上的尿,扔到地上,然后抓起自己的西装外套擦了把脸,便钻到驾驶座上,打开前后座的隔离板,一路驶向何家。

何殊在自己的书房里见了医生。

“先生,全套检查需要血样,尿样和毛发。”

一只五十公分高的药箱放在浅金色的桌面,医生站在椅子侧面,给何殊的额头一圈圈缠上纱布。

何殊双肘搭在桌面上,伤口从消毒到包扎,神情是没有任何变化的沉郁,声音是异常的喑哑,问:“结果多快能出来?尤其是,毒/品。”

“只要几个小时,先生。如果您能更详细地描述患者症状,我可以先开几副药。要是面诊的话会更方便。”

“我雇你不是为了给你方便。”

何玮沙哑了的嗓音像极了枭叫,比往日更加恐怖。

医生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何殊在一开始就否决了面诊的提议,他却又提了一次。他加快了包扎伤口的动作,眼珠惊慌地转来转去,想要观察何殊的神色又不敢将视线落到那张脸上,声音充满了恐慌:“抱歉,先生,我不敢质疑您,我只是作为医生习惯了思考怎么更快更好地治愈患者。”

医生将纱布剪断收尾,单膝跪在地上,何殊直起身体,打开桌面的药箱,从里面挑挑拣拣。

医生低着头,视线余光看见何殊穿着皮鞋的脚稳稳地踩在地上,裤管由于坐姿提起一截,里面的丝袜凝结着干涸的血迹。

耳边听着医疗器械的翻动声,医生的脸色越发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模糊了视线,鼻尖似乎也闻到了皮革里混杂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金属摩擦磕碰声停止了,何殊把头转向他,平淡地上下打量一番,抬脚踹在他肩膀上:“出息。”

那一瞬间血腥味浓烈起来,医生被踹翻在地,脊背碰地的一瞬间惊跳起来重新跪好,牙齿咯咯作响。

“你最大的习惯应该是听从我的命令,不是扮杏林良医。”

何殊说话的语气实然不重,却是因为他习惯了如此,无需拿腔作调耍弄威风,而每一个听他如此说话的人反应都差不离,便是瑟瑟发抖,赌咒发誓求饶。

医生低垂的眼睛看到自己肩膀蹭上的半个血脚印几乎吓晕过去,浑身抖如筛糠,连连俯身表誓:“是,是,先生!我一定习惯!唉!我真——”

何殊弯下腰,一把将他一条胳膊拉起来,医生立刻爆发出刺耳的尖叫,别开脸却不敢扯回胳膊,脸上涕泪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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