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霸凌过的同学囚了(凝攻/跳蛋震jb)(一发完)
宋骄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落入这种境地,即使她一直嚣张跋扈欺负同学,但也没料到逆来顺受的受气包突然绑了她。
“陆循!啊啊!贱人,你把我放开,你活腻了是吧!”
女孩涨红了脸,英气的眉目掩饰不住的高傲,她挑着眉尖命令面前的少年,不停扭着手腕上的手铐,即使他垫了一层软布还是红了一片。
陆循走近床边,单膝跪在柔软的床上,明明是她叫嚣着让少年放开他,他真的走近了宋骄反而心底不踏实,可他还是以往那副寡言沉郁的样子,零碎的黑发遮住一点眼眸,像隐于黑暗的蜉蝣,神秘幽暗。
他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别扭了,骄骄,你看,都红了。”
你丫的叫谁骄骄呢!
宋骄更气了,要不是脚也被拷着她早就像往常一样一脚踹他胸口了。
“你把我放开就不、红、了。”宋骄咬着牙说。
陆循不说话,只是专注地揉着她手腕的红痕,盯着那处艳丽的红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末了低头吻了下去。
“啪”
清脆短促地一声拍打惊醒了他,虽然手腕被拷住了,但他靠近的时候还是能打到他的脸颊,宋娇条件反射地打了上去。
等陆循看过来她一扬脸,底气不足地跋扈开口,“听见没,松开我。”
阴郁的少年突兀轻笑,“你看你,还是这么着急。”
他倒是没一点生气的意思,轻轻摩挲了下被拍的脸颊看上去心情不错的转身去矮柜里找东西。
这锁链手铐绑太紧了!手上一个脚上一个,还有链子栓着,想跑只能等他打开。
“你拿剪刀干嘛?”宋骄蓦然抬头发现他手里的东西,她声音干涩,悄悄往后挪又被脚上的锁链牵制,锁链另一端栓在了床脚,她根本动不了!
陆循还是不说话,眼瞅着那剪刀就往她脸上来了,宋娇举起手臂挡住脸害怕的闭上眼睛尖叫:
“啊啊……陆、陆循,你干嘛,呜呜,你想干嘛,我不就是让你帮忙买东西嘛,你、呜呜……”
终究是小女孩儿,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剪刀宋骄逐渐哽咽不成声,嘴里还是改不了为自己辩驳。
布料被剪开的声音并不清脆,宋娇一抖,胸前凉凉的透着风,她小心地睁开一点眼睛,就看着陆循剪开了她衣服的领口,那可是她最喜欢的一件毛衣!
宽松的白色毛衣被剪开领口,露出女孩雪白的脖颈,往下是同样奶白的胸衣,陆循眼眸发暗呼吸渐深……
“我的衣服!陆循你……”
这个时候了最关心的居然是衣服,该说她天真的可爱吗?
“我再给你买,骄骄,买十件一样的,你不是想要于玲玲那件最新款的裙子吗?我都给你买。”
于玲玲家里有个小厂,穿的自然不便宜,上次她炫耀自己身上那件五千多的裙子,宋骄听到这个价格就感兴趣了,本来想从她身上扒下来的,不过还没等她动手自己就被陆循绑了。
此时的陆循像循循善诱的恶魔,举着利器蛊惑她。宋骄知道陆循有这个财力,他家可有钱了,不然她也不会一直压迫陆循找他要东西、交保护费。
她抽抽噎噎的,好像,也行?
毛衣被彻底剪开了,慷慨的展露里面的肉体,咔嚓一下,胸衣中间被一刀剪短,少女刚发育的胸半遮半掩,宋骄忌惮他手上的剪刀,在它靠近时显得格外僵硬,但对袒露身体没有任何反应。
陆循嘴角含笑,没忍住一头扎进她怀里,病态的深吸一口仿佛闻到了香气。
“呼……”
哼哼,他就知道,骄骄是个单纯的小刺猬,没人教过她这些。
她根本不知道她每一次打着羞辱的旗号命令他从胯下钻过去都是奖励吗,他的小乖乖,怎么能岔开腿让男人钻呢,他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埋进去!
“你——起开!”宋骄推拒着胸前这颗黑漆漆的脑袋,讨厌死了,呼吸全打在胸口弄得她痒痒的。
陆循是起开了,但他对骄骄穿的裤子又动起了手,他从大腿处捻起布料沿着裆部剪出了一个大圆洞,冰凉的金属震的她一点不敢动,又唤回来些恐惧。
对,陆循绑了她,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宋骄穿的白色平角内裤,简简单单包裹的很严实,上面突出一个拱起的弧度,明明没有装饰但他就是被诱惑到了,舔着唇喉咙干涩。
唔,骄骄要是穿其他款式的骑他脸上,啊……陆循真是不敢想,上次骄骄只是骑着他的胸扇巴掌他就激动到射在内裤里了。
陆循一脸陶醉地把栽进去,用脸拱着她敏感的下身,高挺的鼻梁不停去蹭她乖顺的鸡巴,直把宋骄蹭到冒火气又不知道怎么回事。
“唔、呀,你在舔吗?”
濡湿的感觉从柱身上传来,陆循这个混蛋隔着内裤把她鸡巴都舔了一遍,听到她的声音也不加收敛,连后面也舔了!还把她翻过来咬着她的屁股肉磨牙。
啊啊啊啊!!!混蛋混蛋混蛋混蛋,贱人!她就是打少了这家伙才有胆子报复她!
没错,宋骄还认为陆循的行为是报复,气的磨牙盘算,等她被放开就打残这家伙!
宋骄想的太投入,连陆循什么时候又把她内裤剪开都不知道,上面湿哒哒的,她感触都迟钝了。
陆循亲了亲可爱的龟头,从兜里掏出个椭圆的粉色东西贴上了她的性器根部,性器根部没有精囊紧挨着她小巧的第二个性器官,那东西就贴在那儿让她心里惴惴的。
宋娇是双性人,这时代不是多罕见的事了,只是大多数人青春期就会被带去做手术,根据本人意愿和生殖发育选择去掉哪一个。但骄骄是没人管的孩子,她也没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只是没有生育能力而已,身体就这样定型了。
“这什么东西……啊~”疑惑的尾音被震动震散,飘成一个魅惑的叫声,陆循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更用力地把跳单贴紧她下身,骄骄扭着屁股也躲不掉!
“啊呀!你、你给我拿开!”
高速震动的跳蛋太刺激了!宋骄几乎是被强制硬起来,连后面那个没什么知觉的缝都被震麻了。
宋骄用捆住的手打他,扭着腰差点把跳蛋扭掉,陆循一只手就按住她不得动弹,整个身子压上她脸兴奋地发红舔她!
“骄骄好棒啊!鸡巴硬起来真好看,舒服吗,嗯?会不会舒服得喷出来!”
陆循疯了!
“呜呜……你放开,啊!好痒、呜呜我错了你赶快拿开吧!啊啊——”
陆循还舔她!舌头又厚又热舔在柱身,她感觉那根东西热热涨涨的好像要出来什么东西一样!
“唔,啾,骄骄的骚水也好甜,哈,我都要射了!骄骄快点喷给我,我全部吃下去!”
陆循跟饿了三天似地嘬着龟头,被跳蛋震出的透明腺液全被他舌头一卷吃进去,还抖着手腕变花样震鸡巴,宋骄仰着头快要去了!
啊啊!什么、有什么要出来了!
骄骄难耐地夹紧大腿,腰绷直了,偏生这时候陆循还调高了档位——
“不准碰不准碰!啊啊——”
她声音尖利地叫着,陆循期待的盯着涨红的性器,不仅夹紧腿挤压着自己高涨的欲望,甚至伸出了舌头!
“啊!啊啊你让开!尿了尿了!呜呜……我尿床了呜呜……”
乳白色的黏稠液体一股一股喷出来!陆循凑得那么近,大半都落在了他脸上!舌头也沾上星星点点,他全咽下了还嗦了嗦鸡巴上残留的。
宋骄被欺负惨了,第一次射精后浑身都抽去力气躺倒床上,脸上一片茫然空白,衣衫褴褛又行动受阻,真是一副可怜相。
陆循脱着裤子想,他自己那东西早在看宋骄失控颜射他的时候就悄无声息的射了,他抹了两把精水当润滑,两指粗糙地往后面捅了两下权当扩张过了。
那根被磨红的性器还软着,直溜溜的肉柱长的哪哪儿都好,陆循用手掌圈住撸了两下,宋骄眼珠转动还没来得及问他干嘛,性器就被送入狭小的肛口,硬塞着挤进去半个龟头!
“啊啊……你干嘛!好痛,你要给我咬断吗!”眼角的泪花又开始闪烁,宋骄还没有恢复力气,推着他的小腹也像欲拒还迎。
娇嫩的龟头被箍的难受,硬生生充血硬起来一些,半软不硬的挺着,竟然真的被陆循塞进去一半,他猴急的很,吃到一半就开始起伏,好几次龟头都差点从那口穴出来又被他急急忙忙塞回去!
“呃、哈啊……你下去、难受!”宋骄无助地蹬腿,比砧板上的鱼好不了多少。
没有充分润滑的肠道并不方便抽插,里面的肉壁像长了钩子一样黏着她的鸡巴,难分难舍地交融!
“呃啊、骄骄,忍一下,马上就会很爽的!啊……我穴里很紧的!呼……”陆循眼里闪着奇异的狂热,掩在黑发后直勾勾地盯着她。
宋骄并不想忍也不想体谅初次被进入的陆循,聚起仅存的力气挺动着腰胯似要摆脱他,反而一举插到了最深处!稚嫩的肠道被粗暴地拓开,快感在痛楚下一并刺入他脑海!
“啊啊!全部插进去了!肚子好满、呃、”陆循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指尖下压——
“嘶、我,摸到骄骄的鸡巴了、哈哈,好棒!快狠狠肏我吧!”
宋骄一下子睁大双眼,被紧窄的肉壁挤压得更狠了!
陆循这个疯子!啊啊!为什么要按肚子,呜呜,夹的太紧了,好痛苦!下面涨涨的。
本来半软不硬的肉棒被强行夹硬,粗热的一根塞满肠道,膨大的龟头恰好卡在肉壁突起的一点上,陆循坐着鸡巴摇屁股,不停让龟头碾过骚点。
“哦哦~痒的我要流水了,骄骄的肏得我好舒服!”陆循放声浪叫。
宋骄撇开头,不知不觉间没了抗拒,胸膛起伏着吐出粗重的喘息,小雏根本招架不住陆循的放荡,她被轻易磨出了欲望,甚至偷偷去摸陆循的肚子,本能的想往上找寻一些东西。
陆循全当没感觉,收紧小腿夹住她的腰就开始了激烈的骑乘!
“啪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太直白了,宋骄开始附和的叫出声。
“嗯~哼、哼……”他全都收入耳中。
喜欢!太喜欢了!骄骄就是要这样叫出来,叫给他听!
陆循每一次抬屁股白粉的肉柱从肉口脱离,再严丝合缝地被吞入……褶皱的小花都被完全撑开,看上去承受不住的箍着她的鸡巴,但又确实吃下去了。
那个摇晃着的肥屁股在宋骄眼里就是吃鸡巴的怪物!饥渴又诱惑,她没来由的担心自己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会不会真的被他吃进肚子里!
“哦哦~”陆循又在浪叫,眼角泛着快感的泪光,阴郁的黑发少年化身诱惑海妖,宋骄已经握上了他的胸肉,小小的,拢到手心刚好。
她忍不住、也不想忍了!又要尿了!
性知识一片空白的骄骄羞耻的觉得自己又要失控了,还是在陆循身上!
“嗯啊!骄骄射了!内射我了、呜,喂的饱饱的……”
少年一瞬间绷直的背又猝然躬下去,陆循突然埋在宋骄的颈间呜呜哭起来,还在抽动着大腿根缓解射精余韵的宋骄觉得他莫名其妙。
她被绑了还没哭呢。
“呜呜呜……骄骄,我得偿所愿了……”
野狗终于叼到了自己心爱的尖尖。
宋骄没理他,陆循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脸颊,一下一下,终于舔到了嘴唇,在她怒骂之前塞了舌头进去,挑逗着她青涩的口腔,滑过敏感的上颚。
一下子亲到她晕头转向。
嗯……?为什么,舌头麻麻的?
“啾、嗯~再来一次吧……”
黑暗杂乱的地方就容易滋生一些人类的低级欲望,斗殴、赌博,性欲,这些全混在一起就j市的边缘棚户区,这里大多是自建房,灰瓦泥的房屋毫无观赏性。
“啧。”穿着休闲套装的女人从居民区走进来,无语地看着白鞋上的黑污渍,就不该穿着这身来这儿,亏她还想着可能要活动活动穿的运动装,结果还是白瞎了她的鞋。
崔萤都想摸支烟出来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怎么会有讨债的狼狈到这地步,这笔钱她真的非要不可吗?还牺牲了社畜难得的周日假期。
可惜她平时抽的不多,今天根本没带,只能咬咬嘴皮自认倒霉。
是这儿吧,崔萤辨认了一下大同小异的巷子,进去之前还瞥见旁边的墙角蹲着一个人。没什么稀奇的,大概是喝醉了吧。
“咳咳……”
烟雾在他脸上缭绕盘旋,蜷缩的男人抽着劣质烟被呛的咳嗽两声,又毫不在意地继续把烟嘴往纤薄有型的嘴唇上塞,直到烟灰掉尽他也没有下一步动作,烟雾后透出一张风情又疲累的立体俊脸。
因为消瘦,脸上的肉少了骨骼突出,更显得成熟漠然了,因此他生意不是太好,毕竟来这里的人都想找找可爱风情的美人,而不是他这样要死不活的。
况且他还是个年纪大了的男妓,不过他不太在意,能活就活,不能活,就烂肉一团随便吧,都随便吧……
艹!浪费时间,崔萤怒气冲冲地从里面出来,那家伙把家翻遍里才给她凑出来一千块,施舍吗?!
也是,都落魄到住这里了钱能讨回来才有个怪!当初就不应该在他表白之后怕麻烦借钱给他,啊啊——她的血汗钱啊!
虽然人被她打了一顿,又放话卖肾卖身都得还她,但崔萤是不抱希望了,烂货,和这个破地方一起腐烂吧。
墙角那个男人还在,崔萤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思走过去,或许是看见那人嘴上的燃尽的烟嘴,想要讨一支烟发泄一下。
她走近脚步都放缓了,最后站在男人的身前审视他,他靠坐在墙角支起一条腿,穿着长风衣遮掩了一些地方,没有穿裤子,露出的雪白大腿有些白色的奇怪粘液。
哦,这是个,男妓啊。崔萤脸色变得难以琢磨起来,微仰的下巴透着不近人情的高傲,她没有鄙夷,只是从肢体很难看出尊重,她只是,像对待一个男妓那样,正常的对待他。
她很不客气地掀起他的衣摆,下面是一丝不挂的下体,他看上去被很糟糕的使用过了,阴茎萎靡地耷拉着,腿间全是红痕,令人意外的是他有个可爱的肉逼。
应该是可爱吧,崔萤只是扫到了粗略的一眼,肥软猩红的样子她觉得很可爱,可惜有点脏了,她不想碰,不然崔萤是绝对要上手掰开仔细看看的,而且会完全不经过男妓的同意。
陆洸对这样掀衣服的冒犯没什么反应,浅浅抬了下眼皮看清了人就沙哑的开口:
“我不需要帮助,小朋友……”
“但你看起来挺需要的。”
声音也可爱,崔萤顺着他的话答,一点不纠结他叫自己小朋友。
陆洸拿掉嘴上剩余的一点点烟嘴,还是个固执的小孩儿。
像是为了吓退她,又或许是起了逗弄的坏心思,他故意轻佻地发问:“呵呵,要来一发吗,小朋友?”
“多少钱。”
“…………”
这下轮到陆洸沉默了,她接的太快完全没有羞赧恼怒的情绪,更别提被他气走了。
“开玩笑的,我不做小孩儿的生意。”
骨子里那点成年人观念作祟他忍不住多嘴说了一句,都算不上训诫,哪儿有站街男妓的训人家学生的,她看上去还是个学习很好的乖乖学生。
“既然是学生就要好好学习别来这种地方。”
崔萤站起来悠哉悠哉地回他:“我二十五了,不是未成年。”
真是不知道该不该谢谢他,她一个被社会摧残几年的社畜还被他认成学生。
“……”陆洸干涸的唇张张合合挤不出一个音。
“明明,脸不是这么告诉我的……”真的有二十五吗?
崔萤不想跟他话家常,发泄的方式那么多,性欲不就是其中之一吗?她现在确实想来一发,他越磨蹭她越烦躁。
“嘴巴可以吗?”她摸着那张形状漂亮的嘴巴,暧昧地摩挲着唇角想让他张开。
陆洸确实也被她磨开了唇角,他微微张着唇想说什么又被崔萤二话不说脱裤子的样子镇住了,倒也不是没见过猴急的客人,不如说没有客人不是说了没两句就急吼吼地提枪上,崔萤已经是和他说过最多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