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口爆喉咙/教宝贝女儿怎么C自己/诱惑凿开宫口内S
他轻手轻脚地把周宜放到床上,蹲在床边掀开她的短裙露出一览无余的肉棒,周倬云毫不避讳地用粗糙的手贴上去,果然热度异常,那个贱人是含了多久!
面对周倬云生涩的动作,周宜往后撑着手,有些缩瑟,看着他满口雪白的坚硬牙齿,她迟疑了一会儿,伸手去摸进他的口腔,在里面摸到一颗尖尖的虎牙。
周宜忧心忡忡,她就说记得妈妈有个牙齿好尖,和她一样,会不会刮到啊……
她担心的只是妈妈的牙齿太尖了,完全没有被妈妈口交的背徳感,或许她根本没有理解什么是口交,商萧云教她做功课,懂礼貌,唯独不教她伦理羞耻,简直其心昭昭,而周倬云在面对周宜向来是混乱无底线的,根本没有乱伦的意识。
周倬云安静张嘴等她摸完,事了还安慰周宜。
“宝宝不怕,妈妈做的不好你就打妈妈,我会马上改的。”
“不可以,小云老师说了不能这样,不能随便打人的,那是不好的,很没有礼貌,我又不是坏孩子……”他的小宝贝嘟嘟囔囔地反驳,正常的妈妈都应该高兴女儿这么懂事的,但是他一点也笑不出来,如果不是在周宜面前,他早就凶相毕露了。
这个该死的臭小子!他都!教了多少东西!宝贝的嘴里说的全是他!
就像磨灭不掉的刻痕,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他的珍宝上留下了痕迹,周倬云才不在乎周宜随手打人是不是恶劣,反正她打得只有自己,周宜发泄了,开心了,把他当沙袋都没关系,但由外人告诉周宜不能这么做,他就像被挑衅的雄狮,勃然大怒!
他黑着脸低下头,去亲周宜的大腿时脸上的表情就回暖了,珍而重之地含起一个龟头,妥帖的把每一处都照顾到,最后力度温柔的吸吮龟头。
“哈、啾,以后不要小云老师了好不好,妈妈、嗯唔~也可以做这些~”
“不要,我就要小云老师,哼嗯~妈妈去上班就好了,小云老师会陪我的,我会听话的,小云说,我要体谅妈妈,我会懂事的。”
不!不要体谅!他的宝贝已经偏向别人了,怎么会这样,周倬云舔弄的舌头停下来,眼底几乎绝望地布满红血丝,舌头上断掉的水丝糊在他的下巴。
被口到一半停下来周宜也没有催促,自己咬着嘴唇乖乖地等妈妈。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的宝贝不再一天打无数电话催促他回家,不因为他加班发脾气打他,也不和他亲亲了。
苦涩的味道从胃囊返上来,周倬云痛苦地几欲作呕,因为他才发现已经很久了,周宜的“懂事”已经持续很久了,他完全没察觉到。
泪腺完全不受控制,周倬云一边无意识地流泪,一边去舔红肿涨大的阴茎,他现在都不敢问她,‘是要妈妈还是小云老师’,他深怕听见让他心碎的回答。
“妈妈怎么哭了?很难受吗?妈妈,我不要舔了。”周宜捧起他硬朗的脸,还啪嗒啪嗒去亲他的眼角脸颊。
不要妈妈来做这个要谁来呢?那个该死的小偷吗?
“……哈啊、嗯~宝宝,你看妈妈也可以做这些,所以只要妈妈就好了。”
周宜双颊绯红,红润娇艳的嘴唇微张,吐着暧昧的热息,微微上挑的眼尾染上红,天真又魅惑,周倬云看得移不开眼。
“唔,可是,我和妈妈又不能一直在一起,我和别人结婚了就不能和妈妈一起住了。”
周倬云要疯了,巨大的恐慌侵蚀了这具健壮的躯体,他把周宜抱进怀里死死困住,明明挨得这么近他却觉得在失去。
怎么会呢,一点点在他肚子里长大的孩子,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的果实,现在却要离开他——
“……呜、宝宝,这是谁告诉你的。”他从来、从来没有教过她这些!
“小云老师说的啊,他还跟我讲了要上学工作恋爱结婚,好多好多……”
周倬云听不下去了,一口将周宜滚烫的肉物含到最深,自虐般卡进自己的喉咙深处,硕大的龟头撑开了他柔嫩的喉口,生理反应让他呕吐,但这样包得更多了,一收一缩的喉口舒适极了。
周宜不知不觉就闭上了嘴,花瓣般娇艳的唇吐着热息,她摸着妈妈短短的头发,被欲望轻易迷了眼沉沦其中。
“唔……哼嗯……好舒服啊妈妈……”
她声音娇娇的,周倬云更奋力的吞吐裹吸,用要吸出什么的力道啜着圆滚滚的龟头,周宜受不住,双腿夹紧周倬云的脑袋,说不清是想要他远离还是抱紧他。
粗糙的舌面去磨敏感的猩红马眼,这样太刺激了,周宜都忍不住去抓他的头发,嘴里呜呜咽咽的哭腔,快乐但又受不住。
“哈啊——呜呜……”
两个饱胀的圆球一抽一抽的蓄力,周倬云摸着软乎又硬胀的精囊按摩,加剧了她的快感。
周宜难耐地扬起纤瘦的脖子,青筋浮现,睫毛纷乱地颤个不停,她突然闷哼一声——
“哼啊……”
“咳咳……咳……”
周倬云将半软下来的肉棒吐出来,被浓稠的精液呛到了,狼狈的捂着嘴咳嗽,白浊从嘴角溢出来。
周宜放松得躺下,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地飘起来了,好舒服啊……
周倬云顺着爬上去,眼神温柔的看着周宜,握枪的手摸摸她红晕的脸。
他跪坐在旁边,捧着丰硕的肌肉奶子挤出沟,肥嘟嘟的深褐色奶头挺立着,周宜断奶晚,他的奶头被吸的硕大肥嫩,一幅色情的烂熟模样。
“宝宝要吃奶吗?”
周宜眼神都被勾去了连忙坐起来,支支吾吾地看着那两点,周倬云嘴角翘起,他就知道她受不了,周宜从小就喜欢咬着他的奶头,现在还改不了。
他有点遗憾,早知道就不给她断奶了,喝到现在就离不开妈妈了,不过没关系,他会把周宜养回去的,像小时候一样依赖他,把那个混蛋蛊惑她的东西都剔除!
周宜还是凑到他身边,在周倬云鼓励的眼神下小口含住了鼓胀的奶头,吮吸着。
“啾、唔啾、”
虽然小云老师说她是大孩子了,不该黏着妈妈了,但是、但是她好喜欢吃奶啊……
周倬云轻拍着她的背嘴里哼着什么,掌下柔顺的黑发已经长到及腰了,那是他精心养护的孩子。
周宜不会什么技巧,只是单纯的像吃奶一样往外吸着,在唇齿间嚼磨,用舌头张开的乳孔,企图再榨点香甜的汁液出来。
“宝宝,妈妈没有奶了,只能咬一咬。”
周宜吸得太努力了,吸力越来越大,哞着劲要吃点什么出来,把他奶子都要吸破皮了,周倬云看她憋红了脸,怕她不舒服捧着白嫩的小脸蛋轻声哄她松点力气。
周宜不说话也不松嘴,就跟那团绵软的胸肉较劲,乳头又胀又痒的刺痛,没办法,周宜固执地样子他心疼得不行,试图从嘴角伸进手指撬开她的嘴巴,可是牙齿咬得紧紧的,他又不舍得多使一分力。
周倬云叹了口气,决定换个方法哄她松口:“宝宝,还有更舒服的事,先把嘴巴松开……”
半天没有声音传来,他以为周宜没有听进去,又准备说一遍,乳尖上的牙齿突然松开了,吐出了充血红肿的破皮奶头。
“什么呀妈妈?”
小姑娘忽闪着透亮的黑褐色眼睛,求知地望着他,周倬云笑着不说话,亲亲她的嘴巴奖励。
宝宝真乖。
周倬云脱了利落的工装裤子甩到一边,连一点遮挡都没留下,自如地朝周宜敞开腿,他张开怀抱招呼:
“宝宝,过来。”
周宜爬过去趴在他怀里,蜷成小小一团,捏着妈妈小葡萄一样的奶头等他接下来的动作,周倬云把她挪到一边大腿上坐着,好方便接下来的动作。
他一只手按住已经兴奋的阴茎,颜色极浅直挺挺的一根,没有精囊,露出了下方的微鼓阴唇,漂亮的艳粉色渲染出一个娇嫩的小屄。
双性人不少见,周倬云那套器官原先发育得并不成熟,是他当年为了生下周宜特意做过手术,但他怀孕的时候出任务,孩子还是出了点问题,不仅是早产身体不好,大脑损伤,她记忆力也不太好。
但在周倬云眼里自然哪哪都好。
小姑娘好奇地去摸那个嫩穴,软乎乎的手感很新奇,指尖顺势就往那条肉缝里伸,周宜更好奇地把手指进得更深,足足进去了一个指节,在干涩的甬道里摸到了湿润的感觉。
“喜欢吗宝宝?”周倬云磁性的声音低下来,尽显温柔,“来,妈妈教你啊……”
周倬云故意等她起了兴趣时才说话,用手撸了几下滚烫的肉棒,拍拍她的小屁股,推着她来到自己面前岔开腿跪坐着,两个人面对面贴在一起,在周宜的目光下他撑开了两瓣阴阜,将圆滚滚的龟头怼进去……
“哈啊……!”
周宜小声的惊呼,陌生的快感顺着脊背一路窜上后脑,腰一软,上半身就倒过去贴着他,手扶着周倬云的肩膀,手不自觉用力,短短的指甲印下一个个月牙。
这还不够,周倬云搂着她的腰,托着她的屁股把人往上一抬,周宜就岔开腿夹着他的腰,肉棒直接被一推到底,变成了一个别扭的纠缠姿势。
“——哼嗯!”周倬云闷哼一声,又低又沉,眉毛都不曾抬动一下,即使被粗大的肉棒破开了尚不湿润的穴道。
周宜早就哼哼唧唧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匀称的细腿盘在他腰上,像摇摇椅一样轻轻晃着,汲取被紧致肉壁吸夹的快感,“嗯~哼嗯……妈妈,舒服……嗯嗯……”
滞涩的穴腔被研磨,龟头怼着一处肉壁顶,弯弯绕绕的穴道坐着就更难找到出口了,周宜也不懂,就知道被裹着很舒服,舒服就想挺腰,偏生周倬云把她抱得很紧,她只能挪挪屁股碾那一个地方。
“妈妈、妈妈!不够,我还有还要、哼嗯~”果然没一会儿小姑娘就开始闹,这样浅浅的性事没有搔到对处,她就向万能的妈妈的求助,嘴里不断哼着,一偏头就把周倬云的耳垂含进嘴里,声音也变得含糊起来。
“哦,宝宝不着急不着急……”耳垂上的力道没有收敛,周宜有颗尖锐的虎牙,磨在柔软的乳肉上会咬破皮,咬着耳垂也会留下深深的牙印,带来刺痛感。
但周倬云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笑意,他为他们共同的特征欣慰,他喜欢周宜身上所有的——“来自他的东西”。
他手探到身后捉着周宜细瘦的脚腕移开,抱着周宜慢慢躺倒,小姑娘就压在他身上,在失重的过程中松开了嘴唇,撑着周倬云的肩膀支起上半身,跪坐在他身体两侧俯视他。
“宝宝,现在动呢?”
周宜无师自通地耸腰,将粗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往深处顶,滑腻的穴肉是那么舒服,她眯着眼睛脸蛋红扑扑的,迷离娇艳得像盛开的玫瑰。
“哼……宝宝,真棒,再深一点!再往里插!插到妈妈子宫里,啊——”
他话音刚落肿胀龟头就撞上了宫口,敏感娇弱的腔口一下子就让他哑了声,但下一瞬他更兴奋了!
“对!宝宝,就是那儿!哼嗯——再用力、哈、插进去,里面可舒服了……”
磁性的嗓音低沉诡谲,哑声诱惑她就像嘶嘶吐着蛇信子的毒舌,那是他孕育宝宝的地方,哈!再被他宝贵的孩子破开,重新回到他的怀抱,他的宝贝又回到妈妈的子宫了!
周倬云兴奋地难以自抑,腹腔快速起伏着,肉屄高兴的绞吸喷水!抽搐一样含着粗长肉棒服侍,被凿着腔口也抖缩着继续谄媚,直到闭合的肉圈被顶开——
“哈啊——进来了……”
“唔!嗬呃、太呜呜……太紧了……”
周宜不停颤着睫毛,瘪着嘴也缓不过这股快感,龟头刚顶进狭小的湿软宫腔就缴械投降了!大量精液喷洒在里面,热烫的温度射得周倬云抓紧了床单,骨节泛白——
“嗬啊……”
脑子都模糊了一瞬,眼前那道白光都还没有散去,食髓知味的周宜上瘾了,贪欢地继续抽插,即使刚刚射完也不停下,和着射进去的黏稠精液继续插!咬着龟头的宫口被拖拽地往外,再次被深深一插!
“——唔,妈妈!好爽啊……!最喜欢妈妈了!哈啊……”
鸡巴插得又深又重,屄里都被捣出了好多汁!周宜快乐地淫叫着,又娇又甜,周倬云的眼神却越来越阴霾,青筋突起的大手抓紧了床单!凶狠的眉眼都充斥着刺人的凛冽。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宝宝就是要需要妈妈,最爱妈妈!只要宝宝能够永远依赖他,他做什么都可以,谁都不能抢走他的宝贝!
…………
“非要走?”
“是,我准备搬离这座城市,工作太忙了我没时间陪我女儿了。”
“唉……”上司叹了口气,摁灭香烟批准了他的申请。
周倬云出了办公室,看着乖乖坐在外面等他的宝贝女儿,舒展眉眼,冲淡了挺括眉宇间的冷淡。
宝宝记性不太好,一个月没见的人就会忘的一干二净,只认识半年的人,她没多久就会忘的,他们将前往新的地方,还是他们两个人。
“妈妈!”清亮的声音跋扈又骄纵,“我要骑马,你爬快点!”
周倬云光着健硕的上半身,在铺满地毯的卧室爬行,周宜神气地骑在他身上,不满地踢他的手臂,周倬云低着醇厚的磁性声音哄她:
“宝宝,快了你会摔下来的,妈妈慢一点。”
“我不要!我说了我要去马场骑马,是妈妈不带我去的!”
周倬云压下眉头,硬朗的长相显得有些凶恶,但他说的话又柔软的很,“骑马太危险了,妈妈怎么敢让你去。”
“哼,那我就要骑妈妈。”她压着嗓子故意做出恶劣的样子,威胁他,企图让他受不了地妥协,但她显然忘了周倬云对她的溺爱程度。
“好,好,你不去做危险的事怎么和妈妈玩都可以……”周宜听得一皱鼻子,幼稚地不满,妈妈怎么这样啊。
这可是他的宝贝心肝,一点事都不能出,闹他就闹吧,反正是他惯的。
周倬云慢慢往前爬,驮着对他来说轻飘飘的周宜,周宜扶着他坚实的背肌,爬动时虬结的肌肉在她掌下活动,他背后还有几道红痕,全是周宜晚上闹他留下的,胸前更是夸张,双乳都红肿破皮了,牙印遍布软腻的奶肉。
周倬云呼吸平稳,爬了好几圈都不见累,毕竟从特警退了后他开了家安保公司,训练依旧没落下。
“宝宝,累不累啊,要不要下来歇会儿再玩儿?”
一直都是他在爬,周宜哪儿会累,更不需要歇了。
“我不要下来,我就要骑在妈妈身上。”周宜还试图折腾妈妈让他松口,但周倬云看上去甘之如饴的样子,她的小心思注定落空了。
眼看着周倬云停下来问她,她变着法找麻烦。
“妈妈不可以偷懒,继续爬啊,驾!”她一拍周倬云硕大浑圆的屁股,驱使他继续前行。
别墅的房间空旷,足够他驮着周宜爬很久,但她也无聊,俯下身去,趴在周倬云宽阔的背上,手臂往他胸前伸去摸柔软垂下的奶子,捻着硕大的奶头把玩。
不一会儿就指尖湿润,被奶孔溢出的奶液润滑,周倬云找了专业的医生拿药打针又开始泌乳了,周宜本来就喜欢咬这对奶子,现在更惨了,上面的红肿就没有消退过,为了讨周宜欢心周倬云再催乳好像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肿烂破皮的奶头被不知轻重地揪起,刺痛混着快感袭来,周倬云以为她是想要了,温柔地问她:“吃奶吗?宝宝。”
周宜立马回绝了他,还带着赌气的口吻:“不要,我不饿。”
她揉捏挤压下弄了满手湿润,全是周倬云香甜的乳汁,流满了她的掌心,温热湿润的手感有些奇异,周宜收回一只手。
“宝宝,不可以舔手哦,想喝就下来妈妈喂你。”周倬云不需要看就知道小姑娘在干嘛,果然他一说周宜就不高兴地一哼,又把手放回去摸奶子了,就是不肯下来。
“嗯……”周倬云没控制住悠长地哼了一声,欲望的意味充斥声音,他感受到了乖宝贝的情动,周宜趴在他身上,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行动间空寥寥的裙下热烫的肉物贴着他的后腰蹭动,烫得他快要腰软了。
“宝宝……”他声音沙哑地唤她,未尽之意在拖长的尾音显露无疑,他在勾引她。
“干嘛!”小姑娘语气不好地回他,脾气比前两年大多了,这全是好妈妈的功劳,不仅仅是纵容,他可以说是引导周宜变成现在这样熊孩子的恶劣脾气。
“要不要和妈妈做啊?”周倬云对于她的尖锐脾气照单全收,依然哄着她问。
“哼……我不要下来嘛……”她还别别扭扭地不肯从妈妈身上下来,但手指纠结地抠着周倬云张开的奶孔。
周倬云嘴角噙着一抹笑,志在必得地放柔声音:“那怎么办啊,宝宝不难受吗?都顶着妈妈了,要妈妈给你裹一裹吗……”
“……嗯~那就,就这么做!”小姑娘还是不肯认输,灵光一闪想到这个主意。
嗯?怎么做,要骑着妈妈做吗?周倬云眼神幽深,想到那个画面吐出一口气,真期待……
周宜艰难的脱下他的裤子,周倬云不是不想帮忙,但是自食其力的小姑娘拒绝了他的帮助,裤腰卡在丰硕臀肉的下方,挤出一个丰满的肉感,她爱不释手地摸着。
摸够了周宜就往后坐,还记着自己不要下来的气话,坐着一点臀尖把硬挺的鸡巴往下压,贴着湿润热乎的阴户蹭动,圆滚的龟头磨开条缝,顺势就顶进去了半个龟头——
“妈咪!屁股太紧了,插不进去……”
其实不是太紧了,就是这个姿势不方便进入而已,但周宜不讲道理,就是闹他。
“宝宝、没事没事,马上就好了,妈妈把腿分开就好了。”周倬云果然顺着她开始想办法,他小心地分开跪在地上的双膝,尽量不影响到骑在身上的周宜。
“插进去了吗?宝宝,啊——呃、慢点,宝宝,慢慢来,不要太快、哈……”
几乎是膝盖一分开她就顺着顶进去了大半柱身,周倬云猝不及防地溢出哼声,肿胀的肉棒挤进来就在黏滑的穴腔快速抽插,一点停顿都没有。
“嗬啊、不着急,嗯哼~宝宝,舒服吗?妈妈夹紧一点呢?呃、对,好棒啊宝宝,就是顶那里!”周倬云声音断断续续地,他的宝贝骑在他的臀尖,耸腰的动作带动着他全身都在动,
松软的硕大奶子被肏得晃动,她动作急了还把奶子肏出了几滴乳白的汁液撒在地毯,装满奶水的乳肉前后晃得厉害了,坠得疼,周倬云难耐地空出一只手扶住它,不想它晃得那么厉害。
周宜眼尖得发现了,立马嚷出来,声音还带着欲望的媚:“妈妈!哼嗯~你偷偷在干嘛,不准摸,你说了那是我的!”话到最后还有点气闷了。
“不摸不摸,妈妈没有碰宝宝的,宝宝力气太大了,撞得奶子晃起来痛,妈妈扶一下……”
周倬云忙不迭得收回手,伏低做小地解释,宝贝占有欲太强,喜欢他的胸就不许他自己碰,他解释的时候嘴角还含着笑,眼里还有一丝欢喜,看起来对周宜的任性占有欲很满意。
“那妈妈趴下去就不晃了嘛。”周宜接受了这个解释,瘪着嘴提出这个办法。
周倬云立马应了下来,夸奖她,“哈啊……嗯!好、宝宝真聪明。”
话音刚落他就听话地趴下上半身,浑圆的屁股撅起像乖乖挨肏的母狗,这个姿势方便多了,周宜没有再骑着他的臀尖,深深一挺就全根没入!
“嗬、宝、宝真厉害!唔嗯——”
周倬云语气放软地捧着她,时时刻刻都不忘夸她,就算声音都被那根肿胀的肉棒撞散了也是,稍深的肤色泛出红晕也很诱惑。
湿滑的肉壁一挤一吸就爽得她哼哼唧唧,抓着蜜色臀肉的手指收紧,留下一个个指尖的坑,划出红色的指痕。
“哼……妈妈……好舒服~要射了……”周宜越发抠紧手指,周倬云感受到的痛感也更明显,他的脸贴着绒毛的地毯磨蹭,那种柔软的触感就像他身后的那个小姑娘,多可爱啊……
周宜听见妈妈略慌乱的声音,“嗬、哈啊……奶、流出来了……”
胸前那一小块地毯被打湿成了缕,湿哒哒地感觉不好受,胸肉被挤压成了饼,奶水自然也出来了,周倬云想直起身,但兴头上的周宜不允许他动,一巴掌甩在臀肉上警告他!
“啪”
艳媚的穴被操干地汁水四溢,变成了骚红的颜色惹人眼球,周宜毫不留情地往里凿!越柔软她就越想用粗硬的肉棒欺负!
肿胀的圆龟头抵着宫口,厚厚一圈肉突起,早被她进出频繁地熟透了,她抵着这处柔腻腔肉精关一松,痛痛快快地把黏稠的白精灌满了深处——
“哈啊——”
“哼、宝宝……”周倬云一时腿软,膝盖跪不住倒下来,锋锐凌厉的眼微眯,“过来……”
他躺在地上朝周宜招手,一脸餍足的周宜爬进他怀里,紧紧相贴,“妈妈,湿了。”
“嗯,”他哼出个意味不明的鼻音,“被撞得挤出来了,宝宝太厉害了。”
“乖……”
静谧安详的气息流转,周倬云怀里抱着自己的宝贝几乎要睡过去了,但一双暖和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他睁开幽暗深邃的眼就看见周宜专注地想悄无声息地撬开他并合的腿,他也随她去,还贴心地自己抬起来,减轻她的负担。
热烫的肉棒插在腿间,她顶了顶就顺着湿滑的痕迹滑进去一小个龟头,手也撑不住结实的大腿了,随意地松开了手。
周宜的动作实在算不上轻柔,就算他真的睡着了也早被折腾醒了,不过他宝贝想玩他自然配合,全程屏息安静地等她插进去了缓缓呼出一口气。
“呼……宝宝,晚上想吃什么啊,妈妈带你去吃上次的法餐好不好啊?宝宝不是说还想去吗?”
“哼嗯!好呀,哈~我要吃芝士焗大虾!”
周宜快乐地欢呼,一边用力顶进半根肉棒,软熟的穴肉轻车熟路地讨好绞吸它。
微微上翘的肿胀龟头刮蹭着腔壁,完美契合了曲绕的穴道,周倬云满意地眯起眼,他和宝宝真是天生一对……
她这个姿势嫌动作不方便,周宜往周倬云身上压,再往侧面一翻,就趴在妈妈身上了,包着粗硬肉棒的小腹被压住,周倬云呼吸一滞——
“嗯!”他克制地发出声响,鼓胀闷痛感在小腹扩散,眼看着周宜想爬起来,周倬云又用手稳稳的撑着她直起身,两条笔直结实的双腿被推到两边屈起,腿心大开地被撞击操干!
沉闷的啪啪撞击声混着水声,熟透的艳红阴户直接被凶猛的滚烫肉柱肏得肿烂外翻,蠕动闭合的速度完全比不上汹涌攻势的肉棒破开来的快,可怜兮兮地被肏开了。
嗯……哈啊、好棒、插起来好舒服!软软的全是水,呜呜……
“唔妈妈……妈妈……”周宜快乐的呓语,只是爽到了就无意识地叫着他,周倬云仰视着她,平缓着呼吸一声呻吟都没有泄出,听自己宝贝叫他。
周倬云提前张开双臂,他清楚自己宝贝的极限,她马上就要高潮搞了,抓着他大腿的手掌突然用力,指甲钳进来——
“哈啊——”眼前的白光一闪,她就痛痛快快地在腔道里射出了黏稠的精,两次的精液都堵在里面,小腹微微鼓起。
周宜软软地趴进他怀里,发丝贴着酡红的脸颊,她急促地呼吸着,承受这一切的周倬云微蹙着锋利的眉头,缓解着被内射的激荡快感,拍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呼……呼……”周宜粗重的呼吸全撒在了他的胸前,熟烂的乳头受不了这刺激发着痒,恨不得她咬住狠狠一吸,把这里面的香甜乳汁全都清空,周倬云摸上去揉了揉乳肉,不带情欲意味,奶水太多了有点胀……
他想什么:“宝宝,妈妈早上给你做的小蛋糕吃完了吗?”
“吃完了!”周宜舔舔唇,好像还在回味那个醇香的蛋糕。
“哦~”他当然知道周宜吃完了,他这么问只是为了宝贝又想起了而已,“香吗?里面加了妈妈的奶,宝宝有吃出来吗?”
周宜睁圆了眼睛,这个她没注意,“妈妈把奶挤出来加进去的吗?”
好色啊,妈妈自己往杯子里挤奶,白白的香香的奶水……
她不停地舔着唇,一看就馋得不行,她之前也闹过妈妈,非要挤在杯子里喝,拿透明的玻璃杯凑近奶子,杯口压着乳肉非要妈妈往里面挤,然后小口喝完再要……
“妈妈!我还要吃!我要看着妈妈做!”
小宝贝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周倬云隐晦一笑,轻柔地摸她的头发,“好啊。”看,他的宝贝多可爱。
晚上要出去吃饭,就算要做小蛋糕也是等他们回来,但周宜现在被周倬云说的话馋到了,吃不到奶香蛋糕先喝口奶也可以。
她一只手抓上了妈妈的奶肉,还抹了抹奶肉才一口叼上去,周倬云忍不住发笑,他的宝贝真是天真又可爱。
七灵山
“今年又得加固封印啊,三百年都没一点事真的需要这么多长老齐聚加固吗,啊啊!!本来师父都同意我下山历练了,因为这个又要延期。”
“哈哈,师弟你就等等吧,也不急这一会儿,加固封印就是个说法,各宗长老们也是为了聚齐时小辈们好切磋武艺。”
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在廊下闲聊。
“真的吗?”
“不然呢?总不能真的是怕后山那个未知的封印吗……”
殿内的长老缓缓睁开眼,枯朽老态的眼底划过一丝无奈。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会懂有些人光是名字就足以让人胆寒,他的存在就是值得这么多人兴师动众。
…………
………………
昏暗寂寥的洞穴,像无数志怪话本描写的一样,囚困着穷凶极恶的魔头,他或许该三头六臂,长满胆寒的铠甲鳞片,生着利爪獠牙,怎么也不该是这个样子……
“娘亲……”
空灵的呼唤在山洞轻轻敲响,被锁链困住的人影有了动作,周倬云一动绑着他手和脚的两根锁链就发出窸窣的声音。
长而黑的头发遮住了他的面庞,抬头时露出一张棱角分明又萧颓的脸,憔悴真是最美丽的妆饰。
他怀里有一团黑气慢慢凝成一个白皙少女的模样,缩在高大骨架的周倬云怀里,赤裸的、像初生的山灵,依赖地抱着他的脖颈撒娇:
“好饿……我饿了,娘~亲~”
周倬云怜爱地亲抚少女的脸,一只手就覆盖了她大半张脸,他扒开自己繁复的衣领,——那是他被封印前魔尊的礼服,很符合他尊崇的地位,现在只能随意地敞开,袒露内里。
饿极的孩子扑向他的胸口,双手捏着柔软的乳肉挤压,一点都不懂的收敛力道。
白软的胸上永远会留下她上一次进食的青紫掐痕,往下能触摸到皮肉下突起的肋骨,他身上的其他肌肉都消减了,唯有胸肌不仅留下来了还饱满充盈,或许应该称之为奶子了。
“啾、嗯、咕嗯……”
甘甜的汁液被她凶狠地咽下,吞咽声占据了周倬云的耳朵,这个昏黑的寥寂山洞里显然没有食物,他的孩子,——周宜讨厌他血的味道,周倬云只能用身体酝酿的乳汁喂养孩子。
在这个贫瘠的山洞产子不是他的初衷,周倬云抱紧他的宝贝,愧疚地垂下眼睑。
直到两边都吸不出东西了周宜吸吮的动作才慢下来,从嘴里吐出被裹得亮晶晶的熟红奶头,她不死心的伸出舌头舔舐一下,“没有了……”
粗糙舌面舔过硬挺乳头的触感让他晃神了一瞬,但好在他下一瞬就反应过来了。
“别着急宝贝,还会有的,娘亲再挤挤……”
周倬云慌乱地用骨节分明的手挤压自己空了的奶子,企图再榨出点奶水喂饱孩子,可是根本没用!
没了就是没了,他只能看着宝贝舔着嘴唇期待的表情落空,嘴巴一瘪就要哭出来了。
骗子,没有就是没有。
怎么办、怎么办呢!
周倬云是见不得她失望的,那他就只能想办法,把自己不多的魔力转化成乳汁供她吸食!
他被封印之前受了伤,生孩子的时候更是耗费了大半魔力,来不及调理就要用魔力供养孩子,只能艰涩的维持魔力混乱的内景。
再等等,他就能带宝贝离开这个荒芜的鬼地方!
时间滴水流逝,周倬云被封印中魔力混乱还要喂养孩子导致身体更加瘦弱,还要挤压消减下去的奶子榨出奶水养孩子,昔日强大冷峻的魔尊几乎面目全非了。
“轰隆!!”
周倬云从后山山洞出来的那天对于许多七灵山弟子都是平凡,且震撼的一天!
但令人震惊的是他没有法地乱动,搅得他小腹收紧,肥屁股追着肉棒撅起。
“不要不要不要……哼!”
周宜满口回绝,趴在他的后背沉迷地进行活塞运动,眯着眼睛红着脸。
好棒!——比吃奶还饱!
一种因为饱腹感洋溢起来的喜悦驱动她蹭着周倬云的后背。
周倬云因为这轻微的动作停下来,明明在剧烈的做爱中这一点触碰微不足道,但他就是心软到不行。
“那宝贝快点射出来给娘亲。”周倬云声音沙哑。
但这很明显是妄想,就算他极力绞紧肉穴里的肉棒,那根粗红肿胀的东西也不是能立马射出来的。
反而是他,肥厚的阴唇都被干的红艳嘟起!抽送间滴滴答答的淫水连成丝落在床铺上,变成深色的画卷。
“嗯……哈啊、小屄都麻了……”他小声呻吟,吐出的话沙哑又带着无奈。
魔尊对于这种床上情事还是不能自如应对。
周宜原先是不懂这些的,周倬云缩了缩小穴,脑子里过了一遍往事。
从山洞出来之后宝贝越来越吃不饱,直到前些天,她突然对周倬云下身那个青涩的小屄感兴趣了。
那个小花穴是在他生产前几天裂开的,本来就是为了宝贝长的,给她、给她也用是理所应当的!嗬啊——
顶到宫口了!要、要进去了!哈啊~
周倬云被肏到皱眉,抓紧了垂下来的幔帘,硬朗带着邪气的俊脸扭曲成了情欲的模样。
周宜趴在他的背上,小屁股往下压极力往里怼着肉棒,势要顶进那个更紧致的肉圈,鼓囊囊的龟头强迫腔口打开,挤进了大半!
呃、又要喷了!宝贝好猛啊!嗬啊!!好大、肚子好酸……
魔尊狼狈地缩着肩膀打颤,被开凿的宫腔喷出大量水液冲刷龟头,爽得周宜张嘴就咬他的肩膀。
“唔唔……有水,好紧呀!要给我绞断了~”
她一边控诉周倬云一边抽动被箍紧的肉柱,肉圈卡着冠状沟被往外拖,酸胀的快感一下子把他推上更大的高潮!
“啊啊——!!宝贝、快、快给娘亲的里面灌满精!呜、去了!好痒……”
——!
白光噼里啪啦地在眼前炸开,周倬云嗓子瞬间哑声了,浓浓的白精喷洒在宫腔,填满了那个肉袋,他肌肉分明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一点,小腹抽动着缓解被内射的快感!
“……哈、哈……呼……”
伴随着精液的灌注,周倬云大口喘着气,额头都蒙上了一层细汗,明明被灌了满满的精,他却有些疲累的阖上锋锐的眼,好像被抽去了一部分东西。
小姑娘嘴里乱叫着,欢喜地和他撒娇:“喵……好棒好棒,娘亲好香啊~”
哼哼……从哪儿学的喵喵叫,宝宝是一只毛茸茸大猫咪。
周倬云弯着眼睛,抓住她的小爪子放在自己微突的肚子上,里面是周宜释放后渐软的肉棒和精水,他知道的,他的宝贝在“吃”他,但是那又怎样,他心甘情愿。
“吃好了?现在可以放我下去了吗?嗯?小猫咪。”
“嗯嗯!”
吃饱的周宜非常好说话,小脑袋连连点头,从周倬云宽厚的背上下来,连插在里面的肉棒也毫不拖泥带水的抽出。
“嘶……”
周倬云捏捏她的鼻子,带着流精的小屄下了床,他径直走向房间角落温火炖着的小盅,清甜的味道一直飘到了床上的周宜鼻子里。
“这个也香香的,娘亲,我可以喝了吗?”
他没说话,只是用一边的剔透小碗盛出了里面的汤水,霎时间香味更浓郁了,闻一口都让人神清气爽。
周倬云洗劫了丹修大派流云宗才凑出来这一小碗的药,这些但凡叫出名字都会引来哄抢的稀世珍宝都被他糟蹋的熬成了汤水。
他也不想的,周倬云把这碗药汤端给周宜,按理来说炼成丹药效力最好,但他的宝贝吃惯了奶拒绝一切汤水外的食物,周倬云只能出此下策。
碧绿的药汤清透到可以看见碗底的图案,周宜小口的喝着,甜甜的,很清爽的口感,她舔着嘴唇品鉴,不过还是娘亲的奶最好喝了。
“嗝。”她小小的打了个嗝,捧着碗露出餍足的神情。
好饱啊!
“啾……”周倬云温柔地亲在她唇边,“宝贝饱了接下来一个月就不要娘亲喂你了好不好?我们闭关修养好不好?”
周宜抠着碗上的花纹,脸上的纠结非常具象化,啊……一个月不能吃了吗?
“……行吧。”
最后还是答应了。
周倬云笑呵呵地摸着她的头发,黑亮顺滑,一看就被养的很好,但有些小郁闷的周宜没等他摸够就化成一团黑气进去他身体里躲着了。
魔尊大人碾着手指,周宜不在他脸上的温情散去就显得冷酷压迫,身上的情欲痕迹都冲淡不了。
不用这些天材地宝填一部分她的肚子,用不了多久周倬云就会因为一直无法调理的旧伤被周宜吸干死掉。
那可怎么行,他死了附身他的宝贝也会死的……
————
“啊哈!好久不见,周宜……小友,这次我也有好东西给你哦,来来来……”
眼睛笑眯眯的男人朝周宜招招手,她立马就松开周倬云的手跑过去,男人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掏出东西给她看。
周倬云揣着手冷眼看着,明知道他不怀好意但他却无法拒绝。
魔界烟花楼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之前带坏宝贝的就是他。
嘁,魔尊大人冷哼一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似有若无扫过去的视线都带着威压,男人顶着压力还要对周宜微笑也是功力不错。
他抹了抹头上不存在的冷汗,真是的,差点以为他要杀了我呢,捉弄魔尊的机会可不多,但玩脱了就不好笑了。
不过魔尊被恶童宝宝折磨的没办法搞事,只能本分的待在自己地盘养孩子对修真界其他人来说也是件好事,他可是做了件好事。
亲眼看着两个人走远了,柱子后面走出来一个鹤发童颜的男人。
“很少看见长这么大的魔胎啊,平常人在孕育的时候就会被吸干带着魔胎死掉吧。”鹤发青年摸着下巴说,“怪不得他之前能被封印还三百年出不来。”
“真是恐怖啊,”眯眯眼咂咂嘴感叹,“魔胎这种东西,会不遗余力地榨干母体吧,嗤,还会蛊惑‘母亲’心甘情愿。”
“魔尊也会被支配吗?他怎么不杀了她摆脱影响反而一副被吸到虚弱的模样。”他提出合理疑问。
“谁知道呢,”男人耸耸肩,“那希望他早点被魔胎榨干还修真界一个安心。”
“哈哈……原来我们是志向这么伟大的人吗?”
“也可以是,哈哈哈……”
这个世界真是好不公平。
许佑手上稳稳地端着店里最贵的酒,亲眼看着邵敬这些大少爷们毫不在意地浪费着她不吃不喝一年也买不起的酒,芬芳馥郁的酒香熏得她头晕眼花。
她坠在侍应生队伍最后慢吞吞地递上流光溢彩的酒瓶,恰好摆在了曲泗的手边,匀称雪白的手还没撤离酒瓶就被更宽大的男人手掌裹住。
“哎呀,”他好像才看清许佑的脸一样笑吟吟地凑近她脸,“是班长啊,你怎么也在这儿。”
说的好像才看见她一样,就算在最末尾也很容易看见吧,不,不如说,他们本来就是为了折腾她来的装腔做调也正常。
“嗯……”她不轻不重地发出一声,嘴角还牵着淡淡笑意。
包厢一瞬间静默了下来,除了音乐声再没人开口,其他侍应生早悄悄退出去了,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了。
几束晦暗的目光从她丝袜包裹的腿,掐的极细的腰身之间流转。
许佑有一张稍显寡淡的脸,肤色冷白唇色却艳红,眼睛也是慵懒的细长模样,非常……让人有性欲。
哇哦,这家工作服真不错。
邵敬翘着二郎腿风流地对着许佑吹口哨,“班长,好巧啊。”
“嗯、巧,可以松手让我工作了吗?”
她敷衍的应答,许是嫌这个弯腰的姿势太累了干脆蹲下任由曲泗抓着她的手,就算是这样仰视也不显得她卑微。
“班长~陪我们喝一杯嘛,毕业聚会唉。”
离她最近的曲泗一把将人环进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发顶暧昧至极,她都能感受他说话时喉结的震颤,混着他独有的华丽声线。
太近了,近到她条件反射地一抖肩膀。
“对呀,三年同学你都不会舍不得吗?少虞肯定也想你能留下来,是吧。”邵敬推推身边眉眼冷淡的俊秀少年,他像浮华里唯一的冷白,出尘夺目,又冷到了人骨子里。
“有吗?”她缓缓吐出两个字,咬字轻缓暧昧,艳丽肥厚的舌头翻涌,她总有种把一切正常事变的色情的能力。
真想一口亲上去!再狠狠地嘬她的舌头!三个人不约而同加重了呼吸,想法默契地碰撞成一团。
许佑不知道这些,只是漫不经心地想着,毕业早聚过了,而且包厢就他们四个有什么可聚的。
“有的。”梅少虞眉毛都没动一下说的跟真的似的。
他放下透亮的酒杯,可惜这一开始就是针对许佑这可口小甜点的陷阱,由不得她跳不跳。
“我们可是点了‘最贵’的酒。”邵敬在那两个字上重重咬下,嚣张又直白,“全都算在班长你的业绩里哦。”
腰上那双手又收紧了些,按照她往常的个性,许佑应该无视这些直接走掉,但她还没攒够大学的费用,所以他们几个在聚会而她只能当送酒的服务生。
她倦怠地垂下眼,揉了揉太阳穴,“酒拿来吧。”早喝早打发了这群幼稚鬼。
在学校的时候就热衷找她茬,毕业了还要追到兼职的地方,一群,野狗!
邵敬兴致勃勃地挡开她想要自己拿酒的手,心机地拿了自己的酒杯凑到许佑唇边,她不置可否地启唇饮下,只是邵敬太心急了,多余的酒液从她嘴角流出来。
微涩的醇厚酒味根本来不及细尝就匆匆灌进喉管,许佑其实不擅长喝酒,这种奢侈的爱好不适合她。
一杯接着一杯,好像不只是邵敬举着酒杯在喂她,她已经分不清了,期间不知道是谁解开了她的头发,黑发散乱地铺开,粘在脸侧、脖颈,更添狼狈。
眼前的世界恍恍惚惚,彩光碎成残片在她眼里,许佑又喝下一口不知是谁递过来的酒,急急的吞咽下还是漏了些到下巴、领口,一张微热的唇就追着酒渍吻下去。
“痒……哼嗯~”
邵敬看着曲泗亲她眼热起来,细长雪白的脖颈扬起,喉咙还在吞咽却被含住舔吮,她都要流泪了!
他干脆抄起一瓶酒捏着许佑的下巴灌进去!
整个衣襟都湿透了!撩拨的肉色透出来三个人一齐暗了眼色,她不适地皱起秀气的眉毛,踉跄地推开酒瓶咳嗽着。
“咳、咳咳……”
“衣服湿了……脱了吧……”
……什么?
无法聚焦的眼神看不清手的主人,她只能感受到湿凉的衣服脱离肌肤,骤生解脱,更温热黏人地舌头紧随着就舔上来。
狭长的眼睛沾了水雾,活像爬上岸诱惑人的水鬼,许佑粗糙地捋过头发,立马有人接过它们拢在手心,吻在她敏感的后颈。
事情好像变糟了。
在不知道谁脱下她丝袜的时候,许佑迟钝的预警才袭来,但火热的手已经占据完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好暖和,摸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好舒服……
“嘶,好软啊,佑佑、佑佑?你的腿摸上去就拿不开了,我就摸摸好不好?”
“这么漂亮的腿怎么能藏起来不给摸呢?”
邵敬突然从骄矜大少爷变痴汉了,蹲在许佑面前喋喋不休,双手就黏在肉感的大腿上来回摸掐!
“你烦不烦邵敬!”
曲泗正把人手往裤子里塞摸他逼呢,听见邵敬这狗的声音烦的踹了他一脚,这狗反应倒快就虚虚挨上了一点衣角。
结果转头就看见梅少虞又含着一口酒喂她去了,唇贴着唇梅少虞那颜色寡淡的两片肉含着许佑殷红的下唇吮吸,酒液从舌尖递过去,她整个人都成酒心味儿了。
啧,都没意识了还喂!佑佑手塞进去了都不动一下摸他的屄,这两个烦人的死狗!
“梅少虞,你别喂她酒了,你没看见人都要睡过去了吗!”
他不敢踹梅少虞这个阴逼只能嘴上阴阳他。
“喂!别灌酒了,灌多了就硬不起来了。”真是添乱。
邵敬也难得声援曲泗。
“睡过去不是更好吗。”
咚——
两个人心里隐秘的鼓重重敲响,睡过去的……佑佑,随便怎么弄都可以,睡奸?
曲泗兴奋地涨红了脸,下面青涩的肉唇狠狠一缩挤出点滴淫液,他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在学校的时候他就趁许佑午睡偷偷把人的手塞到下面蹭,每次都要蹭湿她一只手,佑佑的手又细又长还有一层薄茧,磨在屄上可舒服了。
是的,曲少爷有个很能流水的小嫩屄,但那又怎样,他喜滋滋地去亲许佑雪白的侧脸,佑佑不也是双性人吗?这是天意。
可转头邵敬就朝许佑张开了双腿跨上去,扶着许佑的肉棒就硬挤进去!
曲泗眼睛都睁大了,死——狗!
“嘶……”
邵敬克制地吸了一口气,肠道突然被粗壮的肉物扩开还是带来了忽视不了的隐痛,但他蹙着俊美的眉眼硬生生坐下去了!
这一下他根本没觉察出欢愉,就像血肉被撕开硬塞进不合适的东西,但一想到进入的是许佑的一部分身体就忍不住兴奋地颤栗!
下身的触感一下子被放到最大,醉的晕乎乎的许佑挣扎着,缠着青筋的性器从窄小的肛口挤出些透明的润滑堆叠在穴口,完全是一副滑腻腻的色情模样。
是的,邵敬提前往屁股里灌了油,他含着这一屁股的油都快一晚上了,根本等不了一点!
梅少虞仿佛置身淫秽性事之外,他轻飘飘地瞥了一眼两人的相交处,含着许佑呜咽的唇舌静思,他现在找东西润滑还来得及吗?
邵敬生涩地起伏着,润滑的油逐渐裹满了柱身进出越发顺畅,眼看邵敬眯着眼睛开始爽到了,肠肉不自觉地收紧,夹的许佑想重重地喘气再攀上给予她快感的山峰,可是曲泗和梅少虞缠得太紧了,她像被束缚的蝴蝶,只能徒劳地翘着脚扑腾。
“呜呜……”睡美人发出呜咽声,身体因为裹紧的肠肉被强制唤醒,她小小地挣扎起来试图推开身上的人。
“嘶!”
曲泗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许佑挣扎间短短的指甲刮到了他嫩小的阴蒂,他夹着腿狠狠一哆嗦,淫水瞬间湿润了整个阴部,前面的性器都溢出一些精!
爽、又疼又爽,还想要……
“好坏啊佑佑……”一个音转十八道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眉目笑吟吟的含着春水,要是没有那两个死狗在就是调情现场了。
装模作样。
邵敬白了他一眼,转折硬朗的眉骨轻轻挑动着,本来还想细水长流慢慢磨那根初次的性器,身下的许佑却扭着胯千方百计碾他的肠肉,还小猫一样哼哼唧唧。
“嗯、哼哼……”
“哟,自己会蹭了啊佑佑,真棒、嗯——、真让你蹭到地方了……”
肿大的龟头歪打正着重重擦过了肠道中的肉块,那处乖乖藏在曲折的深处,他从来不知道这儿这么爽!
黏热的红肉一缩一夹、许佑就抖着身子射出来了!
身上的男人一怔,稠热的液体撒在深处的感觉太奇妙了,此刻他才确切地有了做爱的实感,原来这就是做爱,火热的、饱胀的、黏稠的。
反应过来他唔了一声凑近许佑烧红的耳边吐息:“唔、佑佑法地挣扎,最后只是扭扭屁股无助地撑起身子看她进进出出,毕竟他也不想把魏芙掀翻下去让人受伤,只能嘴上说说。
“你、你怎么、干什么,快把你那个东西拿出去,嗯、你还小,不能这样,乖,会受伤的!”
“小芙!”魏州津抓住她的手腕沉下声音叫。
“好舒服、呃嗯——”
魏芙颤着声音叫出来,身体一抖眼前都是绚丽的白光噼里啪啦地闪动,接着肩膀就耷拉下去了。
射进去了?
魏州津从握住魏芙的手开始石化僵硬,他这一刻开始怨恨这个敏感的穴道能清楚的感受到魏芙射精前胀大抖动的性器和射进来的液体,这些东西有什么好记住的!脑子像光盘一样把这些细节补全记忆,和亲眼看见一样播放着过程。
直到魏芙缓过来从他屁股上下去,肉棒也啵的一声拔出来魏州津才石化接触。
他不知道该怀揣什么样的心情伸手往后面的的屄摸去,探回来的指尖还有小芙半透明的精液,清清浅浅量也不多,都流到穴口,估计内射的也就这点量。
头疼,魏州津转头去看懵懵的魏芙,她眼里都是释放后的茫然,脸蛋透着晕红的色彩,确实是爽的不行啊。
“别躲,叔叔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成熟的大人压抑着怒火,魏芙观察着他的脸色确定没有什么明显的怒意才过去,魏州津捏着她半软不硬的肉棒翻看,挺好的没磨破皮也没红肿,他心放下来些。
还没长好就敢乱插,也不怕伤到了。
无所畏惧的小孩儿就是这点难搞。
魏州津拿过纸巾帮她把上面的液体擦干净,这才开始板着脸准备教训一下她长长记性,可惜这会儿魏芙的胆子又长回来了根本吓不到,一手揽着魏州津的脖子坐在他怀里。
“怎么可以趁叔叔睡觉做这种事?谁教你的。”
魏州津眼里的小蝴蝶天真又淘气,怎么都不可能和这种事沾在一起,等他问出来饶不了这个人。
“我自己看见的嘛……”魏芙也有点心虚,声音不自觉就低下去了。
自己、自己看见的?
魏州津不知道说什么了,皱着眉气场越发沉闷压抑。
“叔叔你太忙了,我来找你陪我玩儿嘛,结果你睡着了我就想捉弄你一下嘛……”
魏芙嘴巴一瘪就开始说胡话,脑袋耷拉下来好像怕得不行的样子,还只敢扯他的衣角尖尖。
谁恶作剧是把鸡巴插进别人逼里还内射的,信了就有鬼了。
但魏州津捏着挺拔的鼻梁骨叹气:“这种玩笑不好,下次不要这么干了知道吗?而且你在长身体,做这种事一不小心就会受伤的,到时候破了、流血了,你又要哭得像个小花猫。”
唉……他能怎么办,打一顿吗?
“知道了叔叔。”
魏芙心虚的表情立马烟消云散,甜甜的凑过去亲了魏州津一下,他无奈地推开小鬼头,又舍不得干脆捏着她圆圆的脸掐成一个河豚,以此充当惩罚。
魏芙干坏事之后就潇洒不了了,被叔叔以辅导作业为由拘在家里了,他甚至把工作都推了不少每天按点下班监督她。
“不要东张西望,”魏州津戳了戳魏芙的小脑门,“你要回国读书进度不一样就要补习,不然到时候上学了天天都头疼。”
不想听不想听不想听——
“可是我手都写痛了~叔叔~”
魏芙一个前扑瘫在桌子上不肯动,笃定魏州津不会拿她怎么样就这样耍赖。
魏州津摩挲着指节上的戒指淡淡开口:“那歇一会。”
就是不松口放她去玩儿。
魏芙如释重负地一扔笔,歇一会也好嘛,小姑娘柔软的脸颊枕着手臂被挤成个小芙饼,眼神漫无目的地飘,最后定在魏州津身上。
就算魏芙能休息魏州津也得趁这个空隙处理公务,划划手机查看一下秘书的消息,敛眉低目很有沉静美人感。
叔叔好高,腿也很长,就这样坐着的时候比例也好到无法忽视入目全是那双笔直西装裤下的双腿,肩膀宽厚,就像山岳一样可靠威严。
“怎么了?”
她盯得太入神魏州津转头温柔地问她,伸出大手罩在那头柔软的小羊卷发上揉揉,手感非常好魏州津总是找机会摸摸。
魏芙直起身,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一只手不经意地碰倒了笔,清脆的响声后它咕咚咕咚滚到了桌底。
“笔掉了……叔叔。”
魏州津哪里看不出来她的小动作,不过是又使小性子折腾他。他放下手机挽了挽衣袖躬身进桌肚去捡那支无辜的笔。
腰身一塌下去他常年坐办公室软绵的肥臀就突出来,一下子占据了魏芙的眼睛,还随着翻找的动作晃了晃。
根本不可能忍住吧!
魏芙扒叔叔裤子的动作顺理成章,魏州津刚拿到手想退出桌肚那个不省心的孩子又脱了他的裤子,不过几秒一个热乎乎的肉物就贴上了他的小屄。
“小芙!你又在干什么!”魏州津被摁着屁股撑不起身体,只好一手扶着地被迫撅起屁股,也幸好他柔韧度还行,能保持着这个动作呵斥小朋友。
“唔、抱歉叔叔,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了……”
魏芙说的漫不经心,第二次了插入的动作熟练不少,魏州津叫她名字的时候就顶入了一个龟头,在叔叔无奈地叫停声中一点点往里顶,也是小孩儿的东西没那么凶残,就这个毫不怜惜的插法早给他弄伤了。
“嘶、小芙你、”魏州津剩下的话都噎在喉咙里,这个弯腰的动作让脑子里的血都涌上来,头晕目眩的,再加上她的那根肉棒都全根没入了大有不管你说什么我就是要做下去的蛮横。
“怎么就喜欢捉弄叔叔呢……”
“对不起叔叔,突然就控制不住了……好想插叔叔的小穴,里面好热好软……”撒娇道歉魏芙是一点不含糊,顶着胯就开始嗓音呜呜咽咽地道歉,又甜又欠打。
魏州津甩了甩头,感觉更晕了,“你往后退一点、先让叔叔出来好不好?”
他年纪大了可经不起这样折腾。
“好呀。”她答应的轻快,两手叉着魏州津的胯死死按在硬烫到鸡巴上后退两步,魏州津扶着桌边艰难地爬出来,出来后还撑着桌子重重地喘气。
“呼——嗬……真是一点不省心的小坏蛋。”
大脑充血再加上一刻不停的抽插,魏州津全身发麻站都站不稳只能趴在桌上任她嚣张地对待他下身那张娇弱的小口,精巧的肉棒刮着肉壁进进出出,别有一番酸胀感。
穴腔就像久逢甘霖的裂田殷勤地舔舐着肉壁,水儿也一点不吝啬地润着穴道,魏芙越插越顺滑,腔内的黏膜又滑又湿,简直就是做好准备给她操的。
“哼哼……”
卷毛小姑娘得意地哼叫,太舒服了!叔叔的小屄就是最棒的!让她插插怎么了,反正她还是小朋友嘛。
“再得意叔叔就要教训你了……”
身下的人突然幽幽来一句,魏芙紧急回神对上魏州津那双深沉的黑眸,里面没有太多情欲深处还有压抑的恼火。
——对她不听话的恼火。
“叔叔~”小芙立马趴到他背上像藤蔓一样缠起来,一道音七拐八转,“你好凶啊,吓到我了。”
还会倒打一耙了。
魏州津的手指神经质地弹动一下,想掐某个没良心的脸了。
“别撒娇,叔叔在生气呢,快点弄完。”
魏董事长人生最狼狈的时刻都在心爱的小侄女身上了,谁敢把他压在桌子上强行插入他呢,用那种色情的器物破开他的身体,肉贴肉的极致距离再产生摩擦、交融,一想到这种行为魏州津就作呕,但这些是魏芙这个淘气鬼做的他就只剩下一声叹气。
他把这些都当成了青春期小朋友对性的过激探索,除了言语制止两句魏州津能做的不多,他甚至不会态度强硬的拒绝她。
小孩儿都是很脆弱的存在,虽然魏州津在成长中无坚不摧,全是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但这并不妨碍他把魏芙当成易碎品捧起来,毕竟她应该和那头小卷毛一样柔软蓬松,不呵护一下怎么行。
“哈、嗯啊~动一动屁股好不好叔叔,太棒了,好软的屁股……”
魏芙软绵绵的叫床声就在耳边,魏州津难堪地发现他正在勃起,并渗出性液,这违背了他的意志和初衷,他只是被迫配合小芙的“探索”,这不是做爱,怎么能够勃起呢……
“对、好棒!就是这样摇屁股,好喜欢、”
“呀、要出来了——”
……结束了吗?
魏州津有些茫然,等小芙抽出软趴的肉棒,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他才回神,阴晴难明的脸色不是魏芙能揣度出的,她一脸餍足地去抱魏州津,还想他再亲亲她,想要本能和叔叔温存一下。
但魏州津躲开了,他直起身,立马变得高不可攀起来,他随意地擦了擦下身就提起裤子,扣好,整理衣服褶皱,又是那个运筹帷幄的魏董事长。
他对怔愣的魏芙说:
“……叔叔还有工作,自己把作业完成知道吗?”
她好像把叔叔惹生气了。
一天没见到魏州津的小芙不高兴,吃饭都心不在焉。
但要她反省自己做的事也不太可能,魏芙天生缺乏这个能力,她做的是等,等到天上的星子闪烁,夜深沉的幽静时魏州津还是回来了。
魏州津踏着毛绒的拖鞋走向卧室,一边脱着身上剪裁精细的定制西服,啪嗒一声亮灯后床边昏昏欲睡的小蝴蝶惊醒。
“叔叔……”
魏芙靠着床头睡眼惺忪地看向他,“你回来的好晚……啊……我都要等睡着了。”
魏州津衬衫解到一半,半遮半掩露着胸肌的边缘,疲累在他眉宇间更添吸引力。
“困了就去睡啊,叔叔工作忙回来太晚了。”他不自觉就放软了声音,走近托着魏芙的脸放到胸口,让她枕着自己放松的胸肌把人抱在怀里。
“叔叔……对不起。”
小蝴蝶的眼睛也是亮亮的,比他那盏手工定制的水晶吊灯闪亮不知多少倍,一下就击穿了魏州津的心脏,他开始开始懊悔自己躲着魏芙的行为,这让魏芙患得患失等他到深夜还要和他道歉。
“不,没什么,叔叔不需要你的道歉,”魏州津将唇印在她的额头,迟到的亲亲还是来了,“小芙是最乖的孩子。”
魏州津搂着轻飘飘地小蝴蝶想,他会包容她,一切情况。
————
不、这还是有点困难!
魏州津用力一闭眼睛,昨晚他抱着魏芙哄哄就心软让她留下来和自己一起睡了,结果安稳了半宿魏芙又在他怀里咕涌,蹭开他的睡衣一口咬上了鼓鼓的乳晕。
嘶,小芙的牙口太好了,咬得他奶尖疼。
小姑娘还以为他睡着呢,动作越发肆意,手捏着他另一边乳头,碾着逐渐突出来的奶尖,直到小鼓包彻底顶起一个尖尖,硬挺的奶头被她揪起,连带着乳肉也晃动。
“哼……”
魏州津的呼吸声加重,被玩弄胸乳是更磨人的感受,魏芙吸得像个没断奶的小猫崽子,比起把玩奶子更像是在吃奶,可就是这样才让他难耐。
吃奶吃奶!叔叔的胸好软好软!
“啾、咕啾”
没有奶的奶子魏芙也吃出了响亮的水声,舌头舔着乳孔想要从里面撬出汁水,胀大的奶头在口腔里被挤压吸扯变形,魏州津都恍惚胸腔的位置开始酸胀起来,好像下一秒就真的要被她吸出东西了!
不知什么时候魏芙的手摸到他下面去了,圈起他的阴茎在手掌挤压几下,她不会手淫只是手法粗糙地把玩,把他的性器当成了玩具,可耻的是他居然有反应!
不、得停下来,不能让她摸下去了。
“啪”
魏芙被打屁股了,她以为睡着的叔叔突然在被子里拍她的小屁股,她怔愣在那儿,湿淋淋的乳尖从她嘴里脱离出来,接触到冷空气狠狠地一颤,起了一层小疙瘩。
“别闹,睡觉。”说着他又拍了下。
淘气的手被他提溜出来,他还把衣服拉好在魏芙的眼前遮住了她啃半天的奶子,一点不给她留。
“……呜、叔叔……”你怎么这样!
“你都淘气多少次了?叔叔是不是警告过你?不听话就要挨打,叔叔不会心软的。”
“不……”
“啪”
“你……”
“啪”
魏州津真的说到做到,魏芙每一下试图耍赖他就一巴掌拍上去,肉嘟嘟的屁股被他拍得啪啪响,冷酷又威严,只要他把工作时的态度拿出百分之一对待魏芙都能压得她死死的,只是魏州津一向舍不得。
他以为终于能安稳睡下来,小姑娘也没动作了,可是下一秒她发出震天的哭叫声。
“呜呜呜——啊、”
“怎么了、小芙,”魏州津心狠狠一颤,立马坐起身把人搂在怀里,结果魏芙腰一扭又滚出去了,摆明了不肯理他。
“小芙……”
魏州津手停在半路,迟迟没有落在她肩膀上,他很懊恼,怎么就动手了呢,他简直太失败了。
“叔叔错了,你让叔叔看看,是不是打痛了?给你吹吹好不好?叔叔叫医生过来,嗯?你理理我好不好,小芙。”他最后都带上了祈求的语气,试探地抱着魏芙翻过来,入眼就是红了一圈的眼眶。
“痛……”她委屈的瘪嘴,指了指下面,“呜呜好胀好难受呜呜……”
魏州津顺着她的手往下看去,宽松的睡裤里顶起个鼓包,前端还被沁出的性液打湿了,她不知道这样硬着多久了。
她还不会克制欲望,除了遵循本能插入他,甚至都不懂这是在干什么,更不能期待她那东西自己消下去,魏州津觉得自己就像强行遏制竹苗生长的恶人,明知道她还是个发育中的小孩儿……
魏芙揉着眼睛,隐约听见了衣物的悉索声,再抬眼魏州津光着健壮匀称的身体朝她招手,她抽抽噎噎地爬过去窝进那个怀里,魏州津温柔地亲她的额头,帮她褪去衣物,肉体相贴的温度确认她舒服得喟叹。
“嗯~叔叔,亲亲。”
魏州津什么都满足她,覆上她追寻的唇瓣,还教她伸出舌头,咬着她的舌尖吮吸,光是这样一个吻她就舒服好多了,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期待年长的大人引导她体验更舒服的事。
魏州津温柔噙着温柔的笑容,张开修长的大腿指着下面的小穴:
“来,小芙,往这里插,看见了吗,这是一个小口,插入的地方就是这儿。”
魏芙乖乖地按照叔叔的指示行动,扶着胀到紫红的肉棒抵上他分开的入口,魏州津还用手指扒开阴唇,让魏芙看得清清楚楚那个艳红的肉口是怎么吃下她的肉棒。
“对,慢点,小芙,不着急……”
插入后还不能一下就动起来,魏州津托着她的屁股掌握她顶撞的频率,包容的像水一样,魏芙舒服得眯起眼睛,像在妈妈怀里一样安宁。
几下后她就急躁起来,滑腻的穴肉包裹起来太舒服了,她忍耐太久沉不下心,咬着魏州津的肩膀哼哧哼哧地抽出、插入!
“哼、哼嗯、嗯嗯~”
肉棒抽到只剩一个龟头再顶进去,狠狠刮蹭着肉壁,她又不熟练,多抽几下肉棒就滑出来了,又急吼吼地想插回去还找不到地方,顶着肥软的阴唇肏弄得外面湿淋淋的,还要魏州津扶着肉棒又塞回去。
“小色鬼,太急了会滑出来的。”魏州津不痛不痒地说她一句,怡然自得地敞着大腿被入侵,魏芙跪在他胯间抽插哼唧声就没停过,一副听不进去的急色样子。
她就像第一次吃到荤腥的奶崽子,用上牙齿肉垫都不放弃进食,上瘾了一样割舍不了对食物的渴望,这种时候就要成熟的大人帮她断奶。
魏州津突然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放倒,骑胯上魏芙将她牢牢控制在身下,她被健壮的大人把她镇压的毫无反抗之力。
“嗯、叔叔,你快动一动。”她求着掌握主动权的大人施与快乐,他却平缓又规律地起伏,丝毫不顾魏芙的哀求。
“这样就行了,太激烈会受伤的。”魏州津游刃有余,丰满的大屁股还没落到她胯上就提起来,全靠他惊人的腰腹力量保持着姿势。
不爽快,就和钝刀子磨肉一样,魏州津的威严她撼动不了,小朋友气的蹬腿也只能被缓慢夹射。
体内的肉棒抽搐着,突然多出的热流也昭示着她高潮射精了,魏州津捋过额发,除了脸颊有些发红他好像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做了什么。
对付发育中的小孩儿他这个大人绰绰有余,小芙冲动又急躁,七八分钟就能泄一回偶尔让她来几次完全不是问题,干嘛要遏制呢,总比她自己去摸索着干坏事好。
魏芙不痛快了,气还没开始鼓起来,就听见魏州津叫她的名字,沙哑蛊惑,“小芙,不会又生气了吧,来,叔叔这样让你插。”
魏州津跪伏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头又压在床上,双腿叉开毫不防备地敞露着小穴。
唔、还能这样,魏芙眼睛都直了,立马爬过去怼上那个大屁股,笨拙地插入,被穴肉吸嘬着,胯骨重重地打在他的屁股上开始抽送。
“嗬、不是说了要慢点吗小芙,嗯、”
魏州津阖上了冷色的眸,魏芙肏得凶了他也挡不住那些麻痒的快感,它们在身体里乱窜,逼迫他丢弃理智。
“呼呼、好棒、太舒服了,叔叔你再夹紧一点,呀、就是这样!”
身后的撞击声越发响亮,魏州津闭上眼睛听得更清楚了,他的屁股被撞得肉波荡漾,不停地往前拱,最后又迎接一下比一下凶猛地抽插,小腹突然收紧发颤、那个地方酸胀起来!
他潮吹了!
淫水喷涌而出淋在龟头,小芙也没挡住抓紧了他的屁股肉接着泄在里面了!
“呼——嗬、呼呼……”
“叔叔,还要……”
交织的呼吸声中甜腻的嗓子又撒娇,魏州津吞咽下口水,看向魏芙渴望又着迷的眼睛,“来,叔叔抱着你……”
“最喜欢叔叔了。”
“别工作了好不好,亲爱的,看看我嘛~”
醇厚的男声在耳边意有所指地诱惑,温渠一阵恍惚,懵懵地转头看他,浓黑的眉,高挺的鼻梁,笑起来嘴角的痣也跟着动,蓬松的顺毛看上去整个人温和又亲切。
好看,但她不认识啊!
温渠脑子还没有转过弯,自己的椅子就把男人有力地手臂端起转向他,杏仁眼立马瞪大看着那鼓鼓涨涨的手臂肌肉,不止手臂,肩膀也很宽厚,胸肌撑起白色体恤,看上去一拳能把她打死!
“不要不说话嘛,理理我。”
男人凑在她的颈窝呼吸,带起一片鸡皮疙瘩,拱她的动作像家养的可爱小狗。
居然撒娇?
温渠摸着他的侧脸,是真实的皮肤热度,男人就顺着她的手蹭蹭,向她索吻。
丰厚的嘴唇珍重小心地含着她的下唇,舔吮再用舌头挑动,动作都透着谨慎,好像只要她动了一下,他就会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弹开。
“喂,别舔了。”温渠总算反应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先解救自己的嘴巴,平视他湿漉漉的眼睛被迷惑了一瞬,她已经扫了一圈周围,是她的书房。
“可以直接肏吗?”她说完自己都愣住了,怀疑自己脑子有问题,嘴巴一秃噜就出去了。
男人惊讶地一抬眼皮,然后从耳尖红到了脸颊,那种暧昧的、祸人的红,半弯的腰立马就直起来,动作是一点不慢的爬上椅子,结实的双腿搁在两边扶手,双腿大敞开慷慨地向她展示。
温渠缩着手,被挤压空间到最里面,被大她一圈的人笼罩,这样看显得她更像可怜的鹌鹑。
怎么突然上来啦!
“哈~当然可以,亲爱的,直接肏我,怎么用力都可以!”
他越说越兴奋,舔着唇眼里闪着光,虎视眈眈地看着香饽饽温渠,男人虚虚地坐在她的大腿,手撑着椅子,重量都被椅子的扶手分担。
当然是肏得越狠越好啊!亲爱的!
她眼神无处安放,最终还是落在了双腿间,温渠还震惊地确认了一秒,黑色的长裤包裹着长腿,裆部却破开一个口,下面是个手心大小的洞,望进去就一览无余,将将好露出那个花穴,嫩呼呼的阴户随着他收缩屁股蠕动着。
阴茎被敷衍地塞在裤子里,挤挤挨挨的鼓起一团,温渠小心触着那片粉嫩无毛的肥厚肉唇,指尖湿滑,里面的淫水从裂开的缝里溢出浸泡着花唇。
“怎么会有个这个……”她喃喃自语,一不小心指尖就滑进润滑的逼里,水,还有紧致,指尖传来的触感都很诱人。
男人痴痴地盯着她的眉眼,感受到下面被两指分开大阴唇,他难耐地呻吟,“嗯啊~”
“里面更好肏,进来吗?我自己动,很爽的,亲爱的……”耳边又是他磁性低哑的声音,温渠又开始恍惚了,好像插一下也没什么吧?
男人手极快,说着话的功夫就剥开温渠的裤子,上下撸了会儿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握着它,抬起屁股怼上阴唇,圆润的龟头挤开掩藏的外阴,他借着体重下沉直接一插到底!
“啊!呃呃——插到底了!”男人仰着头淫叫,混杂着快乐到有些痛苦的模样,“好棒!好棒、啊!不行了,不行了!”
嘴里放声叫着,大屁股却不断抬起落下,啪啪地打在温渠的胯上,几乎快成残影。
“嘶,”温渠忍不住扶着他的腰,难耐地皱起眉,“慢点、你慢点,太快了,我有点受不了。”
软滑紧致的穴道每次含进去都死死咬着、啜着肉棒,快速拔出来又被迫拖拽着摩擦,快感叠加两个人都爽得忘乎所以。
“嗯、嗯哼~哈啊哈!亲爱的,你好棒啊,肏得舒不舒服,嗯?”男人吐着舌头,猩红狂热地眼神舔舐着她,“啊~是不是好多水啊,咬紧你!”
“吱吱,叽咕叽咕,啪啪啪……”
椅子不堪其扰地发出声音,交合处的水声和胯骨皮肉相撞的声响,变成了淫乱的交响乐。
温渠被困住椅子里,动不得离不开,只能被压着看男人上上下下吃着肉棒。
“你悠着点!别抬那么高落下来啊!”
他样子浪荡得她眼热,t恤下的奶子随着起伏在里面若隐若现地弹跳。
男人一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抓着衣服往上推,丰满的奶子露出个圆润的弧度,流线完美的眼睛轮廓半阖着勾引她。
察觉到温渠的眼神停留在这里,他善解人意地彻底拉起衣服,叼着衣角挺起胸膛,奶子也翘起来,嫩生生的浅粉奶尖勾人品尝。
太骚了!
温渠从不忍耐,一口就叼上了弹动着奶尖,吮着它尝味,唇齿间咀嚼着放松下来像水一样奶肉。
“嗯!呜呜、唔!”被衣服堵住嘴的男人只能呜呜咽咽地表达胸上的快感,不停地朝温渠嘴里送着更多奶子,怕打扰她咬奶子还贴心的停下了,不再凶猛的起伏,而是摇着屁股磨着吃到根部的肉棒。
“哈、哈!磨肉棒好舒服!痒、呃!”
“啾、啾,咕啾。”口腔吞吃的声音占据了耳道,情事变得无声,外表上看去,画面和谐地好像在喂奶,除此之外两人衣冠整齐,谁也想不到黑色的长裤有个破洞,塞着粗大的肉棒。
“嘬”一声缠绵的声音,奶子脱离了嘴唇,弹了回去,沉甸甸的胸肌奶子还晃悠着跳动。
男人突然抱紧了温渠,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脊背轻轻颤动着,肉壁一阵阵收缩,绞得肉棒也开始蓄力抽动。
“额!啊啊!射了、射、哈啊啊!”
男人被射得翻起白眼,肉壁疯狂吸裹,温渠也抱紧他不许离开,咬唇射出初精。
“哼嗯~”
射完后骤然空虚下来,温渠迷离地靠着椅背,他凑过来,“亲爱的,再见了,我叫……”
“滴滴、滴滴、滴!”
“……你好,有什么事吗?”
对面电话一接通就铺天盖地地骂,“温渠!我还以为你睡死了呢?我打你一上午电话了!”
一上午?
她揉了揉眼睛,努力看向天蓝色的厚重窗帘,窗帘遮光太好,她一点也没发现已经十二点了。
“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我最近画图太累了,一觉睡到现在。”她耐心地给闺蜜解释,一边起身下床洗漱。
答应了好多丧权辱国的事她才被放过,温渠泼了一把冷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所以,昨天真的只是一场梦?
呵,真是疯了,想要到做梦肏了个长逼的男人吗?世界上双性人是有,但不常见,总之温渠二十几年就碰见几个,居然到了做春梦的地步吗?
温渠在心里嘲讽自己,慢悠悠地出了卧室看着丢满衣服客厅扶额头疼,这可怎么收拾啊!
她只能先把这几天的外卖盒子收起来,刚刚开始打扫她就不耐烦了,哀叹地说:“啊!收拾房间太麻烦了吧!谁来救救我啊!”
温渠垂头丧气地提着一袋垃圾出门,关上门的瞬间一张贴得方方正正的小广告映入眼帘——
专为您定制的家政服务,13xxxx
小广告上除了这一句话再没有多的。
啊,她们小区已经废物到放这种小广告贴到业主门上吗?还看起来就奇奇怪怪。
但温渠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她受不了那满屋子的家务,谁都好,救救她,被宰也认了!
饭桌上热气腾腾的自热火锅吃了一半,温渠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难吃,但不想做饭。
“嘟嘟”
敲击大门的声音叫回了她,啊,是家政公司来人了吗?
温渠得救般打开门——
穿着半袖运动装短裤的阳光型男,衣服紧紧裹着上半身,胸肌勒出明显的曲线,整整比她高了一个头,笑涡里牵动了小小的黑色的痣。
“您好,客人!我是您的家政服务员!我叫周蔺。”
太阳光了,那热情的态度刺痛了不见光画图党的眼,温渠瑟缩地收回手,不自在地回:
“啊你好你好,请进!”
周蔺跨进这个杂乱的卧室就格格不入,温渠看着他健硕的体格,哪里像家政了,明明是健身房教练。
他走到饭桌前,在自热火锅上停留了一下视线,柔着声音熟稔地叮嘱她。
“工作再忙也要好好吃饭啊。”
唉?上门家政管这么多吗?
温渠一挑眉毛,还真是热心阳光。
周蔺放下随身带的包就直奔厨房,温渠也没管他,继续和难吃的自热火锅作斗争,一片藕夹了几次都没夹起来,她快要摔筷子的时候,一杯橙汁放在她桌上。
男人抿着唇腼腆讨好地朝她笑,“喝这个吧,我刚刚榨的。”
温渠迟疑地接过尝了一口,甜甜的,还真是谢谢了,她八百年不用一次榨汁机。
“那我先去换衣服打扫,您慢用。”说完温渠就看着他走进了浴室,她抓了抓头发跑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他安静迅速地收拾着东西,没什么存在感,直到来到了温渠面前,认真仔细地擦着茶几,动作也很专业,但温渠见了鬼一样瞳孔震颤——
他穿得什么!
上半身光裸地裹着围裙,胸前丰满硕大的胸肌从领口露出半个,她都能看见一条乳沟,下半身是条紧身白色小短裤,还努力拉高到露出半个屁股蛋,贴身得和没穿有什么区别!从正面看就只穿了个围裙露着个有力的大长腿。
他就穿这身满屋子晃吗?
温渠被冲击得精神恍惚,那白花花的圆润屁股挪到了她面前,周蔺背对着她擦茶几,为了擦远处的还撅起屁股伸长手臂,抬高的屁股在她面前就一览无余,紧贴的裆部还包出了个蚌肉的形状。
都看得见它缩着外阴吸啜薄薄的布料,那一小片已经濡湿的透出红色,那块水渍强调着阴唇的存在,温渠扶额,这个家政怎么看都不正经吧。
她抬起脚就踩在了腰上,周蔺立马无力地趴在茶几上,回眸楚楚可怜地问她:
“怎么了?客人,是我没有擦好吗?”
那大屁股还是撅着方便她放脚,也没有塌下腰躲避,欲迎还拒,温渠冷漠地评价。
“挺好的,我脚累了不可以放一下吗?”
“嗯~当然可以,不过腰太硬了,您放在我的屁股上吧。”他闷着嗓子哼,一本正经地提议。
骚货!不知道多想要她踩他屁股呢!
白皙的脚就贴着腰往下滑,蹬着臀峰脚掌踩了踩,多肉的屁股确实适合当脚蹬。
“哼~嗯、客人,请您随意,不用在意我。”骚哒哒的家政一直哼哼唧唧,手上缓慢地挪动着抹布,屁股也隐秘地摇起来。
温渠恶劣地蹬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往前一晃,“喂,不要划水啊,继续工作!”
“呀~是,对不起客人……”周蔺红着脸应声,肥屁股被踩得左右摇晃,裆部的一小块水渍也扩大了一圈。
“地板也要擦吧,你用抹布擦吧。”温渠沁凉的嗓子给他下命令,收回脚赶他去擦地板。
“……是。”周蔺委委屈屈的应声,小媳妇儿样从沙发的地板开始跪着擦。
温渠换了个地方坐,在侧边沙发上看着周蔺背对她蜷成一团擦地板,她不但不体谅,还目标准确的瞄上了突出的蚌肉。
“哎呀!嗯哼~嗯~”周蔺哑着嗓子叫唤,扑在地板上撅起屁股被踩。
脚掌结结实实地踩在软和的阴户上,臀肉中间的凹陷刚好放下前脚掌,温渠有规律地踩,或者摁住它晃着脚腕碾,百般折腾听他淫叫。
哈!还真软,踩着真舒服。温渠戏弄他,嘴角翘起。
“哈啊~呃、嗯嗯~呀~好、好痒呜呜……”
肉屁股颤栗地剧烈抖了两下,然后一大股水液就浸透了布料,温渠的脚掌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
喷了?
她拿开脚掌就看见原本就透的白布湿了,不仅是裆部,都扩散到了周围,水源最充沛的地方在她拿开脚后,一滴水珠晃晃悠悠地凝聚,滴下。
“地板都被你弄脏了。”刻薄的刁蛮客人为难老实的家政员。
“唔……嗯~嗯~对不起、我、我马上擦干净!”
他已经被情欲填满脑子,趴在地上时不时颤一下屁股,眼睛都爽得睁不开,红晕从眼眶到脸颊。
“爽吗?”温渠在仅有的干燥布料上擦着脚掌问他,意料之中没有回答,“喂,你从哪儿来的啊?”
他打起精神疑惑地回,“唔,你在说什么啊,客人,我还能从哪儿来。”
“比如,从梦里蹦出来,或者什么成精之类?”她戏谑又不乏认真地说。
这下他连背影都一僵,慌乱地想起身解释,又被温渠踩着着腰压回去了。
“啊~不、不,客人,你在乱说什么,怎么可能!”
“你好笨啊,我用的密码锁有监控的,根本没人来贴广告,而且晚上刚做梦,第二天就见到真人,你没问题我傻吗?”
她蹬着他的腰一边说一边晃动,周蔺就被迫晃动着身子,支支吾吾的不说话,一个大块头被欺负得可怜兮兮。
“你到底是什么呢?妖怪吗,吸人精气的那种?”
“……不是。”他忍不住辩解,说完不是又不肯说话了,就乖乖撅着屁股任她作为。
“啊,不肯说啊,是要我拷打你吗?”
温渠站起来,如阴影般笼罩了地上的小可怜家政,晦暗不明的脸高高在上地俯视他。
“唔……”周蔺怯怯的等待她嘴里的拷打,隐秘地期待着。
她跪下来,动作冷酷没有任何柔和的意味,粗暴地把小短裤拉到一边,露出那个惊慌失措的嫩红花穴,直接挺身插入!
“啊哦!哦!鸡吧插进来了!唔,肏死我,我不会说的!”
肉棒一进来周蔺就欢愉地放开嗓子叫,还假模假样地抵抗,但温渠嫌他紧实的肉屁股太大,阻碍了她的动作,强硬地掰起一条腿放到沙发上分开腿肏他。
“啪啪!啪!”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她为了实现嘴里说的拷打,每一下都用力插到底,插得犯人翻着白眼喘着粗气尖叫。
“啊!好深!呃!嗯!不要这么用力呜呜,嗯!小屄麻了呜呜呜,救命!要插烂了!”
穴道被肉棍不怜惜地捅插,周蔺撑着地板被插一下就往前拱一下,温渠冷着脸眼底是欲望的池水,她抓着周蔺的肩膀要把人拉起来,但他块头太大,周蔺顺着她的力道才能顺利直起身。
长这么大块头干嘛,浑身肌肉也是装饰,干起来又骚又软!
温渠架着他的肩膀,让他被迫挺起胸翘起奶子,粗暴地拉着围裙领口掏出两个肥软嫩奶,领口卡着两只奶子托得高高得。
“嗯哼……”周蔺直起身就开始自己往后顶屁股吞着肉棒,温渠只需要挺着肉棒他就自己凑上来送来拥挤多汁的穴,两只奶子失控一般随着他的动作弹跳,像灌满了水的水球混乱地晃动!
“啊啊——好爽呜呜!要去了!呜呜,好喜欢!好喜欢!插烂我!呜呜,骚穴要被插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