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拽宫腔预警)连续突袭/被C熟透/透明化手握子宫C
623祷告室
“艾因!有想我没!”
冷肃的骑士长一睁开眼就是耀眼的金色,赛西米娅美丽圣洁的脸就怼在他面前。
艾因扇了扇长睫,面无表情地做完了祷告结束动作,完全无视了突然出现的恶魔女巫。
没意思,至少要喊一句‘居然敢出现在神圣的教廷,赛西米娅,你完蛋了!’
她撇撇嘴,在狭小昏暗的祷告室转了两圈,实在找不到地方坐,回身就抱上了准备离开的艾因。
“做吗?”
淫乱!
在这种虔诚的地方说出这种话!艾因墨黑的眸清冷地瞥她一眼。
轻便的骑士服被褪下,正直的骑士长骑乘着可恶的异端,狠狠地惩罚她!
宫腔被轻而易举入侵,圆润的龟头在里面东捣西弄,榨出丰沛的汁水,在激烈的结合处四溅溢出。
“嗯嗯!呃哈啊~嗯、好酸!”
宫腔被顶得好爽!一直被反反复复进出,呜呜,快感太强了!
艾因攥紧十指,快感的水花从眼角反复低落,被操得神志不清了,明明是他自己在骑乘,动作慢下来就好了,肥屁股却大力地打在胯骨,一点没放过自己。
“真棒,哈、艾因就这样保持,我很快就会射给你。”
恶劣的女巫眯起眼享受,哭着起伏的骑士长太美味了!
“——呃啊啊!”
急促地喊声从艾因的喉咙挤出,汗珠从涨红的脸颊滑落,赛西米娅着迷地看着那一点水渍。
高潮的骑士长太可爱了,不会口是心非拒绝她,再冷漠的嘴脸也会红着脸绞紧肉棒,要是一直这样多好。
赛西扣紧了他的手,“艾因,准备好吧,我可不放手!”
“唔!满、满了!”
契合龟头的肉腔蠕动着贪吃,猝不及防被灌了满满的炙热白浊。
626光明神塑像下
赛西米娅!
简直就是最可恶的异端!
“呃——嗯、嗯哈、你,轻点!”压抑到气声的话语冲她而来,艾因被捆住双手,在圣洁的殿堂衣衫不整,身后的女人还在他耳边撒娇。
“艾因~干嘛低着头闭着眼睛啊,看看我嘛~”
看你?怕是一睁眼就不知道看什么了。
骑士长深知女巫的恶劣,颤动的睫羽就是不肯张开,每一块玻璃透进来的光都能灼烧他,让他心生羞耻,难于抬头。
赛西米娅嘴角隐含着笑意,轻描淡写地在黑发里穿梭,突然发力,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
圣洁怜悯的神明慈悲地注视他,艳色的唇颤抖着,黑曜石露出一线,艾因还是睁眼了,“呃啊~”
他失神地盯着神像,赛西满意极了,一次次进入湿润的穴道,侵犯软肉宫腔。
“呜呜、别这样……”
看了无数次的脸变得模糊,神像的脸荡起波纹,成了完全陌生的模样,好像活过来了,不解又悲悯地看他高潮。
不、怎么可以,在光明神的光辉下——
高潮了!
应激的腔肉裹紧适配的龟头,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再绞紧喷水!
“唔!啊啊、哈啊!快、射给我!”渴望冲破了禁锢,断掉的金色绳子散乱在地,艾因急切地抓紧她的手腕,把人拉近自己,试图榨精。
“嗯哼!”赛西收紧眉头,扑倒在他的背上,措手不及下,真的被榨出一股白精,宫腔食髓知味地继续收紧攻击,跳动的肉棒彻底失去防守——
“哼、射了!全射给我!”贪吃的人吐着舌头,迷离地喊着。
好棒!好爽!被填满了!
“呼……艾因,”干涸的嘴唇贴近耳廓,“和我一起跑吧。”
……
缄默的答案显而易见,赛西不怒反笑,“哈哈,那就继续吧。”
她早该知道,忠诚的教廷骑士长只会忠于教皇,古板得讨人厌。
金色的火焰蓬勃爆发,女巫气急了,她盯着神像愤愤不平,石头一样的家伙!
629花园
静谧沉睡的教廷花园里,艾因骑士长穿梭在艳丽的花丛中,在鲜艳缤纷的花朵里散发着幽幽清香,最吸引不怀好意的小蜜蜂。
“啪”
巴掌狠狠地甩在肉乎乎的臀肉上,迫使冷素的骑士长裂开面具。
“啪啪”
身后的赛西米娅趁他震惊僵硬的时间,又甩了两巴掌,浅浅得挨到了臀缝,牵连到了敏感的女穴。
艾因突然绞紧大腿,整个人激颤地一抖,骤然蒙上水雾的黑曜石羞愤地瞪她一眼。
娇娇怯怯,和刽子手艾因真是相去甚远。
赛西米娅很有兴致地凑近他,“我不是拍得你屁股吗?怎么把腿夹紧了,不会是……喷水了吧?”
艾因不想理她,缓了一会儿就颤颤巍巍松开夹紧的腿根,潮湿沉坠的裆部让他难掩羞意,最终还是撑起面无表情的冷戾模样转身。
赛西见他真的迈步走了,嘴角看戏的弧度寸寸凝结,突然发难,粗暴地把艾因拉回来,抵在墙上——
“这么不喜欢我吗?多看一眼都嫌烦?”
骑士长的黑眸古怪地看她一样,又发什么疯?他喜不喜欢,这个女人心里没数吗?
纤长的手指直接越过了腰带,长驱直入,四指在肥厚熟烂的湿润外阴上搓揉。
“怎么办?你不喜欢也没用,都被我搞得这么敏感了,只能被我上了,好可怜,摆脱不了我了~”
她说着说着,自己还自顾自地笑起来,看上去真的状若癫狂了,金发金眸的长相没有一刻比现在更邪气。
“要不要试试杀了我,或许就能摆脱讨厌的我了。”
好吧,她是真的没有数。
艾因幽幽一叹,下面被赛西揉得水流不止,他还一直注意着赛西的表情,身体乖顺的不得了,她居然还觉得自己不是自愿的?
“……我没有。”骑士长无奈地解释,温声细语的样子温柔极了。
赛西米娅反复咬着嘴唇,已经咬出了血丝,并不回答他,而是固执地拽下他的裤子,腿心已经流满了他的淫液。
宫腔生长的时候被赛西恶意撑大,一直张着小口漏水,敏感得不行,被赛西轻轻一拍屁股就应激得发大水,怕是比熟烂的厚外阴还兜不住水。
艾因熟练地岔开腿,眼看着赛西扶着肉棒对上厚阴唇——
粗大炙热的肉棒立时填满他的穴道,“哈啊……好满,撑开了……”
骑士长用指腹蹭着赛西米娅的脸颊,吐出热息,专注地盯着发疯狠操他的女人。
她不对劲。
穴道里的肉棒抽抽插插,撞得他脑子都混沌了,艾因还记得赛西夸张地反应。
不会是暗元素侵蚀,脑子也不正常了吧。骑士长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就说了用黑魔法的人早晚会出事。
“嗯哼~啊、唔——”
赛西突然一个深顶,艾因泄出一声呻吟,立马咬紧牙关,把剩下的桃色淫语咽下肚。
“……太快了,慢、慢点、好不好。”
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求饶,被她顶得话语断断续续,艾因小心地扶着她的肩,不敢表现得一丝抗拒。
不然脑子被侵蚀的女巫可能会气急败坏。
“为什么?我就喜欢这样,乖~”
她漫不经心地哄着,卵蛋激烈地拍打着阴户,撞得他麻痒难耐。
她不对劲。
探入衣内的手放肆抓揉,艾因恍惚地绷紧了肌肉,绵软的胸乳变得坚硬,赛西米娅摸得不舒服了,冷着脸拍在他的乳尖上。
不听话。赛西蹙着眉,烦躁萦绕着心间,她操得再用力也缓解不了。
乳肉受惊地一颤,而后小心翼翼地放松下来,被长指粗暴地揉弄。
她不对劲。
骑士长被操得乱七八糟还记着这事儿,穴里的快感都被分散了。
“——呃啊啊!怎么突然、射!哈啊!”
半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拔出,赛西扶着他才能确保面目绯红的骑士长不跌到在地,金色的瞳孔冰冷地俯视他。
赛西米娅瞥了一眼旁边伸展探出的一支蔷薇花,嘴角翘起一抹恶作剧的笑意,蔷薇花瓣颤颤巍巍地晃着,花瓣光秃秃地矗立,被邪恶的人类一把薅走花瓣。
“艾因,你看你,我射进去的精液都兜不住,都流出来了,我帮你堵回去。”
假意好心的女巫被横了一眼,粉艳的花瓣擦过腿根流出的精液,沾着白浊的花瓣被全部塞进红艳肿烂花唇。
“艾因,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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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最近几天都没看见那个女人,神出鬼没。
沾着血气的剑被反复擦拭,亮得能反出他冷冽的眸子,艾因在练武场保持这一个动作几个小时了,旁边的骑士们瑟瑟发抖。
队长是在监督我们训练吗?怕我们不专心还一直擦剑警告我们,好可怕!
是生气了吗?可是我到底哪里没做好啊,她那么过分地对我,我也没说什么啊。
想起是怎么的过分事,艾因又红了耳尖,手上的剑终于不用被擦了。
这一个多月神出鬼没,随意进出教廷和他、和他……最近又没动静了,真像那些欺骗无辜少年身心的渣渣。
“艾因阁下!教皇大人邀您商讨‘灭巫计划’。”
内侍出现在练武场,隔着段距离传唤艾因,敬畏兼具。
‘灭巫计划’?
——————
艾因会来、艾因不会来、艾因会来……
怎么又是不会来?
赛西米娅恼羞成怒,撒气地扔掉了花杆,它孤寂地掉入一群碎花瓣中,摇摇晃晃地平稳下来,好像在嘲笑女巫的痴心妄想。
血一直流的感觉不好受,赛西米娅看着树林透进来的天空,想象艾因的样子,那样透彻的蓝,和他一点不搭边,但是无端就让她想到艾因。
金色的眸闭上,像破败的圣女像……
“赛西!”惊慌到心颤的声音刺进密林,艾因走近满身血的女巫,最后几步腿软到爬过去,“不要!不要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一步,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呜呜呜,你不要、不要抛下我!”
“我不知道教皇来找你,我被调走了,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像是要碎了,黑曜石不断流出晶莹的泪,赛西的指尖弹动了一下,金色的眼珠转动着。
抱好紧……我只是等累了睡一会儿,不是死了啊,这点血她留个一百年都不会死的,太小看我了吧。
“别发大水了,艾因,怎么来的这么慢,我等好久了。”她懒懒散散地开口,那个黑色的脑袋一僵,抬起一张精雕细琢的脸,哭得眼睛红红的。
“我……对不起,我来晚了。”他张张合合,最后只说了这一句,落寞地垂下脑袋。
“你说的是真的吗?再也不离开我了?”赛西不管其他,兴致勃勃地抓着他的话要一个准,从他怀里一下子爬起来,看上去身体好的不得了。
“……啊,是、是真的!”他坚定地点下头颅,模样莫名憨憨的。
赛西笑的意味不明,贴近艾因在他耳边说:
“你的心有多真啊?艾因,我摸摸它。”
手掌放在了胸膛处,鼓噪的心跳突破胸腔传递给她,好热烈,是在回应她吗?
赛西吻着他的唇角,白皙的手逐渐变得透明化,一点点按进了胸腔,进入了他的身体。
“唔!”很奇怪,好像身体多了什么。
艾因恍惚地看着胸前的手,它已经抵达了心脏,只要轻轻一握,他就会心脏碎裂而死,但艾因没有心跳异常一拍,又反过来找她索吻。
林鸟飞尽,两个人相拥倒下,赛西握着他的心脏卷着软嫩舌尖,津液交换,呼吸相抵。
不知道怎么衣服就褪了,等艾因气喘吁吁地和她唇舌分开时,赛西米娅对着敞开的小穴研究,得益于她前段时间的频繁突袭,艾因的阴户已经生的熟透了,红烂肥厚,嘟起肉唇藏着穴道。
她扶着肉棒对上了闭合的肥阴唇,一捅开,里面就是丰沛的水液,温暖湿润含得紧紧的。
“呀~哈啊、进来了……”艾因的骨节攥紧绷起青色的血管,大腿肉抖缩着,虚虚夹着赛西。
赛西被裹得舒服了,眯起金色的眸享受,穴肉软和好欺负,她一如既往地直奔最深处的宫腔,已经轻车熟路地塞进龟头,在契合的腔内进出。
“呼……艾因,你的子宫成鱼,触须缠绕着他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臂,黏糊的触须扭动着在手臂上摆动,留下滑腻的痕迹,就像给筋肉手臂上了一层诱人的蜜液。
闵珊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连手臂都很色情,简直极品身材!
“哇哇,要做爆炒鱿鱼吗?多放点辣。”
斯哈斯哈,不知道她是在为想到的辣菜流口水还是看着它流口水,她就没看见这只黑色章鱼有三只眼睛吗?
它将手伸向瑟瑟发抖的青菜,他们害怕的开始冒着黏液,闵珊瞟见一点绿就撇撇嘴,就势拉过那只手臂,从上到下狎昵地抚摸着。
“我不吃青菜,换一个。”
哇哦,果然是很健壮的肌肉,皮肤的质感就像抹了蜜油一样丝滑。
闵珊摸得开心男人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像要洞穿她的想法,连标志性的微笑都没了,看得人心底发寒,它想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欺骗可不是好孩子该干的。
“不摸了嘛不摸了嘛……”闵珊嘟囔着收回手。
怪谈生物最后得出结论:她就是单纯的被这堆肉块迷住了眼。
它学着一般的做饭顺序慢吞吞地开始炒菜,那孩子安分不了一会儿又贴上来了,还因为不停地试探它的底线越发大胆起来。
抱着它的腰紧紧贴着,它做什么都要跟着,手又不规矩一会儿摸摸胸一会儿蹭蹭屁股,最过分的是一只手始终摸着它的肚子,它好几次按耐不住差点吃掉她的手。
“你影响到我炒菜了孩子,乖乖去外面等待好吗?”
稀奇,这是叫做恼怒的情绪吗。
它注视着坏孩子不服气的小表情,眼瞳的黑色扩散了一圈,感觉身体在被灼烧一样不适,想破开外壳扭曲舒展,填满房间的每一个空隙再吃掉一切!
不、不该叫她坏孩子,坏孩子是要被吃掉的,他还不准备吞下她,她顶多,是有点淘气。
切,闵珊不情愿地从他身上离开,好可惜,她手差点就伸进他裤子里了,厨房py不好吗,让她打一炮怎么了,明明一直没呵斥她摸摸,不拒绝就是同意!他肯定也很想啊!
吃饭的时候她总算歇了一会看上去老老实实的,大概是真的饿了,吃东西又快又急,但对面的男人却看着没那么高兴。
因为它真的做了一桌饭菜,没有血肢,没有胎盘,没有血水。
它身上的围裙还没有取下来,精美得无一丝破绽的面庞就这样淡淡地看着闵珊,和艺术展览馆的裸身圣母像雕塑一样神圣、冰冷,看着人的时候视线永远是定住的,闵珊竟然也没觉得渗人。
这到底是个太聪明还是太迟钝的孩子。
“妈妈”感到疑惑,虽然它都不能理解“疑惑”这种情绪,它来自这个地方所有未成形胚胎和婴儿,它们都是被遗弃被割舍的废肉,交融在一起成了自己的“妈妈”,它要接纳更多的孩子成为“妈妈”即使被拒绝。
卷曲的焦香鱿鱼须被筷子送入闵珊的嘴里,它注视着闵珊的每一下咀嚼,连她脸上的微表情都能放大到他的“眼”里,其实那也是它,被好孩子吃到嘴里了……
随着闵珊喉咙的滚动,它也跟着咽下一团空气,随后又产生了“疑惑”,它为什么会有这种无意义的行为,它的进食口并不在这里,它把这一切归结为它饿了。
所以它牵动唇边的肌肉露出完美的仿佛测量过的浅笑,地扶着肉棒顶进去了,推开还在高潮中绞缩起来的软肉,一鼓作气进去大半,然后缓慢抽插着。
内里果然还在缓慢缩夹,敏感的不行。
费修远像是挣扎的鱼,在肉棒进来的一瞬间拱起腰,脸上是突然被进入不适,混杂着痴迷,他立马夹紧了大腿根,裹紧了里面的肉棒。
“嗯哼~好舒服,叔叔~不要夹了,我动不了了!”
“……”
费修远现在说不出话,他全身震颤着抽动,穴道死命吸夹着进来的肉棒,再突然放松涌出大股水液,再收紧……
“呀!哼嗯~”梨花被咬得叫出声,和她猜的一样,果然刚插进去他又高潮了,连接处细密地渗出水液,等他夹得不是那么紧了,梨花试探性地开始动作。
“哈、哈!哼嗯、好胀……”
能不胀吗?堵了一肚子淫水呢。
随着梨花逐渐顺畅的抽插,充盈在他肚子里的水不断泄出来,梨花的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水声。
“叔叔,我是在操一个水袋吗?怎么每次抽出来都在漏水啊,哈!”坏孩子取笑他,狠狠的往前一撞示意他回应。
费修远无奈地阖上眼,“是,哼嗯~叔叔是水袋……”
居然承认了,真是意外的爽快,梨花还有点疑惑呢,以为他会红着脸回避,想着她又露出个兴奋的笑,这不是更好玩了吗!
“——呃嗬!嗯嗯、哼嗯、慢、梨花……”费修远被撞得一只手按进了洗菜池,溅起一阵水波,抓着一片翠绿的菜叶,他又开口:
“……嗯哼!哈、哈啊!晚饭还没做呢,梨花,要不要先拿出来~”
正在兴头上的梨花当然不会同意了,“不要,就这样插着你做饭吧。”
“……哈啊~好、好啊,叔叔就这样做饭。”他毫不犹豫地顺着她说下去,事实上让梨花拔出来的心根本就不坚定。
四溅的水太多了,梨花揉着他的臀,不经意就沾了一手淫水,胯骨不停往里送着肉棒,摩擦出极致的快感,水光淋淋的手指按在了收缩的后穴小花上。
“……哼嗯、叔叔,要洗菜、呀!”被肏得满脑子浆糊的费修远完全没发现那蠢蠢欲动的手指。
好笨哦,叔叔一点都没发现。
梨花窃笑着,中指陷进去一个指节,里面拥挤高热的肠壁啜吸着,好像进去就拔不出来了一样,梨花当然不会拔出来了,在玩够之前。
“嗯?哼啊~什么,梨花,你干了什么,怎么在玩后面啊,不要这样好不好,哈啊~把手拿出来,就玩前面好不好。”他语气里的焦急冲淡了欲望,软下来的身体不坚定地拒绝她。
指根已经被吞没,褶皱的小花生涩无助地服侍她,梨花不回应他,只是缓慢地抽出手指,在他期望的心下在狠狠插回去!
“——啊、呃!”费修远猝然尖叫,只是声音截断在了喉咙,他只能发出困兽的嘶哑声音。
梨花连肉棒都不动了,挤在穴道里享受吸咬,手上专心地对付这个小花,已经插得它红润柔软。
这个也好玩。坏孩子舔着嘴唇笑的天真又残忍,肿大的肉棒滑出一截……
“砰砰砰”
厨房的门侧对着大门,梨花侧头越过厨房的门,看见晃动的大门,眼神阴郁,那人还犹不知地拍着门,“小费啊!在吗!开个门啊!”
梨花还想装听不见,压着费修远继续顶弄,可惜他听出了来人是谁,是工地的工头,他不知道为什么,慌慌张张地硬是要去见他。
她只能幽怨地看着男人推开自己,提起裤子罩住流水的小逼,岔着腿不自然地去开门,痒死了吧,她肏那么舒服了拔出去,现在一定缩着穴想肉棒吧。
梨花只能这么恶意地想,出口怨气,躲在厨房掰他洗好的菜,弄得一盆零碎,等他聊完把人送走再来找她。
气死了气死了!她是什么按摩棒吗?按了暂停就丢下忙别的去了!
外面悉悉索索地聊天声渐渐散去,她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捕捉到几个字眼,“走啊”“不留下”“加工资”。
……
费修远松了一口气,送走了人,身下的湿润饱胀感才袭上来,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瘪嘴的梨花。
“梨花,梨花?我错了,刘工找我有正事,我不是故意的,继续好不好?随便你折腾,你说插着做饭就插着,嗯?”
“你放心,以后我有很多时间,我陪你玩儿,给你赔罪好不好?梨花,乖~”
这次轮到他主动了,哄着梨花去了卧室,自己扶着半硬的肉棒坐下来,还要看着梨花的脸色调整,生怕她不满意。
“哼、舒服吗?梨花,要不要在深一点?”
他哑着嗓子问,跪坐在梨花两边的腿稳稳当当,肌肉结实突起,完全无法预料这样的腿间藏着个柔软水洼。
“哈~舒服啊,动起来嘛,叔叔。”梨花圆润的眼眸眯起,水雾连绵,装满了情欲,摸着他大腿鼓起肌肉留恋。
唔,叔叔好壮啊,腿好粗……
“好……”
他抖着声音应下来,抬着浑圆肉感的屁股起伏,根本不敢落到实处,虚虚地控制着吃到肉棒根部就拔起来,深怕压坏了梨花比他小一圈的身板。
“啪啪啪”
水淋淋的皮肉击打声简直是色情交响曲,除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就只能听见这个声音,整个人都火热又飘然,梨花舒服地去掐他的小奶尖。
“……好小,哼嗯~我都快揪不住了。”她挑着餍足的眉,故意说给他听。
粗糙的大掌直接握着她按在胸上,“那就用力点,呼……直接揉这一块。”
真大方。
上下起伏颠得奶子也晃悠,她更不好抓了,干脆一把拢住那块布丁奶油胸肉,大力抓揉,指下泛白。
哼、痒!为什么胸也会痒!这里原来这么敏感吗?
结实强壮的费叔叔想不明白,他被肏得意识混乱,胸也难逃魔掌,这还是他自己送上去的。
“哈啊~嗯嗯!呃——”
费修远被爆发的一股力气掀下来,硬朗的轮廓茫然地看着梨花,被她钳制住腰胯,像耍狠地猫咪一样肏他——
呃啊啊!唔、动得好快、好急、一直顶着一个地方狠狠肏!会高潮的!
意念转瞬即逝,费修远无力地张着嘴,红糜的舌尖在里面空茫地搅动着,梨花皱着眉头一幅忍耐地表情,好色!肏死你!
“啊呃呃呃——”
大腿肉颤着,不由自主合拢,湿滑的紧致穴道抽搐地绞紧,内里开始释放酝酿的淫水——
梨花反而咬着嘴唇在这个时候拔出来。
……什么?费修远只能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无力地绞紧空虚地穴道喷水。
肿胀的大龟头抵着红艳开花的穴口,一股股白浊就这样射在肥肿的外阴上!
沾着浑浊的白,不青涩的红阴唇就这样一边流着水,一边渴望地翕张着,吞了些白精解馋就不知足,一直收缩着要更多。
“不要贪吃啊,费叔叔。”灵动的眼眸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费修远只顾着缓神根本没听进去,眼前一片恍惚……
“哼哼哼~”
梨花哼着歌,用修长的手指把那白浊抹匀了摊开了,把厚厚的外阴都摸上了,用那些白色的精华滋养光滑的阴户。
“叔叔叔叔~你真好~”
厚厚黏腻的一层敷在上面别扭极了,费修远看她喜欢,盯着那个糊着精水的肿逼看个不停,自己敞着腿供她观赏。
只要她喜欢,什么都没关系,我可以做一切事情留住她……
“好看吗?”沙哑低沉地声音问她。
梨花收回目光,抱着他肆无忌惮地撒娇,亲耳朵,亲眼角,他宠溺又无奈地看着,直到她闹到没力气了,就在旁边枕着费修远的手睡着了。
费修远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下面已经变凉的精水糊着呢,存在感极强,最终他珍重地在梨花耳边落下一个吻,抱着她像哄孩子一样哼着不成调的曲。
“睡吧,睡醒了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
“队长!紧急任务!”
男人卸枪的手一顿,穿着特警制服的高大身躯压迫感极强,沉默凶狠的面目扫了一眼队员。
“集合。”队员一个凝神,正肃脸色就下去了。
他丢下这句话就背过身拨通了一个电话,背影宽厚压抑,宽肩窄腰的壮硕身材投下的影子把人完全笼罩住。
“叮铃铃”
寂静的空气中,周倬云等了一会儿,对面才响起接通的声音,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叫他:“妈妈!”
他平直的唇线弯起,硬朗的线条突然多了柔和,隔着电话也因为宝贝女儿而柔软:
“宝宝,妈妈今天又要加班,你自己可以吗?”
那边顿了一下,周倬云一瞬间提起了心,甚至在想能不能推掉任务,但周宜是懂事的孩子,毫无间隔地答应了,语气没有任何不满:
“我可以的妈妈,妈妈辛苦了哦~”
周倬云的心被填满,满心满眼觉得周宜太乖了,和以前又哭又闹要他陪变太多了,他都开始心疼了。
“好,宝宝好懂事啊,妈妈给你带蛋糕回来。”
“谢谢妈妈,ua~”
这边周宜刚挂断电话,一勺蛋糕就喂到她嘴边了,她乖乖地张嘴吃下,男人弯着眼睛笑的温柔。
“周周真是个好孩子,很会体贴妈妈。”
“嗯!”
“小云老师会陪你的,所以我们不打扰妈妈工作,要做体贴妈妈的好孩子。”
他嘴里吐出温和的诱言,像离间他们的毒蛇,嘶嘶地吐着蛇信子。
他喂完最后一口蛋糕,随意地把盒子扔掉,直接屈身蹲下,仰视地看向周宜,下垂的眼无辜清透。
“因为周周很听话,小云老师现在要奖励你。”不怀好意的手掌在白皙的大腿上滑动,周宜捧起他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
嘴唇。
商萧云会意地微微一笑,张开唇伸出宽大厚实的鲜红舌头,张唇吐舌的动作简直明晃晃地暗示,他还搅动着舌头,像是展示它的灵活。
“小云老师要帮我舔吗?”
狡猾的男人听见她天真的疑问展露笑容,“对呀。”
“那我这次要插到这儿。”周宜摸着他的喉咙,比划着有多长,小云老师很少让她插这么深,因为那样他好像很难受,只是偶尔要到极限了,会狠狠地冲刺到那儿。
“可以呀。”商萧云笑眯眯地应下,去掀她白色的百褶裙,雪白的大腿根和软伏的肉棒一览无余,她夹着腿坐着,那显眼的大东西被挤出来,和人一样充满色情的肉感……
“咕”他情不自禁地吞下疯狂分泌的唾沫,吃过几次了还是好馋,周宜眨眨眼,懵懂青涩的样子,却已经无意识地被带坏淫乱,他乖巧的周周宝贝,真想把她藏起来,他一个人看……
周宜有个坏习惯,不喜欢穿贴身衣物,要不是周倬云哄着她穿裙摆下就空空荡荡,这方便了坏心思的小云老师,裙子一掀就低下头狠嘬浅色的肥肉棒。
火热的口腔包着半截肉棒又吸又舔,一开始就这么激烈,周宜小小的惊呼,肉棒迅速在他嘴里膨大,硬邦邦地顶着他的嘴巴。
“嘶、哼嗯嗯~”
女孩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地叫唤,周宜把商萧云规整的柔软黑发揉的一团乱,嫌他含得不够深就揪着头发抗议,嘴里只会发出舒服地哼声。
“唔……啾、哈唔——”商萧云嘴巴被塞地满满当当,龟头捅得喉咙反射性地干呕,他还隔一下就把咽喉深处撞向龟头,再干呕地扩大口腔含住龟头。
但周宜还嫌不够,不满他一会儿就撤出去的行为,在商萧云又一次深喉的时候压着他的后脑一直往里吞,深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哈啊~”她法地乱动,搅得他小腹收紧,肥屁股追着肉棒撅起。
“不要不要不要……哼!”
周宜满口回绝,趴在他的后背沉迷地进行活塞运动,眯着眼睛红着脸。
好棒!——比吃奶还饱!
一种因为饱腹感洋溢起来的喜悦驱动她蹭着周倬云的后背。
周倬云因为这轻微的动作停下来,明明在剧烈的做爱中这一点触碰微不足道,但他就是心软到不行。
“那宝贝快点射出来给娘亲。”周倬云声音沙哑。
但这很明显是妄想,就算他极力绞紧肉穴里的肉棒,那根粗红肿胀的东西也不是能立马射出来的。
反而是他,肥厚的阴唇都被干的红艳嘟起!抽送间滴滴答答的淫水连成丝落在床铺上,变成深色的画卷。
“嗯……哈啊、小屄都麻了……”他小声呻吟,吐出的话沙哑又带着无奈。
魔尊对于这种床上情事还是不能自如应对。
周宜原先是不懂这些的,周倬云缩了缩小穴,脑子里过了一遍往事。
从山洞出来之后宝贝越来越吃不饱,直到前些天,她突然对周倬云下身那个青涩的小屄感兴趣了。
那个小花穴是在他生产前几天裂开的,本来就是为了宝贝长的,给她、给她也用是理所应当的!嗬啊——
顶到宫口了!要、要进去了!哈啊~
周倬云被肏到皱眉,抓紧了垂下来的幔帘,硬朗带着邪气的俊脸扭曲成了情欲的模样。
周宜趴在他的背上,小屁股往下压极力往里怼着肉棒,势要顶进那个更紧致的肉圈,鼓囊囊的龟头强迫腔口打开,挤进了大半!
呃、又要喷了!宝贝好猛啊!嗬啊!!好大、肚子好酸……
魔尊狼狈地缩着肩膀打颤,被开凿的宫腔喷出大量水液冲刷龟头,爽得周宜张嘴就咬他的肩膀。
“唔唔……有水,好紧呀!要给我绞断了~”
她一边控诉周倬云一边抽动被箍紧的肉柱,肉圈卡着冠状沟被往外拖,酸胀的快感一下子把他推上更大的高潮!
“啊啊——!!宝贝、快、快给娘亲的里面灌满精!呜、去了!好痒……”
——!
白光噼里啪啦地在眼前炸开,周倬云嗓子瞬间哑声了,浓浓的白精喷洒在宫腔,填满了那个肉袋,他肌肉分明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一点,小腹抽动着缓解被内射的快感!
“……哈、哈……呼……”
伴随着精液的灌注,周倬云大口喘着气,额头都蒙上了一层细汗,明明被灌了满满的精,他却有些疲累的阖上锋锐的眼,好像被抽去了一部分东西。
小姑娘嘴里乱叫着,欢喜地和他撒娇:“喵……好棒好棒,娘亲好香啊~”
哼哼……从哪儿学的喵喵叫,宝宝是一只毛茸茸大猫咪。
周倬云弯着眼睛,抓住她的小爪子放在自己微突的肚子上,里面是周宜释放后渐软的肉棒和精水,他知道的,他的宝贝在“吃”他,但是那又怎样,他心甘情愿。
“吃好了?现在可以放我下去了吗?嗯?小猫咪。”
“嗯嗯!”
吃饱的周宜非常好说话,小脑袋连连点头,从周倬云宽厚的背上下来,连插在里面的肉棒也毫不拖泥带水的抽出。
“嘶……”
周倬云捏捏她的鼻子,带着流精的小屄下了床,他径直走向房间角落温火炖着的小盅,清甜的味道一直飘到了床上的周宜鼻子里。
“这个也香香的,娘亲,我可以喝了吗?”
他没说话,只是用一边的剔透小碗盛出了里面的汤水,霎时间香味更浓郁了,闻一口都让人神清气爽。
周倬云洗劫了丹修大派流云宗才凑出来这一小碗的药,这些但凡叫出名字都会引来哄抢的稀世珍宝都被他糟蹋的熬成了汤水。
他也不想的,周倬云把这碗药汤端给周宜,按理来说炼成丹药效力最好,但他的宝贝吃惯了奶拒绝一切汤水外的食物,周倬云只能出此下策。
碧绿的药汤清透到可以看见碗底的图案,周宜小口的喝着,甜甜的,很清爽的口感,她舔着嘴唇品鉴,不过还是娘亲的奶最好喝了。
“嗝。”她小小的打了个嗝,捧着碗露出餍足的神情。
好饱啊!
“啾……”周倬云温柔地亲在她唇边,“宝贝饱了接下来一个月就不要娘亲喂你了好不好?我们闭关修养好不好?”
周宜抠着碗上的花纹,脸上的纠结非常具象化,啊……一个月不能吃了吗?
“……行吧。”
最后还是答应了。
周倬云笑呵呵地摸着她的头发,黑亮顺滑,一看就被养的很好,但有些小郁闷的周宜没等他摸够就化成一团黑气进去他身体里躲着了。
魔尊大人碾着手指,周宜不在他脸上的温情散去就显得冷酷压迫,身上的情欲痕迹都冲淡不了。
不用这些天材地宝填一部分她的肚子,用不了多久周倬云就会因为一直无法调理的旧伤被周宜吸干死掉。
那可怎么行,他死了附身他的宝贝也会死的……
————
“啊哈!好久不见,周宜……小友,这次我也有好东西给你哦,来来来……”
眼睛笑眯眯的男人朝周宜招招手,她立马就松开周倬云的手跑过去,男人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掏出东西给她看。
周倬云揣着手冷眼看着,明知道他不怀好意但他却无法拒绝。
魔界烟花楼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之前带坏宝贝的就是他。
嘁,魔尊大人冷哼一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似有若无扫过去的视线都带着威压,男人顶着压力还要对周宜微笑也是功力不错。
他抹了抹头上不存在的冷汗,真是的,差点以为他要杀了我呢,捉弄魔尊的机会可不多,但玩脱了就不好笑了。
不过魔尊被恶童宝宝折磨的没办法搞事,只能本分的待在自己地盘养孩子对修真界其他人来说也是件好事,他可是做了件好事。
亲眼看着两个人走远了,柱子后面走出来一个鹤发童颜的男人。
“很少看见长这么大的魔胎啊,平常人在孕育的时候就会被吸干带着魔胎死掉吧。”鹤发青年摸着下巴说,“怪不得他之前能被封印还三百年出不来。”
“真是恐怖啊,”眯眯眼咂咂嘴感叹,“魔胎这种东西,会不遗余力地榨干母体吧,嗤,还会蛊惑‘母亲’心甘情愿。”
“魔尊也会被支配吗?他怎么不杀了她摆脱影响反而一副被吸到虚弱的模样。”他提出合理疑问。
“谁知道呢,”男人耸耸肩,“那希望他早点被魔胎榨干还修真界一个安心。”
“哈哈……原来我们是志向这么伟大的人吗?”
“也可以是,哈哈哈……”
这个世界真是好不公平。
许佑手上稳稳地端着店里最贵的酒,亲眼看着邵敬这些大少爷们毫不在意地浪费着她不吃不喝一年也买不起的酒,芬芳馥郁的酒香熏得她头晕眼花。
她坠在侍应生队伍最后慢吞吞地递上流光溢彩的酒瓶,恰好摆在了曲泗的手边,匀称雪白的手还没撤离酒瓶就被更宽大的男人手掌裹住。
“哎呀,”他好像才看清许佑的脸一样笑吟吟地凑近她脸,“是班长啊,你怎么也在这儿。”
说的好像才看见她一样,就算在最末尾也很容易看见吧,不,不如说,他们本来就是为了折腾她来的装腔做调也正常。
“嗯……”她不轻不重地发出一声,嘴角还牵着淡淡笑意。
包厢一瞬间静默了下来,除了音乐声再没人开口,其他侍应生早悄悄退出去了,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了。
几束晦暗的目光从她丝袜包裹的腿,掐的极细的腰身之间流转。
许佑有一张稍显寡淡的脸,肤色冷白唇色却艳红,眼睛也是慵懒的细长模样,非常……让人有性欲。
哇哦,这家工作服真不错。
邵敬翘着二郎腿风流地对着许佑吹口哨,“班长,好巧啊。”
“嗯、巧,可以松手让我工作了吗?”
她敷衍的应答,许是嫌这个弯腰的姿势太累了干脆蹲下任由曲泗抓着她的手,就算是这样仰视也不显得她卑微。
“班长~陪我们喝一杯嘛,毕业聚会唉。”
离她最近的曲泗一把将人环进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发顶暧昧至极,她都能感受他说话时喉结的震颤,混着他独有的华丽声线。
太近了,近到她条件反射地一抖肩膀。
“对呀,三年同学你都不会舍不得吗?少虞肯定也想你能留下来,是吧。”邵敬推推身边眉眼冷淡的俊秀少年,他像浮华里唯一的冷白,出尘夺目,又冷到了人骨子里。
“有吗?”她缓缓吐出两个字,咬字轻缓暧昧,艳丽肥厚的舌头翻涌,她总有种把一切正常事变的色情的能力。
真想一口亲上去!再狠狠地嘬她的舌头!三个人不约而同加重了呼吸,想法默契地碰撞成一团。
许佑不知道这些,只是漫不经心地想着,毕业早聚过了,而且包厢就他们四个有什么可聚的。
“有的。”梅少虞眉毛都没动一下说的跟真的似的。
他放下透亮的酒杯,可惜这一开始就是针对许佑这可口小甜点的陷阱,由不得她跳不跳。
“我们可是点了‘最贵’的酒。”邵敬在那两个字上重重咬下,嚣张又直白,“全都算在班长你的业绩里哦。”
腰上那双手又收紧了些,按照她往常的个性,许佑应该无视这些直接走掉,但她还没攒够大学的费用,所以他们几个在聚会而她只能当送酒的服务生。
她倦怠地垂下眼,揉了揉太阳穴,“酒拿来吧。”早喝早打发了这群幼稚鬼。
在学校的时候就热衷找她茬,毕业了还要追到兼职的地方,一群,野狗!
邵敬兴致勃勃地挡开她想要自己拿酒的手,心机地拿了自己的酒杯凑到许佑唇边,她不置可否地启唇饮下,只是邵敬太心急了,多余的酒液从她嘴角流出来。
微涩的醇厚酒味根本来不及细尝就匆匆灌进喉管,许佑其实不擅长喝酒,这种奢侈的爱好不适合她。
一杯接着一杯,好像不只是邵敬举着酒杯在喂她,她已经分不清了,期间不知道是谁解开了她的头发,黑发散乱地铺开,粘在脸侧、脖颈,更添狼狈。
眼前的世界恍恍惚惚,彩光碎成残片在她眼里,许佑又喝下一口不知是谁递过来的酒,急急的吞咽下还是漏了些到下巴、领口,一张微热的唇就追着酒渍吻下去。
“痒……哼嗯~”
邵敬看着曲泗亲她眼热起来,细长雪白的脖颈扬起,喉咙还在吞咽却被含住舔吮,她都要流泪了!
他干脆抄起一瓶酒捏着许佑的下巴灌进去!
整个衣襟都湿透了!撩拨的肉色透出来三个人一齐暗了眼色,她不适地皱起秀气的眉毛,踉跄地推开酒瓶咳嗽着。
“咳、咳咳……”
“衣服湿了……脱了吧……”
……什么?
无法聚焦的眼神看不清手的主人,她只能感受到湿凉的衣服脱离肌肤,骤生解脱,更温热黏人地舌头紧随着就舔上来。
狭长的眼睛沾了水雾,活像爬上岸诱惑人的水鬼,许佑粗糙地捋过头发,立马有人接过它们拢在手心,吻在她敏感的后颈。
事情好像变糟了。
在不知道谁脱下她丝袜的时候,许佑迟钝的预警才袭来,但火热的手已经占据完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好暖和,摸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好舒服……
“嘶,好软啊,佑佑、佑佑?你的腿摸上去就拿不开了,我就摸摸好不好?”
“这么漂亮的腿怎么能藏起来不给摸呢?”
邵敬突然从骄矜大少爷变痴汉了,蹲在许佑面前喋喋不休,双手就黏在肉感的大腿上来回摸掐!
“你烦不烦邵敬!”
曲泗正把人手往裤子里塞摸他逼呢,听见邵敬这狗的声音烦的踹了他一脚,这狗反应倒快就虚虚挨上了一点衣角。
结果转头就看见梅少虞又含着一口酒喂她去了,唇贴着唇梅少虞那颜色寡淡的两片肉含着许佑殷红的下唇吮吸,酒液从舌尖递过去,她整个人都成酒心味儿了。
啧,都没意识了还喂!佑佑手塞进去了都不动一下摸他的屄,这两个烦人的死狗!
“梅少虞,你别喂她酒了,你没看见人都要睡过去了吗!”
他不敢踹梅少虞这个阴逼只能嘴上阴阳他。
“喂!别灌酒了,灌多了就硬不起来了。”真是添乱。
邵敬也难得声援曲泗。
“睡过去不是更好吗。”
咚——
两个人心里隐秘的鼓重重敲响,睡过去的……佑佑,随便怎么弄都可以,睡奸?
曲泗兴奋地涨红了脸,下面青涩的肉唇狠狠一缩挤出点滴淫液,他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在学校的时候他就趁许佑午睡偷偷把人的手塞到下面蹭,每次都要蹭湿她一只手,佑佑的手又细又长还有一层薄茧,磨在屄上可舒服了。
是的,曲少爷有个很能流水的小嫩屄,但那又怎样,他喜滋滋地去亲许佑雪白的侧脸,佑佑不也是双性人吗?这是天意。
可转头邵敬就朝许佑张开了双腿跨上去,扶着许佑的肉棒就硬挤进去!
曲泗眼睛都睁大了,死——狗!
“嘶……”
邵敬克制地吸了一口气,肠道突然被粗壮的肉物扩开还是带来了忽视不了的隐痛,但他蹙着俊美的眉眼硬生生坐下去了!
这一下他根本没觉察出欢愉,就像血肉被撕开硬塞进不合适的东西,但一想到进入的是许佑的一部分身体就忍不住兴奋地颤栗!
下身的触感一下子被放到最大,醉的晕乎乎的许佑挣扎着,缠着青筋的性器从窄小的肛口挤出些透明的润滑堆叠在穴口,完全是一副滑腻腻的色情模样。
是的,邵敬提前往屁股里灌了油,他含着这一屁股的油都快一晚上了,根本等不了一点!
梅少虞仿佛置身淫秽性事之外,他轻飘飘地瞥了一眼两人的相交处,含着许佑呜咽的唇舌静思,他现在找东西润滑还来得及吗?
邵敬生涩地起伏着,润滑的油逐渐裹满了柱身进出越发顺畅,眼看邵敬眯着眼睛开始爽到了,肠肉不自觉地收紧,夹的许佑想重重地喘气再攀上给予她快感的山峰,可是曲泗和梅少虞缠得太紧了,她像被束缚的蝴蝶,只能徒劳地翘着脚扑腾。
“呜呜……”睡美人发出呜咽声,身体因为裹紧的肠肉被强制唤醒,她小小地挣扎起来试图推开身上的人。
“嘶!”
曲泗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许佑挣扎间短短的指甲刮到了他嫩小的阴蒂,他夹着腿狠狠一哆嗦,淫水瞬间湿润了整个阴部,前面的性器都溢出一些精!
爽、又疼又爽,还想要……
“好坏啊佑佑……”一个音转十八道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眉目笑吟吟的含着春水,要是没有那两个死狗在就是调情现场了。
装模作样。
邵敬白了他一眼,转折硬朗的眉骨轻轻挑动着,本来还想细水长流慢慢磨那根初次的性器,身下的许佑却扭着胯千方百计碾他的肠肉,还小猫一样哼哼唧唧。
“嗯、哼哼……”
“哟,自己会蹭了啊佑佑,真棒、嗯——、真让你蹭到地方了……”
肿大的龟头歪打正着重重擦过了肠道中的肉块,那处乖乖藏在曲折的深处,他从来不知道这儿这么爽!
黏热的红肉一缩一夹、许佑就抖着身子射出来了!
身上的男人一怔,稠热的液体撒在深处的感觉太奇妙了,此刻他才确切地有了做爱的实感,原来这就是做爱,火热的、饱胀的、黏稠的。
反应过来他唔了一声凑近许佑烧红的耳边吐息:“唔、佑佑法地挣扎,最后只是扭扭屁股无助地撑起身子看她进进出出,毕竟他也不想把魏芙掀翻下去让人受伤,只能嘴上说说。
“你、你怎么、干什么,快把你那个东西拿出去,嗯、你还小,不能这样,乖,会受伤的!”
“小芙!”魏州津抓住她的手腕沉下声音叫。
“好舒服、呃嗯——”
魏芙颤着声音叫出来,身体一抖眼前都是绚丽的白光噼里啪啦地闪动,接着肩膀就耷拉下去了。
射进去了?
魏州津从握住魏芙的手开始石化僵硬,他这一刻开始怨恨这个敏感的穴道能清楚的感受到魏芙射精前胀大抖动的性器和射进来的液体,这些东西有什么好记住的!脑子像光盘一样把这些细节补全记忆,和亲眼看见一样播放着过程。
直到魏芙缓过来从他屁股上下去,肉棒也啵的一声拔出来魏州津才石化接触。
他不知道该怀揣什么样的心情伸手往后面的的屄摸去,探回来的指尖还有小芙半透明的精液,清清浅浅量也不多,都流到穴口,估计内射的也就这点量。
头疼,魏州津转头去看懵懵的魏芙,她眼里都是释放后的茫然,脸蛋透着晕红的色彩,确实是爽的不行啊。
“别躲,叔叔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成熟的大人压抑着怒火,魏芙观察着他的脸色确定没有什么明显的怒意才过去,魏州津捏着她半软不硬的肉棒翻看,挺好的没磨破皮也没红肿,他心放下来些。
还没长好就敢乱插,也不怕伤到了。
无所畏惧的小孩儿就是这点难搞。
魏州津拿过纸巾帮她把上面的液体擦干净,这才开始板着脸准备教训一下她长长记性,可惜这会儿魏芙的胆子又长回来了根本吓不到,一手揽着魏州津的脖子坐在他怀里。
“怎么可以趁叔叔睡觉做这种事?谁教你的。”
魏州津眼里的小蝴蝶天真又淘气,怎么都不可能和这种事沾在一起,等他问出来饶不了这个人。
“我自己看见的嘛……”魏芙也有点心虚,声音不自觉就低下去了。
自己、自己看见的?
魏州津不知道说什么了,皱着眉气场越发沉闷压抑。
“叔叔你太忙了,我来找你陪我玩儿嘛,结果你睡着了我就想捉弄你一下嘛……”
魏芙嘴巴一瘪就开始说胡话,脑袋耷拉下来好像怕得不行的样子,还只敢扯他的衣角尖尖。
谁恶作剧是把鸡巴插进别人逼里还内射的,信了就有鬼了。
但魏州津捏着挺拔的鼻梁骨叹气:“这种玩笑不好,下次不要这么干了知道吗?而且你在长身体,做这种事一不小心就会受伤的,到时候破了、流血了,你又要哭得像个小花猫。”
唉……他能怎么办,打一顿吗?
“知道了叔叔。”
魏芙心虚的表情立马烟消云散,甜甜的凑过去亲了魏州津一下,他无奈地推开小鬼头,又舍不得干脆捏着她圆圆的脸掐成一个河豚,以此充当惩罚。
魏芙干坏事之后就潇洒不了了,被叔叔以辅导作业为由拘在家里了,他甚至把工作都推了不少每天按点下班监督她。
“不要东张西望,”魏州津戳了戳魏芙的小脑门,“你要回国读书进度不一样就要补习,不然到时候上学了天天都头疼。”
不想听不想听不想听——
“可是我手都写痛了~叔叔~”
魏芙一个前扑瘫在桌子上不肯动,笃定魏州津不会拿她怎么样就这样耍赖。
魏州津摩挲着指节上的戒指淡淡开口:“那歇一会。”
就是不松口放她去玩儿。
魏芙如释重负地一扔笔,歇一会也好嘛,小姑娘柔软的脸颊枕着手臂被挤成个小芙饼,眼神漫无目的地飘,最后定在魏州津身上。
就算魏芙能休息魏州津也得趁这个空隙处理公务,划划手机查看一下秘书的消息,敛眉低目很有沉静美人感。
叔叔好高,腿也很长,就这样坐着的时候比例也好到无法忽视入目全是那双笔直西装裤下的双腿,肩膀宽厚,就像山岳一样可靠威严。
“怎么了?”
她盯得太入神魏州津转头温柔地问她,伸出大手罩在那头柔软的小羊卷发上揉揉,手感非常好魏州津总是找机会摸摸。
魏芙直起身,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一只手不经意地碰倒了笔,清脆的响声后它咕咚咕咚滚到了桌底。
“笔掉了……叔叔。”
魏州津哪里看不出来她的小动作,不过是又使小性子折腾他。他放下手机挽了挽衣袖躬身进桌肚去捡那支无辜的笔。
腰身一塌下去他常年坐办公室软绵的肥臀就突出来,一下子占据了魏芙的眼睛,还随着翻找的动作晃了晃。
根本不可能忍住吧!
魏芙扒叔叔裤子的动作顺理成章,魏州津刚拿到手想退出桌肚那个不省心的孩子又脱了他的裤子,不过几秒一个热乎乎的肉物就贴上了他的小屄。
“小芙!你又在干什么!”魏州津被摁着屁股撑不起身体,只好一手扶着地被迫撅起屁股,也幸好他柔韧度还行,能保持着这个动作呵斥小朋友。
“唔、抱歉叔叔,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了……”
魏芙说的漫不经心,第二次了插入的动作熟练不少,魏州津叫她名字的时候就顶入了一个龟头,在叔叔无奈地叫停声中一点点往里顶,也是小孩儿的东西没那么凶残,就这个毫不怜惜的插法早给他弄伤了。
“嘶、小芙你、”魏州津剩下的话都噎在喉咙里,这个弯腰的动作让脑子里的血都涌上来,头晕目眩的,再加上她的那根肉棒都全根没入了大有不管你说什么我就是要做下去的蛮横。
“怎么就喜欢捉弄叔叔呢……”
“对不起叔叔,突然就控制不住了……好想插叔叔的小穴,里面好热好软……”撒娇道歉魏芙是一点不含糊,顶着胯就开始嗓音呜呜咽咽地道歉,又甜又欠打。
魏州津甩了甩头,感觉更晕了,“你往后退一点、先让叔叔出来好不好?”
他年纪大了可经不起这样折腾。
“好呀。”她答应的轻快,两手叉着魏州津的胯死死按在硬烫到鸡巴上后退两步,魏州津扶着桌边艰难地爬出来,出来后还撑着桌子重重地喘气。
“呼——嗬……真是一点不省心的小坏蛋。”
大脑充血再加上一刻不停的抽插,魏州津全身发麻站都站不稳只能趴在桌上任她嚣张地对待他下身那张娇弱的小口,精巧的肉棒刮着肉壁进进出出,别有一番酸胀感。
穴腔就像久逢甘霖的裂田殷勤地舔舐着肉壁,水儿也一点不吝啬地润着穴道,魏芙越插越顺滑,腔内的黏膜又滑又湿,简直就是做好准备给她操的。
“哼哼……”
卷毛小姑娘得意地哼叫,太舒服了!叔叔的小屄就是最棒的!让她插插怎么了,反正她还是小朋友嘛。
“再得意叔叔就要教训你了……”
身下的人突然幽幽来一句,魏芙紧急回神对上魏州津那双深沉的黑眸,里面没有太多情欲深处还有压抑的恼火。
——对她不听话的恼火。
“叔叔~”小芙立马趴到他背上像藤蔓一样缠起来,一道音七拐八转,“你好凶啊,吓到我了。”
还会倒打一耙了。
魏州津的手指神经质地弹动一下,想掐某个没良心的脸了。
“别撒娇,叔叔在生气呢,快点弄完。”
魏董事长人生最狼狈的时刻都在心爱的小侄女身上了,谁敢把他压在桌子上强行插入他呢,用那种色情的器物破开他的身体,肉贴肉的极致距离再产生摩擦、交融,一想到这种行为魏州津就作呕,但这些是魏芙这个淘气鬼做的他就只剩下一声叹气。
他把这些都当成了青春期小朋友对性的过激探索,除了言语制止两句魏州津能做的不多,他甚至不会态度强硬的拒绝她。
小孩儿都是很脆弱的存在,虽然魏州津在成长中无坚不摧,全是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但这并不妨碍他把魏芙当成易碎品捧起来,毕竟她应该和那头小卷毛一样柔软蓬松,不呵护一下怎么行。
“哈、嗯啊~动一动屁股好不好叔叔,太棒了,好软的屁股……”
魏芙软绵绵的叫床声就在耳边,魏州津难堪地发现他正在勃起,并渗出性液,这违背了他的意志和初衷,他只是被迫配合小芙的“探索”,这不是做爱,怎么能够勃起呢……
“对、好棒!就是这样摇屁股,好喜欢、”
“呀、要出来了——”
……结束了吗?
魏州津有些茫然,等小芙抽出软趴的肉棒,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他才回神,阴晴难明的脸色不是魏芙能揣度出的,她一脸餍足地去抱魏州津,还想他再亲亲她,想要本能和叔叔温存一下。
但魏州津躲开了,他直起身,立马变得高不可攀起来,他随意地擦了擦下身就提起裤子,扣好,整理衣服褶皱,又是那个运筹帷幄的魏董事长。
他对怔愣的魏芙说:
“……叔叔还有工作,自己把作业完成知道吗?”
她好像把叔叔惹生气了。
一天没见到魏州津的小芙不高兴,吃饭都心不在焉。
但要她反省自己做的事也不太可能,魏芙天生缺乏这个能力,她做的是等,等到天上的星子闪烁,夜深沉的幽静时魏州津还是回来了。
魏州津踏着毛绒的拖鞋走向卧室,一边脱着身上剪裁精细的定制西服,啪嗒一声亮灯后床边昏昏欲睡的小蝴蝶惊醒。
“叔叔……”
魏芙靠着床头睡眼惺忪地看向他,“你回来的好晚……啊……我都要等睡着了。”
魏州津衬衫解到一半,半遮半掩露着胸肌的边缘,疲累在他眉宇间更添吸引力。
“困了就去睡啊,叔叔工作忙回来太晚了。”他不自觉就放软了声音,走近托着魏芙的脸放到胸口,让她枕着自己放松的胸肌把人抱在怀里。
“叔叔……对不起。”
小蝴蝶的眼睛也是亮亮的,比他那盏手工定制的水晶吊灯闪亮不知多少倍,一下就击穿了魏州津的心脏,他开始开始懊悔自己躲着魏芙的行为,这让魏芙患得患失等他到深夜还要和他道歉。
“不,没什么,叔叔不需要你的道歉,”魏州津将唇印在她的额头,迟到的亲亲还是来了,“小芙是最乖的孩子。”
魏州津搂着轻飘飘地小蝴蝶想,他会包容她,一切情况。
————
不、这还是有点困难!
魏州津用力一闭眼睛,昨晚他抱着魏芙哄哄就心软让她留下来和自己一起睡了,结果安稳了半宿魏芙又在他怀里咕涌,蹭开他的睡衣一口咬上了鼓鼓的乳晕。
嘶,小芙的牙口太好了,咬得他奶尖疼。
小姑娘还以为他睡着呢,动作越发肆意,手捏着他另一边乳头,碾着逐渐突出来的奶尖,直到小鼓包彻底顶起一个尖尖,硬挺的奶头被她揪起,连带着乳肉也晃动。
“哼……”
魏州津的呼吸声加重,被玩弄胸乳是更磨人的感受,魏芙吸得像个没断奶的小猫崽子,比起把玩奶子更像是在吃奶,可就是这样才让他难耐。
吃奶吃奶!叔叔的胸好软好软!
“啾、咕啾”
没有奶的奶子魏芙也吃出了响亮的水声,舌头舔着乳孔想要从里面撬出汁水,胀大的奶头在口腔里被挤压吸扯变形,魏州津都恍惚胸腔的位置开始酸胀起来,好像下一秒就真的要被她吸出东西了!
不知什么时候魏芙的手摸到他下面去了,圈起他的阴茎在手掌挤压几下,她不会手淫只是手法粗糙地把玩,把他的性器当成了玩具,可耻的是他居然有反应!
不、得停下来,不能让她摸下去了。
“啪”
魏芙被打屁股了,她以为睡着的叔叔突然在被子里拍她的小屁股,她怔愣在那儿,湿淋淋的乳尖从她嘴里脱离出来,接触到冷空气狠狠地一颤,起了一层小疙瘩。
“别闹,睡觉。”说着他又拍了下。
淘气的手被他提溜出来,他还把衣服拉好在魏芙的眼前遮住了她啃半天的奶子,一点不给她留。
“……呜、叔叔……”你怎么这样!
“你都淘气多少次了?叔叔是不是警告过你?不听话就要挨打,叔叔不会心软的。”
“不……”
“啪”
“你……”
“啪”
魏州津真的说到做到,魏芙每一下试图耍赖他就一巴掌拍上去,肉嘟嘟的屁股被他拍得啪啪响,冷酷又威严,只要他把工作时的态度拿出百分之一对待魏芙都能压得她死死的,只是魏州津一向舍不得。
他以为终于能安稳睡下来,小姑娘也没动作了,可是下一秒她发出震天的哭叫声。
“呜呜呜——啊、”
“怎么了、小芙,”魏州津心狠狠一颤,立马坐起身把人搂在怀里,结果魏芙腰一扭又滚出去了,摆明了不肯理他。
“小芙……”
魏州津手停在半路,迟迟没有落在她肩膀上,他很懊恼,怎么就动手了呢,他简直太失败了。
“叔叔错了,你让叔叔看看,是不是打痛了?给你吹吹好不好?叔叔叫医生过来,嗯?你理理我好不好,小芙。”他最后都带上了祈求的语气,试探地抱着魏芙翻过来,入眼就是红了一圈的眼眶。
“痛……”她委屈的瘪嘴,指了指下面,“呜呜好胀好难受呜呜……”
魏州津顺着她的手往下看去,宽松的睡裤里顶起个鼓包,前端还被沁出的性液打湿了,她不知道这样硬着多久了。
她还不会克制欲望,除了遵循本能插入他,甚至都不懂这是在干什么,更不能期待她那东西自己消下去,魏州津觉得自己就像强行遏制竹苗生长的恶人,明知道她还是个发育中的小孩儿……
魏芙揉着眼睛,隐约听见了衣物的悉索声,再抬眼魏州津光着健壮匀称的身体朝她招手,她抽抽噎噎地爬过去窝进那个怀里,魏州津温柔地亲她的额头,帮她褪去衣物,肉体相贴的温度确认她舒服得喟叹。
“嗯~叔叔,亲亲。”
魏州津什么都满足她,覆上她追寻的唇瓣,还教她伸出舌头,咬着她的舌尖吮吸,光是这样一个吻她就舒服好多了,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期待年长的大人引导她体验更舒服的事。
魏州津温柔噙着温柔的笑容,张开修长的大腿指着下面的小穴:
“来,小芙,往这里插,看见了吗,这是一个小口,插入的地方就是这儿。”
魏芙乖乖地按照叔叔的指示行动,扶着胀到紫红的肉棒抵上他分开的入口,魏州津还用手指扒开阴唇,让魏芙看得清清楚楚那个艳红的肉口是怎么吃下她的肉棒。
“对,慢点,小芙,不着急……”
插入后还不能一下就动起来,魏州津托着她的屁股掌握她顶撞的频率,包容的像水一样,魏芙舒服得眯起眼睛,像在妈妈怀里一样安宁。
几下后她就急躁起来,滑腻的穴肉包裹起来太舒服了,她忍耐太久沉不下心,咬着魏州津的肩膀哼哧哼哧地抽出、插入!
“哼、哼嗯、嗯嗯~”
肉棒抽到只剩一个龟头再顶进去,狠狠刮蹭着肉壁,她又不熟练,多抽几下肉棒就滑出来了,又急吼吼地想插回去还找不到地方,顶着肥软的阴唇肏弄得外面湿淋淋的,还要魏州津扶着肉棒又塞回去。
“小色鬼,太急了会滑出来的。”魏州津不痛不痒地说她一句,怡然自得地敞着大腿被入侵,魏芙跪在他胯间抽插哼唧声就没停过,一副听不进去的急色样子。
她就像第一次吃到荤腥的奶崽子,用上牙齿肉垫都不放弃进食,上瘾了一样割舍不了对食物的渴望,这种时候就要成熟的大人帮她断奶。
魏州津突然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放倒,骑胯上魏芙将她牢牢控制在身下,她被健壮的大人把她镇压的毫无反抗之力。
“嗯、叔叔,你快动一动。”她求着掌握主动权的大人施与快乐,他却平缓又规律地起伏,丝毫不顾魏芙的哀求。
“这样就行了,太激烈会受伤的。”魏州津游刃有余,丰满的大屁股还没落到她胯上就提起来,全靠他惊人的腰腹力量保持着姿势。
不爽快,就和钝刀子磨肉一样,魏州津的威严她撼动不了,小朋友气的蹬腿也只能被缓慢夹射。
体内的肉棒抽搐着,突然多出的热流也昭示着她高潮射精了,魏州津捋过额发,除了脸颊有些发红他好像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做了什么。
对付发育中的小孩儿他这个大人绰绰有余,小芙冲动又急躁,七八分钟就能泄一回偶尔让她来几次完全不是问题,干嘛要遏制呢,总比她自己去摸索着干坏事好。
魏芙不痛快了,气还没开始鼓起来,就听见魏州津叫她的名字,沙哑蛊惑,“小芙,不会又生气了吧,来,叔叔这样让你插。”
魏州津跪伏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头又压在床上,双腿叉开毫不防备地敞露着小穴。
唔、还能这样,魏芙眼睛都直了,立马爬过去怼上那个大屁股,笨拙地插入,被穴肉吸嘬着,胯骨重重地打在他的屁股上开始抽送。
“嗬、不是说了要慢点吗小芙,嗯、”
魏州津阖上了冷色的眸,魏芙肏得凶了他也挡不住那些麻痒的快感,它们在身体里乱窜,逼迫他丢弃理智。
“呼呼、好棒、太舒服了,叔叔你再夹紧一点,呀、就是这样!”
身后的撞击声越发响亮,魏州津闭上眼睛听得更清楚了,他的屁股被撞得肉波荡漾,不停地往前拱,最后又迎接一下比一下凶猛地抽插,小腹突然收紧发颤、那个地方酸胀起来!
他潮吹了!
淫水喷涌而出淋在龟头,小芙也没挡住抓紧了他的屁股肉接着泄在里面了!
“呼——嗬、呼呼……”
“叔叔,还要……”
交织的呼吸声中甜腻的嗓子又撒娇,魏州津吞咽下口水,看向魏芙渴望又着迷的眼睛,“来,叔叔抱着你……”
“最喜欢叔叔了。”
“别工作了好不好,亲爱的,看看我嘛~”
醇厚的男声在耳边意有所指地诱惑,温渠一阵恍惚,懵懵地转头看他,浓黑的眉,高挺的鼻梁,笑起来嘴角的痣也跟着动,蓬松的顺毛看上去整个人温和又亲切。
好看,但她不认识啊!
温渠脑子还没有转过弯,自己的椅子就把男人有力地手臂端起转向他,杏仁眼立马瞪大看着那鼓鼓涨涨的手臂肌肉,不止手臂,肩膀也很宽厚,胸肌撑起白色体恤,看上去一拳能把她打死!
“不要不说话嘛,理理我。”
男人凑在她的颈窝呼吸,带起一片鸡皮疙瘩,拱她的动作像家养的可爱小狗。
居然撒娇?
温渠摸着他的侧脸,是真实的皮肤热度,男人就顺着她的手蹭蹭,向她索吻。
丰厚的嘴唇珍重小心地含着她的下唇,舔吮再用舌头挑动,动作都透着谨慎,好像只要她动了一下,他就会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弹开。
“喂,别舔了。”温渠总算反应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先解救自己的嘴巴,平视他湿漉漉的眼睛被迷惑了一瞬,她已经扫了一圈周围,是她的书房。
“可以直接肏吗?”她说完自己都愣住了,怀疑自己脑子有问题,嘴巴一秃噜就出去了。
男人惊讶地一抬眼皮,然后从耳尖红到了脸颊,那种暧昧的、祸人的红,半弯的腰立马就直起来,动作是一点不慢的爬上椅子,结实的双腿搁在两边扶手,双腿大敞开慷慨地向她展示。
温渠缩着手,被挤压空间到最里面,被大她一圈的人笼罩,这样看显得她更像可怜的鹌鹑。
怎么突然上来啦!
“哈~当然可以,亲爱的,直接肏我,怎么用力都可以!”
他越说越兴奋,舔着唇眼里闪着光,虎视眈眈地看着香饽饽温渠,男人虚虚地坐在她的大腿,手撑着椅子,重量都被椅子的扶手分担。
当然是肏得越狠越好啊!亲爱的!
她眼神无处安放,最终还是落在了双腿间,温渠还震惊地确认了一秒,黑色的长裤包裹着长腿,裆部却破开一个口,下面是个手心大小的洞,望进去就一览无余,将将好露出那个花穴,嫩呼呼的阴户随着他收缩屁股蠕动着。
阴茎被敷衍地塞在裤子里,挤挤挨挨的鼓起一团,温渠小心触着那片粉嫩无毛的肥厚肉唇,指尖湿滑,里面的淫水从裂开的缝里溢出浸泡着花唇。
“怎么会有个这个……”她喃喃自语,一不小心指尖就滑进润滑的逼里,水,还有紧致,指尖传来的触感都很诱人。
男人痴痴地盯着她的眉眼,感受到下面被两指分开大阴唇,他难耐地呻吟,“嗯啊~”
“里面更好肏,进来吗?我自己动,很爽的,亲爱的……”耳边又是他磁性低哑的声音,温渠又开始恍惚了,好像插一下也没什么吧?
男人手极快,说着话的功夫就剥开温渠的裤子,上下撸了会儿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握着它,抬起屁股怼上阴唇,圆润的龟头挤开掩藏的外阴,他借着体重下沉直接一插到底!
“啊!呃呃——插到底了!”男人仰着头淫叫,混杂着快乐到有些痛苦的模样,“好棒!好棒、啊!不行了,不行了!”
嘴里放声叫着,大屁股却不断抬起落下,啪啪地打在温渠的胯上,几乎快成残影。
“嘶,”温渠忍不住扶着他的腰,难耐地皱起眉,“慢点、你慢点,太快了,我有点受不了。”
软滑紧致的穴道每次含进去都死死咬着、啜着肉棒,快速拔出来又被迫拖拽着摩擦,快感叠加两个人都爽得忘乎所以。
“嗯、嗯哼~哈啊哈!亲爱的,你好棒啊,肏得舒不舒服,嗯?”男人吐着舌头,猩红狂热地眼神舔舐着她,“啊~是不是好多水啊,咬紧你!”
“吱吱,叽咕叽咕,啪啪啪……”
椅子不堪其扰地发出声音,交合处的水声和胯骨皮肉相撞的声响,变成了淫乱的交响乐。
温渠被困住椅子里,动不得离不开,只能被压着看男人上上下下吃着肉棒。
“你悠着点!别抬那么高落下来啊!”
他样子浪荡得她眼热,t恤下的奶子随着起伏在里面若隐若现地弹跳。
男人一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抓着衣服往上推,丰满的奶子露出个圆润的弧度,流线完美的眼睛轮廓半阖着勾引她。
察觉到温渠的眼神停留在这里,他善解人意地彻底拉起衣服,叼着衣角挺起胸膛,奶子也翘起来,嫩生生的浅粉奶尖勾人品尝。
太骚了!
温渠从不忍耐,一口就叼上了弹动着奶尖,吮着它尝味,唇齿间咀嚼着放松下来像水一样奶肉。
“嗯!呜呜、唔!”被衣服堵住嘴的男人只能呜呜咽咽地表达胸上的快感,不停地朝温渠嘴里送着更多奶子,怕打扰她咬奶子还贴心的停下了,不再凶猛的起伏,而是摇着屁股磨着吃到根部的肉棒。
“哈、哈!磨肉棒好舒服!痒、呃!”
“啾、啾,咕啾。”口腔吞吃的声音占据了耳道,情事变得无声,外表上看去,画面和谐地好像在喂奶,除此之外两人衣冠整齐,谁也想不到黑色的长裤有个破洞,塞着粗大的肉棒。
“嘬”一声缠绵的声音,奶子脱离了嘴唇,弹了回去,沉甸甸的胸肌奶子还晃悠着跳动。
男人突然抱紧了温渠,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脊背轻轻颤动着,肉壁一阵阵收缩,绞得肉棒也开始蓄力抽动。
“额!啊啊!射了、射、哈啊啊!”
男人被射得翻起白眼,肉壁疯狂吸裹,温渠也抱紧他不许离开,咬唇射出初精。
“哼嗯~”
射完后骤然空虚下来,温渠迷离地靠着椅背,他凑过来,“亲爱的,再见了,我叫……”
“滴滴、滴滴、滴!”
“……你好,有什么事吗?”
对面电话一接通就铺天盖地地骂,“温渠!我还以为你睡死了呢?我打你一上午电话了!”
一上午?
她揉了揉眼睛,努力看向天蓝色的厚重窗帘,窗帘遮光太好,她一点也没发现已经十二点了。
“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我最近画图太累了,一觉睡到现在。”她耐心地给闺蜜解释,一边起身下床洗漱。
答应了好多丧权辱国的事她才被放过,温渠泼了一把冷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所以,昨天真的只是一场梦?
呵,真是疯了,想要到做梦肏了个长逼的男人吗?世界上双性人是有,但不常见,总之温渠二十几年就碰见几个,居然到了做春梦的地步吗?
温渠在心里嘲讽自己,慢悠悠地出了卧室看着丢满衣服客厅扶额头疼,这可怎么收拾啊!
她只能先把这几天的外卖盒子收起来,刚刚开始打扫她就不耐烦了,哀叹地说:“啊!收拾房间太麻烦了吧!谁来救救我啊!”
温渠垂头丧气地提着一袋垃圾出门,关上门的瞬间一张贴得方方正正的小广告映入眼帘——
专为您定制的家政服务,13xxxx
小广告上除了这一句话再没有多的。
啊,她们小区已经废物到放这种小广告贴到业主门上吗?还看起来就奇奇怪怪。
但温渠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她受不了那满屋子的家务,谁都好,救救她,被宰也认了!
饭桌上热气腾腾的自热火锅吃了一半,温渠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难吃,但不想做饭。
“嘟嘟”
敲击大门的声音叫回了她,啊,是家政公司来人了吗?
温渠得救般打开门——
穿着半袖运动装短裤的阳光型男,衣服紧紧裹着上半身,胸肌勒出明显的曲线,整整比她高了一个头,笑涡里牵动了小小的黑色的痣。
“您好,客人!我是您的家政服务员!我叫周蔺。”
太阳光了,那热情的态度刺痛了不见光画图党的眼,温渠瑟缩地收回手,不自在地回:
“啊你好你好,请进!”
周蔺跨进这个杂乱的卧室就格格不入,温渠看着他健硕的体格,哪里像家政了,明明是健身房教练。
他走到饭桌前,在自热火锅上停留了一下视线,柔着声音熟稔地叮嘱她。
“工作再忙也要好好吃饭啊。”
唉?上门家政管这么多吗?
温渠一挑眉毛,还真是热心阳光。
周蔺放下随身带的包就直奔厨房,温渠也没管他,继续和难吃的自热火锅作斗争,一片藕夹了几次都没夹起来,她快要摔筷子的时候,一杯橙汁放在她桌上。
男人抿着唇腼腆讨好地朝她笑,“喝这个吧,我刚刚榨的。”
温渠迟疑地接过尝了一口,甜甜的,还真是谢谢了,她八百年不用一次榨汁机。
“那我先去换衣服打扫,您慢用。”说完温渠就看着他走进了浴室,她抓了抓头发跑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他安静迅速地收拾着东西,没什么存在感,直到来到了温渠面前,认真仔细地擦着茶几,动作也很专业,但温渠见了鬼一样瞳孔震颤——
他穿得什么!
上半身光裸地裹着围裙,胸前丰满硕大的胸肌从领口露出半个,她都能看见一条乳沟,下半身是条紧身白色小短裤,还努力拉高到露出半个屁股蛋,贴身得和没穿有什么区别!从正面看就只穿了个围裙露着个有力的大长腿。
他就穿这身满屋子晃吗?
温渠被冲击得精神恍惚,那白花花的圆润屁股挪到了她面前,周蔺背对着她擦茶几,为了擦远处的还撅起屁股伸长手臂,抬高的屁股在她面前就一览无余,紧贴的裆部还包出了个蚌肉的形状。
都看得见它缩着外阴吸啜薄薄的布料,那一小片已经濡湿的透出红色,那块水渍强调着阴唇的存在,温渠扶额,这个家政怎么看都不正经吧。
她抬起脚就踩在了腰上,周蔺立马无力地趴在茶几上,回眸楚楚可怜地问她:
“怎么了?客人,是我没有擦好吗?”
那大屁股还是撅着方便她放脚,也没有塌下腰躲避,欲迎还拒,温渠冷漠地评价。
“挺好的,我脚累了不可以放一下吗?”
“嗯~当然可以,不过腰太硬了,您放在我的屁股上吧。”他闷着嗓子哼,一本正经地提议。
骚货!不知道多想要她踩他屁股呢!
白皙的脚就贴着腰往下滑,蹬着臀峰脚掌踩了踩,多肉的屁股确实适合当脚蹬。
“哼~嗯、客人,请您随意,不用在意我。”骚哒哒的家政一直哼哼唧唧,手上缓慢地挪动着抹布,屁股也隐秘地摇起来。
温渠恶劣地蹬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往前一晃,“喂,不要划水啊,继续工作!”
“呀~是,对不起客人……”周蔺红着脸应声,肥屁股被踩得左右摇晃,裆部的一小块水渍也扩大了一圈。
“地板也要擦吧,你用抹布擦吧。”温渠沁凉的嗓子给他下命令,收回脚赶他去擦地板。
“……是。”周蔺委委屈屈的应声,小媳妇儿样从沙发的地板开始跪着擦。
温渠换了个地方坐,在侧边沙发上看着周蔺背对她蜷成一团擦地板,她不但不体谅,还目标准确的瞄上了突出的蚌肉。
“哎呀!嗯哼~嗯~”周蔺哑着嗓子叫唤,扑在地板上撅起屁股被踩。
脚掌结结实实地踩在软和的阴户上,臀肉中间的凹陷刚好放下前脚掌,温渠有规律地踩,或者摁住它晃着脚腕碾,百般折腾听他淫叫。
哈!还真软,踩着真舒服。温渠戏弄他,嘴角翘起。
“哈啊~呃、嗯嗯~呀~好、好痒呜呜……”
肉屁股颤栗地剧烈抖了两下,然后一大股水液就浸透了布料,温渠的脚掌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
喷了?
她拿开脚掌就看见原本就透的白布湿了,不仅是裆部,都扩散到了周围,水源最充沛的地方在她拿开脚后,一滴水珠晃晃悠悠地凝聚,滴下。
“地板都被你弄脏了。”刻薄的刁蛮客人为难老实的家政员。
“唔……嗯~嗯~对不起、我、我马上擦干净!”
他已经被情欲填满脑子,趴在地上时不时颤一下屁股,眼睛都爽得睁不开,红晕从眼眶到脸颊。
“爽吗?”温渠在仅有的干燥布料上擦着脚掌问他,意料之中没有回答,“喂,你从哪儿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