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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汛( NR 骨科)

 

此故事为平行世界,与动画剧情无关,纯属由个人xp产生的短篇故事

御神木下的草地上,犬夜叉的大腿分开,腿间埋着一个银发脑袋,他下半身的衣服不翼而飞。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一个女人,更没想过会被兄长舔自己的下面。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半月前,在那片宁谧的森林中,时间过的缓慢。

百年御神木粗壮的枝桠上,睡着一位银发的人,银色的长发宛若发光的瀑布倾斜而下,身着火红的火鼠裘,头上长着一对尖尖的耳朵时不时抽动,他的睡颜十分安静温顺。

犬夜叉的脸上打下一束阳光,他在不知道第几个春天醒来。

唤醒她的不是阳光,而是浑身那股难以形容的热意,由内而外的热与燥。

她撑着胳膊坐起身,本来合身的火鼠裘却从肩膀滑下一大截,扯着肩膀的衣物,不由感到奇怪。

她揉了揉眼睛,伸手一看,发现自己的手掌变得很小,明显不是原来手的大小。

疑惑之际视线下移,而后所看到的让她瞬间清醒。

过大的衣物使领口歪着敞开,她看见自己的胸前凭空多出来两团肉,中间形成了一条浅浅的乳沟,两团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她浑身僵硬,以为自己没清醒的再次揉了一把眼睛。

胸部还在。

“…”

她还是不相信自己无端出现的一对女性器官,自己把双手覆盖在胸口上揉捏起来,触感柔软,还带着阵阵的滞涩胀痛感,引得她叫了声。

这对胸部是真的。

她慌了心神,赶紧向自己腿间摸去,却没有摸到原来该在那里的东西。

没了!她的阴茎消失不见了!

“见鬼了,这不可能…诶诶”

她吓得从枝桠上摔了下去,躺在草地上,阳光正好,在恍惚间缓慢的眨了眨眼睛。

他现在还不相信,自己居然变成了女人!

没有了阴茎,只剩下两团毫无用处的胸。

她不能接受,从草地上爬起来就提着自己宽大的裤子往河边狂奔,好几次险些被绊倒。

半妖的身影呆呆的跪坐在河边,摸着自己的脸,盯着河中的倒影。

原本的特征还在银发金瞳,毛绒耳朵,只是原本的俊逸硬朗不见了,脸上不再棱角分明,线条柔和,肤色变得更加白皙,显然是一张美艳动人的脸,面颊粉莹,鼻尖圆翘,精致又美丽,女孩的脸。

犬夜叉看着水里倒映的这张脸有种想要闭上眼睛继续永远不要再醒来的冲动,她呆滞地在河边坐了两天,想破了头也没想到原因,这一切荒唐得让她想笑。

犬夜叉正在面临她出生两百年来最大的危机。

女人的身体并不方便,火鼠裘在他现在的身体上太大了,只好用树皮将裤子系在腰上,将腰收的更紧一些,免得上面的衣服从肩膀滑落,顾不得仍旧宽松的领口。

她仅找来了附近几位的较早化形的妖怪,此刻的遭遇看起来太过滑稽,让她根本拉不下脸去问更多的妖怪,掐住一只长脖子的妖怪疯狂摇晃,几乎无理取闹地逼问他们自己身体的恢复方法。

一只两百岁犬妖的一夜之间变换了性别这种状况简直闻所未闻。

御神木前,妖怪们面面相觑,匍匐在地不敢出声,生怕惹怒了这个正在气头上的小祖宗爷。

即便是只有两百岁的半妖小崽子,犬夜叉的妖力却还是比其他妖怪要强大许多。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犬夜叉一爪将颗手臂粗细的树干劈成两段,走来走去的身影看得出她心急如焚。

踱步间不慎踩到了自己的裤脚,险些又摔倒在地。

一片寂静里,不知那只妖怪没忍住,发出来扑哧的一声,这笑声不大不小却刚好十分清晰的传进祖宗耳朵里。

“谁在笑!滚出来!”犬夜叉气的跳脚,妖怪们作鸟兽散。

气头上没人敢招惹她,但“那只半妖一夜之间变成了雌性”的传言却早已传的方圆百里妖怪皆知了。

犬夜叉化为雌性以后,因为形貌太过昳丽,招来不少横祸,几天前甚至有只妖狼山上的一只妖狼热烈地追求她,想让她成为自己的配偶。

差点被犬夜叉用散魂铁爪送去见神明大人。

惹怒她的是那妖狼的求偶行为。

那天的上午犬夜叉躺在御神木下晒着太阳,却突然被一只从草丛里窜出来的妖狼摁在草地上,妖狼名叫疾牙,是山上的首领的跟班。

疾牙喘着粗气,一边扒着火鼠裘一边俯下身去闻犬夜叉的私处的味道,嘴里音节模糊不清,只能隐约拼出一段淫话。

疾牙嘴里说她好香,想操她。

这只妖狼正处于发情期。

犬夜叉难以置信,一时呆愣没反应过来,直到疾牙摸上自己的胸口热气打在她脖子上,她才回过神,感到头皮发麻的恶心,一脚将疾牙从自己身上踢了下去。

血液上涌冲击着犬夜叉的大脑,她就像点燃的炸药包,狂怒的情绪让她金色的兽瞳越发的明亮,怒火中烧之际,其中的一丝恐惧冒出头。

那是面对侵犯无力还手,面对危险无能自保的恐惧,就如两百年前的孩童时期,她明白雌性的身体远没有之前的妖力强盛。

这种惧怕以至于让她花了一天时间追杀疾牙去平复。

这传言也传入她强大又美丽的兄长耳朵里。

杀生丸,一只纯血统的大犬妖,美丽的皮囊下是傲慢的灵魂,对犬夜叉嗤之以鼻也从不承认他是自己的胞弟,同样犬夜叉也不稀罕叫他哥哥,他们是兄弟可他们之间从没有兄弟之情。

杀生丸勾起嘴角,冷漠的眼里满是嘲讽,他十分好奇自己那个兄弟现在的样子,是何等的荒谬可笑。

半妖,不是妖怪也绝非人类的怪异,在鄙夷与议论里没有容身之所,她跟母亲离开了西国。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已经守在御神木下十年又十年,看着春去秋来花开花落哪里都没有去。

从父亲那里继承的强大妖力是他立足的依仗,生活虽孤独寂寞但也自由自在,但如今妖力却在渐渐的消逝,就像破了的沙漏,没有自保能力,自己如何生存下去呢?没有妖力的话,那自己还拥有些什么呢?

犬夜叉脑袋空空的焦虑不安到极点。

杀生丸却轻易的找到了她。

毫不费力地将她摁倒在地,他看着犬夜叉的模样似乎觉得很有趣,笑了。

“真是改头换面啊,你现在的样子真叫人惊喜。”

说着拽起犬夜叉的银色头发,视线停留在她美艳的脸上。

犬夜叉有些想死,就在刚刚她难为情解开裤子观察自己下面的样子被杀生丸撞见看了个彻底。

她匆忙拴上裤子下意识就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你少啰嗦!混蛋!快放开我!”犬夜叉的抬脚就要踹,却被哥哥抓住了脚踝。

杀生丸的禁锢纹丝不动,看着骂骂咧咧的“妹妹”忽然感到又些好笑。

“你现在估计连散魂铁爪都无法使用了吧,可怜的犬夜叉。”

“你这家伙…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可恶!”犬夜叉脸色涨红,情绪激动让金色的眼睛又些湿润,她躺在草间,双手被摁在头顶,银发散在身侧,衣襟凌乱,有着几分少女的情态。

在哥哥面前犬夜叉总觉得自己永远都是无所遁形,冷漠的目光总是赤裸地撕开她的外壳让她原形毕露,再无伪装的可能。

在杀生丸眼里她永远是一只低贱愚昧,冥顽不灵的半妖。

空气里有一种淡淡的味道,不能闻得清楚,这是犬夜叉身上散发的味道,雌性身上特有的荷尔蒙作祟下看着她这般姿态,杀生丸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产生了一种非伦理隐忍又激烈的欲念与冲动。

杀生丸解开她腰间的系带把挣扎的胳膊帮在身后。

捏着她的胳膊,心底不由的感到几分奇妙,原来雌性的胳膊如此纤细,轻轻一捏就要折断。

犹如一颗莲子般被杀生丸从刀火不入的火鼠裘里剥了出来,上半身大敞的衣服挂在臂弯,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姿势让她不得不挺着胸脯,

将雪白的胸口展现出来,这是一对不算大的胸乳,还在发育有着含苞待放的粉色,晕开一圈,乳尖乖巧的立在空气里。

杀生丸金色的兽瞳暗了下去,嘴角噙笑,“真的变成了母狗啊。”

犬夜叉羞愤的将脸别到一边,夹着腿死守着自己下半身,不让杀生丸脱自己的裤子。

不得不承认,此刻的犬夜叉有着几分可怜又可爱的味道。

可杀生丸并不打算放过自己这个“妹妹”。

“把腿打开。”

他握住犬夜叉的膝盖试图将她的腿分开,招来了犬夜叉激烈的反抗,她咬着下唇怒瞪着,拼命地摇头。

瞧着犬夜叉誓死不从的神情,杀生丸挑眉,“现在不屈服,等会痛苦的只会是自己。”

他起身去一旁的树上折下了条半臂长的软枝。一把扯过试图逃跑的犬夜叉,捏住她的下颚:“真的要这样吗?”

犬夜叉嘴中挤出两个字。

“滚开。”

杀生丸不再说话,反而慢条斯理地把那软枝上的新芽与外皮拨了下来。

黄绿的枝条被他拿在手上,半指粗细,他用那软枝在犬牙叉胸前点了点,把它当成了自己的手去爱抚,在乳头停留的时间尤为长,斗狗一般的玩弄她。

少女发育期的胸十分敏感,隐隐胀痛,被枝条磨的有些难耐,乳头颜色变得红润色情,慢慢挺立起来。

犬夜叉将腿缩得更紧,因为她湿了。

能感觉到腿间有股热液像失禁一样的流了出来,她夹都夹不住,在腿根处失去温度凉凉的挂在那里。

就在犬夜叉在这逗弄下泛起阵阵隐秘的快感时,原本温柔的枝条却转了性,啪的一声抽在乳尖上,乳丘颤了颤,顿时出现了道醒目的红痕。

“啊。”

力道不重,但是痛感压过了快感,被抽过的地方由疼痛转为麻热,柔嫩的乳尖被突然蹂躏让犬夜叉有点招架不住,也只能挺着胸口承受。

“干什么!别打那里…啊。”犬夜叉想翻身逃跑,再次被摁回了原地。

乳尖又被这样抽了几下,但从那处火辣辣的刺痛以外还带着阵阵隐晦的爽利,现在颜色已经宛如烂熟的樱桃,白嫩的胸口横着数道痕迹,触目惊心又暧昧不清。

犬夜叉被自己哥哥抽得两股战战,春汛汹涌,湿了一片裤子。

犬夜叉额头起了一层薄汗,眼尾泛红,琉璃般的兽瞳闪烁,却仍然倔强地紧缩眉头。

带着黏糊的嗲气与撒娇的意味,舌尖卷起顶着上颚吐出含糊的音节,“疼…”

杀生丸在听到这声后,抬眼看着妹妹的脸慈悲的有些心软。

他俯下身,哄她一般的轻声道,“所以要听哥哥的话啊。”

说完安抚般含住了一侧被凌虐得凄惨不已的乳头。

杀生丸将整个乳头含入口中,舌头滚动,轻柔又缓慢的舔着。

犬夜叉向下看到杀生丸银色发旋,俊美异常的脸,银白纤长的睫毛,垂着的金色眼睛,感到头晕目眩。

她的兄长,那个傲慢的杀生丸,正在认真的吃着她的奶头。

胡思乱想着这个杀生丸或许是什么妖怪假扮化形而成的。

被抽打过后,发热的乳尖被温度更高的口腔包裹住,湿滑的舌头一下一下滑过乳粒,酸胀与痛麻间带着快慰的感觉。

她双手被绑在身后逃都逃不开,胸口突然间被咬住不重不轻吸了一下,快感顺着胸传上大脑,在她颅内掀起了一小浪高潮。

“唔…”

她身体颤抖了起来,腿间已经是发了洪水。

那个刺激杀生丸的味道变浓了,他起身摸着胸口被抽出的红痕,乳尖水亮,感到愉悦起来,刻意的用称呼激怒她“舒服吗?妹妹。”

犬夜叉没回答,头脑发懵,就这样乖巧地被杀生丸分开了双腿。

“下面也会变得这么有趣吗?”

解开绑着火鼠裘的树皮条,外裤被脱下来扔到了一边。

犬夜叉不想再次被凌虐自己的胸部,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听话把脸屈辱的别到一边,咬住嘴唇。

腿间狼藉被杀生丸一览无余,银色的耻毛间若影若现的藏着一点可爱的肉粉。

“你这张纯洁的脸可真会骗人啊,下面明明流了这么多水。“

腿型圆润好看带着女性特有的肉欲感,此刻曲起分开着,腿根上都流满了清亮的液体。

被杀生丸的浑话臊的受不了,“看够了就让开。把绳子给我解开混蛋!”喊着腿开始乱踢,脸上神色凶狠刚刚喊疼的委屈模样早就消失。

“混账,别摸。”

犬夜叉一脚踹在杀生丸胸口上,却没有成功的踹开,反而被抓着膝弯把腿打开到最大。

银白打卷的耻毛被杀生丸用手拨开,将那水润的花穴露了出来,阴唇粉粉的张合着吐水,顶端的花核被包裹在小阴唇里,可爱的一颗果实。

杀生丸看的入迷,他不了解雌性的身体,但他格外喜欢犬夜叉小巧又粉嫩的阴蒂。

他充耳不闻犬夜叉的抗议,俯身伸出舌头舔了口花穴口,味道很特别,有一点甜腥,但却像春药让杀生丸下面勃起了。

视线交汇碰撞的一瞬间,犬夜叉终于看清了杀生丸眼中深沉晦暗的东西。

是浓烈的情欲。

这是犬科动物的本能,在春季的求偶期,雄性会被雌性下面散发的味道吸引从而产生性兴奋,难以克制想交配的性欲。

犬夜叉产生了一种会被对方吃进肚子里的恐惧。

“不行不行。”犬夜叉声音急促又想合起腿,腿根夹着杀生丸的头局促不已。

她的双腿,若要夹紧,就像舍不得这舔弄,媚态承欢;如果张开,显得他在默许甚至是邀请哥哥侵犯自己,欲壑难填。

不管怎么样都十分淫乱。

舌尖在掠过阴蒂时,被杀生丸发现了破绽,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的异常反应,他的妹妹挺起腰又流水了。

当玩具找到了正确的玩法。

杀生丸不再顾忌,他张嘴用舌头用力摩擦敏感的肉粒,只是这几下差点让犬夜叉泄了身,扭动着细腰逃开,被捏着臀瓣摁了回去。

“哈啊…嗯…啊…呜呜…”

犬夜叉的喘声比迷失了的奶狗更无助,屁股被一双大手托着离了地,她的脚踩在哥哥的脊背上,脚趾蜷缩。

阴蒂处传来激烈的快感麻痹了胸口原本难以忍受的麻又痛,彻底软了骨头任由杀生丸摆弄。

舌尖时不时往穴里探让犬夜叉感到有些害怕,“不,不别进去。”

肉粒充血勃起,变得又些硬,被挑在舌尖吮吸,发出啧啧水声,好像杀生丸在与自己下面的那张嘴接吻,湿润漫长的吻。

在极乐的临界点迂回,杀生丸恶劣地咬在阴蒂上,用舌尖操它。

“坏了…咬…啊…”

她用阴蒂高潮了。

犬夜叉在高潮里无助的叫着,全身绷紧痉挛,腰抬起折出优美的弧度,温热液体流出顺着臀缝流下,点点滴落进草间。

杀生丸还叼着肉粒时不时轻轻的咬着,被犬夜叉的春汛一样的体液打湿了俊脸。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微腥甜味,蝉鸣都停止了。

带着得逞的笑意再次问起,杀生丸撩了一把有些凌乱的银色长发,“舒服吗?嗯?妹妹。”

不知道杀生丸为什么执着她舒不舒服。

但被自己亲哥舔到高潮的滋味说不上特别好受。

犬夜叉脑袋放空,被杀生丸放在了铺开的火鼠裘上,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了干净,只剩下手腕上系着的红腰带,整个人汗蒸蒸的,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吃了体液的杀生丸,性欲的种子在血与肉之间生根发芽,雌性的荷尔蒙让他陷入了发情期。

巨物支起帐篷,隔着裤子蹭犬夜叉的肉穴口,用顶端去触碰她的阴蒂,布料被体液湿透黏糊糊的粘在阴茎上,丝毫解不了体内的瘾。

杀生丸有些急躁的解开腰带,阴茎弹出赤裸的闯进犬夜叉的视线。

这东西绝对是凶器。

犬夜叉吓呆了,自认为自己之前发育的挺好,现在跟哥哥相比发现自己差远了。

那性器颜色鲜艳青筋暗伏,柱身微微上翘,冠头膨胀略显狰狞的勃发着,龟头上的小孔渗出点点清液。

杀生丸的容貌美丽,眉眼却深刻到薄情,眼神淡漠至极透露着禁欲的气息,这样的眼睛染上情色,没有人不会心甘情愿与他一起沉沦。

犬夜叉就算不对情事上一窍不通也意识到哥哥想干什么。这是背离伦理,她从精神道德包括生理上都无法接受,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大变态!放开我!!明明都…”扭得像条蛇妄图挣脱身上人的枷锁,她已经暴露了犬科的本能,喉咙里发出带着怒气呼噜声。

杀生丸看着她抖动的毛绒耳朵,声音低沉,“果然是半妖,你这副样子还真是…毫无杀伤力。”

嘲讽完把她翻了面,上半身跟脸压在火鼠裘上,屁股被高高提起,双手还束着,跪趴背对杀生丸,完全是一个极其适合挨操的美妙姿势,这个姿势却苦了犬夜叉,腿根与背都绷得酸软,最惨的还是胸乳,本就糟了罪的乳头,摩擦在布料上像烧起来一样痛,犬夜叉声音都软了。

犬夜叉胯骨不小,屁股上肉多圆润丰腴,腰却柔韧纤细,窄背与蝴蝶骨被散开银发遮掩,此刻还不死心的挣扎,扭动的腰身在杀生丸里就是勾引,颇具性诱惑力。

杀生丸挤进她腿间用阴茎摩擦她的阴户,刻意的时不时停在肉穴口,他发现每当这样时犬夜叉都会吓的抖一下屁股,玩了几次后阴茎也被水整根沾湿。

杀生丸收起了都弄她的心思,一手摁在妹妹的背上,一手扶着阴茎往那紧窄的桃花源挤。

犬夜叉咬着火鼠裘屏住呼吸,指甲抠紧他手臂的血管,安静的森林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与杀生丸的喘息,严重的背德感让她羞耻的血液沸腾,只能绝望的被亲哥操了进来。

进了半个龟头时还只有胀痛感,再顶进时下面传来一股剧痛,龟头不容拒绝的顶破了那层薄膜,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毫不留情的被破开了那层禁忌的界线。

好疼,好疼。下面一定坏了。

犬夜叉趴在地上呼吸急促把泪逼了回去。

杀生丸注意力全在下面,穴里紧窄湿滑吸吮他的性器,体液间带着血丝顺着犬夜叉的腿根流了下去,看她冒出的汗知道她痛,他忍住顶胯的冲动进的缓慢,纵使素来淡定的脸上也出现了难耐。

阴茎还露在外头一小节,但小穴好像已经撑到了极限,再也吃不进去了。

杀生丸埋在妹妹的体内舒了口气,被温暖又柔软包裹很舒服,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可爱多了。

犬夜叉双腿麻软,抖得快支不住身子,可杀生丸却不怜悯她,一掌打在她屁股上,白嫩嫩的臀肉颤了颤顿时出现了一个红掌印,“把屁股抬起来。”

“啊!杀生丸你这个大变态!”犬夜叉侧过头红着眼怒视。

连母亲都不曾这么打过她。

杀生丸居高临下的与她对视,忽然间冒出一个念头。

就是这样眼睛,其中的桀骜倔强最好能在他的驯化下失神迷乱才最好看。

跟他们之间的血缘羁绊一样,兄妹两人的下面正最亲密最紧密的相连在一起。

相同的银发与金瞳,两具肉体带着怪异极致的美感媾欢。

他的手虎口卡在犬夜叉的后颈开始慢慢抽送阴茎,里头太紧动作还有些困难。

另只手又去找阴蒂,食指按压在上面摩擦,不一会穴内涌出热液,发现了这个现象的杀生丸在今后与妹妹的每一次做爱都把她的小豆像水龙头一样使用。

有体液的润滑进出变得没有那么困难,杀生丸加快了挺进的速度,被底下的吸得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慰叹,性感到极致。

犬夜叉却没有那么舒爽,每被顶一下,敏感的乳尖摩擦在并不柔滑的布料,已经有些麻木,说不上来是痛是爽,肉穴也被粗大的阴茎塞的满满的,饱胀的酸痛感很剧烈,让她无意识的将自己的小肉粒往哥哥的手指上送,渴望上面的快感麻痹胸口和小穴的痛苦。

在龟头的冠沟刮过一处软肉,犬夜叉小腹袭来一股酸麻,有点像尿意,连带阴蒂的感受也增强,内里不自觉夹了夹。

“嗯…”她被欲折磨得声音有点哑,奶呼呼的。

身体里的物件被这声音刺激的又胀大一圈。杀生丸感受到里面的紧缩,于是并不温柔的攻势都向着那处倾倒了去。

顶弄到那里,顺势往她屁股上打一下,里面就会乖巧的缩紧,杀生丸得了趣像是发现了什么机关,手下不留情的几下将臀瓣打的又痛又麻。

犬夜叉绝不会承认自己在这乱了伦理的性爱中很有感觉,嘴里流出的声音却让他原形毕露。

妹妹断续又缠绵的呻吟,和她体液里腥甜的气味,是杀生丸最好的催情药。

交合处泥泞不堪,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与啪啪撞击肉体的声音,犬夜叉被动发了情,脑袋里的所有搅拌在一起,她将伦理彻底抛之脑后,沉浸在肉欲快感间叫声越来越甜腻,趴在火鼠裘上,分开大腿,摇着屁股挨操。

“啊…啊…好深,深…呜”

“要这么深的操你你才会爽啊。”

穴内的肉难舍难分的吸在哥哥的性器上被带出体外,穴口的颜色在操弄下变得艳红。

绝伦的高潮要到来之际,杀生丸一巴掌狠狠的抽在翘起的屁股上臀肉震颤,停了腰上的动作,犬夜叉高潮被禁止像从高处跌落,她嘴里发出不满的娇哼。

“自顾自的就要去了,真是一只放荡的母狗。是不是?”

说完啪的打了一巴掌,没等到快感而是痛感,犬夜叉的小穴蠕动渴望里面的大家伙动一动,“…是…嗯…是…”

肉棒如愿开始缓慢的抽送,速率不能达到积累原本的快感,敏感处被研磨,温度再次升起,屁股又被打了一巴掌。

龟头亲吻着花心,杀生丸拨开她银发,抚上汗湿的脊背,“舒服吗?妹妹。”

“舒服…好爽…”犬夜叉的声音已经带了不满哭腔,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好像就要渴死了,阴唇与穴肉都充血肿胀,被空虚感笼罩,全身发软。

“抬好了。”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被握着腰提了起来。

“谁是大变态?嗯?”杀生丸摁了摁她湿滑的阴蒂。

“啊…我…是我…”

几次下来,除了被打屁股,犬夜叉始终没有等来一次高潮,她恍惚间陷入了一场桃色的噩梦,欲火将她粉身碎骨,烧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铉。

“不要…哥哥…”,她爬伏在地看不到什么表情。

从再见到现在这是犬夜叉第一次叫他‘哥哥’。

他很享受,享受肉体上的主导与欢愉,享受全面的占有与强制的掌控,更享受犬夜叉的这一声软软的‘哥哥’。

杀生丸愉悦地眯起眼睛,勾着嘴角,神情中带上了从来没有的温柔与怜爱,“好乖。”

奖励般的拽起她的手腕,将上半身提了起来,重重的一顶胯,阴茎被肉穴吃到了底,刚刚好的顶在了犬夜叉的花壶口,仿佛是兄妹之间天生有默契的适配性。

犬夜叉被撞的发不出声音,只觉得里面要从肚子里捅出来了。

杀生丸咬着下唇摆动着公狗腰,打桩一样的深入浅出,在那个小壶口上一触即离,冠头反复刮弄敏感点,感受着里面的痉挛。

犬夜叉爽的全身泛起了潮红,身体随着抽插颤动迎合着,话也说不清了,被顶的断断续续的浪叫。

在距离乐园的一步之遥,杀生丸掐住她的阴蒂粗鲁的向外扯,她像个鸭子一样被提着后坐到了哥哥的胯上,那处被狠狠擦过,顶进小小的宫口,高潮的巨浪瞬间将她淹没窒息。

“噫呜…呜…啊…”

犬夜叉失控的尖吟,下面湿哒哒的一喷出大片液体,溅在了火鼠裘上,她像个坏掉的性玩具痉挛颤抖。

杀生丸张嘴咬在她的颈侧,感受着极致的收缩,在顶进宫口的瞬间被热液淋在龟头上,让他爽的头皮发麻,随后打开精关将浓腥滚烫的精液射进妹妹的体内,把犬夜叉烫的在余韵里又小小高潮了一回。

第一阶段射精过后,龟头胀大成结,紧紧的卡在了宫口,两人结合处密实的相连。

神志恢复清醒的犬夜叉终于哭出了声。

被哥哥操了通透,还被射在了肚子里面。

她双腿酸软坐在杀生丸身上,垂着头哭得一抽一抽的,犹如一条淋湿的小狗。

叫哑了的声音里满是委屈,跟着眼泪溢出,“呜…好疼…好疼…”

杀生丸还埋在他身体里,解开了手腕的腰带,把人调转了面,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哪里疼?”

“上面和下面都…疼。”

犬夜叉相比杀生丸的衣衫凌乱可以说是凄惨至极,潮红的脸上汗湿一片,涕泪横流,头发粘在脸上与胸口,乳丘被抽出数道的红痕,屁股也被打肿了,手腕上青紫一片,腿根的体液甚至还没干,小肉穴里还深深插着自己哥哥的阴茎。

杀生丸看着又起了感觉。

而犬夜叉的委屈像开了闸,他满脸泪痕哭的稀里哗啦,“明…明明,从来没有把我当作是你的弟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个身…身体,我也不想这样…的。”她打着哭嗝不利索地说。

杀生丸不说话,手放在妹妹臀瓣上轻柔的揉,低下头去轻吻她伤痕累累的乳尖,仿佛这是高傲的他做出最大的退让。

到了锁精阶段,第二次射精会持续超过十分钟,犬夜叉感受自己的肚子被灌的越来越胀,里面感觉酸麻一片。

她抹了一把脸,顾不得再委屈,惊恐地怀疑到,“你怎么,还不出去。快给我出去。”

“成结了现在拔不出去。”

又一股精液被射到了里面。

犬夜叉平复一点的声音又染上哭腔,“怎么还在射,有完没完了。”

这句抱怨让杀生丸笑出声,美丽的脸上带着有些开怀的笑意,这是第一次杀生丸对她的笑里没有含着嘲讽与讥刺,犬夜叉看呆了。

杀生丸往里面顶了顶,“没办法。”

犬夜叉恢复原状用凶狠的眼神瞪着他,“我要杀了你。”

以前杀生丸听到这句话定会露出鄙夷之色,可现在他看着妹妹的脸,却只想吻她。

他用双手托起满是泪痕的脸,在抗议到一半时吻了下去。

“杀生丸你去死吧,你唔唔。”

杀生丸决定把犬夜叉带回西国。

从下午做到了傍晚,犬夜叉已经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身上一片狼籍,浑身上下散发出过度纵欲后的倦怠与靡艳。

去了好几次她觉得自己骨头缝隙都麻了,要不是酸软无力站也站不起来,她绝不允许杀生丸抗着自己去泡那该死的温泉,还像个小孩一样在水里被他摁着洗自己的屁股,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

果然她的胸与屁股一沾水那几乎被她抛之脑后的疼痛就被唤醒,痛、麻、痒、热的感受盘旋在她敏感的地方极其不适,她不敢碰自己的胸,上面红痕肿起乳头尤其惨烈,乳粒持续充血火燎一般的疼。

因为杀生丸射的太深,费了大劲才堪堪将带出宫外的精液引干净,拔出来时宫口自动闭合把精液锁在里头,肚子里又热又胀,犬夜叉无暇顾及在温热的泉水里困的东倒西歪。

最后被杀生丸抱出去,躺在他的大尾巴上睡。

全身赤裸又满是吻痕,加上这张变为雌性后无辜艳丽的脸在毛间若隐若现,看着不像一只杂种犬妖,倒更像专吸人精血的精怪,杀生丸这么想到,然后用尾巴把妹妹身体裹的严严实实。

不要有人同情怜悯。

不要有人在乎相伴。

不要有人真心爱你。

杀生丸轻轻地把熟睡的犬夜叉托进怀里,拨开她鬓边的银发,看着睡颜放空了半晌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犬夜叉就闹着不要穿衣服,捂着胸口叫嚣磨的太疼了死活不要穿,也不准杀生丸看她,最后以哥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块布帮把她胸口裹上她才肯将衣服穿好的结局告终。

犬夜叉自从被杀生丸侵犯那天后就不再跟杀生丸说话了,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这家伙不要解我的衣服!你之前弄的还没好呢。”犬夜叉说完拽紧衣领就把身体背了过去。

“变态妖怪。”

原本毒舌的杀生丸缄口不言,自己身体与内心深处对犬夜叉的热烈畸形的欲望,好像是离了水的鱼,他少有的感到疑惑。

更令他疑惑的是自己被动产生的情感,在检查过妹妹红肿的肉穴口后,心底莫名其妙的怜悯阻止了他侵犯妹妹的念头,这与撕咬她渴望她舔舐她的性冲动碰撞纠结。

他舌头上顶,嘴里发出欲求不满的低吟,“娇气。”

他将犬夜叉禁锢起来,以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按在自己身前,扒下她的裤子,果不其然引来了她的负隅顽抗。

“趴好。”

一侧的胸乳被大手揉捏了几把,犬夜叉吃痛软软的叫了一声浑身就没劲了,最后捂着脸被哥哥的阴茎挤进肉嫩的腿根之间,性器的温度烫的犬夜叉有些腿软。

几次腿交下来犬夜叉还是有点吃不消,杀生丸经久不射,还总拍她的屁股威胁她让她夹紧一点,但幸好没有被杀生丸发现自己也起了感觉,没几次犬夜叉觉得自己腿根快要磨掉一层皮,胸跟屁股还没好全,又添了一处新伤。

再过不久朔月快到了。

她几天的忍气吞声,忍辱负重就是为了这一天。

在变成人类的这一天,她身上属于犬妖的气味会彻底消失,她算计好了在当天杀生丸不在时逃之夭夭。

本来羞于面对自己奇怪的身体,不看还好,一看她发现自己下面又肿又软,体液里带着血丝呈现微微的粉色,而且比以前流的更多了让她总想夹着腿。

她对自己身体一无所知,不会知道,这是犬科雌性迎来发情期的前兆。

犬夜叉很面上没表现内心早已慌了神,只认为下面被杀生丸弄坏了,脑中警铃作响出逃计划刻不容缓。

时机一到她就会逃的远远的再也不打算出现在他面前。

杀生丸这样的厉害的大犬妖以后也许会在西国找到一位与之相配的纯血的高贵的妻子,去一个没有自己存在的未来,他可以继续高傲又体面的生活下去。

而她。

会离开去到一处偏僻安静的地方藏起来,回到以前的生活。

他们本就是殊途的。

孤独也没所谓,自己两百年的生活一直都是一个人不是吗?

犬夜叉看着身上粘着的白毛发呆,这几天睡觉杀生丸总用尾巴把她的身体裹起来,让她热醒了好几次,不清楚原因但她肯定会想念在杀生丸怀里的感觉。

“都怪他…”犬夜叉心里有点酸涩,说不上来是何滋味,揉了揉红红的眼角坐在河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念。

只要把这几天当作噩梦,醒来就好了。

起风了,在日落黄昏的暖光里留下一条落寞的影子。

朔月到了。

杀生丸卯时离开,他离开的时间不定,但总会在日落前回来。

犬夜叉戾气比几天前轻了许多,不再抗拒杀生丸的亲近,却始终倔强地没有再说一句话。

杀生丸前脚刚走,犬夜叉迎来了日出的阳光,好像也在催她快点离开,灰蓝的天边翻白,她安静的等待那个变成人类的瞬间。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犬夜叉的脸上,她的身体随之起了变化。

银发一缕一缕化成浓黑,兽耳消失,瞳孔深邃下去,妖力渐渐消失得一干二净,形貌依旧明艳,加上挑起的眼尾,不算是平易近人,但在人类眼中看来,她绝对是一个颜色生得极美的少女,与妖怪沾不上半点关系。

朔月是他最不安的时候,人类的身躯如此孱弱不堪,单薄无力。

她与杀生丸的荒唐情事再怎么覆蕉寻鹿只能认命,她的确和她的兄长杀生丸做爱了。这是错但还有回旋的余地,应该说是她天真的以为有回旋的余地。

而逃跑是她能想到唯一纠正错误的方法,虽然卑鄙了些。

不再多做停留,慎重的犬夜叉迈出第一步,紧接着第二步,她的步伐迈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莫名的情感驱使只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那棵陪伴她许久的神树。

无声地道别,“就此别过。”

在树影穿梭而过,最后身影消失在无尽的绿色里。

在这片森林里生活太久,对地形了如指掌,犬夜叉特地绕了些路,来到了一条莫约四丈宽的浅溪,只要从这里淌过去气味就基本彻底断了。

春日里的溪水清澈见底但并不温柔,里面还带着碎冰,犬夜叉把宽大的裤脚提到大腿,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知道凉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冰的倒抽一口气。

她攥紧裤脚,咬着牙往前走。

人类的身体果然麻烦,这点寒意都抵御不了,她的脚踩在碎石上被硌的生疼最后被溪水泡的麻木。

犬夜叉刚出水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坐在岸边被冻得嘴唇有些发青。

才想起之前因为乳头肿疼,杀生丸在她胸口系了一块丝质的布,现下除了杀生丸平时留在她脖子上的痕迹,胸口的伤已经痊愈了,她把上衣半褪把布取下来将腿上的水擦干,放下裤腿穿好衣服回暖。

乳尖还是无法适应自己较之粗糙衣物,被磨的充了血。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就像她无法再适应粗布的乳头,一旦熟悉了宽厚的肩膀和柔软的尾巴,再回到草地与枝桠,她难受得厉害。

她食指与拇指挫弄这个块单薄的布,可是没有第二块了,杀生丸之前每天总会按时解下这块布去清洗,烘干了在重新帮她围上,顺便卸了她的反抗,在她身上乱摸两把,总是摸的她腿间湿湿的。

顶着一张冷漠高贵的脸内里却是个流氓一样的家伙。

犬夜叉暗自夹了夹腿,觉得自己被他弄的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沾了水的布暂时肯定是不能围在身上了,在扔与不扔之间做决定,她拿着这块布纠结了好久还是暗戳戳的揉做一团塞进了怀里。

女人的身体也麻烦,她跑起来胸口坠痛,奶头也被磨的生疼,可她不能在耽误时间了,眼看着太阳挂在西山,山里回荡着几声乌鸦叫,马上天黑了。

杀生丸估计该发现了,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御神木。

傍晚时刻,杀生丸望着空荡荡的一片森林,张了张嘴唇欲言又止,没有说出任何字最后抿紧。

她不见了。

他在这片树林感应不到犬夜叉的存在。

抓来的一只妖狼在杀生丸的威压下,只能发着抖说出实话:“大人,她…她早就走了呀。”

妖狼说完便落荒而逃,只留杀生丸一个在树下发呆。

走了?

走去哪里?

她怎么敢走!?

犬夜叉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她的体温与气味也消失不见了,就好像这几天是杀生丸一场大梦。

她不会再回来了。

没出息的东西!

原本安静的森林里一片动荡,妖怪们四散而逃,波动的磅礴妖气告诉他们。

御神树下有一只大妖怪怒火中烧。

杀生丸在树下坐了两天,犬夜叉的消失他自以为无足轻重,可睡觉时怀里空落落的,他的心也跟着空了,心头血被抽空了一块。

这么多年,他对犬夜叉的了解都不及这几天看到的多。

他知道了她的身体抱起起来很热很软,他们的适配的身体做起来很舒服,她喜欢口味比较重的食物但吃不了辣的东西,还有她其实也会流眼泪,也怕痛的。

一直以来犬夜叉对于他只不过是随处可见的流浪狗,愚笨野蛮,居无定所,甚至有着血统不纯的缺陷,西国随处可见都是与他一样低贱的妖怪,竟跟自己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将她带在身边都嫌丢脸。

可当他习惯了这只叛逆的流浪狗认准领地并且变得温顺伏在他脚边,再低下头去看,她竟然走了,毫无留恋地走了。

眼底积压的阴郁和怒火比两天前更盛,活像块烧白了的木炭,表面灰白,里头却早已烧的腥红。

要放手吗?

当杀生丸想到如果妹妹用依赖的眼神看着别人,欢喜的依偎在别人臂弯间,亦或是在别人身下承欢…只这么想着,他觉得自己好像再也痛快不起来了。

即便他知道犬夜叉不会对任何人露出这样柔软的部分,可他竟然心口闷痛,有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夺走的忿恨,真是疯魔了。

甩出的光鞭抽在温泉旁的巨石上,硬是把这半人高的石头抽得粉碎。

淡定从容的姿态终于维持不住,好看的眉毛蹙起,无意识地将指甲刺进掌心。

不可能放手的。

摇尾乞怜也好,嘶声低吼也好,那只流浪狗只能匍伏在自己的脚边。

空荡荡的没有犬夜叉的御神木,只是一棵普通的树而已。

杀生丸离开了神树,动身开始抓住他不乖的妹妹最后留下的一切痕迹寻找,闭上眼睛静静地吸气捕捉空气里气味的方向。

潜意识里一闪而过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执念:

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抓她回来拴在身边。

犬夜叉消失的第三天。

名叫汀镇的小城传言说来了一个十分美丽的奇怪少女。

吸引了不少人一睹真容,城门外人流聚集,疑惑地议论纷纷。

来人确实是个非常奇怪的少女,她乌发如瀑,肤白浓颜长得极美,但眉眼上挑加上眼神犀利让人不敢靠近,眼底发青看是奔波得异常疲惫,穿的衣服是不常见的款式,颜色火红,尺寸却明明是一件男人的衣服,她没有鞋袜赤着脚踩在地上走,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男人们看到她十分躁动,有些女人们显然不欢迎长得如此美丽的流浪少女。

长成这般模样还衣衫不整的在大街游荡,或许是从哪个张店勾栏里出逃的女人。

一位穿着麻布的男人忽地凑上前堵住她的路,手里托着一双木屐,笑得有点古怪:“看你没穿鞋,我这有一双给你。”

“不需要。”

犬夜叉一口回绝,无视了走上前要给她鞋穿的男人,对那人因被无视发出恼羞成怒的声音充耳不闻。

身旁路过三两个洗衣妇对犬夜叉咂舌摇着头走了。

人们的眼神并不友好,她不理解为什么人类们会这么看她,也不在乎,因为这样的目光她习以为常。

没精力再顾及他人,她很焦虑。

现在出现的情况前所未有,自从朔月已经两天过去了,她还没有恢复妖力。

依然是个人类,也依然是个雌性。

是因为淋了两场雨身体变得虚弱了,她这么安慰自己,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这两天春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森林里连个树洞也找不到,每次都被淋得湿漉漉被风一吹浑身就冷透了,她讨厌这种感觉。

她进入这个汀镇,不仅是要找一个暂且能够遮风挡雨足以安身的地方喘口气,同样在这混杂的气味里也更容易掩藏自己的气息。

走过一行简陋排屋,在屋后发现了道沟渠,她蹲在旁边用手捧着喝了几口,用水抹了抹脸,甩去发上的水滴抬头仰望。

天又阴沉下来,有要下雨的势头。

犬夜叉望着天空压下来的黑云,闻见了雨的味道,暗骂道,“什么鬼天气,怎么又要下雨了。”

昨日的奔波加上先前的滴水未进,犬夜叉人类的身体早已坚持不住,几次摇摇欲坠。

赶在第一滴雨落下之前终于找到可以歇脚的地方,这是一座破败的神社,神社屋顶破了个大洞,上面青苔斑驳,受了潮的木板吱呀作响,外面野草野花疯长已经过膝高,浓绿薄红影影绰绰,春色无边。

犬夜叉慢吞吞的爬上去绕过了几处受潮腐朽的木板,找了个暂且安全的角落躺下。

外面的雨幕滂沱,犬夜叉闻着湿润的的泥土味,雨落下的声音像摇篮曲,有点犯困,她用冰凉的脚趾蹭了蹭小腿。

脚好冷。

身体也好冷。

她放缓了呼吸在困意倦怠里怀念起那条大尾巴,比较那柔软的尾巴与杀生丸怀抱的温度哪个更热,漫漫地想着好像闻见了杀生丸身上冷冷的熏香味,又往角落里拱了拱,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迷失在黑甜梦境。

人们抱怨天公不作美赶着收摊的声音掺进雨里但传不进她的耳朵,神社里与外面喧闹嘈杂车水马龙的世界隔绝。

她蜷缩在神社的角落里,单薄的背影孤独得像个被神明遗忘的人。

在森林里的杀生丸站在浅绿的湿晕里,面前有一条浅溪,身上笼罩着一层看不见的结界将雨全部挡在了外面。

他的心情跟这天气一样并不明朗,因为犬夜叉残存的气味到这里就消失了。

他终于明白她前几天为什么那样的听话,为了逃掉她还真是。

费尽心思。

杀生丸郁结的烦闷堵在心口,就在刚刚他意识到,愚蠢的犬夜叉难得的聪明了一次却是为了逃开他。

怒极反笑,舌头顶在上颚滚动,“犬夜叉…”

“犬夜叉。”

一身火红银发的幼童追着皮球跑向石桥,回望发现这处池塘边站了许多人,他们没有五官。

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细细碎碎、密集的笑声此起彼伏,像恶毒的诅咒。

“半妖…”

“嘻嘻,半妖”

“什么是…半妖。”

她抱着皮球站在原地想要知道答案,却被一只手从桥顶推下坠落进冰冷的水里。

一片死寂,任由痛苦与窒息把她拉入深渊,依稀可以看到池塘边人群中有一道笔直修长的背影。

这个身影她认得的。

那是杀生丸。

在快要失去知觉的瞬间她被重新拉回地面,无力地瘫软在母亲的怀里咳得撕心裂肺,她看不清母亲的脸。

一滴,两滴…

母亲的泪滴在犬夜叉的脸上灼伤她的皮肤。

她想不起母亲说过什么,只记得那句悲伤的哽咽,“对不起”。

犬夜叉睁开湿润的双眼,声音嘶哑。

“好烂的梦…”

“姐姐,你看她在流眼泪诶。”一道少女的声音响起把犬夜叉从梦境中拖回现实。

“别看了,快洗你的。”

犬夜叉缓慢眨了眨湿漉漉的双眼,眼前还是看不清事物,但透过这模糊的红橘色的湿晕与劣质的胭脂水粉香味,她知道这里不是那个破神社!

“啊呀,你醒啦。”少女好奇的凑过来看这犬夜叉的脸。

啊啊啊啊啊!

犬夜叉被吓的瑟缩了一下,少女并不可怕,可赤裸着身子的少女就不一样了。

犬夜叉慌张别回头不敢看她,难为情得连耳朵都跟着脸一起红了起来,视线下移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不翼而飞了,她一丝不挂地坐倒在一个梨木制的浴桶里,水面上飘着各色碎花瓣,几片零星的粘在自己胸前。

这个房间也窗上贴着红色的纸,屏风上挂着好几条颜色艳丽绸缎华服,上面用金线绣着金鱼与花,弥漫的烟雾掺着劣香熏得人头晕眼花,犬夜叉无法形容这里的怪异的靡乱感。

这是什么啊…

这是什么啊!

她惊得从水里弹射而起,一扫而空先前的茫然,面色不善的问:“你们是什么人!?”

“这是哪里!?”

迎上眼前白花花几具肉体,几乎只用了一瞬她尴尬得背过身,只留了个背影气势一下弱了下去,中期十足的声音也小了,“你们干嘛不穿衣服啊!”

另一位看着较为年长的冷面美人笑着调侃,“都是女人你矫情什么。”

说完毫不掩饰地看着犬夜叉脖颈的痕迹,眼神意味不明,红唇开合讥讽道,“况且,你看着也不像未经人事。”

犬夜叉没有听懂她的意思,张口还想问被打断了。

“在吵什么?”屋外一个中年女人不悦的声音传来,吱呀踩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少女们披着衣服安静离开,显然她们都听从于这个中年女人。

“啧,那个狡猾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处女。”老女人咬牙切齿,看着犬夜叉身上沾满花瓣映衬着杀生丸先前留下的吻痕,说不上是哪个更暧昧。

犬夜叉转过身看见这个老女人正打量着她,这个女人穿着深色的小纹和服,踩着一双红木屐,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簪着流苏禾穗,风韵犹存的脸被粉扑的惨白,法令纹有些深,两片薄薄的红唇,旁边有颗痣加上那节过于细长的脖颈,显得她的嘴脸越发刻薄。

语气尖酸,一个音节拐了八个弯,矫揉造作的评价:

“瞧你这张脸,难怪男人如此疼爱你,年纪尚小就不是处女了,放荡的东西。”

犬夜叉不知道什么是处女但她十分不快,不仅是那难听刺耳的字眼也因为那眼神就好像她是个什么物品,“处女处女处女,你这老太婆有完没完啊!我不是女人!衣服在哪?我要走了。”

女人显然被这声“老太婆”气的够呛,不可思议的尖笑,“走?”

犬夜叉的下巴被女人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捏起,眼底的毒光闪烁清晰的映着犬夜叉的脸,她挑眉讥笑着,“你想走去哪里?”

“你可是我花了钱买来的辉夜姬。”

犬夜叉这样乖乖的听话已经是后话了,所以暂且是番外篇。

从这之后犬夜叉听到铃铛声就感到牙酸。

今年春天特别长,变成雌性以后的犬夜叉总是受到哥哥的侵犯,各方面的侵犯。

因为逃跑而受到的教训太过惨痛,犬夜叉说什么也不敢再跑了,不管逃到哪里,杀生丸一定会找到她。

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断不掉。

在多次荒唐的性爱中犬夜叉也渐渐悟出一点:杀生丸吃软不吃硬。

自己的胸和屁股是杀生丸特别照顾的地方,刚开始被蹂躏过这些敏感地带,穿上衣服都痛痒难当。

但犬夜叉渐渐发现只要自己服软,杀生丸就会手下留情一些。

“真是的,胸都被揉大了啊。”犬夜叉坐在粗大的枝桠上,摸着自己的胸部正在估量大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自己这两团肉与之前相比要变大了些,心里暗骂杀生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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