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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教育

 

接下来几天,卢临川都尽可能地配合着周启,完成每天两次的“作业”。

周启前两次还会监督他自慰,后面似乎放下心来,只拖了个凳子,坐在一旁看书。

这对卢临川而言,是件不可言说的好事。

刚开始的几次,卢临川这在四十分钟里,只能摸到一次高潮的阈值,虽然在射精的边缘停手,让他有种说不出的苦闷,但对于不太重欲的他而言,这并不是不能接受。

但他对自己的身体情况估计得太过乐观。连续几天,每天都进行密集的高潮控制,让他的高潮来得一次比一次快,射精前的快感也愈加尖锐。

没有出口的快乐变为了一种酷刑,阴茎敏感得过分,光是撸动茎身都会激起难以忍耐的快感。

等到周四早上,已经到了双手摩挲六七下,他就会全身绷直,腰胯不断上顶的地步了。

在这样的状态下,卢临川根本不敢触碰自己的龟头,害怕才摸上去,就不可抑制地射出积攒已久的精液。

同样,每次撸动产生的剧烈快感,让他摸不准自己的身体情况,他甚至判断不了自己是否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基于对“不能射精”的要求的遵守,混着点想要逃避拷问般的快感的心理,卢临川趁周启看书的时候,握着自己碰不得的肉棒,虚虚滑动。

他回忆自己正常自慰时的呻吟,哼得高高低低,自觉挺像一回事。

最开始,他还有些心虚,努力盯着落地玻璃,企图从反射出的有限的倒影里,观察周启的反应。

周启似乎专注于书本,没有发现他偷偷摸摸的小动作。

于是他装了一会儿,便大胆了起来,手虚虚握拳,假装上下滑动,还时不时假作艰难地放开手。

别墅里充斥着一种令他安心的宁静气氛,除了周启翻书的声音和自己演出来的呻吟,他什么也听不到。

渐渐的,虽然身体还在表演“自慰”,卢临川的思绪却已然渐渐放空。

“你要射了?”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把装作要高潮了、手已经放开了的卢临川差点吓得蹦了起来。

“啊!嗯嗯,对…对。”卢临川毫无心理准备,被周启这么一问,瞬间原形毕露,他心道要遭,面上的酡红加重几分。

周启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放下书本,站了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裹上阴茎,就着时不时滴落的前液,猛地撸动几下。

在卢临川受不了的惊喘声中,周启似笑非笑地放开吐着前液的肉棒:“你要射了?”

卢临川把手指无意识地扣到一起,抿了抿唇,眼眸也低垂下去,看起来乖巧极了:“没想射,”他声音小下去,“主人对不起。”

面对这样的乖巧,周启却不为所动。

没人说话,屋子里只有清浅的呼吸声。

道歉半晌没有回应,卢临川心都提了起来,潮红的脸庞都有些发白,他实在等不下去,在令他不安的沉默中连忙补充:“下次不会这样了,请您原谅我。”

“判断不出来自己要不要射?”

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卢临川被吓得大气不敢出;“是的主人。”

“为什么不找我帮忙?”

卢临川还有些混沌的大脑高速运行,试图分析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最终只是驯顺道:“求主人教狗狗,狗狗判断不出自己想不想射精。”

话音刚落,卢临川自己都觉得有些离谱,一张脸红到了耳朵尖,他讷讷地补充:“下次不会了。”

“嗯。”周启的语气不算暖,但也没那么冰人了,他把牵引绳拿过来,扣到卢临川的项圈上,示意卢临川和他一起上楼。

松了一口气的卢临川,默默回想是哪里出了纰漏,思来想去没想明白,竟还从自己的小动作中品出一点莫名其妙的惭愧,虽然对接下来的“教育”感到紧张,却也觉得自己有点咎由自取。

哪想到事情的进展完全在周启掌控之中,甚至于,他的表现已经在周启的意料之外了。

频繁自虐,高强度寸止,这根本不是卢临川这种小雏鸡能够做到的。

周启都惊讶于卢临川的忍耐力:认认真真玩自己,玩了整整四天,就算是被调经验丰富的奴,服从性不够强都做不到。

至于接下来这顿“教育”,单纯只是一个顺理成章玩玩美人的借口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做小动作,也会被找出各种“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腿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腿弯处的加绒皮革的限制,与他自慰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乱动。”

卢临川红着脸点点头,修长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物新生的嫩枝,紧紧缠上侧臂。

“向主人道谢。”周启将纱布和毛巾丢到了啫喱状的液体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子过来。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卢临川有些紧张地小声说,指尖紧压在侧臂的海绵上,捏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嗯,主人教你。”

微凉的润滑从龟头浸润整个柱身,浸透了啫喱液体的纱布包裹住龟头,又被毛巾覆盖。

“唔……”粗糙的纱布接触到过于敏感的马眼,卢临川浑身颤抖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

周启不为所动,让鸡巴尖顶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毛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柱头。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喉咙里挤出了变调的呻吟。只这一下,美人的眼尾就烧红了一片,眼瞳涣散起来,翻出大片眼白。

“感觉不出来要不要射,可以用你的眼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出来吗?”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部分神智,在欲望的炙烤下,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唔嗯——”

“看不出来?”周启善解人意道:“那是因为小狗太淫荡了,马眼一直向外漏水,所以看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身下人的阴茎:“没关系,主人帮你擦干净就能看清了。”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毛巾的两头,好像真的在做清洁似的,操作身前的毛巾缓慢地左右滑动。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润滑,对于细嫩的龟头而言,它还是过于粗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粗纤维的毛巾。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软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高潮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身,看着自己被包裹的鸡巴含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出拉长了声音的呻吟,整个人瘫睡回椅子上。

毛巾滑动,织物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马眼上,再拖压着马眼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进入了自己的尿道,又被外力强行拉出来。

过激的快感施加于比平时更为敏感的阴茎上,苦闷的快乐从下体一路上涌,仿佛一股暗流,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感到一阵阵的冷。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长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抽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淫贱的身体早已驯服,高潮前会自觉告知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高潮的命运。

周启将纱布毛巾一起拿开,肉棒骤然失去刺激,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痉挛,流着饥饿的口水。

卢临川浑身剧烈地抽搐,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虽然被束缚在两边,却不自觉地挣扎,想要夹起来。他腰腹前挺,手指用力拽着拉杆,半张着的朱唇吐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这是要射了。”周启含着笑观察着美人的阴茎,用手摆弄几下,仿佛在摆弄什么稀罕的物件,“小狗什么感觉?”

憋闷的痛苦从下体传来,生理性泪水被逼了出来,沿着双颊流淌。到顶的欲望又一次遭到强制冷却,对释放的渴求却让卢临川潜意识里更加服从。

缓了片刻,欲望的海洋开始落潮,卢临川才找回自己声音的控制权:“……胀…有种压迫着的胀。”

闻言,周启的手温和地抚上卢临川的发顶:“乖宝宝,记住这种感觉。”

温热的手掌在头顶停留了片刻,男人便弯下腰来,抬起卢临川的脸颊:“只有不乖又淫荡的野狗,才会随时想要射精。宝宝要忘了射精的欲望,用潮喷代替射精,才能做一只让主人满意的乖狗。”

这太荒谬了,卢临川的理智小声地反驳道。但这声音实在太小了,很快就被记忆中吹潮的快感,和潜意识中顺从的欲望所掩盖。

“我…要怎么做?”卢临川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飘在半空,对一切冷眼旁观,另一个却迫切地想要从服从与他人的认可中汲取快意。

周启捧着美人的脸,把语气放柔,嘴唇厮磨在光滑的皮肤上:“感恩主人对你的性教育,想射时好好反思自己身体的淫荡。主人不让射的时候,忍下射精的冲动。”

温热的唇吻过眉梢,吻过长长的眼睫,最后流连在嘴角:“记住了吗?”

卢临川翘而弯的眼睫犹如垂死的蝴蝶,扑闪了几下不再颤抖了。

你要是答应,以后可就骗不了自己了。半空中的自己冷静道。

理智不断发出警告,答应和拒绝的话轮流滑到嘴边。本能和理智的撕扯,却迫使卢临川,但卢临川大脑发懵,只余下全然的本能,欣然接受主人对自己的教育。

粗糙的毛巾使他数次迫近高潮,但他离极乐却永远只差一步。

一开始,他还会恳求主人再摩擦一次,只想随便什么东西来磨蹭一下蓄势待发的鸡巴,到了后来,他就只会断断续续地呻吟了。

从被控制、被强制性虐中萌发的变态快感,终于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让步下,长成了苍天大树。

他全身都好像被装上了性感带,被毛巾淫虐时感到痛爽,被放置冷却不让高潮时,“被严格控制”的认知也能让他感到无比的快意。他从寸止中的苦闷中发掘出新的快乐,于是他一边哼叫,一边感谢主人的教育,上一秒含糊地为自己想要射精而道歉,下一秒又会发出愉悦的呻吟。

正视并拥抱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是迈向熟奴的第一步,也是周启最想看到的结果。

他热切地吻着身下人,看心上人因快感而剧烈痉挛的小腹,听他在自己的玩弄下,词不达意地求饶、反思、道谢,被一块毛巾玩得犹如失智地孩童,精神快感简直要将他淹没。

黏滑的啫喱补充在毛巾上,听着卢临川的呻吟愈来愈急促高昂,周启越动越快,粘腻的水声几乎连成一片。

“嗯嗯嗯嗯——!要尿嗯嗯!想、尿嗯嗯!”刑讯般的快感下,卢临川几乎是抽噎着叫了出来。随着高潮的迫近,诡异的流体感即将充满尿道,与精液不同,现在的液体流动性更大,没有任何紧绷肿胀感。

周启低笑两声,手上动作却再次加快:“你要吹了,乖狗。”

毛巾摩擦出残影,鸡巴大口大口向外吐水,卢临川挺起腰身,双手死死抓住垂杠,全身肌肉都僵直绷紧,小幅度微微震颤着。

“啊、哈、啊啊、哈…啊——啊——”清澈的水流从尿道中涌出来,周启将美人的肉棒托起,毛巾和纱布不再包裹马眼,转而摩擦系带和冠状沟。

欲望憋了太久,骚水不是喷出来,而是半流半涌,泉眼似的,一阵一阵。

绵长的高潮席卷了卢临川,毛巾和纱布却没有放过他,依然惩罚着淫荡的鸡巴。

“别、嗯别、来了来了——唔、嗯——”循环了两三次,卢临川连续经历了三次小高潮,高潮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流出来的水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喜欢吗?”周启暂时停了下来,将特制牙刷泡进啫喱里,笑着问。扭曲的快意笼罩了他的心神,他的阴茎硬得几乎要爆炸。

“喜欢、啊、喜欢……主人控制我,喜欢……”即使毛巾暂时停止,高潮的巨浪却没有退去,身体在反射性地弹动,失重感依然充斥着感官,卢临川的眼前持续性模糊。

周启在美人嫣红的唇上,响亮地啵了一口:“乖狗。”

毛巾从阴茎上拿开,剩下单薄的纱布包裹着被玩得熟红的龟头。

此时的卢临川完全沉浸于主人的夸赞之中,柔和的表扬与身体里温暖连续的淫潮,让他颇有几分飘飘然,也让他对环境的感知大幅下降。

“呃?——!”细密柔韧的牙刷毛,隔着纱布接触到还在小幅吐水的马眼,在卢临川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便打着转刷了起来。

这次周启完全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他左手固定住美人的阴茎,右手握住牙刷与纱布极速摩擦,发出嘈嘈切切的“唰唰”声。还在高潮的鸡巴,瞬间就在这非人的快感下喷水投降。

淫液喷射出来,轻易冲开阴茎上的纱布散落到地上,牙刷的细毛直接与龟头嫩肉相互接触。

灭顶的快感将卢临川淹没,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闪着各色的斑点。他控制不住地颤抖,一边痉挛抽搐,一边向外喷水。

他在这种极致的高潮中完全失声,双瞳涣散失焦,白眼微翻,看样子好像是要被玩到失神了。

但这种悲惨的模样,只能唤起周启扭曲的施虐欲。他不为所动,毫无收敛,直接刷上美人最敏感的马眼!

细软的毛没有了纱布的阻隔,仿佛直接刷上了快感神经,带来酸涩尖锐的性快感。它们快速在马眼处扭动肆虐,时不时浅浅钻进尿孔,诱发难忍的瘙痒与快意。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姆、啊——”卢临川开始激烈挣扎,身体却被固定在椅子上,被迫接受着高潮刑虐。

他的呻吟几乎扭曲成了尖叫,脚趾蜷起又僵硬地抻开,一双美目完全翻白,鸡巴霎时喷出比刚才更大的水花来——他被从一个高潮强行拖拽到另一个更大的高潮里。

水花渐小,最后消失,依然直直挺立着的鸡巴挂着牵丝的腺液。

看着身下被玩瘫了的美人,周启心中升起无限的怜惜与爱意。

他很想就这么骑上去,把卢临川榨得一滴不剩,但他明白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卢临川尚不能完全接住自己旺盛的性欲。

他还需要时间。

**时间线都在正文完结之后**

【兽拟】

小区里的某住户,新养了一条西施犬。

小西施长毛短腿,头上扎了个小揪,被主人打理得盘靓条顺,每天牵着出门颠儿哧颠儿哧地走。

卢临川和周启出门散步时总遇到它。

小西施的两粒眼睛又大又圆,香槟色的毛发泛着健康的光泽,即使什么也不做也像是在向人卖萌,很快俘虏了小区里大片人的芳心。

但它是只高冷的小狗,经常迈着细碎的小步伐,目不斜视地路过每一个叫它名字的人。

除了卢临川。

周启认为这是同类相吸所造成的结果,直言在他心目中,卢临川的兽拟形象也是一只小西施。

他细数了卢临川和西施犬的共同点,譬如长毛、美人般的外表、表面上的高冷、爱对主人撒娇……还有每天都在无意识卖萌。

卢临川:?

一般路过的小西施:?

周启爱看法制节目,卢临川更喜欢动物类的纪录片。

这天晚上,周启抱着累瘫了的卢临川,坐在沙发上看纪录片。

清凉消肿的药膏,被温柔地抹到过度使用的阴茎上。

卢临川被肉棒传来的又辣又爽的快感,激得往周启怀里缩了缩。

“乖。”周启嘴上安抚着,药却尽往敏感处抹,最后一套丝滑小连招,倒打一耙调笑卢临川是淫荡小狗。

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虽然卢临川的底线越来越低,但羞耻心却没有丝毫的削弱。

即使知道周启是故意的,他还是烧红了脸,从简单的性羞辱中,萌发了淡淡的精神快感。

但最近被周启玩得有点过头,即便久经调教,卢临川也有点承受不住。为了避免等会儿身体又被玩弄得起了生理反应,让周启找到借口再玩一次,小狗决定转移一下注意力。

电视上正在播放白狼的群体捕猎。

卢临川认真看了一会儿,真有点屏蔽了在自己肉棒上挑逗的手。

纪录片十分精彩,详细介绍了白狼的生活习性,完美还原了一个能力强悍、具有极强统治力、外表强健俊帅的物种形象。

卢临川有感而发,记吃不记打地扭过头去,和周启说:“你看,这狼好像你。”

周启:……

怀里的美人突然转过头来,一双小狐狸眼扑闪闪地看着自己。

卢临川本来就比周启矮了一个头,这会儿被他抱在怀里,只能用微微仰头,视线上移,不自觉作出了周启单方面认定的卖萌姿势。

卢临川莫名地又被周启骑了,阴茎上的药算是白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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