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幼犬鸣泣之时
“呼……呼……”卢临川半晌回不过神来,仿佛经历了一场疾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周启把他抱在怀里,把舌头上的夹子和扩口器都取了出来,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吻。
“我带你去洗澡。”周启一边说,一边将他公主抱起来,带他离开房间。
卢临川对于周启毫不费力地将他抱起来这件事有几分惊讶,但他实在有点被刺激过头了,暂时没精力管这些有的没的。
浴室在一楼。下沉式的圆形浴池里闪着粼粼的波光,温热的水流被轻缓地推开又回吻上肌肤,卢临川半身泡在池子里,周启坐在他身后为他洗头。
抹上洗发露的半长发丝被轻柔地梳洗,周启力道适中的按摩着卢临川的头皮,偶尔响起的水声和温暖的环境,都让他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
“十一点了。”周启看了一眼被他放在玻璃矮台上的手表,顺手拿起矮台上的皂盒开始为卢临川上香皂,“你有午睡的习惯吗?”
卢临川轻轻唔了一声,很久之前他确实有午睡的习惯,但后来被雪藏了,他在到处打零工的生活中,渐渐就不休息了。
不过周启似乎并不是真的想征求他的意见,香皂从卢临川玉般温润的脖颈开始涂抹:“以后每天中午,你陪我在卧室睡一会儿。”
“好的。”卢临川随口应道,此时他的心思已经完全到周启帮他洗澡的手上了。
他有心想要自己来上肥皂,一是不想麻烦金主,二是别人帮他洗澡真的感觉怪怪的,但是周启一路将他抱进浴室,又什么都没说就开始帮他脱又帮他洗,他现在发言的话,感觉有点没眼色。
香皂均匀的从下颌抹到小腹,周启短暂停顿了一下,示意卢临川从水里站起来。
“刚刚真是麻烦您了,剩下的要不我自己洗好了。”卢临川纠结了一下,还是选择了直接说。虽然自己的生殖器刚才已经被周启玩过了,但让他再来帮忙洗还是让卢临川有点微妙的羞耻。
周启从喉咙中发出几声低笑,像是看穿了卢临川的害羞,手指在美人耳垂上轻轻捏了捏:“哪有小狗会自己洗澡的?起来吧。”
卢临川有些脸热,但还是乖乖站了起来,仍有周启为他下身抹上香皂。
涂满香皂的手掌轻轻拂过阴茎,带来似无似有的一点酸麻,不过很快移开了,卢临川紧张的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在周启的引导下重新坐回浴池里。
温热的水流开始将泡沫冲洗,上身的皂沫很快冲洗干净,周启关了喷头,将卢临川向浴池外面挪动了一点,让卢临川后背半贴在自己身上。
周启从水中抓住卢临川垂着脑袋的处男阴茎,用手摩梭几下,像是在冲洗之前抹上但早已在水流下不存在的皂沫,戏谑道:“宝宝,等下午就给你的小鸡巴破处好不好?”
卢临川的脸猛地涨红了,且不说周启这么叫他,又完全掌控他的洗漱权,让他真的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儿似的,就说他的阴茎虽然没有周启那么大,倒也和小毫不沾边。
虽然卢临川有些淡淡的抗拒,但这种情色狎昵的性羞辱感,很快让他感到有一丝莫名兴奋。
“啧,”感受到手中平静的阴茎慢慢变为半勃,周启奖励般揉弄了几下美人的阴囊,在他耳垂上重重嘬了一口,“这么期待被主人操鸡巴吗?”
磁性沙哑的声音近在耳边,卢临川一边身子发软,一边侧过头去用嘴唇贴了贴周启下巴。
这是一种亲昵的示弱,漂亮的小狗暂时接受不了这么直白的讯问,只好纯情地贴贴试图堵住周启之后更加过火的话。
周启还真暂时闭了嘴,只是眼神愈发深沉,让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人的手从阴茎移到卢临川会阴,洗了洗美人稀疏淡色的阴毛,说:“等过段时间,我要把你阴毛剃了。”
卢临川从喉咙里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虽然肉棒光溜溜的很羞耻,但他现在做的不都是些突破下限的事,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刮就刮了呗。
周启轻笑两声,摸了摸卢临川的头顶,将美人洗干净又吹干了头发后,除了之前同款的黑色带袖披风和项圈腿环,周启还为卢临川戴上了两个黑色的硅胶垫护膝。
在卢临川略带不解的眼神中,周启又出去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厚坐垫,就抱着卢临川来到了客厅。
坐垫放在柔软的地毯上,极高密度的充绒量让本该轻盈的鹅绒坐垫与羊毛地毯碰撞时,发出闷闷的一声“啪”。
周启引导卢临川跪在坐垫上。
鹅绒的内芯十分柔软,卢临川的重量压上去立马就陷进了垫子里,柔软的垫子和厚地毯软硬适中,护膝轻轻托住双膝,确保跪着的人不会因为久跪而感到不适。
周启调整着地上人的姿势,让他的双腿与肩同宽,脚背自然贴合地面,背手挺胸:“这是展示的姿势,平时不用背手挺胸,你跪得舒服就好。”
卢临川含混地嗯了一声,脸上一片红霞。
“小狗可不会站着走路,”周启摸了摸地上人的头,“以后我会教你怎么爬,今天就先在这等我,等会儿我喂你吃饭。”
温热的掌心在头顶轻轻揉弄,卢临川感到有些舒服,低低地说:“好的。”
“带上称谓。”
“好的主人。”跪在脚边的人十分驯顺,周启判断不清这种驯顺中,有几分是因为卢临川对自己“不触及底线要求都会配合”的承诺的遵守,又有几分是他体内的奴性作祟。
他最后只是俯下身亲了亲美人的额头,夸赞道:“乖狗。”
蜷在周启身边午睡的卢临川一直没有睡意,他一闭上眼,脑海中总是会响起周启狎昵的话语,想到睡醒后可能发生的事,他就有点神经紧绷。
中午吃的是一种奇怪的饭团子,被做成一口就能吃掉的大小,外面薄薄一层米里包着不同的蔬菜和肉类,味道相当不错。
周启说是专人过来做的,做完就走,不会在家中久留。周启还说自己基本不会去公司办公,所有时间他都会安排,卢临川也不用担心猝不及防遇到来做家政的陌生人。
总经理这么闲吗?卢临川胡乱想着,思绪由此越飞越远,甚至开始想万一自己复出之后扑了,去解约找个什么工作好,思绪就这么飘着飘着,竟也睡了过去。
卢临川是被吻醒的。
温热的唇在他嘴边厮磨,然后一路从侧颊摩梭到耳朵。周启压住卢临川的双腿,叼住身下人的耳垂,轻轻用犬牙磋磨,一边咬着一边用舌尖反复舔弄。
“嗯…”潮湿的呼吸打在耳朵里,卢临川往后缩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哼。
“醒了?”察觉到卢临川的动静,周启松开他的耳垂,将卢临川扶起来靠在床背上,转而回归他微微张开的双唇。
柔软的唇瓣相贴,周启含住身下人的双唇,一边温柔的吮吻,一边用手轻抚美人头顶小小的发旋。
这是一个非常缠绵温柔的吻,卢临川不一会儿就进入了状态,双手不自觉地攀到男人肩背,学着周启含吮对方的双唇。
房间里响起有节奏的、仿佛某种柔软爬行动物曳尾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几声清脆的“啵”,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的,午后的阳光斜斜照了进来,让卢临川心里都涌上了一股懒洋洋的温暖感。
从含舔对方的唇瓣开始,这个吻逐渐变得更加激烈。两人一开始只是互相挑弄着舌尖,时不时互相纠缠,后来竟演化为一场唇舌之间的战争。
“唔、唔…嗯、”卢临川很快就败下阵来,口腔被周启完全掌控,嫣红的舌头徒劳地轻推侵入者的舌,阻挡不了对方一边掠夺他的氧气,一边深入地舔弄他嘴里的每个角落。
唇舌相接的快感让他发出低低的哼叫,混在粘腻湿滑的水声里,让他的阴茎都开始逐渐勃起。
“乖宝宝。”感受到他的情动,周启终于放开被自己蹂躏彻底的双唇,声音沙哑,眼角烧得通红。
略有些薄茧的手抚上卢临川的下体,卢临川猛地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小小的“啊”。
美人双颊醉氧般酡红,翘而弯的睫毛如同一对振翅的蝴蝶,小幅度上下翻飞,他一只手还规规矩矩挂在周启脖颈上,另一只却不由自主地虚虚抵在周启胸膛,仿佛在欲拒还迎。
周启紧紧盯着身下人,一边将他虚抵的手重新放到自己肩背上,一边垂下头去,从下颌一路啄吻,直至含住美人胸前的花蕾。
“啊——”随着奶头被含进一张温热潮湿的嘴里,卢临川发出一声长而黏糊的呻吟,阴茎和乳头同时被掌控住,卢临川被压制住的右腿神经质地抽动了一下,双手从男人肩背移动到男人脑袋,虚虚放在男人脑后。
粗糙的舌苔划过乳尖,在乳孔附近来回舔弄,卢临川呼吸逐渐凌乱,手也轻轻屈起,抓住周启的头发。这条湿滑的舌在狎昵的移动中微微卷起,渐渐开始沿着奶柱划着圈舔舐。
“嗯——嗯、嗯……”卢临川从鼻腔中发出受不住的哼声,男人一边用舌头亵玩他的奶头,一边就着他马眼中分泌出的前液,缓缓撸动他的阴茎茎身。
周启像是在吃奶的婴孩,叼着身下人的奶嘴吮吸得啧啧有声,间或用犬齿厮磨,或是用舌头刺激卢临川的奶尖上的小孔。
卢临川很快就被玩得受不住,他的下身已经完全勃起,前列腺液正在一股股向外滴落,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里不断发出细碎的轻呼,被项圈微微压迫住的喉结随着深呼吸而起伏得明显。
“求、求您…呼…别玩我的胸了。”这种淫秽的吸吮像是在体内幻化出了一条电蛇,扭动着粗长的身子从尾椎爬行到头顶,凡所游曳之处都留下过电般让卢临川阵阵发冷的快感。他一边喘着讨饶,一边想把自己缩成一团以抵御这种酸麻。
“不玩你奶子,玩你哪呢?”周启早就被情欲灼烧得受不了了,残存的理智却逼他一定要暂时隐忍自己的兽欲,等美人自己开口,才能将他真正拆吃入腹。
奶头空了出来,电蛇却没有消散的迹象。周启仍在持续缓慢地抚慰阴茎,产生的微弱快感就像一个明显的诱饵,诱惑着电蛇向下身爬去。
周启手围成圈状,不断挤压在膨大的龟头上慢慢向下套弄到底,电蛇猛地窜上茎身,激起尿意般的绵密快感。
“呃、唔——”卢临川闷哼一声,濒临高潮却始终差临门一脚的苦闷让他有些崩溃,他不敢说让周启玩他鸡巴,他怕周启一直把他吊在快感的门前,让他半只脚进去,另外半只却始终踏在外面。
他被冲击得有些混沌的脑子突然想起睡前周启说要为他鸡巴破处的浑话,脑子一热讨巧道:“求您、您肏我的阴茎。”
“操你的阴茎?”周启喃喃地重复,语气淬了冰一般冷,眼神却犹如某种凶兽,暴戾与欲望在其中翻滚:“想被我用屁眼强奸?”
对于卢临川过于刺激的骚话让卢临川全身发烫,身体却诡异地愈加兴奋起来,心跳不断加速,身体控制不住地微颤,他听到自己气息不稳地说:“想…”
他大脑几乎断线了片刻,却仍能听到周启粗重的喘息,听到一阵衣物悉悉索索被脱下又被暴力丢开的落地声,又听到周启充满磁性的嗓子吐出几分轻蔑的语句:“爱被强奸的婊子。”
卢临川过电般抖了一瞬,他像是突然看到了自己心底不可言说的欲望,虽然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但这种剧烈的离经叛道感却依然让他感到头昏目眩。
他感到自己的自尊心被轻轻撩拨了一下,却没有感到真正的疼痛,反而在这种性辱骂中,被激发出变态又扭曲的快意。
他的阴茎被身上人扶住,滑腻的穴口嘴一般叼住他的龟头,一次一次向里吸。穴口太紧了,而穴的主人似乎也只是在逗弄他,每次阴茎都被浅浅往里插进一点,又再次滑了出来。
“说。”男人一只手还扶在阴茎上,另一只手却猛地卡住他的下颏,伴着项圈的压迫,让卢临川微微有些窒息,“说:‘谢谢主人强奸我的处子鸡巴。’”
卢临川脸羞得通红,嘴唇开开合合说不出这句骚言浪语,憋了半天只憋出一个“谢谢主人。”
周启显然并不满意,调弄鸡巴头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少,穴口频繁吻上去发出“叽咕叽咕”的响声。
卢临川一只小雏仔儿哪里受得住这个,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想要顶跨,被周启死死按住:“谢主人什么?”周启目不转睛地盯着卢临川的眼睛,腰胯却毫不留情地浅浅下沉又抬起:“嗯?”
几次下来几乎要把卢临川逼疯,敏感地龟头持续被湿吻吞吮,但又偏偏浅尝辄止,他眼角渗出一些生理性眼泪,把声音压小了一些,颇有些委屈的意味:“谢…谢谢主人强奸我的处子鸡巴。”
“乖宝。”周启凑上前去吻了吻美人的眼帘,将美人的阴茎对准穴口,借助重力直接一坐到底。
鸡巴破开后穴,逆着穴肉瞬间抻开肠道,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卢临川的脸颊上瞬间滑下两滴泪珠。
周启也是玩玩美人的借口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做小动作,也会被找出各种“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腿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腿弯处的加绒皮革的限制,与他自慰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乱动。”
卢临川红着脸点点头,修长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物新生的嫩枝,紧紧缠上侧臂。
“向主人道谢。”周启将纱布和毛巾丢到了啫喱状的液体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子过来。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卢临川有些紧张地小声说,指尖紧压在侧臂的海绵上,捏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嗯,主人教你。”
微凉的润滑从龟头浸润整个柱身,浸透了啫喱液体的纱布包裹住龟头,又被毛巾覆盖。
“唔……”粗糙的纱布接触到过于敏感的马眼,卢临川浑身颤抖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
周启不为所动,让鸡巴尖顶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毛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柱头。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喉咙里挤出了变调的呻吟。只这一下,美人的眼尾就烧红了一片,眼瞳涣散起来,翻出大片眼白。
“感觉不出来要不要射,可以用你的眼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出来吗?”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部分神智,在欲望的炙烤下,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唔嗯——”
“看不出来?”周启善解人意道:“那是因为小狗太淫荡了,马眼一直向外漏水,所以看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身下人的阴茎:“没关系,主人帮你擦干净就能看清了。”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毛巾的两头,好像真的在做清洁似的,操作身前的毛巾缓慢地左右滑动。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润滑,对于细嫩的龟头而言,它还是过于粗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粗纤维的毛巾。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软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高潮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身,看着自己被包裹的鸡巴含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出拉长了声音的呻吟,整个人瘫睡回椅子上。
毛巾滑动,织物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马眼上,再拖压着马眼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进入了自己的尿道,又被外力强行拉出来。
过激的快感施加于比平时更为敏感的阴茎上,苦闷的快乐从下体一路上涌,仿佛一股暗流,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感到一阵阵的冷。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长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抽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淫贱的身体早已驯服,高潮前会自觉告知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高潮的命运。
周启将纱布毛巾一起拿开,肉棒骤然失去刺激,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痉挛,流着饥饿的口水。
卢临川浑身剧烈地抽搐,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虽然被束缚在两边,却不自觉地挣扎,想要夹起来。他腰腹前挺,手指用力拽着拉杆,半张着的朱唇吐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这是要射了。”周启含着笑观察着美人的阴茎,用手摆弄几下,仿佛在摆弄什么稀罕的物件,“小狗什么感觉?”
憋闷的痛苦从下体传来,生理性泪水被逼了出来,沿着双颊流淌。到顶的欲望又一次遭到强制冷却,对释放的渴求却让卢临川潜意识里更加服从。
缓了片刻,欲望的海洋开始落潮,卢临川才找回自己声音的控制权:“……胀…有种压迫着的胀。”
闻言,周启的手温和地抚上卢临川的发顶:“乖宝宝,记住这种感觉。”
温热的手掌在头顶停留了片刻,男人便弯下腰来,抬起卢临川的脸颊:“只有不乖又淫荡的野狗,才会随时想要射精。宝宝要忘了射精的欲望,用潮喷代替射精,才能做一只让主人满意的乖狗。”
这太荒谬了,卢临川的理智小声地反驳道。但这声音实在太小了,很快就被记忆中吹潮的快感,和潜意识中顺从的欲望所掩盖。
“我…要怎么做?”卢临川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飘在半空,对一切冷眼旁观,另一个却迫切地想要从服从与他人的认可中汲取快意。
周启捧着美人的脸,把语气放柔,嘴唇厮磨在光滑的皮肤上:“感恩主人对你的性教育,想射时好好反思自己身体的淫荡。主人不让射的时候,忍下射精的冲动。”
温热的唇吻过眉梢,吻过长长的眼睫,最后流连在嘴角:“记住了吗?”
卢临川翘而弯的眼睫犹如垂死的蝴蝶,扑闪了几下不再颤抖了。
你要是答应,以后可就骗不了自己了。半空中的自己冷静道。
理智不断发出警告,答应和拒绝的话轮流滑到嘴边。本能和理智的撕扯,却迫使卢临川,但卢临川大脑发懵,只余下全然的本能,欣然接受主人对自己的教育。
粗糙的毛巾使他数次迫近高潮,但他离极乐却永远只差一步。
一开始,他还会恳求主人再摩擦一次,只想随便什么东西来磨蹭一下蓄势待发的鸡巴,到了后来,他就只会断断续续地呻吟了。
从被控制、被强制性虐中萌发的变态快感,终于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让步下,长成了苍天大树。
他全身都好像被装上了性感带,被毛巾淫虐时感到痛爽,被放置冷却不让高潮时,“被严格控制”的认知也能让他感到无比的快意。他从寸止中的苦闷中发掘出新的快乐,于是他一边哼叫,一边感谢主人的教育,上一秒含糊地为自己想要射精而道歉,下一秒又会发出愉悦的呻吟。
正视并拥抱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是迈向熟奴的第一步,也是周启最想看到的结果。
他热切地吻着身下人,看心上人因快感而剧烈痉挛的小腹,听他在自己的玩弄下,词不达意地求饶、反思、道谢,被一块毛巾玩得犹如失智地孩童,精神快感简直要将他淹没。
黏滑的啫喱补充在毛巾上,听着卢临川的呻吟愈来愈急促高昂,周启越动越快,粘腻的水声几乎连成一片。
“嗯嗯嗯嗯——!要尿嗯嗯!想、尿嗯嗯!”刑讯般的快感下,卢临川几乎是抽噎着叫了出来。随着高潮的迫近,诡异的流体感即将充满尿道,与精液不同,现在的液体流动性更大,没有任何紧绷肿胀感。
周启低笑两声,手上动作却再次加快:“你要吹了,乖狗。”
毛巾摩擦出残影,鸡巴大口大口向外吐水,卢临川挺起腰身,双手死死抓住垂杠,全身肌肉都僵直绷紧,小幅度微微震颤着。
“啊、哈、啊啊、哈…啊——啊——”清澈的水流从尿道中涌出来,周启将美人的肉棒托起,毛巾和纱布不再包裹马眼,转而摩擦系带和冠状沟。
欲望憋了太久,骚水不是喷出来,而是半流半涌,泉眼似的,一阵一阵。
绵长的高潮席卷了卢临川,毛巾和纱布却没有放过他,依然惩罚着淫荡的鸡巴。
“别、嗯别、来了来了——唔、嗯——”循环了两三次,卢临川连续经历了三次小高潮,高潮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流出来的水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喜欢吗?”周启暂时停了下来,将特制牙刷泡进啫喱里,笑着问。扭曲的快意笼罩了他的心神,他的阴茎硬得几乎要爆炸。
“喜欢、啊、喜欢……主人控制我,喜欢……”即使毛巾暂时停止,高潮的巨浪却没有退去,身体在反射性地弹动,失重感依然充斥着感官,卢临川的眼前持续性模糊。
周启在美人嫣红的唇上,响亮地啵了一口:“乖狗。”
毛巾从阴茎上拿开,剩下单薄的纱布包裹着被玩得熟红的龟头。
此时的卢临川完全沉浸于主人的夸赞之中,柔和的表扬与身体里温暖连续的淫潮,让他颇有几分飘飘然,也让他对环境的感知大幅下降。
“呃?——!”细密柔韧的牙刷毛,隔着纱布接触到还在小幅吐水的马眼,在卢临川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便打着转刷了起来。
这次周启完全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他左手固定住美人的阴茎,右手握住牙刷与纱布极速摩擦,发出嘈嘈切切的“唰唰”声。还在高潮的鸡巴,瞬间就在这非人的快感下喷水投降。
淫液喷射出来,轻易冲开阴茎上的纱布散落到地上,牙刷的细毛直接与龟头嫩肉相互接触。
灭顶的快感将卢临川淹没,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闪着各色的斑点。他控制不住地颤抖,一边痉挛抽搐,一边向外喷水。
他在这种极致的高潮中完全失声,双瞳涣散失焦,白眼微翻,看样子好像是要被玩到失神了。
但这种悲惨的模样,只能唤起周启扭曲的施虐欲。他不为所动,毫无收敛,直接刷上美人最敏感的马眼!
细软的毛没有了纱布的阻隔,仿佛直接刷上了快感神经,带来酸涩尖锐的性快感。它们快速在马眼处扭动肆虐,时不时浅浅钻进尿孔,诱发难忍的瘙痒与快意。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姆、啊——”卢临川开始激烈挣扎,身体却被固定在椅子上,被迫接受着高潮刑虐。
他的呻吟几乎扭曲成了尖叫,脚趾蜷起又僵硬地抻开,一双美目完全翻白,鸡巴霎时喷出比刚才更大的水花来——他被从一个高潮强行拖拽到另一个更大的高潮里。
水花渐小,最后消失,依然直直挺立着的鸡巴挂着牵丝的腺液。
看着身下被玩瘫了的美人,周启心中升起无限的怜惜与爱意。
他很想就这么骑上去,把卢临川榨得一滴不剩,但他明白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卢临川尚不能完全接住自己旺盛的性欲。
他还需要时间。
**时间线都在正文完结之后**
【兽拟】
小区里的某住户,新养了一条西施犬。
小西施长毛短腿,头上扎了个小揪,被主人打理得盘靓条顺,每天牵着出门颠儿哧颠儿哧地走。
卢临川和周启出门散步时总遇到它。
小西施的两粒眼睛又大又圆,香槟色的毛发泛着健康的光泽,即使什么也不做也像是在向人卖萌,很快俘虏了小区里大片人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