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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临时工入职体检(下)

 

唇舌相接的感觉非常奇妙。

周启叼住卢临川的唇瓣,一边啄吻一边轻轻磨咬,间或用舌头划过唇缝,带来轻微的酥麻。

浅粉的唇瓣被不断用唇齿磋磨,很快充血变得嫣红起来。

卢临川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在被蹂躏过狠的时候,才偶尔泄出几声气音,仿佛小兽濒死的哀鸣。

周启抬起头来,双眸亮得惊人,他一把掐住卢临川的下颏,将卢临川捏出一个金鱼嘟嘟嘴的造型:“呼吸。”

说完,便掐着美人下巴顺势吻下去。

卢临川半闭起眼睛,把手搭到男人宽阔的背上,嘴巴微微张开,温顺地迎接男人唇舌的攻城掠池。

周启吻得很凶,舌尖反复扫过卢临川的上颚,激起一阵微弱的酸胀感,之后口腔粘膜与湿热的舌激烈地舔吻在一起,一道一道陌生的电流窜过颅腔直达大脑。

卢临川不能自控地一直轻轻发抖,他尝试回应周启,企图解救自己在被舔弄亵玩时,感觉过于奇妙的粘膜组织。

舌尖才轻轻一动,立马被周启感知。

两条软肉立马缠在了一起,周启一边和他接吻一边逼迫他搅动自己殷红的舌,激烈的湿吻发出啧啧的声响,每当舌面相贴互相摩擦之时,比被舔玩口腔内壁更为诡异的快感便一阵一阵上涌。

伴着粘腻的水声,卢临川情不自禁地随着舌面的交缠发出闷哼,他拼命咽下呻吟,还想管住已经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可惜等到周启唇舌离开,彼此之间还是扯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不要吞音。”周启的手始终放在他的下颏。

卢临川的敏感度让周启始料未及,也让周启掩饰很好的恶劣悄悄露了一个角出来。

“伸出舌头来,请我玩你。”周启的欲望高涨,随之而来的便是掌控欲与施虐欲。

卢临川眼角通红,闻言既觉得耻辱又有种隐秘的兴奋,他嘴唇嗫嚅几下,吐出自己潮湿嫣红的舌:“请…请您玩我。”

周启更近一步,盯着卢临川仿佛捕食者在盯着一只羸弱的猎物:“玩你哪儿,说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气氛使然,卢临川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在刚才的湿吻中逐渐勃起,而周启此时强势的逼问,居然让他产生了一种萌发自被掌控被羞辱的、战栗的快感。

“请您玩我的舌头。”他听到自己下贱地说。

周启含住美人伸出的舌尖,一寸一寸吮吸,将这条敏感的软肉吞吃进口腔。

软肉被含在他人唇齿间反复嚼弄,周启一边去舔吻卢临川的唇瓣,一边将软肉反复吮舔。持续又不激烈的快感很快使卢临川飘飘然起来,他舌根都被吸得发麻,但却不想停下来。

他觉得自己很贱,一边被玩一边还时不时发出被弄舒服的轻哼,他本能地又想去咽下这些声响,却因为舌头被叼着而一直没有成功。

直到他完全被放开,稍微回了回神,才想起来之前周启让他不准吞声的事。

“对不起。”身体先理智一步说道。他看着男人的薄唇,对自己的行为有几分迷茫——不是,我道什么歉啊。

周启在刚刚玩他时一直计着数,小狗尝试了六次想去咽下呻吟,每次一想吞音,舌头就会有一次明显的回缩。

可能卢临川是天生的直觉系,周启本想借题发挥试试小狗屁股打上去的手感,结果这一道歉,周启只能将计划向后延一延。

空气安静了几秒,卢临川因为周启的沉默坐立难安。他没想到周启真的也认为他需要道歉,毕竟只是这么无关紧要的一件小事。

又过了一会儿,周启才叹了一口气,继而揉了揉他的头:“这次就算了,我不希望同一句话我要向你重复两遍。”

周启语气温柔,却带给卢临川一种无声的威胁。卢临川连连点头,揪起的心猛然放下,他觉得周启可能属于那种讨厌别人违背他的那种人,以后他应该尽量执行好周启的每个要求,别去触他霉头。

可惜周启还没说完:“你玩玩美人的借口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做小动作,也会被找出各种“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腿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腿弯处的加绒皮革的限制,与他自慰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乱动。”

卢临川红着脸点点头,修长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物新生的嫩枝,紧紧缠上侧臂。

“向主人道谢。”周启将纱布和毛巾丢到了啫喱状的液体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子过来。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卢临川有些紧张地小声说,指尖紧压在侧臂的海绵上,捏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嗯,主人教你。”

微凉的润滑从龟头浸润整个柱身,浸透了啫喱液体的纱布包裹住龟头,又被毛巾覆盖。

“唔……”粗糙的纱布接触到过于敏感的马眼,卢临川浑身颤抖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

周启不为所动,让鸡巴尖顶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毛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柱头。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喉咙里挤出了变调的呻吟。只这一下,美人的眼尾就烧红了一片,眼瞳涣散起来,翻出大片眼白。

“感觉不出来要不要射,可以用你的眼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出来吗?”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部分神智,在欲望的炙烤下,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唔嗯——”

“看不出来?”周启善解人意道:“那是因为小狗太淫荡了,马眼一直向外漏水,所以看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身下人的阴茎:“没关系,主人帮你擦干净就能看清了。”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毛巾的两头,好像真的在做清洁似的,操作身前的毛巾缓慢地左右滑动。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润滑,对于细嫩的龟头而言,它还是过于粗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粗纤维的毛巾。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软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高潮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身,看着自己被包裹的鸡巴含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出拉长了声音的呻吟,整个人瘫睡回椅子上。

毛巾滑动,织物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马眼上,再拖压着马眼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进入了自己的尿道,又被外力强行拉出来。

过激的快感施加于比平时更为敏感的阴茎上,苦闷的快乐从下体一路上涌,仿佛一股暗流,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感到一阵阵的冷。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长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抽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淫贱的身体早已驯服,高潮前会自觉告知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高潮的命运。

周启将纱布毛巾一起拿开,肉棒骤然失去刺激,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痉挛,流着饥饿的口水。

卢临川浑身剧烈地抽搐,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虽然被束缚在两边,却不自觉地挣扎,想要夹起来。他腰腹前挺,手指用力拽着拉杆,半张着的朱唇吐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这是要射了。”周启含着笑观察着美人的阴茎,用手摆弄几下,仿佛在摆弄什么稀罕的物件,“小狗什么感觉?”

憋闷的痛苦从下体传来,生理性泪水被逼了出来,沿着双颊流淌。到顶的欲望又一次遭到强制冷却,对释放的渴求却让卢临川潜意识里更加服从。

缓了片刻,欲望的海洋开始落潮,卢临川才找回自己声音的控制权:“……胀…有种压迫着的胀。”

闻言,周启的手温和地抚上卢临川的发顶:“乖宝宝,记住这种感觉。”

温热的手掌在头顶停留了片刻,男人便弯下腰来,抬起卢临川的脸颊:“只有不乖又淫荡的野狗,才会随时想要射精。宝宝要忘了射精的欲望,用潮喷代替射精,才能做一只让主人满意的乖狗。”

这太荒谬了,卢临川的理智小声地反驳道。但这声音实在太小了,很快就被记忆中吹潮的快感,和潜意识中顺从的欲望所掩盖。

“我…要怎么做?”卢临川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飘在半空,对一切冷眼旁观,另一个却迫切地想要从服从与他人的认可中汲取快意。

周启捧着美人的脸,把语气放柔,嘴唇厮磨在光滑的皮肤上:“感恩主人对你的性教育,想射时好好反思自己身体的淫荡。主人不让射的时候,忍下射精的冲动。”

温热的唇吻过眉梢,吻过长长的眼睫,最后流连在嘴角:“记住了吗?”

卢临川翘而弯的眼睫犹如垂死的蝴蝶,扑闪了几下不再颤抖了。

你要是答应,以后可就骗不了自己了。半空中的自己冷静道。

理智不断发出警告,答应和拒绝的话轮流滑到嘴边。本能和理智的撕扯,却迫使卢临川,但卢临川大脑发懵,只余下全然的本能,欣然接受主人对自己的教育。

粗糙的毛巾使他数次迫近高潮,但他离极乐却永远只差一步。

一开始,他还会恳求主人再摩擦一次,只想随便什么东西来磨蹭一下蓄势待发的鸡巴,到了后来,他就只会断断续续地呻吟了。

从被控制、被强制性虐中萌发的变态快感,终于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让步下,长成了苍天大树。

他全身都好像被装上了性感带,被毛巾淫虐时感到痛爽,被放置冷却不让高潮时,“被严格控制”的认知也能让他感到无比的快意。他从寸止中的苦闷中发掘出新的快乐,于是他一边哼叫,一边感谢主人的教育,上一秒含糊地为自己想要射精而道歉,下一秒又会发出愉悦的呻吟。

正视并拥抱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是迈向熟奴的第一步,也是周启最想看到的结果。

他热切地吻着身下人,看心上人因快感而剧烈痉挛的小腹,听他在自己的玩弄下,词不达意地求饶、反思、道谢,被一块毛巾玩得犹如失智地孩童,精神快感简直要将他淹没。

黏滑的啫喱补充在毛巾上,听着卢临川的呻吟愈来愈急促高昂,周启越动越快,粘腻的水声几乎连成一片。

“嗯嗯嗯嗯——!要尿嗯嗯!想、尿嗯嗯!”刑讯般的快感下,卢临川几乎是抽噎着叫了出来。随着高潮的迫近,诡异的流体感即将充满尿道,与精液不同,现在的液体流动性更大,没有任何紧绷肿胀感。

周启低笑两声,手上动作却再次加快:“你要吹了,乖狗。”

毛巾摩擦出残影,鸡巴大口大口向外吐水,卢临川挺起腰身,双手死死抓住垂杠,全身肌肉都僵直绷紧,小幅度微微震颤着。

“啊、哈、啊啊、哈…啊——啊——”清澈的水流从尿道中涌出来,周启将美人的肉棒托起,毛巾和纱布不再包裹马眼,转而摩擦系带和冠状沟。

欲望憋了太久,骚水不是喷出来,而是半流半涌,泉眼似的,一阵一阵。

绵长的高潮席卷了卢临川,毛巾和纱布却没有放过他,依然惩罚着淫荡的鸡巴。

“别、嗯别、来了来了——唔、嗯——”循环了两三次,卢临川连续经历了三次小高潮,高潮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流出来的水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喜欢吗?”周启暂时停了下来,将特制牙刷泡进啫喱里,笑着问。扭曲的快意笼罩了他的心神,他的阴茎硬得几乎要爆炸。

“喜欢、啊、喜欢……主人控制我,喜欢……”即使毛巾暂时停止,高潮的巨浪却没有退去,身体在反射性地弹动,失重感依然充斥着感官,卢临川的眼前持续性模糊。

周启在美人嫣红的唇上,响亮地啵了一口:“乖狗。”

毛巾从阴茎上拿开,剩下单薄的纱布包裹着被玩得熟红的龟头。

此时的卢临川完全沉浸于主人的夸赞之中,柔和的表扬与身体里温暖连续的淫潮,让他颇有几分飘飘然,也让他对环境的感知大幅下降。

“呃?——!”细密柔韧的牙刷毛,隔着纱布接触到还在小幅吐水的马眼,在卢临川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便打着转刷了起来。

这次周启完全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他左手固定住美人的阴茎,右手握住牙刷与纱布极速摩擦,发出嘈嘈切切的“唰唰”声。还在高潮的鸡巴,瞬间就在这非人的快感下喷水投降。

淫液喷射出来,轻易冲开阴茎上的纱布散落到地上,牙刷的细毛直接与龟头嫩肉相互接触。

灭顶的快感将卢临川淹没,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闪着各色的斑点。他控制不住地颤抖,一边痉挛抽搐,一边向外喷水。

他在这种极致的高潮中完全失声,双瞳涣散失焦,白眼微翻,看样子好像是要被玩到失神了。

但这种悲惨的模样,只能唤起周启扭曲的施虐欲。他不为所动,毫无收敛,直接刷上美人最敏感的马眼!

细软的毛没有了纱布的阻隔,仿佛直接刷上了快感神经,带来酸涩尖锐的性快感。它们快速在马眼处扭动肆虐,时不时浅浅钻进尿孔,诱发难忍的瘙痒与快意。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姆、啊——”卢临川开始激烈挣扎,身体却被固定在椅子上,被迫接受着高潮刑虐。

他的呻吟几乎扭曲成了尖叫,脚趾蜷起又僵硬地抻开,一双美目完全翻白,鸡巴霎时喷出比刚才更大的水花来——他被从一个高潮强行拖拽到另一个更大的高潮里。

水花渐小,最后消失,依然直直挺立着的鸡巴挂着牵丝的腺液。

看着身下被玩瘫了的美人,周启心中升起无限的怜惜与爱意。

他很想就这么骑上去,把卢临川榨得一滴不剩,但他明白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卢临川尚不能完全接住自己旺盛的性欲。

他还需要时间。

**时间线都在正文完结之后**

【兽拟】

小区里的某住户,新养了一条西施犬。

小西施长毛短腿,头上扎了个小揪,被主人打理得盘靓条顺,每天牵着出门颠儿哧颠儿哧地走。

卢临川和周启出门散步时总遇到它。

小西施的两粒眼睛又大又圆,香槟色的毛发泛着健康的光泽,即使什么也不做也像是在向人卖萌,很快俘虏了小区里大片人的芳心。

但它是只高冷的小狗,经常迈着细碎的小步伐,目不斜视地路过每一个叫它名字的人。

除了卢临川。

周启认为这是同类相吸所造成的结果,直言在他心目中,卢临川的兽拟形象也是一只小西施。

他细数了卢临川和西施犬的共同点,譬如长毛、美人般的外表、表面上的高冷、爱对主人撒娇……还有每天都在无意识卖萌。

卢临川:?

一般路过的小西施:?

周启爱看法制节目,卢临川更喜欢动物类的纪录片。

这天晚上,周启抱着累瘫了的卢临川,坐在沙发上看纪录片。

清凉消肿的药膏,被温柔地抹到过度使用的阴茎上。

卢临川被肉棒传来的又辣又爽的快感,激得往周启怀里缩了缩。

“乖。”周启嘴上安抚着,药却尽往敏感处抹,最后一套丝滑小连招,倒打一耙调笑卢临川是淫荡小狗。

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虽然卢临川的底线越来越低,但羞耻心却没有丝毫的削弱。

即使知道周启是故意的,他还是烧红了脸,从简单的性羞辱中,萌发了淡淡的精神快感。

但最近被周启玩得有点过头,即便久经调教,卢临川也有点承受不住。为了避免等会儿身体又被玩弄得起了生理反应,让周启找到借口再玩一次,小狗决定转移一下注意力。

电视上正在播放白狼的群体捕猎。

卢临川认真看了一会儿,真有点屏蔽了在自己肉棒上挑逗的手。

纪录片十分精彩,详细介绍了白狼的生活习性,完美还原了一个能力强悍、具有极强统治力、外表强健俊帅的物种形象。

卢临川有感而发,记吃不记打地扭过头去,和周启说:“你看,这狼好像你。”

周启:……

怀里的美人突然转过头来,一双小狐狸眼扑闪闪地看着自己。

卢临川本来就比周启矮了一个头,这会儿被他抱在怀里,只能用微微仰头,视线上移,不自觉作出了周启单方面认定的卖萌姿势。

卢临川莫名地又被周启骑了,阴茎上的药算是白涂了。

对于卢临川的提出的兽拟建议,周启淡淡地表示:“拟得很好,最好的地方在于狼和狗没有生殖隔离。”

卢临川至今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刺激到周启了。

【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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