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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面

 

12月初,a市迎来了今年最大的寒潮。

周五上午9点的城市主干道上,伴着自行车的铃铛,车辆的喇叭和时不时交警吹响的哨声,卢临川将头靠在开了半条缝的车窗玻璃上。

“临川呐,你再好好想想呀。”开车的男人一刻不停地叭叭,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瞅了一眼副驾上的卢临川。

“我这么和你说吧,你现在缺的钱如果光靠你打零工来挣,就算你累死累活从早干到晚都够呛还清。”男人嚼着口香糖,一副墨镜遮了大半张脸:“退一万步说,你就算还清了,天天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阿姨病治好了,你也猝死了。”

半天没见反应,男人啧了一声,望向副驾。

副驾上的美人好似十分忧郁,他带着一个黑色口罩,半长柔软的墨色发丝紧贴着车窗玻璃,小扇子般长而翘的睫毛掩住一双浅栗色的狐狸眼,高挺的鼻梁显得眼窝格外深邃,然而,本应极具攻击性的长相却因为他眼下圆润的卧蚕而变得柔和灵动起来。

如此场景,只想让人尽快抚平美人轻轻蹙起的眉梢,哪里能让人生出不耐的想法。

男人稍稍放柔了语调:“临川,你都有四年多没出现在公众面前了。你和公司当初可是签了十年的合同,算上没闹掰那一年半也至少还有四年。如今的圈子你也是懂的,你真的能等到自然解约的那天吗?你也得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一下吧。”

轿车随着车流继续前进,车厢里是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身后的车似乎很赶时间,不间断地按着喇叭。

男人嘟哝着泄愤一样骂道:“按按按,前后都是车,不慢慢跟着走准备赶着去投胎啊。”

“谢了江哥。”卢临川还是怏怏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在牛仔长裤上划。“我都这样了你还帮我张罗这张罗那。”

被称为江哥的男人大手一挥:“不用不用,我就一传话的。这次是华韵那边找不着你,不就只能来找我这个前经纪人了嘛。”

江哥嚼着没味了的口香糖,打着左转灯,将车辆停在华韵娱乐门口。拉了手刹开了门,卢临川正欲下车,就被江哥叫住了:“临川啊,这年头,就钱难赚,屎难吃,能忍就忍了呗,别老和自己瞎较劲,成不?”

卢临川看着头也没回的男人,垂眸似乎思考了片刻,轻笑一声:“谢了哥。”门关上前,他又补了一句:“走了哈。”

看着眼前的黑色大众汇入车流,卢临川转身看向身后高大的写字楼。

华韵娱乐,背靠周氏集团,和他曾经的公司域宇娱乐并称娱乐圈两大巨头。华韵娱乐和域宇娱乐多年来一直互相制衡,虽然存在直接竞争关系却远没达到王不见王的程度。

四年多以前,域宇娱乐的执行总监居心不良,想靠潜规则逼卢临川就范,但由于卢临川当众甩脸子,拒绝得过于不留情面,此事后续又被其他人当茶余谈资,嘲得好不热闹,闹得高管好大个没脸,没有任何背景的卢临川直接就被记恨他的公司战略制定者当成了弃子。

雪藏两年半,等当时的执行总监被人检举下台,全新管理班子顶上,娱乐圈新旧更迭,公司裙带关系庞杂,卢临川早成了不尴不尬的边缘人物,虽然主管换了人却依然处于无业状态。

卢临川一边用微信联系华韵娱乐负责人,一边走进了华韵的写字楼。

“好的好的,这边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到时候小周总这边会和您亲自聊。”

来接待卢临川的是一位自称小莉的35岁左右的女性,卢临川数个问题都被小莉以“之后小周总会和您亲自聊”为由挡了回来。

小莉口中的小周总是谁卢临川压根不知道,他从不关心公司上层究竟是谁,也不关心公司高层的权力变动,实话实说,他甚至连周氏现在的掌权人是谁都不清楚。也就是因为这种过于锐气的性格让他很难适应娱乐圈职场。

不过对方的话语义微妙,这让本就对华韵动机有所怀疑的卢临川心中再次打出一个问号。原因无他,卢临川自认是个小人物,即使四年多前算得上小火,多年过去早已糊得查无此人。

他身上背负着域宇公司的合同,不仅没有多大的利用价值,帮他解约再签约还可能徒惹一声腥。

最重要的一点是,华韵找他的时间点十分凑巧,这不得不让卢临川多想。

小莉带着卢临川来到顶楼总经理办公室,先用手机发了条信息,之后好像得到了什么回复一般,笑着对卢临川说:“请卢先生在沙发上坐着稍等一下,我就先下去了。之后卢先生如果还有什么问题,我们再微信联系。”

还不等卢临川开口,小莉按开还没下去的电梯就直接离开了。

卢临川观察了一下周围环境,顶楼是开放式设计,出电梯便是一个较大的会客厅,总经理办公间设在一道磨砂玻璃门之后。

卢临川不打算坐下,便稍微看了看会客厅的陈设。他望着一副不知表意的挂画发了一会儿呆,放松了一会儿这两个月一直紧绷着的精神状态。

卢临川是单亲家庭,母子俩相依为命。三四个月前,卢临川的母亲就总觉骨头常常疼痛,却因为没有什么其他的症状,也没太当回事。直到两个月前,卢临川的母亲突然持续性发热,卢临川好说歹说将人送去医院,结果医院一检查,竟是急性白血病。

这种急髓患者要想治愈只能接受骨髓移植,幸运的是,刚好有适合卢临川母亲的骨髓配型。卢临川到处借钱,加上之前有的一些存款,虽然欠了一屁股债,但好歹让母亲异体移植成功,转危为安。

卢临川现在负债累累,欠款还在以一定利息不断增长,由于底金过多,利息也成了一个不小的数字。而失去歌星工作进账的卢临川光靠打零工实在难以还清如此多的债务。

正是在这微妙的时刻,华韵向卢临川递出了橄榄枝。正如江哥所说,只要是华韵不提出卢临川真的无法接受的要求,卢临川都一定会同意。

“喀嗒。”身后的玻璃门发出了开锁的声音,随后便是一阵脚步声。

卢临川转过身去,只见办公室里走出一个俊美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比之178的卢临川还要高一个头,剑眉星目,五官轮廓立体深邃,加上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让卢临川甚至觉得他不当总经理也可以直接出道去演古偶的帝王男主。

“你好,周启。”男人轻轻勾了勾嘴角,伸出手和卢临川虚握了一下。

“您好,我是卢临川。”卢临川小幅度俯了下身,错过了男人眼中的神色。

周启气场很强,两人刚一进入社交距离就让卢临川感到了不小的压力。

这种仿佛回到学生时代,干了坏事又直面教导主任的紧张感,不仅使卢临川和周启对视一眼就主动错开了目光,还让他久违地感到四肢僵硬。

卢临川似乎听到一声气音发出的低笑,接着,是一把低沉磁性的嗓音:“请坐。”

作为一个前歌手,卢临川对声音的感知实在敏感。周启的嗓音性感抓耳,穿透力极强,短短几句话让卢临川有些耳朵发麻。

将注意力集中在品析对方的声音上,有效缓解了卢临川的紧张。

想到最初自己犹如高中生一般拘谨的表现,卢临川有些懊悔,坐到沙发上的同时,耳廓悄悄红了一片。他决定说点什么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

“之前莉姐联系我,说贵公司有意向与我签约。我的情况想必您也知道,我能问一下贵司的考量吗?”卢临川一边说一边用指尖小幅度划了划长裤。

“这么直接?”周启挑了挑眉,意外地问道。

闻言,卢临川白玉般的指节重重在衣物上划了一道。其实他是根本想不出开场话题,毕竟他连眼前人是谁都不知道。

好在周启并没有为难他,而是为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白开水,继而开口说道:“我们也就不兜圈子了。以你的情况,公司想签你比较复杂,而且内部也对你之后的职业成长潜力持有不同态度。”

卢临川道了声谢,两只手捧起温热的一次性水杯。

周启的话说得很直接,但这样“冒犯”的真话反而使卢临川更有安全感。

“你的违约金数额不小,加上四年多过去,公司要重新捧你还要投出不亚于捧新人的资源和精力。”周启喝了口水,便接着说:“不过出于我的个人原因,我对你有着绝对的信心,也愿意在你身上投资。”

“我能问您一下原因吗?”卢临川一边说一边稍微抿了一口水杯中的水,比起喝,更像是仅仅为了沾湿嘴唇。

周启的目光随着这个提问重新落到了卢临川身上。卢临川抬起头来,不想错过周启这个回答过程中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看着一直不敢与他对视的人这么抬头望着他,周启只觉得眼前的人像只迷途的小狗,他勾了勾嘴角笑着说:“因为我是你的粉丝,”他深深望进眼前人浅栗色的瞳孔,温柔道:“我特别喜欢你和你的歌。”

卢临川一瞬间有种被捕食者盯住的错觉,这种悚然的感觉促使他很快移开了视线。

周启实在对他有太强的压迫感,即使男人对他如此友善。

周启给出的回答,既在卢临川的意料之内,又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向来是个聪明人。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风险评估师的存在又不是摆设,娱乐圈因为各种原因消失在公众面前的人这么多,凭什么周启单单帮助他一个?

钱人家多的是,权和卢临川压根不沾边,也就剩下个色还能被图谋一下。

卢临川心下了然,比较意外的是周启图谋个皮囊还愿意用粉丝的身份遮挡一二,于是他装作没听懂地追问:“周总想要我为此付出什么代价呢?”

周启不点明他可无法拒绝,等话一说开今天这场也就算是谈崩了。

卢临川心中有些淡淡的遗憾,如果不是他对被上这件事,有自童年而来的心理阴影,以他现在的状况,卖身虽然不耻,但也不失为一种解决困境的捷径。

但他怕金主还没上他,他先控制不住吐了,到时候钱没拿着,人也给得罪完了。

“我要你做我的狗。”随着这句直白露骨的话吐出,卢临川的表情逐渐转为震惊,他嘴唇张张合合,正欲说点什么,就被周启接下来的话打断。

“我给你上,且向你保证不会上你。”男人淡定地喝了口水,语气中似乎带上了点笑意,像是自己在谈论一件正经事,而非发表一些逆天言论,“这是我给出的诚意。如何,考虑一下?”

“哎!川川!哎!叫你呢——”

“啊?啊。”卢临川削苹果的手被吓得抖了一下,长长的苹果皮一下被削成了两段。

卢母见状狠狠皱了皱眉心:“削着苹果也敢走神。干嘛?想试试刀钝不钝啊?”

眼前青年笑了笑,漂亮的狐狸眼稍稍弯了弯,像一只捕到猎物的小狐狸:“没呢妈,我找到一个又闲又赚钱的工作了。”

卢母嗔怪般看他一眼:“你啊,也别病急乱投医。这世上哪里有又有钱还有闲的工作呀?我看最近新闻都是以工作为名骗人去挖肾、去传销,你小心别被人忽悠了。”

卢母顿了顿,目光中带上几分忧愁:“小宝你真别急,等我好了能找工作了,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卢临川轻啧一声,将苹果切成几瓣,递给卢母,撒娇道:“妈,你都快退休的岁数了,还找工作找工作。我是真找到工作了,您好好养病,别一天想这想那的。”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工作环境不错,就是一周做六休一,公司封闭式管理,我以后周日来看您哈,您别担心。”

卢母叮嘱了几句,还是由他去了。

说实话,卢临川说完还真有点心虚。他确实是没去卖肾,但他给自己找了个做狗的新工作。

周启挑明自己的性癖较为过激,虽然和卢临川玩s,但保证不会在卢临川不同意的情况下,对他的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

大佬诚意十足,不仅将在卢临川做狗期间,以定金尾款形式替卢临川还清所有债务,而且在接下来不知道多长时间里,卢临川只需全职做狗,等做到周启满意了,卢临川就将作为华韵的歌星复出。

为了让卢临川安心,两人还签署了一份劳务合同,工作岗位是全职助理,合同写明了公司将保证员工的身体健康,不受非意愿伤害,还特别标明工资一月五千包吃住。

这一通操作,不仅安抚了卢临川悄悄上网搜索,结果发现有玩s的人的性癖是四肢断损的担忧,还保证就算之后周启对他的服务百般不满,让他滚蛋,他不会面临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处境。

虽然卢临川还是很奇怪为什么周启好像十分了解他,提出的都是正好是踩他底线却又不会让他拒绝的要求。

但做一次狗既能还清债务,还解除了前公司的合约,又能每月白拿五千,在这山穷水尽的关头,就算身体上疼一点,把尊严丢一丢,又有谁不乐意?卢临川暂时将内心的疑问归因于巧合。

做狗就做狗吧,往好处想周总不仅人帅声靓,还对员工很宽容,做狗都还有一天休息时间。而且人华韵总经理,大忙人一个,哪有功夫天天把时间耗他个花瓶身上。

心中这么想着,卢临川勾唇一笑,甚至开始幻想躺着就把钱给拿了。

美人不管干什么都总是会引得来往之人频频回眸,何况是清清冷冷的美人这么柔柔地抿嘴一笑。要不是这里是医院,来这的人心情大多不怎么好,估计还有人想拿手机拍他。

不过侧面也说明,小火的时候没有大肆营销过自己,代言还没播出就凉了的卢临川,确实糊成归来四年仍是素人的水平了。

川川的主仁:

【在狗狗流浪落魄的时候将他抓住了。

他答应配合我的任何要求,

除非是我承诺过不会对他做的事。

我应该温柔一点别吓跑他吗?

毕竟是只如此青涩的小狗。】

天光之刃:【啊?你终于爬墙了?还是养成结束了不太过瘾,准备重新开一条if线意淫了?】

小号噜啦啦:【今天就这?我的肉呢?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

周一上午,卢临川打了一辆车,来到周启微信发来的地址。

这是一个市中心的高档小区,小区人员出入卡得很死。卢临川在小区门口下车,拿上周启给他的业主卡,一路无阻地来到了本次目的地。

入眼的是一栋上下两层的跃层别墅,房屋之间间距很大,独立性和私密性都挺好。

想来也是,他和周启现下的关系不太见得了光,这种布局的住宅很好满足了屋主对隐私的要求。

这种房屋之间的距离,就算他疼得撕心裂肺估计都没人帮他报警。卢临川心中默默地想。

他来之前洗了个澡,也不知道能准备点什么,虽然他还是完全的处男,但说到做情人,没吃过猪肉也还见过猪跑,要说到做狗,那可完全就是抓瞎了。

他站在编号为“2”的别墅门口,积极做着心理建设。

虽然他面上还是一副高冷美人脸,内心却仿佛经历着一场大考放榜,甚至紧张地都有了些许尿意。

“怎么不进来?”面前的房门突然打开,周启穿着薄薄的一套黑色真丝家居服,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也不知看了多久。

“我正要敲门。”卢临川强装淡定,歇了刚才想尿遁的心思,反应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耳廓红了一片:“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正要刷卡。”

周启似乎乐了,用气音笑了两声,他看了看挂在玄关的钟,语气带笑道:“嗯,今天很准时,进来吧。”

卢临川同手同脚的进了屋,也抬头看了一下玄关的钟。

还好他习惯预留充足的时间避免发生意外,在屋外磨蹭这么久也还没有迟到。周启让他今天九点到别墅,他不敢多想要是他迟到了会发生什么事。

系着围巾还穿着羽绒服的卢临川才进门就热得有些受不了,屋子里的暖气实在开得太足了。

周启去沙发上拿了一件叠着的衣物回来,站在离卢临川不远不近的位置:“鞋放鞋架,把所有衣服脱了,换上我手里这件。”

卢临川迅速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自己的四角内裤和一件衬衣。他犹豫了片刻,将自己的衬衣也脱下来放进了衣篓。

“脱光。”似乎看出了卢临川的犹豫,周启直接命令道:“还是需要我来帮你?”

没事的,卢临川,早脱晚脱不都是脱,我一定可以的。卢临川通红着一张冷脸,一脸正经地把内裤脱进衣篓。

周启将手上的衣服递过去,卢临川拿出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展开,就想马上往头上套。结果这衣服他横看竖看都没看懂怎么穿。

“不是套头的,有暗扣。”周启懒洋洋道。

卢临川脸上持续升温,这下不仅是羞耻,还混着点尴尬。

等终于把这身“衣服”穿上,卢临川人都有点麻木了。

这是一件别出心裁的衣服,材质卢临川不认识,有点像纱,但柔软细腻,在柔和的顶灯下还会反光。

但纱透光不说,这衣服看起来虽然长,背面直达腿根,但正面除了脖颈下方和小腹处有点布料之外,四处漏风,该遮的地方都裸露着,堪称一件黑色带袖披风。

卢临川穿上之后不敢乱看,他觉得周启的爱好有点超出他这只清朝僵尸的接受能力了,只好盯着脚下灰黑色调的厚羊毛地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周启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眼前人身上肆虐,美人长身如玉,即使羞臊也站得笔直。

卢临川白皙的脸庞染上了深深的酡红,半垂的眼眸害羞般看着地面,他紧张地半抿着嘴,手指搭载喉结附近的暗扣处,欧根纱晃动间胸前粉红的两点若隐若现,他是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两条明显流畅的人鱼线勾勒出两个小小的腰窝,会阴毛发稀疏,未勃起的阴茎安静地半垂下去。

被注视感过于强烈,卢临川喉结上下滚动几次,在裸露的羞耻中感到些许不安。

“走吧。”周启转身示意卢临川跟上,嗓音带上几分沙哑,听得卢临川连耳尖都开始滚烫。

这间别墅采用北欧式的装修风格,每个角落都铺了加厚地毯,走上去仿佛踩在枕头上,没有丝毫不适。

二楼只有两个房间,周启打开其中一个,让卢临川先进去。

如果做狗之前他先看到这个房间,卢临川也许会心生退意。

宽敞的房间放满了器械,光奇奇怪怪的椅子都有两三把。乍一看有点像健身房,可惜一边放着的各种手铐、鞭子、拍子各种没见过的器具,另一边有个半人高的笼子,让它看起来更像刑讯室。

“呃……您这都是准备用在我身上的吗?”卢临川带着点侥幸问道。

“不然呢?”身后的门喀嗒一声合上,周启走到一边拉开一个橱柜的抽屉,拿了几条皮革制的东西过来。

“工”字型的腿环束缚上双腿,周启将一个黑色的项圈卡在卢临川喉结上缘,用手指试了试松紧,说道:“安心,我对大多数虐身项目兴趣不大。”

“好的。”卢临川低低应了一声。

项圈收得有点紧,产生了不大不小的压迫感,虽然不至于难受,但存在感实在太高了。项圈上坠下一个金色的小牌子,他不太好意思看,随便周启对他进行装扮。

“好了,”周启检查了一下腿环和项圈的位置,手轻轻在卢临川头顶摸了摸,“上午就让我先了解一下你。”

卢临川点点头,被引着来到一张皮质沙发旁边。

这听起来是个简单温和的工作。他心里想。

周启坐到沙发上,语气平和:“来,岔开腿坐到我腿上。”

刚刚逐渐适应了自己暴露穿着的卢临川脸“刷”一下红了,坐人腿上在别人那是亲昵,让他裸着下体还岔开腿骑上去可就是淫荡了。

这是工作的一部分,没有关系的卢临川,这比他直接拿鞭子抽你好多了。卢临川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小心翼翼地骑到周启腿上。

睾丸直接和真丝摩擦的感觉奇怪不已,周启调整了他的姿势,这下他的龟头都直接抵在了周启腹部。

周启掐住卢临川的腰窝,把他向下按,卢临川的下体完全贴在周启身上。以这种被掌控的姿势感受着周启已经勃起的阴茎,卢临川有些连自己也难以察觉的兴奋。

“接下来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周启轻拂了一下卢临川半长的发丝,摸了摸身上美人的脸。

他微笑着明知故问道:“你是处子吗?”

“啊、是的。”卢临川不敢与之对视,只盯着他的纽扣看。

“前面是还是后面是?”明明他知道他的一切,却非要逼他自己说出来的感觉实在太爽,周启心中升起扭曲的快感。

“嗯、呃……都是。”这都什么问题啊。卢临川心里乱麻麻的,羞耻得浑身都开始发热。

“和别人接过吻吗?”更露骨的问题绕到嘴边被周启咽下,他决定还是暂时别给小狗太强的刺激。

“没。”卢临川脸颊染了大片的红云,恨不得当场消失。

“好,”周启不再逗他,转而凑近他的脸颊:“上午我们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这句话离他耳朵极近,呼吸时的气息仿佛直直敲在卢临川耳膜上。卢临川不知问什么,身体麻了半边,一句“好”说得有点颤抖。

周启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眼眸晦暗不明,却只先吻上卢临川闭住的双唇。

唇舌相接的感觉非常奇妙。

周启叼住卢临川的唇瓣,一边啄吻一边轻轻磨咬,间或用舌头划过唇缝,带来轻微的酥麻。

浅粉的唇瓣被不断用唇齿磋磨,很快充血变得嫣红起来。

卢临川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在被蹂躏过狠的时候,才偶尔泄出几声气音,仿佛小兽濒死的哀鸣。

周启抬起头来,双眸亮得惊人,他一把掐住卢临川的下颏,将卢临川捏出一个金鱼嘟嘟嘴的造型:“呼吸。”

说完,便掐着美人下巴顺势吻下去。

卢临川半闭起眼睛,把手搭到男人宽阔的背上,嘴巴微微张开,温顺地迎接男人唇舌的攻城掠池。

周启吻得很凶,舌尖反复扫过卢临川的上颚,激起一阵微弱的酸胀感,之后口腔粘膜与湿热的舌激烈地舔吻在一起,一道一道陌生的电流窜过颅腔直达大脑。

卢临川不能自控地一直轻轻发抖,他尝试回应周启,企图解救自己在被舔弄亵玩时,感觉过于奇妙的粘膜组织。

舌尖才轻轻一动,立马被周启感知。

两条软肉立马缠在了一起,周启一边和他接吻一边逼迫他搅动自己殷红的舌,激烈的湿吻发出啧啧的声响,每当舌面相贴互相摩擦之时,比被舔玩口腔内壁更为诡异的快感便一阵一阵上涌。

伴着粘腻的水声,卢临川情不自禁地随着舌面的交缠发出闷哼,他拼命咽下呻吟,还想管住已经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可惜等到周启唇舌离开,彼此之间还是扯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不要吞音。”周启的手始终放在他的下颏。

卢临川的敏感度让周启始料未及,也让周启掩饰很好的恶劣悄悄露了一个角出来。

“伸出舌头来,请我玩你。”周启的欲望高涨,随之而来的便是掌控欲与施虐欲。

卢临川眼角通红,闻言既觉得耻辱又有种隐秘的兴奋,他嘴唇嗫嚅几下,吐出自己潮湿嫣红的舌:“请…请您玩我。”

周启更近一步,盯着卢临川仿佛捕食者在盯着一只羸弱的猎物:“玩你哪儿,说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气氛使然,卢临川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在刚才的湿吻中逐渐勃起,而周启此时强势的逼问,居然让他产生了一种萌发自被掌控被羞辱的、战栗的快感。

“请您玩我的舌头。”他听到自己下贱地说。

周启含住美人伸出的舌尖,一寸一寸吮吸,将这条敏感的软肉吞吃进口腔。

软肉被含在他人唇齿间反复嚼弄,周启一边去舔吻卢临川的唇瓣,一边将软肉反复吮舔。持续又不激烈的快感很快使卢临川飘飘然起来,他舌根都被吸得发麻,但却不想停下来。

他觉得自己很贱,一边被玩一边还时不时发出被弄舒服的轻哼,他本能地又想去咽下这些声响,却因为舌头被叼着而一直没有成功。

直到他完全被放开,稍微回了回神,才想起来之前周启让他不准吞声的事。

“对不起。”身体先理智一步说道。他看着男人的薄唇,对自己的行为有几分迷茫——不是,我道什么歉啊。

周启在刚刚玩他时一直计着数,小狗尝试了六次想去咽下呻吟,每次一想吞音,舌头就会有一次明显的回缩。

可能卢临川是天生的直觉系,周启本想借题发挥试试小狗屁股打上去的手感,结果这一道歉,周启只能将计划向后延一延。

空气安静了几秒,卢临川因为周启的沉默坐立难安。他没想到周启真的也认为他需要道歉,毕竟只是这么无关紧要的一件小事。

又过了一会儿,周启才叹了一口气,继而揉了揉他的头:“这次就算了,我不希望同一句话我要向你重复两遍。”

周启语气温柔,却带给卢临川一种无声的威胁。卢临川连连点头,揪起的心猛然放下,他觉得周启可能属于那种讨厌别人违背他的那种人,以后他应该尽量执行好周启的每个要求,别去触他霉头。

可惜周启还没说完:“你玩玩美人的借口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做小动作,也会被找出各种“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腿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腿弯处的加绒皮革的限制,与他自慰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乱动。”

卢临川红着脸点点头,修长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物新生的嫩枝,紧紧缠上侧臂。

“向主人道谢。”周启将纱布和毛巾丢到了啫喱状的液体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子过来。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卢临川有些紧张地小声说,指尖紧压在侧臂的海绵上,捏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嗯,主人教你。”

微凉的润滑从龟头浸润整个柱身,浸透了啫喱液体的纱布包裹住龟头,又被毛巾覆盖。

“唔……”粗糙的纱布接触到过于敏感的马眼,卢临川浑身颤抖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

周启不为所动,让鸡巴尖顶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毛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柱头。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喉咙里挤出了变调的呻吟。只这一下,美人的眼尾就烧红了一片,眼瞳涣散起来,翻出大片眼白。

“感觉不出来要不要射,可以用你的眼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出来吗?”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部分神智,在欲望的炙烤下,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唔嗯——”

“看不出来?”周启善解人意道:“那是因为小狗太淫荡了,马眼一直向外漏水,所以看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身下人的阴茎:“没关系,主人帮你擦干净就能看清了。”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毛巾的两头,好像真的在做清洁似的,操作身前的毛巾缓慢地左右滑动。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润滑,对于细嫩的龟头而言,它还是过于粗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粗纤维的毛巾。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软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高潮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身,看着自己被包裹的鸡巴含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出拉长了声音的呻吟,整个人瘫睡回椅子上。

毛巾滑动,织物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马眼上,再拖压着马眼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进入了自己的尿道,又被外力强行拉出来。

过激的快感施加于比平时更为敏感的阴茎上,苦闷的快乐从下体一路上涌,仿佛一股暗流,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感到一阵阵的冷。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长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抽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淫贱的身体早已驯服,高潮前会自觉告知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高潮的命运。

周启将纱布毛巾一起拿开,肉棒骤然失去刺激,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痉挛,流着饥饿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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