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我难以表达的情绪
真是久违的再次相聚呢。除了佩雷斯,我、卡洛儿、海因兹、ai娃及猎犬,又再次聚首於某处,气氛却不如上次平和,连平凡如我都发觉到空气中的剑拔弩张,我想其余四人感受一定更糟。
ai娃和猎犬都知道我跟随着祂,这下好了,我要解释的人变更多,还更加难以理喻,要是等等茅头指向我,我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过ai娃吧?要是祂能给我点帮助就好,但自从遇到海因兹他们,祂的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失去了一个可靠的支柱,只能乖乖靠自己。
保全自己的第一守则,就是察言观se。
在我跟随着祂的这些时间,他们之间似乎产生不少嫌隙,四人之间的阵营划分很明确,ai娃跟猎犬本就是同一阵线,不过我没想到卡洛儿会和海因兹联手,我以为卡洛儿只会对平民百姓好,没想到她也会对海因兹,这种一看就是有身手的人释出善意。
我对她的幻想被这点打破,但不要紧,所谓的ai不会因为自顾自的假设而幻灭,她依旧是我心中最特别的人,为此,我会选择卡洛儿的阵营,对抗ai娃及猎犬这两个不安好心的家伙。
前提是,我不能成为众矢之的,ai娃曾经凭藉着言语动摇过卡洛儿,虽然没有成功挑拨,但ai娃确实有出众的口才,拥有能将我变成众人的共同敌人能力,我无奈地盯着ai娃,她发现了我的存在,眼中闪过一瞬惊讶,又转眼间隐藏起真实情绪,笑yy地回敬我的视线。
我扯动嘴角,给ai娃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她似乎没见过这麽惊人的微笑,面se呆滞、两眼发直,一时间说不出半句话。
「你们想做什麽?」首先发难的是海因兹,他挺直了背,好让自己看起来身形更大,就跟所有动物的威吓动作一样。在我眼里,他不需要这样做,也已经够高大吓人。
面对海因兹的问话,ai娃很快便恢复状态,脸上挂着一贯地微笑,笑弯的眼眸直gg盯着海因兹,用撒娇声调说:「没有想做什麽呀!我们这次真的是凑巧碰面,海因兹放轻松点嘛!既然都见面了,不如……交换点情报如何?」最後一句话,ai娃有意无意的眼神飘向了我,好吧,该来的总是会来。
「谁知道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显然ai娃在卡洛儿心里已经毫无信用,她冷哼反驳ai娃的提议,ai娃却不慌不忙地向前踏了一步,丝毫不畏惧我们这方的势力,是相信她能全身而退,还是相信猎犬能以一挡二?
出乎我意料,ai娃往前的动作,竟然让海因兹驼了点,卡洛儿将手中武器握得更紧,似乎也同样紧张,她明明b我还矮小,为什麽有能力给这两人压力?莫非我遗漏了什麽?我看向未曾开口的猎犬,他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冷漠的紧盯我们,没有感觉到强烈的杀意,应该和他无关,所以,真的是ai娃凭藉一己之力,让这两人感受到威胁?
太不可思议。她能成为参赛者,果然是有其道理,不是光有嘴皮子,她具有其他潜能,是我所不能理解的特别。
对b之下,我侥幸来到此处,奇怪到可疑的地步,岛上的人肯定对我有其他期许,而ai娃信誓旦旦说我具有价值,也是基於这个理由吧?了解到岛民与祂的恩怨情仇,我也开始怀疑起自己来此的理由,那些人让我如同祭品般的到来,还让我带着祂身上的一部分,看似jg心却粗劣的手段,只要对岛上了解一二,就会发觉我存在於此事有蹊跷。
ai娃应该在进来前就掌握了岛上的情报,才会对我如此关注,在她的情报中,我扮演什麽样的角se呢?真是令人好奇呢。
「你可以自己选择要不要相信,我没有强迫你。」相较我们这边,ai娃展现游刃有余的姿态,举手投足间充满自信,气势上b我们强上许多,卡洛儿和海因兹警戒心太强,过头的下场便是被ai娃气场压制。
原来这就是她的把戏吗?能够用弱小身躯,抗衡强大敌人的原因,就是出自於她的把握,没有根据的信心给予ai娃力量,她用这份力量制造他人内心的不确定,滋长他人心底的不安种子,在本就强悍的人们身上效果十分显着,对於我这种弱势,倒是没有太大的作用。
「她当时和神秘生物所说的话,你也听清楚了不是吗?她一无能力、二无长处,为什麽主办方会让她参赛,你不曾感到怀疑吗?」她当时也听见了我的谎言了吗?这大概是我唯一意外的一句,至於成为ai娃口中的情报,完全不意外,我静静听着她的话语,想知道她会说出什麽能击垮我的话。
「她是为了救我才说那些拖延时间。」头脑清楚的卡洛儿语带不屑地反击ai娃,即使我没有明说,她也懂我的所作所为,总觉得心里有gu暖意,心脏也加快跳跃,这就是被理解的感觉吗?
「确实如此,我没有要反驳她的作为。但既然我们都懂,那个生物也会懂,她的谎言粗陋不堪,却能获得祂的青睐,难道不是因为她和主办方达成了什麽协议吗?卡洛儿,当时你不相信我的话,现在你也要不相信吗?她是唯一在能轻易杀掉我们的家伙身边,安全存活一阵子的人,现在独自出现於此,无论怎麽想,都非常可疑吧?」
她说得没错。我身为一个普通人,却能从祂手中离开,安全与他们会合,按理来说,是件不可能的事,除非,我是主办方的内应或是其他身分,准备扮猪吃老虎,对他们下手之类的,如果是我,我才想不出这种y谋论,但他们能。
他们不是凡人,卡洛儿是佣兵,其他人想必也具有特殊身分,在他们世界里,黑吃黑或是陷害、y谋,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吧?所以,他们会对我产生怀疑。
卡洛儿转过身,仔细打量起一直躲在她们背後的我,她扫视的目光每寸都像是要重新认识我,我是否不如外表温和,是否不是平民老百姓?不怪她会不信任我,我自己也知道我现在充满嫌疑,换成是我,我也会起疑。
「别说我们不给你机会,你自己解释清楚,我们就会相信你,如何?这交易很划算吧?只要你说清楚,你身为一个弱者,怎麽有办法逃脱对你ai护有加的家伙,又怎麽能够得到祂的宠ai,我想我们会试着接纳你。」
不得不说,ai娃的手段高明巧妙,她瞬间扭转了局面,把卡洛儿她们也变成自己阵营,而我成了被孤立的唯一,甚至还想叫我解释,看准了我的英文不好,无力为自己辩白。可恶的臭nv人,亏她长这麽可ai,却耍着黑心的伎俩。
「我没有逃脱,祂还在!」我努力搜索出词语,拼凑成一句没头没尾的辩解,没有太大力道的说词,反而加深他们的冷眼相对。
海因兹侧着身,距离我不远,他却没有多说一句,是在等着我解释吗?我又该如何解释呢?我被宠幸的事,不只佩雷斯知道,就连ai娃也知道我得到了祂的宠ai,我不清楚为什麽她会知道,但无疑的是,我受到的对待成了我的疑点。
「你没有逃,意思是你还在祂掌握之下,你出现在此,是为了替祂办事对吗?祂叫你混入我们之中,好藉由你得到更多乐趣是吗?」随意的抹黑不可怕,糟糕的是ai娃所言基本正确,我根本无从反驳,只能拚尽全力的大喊「不是」、「我没有」,苍白的否定印不进他们心底,只加深了我的可疑。
我不想要因为ai娃丧失和卡洛儿一起的机会,只要卡洛儿相信我就好了,她的想法才是最重要,我小心翼翼的投以希冀的目光,渴望她能明白隐埋在我不擅言词之下的难言之隐,却迎向了她猜忌的双眼。
她,不信任我。哈哈这很正常,我知道这很正常,明明是一般人都会有的反应,为什麽我的心如此撕心裂肺呢?不过是从打量变成了疑忌,竟然会让我感到痛苦吗?是因为我ai她,才会痛吗?我不懂真的不懂。
若我不曾感受过ai,我就能坦然面对现在的处境、坦然面对人们的怀疑忌惮,若我不曾动了真情,就不会有人能伤害我半分,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假设,我已经无法收回对卡洛儿的感情,哪怕我心底明白,这份感情仅是我的一厢情愿,我也做不到割舍。
她的眼神多麽冷冽,寒心刺骨我这颗好不容易才因她灼热的心,在这片土地上、在众人的争斗中,我只希望她安好、只希望她能相信我,相信我不会害她,与我强烈的心意相反,口中无力吐出微弱的话语:「相信我,卡洛儿。」
我太小看ai娃的挑拨离间,也太小看ai所带来的痛苦,才导致我如今的局面,谁也不会帮助我,就连我自己也帮不了我。
「如果你真的受到误会,只要坦诚以告,我们就不会对你做什麽,然而你并没有这麽做,为什麽呢?是因为你受到了限制吗?还是,你本来就不打算说出你身上背负着什麽?这麽说,我们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呢。你什麽都不愿说,凭什麽叫人相信你?对吧?卡洛儿。」
ai娃如鬼魅般接近卡洛儿身後,一只小巧的手抚着卡洛儿的手臂,蛊惑着不愿相信我的卡洛儿,她清楚我在意卡洛儿,才会如此针对卡洛儿下手,我的弱点暴露无疑呢!就算我侥幸避免此难,未来卡洛儿依旧是我的软肋,她还是会被拿来对付我。
既然如此,还不如老实的束手就擒吧。她们想要怎麽做,就怎麽做吧!我已经感到疲倦,反正任我说破口舌,也没有人会相信我,还不如趁此机会,永远的沉眠於此。
像是要达成我心中所想,卡洛儿向我的咽喉刺下,毫无预兆的刺击,迫使我看向了卡洛儿,我现在的怀着什麽情绪看着她呢?错愕?不可置信?或者,释然?无论为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卡洛儿怀抱着什麽心态,我看见她眼里的坚定,一种相信自己绝不会出错的肯定。
她相信我不能信任啊……。到头来,我的感情终究是属於我一人,传递不了当事人心底,她不知道我的ai、不知道我永远不会害她,不怪她,真的不怪她。是我,是我……我是个y郁取巧的人,从来没有信任可言,本就没有的事物,又何必怪罪他人呢?
我很想对卡洛儿说句话,说句谢谢,或是说句我ai你,不论哪句都好,只是想要在最後跟她说说话,可我的喉咙被开个洞,连同气管也一同被切开,发出嘶嘶的细微声响,当然,我的声带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根本说不出半句话。
既然达成不了说话的心愿,至少我能si的痛快些,我忍耐剧烈的疼痛,驱使我的双手搭上卡洛儿的刀,她脸上闪过一丝困惑,我无暇顾及她的想法,自顾自地乔好姿势,接着,压着刀子cha得更深,旁人的反应是如何,我来不及细看,便开始了第二个动作,步伐向後一大步,让刀子脱离我的脖子,不出我所料,血溅得很高,迷了我的双眼。
最终,我什麽也看不见,周遭的声响也渐渐远离我,只剩下躺在地上的冰冷,我还能清楚感知到,这便是si亡的感受吗?好安静,静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身t也感觉好轻松,我终於可以脱离所有,真正的离开束缚我的人生。
人生的意义好像可以不用多想,我是否为人也可以不在意,好奇怪,曾经困扰我、纠缠我的事情,在此刻都变成毫无价值,明明我以前很在意的呀?我就是因为太在乎那些事,才会寻求着解脱,不是吗?
而我就是解脱不了,才会特地飞到遥远的小岛,不是吗?
我怎麽可能轻易就得到想要的宁静?世事从未得我所愿,命运总捉弄着我、嘲讽我的可笑,我的一心一意,总是获得徒劳无功的下场,我是个连si神也不愿意收留的nv人。
我做过各种努力,却没一项杀掉我,凭什麽卡洛儿一把短刀就能杀si我?这个世界对我可没这麽好心,好心到能让我得偿所愿,这其中肯定有什麽差错,有某种不对劲的事物混在我的经历。
不了解世界对我多残酷的虚假,制造了美丽的幻影,满足我内心的渴望,难道……是祂所说的东西,再次拖我进入了意识之海?从我听不见祂声音的时候就开始了?还是更早之前?任凭我有多少疑问,也没人会回答我,我又进入了一片黑暗中。
一片幽暗里,我听见佩雷斯的声音,低叹着:「好可惜啊……好可惜啊……」最後转为听不见的呢喃,等我回去,我一定要揪着祂b问,究竟要怎麽主动离开意识之海,而这个空间又到底是什麽,为什麽我还听得到惹人嫌的佩雷斯声音。
毫无办法的我,持续待在全黑的空间里,分不清我是睁眼还是闭着眼,我尝试着眨眨眼,什麽也没改变,想要伸展手脚,走出黑暗之中,又因为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丧失了感觉空间的能力,基本上我什麽也做不了。
上次是因为有一阵白光,我才能突然回去,这次什麽也没有,我又该如何回去呢?真希望祂能教教我,我才有努力的方向,不至於如此手足无措。
秉持着si马当活马医,我再次闭上了眼,等待几秒後,用力的睁开双眼,终於,我眼前不再黑暗,映入眼帘是无尽之地的灰暗水泥地,真是万万没想到,我会有看到水泥地就感到安心的一天。
所以,一切都是假的吗?遇到海因兹、被ai娃针对,跟卡洛儿杀了我,全都是被捏造出来的虚幻吗?果然跟祂说的一样,它能塑造出接近真实的虚假,我得小心应对才行,要是我没有意识到不对劲,怕是真的会相信幻觉为真。
接下来,应该要采取什麽行动方针呢?如果它时不时就会拖我入意识之海,我想我不太适合跟人接触吧?但不去找其他人,感觉祂会因为太枯燥而愤怒,真是令人苦恼。
「你醒啦?」低沉的男声进到我右耳,使我打了个冷颤,同时反sx的跳开声音来源,惊愕的寻声看向来源,海因兹0着上半身,面容疲倦地靠着墙盘坐於地,他刚刚……一直都在吗?
为什麽海因兹会0着身t?我皱起眉直盯盯瞧着海因兹的0身,他的身材出乎意料的好,线条分明的腹肌、厚实的x膛,平时都被衣服遮挡住,完全看不出他拥有这般健美的t魄。
但我并不喜欢肌r0u,投以他身上的目光,b起惊叹更多是嫌恶,海因兹感受到我显外的厌恶,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对此,我没有理会,仅是自顾自地四处张望,周遭没有其他人,我是从巧遇海因兹後就陷入幻觉吗?
还是其实我尚未脱身?这只是它给我的假象,以为我已经脱离,却只是进入另一个幻象呢?为了让心底踏实些,我尝试在心中呼唤着祂,祂却迟迟不回应我,我是不是真的还没清醒呢?
或许是见我沉思不语,海因兹向我搭话,并解释起来龙去脉:「你现在应该很混乱吧?毕竟发生了很多事呢!我没想到ai娃会强烈地针对你……。」
「ai娃?」我以为被ai娃陷害不过是幻境,原来是真的发生过吗?不对,我现在可能根本不在现实,不能太相信海因兹的话。
疑心拉到最高限度之时,我听见哼哼笑着的声音,说是听见不太正确,该说是我脑中直接响起,我知道这是祂独一无二的对话方式,终於得到祂的回应,我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会因为祂而感到放心,是件荒谬的事,但无可奈何,祂确实是我目前最可靠的盟友。
「你充满怀疑的模样我很喜欢。」祂的发言一如往常,不看场合、只看喜好,碍於海因兹在此,我不好分心在祂身上,便选择忽略了祂的话。祂的出现,证明了我此时存在於现实,我可以不用忧虑过剩,但这也代表了眼前的海因兹,也是现实一部分,我需要认真注意这男人说的话。
「你的脸se突然放松不少,怎麽了吗?」对於我的变化,海因兹敏锐地观察到一切,不好对他坦承的我,只能摇摇头表示没事,希望他不要再多问,他是个很会察言观se的男人,明白我不愿多说,便继续为我解释。
「在ai娃说你很可疑,卡洛儿为此动摇时,你突然昏倒,你都不记得了吗?」说我很可疑是哪句话的时候呢?我已经记不清,但听海因兹的证词,我应该是在被质疑的过程中被拖进意识之海,才会陷入昏迷,所以那之後的经历都是虚假,它可真是衔接的毫无破绽呢……。
「我不记得,你可以仔细说吗?」老实承认会b胡诌好上很多,尤其是我已经受到ai娃陷害,成为众人眼中可疑的存在,再不诚实,恐怕连海因兹都会离开我吧?他会愿意跟我说这麽多,必定是对我还存有信任,我不能辜负他。
「好。在卡洛儿动摇时,我能看出来你很努力想要挤出话解释,但你的英文不太好,对吧?」被发现英文不好,不过是迟早的事,我并未感到讶异,接下来海因兹转换语言的举动,才真正的震惊到我,只见他流畅地切换成我的母语,说道:「ai娃应该也是发现到这点,才会紧咬着你不放,你没有能力为自己辩解,只能在众人的质疑下,成为她的傀儡……本来照她剧本应该如此,但我成为了变因,在你昏迷後力保住你,ai娃才没有得逞。」
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先问他为何要替我说话,还是先问他怎麽会说我母语,我持续沉默,海因兹倒也沉得住气,静静等待我理清思绪,反而是祂有些不太耐烦,不满地叫嚣着无趣,要是祂继续吵闹,我不排除先处理祂,在解决现在的局面。
「真凶呢。不过我也喜欢。」……怪家伙。居然也能接受我的厌烦?
「谢谢你。」最後我决定先向海因兹道谢,要不是他,也许我从意识之海回来时,看见的会是自己被ai娃五花大绑,或是更糟糕的局面,虽然我不太懂为何现在是独处状态,也不懂为什麽他会0上身,但这并不阻碍我发自内心的感激。
「你的反应有点出乎我意料,我以为你会有更多问题。」平淡的回覆让海因兹面露错愕,他说的没错,正常来说我应该要有一堆疑惑,毕竟所有的所有,都实在太过混乱,我才刚醒来,ga0不清状态下需要有人来解惑。
连我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现实的纷扰及他们的g心斗角,我一丝在意感都没有,明明在意识之海我会为了卡洛儿心痛,回到现实我却反而什麽也不在乎,关於这点,我希冀祂能为我解释,谁知祂却一言不发,没有解释的打算,总是选择x发言的家伙真讨厌。
「也许ai娃是对的,我待过那家伙身边却活着,肯定是有蹊跷,只是连我自己也ga0不清楚……。」幸或不幸,我的烦闷感并未消失,打结成团的现实事件,加上我的糊涂,造就我剧烈的烦闷,我赌气地说着违心的话,一边盯着海因兹的双眼,他也是个长得很好看的人,深邃的五官、湛蓝的眼眸,唯一的败笔可能是唇形较薄,但薄唇倒别有一番风情,应该还是有不少人会喜欢。
b如说,我。
用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我吻上海因兹的双唇,在他反应过来前,我离开他的唇,海因兹瞪大眼睛,两眼发直,无法理解我的举动,我抓住他结实的手臂,再度落下我的唇,他不知如何回应我的热情,任由我轻啃着他,他太像si鱼,我很快就停止了动作,轻轻眨了两下眼睛,不解他怎麽毫无反应。
「你不喜欢?」我没有见过木讷的男人,对於这种人该如何对待,我完全不懂,我只好先放弃进攻,顺势依偎在他身旁,等我靠在他身上,我才发觉原来海因兹的衣服披在我肩上,刚刚只注意眼前的人,遗漏了我的身t现况呢。
海因兹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ga0到六神无主,他久久没有开口,也没有推开我,是默许我进一步吗?我试探x地将手伸到海因兹的下半身,他虽然没挥开我的手,却语气冷淡地询问:「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你救了我,不是因为想要我的身t吗?」只要他不叫停,我就不会停手,我持续r0un1e着他的下半身,逐渐将柔软的物t搓y。「若是想要我,我会老实奉上。」无论是谁,都能拥有我的身t,非人的祂可以,海因兹更是可以。
「等等,你误会了!」海因兹总算有所动作,两手努力地要把我推走,但推开我的力气却软绵绵,毫无任何作用,我无视他的行动与说词,将他推倒在地,继续我的搓r0u,直到对方已经y到不能再y为止。
他喘着粗气,一手挡住自己的双眼,艰难地吐出只字片语:「你……不喜欢男人吧?」
闻言,我停下放肆的举动,凝视身下几乎把持不住的海因兹。
我不自在地转移视线,搓着手臂,迅速的否定海因兹:「我没有,我喜欢男人,喜欢的不得了,所以才会愿意献身阿!」
他突然说我不喜欢男人,害我不小心说出母语,我明明下定决心不要依赖熟悉的语言,却因为他而打破决心,原来我的心意不过如此廉价吗?……这麽说起来,我在跟祂g0u通的时候,是用英文吗?我完全没有印象。
「你着急地反驳我,不是证明我说的没错吗?」少了我的撩拨,海因兹很快就恢复正常,他坐起身,一瞬间,我们的距离被拉近到我能看到他眼睫毛有多长,他吐出的鼻息,吹到了我的脸上,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没有急着否决,你不要自以为是,我要是讨厌男人,我怎麽会自愿碰触呢?」即使海因兹的眼睛很迷人,被近距离紧盯也只会让人反感,我视线不自觉地飘移,不敢望向他的脸。
「你的自愿,是真的吗?」为了要反驳我的话语,海因兹抓住我的手腕,往他尚未消肿的下t0去,被抓住的瞬间,我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因为手被往前拉,我的身t也跟着向前,海因兹顺势吻上了我,我就如一只受惊的兔子,只能僵y着身子接受海因兹所作所为,他离开我双唇时,眼神充满了一种被他料中的自信,他是在挑衅我,才做这些事吗?那麽,他成功了。
「你的肢t语言一再透露你有多恐惧,你确定你真的是自愿吗?」我还能说什麽反击他的论点?我找不到有据有理的反驳,只剩下大吵大闹一途,来证明我不如他所说,可我不想要像泼妇般的吵闹,也没有力气让自己的情绪高涨。
既然无话可说,倒不如乖乖闭嘴接受。我闭上了眼,试图整顿内心的无力,也试图说服自己海因兹所言是对的,我可能真的讨厌男人吧?可能,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你是我的眷属,怎麽可以跟别人做出这种举动!」祂慢半拍惊叫着我与海因兹的亲密互动,要是真的那麽在意,怎麽会现在才抗议呢?我慢条斯理地睁开双眼,想着该如何安抚不满的祂,却见到海因兹惊恐地斜眼看向我後方。
不等我反应,我就被拎起了後领,领子短暂勒住我的脖子,堵住我的呼x1,哪怕仅仅是一秒,也足够我喘不过气,摀住可怜的脖子,剧烈地咳嗽的我毫无心力查看拎住我的人是谁,但就算不看,我也知道一定是祂。
「我要杀了这个家伙,这样你才会只跟我一起。」
「等等!」深知祂是个行动迅速的家伙,我不顾还未缓过来,赶紧挤出字阻止祂,接着继续咳嗽。
等我完全恢复,能够看清周遭全貌,我才发觉现在的局面根本一团糟,祂不是我所知的高大模样,也非钻进我影中的雾气型态,而是一个具有人型,脸却没有五官,只具有类似五官的形状,眼窝处有凹陷、鼻子处耸立,嘴巴处倒是完全没有形状,手臂上布满了鳞片,跟我拔掉的那片很像,身形与正常人无异,光看背影,说不定会把祂当成普通人。
而海因兹,他的背後长出了扭动的r0e触手,像在顾忌着什麽,不敢做出扭动以外的动作,海因兹双手握拳,露出痛苦的表情,第一时间我转过身,用责怪的眼神瞪着祂,虽然他很任x,我也不认为祂会听从区区人类的话,但祂说过祂不会g涉我!怎麽可以因为海因兹差点和我发生关系,就对人家下手!
「你说过不cha手我的事!你怎麽可以」
「我没有碰他。」祂打断我的话,同时抓住我准备捶祂的手,将我拉往祂身旁,一手护住我的身子,一手0着我的头,0的手法像在确认我是否安好,我狐疑地抬起头看向祂,祂虽然没有双目,我却能感知到祂正盯着海因兹。
「人类,你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不该碰的东西?是因为我吗?
「不愧是无尽之主,一眼就看出了我身上的异样。」海因兹一字一句都是咬着牙,颤抖着说出,他好像b外表所见还痛苦,我们虽然刚才有所摩擦,但海因兹终究是保住我的人,我不忍心见他如此。
看见我对他投以担忧的目光,海因兹勉强地对我露出微笑,脸se却更加苍白,是因为触手的关系,他才会这麽痛吗?那麽除掉触手,是不是就能拯救他了呢?
「除不掉的,他碰到了它。」对了。祂会读取我的想法,祂知道我想做什麽,为了防止我跑去帮助海因兹,祂变成双手抱住了我,是怕我因为触手受到伤害吗?但是……碰到「它」,到底是什麽意思?如果真的怕我受伤,为什麽不肯老实交代一切,偏偏要让我坠入迷雾中,完全不可知遭遇的所有?
「我很喜欢你,所以我不会害你,那个人类身上的触手不可以碰到。」
因为喜欢,就能够让我成为无知者吗?无论是祂,还是他们都一样,全都知晓真相,却看着我无头苍蝇般的乱闯乱撞。看看海因兹!他明明就知道祂是无尽之主,却选择对我隐瞒,他们这些有能力者,不过是把我当作消遣。
「祂说的对,不要靠近我。我当初就是碰到了佩雷斯,才会长出这些鬼东西。」佩雷斯的名字在这种该si的场面出现,本来被我丢之脑後的恐怖景象,随着海因兹的提及而唤醒。佩雷斯不si不活的行屍走r0u,眼球里长满了触手,那根本是超出人类jg神能负荷的画面,记得祂把佩雷斯压成r0u浆後,触手也朝我喷来,但都被祂挡掉,要是祂没有为我阻挡,我也会跟海因兹一样吗?
「你终於懂我的用心良苦,我是真的喜欢你。」祂要是能看场合告白就好了。
「他刚刚明明都很正常,为什麽触手会突然冒出来?」我选择忽视祂的话,提出我的困惑,海因兹看起来很正常,而且他之前是和卡洛儿一起行动,这样的话,他怎麽能瞒住卡洛儿?如果他没办法掌控触手,他应该会被卡洛儿怀疑,甚至会被除掉吧?
那麽,和卡洛儿组队又存活到现今的海因兹,我是否可以看做他是能c控触手?一个能c控触手的人,又怎麽会突然暴走呢?
出人意料,祂没有一丝一毫犹豫,语气隐隐兴奋,坦诚相告:「是因为我。」
每当我以为祂不可能多透露时,祂总是出乎我意外,祂是不是很享受看我惊讶呢?否则怎麽总是喜欢采取令我捉0不定的举动?不过身为眷属,揣测祂的思想,似乎是件不太礼貌的事,要是祂因此再生气一次,也许会杀了我也不一定。
与我所想相反,祂很愉悦地挠起我的下巴,像在对待路边的小猫或小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确实与那些动物一样任人宰割,想玩弄时,亲切地对待,倦了以後就将我放置一旁,我不是想要指控这种行为多过分,只是忽然有感而发罢了。
我不过是被畜养的宠物,没有自主、没有资格乞求更多,唯有被动地等待他人的垂怜,不仅仅是现在,从前也是如此。
「我可ai的眷属,你不开心吗?那麽,让他表演一段,你会高兴吗?」祂窥探我内心的活动,自说自话的想哄我,祂话音刚落,海因兹身上的触手突然扭动的更加剧烈,甚至开始膨胀,冒出了黏ye,cha进海因兹发出痛苦sheny1n的嘴中。
「我的力量作用在它的一部份上,就会造成它的抵触,你看,是不是很有趣?」很满意眼前光景的祂,两手搭上我的肩膀,下巴靠在我的头顶,身t因为憋着笑声而颤抖,即使祂没有放声大笑,我还是听见了祂微弱的哼声。
「不有趣,放过海因兹。」
「我没有碰他呀!我是碰「它」的一部份。」祂指了指海因兹身後的触手,语气无辜却g不起我的同情,祂和我玩文字游戏,还期望我对祂有好脸se吗?碰长在他身上的触手不等於碰了海因兹?明明结果都是造成了海因兹痛苦,根本两者没有差别阿!
「你再不放过海因兹,我就……和别人发生关系?」要是再放任祂继续nve待,我不确定海因兹能不能撑下去,情急之下,我说出了微妙的威胁,连自己都不确定有没有用,甚至不晓得为何蹦出这句话。
海因兹身上的触手逐渐疲软萎缩,我明白祂已经停止施加力量,我知道我在祂心中有一席之地,却没想到祂确实很看重我,重视到愿意屈服於我的胁迫,果然祂还是将我视为特别的……不对,我不是。我居然差点忘记,祂先前才警告过我,让我认清自己的身分,我还是祂瞧不起的对象,不能踰矩。
「你不可以忘了你是我的眷属。」难得听祂用沮丧的语调说话,我一时竟感觉自己像个坏人,只好拍拍祂的手,聊表我的心意,我不会忘记分寸,也会遵循与祂的承诺,祂也该遵守自己所说的话。
「好吧,我不会cha手,暂时。」不用特别说出来,祂就懂我所指何事,我点了点头,拉开祂的手,向海因兹走去,这次,祂没有拦住我。
海因兹的状况很糟,他喘着粗气,脸se苍白的躺在地上,额头冒了很多汗,要是他不救我,或许就不需要遭受这场无妄之灾,我应该要对他负责。我拉起衣角替他擦掉冷汗,一边0着他的头,想让他感觉好点。
「……谢谢。」我不是为了听他道谢才做,内心意外浮现厌恶的情绪,祂感知到我的情绪後,默默走到我身边,也0起了我的头。
一个0一个,真是奇怪的画面。
瞥见祂站在我身旁,海因兹面有难se的yu言又止,戒慎恐惧着拥有力量的祂,我暂时没打算抛下海因兹,要是他一直不敢跟我接触,也是挺麻烦的事,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我只能安抚他:「祂不会对你怎样,你就用平常心跟我相处吧。」
海因兹快速看了一眼祂,又瞬间把视线移向地面,沉默了许久,才撑起身子,改成盘坐的姿势,微弱的询问:「你接下来想怎麽做?」
「我?跟你先一起行动吧?」对於我的打算,海因兹似乎很赞同,他附和的点点头,没有多做反驳,而祂也没对我的行动提出抗议,正乖巧遵从着诺言。
「不过,在那之前,虽然我不是很在意,我还是想要听你们两个跟我解释。」我盘起手,抬高下巴好让我神情能冷漠些,海因兹双手放在脚上,神情认真地点头,祂走到海因兹旁边,跪坐在地上,俨然一副乖宝宝的姿态,惹得海因兹面有难se,多看了两眼。
「那麽,你们谁要先开始?」
「我没有东西好坦承,但这个人类需要,他知道你的一切。」祂的高傲促使祂把问题都甩给了海因兹,我不意外祂拒绝回应的态度,毕竟有先例可循,而我又并非特殊到与其他人类不同,祂对我若即若离很正常。
但要是祂能更友善一点、更加明确一些,我也不至於这般混乱,有许多事我都尚未厘清,祂却从不肯多透露一些,留我一人如坠迷雾,努力地挥开眼前雾,却徒劳无功,而他们看着我耍猴戏。
我只是想要保护卡洛儿、也想要追求我所求,为什麽世界总是与我背道而驰?
是因为我本身有问题,才产生与世界作对的错觉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究竟真相为何,我又可以信任什麽?盲目支撑我坚持的事物,唯有曾释出善意的卡洛儿。
她是第一个不求回报,就愿意对我好的人,为此,我会采取行动,阻止祂、阻挡未知的「它」,对抗难以抗衡的存在。像我这样的人,真的能够做到吗?我实在没有一丝一毫的把握。
无论他们如何陷害我、又或保护我,祂又是如何围着我打转,我始终不认为我是特别的人。
「如果只剩我们,我当然愿意解释。」在我陷入自己的思考时,祂悄然无息地靠近我身边,双手环抱住我的腰,没有五官的脸贴近我的耳旁,吐出又热又sh的气息。
会说出这句,是想要安抚我的心情吧?每当我进入低落状态,祂总是想替我驱赶,用祂独有的方式,言词别扭地安慰着我,贪恋他人温柔的我,则会被动的接受祂的疼ai。
明明我都明了,祂对待我就像对待条狗一样,心情好就0两下,心情不好就朝我发泄,我们是既不健康又窒息的关系,我不该接受祂的抚慰,可祂的怀抱总是无条件接纳着我,我该如何推开呢?
我无可救药的渴望汲取更多暖意,只要碰触他人,就能短暂弥补这份渴望。祂从我的内心窥探到这点了吧?才会抓到机会就利用我这点,不时给予我所需,好让我沉溺於祂,好让我一直留在祂身边。
很狡猾,但很有用。
本来紧绷的情绪,在祂的安抚下平静,我不自觉放松身躯,倚靠在祂怀中,轻轻点头回应祂的话语,海因兹尽收我俩的互动,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果然成为了吗……?」他喃喃自语,却被我敏锐地接收,他的「果然」,充满了对此时的毫不意外,祂说的没错,海因兹知道我的一切,包括了我所不知的部份。
「果然什麽?」面对我提高音量的提问,海因兹愣了一阵,眼神的游移出卖他不想交代清楚的心,才刚允诺过的家伙,居然不愿意诚实?是我太和善,才让他得寸进尺吗?我调整了自己的脸se,尽最大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高傲轻蔑,再次b问海因兹:「请老实交代,否则我不确定会发生什麽事。」
听闻我的威胁,祂愉悦地吹了声口哨,我难得强y的态度,似乎让祂特别满意。
「是,我会说出一切。」海因兹叹了口气。「在进到此地之前,我已经调查过你,当然小岛上的文化与祭祀,我也一并查过了,我会力保你也是基於这点。」哈!我就知道!我跟海因兹一点交集也没有,甚至谈也没谈过几句话,他怎麽会愿意跟众人对g呢?原来他是根据手上掌握的资讯选择了我。
「你确实是个普通平民,光是这点,你就b别人更可信,更别提你被岛民选上,我不可能让ai娃掌控你。」海因兹接收到我困惑的眼神後,自动自发继续解释:「你来到於此并非偶然,是悠久的存在选择了你,你x1引了不属於人类的力量。」
「什麽意思?」我越听越是茫然,我在岛上的行动很正常,正常到诡异的地步,每天待在养老院照顾老人们、陪养老院里的大黑狗玩,除此之外,我根本没做其他事过。
「那只狗,那只大黑狗,是叫贝多吗?牠参与了几百年前的仪式,呃……」说到一半,海因兹停下了叙述,尴尬地望向我身後的祂。
「我原谅你的无礼,人类。」祂满不在乎的说着,一边用脸蹭着我的脸颊。
「那场仪式,是为了封印无尽之主,当时状况已经不可考,唯一知道的是,贝多成为唯一幸存的生物,但牠受到了感染,成为怪物,不,是和无尽之主类似的存在,只是更低阶。」
封印?那麽,我的猜测果然是对的吗?祂这麽高傲,听见海因兹说这些,会不会杀了海因兹?对我,祂只是出言警告,但海因兹於祂一点意义也没有,祂若是恼怒,随时都会直接杀掉吧?
担心祂生气,我抓住腰间的双手,时而轻拍、时而轻抚,希望能藉此让祂冷静,然而祂并未如我想,反而出奇地平静,只是更亲昵地贴着我身躯。
「你与贝多很亲近,他们也发现了这点,一直在观察你的表现。你可能不清楚,但贝多不会展现任何善意,牠只是披着犬只的外皮,实际上已经不具犬类特徵。」
「但我认识的贝多,是个喜欢玩接球游戏的大狗狗啊?而且去养老院的人不只我,其他人为什麽没有被盯上,为什麽是我?」在众多人选中,独独选择了我,听起来实在太不可思议,我很难相信海因兹的话。
「你没看过牠跟别人互动过吧?除了信物争夺赛那次外,牠不会主动靠近人,在岛民之间,甚至还会偷偷称呼牠贝多大人。跟你一起待在养老院的人们,没有谁的yuwangb你更深沉,牠会被你x1引很正常。」
谬论。来到这座岛的人,哪个人没有yuwang?大家的起始点相同,我哪有可能x1引到贝多,我语带讽刺地反问:「这麽说,你们也是被喜ai的吧?毕竟yuwang这种东西,可不只我有呢!」
「你不一样。」最先回应我的是祂,祂现在黏着我很紧,几乎把重量都压在我背上,我有些吃力。「混杂着si亡气息、yuwang,以及牺牲的无私,还有不会崩溃的jg神,都使你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你该知道,不是谁都能当上眷属。」
「祂说的没错。虽然在岛上的文献中,从未有过相关纪载,但他们推论你所拥有的特质,应该能支持你成为无尽之主的某种特别存在。」
他们一搭一唱肯定着我,说我b我所想特别,一般而言,我是不是该坦然接受,并且恰到好处的道谢?不过,别扭的心理使我无法好好开口,更无法坦荡接受。
没人告诉过我,在备受肯定时该怎麽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