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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都填满了(RN吸精/双X齐C/c吹不已

 

裴高树在维耶尔未成长起来时常常不穿衣服勾引他;把他握在手心里揉弄他的身体挑逗;拎着他的手把他悬在空中摇晃得头晕目眩;以为他听不懂直立生物的语言,牵着他的手小声给他念直立生物之间的火热情诗。

维耶尔喜欢被挑逗的感觉。裴高树常常把他挑逗得浑身战栗无法思考,对裴高树伸出代表求欢讯号的触手。裴高树一无所知地触碰着他的手,时而揉捏,把他整个握进温暖的掌心,再丢进冰冷的瓶子里。

维耶尔想跟母巢以外的生物进行繁殖行为,想紧紧缠住裴高树,赖在他身上,被他挑逗得浑身瘫软变成猫面条。

用直立生物的话来说,这叫精神出轨。

直立生物裴高树听不懂维耶尔的心声,不知道维耶尔满心纠结着要不要背叛母巢投入蠢萌直立生物幼崽的怀抱,他挑逗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好玩而已。

直立生物的话又说,这叫犯贱单相思。

裴高树脑子里想的都是作业考试,根本没把维耶尔放在眼里。

维耶尔最大的情敌是一摞摞高高的试卷习题和裴高树最讨厌的那位秃顶数学老师。更可笑的,维耶尔真的疯狂嫉妒那些天天被裴高树捏在手里不重样的试卷习题和天天挂在嘴边上的该死的数学老师。

裴高树听不懂他的嫉妒,维耶尔每次抓狂撞瓶子他就是敷衍的捏捏维耶尔的手就关上了盖子,继续看维耶尔的情敌们,脑子里想着维耶尔的情敌们,嘴巴里痛骂着维耶尔的情敌们。

就算情敌们被骂维耶尔也还是嫉妒得抓狂。

为了打败情敌,维耶尔努力学习直立生物们的知识。

维耶尔维持生存需要许多能量,他什么都能吃,但是他满脑子只想吃裴高树。

维耶尔蚕食着裴高树体内的能量,他迅速地长大,需要的能量越来越多……可他只想吃裴高树。

维耶尔其实就想裴高树听懂他说话,只要能跟裴高树说话,裴高树能听懂他说话该多好……

直到裴高树病倒,他单相思的火热脑瓜里突然明白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裴高树的身体并不足够强壮,承受不了他持续不断地在裴高树身上汲取长大的能量。

——打开瓶子!打开瓶子!

带走我呀!带走我!带走我!

别留维耶尔在这里!我只是……

维耶尔用力推翻了瓶子,他逃出了瓶子的束缚,却怎么也找不到裴高树了。

无法言说的焦躁感促使着维耶尔四处寻找着食物,在人山人海中寻找裴高树的信息。

这期间维耶尔疯狂地想要让裴高树做他的母巢,这样裴高树不管在哪里维耶尔都能找到他,维耶尔不管怎么疼痛裴高树都会把他抱在怀里抚慰,挑逗般地微笑着邀请他进入他的身体。

母巢是维耶尔们的故乡。

维耶尔费尽心思地寻找到裴高树的资料,裴高树早就离开了医院,抛弃了他。

这时维耶尔的身体已经因为吃了太多东西而变得庞大而丑陋不堪了。

维耶尔看完资料萎靡不振的食欲变得旺盛,他想一口吃八个裴高树。他懂得了直立生物语言的许多精妙之处,想起裴高树以前骂过他的许多话,食欲更加旺盛,再多加两个。

怀着莫名的情绪,维耶尔暗中潜入了裴高树的家,裴高树丢了怪物神色平常,没什么变化。

这样啊……

那等繁殖期到了,就做我的巢吧。

这样就不会找不到你了。

你的身体,就是维耶尔的故乡。

维耶尔是一只无害的星天外生物,经过了一系列说起来很复杂的事情,它掉进了一种让它浑身刺痛能量流失的透明液体里。

这种液体一望无际,维耶尔勉强在液体里艰难生存着,在它以为快要死了的时候,一只直立生物捡起了它所攀附着的维生石,丢进了装满维生石的罗网中。

维耶尔来到了一处温暖的,到处都是食物的繁殖天堂。

天堂里最温暖的,是直立生物的手掌心。

发现家里多了只怪物的时候,裴高树没有声张。

怪物攀附在装满热水的浴缸边缘,朝他伸出了短短的黑色触手。

看着像海洋世界里说的章鱼。

裴高树心想。

他捏住了章鱼软若无物的小触手,把它拎起来丢进了玻璃瓶里。

怪物和家里养的小金鱼小乌龟没什么不一样。

它开始长大,像海绵,吸饱了玻璃瓶里的水,身体撑满整个玻璃瓶。它撞着玻璃瓶,向裴高树伸出越来越长的触手。

裴高树每次点点它的触手,怪物就安静下来,身体变得柔软,摇一摇发出水响,它像玻璃瓶里原来就有的水,只不过水被染黑了。

偶尔裴高树会把它倒出来,放在手掌心把玩,怪物如液态的胶质物瘫软在桌面上,两根触手牢牢地抱着裴高树的手指。

手臂抬起,它就像长长的猫面条,拉长,再拉长。

裴高树看得轻笑,掂了掂长长的猫面条,等着它自己爬到手掌心。

裴高树一只手已经不能完全握住怪物全身,它的触手能绕到裴高树袖子里整个缠住,冰他的手腕。

那段时间裴高树经常生病发烧,他把玻璃瓶带到了医院。

病房没人,裴高树就偷偷拿出玻璃瓶,把怪物放到腿上,给怪物声情并茂地朗诵一些无人爱听的前人酸诗。

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byce,ornature,sggurseuntrid:butthyeternalsurshallnotfade

没有芳艳不终于凋残或销毁:但是你的长夏永远不会凋落。”

怪物的触手摸着多了些突起。裴高树捏着触手不停摩挲凸起,它的身子就扭来扭去地打结,把自己绕成一团乱麻。

裴高树给它耐心解开,它又流成猫面条要直滑到床底,软软的触手铺了一地。裴高树没有觉得很可怕,他只觉得很好玩,很开心地笑。

裴高树连日高烧迟迟不退,被送进重症病房急救。那天晚上怪物被他放在瓶子里忘记了拿走,裴高树没再回到那个病房,再想起来去找的时候,瓶子已经不见了。

在父母精心照料下裴高树的病很快好了起来,出了院。

怪物不见的事裴高树没怎么放在心上,直到某天鱼缸里的小金鱼不见了,妈妈跟爸爸闹了一通脾气,裴高树才反应过来。

怪物回来了,就隐藏在家里的某个角落。

这晚夜里裴高树做了噩梦,手脚四肢都被长长触手纠缠着挣脱不开,无论怎么挣扎都跑不了。

柔滑的触手怪物半夜从裴高树床底爬出,伸出它长长的触手抚摸熟睡着的少年脸庞。

床边一盏昏黄台灯照亮它丑恶可怖的身影,一颗硕大的圆头下长满了不停蠕动的粗壮触手,每一根触手都像流动的猫面条,黑影挤满了整个房间。

裴高树噩梦惊醒,摸到脸上粘湿液体,如脱力般地倒在床上。

怪物来过了他的房间。

他吃掉了鱼缸里的小金鱼,也许还吃了别的一些什么……

裴高树把浴缸里装满了热水,不久后整个浴室的温度都降了下来,裴高树冷得发抖,回头一看怪物庞大的身躯占满了浴缸。

它冒着热气,冲裴高树伸出了它又黏滑又湿长的触手,触手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疣状凸起。浴缸里也全是它蠕动着的触手,像一池凹凸不平的黑色墨水狂流而出,全部伸向裴高树。

裴高树想吐。

它过来了,稳住它,快逃……快逃!!

咚!

“树树,要不要帮忙?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爸爸的声音!

裴高树抵着浴室的门,手脚发软,他摘下了眼镜。

怪物粗壮的触手慢慢缠住了他的手脚,湿软的触手上硬硬的凸起磨蹭着肌肤,裴高树的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没事,相信我……我可以的,我都十八了……”裴高树语无伦次地笑着,触手慢慢攀上了他的腰身,一寸一寸的窒息。

“爸爸,我就是……身体弱了点,又不是三岁小宝宝。”

“要小心一点啊,别又着凉了。”裴父站在门外,担忧地叮嘱着,犹自不安地离开了。

浴室锁上了门,渺渺热气从门缝里飘出来,毛玻璃浮了一层水雾。裴高树身上爬满了触手,被触手圈住腰压在门上,分开双腿,滚烫触手磨蹭着紧闭的菊穴进入。烫热触手毫不含糊地接连深入裴高树的身体,直插到底!

裴高树拼命捂住嘴尽力不发出一点声音,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栗发抖,大脑一片空白。

他被怪物钉在门上动弹不得。

它刚浸过热水,浑身都是泛着热气的朦胧水雾,庞大身躯分为无数触手在裴高树周身舞动着,一根根爬上裴高树的身体,像无边的黑色海洋将裴高树淹没透顶。

“嗬…呜!救……呃嗯!”

裴高树身子不住摇晃着,两条细瘦大腿不安地乱动。触手们拖住脚踝,拽得裴高树两腿大开,裴高树惊叫一声,白嫩屁股高翘着,前胸撞上玻璃门,对着空气露出屁眼里深深塞入的湿亮触手,被怪物粗暴地推上去肏干。

烫热的触手一经插入便迅速胀大,直至填满菊洞,把小口褶皱撑满撑平,平常柔若无骨般的触手在秘道内持续涨硬着,一下一下整根抽出又齐根插入。

“呃……哈呃……呜…啊哈……”

裴高树身子打着抖,使劲睁大眼睛仰头看天花板,颤抖的瞳仁中光芒逐渐暗淡下去……

满是温暖空气的环境是繁殖的最好温床。

做维耶尔的巢吧。

和我融为一体……

和我融为一体……

和我融为一体……

快听见我……听见我……听见我……

战栗,恐惧,哀嚎……听见我了吗?听见我了吗?

做我的巢!我会让你听见,我会让你听见!

不要再……把维耶尔……丢在没有树树的地方了……

“嗯…好痛……呜!”

触手根本不顾初经人事的少年承受能力,不断挤入肠道更深处,推动着洞口不断绞紧,牵拉出湿红肠肉又插回去,场面异常惨烈。

裴高树拼命绞紧了也挡不住强势的侵犯,痛苦地用额头重重地敲击玻璃门,身子却因为触手的肏干而摇晃着屁股不断颤抖。

繁殖触手生长得十分粗壮,把菊洞里头都填满。它的形状和结构其实并不适用于和直立生物交合,但维耶尔管不了那么多了。

沉默的占有欲摧毁了一切。

触手蒙住了裴高树的脸,轻松地将裴高树的屁股托起。裴高树惊恐地抓住浴室的门把手,抖着手去碰拴上的门锁,后穴遭到怪物更激烈的操弄,被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逼得泪流满面。

“快来……呜咳咳……妈妈!”

“我好怕……救我……嗯嗬…嗬……救我!”

触手揉上了裴高树的胸口,触手的小吸盘蹭上充血发胀的嫣红奶尖,一下下揪吸着硬硬的小奶头。

裴高树手抖不稳,再想开门两手握住的却是触手,细嫩触手滑入裴高树手心,紧紧缠绕住他的每一根手指。裴高树敏感地打着抖,扭动身子努力地逃离触手的掌控,触手揉胸的动作变得粗暴不堪,拖着他边操边离开了门边。

“嗯哈……嗯……”

浴缸中,裴高树被包裹在高热的触手群里,浑身沾满了透明的黏液,每一根触手都在贪婪地抚摸裴高树的身体。

触手变换了插弄菊穴的方式,肠液和触手体表自带的黏液搅和在一起,咕叽咕叽连续插弄,插得小屁股一颤一颤,捅得屁眼里骚水四溅。

随着撞击的深入,软热肉壁紧紧吸含住滑腻的粗壮触手,柔韧的触手体表渗出丝丝透亮粘液,黏连成细丝,挂在裴高树身上,渗透了皮肤表面。

“哈啊……哈啊啊……嗯哈……嗯……”

裴高树喘得变了味,脑子被干得昏昏沉沉,怪物身上黏腻的液体浸得裴高树身体湿透。他感觉自己在洗一个很邪恶的澡,热水不断抚摸过他的全身,侵犯着他的身体。

裴高树在邪恶的澡里变得淫荡,微微动着身体迎合抽插,两腿搭上浴缸边缘躺进怪物的怀里,捏上骚热难耐的奶头。

怪物的身体一进浴缸就变得软乎乎,一边插着他一边找了根触手搓揉悄然挺立的粉嫩肉棒,裴高树越发舒爽,低低地小声喘吟。

“哈啊……轻点操……手……给我摸……”

裴高树不明白怪物为什么要强奸他,可他看见怪物庞大的躯体出现在浴缸里的那一刻,裴高树心里莫名发虚。

怪物浑身上下充满了怨气,它长得那么大,一点也不可爱了。

怪物听话地伸过来一条触手,裴高树捏着它凑到唇边亲吻了一下,“哈啊……回来找我了?”

这就是他的那只怪物。

他不怕死地舔了触手一下,满腔恐惧烟消云散,“爽,以为再也摸不到了呢……”

热水里掀起了剧烈的波浪。

裴高树不假思索地把触手含进嘴里,牙齿咬着软软触手,低头看了眼涨大的胸脯,含含糊糊地吐槽道:“我从捡到你开始,就中了邪,一直倒霉,不停的生病,时不时丢东西,偷偷玩手机……”

他深深吐了口恶气,揪起根触手使劲掰扯,“攒了好久的球,一抽一个大保底,我以前可是连金欧皇!欧皇!”

“我想把你吃了,他妈的。”

裴高树骂完躺了回去,躺进怪物凌乱扭动的触手堆里,它看上去又想变成猫面条又不知道怎么变,傻乎乎的。

“接着操啊,我以为要杀我呢……把屁股捅穿那种。”

怪物的触手更凌乱了,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全都齐齐举起,裴高树掉进了浴缸里,后背结结实实地压上了怪物藏在底下的头颅。

……触手成功全都变成猫面条了,死气沉沉地流出浴缸,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人间惨剧。

“我好歹也十八了,做一半突然抽出去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裴高树坐在浴缸里抱着逐渐缩小的怪物头颅循循善诱,“你不喜欢我?那怎么回来找我了,我怕死,你看我怕过你没。”

“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懂。”

怪物的脑袋好好摸,以前想摸摸头都要找好久才能摸到。

「我也以为你什么都不懂……」

裴高树对这虚空中的话语毫无察觉,抱着怪物,体内却泛起难耐痒热,红着脸胸乳轻蹭怪物,身子被悄然掀起的情热惹得战栗不停。

“你……你又给我中了什么邪?”

“胸……胸变好大!”

「…………维耶尔用来润滑的体液有助兴的作用,原来树树碰到了会胸变大。。。树树,我。。。」

「对了,树树听不见呢……」

裴高树主动揉起了奶子,微皱着眉头抱着怪物反手去探被肏开的屁眼,手指摸索着却没胆子插进去……太羞耻了。

“屁股好痒……奶头也痒痒的,快继续跟我做啦。”裴高树小心翼翼地揉着翘挺的奶尖,白软奶子被揉成各种形状。流成猫面条的触手们纷纷收回,仿佛起死回生。

「qaq好的!!」

“我……我第一次哦,轻点操。”

「!!刚刚太粗鲁了……」

裴高树亲亲怪物的脑袋,把它放下来,费力地跪趴在浴缸里,羞耻地缩紧肩背,身体阵阵颤栗。

中邪的好严重……全身都在发骚发痒。裴高树骚得有点子牛逼,抓起怪物的小手就往自己屁股那里贴贴,大腿蹭着小手催促道,“嗯哼……快点……”

「不是这根。」

树树听不见呢。

“要……哈啊……要忍不住了……好痒……”裴高树的身体不断蹭着怪物,怪物的触手却只缠上了他的手指。它挣扎着想变大,就像它刚刚立刻就缩小了,接着被砸成惨不忍睹的猫面条。

骚热的身体摇摇欲坠,裴高树无法,尽力翻过身体,摸索着把怪物放在小腹上,主动敞开身体迎接入侵……小腹上压着的重量越来越沉,裴高树躺舒服后挺了挺身,抚上自己情热难耐的身体。

怪物开始行动,裴高树手指碰到了怪物缓慢游动的触手,反手抓住带向下身抚摸硬得不行的肉棒。触手慢慢遍及全身,裴高树身体再次跌入一池热水里。

裴高树仰倒下去,两腿勾住浴缸边缘,敞开难耐地抽缩着的小洞,几根触手自动缠上肉棒搓揉起来。

“哈……很棒……”裴高树被摸得晕晕乎乎,模模糊糊地想他好像在浴缸里泡澡泡了很久。怪物的小手抚上了挺翘的奶尖,裴高树更舒适了,骚浪地挺了挺胸,连连喘息着提醒道:“我洗很久了……嗯……我们可以洗干净慢慢做……”

「遵命。」

浴室的花洒被打开调到了合适的水温,在哗哗水声的掩饰下裴高树安心了点。水流并不是很大,热水慢慢浸透了浴缸,怪物暴怒间对他实施的强奸行动忽然就变成羞耻又令人期待的秘密行动。

他正在与一只怪物偷尝禁忌的果实。

“哈……哈啊!”后穴猛地被插入粗壮的事物,裴高树浑身一抖,直舒爽到天灵盖。挺硬的阴茎跟着喷溅出一道精水,裴高树白净面庞溅上点点污脏白浊,被淋上头脸的热水冲刷殆尽。

“嗯……嗯呜……”触手塞进屁眼里,转了几下,找到了穴内的骚点。发热的触手温暖着穴道,肉质的触手表面与穴壁十分贴合,软软热热,插得裴高树眼角通红,急迫地想要更激烈的插送。

“快一点没关系,啊……哈啊,嗯嗯…好奇怪,啊嗯!啊哈!好舒服,嗯啊啊……”

带着热度的触手揉着奶尖,湿漉漉的滴水,柔软小乳在揉动中涨得越来越大,被顶得不住颤动,挺翘奶尖悄然张开了针尖大的小孔。

“胸好涨嗯嗯……你插得我喘太大声了……啊哼……揉胸很舒服……昂嗯——吸奶尖也太奇怪了吧……嗯哈,不要吸小几把!哈啊……哈啊……讨厌你!呜呜你好多手手……啊,啊呜……”

「树树叫得维耶尔也变奇怪了。」

伴随着抽送,触手凸起的吸盘表面轻微地吸扯刮擦骚点,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不停刺激着敏感。

胸前奶子被用力揉搓挤压,吸着奶头,触手们抚摸着裴高树全身,蹭着裴高树的脸,忽而插入裴高树的嘴里搅弄唇舌。裴高树不自觉地舔吮,脑子热得快要融化,嘴里不知羞耻地发出浪荡甜喘。

“啊啊啊要到了——嗯啊啊啊!!到了啊啊……”

裴高树忘情浪叫着浑身痉挛着射了精,奶尖上细小奶孔舒张,喷出大量奶水。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放任自己沉进了一缸满涨的热水里,沉入怪物的怀抱。

热水冲刷了一切,裴高树浑然不知自己的胸部起了怎样的变化,微微挺动身子迎合触手操弄,后穴中触手仍然在不知疲倦地肏干着。

突然触手深深插进喉咙,它在战栗,触手堵得裴高树氧气入不敷出。裴高树被插得胸口不停起伏,有意识的舌尖缠住触手吸吮,无数次经验表明抚摸它的触手它会很舒服。

花洒的水浇在身上引起阵阵战栗,裴高树一只手用力攀住浴缸边缘,肩背发抖。温水被干进了扩张后的穴道,短暂时间内他又一次高潮了。触手深深地肏入穴道,裴高树用力得指节发白,呻吟得喉咙干哑,直至喉内被灌入触手喷出的不明黏液。

裴高树浑身一松,紧接着他感到一阵反胃,勉强撑起松软的身子呕出异物,再脱力仰翻进浴缸里,随手抓了根触手盖在身上,慢慢回着神。

怪物安静了一会儿,软腻触手缓缓从体内退出,触手抚上裴高树小腹,菊穴如有感应似地抽缩着排出一股股浓稠混浊的黏液。

「树树……树树……」能听见我吗?

“呼……呼……啾啾……呃嗯——屁股难受。”裴高树喘着又躺了回去,看着一地板的水,也许还混合着不明液体,捂着脸无地自容:“这怎么收拾……都是水……”

“呜呜……第一次……很舒服……”

何止是舒服,他被怪物的很多手手弄得乱七八糟,又喘又浪,叫个不停。那些甜甜的喘叫都不像是自己发出的。

「我也,qwq」直立生物的语言很奇妙呢。

「再亲我一下。」

怪物悄悄拧动花洒,热水劈头盖脸地砸了裴高树一身。裴高树回味着刚才的感觉羞耻的不行,冷不丁热水淋了满头满脸,吓得他浑身一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站起来爬出浴缸,慌忙关掉了热水。

“呃——”

裴高树跪了,没跪彻底,怪物的触手帮他垫住了腿。裴高树被扶正,怪物站上了他的肩膀。

裴高树嘴角弯起,歪头亲了亲怪物的脑袋权当奖励。他想了想,又多亲了几下,笑得温柔:“喜欢我的话,跟我搞基吧……做我男朋友哦。”

怪物的身体小了一点,但它的触手有力地扶住他的身体,没有丝毫动摇。它伸出一根触手矜持地碰了碰裴高树的手指。

裴高树握住,亲亲触手尖尖,“那我当你答应了。”

外星生物真温和。

裴高树手指搓揉着怪物的触手尖尖,心觉可爱,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多么危险又大胆的决定。

身为资料写在档案里的双性人,寻找伴侣是一件令人苦恼的事。怪物看上去不像那种睡完就跑的渣渣灰,而且谈了后天天有软软的触手摸摸,床上做得也很舒服……至于中邪……反正死不了,要死了再说!

——因为听不懂,裴高树不知道怪物内心在放烟花。

「喜欢!!搞!男朋友好耶!!!」

「啊啊啊树树!!!」

「维耶尔和树树,啊啊啊啊!!!」

维耶尔冷静地发疯,攀着裴高树肩膀登高望远,触手有条不紊地帮裴高树穿好衣服。接着它乖乖地自动团起来甘愿被毛巾包裹住,和衣服一起被裴高树带出了浴室。

裴高树装模作样地在客厅闲游到半夜,确认家人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痕迹,怀着满心兴奋潜入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安安静静,吊灯惨白的光泛出丝阴冷的气息,裴高树眼光逡巡一圈,轻手轻脚地走近小床,掀开被子某处凸起的一角。怪物果然藏在被子下面,它抱着小触手一动不动,把被子拱出了不明显的堆堆。

裴高树轻勾唇角,看来它不笨嘛,知道躲起来不让别人发现。凌乱的衣服堆现在整整齐齐地堆在一旁,裴高树若有所思地盯着安静的怪物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抱起衣堆塞进衣柜。

做过一场后怪物变得小小的,没原来看起来可怕。任何可怕的东西变成袖珍款,恐怖程度会成倍削减。

裴高树胆大地伸手捏住怪物男友的一根小触手,把它整个提了起来。

感觉到身体悬空,维耶尔下意识地伸出触手缠上那人的手臂固定住身体,意识依然不清醒。

「树树,别闹……」

几小时前发生的事如一场不真实的美梦,维耶尔能确定的只有一件事,他真切地拥有了裴高树。只要侵入过母体,母体就会被维耶尔潜移默化地影响,裴高树成为维耶尔的新母巢只是时间问题。

触手软绵绵的,裴高树捏了会儿心情大好,把怪物搂进怀里啵唧了口被捏得微微发烫的触手,关掉灯缩进被子里。

“晚安,我的田螺姑娘。”

揉捏触手和亲吻于维耶尔无疑都是赤裸啦的挑逗,裴高树睡了也不老实,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被子太暖就无意识地蹭来蹭去寻凉。

怀里抱着怪物,裴高树兴奋得睡不着,于是闭上眼睛装睡,在被子里偷偷撸怪物的脑袋和小触手。

暂时抛弃人类固执的偏见,怪物做男朋友真的很好。小小的很可爱,身体抱着软,触手好捏,脾气温和体贴,还会帮叠衣服。

怪物简直就像田螺姑娘加小猫咪加……裴高树手一抖,怪物热乎乎的触手探进了睡裤里。他悄悄半睁眼,怪物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臂弯里,除了那根多余的触手没有任何异常。

维耶尔被蹭得头昏脑胀,那对软乎乎的小奶子隔着层衣服在维耶尔面前晃来晃去。繁殖期的维耶尔本就躁动饥渴,急需母巢的抚慰,少年青涩美好的肉体就在身旁酣睡,于是维耶尔抱着就碰碰的心思,对裴高树的小肉棒伸出了罪恶之手。

经过裴高树住院这一遭,维耶尔依旧只想从裴高树这里摄取能量,但是维耶尔修改了进食的方向。

裴高树的精液对目前的维耶尔来说算是大补的美食。

触手一下没伸进内裤里,只好隔着内裤摩挲,裴高树呼吸加重了几许,眼睫微颤,但并没有醒来。维耶尔稍稍有点心虚,触手揉动的力道并不大,裴高树的身体渐渐发热,小肉棒被揉得一点点挺立,给内裤撑出一片小帐篷。

顶端微微湿润了,维耶尔撸了把肉棒就想伸进内裤里,悄无声息地吃掉裴高树的精液补充能量。

不料一只手揪出了他作孽的触手,维耶尔不免紧张,裴高树却揉了把又放下了。

“屁股疼……”裴高树哼唧着翻身压住怪物,两只的身体都热乎乎的,怪物的身体软得裴高树色令智昏,解了衣服声音微哑:“摸吧……”

如果维耶尔有心脏之类的东西,此时大约会激动到心梗。

“不能……做,你懂的吧。”怪物绝对是田螺姑娘加小猫咪加勾引他的狐狸精!裴高树如此想着跟它讲道理,怪物带给他的初体验很舒服没错,但是,做人还是要矜持一点!

「维耶尔假装不懂的样子。」

维耶尔不仅假装不懂的样子,还再度把触手探向了裴高树硬硬的小肉棒,试探性地分出另一只触手抚摸隐藏在肉棒后那处极细小的肉缝。

那是直立生物的某种用来繁殖的性器,依维耶尔的推测,它也可以给裴高树带来快乐。

和树树的小棒棒一样,那里也有点湿湿的呢……维耶尔正准备继续摸下去,裴高树慌忙止住了他的动作。

“这,这里……不可以!”

裴高树不知如何向怪物解释阴穴的存在,阴茎又被逗弄得起兴,卡在微妙的点不上不下,少年声音慌得发颤。

“别碰,我们不碰这里好不好?”

裴高树平时寡淡,极少碰那地方,只当它不存在。可怪物显然不会当它不存在,它不听话了,热热的触手摸索着一点点扩开花缝,里面的软肉渐渐湿濡……一只手伸出抓住了作乱的触手尖尖。

“哈……放开。”裴高树被揉得浑身发热,咬牙伸下去一点点掰怪物作乱的手。可这样裴高树的双腿就把触手夹得更紧。软热的触手表面湿得拿不住,拉扯间触手滑进了更深的地方,尖端揉进嫩肉里,在穴口打转。裴高树不敢再动,忍受着被揉穴的奇怪感受,内心慌乱极了。

见裴高树不阻止,维耶尔揉得越发放肆,特意用触手有凸起的粗糙面磨蹭着细嫩的穴肉,裴高树的身体细细颤抖起来,花穴流出稀薄的水液。

“不要玩那里了……”奇怪的快感太过强烈,裴高树难以忍受,他动了动怪物的本体,几根触手伸过来缠住裴高树的手腕。

裴高树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怪物故技重施,花穴很快发骚发热,揉搓两下就咕叽咕叽冒骚水。裴高树被翻过来,触手将双手牢牢捆缚住,怪物的其他触手同样快速缠上裴高树的身体。

“不行……我害怕……”

裴高树拼命地摇头,扭动身子挣扎着。可触手纠缠得异常紧密,怪物有意识地触摸裴高树敏感点减少反抗意志。触手揉上挺立奶尖和敏感的阴茎部位,缠磨腰弯嫩肉,裴高树没了气力,喘着小声恳求怪物别插进去。

“我不行……啊……不!”混乱中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怪物换了热涨的触手摸上微开的阴缝,把唇缝撩得大开,带得嫩肉也露在外头收不回来。接着怪物成心要裴高树屈服似的,触手蹭着防备全无的穴口,一下一下地磨蹭。

裴高树被动地随着触手的抚摸拱起腰身,脑子里像住进了只淫虫爬来爬去。淫虫不断地给他洗脑,裴高树脑子被摸得热糊糊,心中也无来由地迸发出对怪物的无限宠溺来。

他怎么就对这只不经过他同意就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还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的可怕怪物无限宠溺了?不能因为它萌萌哒就不清算精神损失费!至少多给他捏一会儿……

“嗯……真的……今天不行……”裴高树脑子乱得好像在打架,他赤裸裸地说出了原因,“哪家男朋友第一天就又操屁股又插逼的……”

「我们已经谈了好多好多天了!」

从维耶尔住在瓶子里开始。

就算得到了裴高树本人的承认,维耶尔也总有种不安的预感——裴高树会不会再生病,再把他忘在某个地方……

今天浴室里,裴高树见到他第一反应是逃跑,裴高树说的那些话,到底是发自真心,还是害怕他伤害他?

在这个陌生的星球,维耶尔没有可以信任的东西,只有裴高树是可以信任的,倘若裴高树也在欺骗他,维耶尔就没有可以相信的东西。这世界上不会欺骗维耶尔们的东西,唯有母巢。

维耶尔的逻辑很简单,如果裴高树不可信任,那就把裴高树变成可以信任的母巢。

“嗯……”触手不依不挠地在阴穴处磨蹭,磨得那处的肉都软软湿湿,裴高树进行一个脸埋触手大招,淫虫占了上风。

“就你特殊。”淫虫流窜向全身,即将抵抗不住触手的侵犯,裴高树恼羞成怒,死也要拉着触手舔一口。

维耶尔表面纹丝不动,繁殖触手平稳钻进湿软入口,如果他有心脏之类的东西,此刻应该被舔得发颤发抖。

「是,就我特殊。」

那处入口又紧又窄,有淫液的润滑依旧难以推进。偏偏维耶尔被摸得欲望高涨,繁殖触手饱涨着温软不了一点,急迫地想进入窄道内释放。

穴口被触手一点点撑大,扩开,触手挺进阴道,肉壁紧张地自动缠裹上触手。进入阴道后,触手的侵入渐渐变得顺利,慢慢顶破了那层保护膜。

被侵入的那块儿地方连裴高树自己都陌生,触手进得很缓慢,安静的房间里除了细微的润湿水响,就只剩裴高树砰砰狂跳的心跳声。

内部的构造与维耶尔预想的完全不同,温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粗壮的繁殖触手,裴高树的每一次呼吸、颤抖、无助的挣扎动作,维耶尔全都一清二楚。

“痛……”

裴高树腿根打抖,有种整个人被劈成两半的错觉。里面不由自主地紧绷,抗议着触手的插入。

触手深入的动作减缓,但并没有停止,窄涩的穴口被进一步扩张,裴高树承受着,喘声逐渐带了哭腔。

“不行,不能再插了!我要裂开……”

裴高树发着抖声音突厉,眼眶沁湿漫过水光,渗出眼角:“求……求求你出去!”

这是和怪物的第一天还没有过十二个小时,但人类的规矩在怪物这里通通不管用——怎么可以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自己全副交给一只完全不知道想法和底细的怪物。

“我……我有点害怕你,”裴高树忍受着下身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更多的眼泪涌了出来,“我真的……会怕你的。”

裴高树闭眼,理智与情感在脑子里混战成一团,他无法再说出更多扫兴的话。怪物的回应是抽出了深埋在穴道内的触手,裴高树被这一出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床上无力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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