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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半兽化温泉/神志不清追着离仑强吻/双龙迭起把攻榨G

 

危机解除后,赵远舟顾不上多说话,立即专心压制戾气。

飞出去的人在地上翻滚着,痛呼连连,他们气愤不已,刚开始还想拔出武器迎战,等看清来人是谁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仓皇逃命,嘴里还大喊着,“不干我们的事,都是那个妖兽诱惑的,都是他!”

离仑弯着腰给赵远舟拉严披风,听到那些人的话,起身朝他们转过头,满脸不屑与杀意,“一群废物,他用得着引诱你们?”

离仑广袖一挥,黑雾瞬间缠上辑妖司众人,奔跑中被勒住脖子猛摔在地,他们捂着喉咙拼命想挣脱,明明被勒着,手却穿透了黑雾什么也摸不到,挣扎间在脖颈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黑雾把他们拖在地上,可无论他们如何挣扎哀嚎,最终还是被拖回离仑脚下,5、6个人如上吊般挂在他面前,场面极其渗人。

“胆子真大呀,什么人都敢惹,”离仑一个挨一个盯着那些人扭曲的脸,“真该把你们挂在辑妖司大门前,好让剩下的人也一并长长记性。”

黑雾勒的越来越紧,他们长大了嘴伸长舌头,竭尽全力想要呼吸,却吸不进一丝空气。

卓翼宸躲在不远处,满心焦灼,他悔恨着不该弄出这事,不该逞一时之快去下药,他想去救人,可一个赵远舟都对付不了,更别说两个大妖凑在一起。

人挣动的声音越来越小,卓翼宸藏在大树后,手里紧紧握着云光剑,心咚咚的跳。

卓翼宸决心向离仑坦白,是他给了赵远舟掺药的酒才至如此,一切都由他开始,可不等他走出去,一股恐怖的气息在荒林间蔓延开来,很淡,却令人毛骨悚然。

大树下,赵远舟体内散发出黑色戾气,他已经竭尽全力控制妖力,可刚刚到底为制止辑妖司众人的人分了心,戾气趁机钻了空子,冲破了压制。

黑气四散蔓延,赵远舟额上冷汗津津,吃力的喊,“离仑,我快撑不住了!”

离仑动作更快,不等说完已经坐到他身后,“专心,我助你。”

离仑的手一贴上去就感到了不正常的热度,赵远舟浑身滚烫,稍碰一下便发抖起来,明显是中了药,他心知这就是引起戾气震荡的罪魁祸首,可现在顾不上这些。

可即便又离仑的协助,情况依然难以控制。

戾气还在向外散,赵远舟冷汗直冒,连人形都维持不住了,黑色长发开始变白,耳朵变得尖长在发丝中抖动,披风底下探出条尾巴。

吊在空中的几人还在挣动,已是脸色铁青,一条腿踏进鬼门关。

“压制戾气要紧,删去记忆别管他们了!”赵远舟急道。

“定心,”离仑杀意难消,在他身后说道,“别的事你不用管。”

那些人做出这种事,要换在以前,离仑必定把他们一个个大卸八块,可戾气失控,情况紧急,勒着他们的黑雾还是散去了,一并抽走了记忆。

辑妖司众人从空中落掉,横七八竖的摔在地上,昏迷过去。

离仑凝神打坐,两手更加贴紧赵远舟的背,妖力源源不断的送过去,荒林中,红蓝两股力量与不断冒出的黑色缠斗在一起。

风一吹,黄叶飘下,落在两人身上越积越厚。

直到天光变暗,日暮西沉,戾气终于被两人联手压制住。

赵远舟从打坐中醒来,一双黑眸变得血红,头发全白,一时回不去人形。

戾气总算压下去了,药力却丝毫没有减退。

赵远舟忍耐多时,浑身燥热,下体又麻又痒像有千百只虫蚁在咬,浑身哪处都是酥的,直想离仑快点来摸摸他,想离仑快点插进来。

离仑见他脸色潮红身形摇晃,扶住他问,“怎么搞的,你怎么会中这种药。”

“被暗算了。”赵远舟喘着粗气。

“呵,真是越活越倒退了,”离仑冷笑,“我是不是应该晚点来,或者干脆不来,好让你多享受一会。”

赵远舟实在无暇跟他斗嘴,他就快抵受不住药力,闻到离仑身上的气息,几乎控制不住要扑上去,身子一软靠在离仑胸前,“走,快走……”

离仑架着他从地上站起来,两人飞入空中。

他们走后,卓翼宸急忙查看昏迷的几个人。

离仑术法精湛,失去的记忆不可能恢复,但伤还有办法治,不至于丢了命。

卓翼宸把把他们一个个抬上马,掐了个决,让马儿立刻送他们回辑妖司,等安顿好众人,他骑马往两个大妖离开的方向奔去。

离仑架着赵远舟飞出荒林,赵远舟身上热得像团火,胳膊软绵绵的挂在离仑肩上,头向前怂拉着,汗珠从额上直直的落下去,身子也跟着往下溜,叫他都没反应。

天边夕烧似火,耳边秋风瑟瑟,离仑更紧的搂住赵远舟,往前飞去。

周围廖无人烟,难有落脚地,在两座山中间的凹谷中,离仑找到几处泉池。他们落在池边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泉池四周有大树和岩石遮蔽,冒着热气的水从好几处石缝中涌出,汇集在巨石围起来的几个池子里,竟是难得一见的山涧温泉。

离仑把赵远舟放在池边,问:“站得住吗?”

“嗯。”赵远舟神志不清的点头。

离仑松开他,挑了个大些的池子,蹲在边上试了试水温,又返回来扶他。

石头很滑,离仑架着脱力的赵远舟一起入水,两人靠着池边刚坐下,赵远舟就迫不及待贴到他身上,埋在他胸前,大口大口的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离仑还没消气,一把推开他,凶道,“戾气失控有多危险你自己不知道吗?!揍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对人类就没本事了?”

“不是”赵远舟自知理亏,又无从狡辩。

“不是什么?!”

赵远舟肩上还系着他的披风,被推开后,垂着头枯坐在水里,热气一蒸更是发晕,药力已经完全发作,他整个人不甚清醒,被凶了一顿更加疯魔的想亲近离仑。

离仑怒目瞪他,一想赵远舟被那群垃圾压着欺辱,还被刺了一剑,就气的快要发疯,解下披风,治好赵远舟的伤后,闻到他身上还有别人的气息,离仑别扭至极,直想把那些污浊的痕迹通通洗掉。

借着温泉水,离仑在赵远舟身上重重的搓着,胸前本就满是痕迹的,这下又红了一大片。

被那双手揉遍全身,赵远舟欲火烧得更猛,一点一点的,试探着贴近,又埋在他肩上。

腿根那处昨夜用了个彻底,花穴肿的像个小苞,被药一激都酸痒的厉害,只觉无数小虫在身上爬,花穴外甬道内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被搔刮着,为压制戾气,药力发作后耽搁了许久,这会儿再也压抑不住了。

赵远舟自发的张开腿骑到离仑身上,膝盖夹着离仑的腿,撑住身子腰臀前后一晃,酸痒的下体压着离仑浸透的衣袍,花穴重重的磨在绣纹上,折磨人的痒意过后又疼又爽,铺天盖地的快感下,呻吟声再也按捺不住了。

抿紧的嘴唇咬的可怜,扭着腰的模样荡妇都比不过,叫声越发尖锐。“嗯……好难受”

“难受活该,乱蹭什么!”离仑不为所动,端坐池边,怒音压在喉中,“知道我是谁吗就张着腿蹭。”

赵远舟神智不清,满脑子都是那要命的痒意,不管离仑推他还是凶他,都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血红的眼睛没了焦距,含糊的叫道,“离仑离仑”

“看我下次还管不管你!”见他这样了还能认出自己,离仑终究心软了,膝盖卡在赵远舟腿间狠狠一抬,结结实实撞在花穴上。

“哈啊”刺痛和酸痒触电般突袭而来,难以言明的快感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赵远舟弓着腰背不住的痉挛。

承受痛苦对赵远舟来说是常事,离仑不在身边的这8年尤其如此,日日被孤独与悔恨压的不能翻身,煎熬似乎成了他身体里唯一有生命力的东西。他早已习惯了忍耐,可他从没有忍耐过快感——离仑带给他的快感,赵远舟如被洪水击溃的堤坝,快感比痛苦快千百倍的击垮了他。

赵远舟手撑在他小腹上,随着他腿的动作,让瘙痒下体更久的磨在他大腿上,不住的晃着,不住的叫。离仑曲起膝盖,故意压着肿胀的阴蒂磨过去,粗糙的秀纹撵着敏感处重重的擦过去。

“哈啊”赵远舟晃着身体又是一阵惊呼,尾巴在水中一圈圈紧紧缠住他的胳膊。

折磨人的痒意缓解了一些后,欲望愈发不可控制,赵远舟的动作更加不知廉耻,湿透的白发粘在结实的肩头蜿蜒而下,贴着饱满的胸肉直到腹部,粘在肌理分明的腹肌上,长发随着他扭腰的动作起伏着,好似数条淫蛇缠在身上。赵远舟光洁的皮肤上却到处布满淫靡的红印,有亲出来的,有咬出来的,有掐出来的,向人展示着这具身体承受过的粗暴与践踏,明明是结实男子的躯体,中了药后,魅惑的姿态比青楼楚馆的头牌还妖异。

“看来我还得感谢卓翼宸给你下药。”借着月光的照耀,离仑欣赏着挚友万年难得一见的,兽化下的淫乱姿态,由衷的说道。

赵远舟抖着尖尖的耳朵,哑声问,“你怎么知道是他。”

“除了他还能有谁,”离仑对赵远舟的行踪了如指掌,“那些小喽啰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机会。”

赵远舟脑袋昏沉,已经听不进他的话,满脑子只有一件事,想亲他,快把那张烦人的嘴堵上,于是赵远舟抓着离仑的衣衫,突然凑过脸去。

鼻尖几乎要触到鼻尖,离仑把人推远了。

“干嘛,”离仑吊着眉梢,调笑道,“昨天弄成那样都不给亲,今天反悔了?”

一想起昨夜的种种就难堪上火,气愤之下,赵远舟恢复了一些神智,突然间狠狠扼住离仑的脸,强逼他抬起头来。

赵远舟一双血红的眼睛俯视着离仑,“昨天掐我掐得爽吗,你以为就你会?”

离仑为他突变的举动吃了一惊,下意识要挣脱开,扼着下颚的手更用力。

赵远舟也不知发了什么疯,越是亲不到就越要亲,牢牢掐着离仑的脸又凑上去。

离仑笑得更放肆了,推着赵远舟的腰极力躲避,就像昨天这人躲他的吻一样。

接二连三都亲不到人,赵远舟更是急不可耐,尾巴急躁的在离仑腿上抽打着,手松开他的脸沿着胸腹往水中探,隔着湿透的衣料,忽猛然把他已经勃起的肉刃握在手里。

“喔”离仑吓了一跳,又很快平静下来,合上眼睛,嘴里溢出一声低哑带笑的,享受般的求饶,“阿厌,轻点”

“躲啊,接着躲,不是挺能跑吗,”赵远舟再次猛力握住他那根东西,掰着脸逼迫离仑抬起头面朝自己,“跑得找你都找不到,跑啊,你再跑一个我看看。”

离仑发笑:“找不到我就这么慌吗,不给亲就生气了?你昨天不也…嘶!………”

昨夜的种种皆是赵远舟的痛处,一说就上火,肉刃被握得更紧。

“轻点”离仑吃痛,嘴上笑意更浓,“万一弄坏了你可怎么办,荒山野岭的,还有谁能给你解药性。”

“说什么废话,你再躲一个试试,看我会不会掰了这里。”

赵远舟抓着离仑的肉刃,再一次亲上去。

这次,离仑不躲不闪,笑着接住了赵远舟嘴唇。

赵远舟像饿急了的饥荒者,离仑就是那饱腹的美味,在他嘴唇上不断的亲着,舔着,咬着,手松开肉刃掐回离仑的脸,比昨夜离仑掐他还要重。

下颚痛的厉害,骨头都要被捏了,离仑却很享受。

这才是朱厌啊,这才是他千万年来的伙伴。

离仑享受着赵远舟难得的霸道与热情,手扣住他的头,与他紧紧拥吻在一起。

温泉里水波荡漾,热气弥漫,泡在水里的两人亲密无比的吻着彼此,温热的嘴唇碾压的着对方,张开紧闭的唇齿,舌头也交缠在一起,互换着黏湿柔软的触感,像是要一同跌进水里,到另一个世界去。

他们亲吻了许久,亲到唇齿都要麻木了,换气的间隙,离仑蜻蜓点水般的亲着赵远舟唇角,赵远舟飞快的扒他的衣袍,把完全挺立的肉刃从湿透的布料里解放出来。

肉刃硬的厉害,亲吻的时候帖着赵远舟的腿,就差把裤子顶穿,怒张的前端几乎有果实大小,握在手里体积感结结实实,赵远舟扒光离仑的衣服,着急的握着壮硕的前端往自己腿间送,抵在花穴上。

那里昨夜刚用过,经过一个白天的恢复,入口又收紧了,赵远舟对自己的身体根本不了解,没有扩张,花唇又肿,肉刃在腿根来回蹭着,激起一片刺激却怎么也找不到入口。

赵远舟沉入水中更大的分开腿,握着肉刃试了好一会都进不去,这事一向都是离仑来做,往日他都是提枪就上,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今天不知怎么了,慢慢吞吞的一直不进来,赵远舟心烦气躁,体内又难受的厉害,也不管肉刃抵得位置对不对,强行就要往下坐。

离仑急忙把肉刃从他头手里解救出来,“这样进不去的,得先准备一下。”

赵远舟急的满头是汗,甬道里一阵阵的刺痒,好像爬来爬去的小虫就快咬烂他的内脏破体而出,又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绒毛搔在内壁的每一处褶皱上,逼的他快要崩溃了,满脑子都缓解一下那要命的酸痒。

“快…快点……”赵远舟抓着离仑催促。

“放松,马上就好。”

离仑的手探进他腿间,四指并拢在花穴外轻轻的揉,赵远舟在他肩上低叫,毕竟真刀真枪狠做过好几次了,离仑的手一模过来花穴瞬间吐出一股汁液,在泉水中都能感觉到热度,并着温泉水和热液一起揉开了合拢的花唇,离仑轻揉慢捻的挑逗着充血的阴蒂。

赵远舟体内简直要造反,被离仑的手揉得整个小腹酸的要化掉,甬道里夹紧着蠕动,饥渴的马上就要吞下什么。

“舒服吗,流这么多,还想跟昨夜一样用下面喂我?”离仑亲着他的耳朵,揉着他下头,时而拧着阴蒂,时而并拢手指一圈圈的揉,下流的手段都用尽了,直把人弄的高叫不止,扭个不停。

赵远舟清醒的时候,都难以回答这种明显是在嘲弄人的提问,更何况现在难受的要命,实在想不什么有力的回答,抓着离仑的手就往花穴里塞。

“啊哈快点快进来”

离仑把赵远舟揽着自己身上,舔着他尖尖的兽耳,不断在他耳边说话,“好马上就好,知道你难受,那也得先扩张不然该疼了。”

离仑安抚着他,手上丝毫不停,打着转的在阴蒂上揉,揉的赵远舟整个小腹都发酸,一个劲儿催促他,手抓着他,尾巴更是紧紧缠着他,片刻也不曾松开。

赵远舟焦躁的,一遍遍的叫着,“离仑,离仑………”

“我知道你难受,我知道,”离仑亲吻着他,加快速度扩张着从一指换到两指。

花穴整个软的厉害,又不断的流着水,进到三指也不过多少时间,手指在甬道中开拓着,离仑不断的亲着他,嘴唇,脖子,胸口,乳尖哪里都不放过,后来舔上赵远舟的耳朵后就没有放开过,整个兽耳都被他的唇舌给弄湿了,耳根和耳朵尖格外敏感,一被含住整个兽耳都回抖起来,光是开拓就在水里射了一回,破碎的喘息随着高潮愈发婉转尖利,射过后整个人软的像滩烂泥,更是任凭离仑摆弄。

离仑三根手指埋在赵远舟腿根里,一遍遍的安抚他,亲他的耳朵,哄着他,赵远舟抵在他肩上不住的求,叫的人心肝肺都要化了,“别弄了…啊哈……离仑……进来……啊……里面好难受………我好难受……离仑……”

“我知道,我知道,很快就好再忍一下,阿厌听话。”

不是离仑要故意拖时间让他受罪,实在是入梦那次,他见到自己曾那样逼迫过赵远舟,那么粗暴的对待他,亲眼见到从巨石上流下的血,赵远舟初次的惨状离仑记忆深刻,再也不想在这种事上弄伤他。

三根手指不断翻搅着花穴,离仑估量着他那里的紧度,就算扩张的不算完全,应该不会撕裂,看赵远舟难受的厉害,他一刻也不敢耽误,从花穴里抽出手,握着肉刃抵在小口上,离仑亲亲赵远舟唇角,跟他打声招呼,抬腰一顶,肉刃重重的连根没入。

“啊啊——!”赵远舟浑身一抖,仰起头哀鸣。

这也是离仑第一次听见他不加任何克制的叫声,长长的,毫不掩饰的,高昂婉转,隐隐带着哭腔,好听到能渗进人骨子里,激得离仑差点射出来。

离仑两手拖着他,硕大的器物破入穴口整个埋入,缓缓抽出又整根拔出,接连不断的冲撞起来,赵远舟体内折磨人的痒意顿时缓解了大半,小小的入口完全撑开,体内胀得厉害,每一寸酸痒内壁都被关照了,空虚的地方终于被填满,刺痛,夹杂着快感了席卷全身,快要把赵远舟淹没了。

离仑次次精准的撞在甬道尽头的嫩肉上,肉刃每撞那里一次,就有什么东西在赵远舟的脑子里炸开,一波又一波巨浪般的快感下,赵远舟两手死死抓住离仑的肩膀,在泉水中仰起头粗重的喘着,舒服的欲仙欲死,脸上染满红晕。

离仑力气很大,赵远舟被顶的在泉水中颠来颠去,可离仑在下这个姿势一直下去很废力,于是离仑双臂抬起赵远舟的大腿,托起他的身子,肉刃从穴中拔出大半,手又一松,赵远舟便跌坐下来,被那根离仑那根巨物通了个穿。

体内像被重锤砸下,又电击了一样,酸痒了许久的内壁痉挛般的阵阵收紧,肿胀的花穴整个都被撞击到,赵远舟的四肢酸麻,软的一丝力气也没了,任离仑翻来覆去的折腾他,在这样狠狠的操干下,很快又有了一股想要喷出来的冲动。

小腹里酸胀难耐,可他才射过不久,哪还有多余的存货,越像喷越喷不住来,赵远舟用尽全身力气抓着离仑的肩膀,叫声像蝴蝶振翅半轻,又像玉碎山倒般重。

离仑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抓着他的腰身,一手扣着他的腿,不由的加快了速度,一次次整根没入,插着那口软的不成样子的花穴,抽出又插入小腹次次拍在他腿根上,仰头亲着他的下巴,痴迷的问,“阿厌,舒服吗?”

“啊……轻点……离仑……太,太……”赵远舟动情的叫着,脸上的表情更加迷乱,肉刃每每捣进最深处,甬道也会用力的收缩,把体内的存粗壮夹得更紧了,离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来操他,甬道又会极力的收缩,成了永无止境的快感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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